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夜魔君(全) - 1,2

[db:作者] 2025-06-26 19:39 5hhhhh 1730 ℃

  平常在他眼中,这些女人只不过是两脚开开供他发泄的性器,他不会把她们当成人看,不过,此时在他眼中的她,却可怜起她的处境,他双手抱起她横跨向里面大房走进去。

  染飞烟被一腾挪,才发现这走入的道径,…

  恭亲王府邸有个大澡堂,居然是连在他的大房后,清净宽阔的水池浮散氤氲水气,水池边各方龙头水珠吐出倾泻水注哗啦啦流响,边旁还有假丘桥墩,造景十分奢华富丽。

  边被抱着走,她长发垂下的眼帘看到他踏在水流满出的路间,染飞烟突然有错觉,这水气温适质感顶级莫非是从地底凿洞从城外天泉引进的水源。

  可以知道,他都把女孩子带来这里奸淫、寻欢作乐,若是这龙头吐出的水是注入的酒,一旁的假山是用山珍海味的大鱼大肉堆起供享用,可真媲美殷纣王的酒池肉淋,虽然没有如此压榨平民和豪奢,可引进战祸中百姓苦无饮用的水源当私人澡堂即可见一般。

  恭亲王将她放在水里,再迈步跨进。

  夜快深了,他很快会变成一个欲求不满的大色魔,反正他现在不打战,着实闲得很,附近有姿色的民女都被他抓光光,长夜漫漫,他又碰触到女体这旌难耐控制,若是又要浪费时间派兵士去外面找女人,恐怕他得不到满足早就暴毙而亡。

  双臂将柔软的身段扎紧,强壮的腿膝顶入她腿间,他虎背熊腰的向她曲起、朝她抵进,边双手抚遍全身替她揉泡洗澡,顺便替她洗净腿间的蕊瓣,撑开那艳红的花蕊,侵入的指头又让她羞愧的想挣动。

  可是,她止住,仍是等待时机……。

  「昨天玩的是另一种方式,现在来玩别的…」男人开始不知耻在她耳旁蛊诱。

  指头在蕊径里抽动拉出微晶液…,见她这回全身被点穴,恶劣的想到不能动的她会是什么反应。

  她冷眼看着眼前浸得一身湿的男人,他衣服没脱下、外衣浸透湿黏臂肌,没梳理的长发湿漉卷曲在五官深明的脸孔后、模样说实在真是阳刚浑有魅力。

  浸泡在温暖水池里她早前被侵袭不堪的蕊瓣觉得舒适不再呛痛,雪白肌肤在气温烘熨下呈现瑰红,嫣然粉嫩的胴体在男人视野放送间又是一道活色生香的饵食,腹下因穴径一再缓慢抽彻漾起一阵颤栗翻涌令她两腿想挣动踢离,胸前粉红乳尖含在男人嘴里很快变成坚挺的红梅。

