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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青韵(1-13) - 1,3

[db:作者] 2025-06-26 19:39 5hhhhh 5220 ℃

  只是她年事渐长,心知迟早要教少爷破了身子,兼近日多听二人淫戏,故而春心早动,此时只是任凭摆布。面皮吃那肉鞭乱打,只觉那话儿坚柔相济,妙不可言,鼻中嗅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阳味,一时双眼睁也不是闭也不是,只想将身子俱交了于他。

  林氏偷眼觑见,羞得面红耳赤,心道:「他不知哪里学来的下流招数,前日拿来作践于我,今日又使在她身上。」见丫鬟遭丈夫淫弄,却半张了檀口喘得甚急,竟是颇为情动,心中道:「好个小货,平日里低眉顺目,倒瞧不出本性如此骚浪。」转念又想:「前日我又岂非正是如此,如今却来撇清。」

  想到此节,心中亦羞亦笑,又见丈夫阳具坚挺,将她面皮拍得啪啪作响,暗忖:「相公平日斯文有礼,近来床笫间却标新立异,每每弄得人家颜面无存,如今以后,若要与桂儿共伺枕席,教她瞧了怪模样去,却教我如何做得人!」

  心中忐忑,却又想林生要如何令她作出种种羞人淫态,婉转承欢,竟有燎心快美,一时想得目饧骨软,跪于丈夫身后,将粉面贴了他臀股摩挲,口中止不住娇吟阵阵。

  忽觉丈夫止了左右摆动,却将臀一退一送,隔着他身子,耳中听闻丫鬟闷声低唔,止得半声,又见她十指突地猛扣他臀侧,似推拒又似借力,便知相公将玉箫送与她含吮,不由心中又酸又美,春情迸发,一时只欲拼身相就,竟将丈夫臀股分了,缩颈仰首,香舌舒展,来舔他后庭。

  林生方全神贯注,将玉茎送入月桂檀口,取品箫之乐,突觉身后玉手拢动,紧接后庭一热一麻,勉力扭头看去,见夫人跪于身后,埋首于自己臀间侍奉,不由大叫一声,兴发如狂,双掌一前一后,于二女颈后将两枚螓首按了,抽添间前后逢源,只觉实乃人生至乐。

  林氏吃他按住头颅将后庭前后迎凑,一时只觉自己贱甚娼妇,偏偏又淫糜肉紧已极,意乱情迷间奋力将小舌撩动。她下颌微翘,不时触及温热鼓胀的一囊春袋,只觉暖烘烘甚是煨人,不禁舍了相公后庭,勉力张了樱桃小口,来吮他的卵囊,突觉一枚鸽卵大的物事滑入口中,心中一荡,着意咂弄了一番。林生要紧处教她含于檀口,吃她丁香好一阵撩拨,美得浑身乱颤,只叫:「心肝!」

  再说月桂性子泼辣,心性聪慧,不多时便已吹得好箫,耳听少爷乱喊,虽瞧不甚见,亦知林氏所为定是浪极,心中一荡道:「平日里见少奶奶温柔贤淑,是说不上三句话便要脸红的主子,不想背地里如此狐媚!」受其所感,鼓腮摆首,将少爷一条韧劲十足的阳具尽数纳入喉中伺候,虽觉堵喉呛人,却不知怎地别有一番快美于其中。

  林生垂首见她眼中含了泪水,口鼻尽湿,面上迷茫中大有春意,将自己一条肉茎着意吞吐,又见她大红抹胸内两团粉腻若隐若现,心道:「往日只当她是半生青梅,不想却是早熟蟠桃。」待要将她就地破瓜,又想:「鸣儿虽未必心生芥蒂,想来总有几分拈酸,倒不好冷落了她。」

  想到此处,恰见月桂身后有一张长凳,突记起一幅春宫来,心下一喜,将两女勾起,同丫鬟道:「扶你少奶奶出来。」二女不知其意,应声作一处。林氏跪得久了,双膝无力,只叫:「嗳呀,腿儿麻了。」俯身一手扶了桶缘,抖抖索索将一条粉腿勉力抬出。妇人娇慵无力,弯腰处一双丰乳如浆袋肥滚滚颤巍巍,抬腿时两瓣雪臀大分,将一朵粉嫩嫣红的如花美牝展露无遗,尚有新露如珠垂坠。