  隔着裤子笜壮的巨杵轻轻擦撞阴穴外围,恭亲王恋栈含吮舔嗫其上的红梅、唾液极煽情的在上面划圈圈。

  她沙哑的呛动喉咙,…

  男人脑袋只执着在下半身无处舒解,根本不知她有什么变化。原本悬挂两旁的藕臂忍不住握起拳头。

  在他的抽彻下,白嫩小手握住一根不知何时拆解而来的长簪,准备趁他不注意时往他的背身刺入。

  突来的亮光闪过,在扬起倏地往下而刺时被十分眷恋在她嫣穴里抽动的那只大掌接住而扭扯。

  喔,这阵痛倒是让染飞烟遭受第二次挫败哀叫起来。

  黑褐的眼眸随即视向而来。

  「看不出你这泼辣的小野猫也有两下子。」全身被翻过,她被用力拽上来,恭亲王发现她不知何时已经自动解开穴道,可以活动自如,眼中绽放的神采不知是赞美还是…耻笑。

              夜魔君<5>

  「你这下三滥的淫贼…我说过…最好别让我抓到机会…杀你。」此时此刻,染飞烟只能靠张嘴,就算被污辱到死也不想放掉这利器。

  面前那坏坏的眼眸突然眯视。「那你就好好保重性命,我等着你随时来杀我。」

  她的身体又被他迅速点了穴道。

  不……,染飞烟快要哭出来的美丽眸子泛着红丝瞪睇,她咬唇,再也受不了老是被点穴,一整天全身不能动的僵硬,筋骨酸痛得要命,这对向来练武好动的人根本是酷刑。

  眼见她细眉紧蹙、愁眉苦脸,恭亲王露出白齿。

  「想求我呀?」这个死色鬼居然对她挑眉,她死也不会求他。

  还好她有一张嘴…

  「你只能…用点穴这招对付我吗,你就没别的本事吗?想不到尊贵的王爷要让一个女人心悦臣服躺在身下只能用如此没面目的招式,和一般调戏民女的市井莽夫有什么分别。」她强词夺理,就算身体被污辱,她也能用毒舌…咒骂、毒咒他…咒他祖宗十八代,咒死他。「果然是下流低级的淫贼,空没有脑袋只有下半身冲动的动物,你只配当禽兽不配当人…」

  愈是激怒的言词愈是让他觉得很吵,掌住她下巴,在那小嘴仍口沫横飞开骂个尽兴低下的薄唇已覆住她檀口,在她惊动来不及关紧贝齿,侵入的舌撬顶袭进她口中。

  「唔…」被堵住樱唇,这下染飞烟连发声的机会都没有,想用力咬他,牙关猛被蛮横扣住,袭卷的舌在她口内翻搅,舔洗她口腔中每一寸柔嫩肌肤,侵略缠绕那软甜的丁香小舌吸吮口中香甜津液。

  她口内鼻腔充斥的全是男人清新爽冽的气味,柔软濡湿的感觉强悍纠缠令向来没被人吻过的她脑袋一片空转、霎时一阵晕头转向。

  原本只是小小惩罚她一下,没想到这小嘴吻起来这么甜美,令恭亲王欲罢不能,辗转吸吮那柔润的唇舌,放松力道,慢慢转为品尝珍馐般流连、浅尝,唇瓣磨娑她的唇瓣。

  「这么甜的嘴是让男人吻的,是发出酥媚的叫床声,而不是用来吐露脏字。」低嗓吐进她唇内,他抵近她的唇训教,还想再一亲芳泽,猛被她咬下嘴唇而刺痛…

  终于偷袭成功,染飞烟眼里有着得意的挑衅。

  「啧!」按住唇边被咬出的血,深沈的黑眼不愠不怒,不过掌握她丰盈乳房的手充满怒意,指头用力掐入揉捏。

  「你要是嫌被强暴的方法太死板,想要变成主动,我也不阻止。」他似在讥笑她,不经大脑说话,反而暧昧讲出更无耻的话。

  染飞烟顿觉身体能动,才知他已经解开她全身穴道,趁着他除去湿黏的衣裤抛落水面想踢盘腿踏着他身体飞跃水面,雪白的足踝却被捉住,整个人被拽向水池。

  飞溅的水花四起,她扯动腿,浑身已被高头大马的他制住,无重心的挂在他身上,长发散游水中,突来的惶恐令她想起小时候…

  「这样是不是更有感觉啊!」男人捉狭的眼起了掠夺快意。他意在收服这小野猫,先前那些女人没有一个能在一夜欢爱下还这么有精神对付他,相较之下,那些女人太软弱无趣,这泼猫有味够劲多了。

  被这话惊觉自己是什么状况…染飞烟眼观现下…

  怕掉进水里,她大张的腿还将他夹住,上身住后仰,使得私密处更呈现他眼前,这…姿势实在令她很羞惭。

  「无耻!」才想伸手打他,这下才发现她根本还没离开他身体半寸,棉柔的乳房仍在他手里盈握,还没打到他,那拇指便拨划过嫩红的乳尖,令她浑身起一阵窜流的颤栗…

  「我无耻,我不是证明过你昨晚的叫床声比我还大。」低沈声音在她耳旁响起,她半边乳房被紧紧握住搓揉,私密花道自动归位被手指侵入轻刺,让那阵窜流从身体扩扬流向腹阴间,让她羞愤的想起昨晚的一切。

  她腿间的私穴不知是水流还是自己动情流出的汁液,她红嫩阴蕊和他巨大欲望擦撞,又泊泊流出更多水液。

  她都不知道自己何时变这么贱,他一碰就有感觉。

  「看吧,亲身体验确实敏感许多,没点穴你身子反应这么热烈,确实该听你的建议,别口是心非声声说不要。」男人低低绽笑的羞辱,令她觉得自尊矜持全都不见了。

  不知是否紧张的关系,在花穴里抽动的手指感到层层壁折紧缩而来,她明明可以动的,却感到全身一阵虚软,只能紧紧攀在他身上。

  扶住翘臀、扎紧不盈一握的纤腰,恭亲王张口含住晃荡的乳尖在口内细细吸吮、轻咬挑弄,身下手指仍不住在穴径里快速抽送。

  她的乳头变得很胀、很痛、也很酥麻,体内累积的压力随着他手指的律动不断聚积、盘旋而高升。她听到自己不知羞耻的发出软腻的娇啼,感觉积压的快慰累积到一个高点而快爆发出来,娇躯泛起阵阵颤栗。

  这时,他的手指突然抽开,牵出密穴更多汁液,虚空像蝗虫过境涌入染飞烟身体,令大张的脚趾头都忍得想卷缩起来。

  「想要我吗?」眼见她颤抖的身子,这可恶的男人还故意问着。

  染飞烟别脸不理会,不让眼角滚落晶莹的泪珠让他看到,反正在他手里根本跑不了。

  炽热硕大的坚挺已迅速贯穿她、有力的填满她的空虚,有感于肆虐过的蕊瓣红肿疼痛,恭亲王这次小心挺进,待她习惯再一举侵入为解决胯下胀痛而需索起来。

  他开始在潮湿温润的领地进出,急切狂猛的进犯,带领她体内一阵欲情迭起而娇喘起来。

  扶住她翘臀的手突然放开,染飞烟顿时在水内滑动两手失去支柱似的再巴黏上来,修长双腿紧紧圈住他的腰,让两人结合地更加紧密,那温暖肉壁紧衔住他的壮硕包覆,似一秒都不想和他分开似的。

  「你怕水…?」恭亲王发现到异样。

  这水池不是很深,他站着仅到他腰际,她却像怕跌入水中,对一个会轻功的女刺客来说实在很不可思议。

  眯视的眼似欲看穿她,其实她小时曾被流寇丢人湖内差点溺毙,刚才那情形令她想起这恐怖的记忆。

  「一个会轻功的女刺客居然会怕水?」别过脸她不理会,这一切还不是他害的。

  男人不再按兵不动,捧住她的臀开始冲撞,在水中一下下占有她,在细致的甬道里进出,不顾一切的燃烧她也燃烧起自己。

  染飞烟气息紊乱,湿润长发随着一下下撞击而披荡肩上,胸乳波涛荡漾、樱桃小口每每随着他狂热蛮悍的占有而吟哦出声,体内灼热的激流窜动的、令她叫得嗓音快嘶哑。

  「你真紧、真小、真不可思议。」恭亲王低哑着…可能是因为体型的关系,她的穴径是如此娇小,不断吞没他的巨大,紧窄的绞紧之力令他的亢奋更胀大疼痛,每每让他的进出更坚难又感到极端舒畅,令他想不断掠夺掏空她的身体不住让丝绒般的穴肌磨擦他。