  林生看得兴动,口中调笑道:「夫人生得好牝户,真是花重红湿。」言语间一手便往那两瓣新绽处一抹。林氏方跨出半个身子,听他于人前轻薄,已是羞得面红耳赤,腿心至娇至嫩处又吃他撩拨,登时酥了半边,脚下一绊娇呼一声,倒在月桂怀里,所幸丫鬟身形已成,又是有备,将将扶住了。

  林氏惊魂方定,回首嗔道:「要死了,跌我一交!」林生见她主仆二人搂作一处,一个身无寸缕,一个衣难蔽体,一个轻嗔薄怒,一个娇俏可喜,心一下大乐,笑道:「是我不是。」亦出了木桶,指着下体一条雄赳赳气昂昂的阳物诚恳说道:「待请我兄弟与夫人赔礼。」

  林氏面薄,见丈夫于人前卖弄那羞人话儿,嘤咛一声,扭了头以手捂面道,「甚么丑东西,速速收了起来!」月桂却只是吃吃偷笑,一双秋波躲躲闪闪,犹自斜斜睨来。林生哈哈大笑,指一张长凳对着丫鬟说道:「桂儿,你且卧于这凳上。」月桂羞答答依言而为,心中猜测,却不知主人何意。

  林生又将夫人引至凳前,命她将腿儿分了,跨立于其上。林氏见姿势不雅,直将牝户置于丫鬟头脸前,不由面红耳赤,苦苦哀求,林生却不依不饶,半哄半用强,将她推至月桂身前,又命她折了柳腰,一双藕臂撑于丫鬟腿间凳上,塌腰撅臀,极尽淫状。

  林氏勉力站定,只觉私处离身下月桂只一线之隔,那丫鬟气息吐处,便如春风拂柳,一息息呵在她腿心。念及于此,膝弯便一软,不想却正坐在了丫头脸面处。

  月桂本来卧于她股下,见主母牝户微翕,芳草稀疏,心中道:「缘来我等女子生得如此,平日连自己都不曾瞧得如此清楚。」待要多瞧,却吃她耻毛滴水迷了眼,方要伸手抹去,突觉一片湿热软腻封住口鼻,不由一声轻呼,开口处一时竟四唇相交,香艳已极。

  林氏无意间受她口舌触及羞处,如遭雷击,惊得浑身一震,仰头颤声娇呼,腿心一麻,竟自吐出一股淫液。她自是察觉了,慌乱间身子一提,便拉出一条银丝,自月桂唇颚处延至牝间,端地淫糜已极。

  月桂没来由吻了主母牝户,本已魂不守舍,突觉唇间颌上遭了一注温热,粘涎涎好似蜜浆,知是少奶奶的玉液,不禁芳心乱跳,头目森森,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林生瞧得血脉贲张,大叫一声,一手捉了夫人柳腰,觑准那销魂洞府提枪杀入,只觉花径紧窄,挤得龟首发麻,几不能受,入得一半,便已软了手脚,只得略停一停,吸得口气,方咬牙将余下五分没根探入。

  林氏吃丈夫一枪挑了,既痛又美,蹙眉抓凳,口中如泣如诉。耐不得时,待要抽身而走,却教他双手捧住了一副肥臀,正动弹不得时,突觉他手掌一松,身子方耸出半分,旋又腰臀一紧,遭他强扯回身子,臀后一柄玉茎长驱直入,舂得比方才尤狠。林氏只觉那肉茎柔中带刚,龟首圆钝,将膣间极深极密处俱都拓开了,一时只觉心儿空悬,张了口竟已言语不得。

  林生见妇人不言不语,浑身乱颤,知她难捱,心中却更是兴动,竟不抽身,反死命将妇人身子抱了,使那暴雨梨花枪法,将阳物于她牝户内乱捣,忽点至一处肉突,登时觉龟首酥麻难禁,竟自打了一个冷战。待缓过气力,不由暗叫着有趣,待要再寻,却是可遇不可求,十余击中止有一中。

  他这一番上下,一副子孙袋便于丫鬟面上乱蹭,只觉她面皮温软滑腻,亦有奇趣。月桂见面前一团春袋凸胀,两颗橄榄似的物事于内鼓鼓囊囊,前后甩动,不时砸于其额鼻之上,不禁心中一荡,弓身仰首,长吐丁香,来舔他卵囊。