  温热水底因两人激烈的擦撞而溅起水花,四散的水珠将他们浸得湿透,不住火热的律动让水里交缠的两人彼此体温迅速飙高,霎时,氤氲的水池流满情欲、淫荡的气息。

  极乐欢愉的狂击不住幅射染飞烟身体末稍神经,她只能无助娇啼随着他肆意摆弄自己的身体。

  她知道,他只把她当成战利品、突然补捉到的猎物玩乐。反正贞洁这种事只是薄膜一片,十九年来早该抛弃,可是她不甘心,栽在这魔头手里,向来傲骨嶙峋的自尊心被践踏得体无完肤,一次次被凌迟殆尽。指腹拈着她乳尖,她的娇躯在男人眼底下泛起美丽色泽,在用力一阵凿刺后,紧随一波巨大的高潮爆炸时,她抖颤着身子,尖锐指甲陷进他的裸背,在贲张的背肌抓出五道指痕。

  恭亲王一个刺疼,背肌往后供起,更用力凿进她稚嫩的穴里…

  他紧紧抱住她,突然想起的疑问在耳畔响起:「告诉我,你为了谁想杀我?」

  「不…,不知道。」她双腿已经摊软下来,仍被他扶住嫩臀,巨杵强行在甜美穴径里抽彻,尽情享受她的芬芳美好。她承受不了过多的刺击沮丧的身子痉挛抽搐…她微弱呻吟,感觉他的巨大彻离她的幽穴,她被一双健臂伏抱起,他带着她踩过水池,一步步往假丘走去,将她放在池边的坡道,湿淋淋跨出身躯。

  细嫩容颜接触粗糙的地面,染飞烟软棉棉趴着喘息,没休息多一秒,炽热的昂扬又重新顶进她底下的密穴里。

  她细眉紧蹙,放在坡地上的小手揪握起,感觉下体被扳开的臀瓣承受另一波狂袭,小屁股被撞得娇躯不断往上弹跃而禁不住吟哦声喘。

  背部指甲抓过流血的腥味令男人像脱柙的野兽,狂野吞噬她,扣住她纤腰不让她逃脱,不断摆动精壮的腰杆让巨杵在细致的花径强悍进出,尽情在她身上驰骋,意欲掠夺她的全部,彻底发泄所有精力。

  「啊…啊……不要了…」娇艳的穴瓣被撞击得有点疼,她呜咽、激喘喊停,又麻又痛的快感令她身体再也负荷不了过多的冲击,全身颤抖不已,穴肌又抽搐流出热烫水液,她讨厌这种沉沦的感觉,可是现下哪容得她选择。

  「你是收钱买命的杀手?…还是为了亲人?情人?想杀我?」他仍是没放过她,在背后问道。

  「我不会…说。」她趴在水池边,咬住牙气喘吁吁,感觉下体被撑开穿裂的热源,被他一次次撞动磨擦快被逼至疯狂边缘。

  是从没听过她在江湖上的名字?所以不知道她的特征和面貌?

  他到底害了多少人,连伤害青青都不知道。为了保护青青,她绝对不会说的…

  「男人?…」恭亲王在背后粗喘,气息喷拂她脸颊,掌住她下巴,俊迈的脸孔和她小口微张嫣红的小脸贴靠一起。

  一想到这男人可能和她的身分关系,充满欲情的黑眼突然有着沉郁,像醋坛打翻心头闪过怪异妒味,指揪她沾黏雪颈的发丝,见她骨硬不再吐露一句…「真的…不说?」他在那雪白颈部吮出一颗颗瑰红,手指伸入她吟喘的嘴里娑磨雪嫩颊肤…

  她不再说话,沉默的只让丝丝声喘回荡充满淫欲的澡间…

  可别管这些了…

  徜徉在那湿润温暖的身体里,他感觉她的热力紧紧吸衔住他,每一次勇猛飙进,灼热滑嫩的肌肤便层层收缩、绞紧着他,他每要抽出,肌壁便痉挛紧紧吸住他不放,奔泄激流的洪液热淋他的茎柱,令他脑袋险些一片空白,茎柱更是壮大不断凿进她的柔嫩里。