  只觉那物外糙内圆,到处乱滚,不多时便湿了小半,连带将自己双颊兼眉目间俱沾了香唾。虽觉狼狈,心中反有好一番酥麻,散入四肢百骸,却又昏沉了头脑,快美难言。

  林生心中大喜道:「好个骚浪的丫头,尚未破身便已如此,将来尝了真味,那还了得?」略缓了抽添,命月桂将他双丸一并纳于口中。那丫鬟檀口娇小,勉力张阔,亦只受了一个,另一个却无论如何入不去,只得呜呜作声,以示无能为力。林生瞧她有趣,欺她无知,沉声道:「罢了,便只如此,只是须噙住了。」言毕复又在夫人玉户内一枪快似一枪捣将起来。

  月桂见少爷如此说,心下惭愧,遂奋力叼住了那一枚卵子,林生奋力抽送,好似脱缰野马,她只将那物牢牢噙定,美的林生龇牙咧嘴,却生恐她松懈,只是不夸。

  林氏臀股甚丰,又兼至糯至嫩,丈夫每一冲撞,便从着力处漾起一波臀浪,涌至只堪一握的一副水蛇腰下方歇,煞是动人。腰脊左右又有两处一模一样的圆凹,仿佛美人面上酒涡,真真造物钟情,浑若天成。

  林生瞧了,心中美道:「我何德何能,得了如此娇妻美眷。」又想:「娘子如此花一般的容貌,玉雕成的娇躯,若教我那贤弟除尽衣衫,赤条条置于枕席,污了她身子,该是如何一番光景。」想到此节,再难自抑,暗自思量谭生如何强将他娘子抱入芙蓉帐,按于象牙床,如何半哄半骗,剥去她外衫亵衣,瞧她雪乳丰臀,如何将她由首至足,软玉温香,细细揉搓吮舔,又如何将他大龟挺入娘子的紧窄牝户,坏了妇人至要紧的贞洁,不禁一阵酸妒翻涌,却紧接一汪快美沛然而至,直是面赤骨酥,醺然欲醉。

 

        (五) 朗乾坤娇妇宣淫,恋青竹小婢惊心

  林生想到动兴处,不免要问夫人早先作像时情状,碍于小婢面前,又开不得口,只是心中淫念一浪高过一浪,忍得心痒难耐,终道:「桂儿,你穿起衣衫,去角门处立了,不许放过一个人来。」

  月桂意乱情迷间,原只当破身在即,闻听少爷教她出门把望,亦不知是戚是喜,应声起了,恍如大梦初醒,只觉浑身无力。林氏心中亦自不解,只是膣内犹受丈夫乱捣,一丝聚不起精神思量。丫鬟着了衣衫,细听屋外无声,才将门闩解了,探头张望,见确无人,方同少爷报了一声,侧身出来往角门处行去,双腿犹自打颤。

  林氏见那木门虚掩,慌道:「相公,速将那门闩了罢。」林生轻笑道:「正要如此,才添趣味。」不由分说,将她推搡至门前,竟将半边门扉开了。一时门外假山翠竹,鸟语花香,俱都在眼前。妇人惊羞无地,于一侧瑟缩了赤条条的身子,悄声哀告道:「爷!这青天白日,多有下人走动,若吃哪个瞧了去,奴家如何做人!」

  林生见她哀羞,更觉兴动,笑道:「若要来此处,必经竹后洞门,现教桂儿看定,甚么人敢冲撞过来?」林氏听他如此说,一时没得辩驳,待要再说,已教丈夫按低了腰身。妇人立足不稳,不免俯身将一双柔荑扶了门框,那一副雪股便圆耸出来。林生剥开她臀缝细细观瞧,见一绒菊新色浅,两片酥唇腴厚,不由口干舌燥,将龟首觑隙罅处一送,只觉花径油滑,倏忽没根。

  妇人吃他挺入,再说不出话来,双肘一弯,将额贴了手背,勉力支持。抽送间只觉门外暖风阵阵拂体,耳边竹叶沙沙作响,虽是羞赧无地,竟亦别有一番情趣,片刻便止不住些轻哼浅唱,丝丝缕缕听在自己耳里,愈发浑身酥麻。

  再说月桂立了片刻,正自魂不守舍,想方才三人情状,忽听身后隐隐约约,似是林氏娇声,心下一跳,暗自惊疑:「怎地声息传至此处?若如此,方才我等言语,不知教人听去不曾。」

  想到此处,不由退回几步,将身形于几株翠竹后掩了,偷眼窥来。但见浴室开得半扇木门,林氏现了半个莹洁婀娜的身形,玉体前倾,更添胸前妙桃丰美,显是云雨正浓,一双玉峰前后抛动不止,有如活物。那淫声自是出于彼处,只是相隔甚远,听不真切。

  丫鬟一瞧之下,不由心中狂跳,暗道:「真真瞧不出少奶奶如此脸嫩的人,竟行得出如此勾当!」又想:「听奶奶浪声不断,定是美极,少爷那条物事,果真有如此妙用么?」忆起方才林生那话儿于口中韧劲十足、热意煨人的滋味,不禁身子一酥,俯于一支青竹之上。那竹节不偏不倚,恰点在耻丘处。

  月桂浑身一震,只觉那竹节粗硬,此时点在要紧处,微痛中却有难言快美,心中一颤,鬼使神差般两条腿儿一分一合,将那竹枝牢牢夹在腿间。一时只觉一条圆长硬物,将将抵在腿心。

  她尚未破瓜,牝户只合一缝,花蕊含苞未吐,只是酥唇单薄,又是少女未经事之身,故而一触之下,便觉麻痒难当。兼此时眼中瞧少爷夫人行淫,耳中听闻似有若无二人躯体交击之声,心旌摇动之下,登时哺出一股蜜液来。

  丫鬟自知下体情状,不免晕生双颊,羞臊间欲念更甚,不禁耸出一双鸽乳,将竹身抱于丘壑间,身子上下摩挲,觅竹节凸起处来就她花蕊。每每寻着,身子便是一颤,刺痛中有无比酥美,身子欲逃欲就,难耐已极。

  再说林生见夫人动情,精神一振,一手将她胸前玉峰握了,笑道:「小淫妇啊,白日里开门行乐,可快活么?」妇人乳蒂遭他捏弄,一股快美由乳尖直往心里去,耳旁又听丈夫说些没羞的话儿,一时面红耳赤,下体又是一汪暖流汩出。

  林生估摸火候已至,咬牙道:「早先作画时,可有甚事说与我听?」妇人不提防他问起心病,芳心骤乱,不知如何应对。林生见她迟疑,心中直跳,暗忖,「果然有事!」一时只觉口干舌燥,下体抽添不止,焦声道:「你若不说,我自问月桂去。」

  妇人听闻,心中大急,不假思索道:「彼时我使她去取东西,知道甚么!」林生一听,嗤笑道:「既如此说,定是『彼时』有甚勾当,速细细说与我听,绝不恼你便是。」

  妇人听了,大悔失言,此时骑虎难下,踌躇良久,禁不住丈夫催问,只得说道:「说与你听,本亦无妨,只是需依我一件事。」

  林生道:「但说来。」

  林氏道:「你从今往后,不许拿这事取笑我,更不得心生嫌隙。」

  林生笑道:「这个自然。」妇人心下稍安,遂将方才情状,羞答答一五一十说了,只略过自己湿了私处一节不提。

  林生听得一颗心高高吊起,滚烫了鼻息追问道:「倘若桂儿来迟一步,你待如何?」

  妇人紫胀了面皮,期期艾艾道:「他若……若真有逾礼之举,我自会呼喊挣扎。」

  林生臆想谭生不顾她喊叫,只将她按定亵玩之状,心中恍如油煎一般,又痛又酥,口里却故意叹息道:「可惜!他生得如此俊俏,又对你一片痴情,你竟没一丝怜惜。」

  林氏听他如此说,又好气又好笑,道:「怎地你却替他说话,竟要我同他如何不成!」

  林生喘道:「自然舍不得,只是臆想你同他搂抱调情,我便不知怎地,心里美得紧,连那话儿都更硬几分。」妇人方要叱他,听他一说,果觉腔内丈夫阳物硬如擀面杖也似,杵得牝内好不销魂,心下一荡,那责怪的话儿便说不出口。

  林生见她未出言责备,不由壮了胆子,低声道:「娘子,你今日着的那条红裙,着实美得紧,也难怪他动念。」

  他这番言语,同妇人方才所想,竟是一般无异,妇人心里认了,嘴上却道:「便是我略有几分姿色,总是他嫂嫂。他这般行止,着实难恕。」

  林生伏在她耳旁,吐气道:「你如此美色,横陈于榻,又将胸脯给他瞧了大半,他血气方刚,岂有不动淫心之理?不用说,他心里定是将你一丝不挂之状,暗自想得清清楚楚。」

  妇人吃他肏弄多时,本已渐入佳境,耳边听丈夫如此轻声细语地说来,又将当时情状一想,心中怦怦直跳,只想:「不知他心中所想,我的身子是个如何模样……他如此善画,想必八九不离十了。」,心念到处,只觉浑身敏感已极,连丈夫体毛扫过股后肌肤,一丝一毫均清清楚楚。膣壁与玉茎研磨挤蹭之美,更是何止倍增,不禁闭了眼低声轻哦。