  底下小女人已意识全无,只让身体脱离控制黏住他,紧巴住他的躯身随他起舞…

  爱抚饱胀乳房的大掌伸向撑起她的纤腰,她苗条娇小的裸身不住擦滑他精壮古铜色的皮肤。

  他细细亲吻她香滑的背部,感受她腹部不断收缩夹紧他的粗硬……粒粒汗水渗出额头滴落煨红她的肌肤。

  经过一夜的摧残,她的身体仍是这么欢迎他…

  这小妖女果真是热情啊……极端的热情…啊…

              夜魔君<6>

  清晨,平和的城内市集有几名摊贩就位,拉动货物与食粮的人民专心耕耘工作。一阵风沙走石而来,面前有官差吆喝赶路纷纷吓阻遑退民众。

  泥地轮痕辗过的路面在眼前摇晃,耳旁是锁炼擦动车笼的轧吱轧吱声。被关在车笼里,面貌清秀的女子睁眼瞋视这情形,白细的手腕被铐住,因踢动过度青紫瘀痕的雪白脚踝也铁铐锁上。她一身白色囚衣,长发凌乱披散,沾着脏污的脸蛋在阳光照耀下仍不掩清丽脱俗的绝世容颜。

  不知被折磨多久,经过几天,她…到底,还是被送上囚车了。

  她不是在悲悯自己的死期已到,本来,就她一个夜行女杀手被抓到,本该有这种下场,可是,胸口却有一种窒闷的紧绷感。

  氤然的美眸转为冰寒,染飞烟抬头视向前方,即使要被送到刑场斩首,她也要死得有尊严点。

  「她就是,…行刺亲王的那名女刺客吗?」旁方,站着观望的人群里出现议论声。

  晶莹的眼眸转向出声民众,那些人民突然胆怯噤口。

  随着车轮在地板辗动颠簸,染飞烟冷眼观望城中内,拉动自己的物资车走过,低头想好奇偷瞄又不敢管闲事的平民走避。

  碍于自己先前脸上有块红疤,一般百姓应该认不出她就是淮南一带有名的女飞贼,此时才是她的真面目。

  清澈的水眸继续搜寻,平静看着城中的一切,个个走过去的百姓衣装绸料比外面的平民还要上等。

  以晋安城为首的洛郡西部是皇帝封赐给恭亲王平息外患有功加爵的领地,看来城里相当平和富庶,可见他只管理自己的都城。反观城外却是田园干旱,战火绵延处一片满目疮痍,四处是饥民流窜与流寇作乱,城里城外俨然是两种情景。

  在她清澄的视眸转动中,车轮已经行到城门处,仅见前头马上的押解官差举起手中令牌,城门缓缓开启。

  她一愣,这…难道不在城里行刑,要到城外行刑吗?染飞烟想起之前来晋安,看见外面吊死在大树上的人囚或干枯的人头。

  车轮跟着马蹄声辗动,经过一段坡路,这些士兵果然将她押到一处杂草不生的漠原。

  她睁眼怔视,面前一望无际的漠原,一阵风沙走过,当空艳阳高照,仅见坐在马上的官差不动,旁方士兵也没人敢有动静。

  太阳好像愈来愈炽烈,这几天食水不进,染飞烟全身没半点力气,小小头颅和雪白的手腕伸在过大的铁铐里,留着伤痕的白嫩皮肤渗出一层薄汗。

  经过几个时辰,押解官仍是不动,似乎在等待什么,旁方士兵已坐下来休息,她可以知道他们是想将她丢在这里活活晒死。

  名为水月门暗地反朝廷的伙伴,也许是没看到公开榜,或是根本就没有行刑的公告榜放出。蠕动干裂的嘴唇,身上的信号用物全被搜索不见,不然也可以连络组织的人,也许是组织没收到她被逮的消息,所以没派人救她。而染飞烟不想因为她一时的鲁莽而牵累组织的人。

  她张开迷蒙的美眸望着天上炽热的大太阳,刺目的阳光在眼前扩大,令头昏目眩的她双眼快翻白,感觉关住她的车笼轻轻摇动,车轮继续被士兵拉着跑。

  距离这里约达五百公里的路途,坡峦山道下皇室阵营气势浩大,旗帜飘扬的主大帐棚里,有几名将帅参士正参量军事。

  「蛮子外犯已到边境,诚皇希望亲王能尽速驱除,他们所带大军不多,又不擅长调兵遣将。」精雕玉砌的金色龙头椅座底下是几名都尉商谈实情。

  「我们只要抄小路进击,往四方山峡道埋伏应可以一网打尽。」

  正位参谋指划地图,让太尉军师笔划标记,商谈了半天,就是不见领上的大将军有动静。

  两名部属一同将目光往上头望。

  头载皇冠、一身战袍气宇轩昂的男子正倚在龙椅上闭目歇息,仅见那俊美的脸庞似沉沉睡着早没听他们在说什么。

  「王…,王…」底下两名朝政武官顿时哑口无言…

  咸昌国自创立,朝政体治倾向文学主流而建,鲜少出现一位皇室武艺超凡的后裔,时逢四方边国不断扩大版国侵袭,朝廷内无大将能对抗,幸得诚皇有个亲弟,年纪轻轻即文韬武略、骁勇善战,几场战役几年下来不仅逐退蛮子还将国土扩大一倍,令诚皇相当欣赏,被策封为护国大将军赐予领地并封为「恭亲王」,何以要他恭亲?诚皇此意是要他对上恭敬效忠,对下亲民爱民,可是最近几年下来,他却耽溺于美色,行事残暴、四处寻找美女夜夜笙歌,国事军事一概不想理会,辜负诚皇对他的期待。

  就像这几天,在城都府邸,不知有多少人听到府里传来女子的细呜和求饶声,而且这名女子还是几天前被抓到的女刺客,凡是经过他房里的下人每个纷纷脸红走避,所以才没有精力睡大白天。

  这…,生活…实在是太…靡烂…太荒唐,古有周幽王姬宫涅,贪淫好色宠爱褒姒以至亡国等暴君为借镜,时正是外患再犯之时,他却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嗯… 王…,」眼看他睡得毫无防备,似梦游几次周公殿还打着鼾声的稚气面容。「王…上…」太尉看着旁方宰相府里的参军,犹是面红耳赤不知如何是好…也不知如何回去向诚皇交差。

  隶属朝廷最高的两名武官也不知该不该唤醒他,而苦寒着脸,又怕吵醒王爷会激怒他而降祸于下,只好摇摇头…放掉最好时机改天再行商议。

  不知何时车笼已停止,染飞烟以为自己已经被晒死,懵懵中好像被抱起,被丢进温暖水里梳洗、又被梳理头发换上衣服,她被放上柔软凉爽的床板上。

  背部贴住的躺板令她感到凉爽舒畅…

  蠕动苍白嘴唇,她才想起这字眼…,似有沁凉的水珠滴落到她唇上,她干裂的嘴唇舔进几滴水珠,觉得口干舌燥还想要,微微睁开眼睛,迷蒙的视眸中看到有个水壶朝她洒落珠水,蒙胧视野逐渐清晰,她看到有个男人将水壶一饮而尽,再捉住她下巴,覆上她的嘴唇哺喂过来。

  长睫掩动,在漠原连续待上一天都没进水,甜蜜的饮水如醍醐灌顶,她贪婪吸吮那人口中的水液,感到一股熟悉好闻的气味充斥而来。起初对方嘴唇轻轻磨娑她裂伤的唇缘,然后舌尖轻舔唇上伤口,再加深力道深吻而入,一时,四片嘴唇纠缠一起,齿沫交溶、舌唇勾缠,她学着他的舌勾引吞咽他嘴内的唾沫。