  林生见她入港,抽送愈急,趁热打铁道:「好鸣儿,你且心里将我想作是那人,口中唤『谭叔叔』与我听。」

  妇人灵台止有一线清明,羞道:「怎地又要我说这些……没廉耻的……」

  林生腆颜道:「前日已说了一回,多一回又有甚分别!亲亲娘子,且说来与相公助兴罢。」

  妇人听他催促,不忍坏了夫君兴致,把心一横,颤声道:「谭叔叔!」,方出得口,已是面红耳赤。林生闻言,美得浑身汗毛直竖,粗了声气道:「谭叔叔干得你快活么?」妇人听他说得露骨,羞得无地自容,虽然牝内着实快美,却怎说得出口?一时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

  林生见她如此,亦在意料中,灵机一动,转了话题道:「你可知你谭叔叔身怀异禀,有一件宝贝?」

  林氏见他不曾追问,略松了口气,随口应道:「什么宝贝?」

  林生笑道:「便是天下女子朝思暮想的一只大龟,你说是不是好宝贝?」

  妇人闻言大羞,啐了一口,下体却是一阵酥麻,暗忖:「相公那话儿,平日里若少津水相助,已是出入艰涩,难道他竟比相公还要雄伟?」

  林生有意撩拨,又道:「不是我虚言,他胯下果真了得。」

  妇人听了,心下好奇,忍得半晌,终含混道:「如此说来,难道……与相公一般大么?」

  林生笑道:「若与我一般大,我夸他作甚?说与你听,也教你长些见识,他那条宝贝,比我长了一寸不止,且茎身粗壮,直有茶杯口粗细。」林氏听闻,恍如眼前所见,只觉目饧骨软,腿心一股热泉涌出,又恐遭丈夫耻笑,勉力忍了不多发声息。

  林生听她口中低喘,只觉棍身一热,接着肉壁内油滑更甚,唧咕之声大作。知她动念,却不说破,火上浇油道:「如此长大一支宝贝,若教他插将进你的牝户,定将你膣腔撑得严丝合缝,再无一丝空隙。」

  妇人闻听,半真半假地恼道:「哪有将自家房里人这般糟蹋……这等没羞话儿,也亏你说得出口!」

  林生听她语中带喘,不依不饶道:「你莫嘴强,待将来我送你与叔叔奸弄,他那条物事如此长大,龟首采你牝内深处花心,定是屌到擒来,每发必中。」

  妇人听到此处,浑身颤抖,直将膣内捣弄之物换了主人,两瓣雪臀奋力往身后迎送。耳听丈夫道:「小淫妇,想不想谭叔叔的宝贝?」至此心防崩破,终不免唔了一声。

  林生见她点头,一股淫邪快美有如潮涌直冲百会,咬牙仰首涩声道:「淫妇啊!」,如癫如狂,下体飞也似抽送十余回,登时精关大开,大吼声中,将万千子孙尽数倾注于妇人牝内。妇人心中愧美骈臻,又吃他死命挞伐,浑忘了身在何处,亢声喊得如遭炮烙,顷刻亦丢了身子。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话说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月桂窥视主子交欢,同竹先生虚行风月,种种娇态,俱落在一人眼里。你道那人是谁?却只是个半大的少年。缘来谭生白日颇费精神,午后自去小憩,那画童名唤清茗,龄未及束发,正是一刻坐不定的年纪,无聊间自去玩耍,不知不觉,走到后院角门处,也是他眼尖,忽见墙后一个黄衣身影,搂住一棵竹子,不知作些甚么。

  那童子好奇心大起,将身形掩于假山石后,瞧那人作甚。须臾认出月桂,又见她将竹枝骑于胯间,上下摩挲,面上神情不知是苦是乐,心里隐隐的明白了几分,待要说明白了什么,却又难以言表。暗忖:「瞧她模样,定是在做一樁好玩之极之事,待我嚇她一嚇,使她教我一同玩耍。」他性子顽皮,又与月桂见过多面,不算生分。

  心念既定,促狭之意大起,遂凝神屏息,蹑手蹑脚,一步步掩至。将将行至月桂身后,耳听她口中轻喘,那童子一呆,不知怎地,突觉月桂所为之事,必是隐秘已极,万万不可对人言。想到此处,竟有些害怕,心里咚咚直跳。只是此时骑虎难下,壮胆推她背脊哑声道:「喂!你作甚么?」

  月桂正自忘我,突觉身子被人一推,耳听盘问,恍如晴天一个霹雳,嚇得魂飞魄散,总算掩了口不曾发喊。转过身来,见是谭生画童,一时面如土色,说不出话来。

  清茗见她惊徨,愈发认定她心虚得紧,道:「你偷偷摸摸,暗地里行甚么丑事,速与我说来,不然告诉你家老爷奶奶,三姑六婆。」

  月桂此时心中纷乱,百十个念头此起彼伏,一边想:「不幸中之大幸,教个孩子瞧见,他形容尚幼,未见得知晓男女之事。」又想:「他口中稍无遮拦,我便颜面丧尽,从此遭人耻笑,必不见容于此地了。」念及于此,又悔又恼,一时心念电转,却没个主意。

  画童见她神色变幻,闭口不语,一时也无法,正自僵持,忽听她身后若有异声。他耳聪目明,凝神的一听,但闻似是女子声音,待要看去,却教月桂身形所掩。

  丫鬟此时亦听得身后声息,暗道:「不好!我一人遭殃便也罢了,若教他瞧去少奶奶此时情状,当真百死莫赎。」又想:「此刻无计可施,止有使些手段,拉他下水,谅他一个孩子,也不难对付。」

  见四下无人,把心一横,换了神色,呢声软语道:「茗儿,姐姐在做一樁极有趣之事,你要不要学?」言语间眼波流转,腰肢微摆,只是她毕竟碧玉年华,又未经人事,如此扭捏姿态,颇为不易。

  清茗见她突然变了颜色,心下狐疑,但见她面庞愈贴愈近,一双杏眼含情脉脉,眨也不眨地瞧着自己,言语间吐气如兰,更似有一股女儿体香,温温润润地散入鼻中。他一个孩子,哪里见过这般阵仗?登时慌了神气,期期艾艾道:「甚么……有趣之事?」

  月桂见他生怯,心下略定,勉强甜笑道:「你若想知道,便需发一个誓,今日之事,绝不许说与旁人知晓。」

  清茗道:「你教了我,我自不说与他人。若违此誓,那个……那个……天打雷劈!」

  月桂展颜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来,拉个勾儿。」说着伸出葱样小指。

  清茗亦伸出指来,但觉她手指细巧温软,屈指一勾间,仿佛撩到心坎,麻痒痒恍如狗尾草逗引一般。

  月桂暗道:「如此当已无碍,只是终须与他些好处,方锁得住他口舌。」想到此节,心下微羞,偷眼觑他少年模样,比自已还矮了半个脑袋,但眉清目秀,唇红齿白,亦颇俊俏,心道:「同他主子一般,倒生得好皮囊。」一横道:「你啊……过来……」

  清茗见她似有所决,又听她唤自己贴过身去,心里怦怦直跳,一时好奇、期待、渴望,说不清滋味,犹犹豫豫,终是往前踏了一步。

  月桂伸臂将他搂了,心下微叹,闭了双目,于他耳畔轻声道:「你今年几岁了?」

  清茗只觉一个温腻凹凸的身子贴上来,登时一颗心高高吊起,嚇得浑身都僵硬,口中应道:「十……三岁了。」其实他过了十二岁生辰止有两月,却硬要多说几分。

  月桂哦了一声,轻声道:「男女之事,晓得甚么了?」

  清茗闻言,胀红了面皮道:「但凡男女做夫妻,便要……同床而眠……时候久了,便会生子生女。」

  月桂见他窘迫,暗自好笑,道:「不错,男女同床共枕,阴阳交感,父精母血契合,便有子息。」顿了一顿道:「只是这男女敦伦,除却传宗接代之旨,也自有云雨之乐。」说到后来,面上已是微红。

  清茗听她语及风月,渐渐下体耸将起来,隔了衣袍直挺挺顶在一处温软。他心下惊窘,却不敢稍有动作,双手仍是规规矩矩垂在身侧,口中颤声唔了一声,算是答应。

  本来男女相对而立,搂抱之时,男子颀长,那话儿立起,必贴于女子腹皮之上。月桂却是身量已成,较清茗为高,如此一来,恰吃他龟首耸顶在腿心处,此时天暖,止隔了两重薄衫,尚觉那钝物微微跃动,来挑她玉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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