  由于喝不够,她不住想吸干对方口内的津液,那人却抽出嘴直往后退缩,焦渴的感觉令她想追逐,他却直往后退,害得她只好抬起身子黏住他的嘴。

  「唔…」她的身子被一双健臂缠抱住,被对方吻得快透不过气,染飞烟睁开眼,对视上一对玻璃弹球凝视她的黑眸,才瞧清楚,偷吻她的人又是这个大色魔。

  抬起的手肘又被一只大手揪握住。

  仅见他一双狭长又俊魅的眼眸闪露笑意又目不转睛盯着她。

  她气得想咬他,齿颚被他的手指顶翘住,牙齿狠狠崁进他指头的肉里。

  「耶,嘴巴有伤,可不能咬人喔。」此时他却温柔呵护抚着她的下巴,用其馀指腹磨擦她的唇瓣,一点也没感觉被她咬住手指的疼痛。

  染飞烟心口一凛,不禁松开咬住他的牙齿。一丝血腥味还在嘴内让她愕然。

  她的窝腋被一双手拉抱起来,被扶住屁股整个人便坐在他身上。

  「放我下来,我不要这样。」在他身上微微扭动,这使得她想起这几天彻夜不眠被他压制和他滚在床上缠绵悱恻的情景,颊边又一阵烧烫。

  「是饿得全身都没力气?连对抗我都这么软棉棉。」轻轻拂开娇美容颜上的发丝,他气息对着她雪颈喷拂而来,使得雪白肌肤染起一抹红晕。「早告诉你应该吃点东西,就不听。」不规矩的手按着肚饿的腹部,似在斥责她多吃点才能让纤瘦的身材长点肉才有力量。

  「我不会吃敌人的…食物,就算死…。」染飞烟恨恨咬牙别开脸,嘴巴虽然这么硬,可是她实际在被推上囚车前就有大吃一顿,为了时时提醒自己不能死必杀他的誓言。

  握住手中在被女仆带进洗澡前,用贯常的偷窃武功从侍卫身上来搜来的短刀,他虽然能锁住她的功体,可是料不到她有这招,她隐密的将刀身藏好。

  穿着战甲的男人将脸孔埋在她胸脯,吸取她沐浴后的清香。

  「你这身味道真香。」那低魅的嗓音传来令她心里一个震荡,她微一动,突然有个窝心的感觉从胸口莫名涌上来,令她紧紧握住袖里的刀提醒自己,感觉他的脸隔着衣服亲吻到她的粉颈。「王爷…您要的话,别急,我为您褪去衣裳。」被凌辱的代价就是要忍气吞声才能复仇,她明了这点,妥协的要他放下她,背过身假意脱衣服时溜出袖里的刀转身欲行刺。

  这当然又被强劲的手力接住。

  对于这种举动他已成家常便饭,望着她视笑。

  「我今天去看了皇榜,原来你是个通缉犯!」因为先前脸上的红疤,他竟不知她是谁?她「夜行女罗刹」因劫富济贫,早就是地方县令贪官要捉拿的飞贼钦犯。

  现在他应该知道她的名号和身分了,…包括她的组织。

  被接住刀子的手腕,染飞烟一张红嫣的脸顿时错愕,怔着大眼视着眼前的男人。

  这王爷后知后觉呀,到现在才弄清楚!还是,只是想戏弄她?原本以为他想抓她去砍头,没想到却将她送到塞外来。

  其实将她送上囚车问斩,可以引出反朝廷的暗杀集团组织,他为什么没这么做?这个男人到底在想什么?

              夜魔君<7>

  刀子突然在手中掉落,她被强悍的力道反手捉住,整个人从身后被抱起来。

  「真不错,随时随地都能保持备战状态,看来不多疼爱你一些,似乎对不起这精力充沛的身子。」用力揉抚她的身段,他实在是爱死她的反应了,而且很乐此不疲。

  她气得甩开他的手,摆着一张臭脸的雪丽肤容染上一片红晕。

  「放开…,放开我。」小脑袋急着想躲开他湿软的舌头舔逗她的小耳朵,煨热耳垂旁的肌肤,一阵面酣耳热时,他一只大掌已伸进只用腰带绑住领口敞开的外衣里,抚揉她胸前一对波乳,她里面什么都没穿,饱满的乳房在他的盈握中。

  「都已经做过那么多次了,有什么好害羞。」暧昧的言词吐进她耳朵里,男人含住她耳垂轻轻吸吮。

  他从来不这么跟女人调情的,不过这女人倒是真迷住他。

  染飞烟红滟可爱的脸现出无法抵抗的愁容,被扎住身子,仅觉得敏感带全被翻起,想用覆住他另一只手掌隔着衣服揉抚着乳房的小手阻止,双腿已随着他开张的腿膝而大开,露出开叉长袍里的雪白大腿。

  身体又变得极端敏感,被他手指拈起的粉红色乳头一下就变成硬蕾。「啊…王爷…」娇软的阻止声听在男人耳膜里又变成酥骨棉软又淫荡的娇语。

  那只隔着衣服爱抚乳房的手已经顺着曲线溜滑而下,伸进开叉长袍里覆住她大腿的私密间,她下身都没穿,私蕊就被覆探的手掌侵入。

  「这里…有感觉吗?」染飞烟想合紧双腿,但坐在他身上根本力不从心只能被迫分开,身子只能软趴趴的倒在他身上。无法控制躯身呈现兴奋状态,她的身体已经很能被他影响而颤抖起来。

  探抚粉红花蕊的手摸到些微湿润,他伸入中指插入穴径缓慢抽动,另一只手轻轻拉起粉红色乳头旋转。

  「啊…不要捏那…」这种双重刺激令染飞烟招架不住,又被他伸进一指抽送只能在他身上晃荡,周身充斥着是他散发的吸引人魅力,苯氨基酸素不自觉烘昏她的脑袋。

  营帐里的大房似没有任何其它人等,关紧的帷幔外似没有卫兵站冈,只有女子细微的、声声想抑止的呻吟传来。

  伸入水穴的长指并入其三,频频磨擦到敏感穴肌的蛮悍让染飞烟声声吟喘。

  「王…王爷…」她小脸通红费力想阻止。

  「叫我天挚。」他不只一次告诉她,柔声要她叫他的名。

  「都已经这么久了,你这里怎么,还是这么紧。」他这番话更是让她嫣然的俏脸胀红渗着汗。无语……

  「我喜欢你娇羞的模样。」望着她欲语还休娇艳的脸蛋,恭亲王忍不住啄吻她的雪颈。

  「王爷不是行军…这种时候…如果被听到…啊…会很危险。」她轻声软语。

  「谁要是进来,我就杀谁。」男人忍着沉哑的声音铁硬斥喝。

  「王爷…你的战甲…啊…啊,搓得我…好痛…」她又急着找理由。不过他身上战袍麟甲的确刮着她脱落衣服的雪背,磨得她皮肤红肿起来。

  这女人真烦…,每次在做好事,她都一直找理由阻止他。恭亲王眼观其下,看到她细嫩的皮肤真被他的不注意磨出红肿而破皮,心头突然有个揪扯,停下抽送动作,难道自己竟如此粗暴?

  「有武功的女人怎这么娇弱。」正纳闷她像水晶一样脆弱将她抬离放在床炕,伸手解开战袍,翻开露出勇美肌肉的胸膛连着无一丝赘肉的腹肌,再扯下长裤的腰带。

  棚外,似有一团火影包围而来,顿然的警觉心一起,俊魅的眼横观外,感觉气氛不太对劲。

  抛上旁方一件衣服盖在全裸的女人身上。

  他将烛火吹熄。被一双强健臂膀搂着,染飞烟只能任他将她按在床上。

  仅见棚外的一阵沉静后,是一个个火光中走过来的人影。

  「阎天挚,太沉迷女色,已经让你像只软趴趴的软脚虾吗?」棚外是敌人清晰阔扬的讥讽声,高分贝的宣称已占领此地。「还是纵欲过度已经让你愚蠢到没有脑袋地步,主帅的帐营旁居然一个士兵都没有!」

小说相关章节:夜魔君(全)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