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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高潮阱陷(全) - 4

[db:作者] 2025-06-26 19:41 5hhhhh 4990 ℃

               (二十四)

  乔治陈约小陶见面,要跟他摊牌了。双方似乎都怕遭对方暗算,见面地点始终谈不拢,最後选定在一家百货公司楼下的小吃食摊,才被两人同意。

  人潮多的地方,谁敢动手?不过小陶赴约时,还是先在整个楼层里走了一遍,看到乔治陈独自坐在冷饮摊前占了一张桌子,这才放下心来。乔治陈已叫了一杯柳橙汁什麽的,此外,桌上还有一包三五洋菸,和他的大哥大。他西装笔挺,小陶也不差,不过两人的牌子可不同,价码差得远罗!小陶尽量不去想这点,免得被比了下去。

  「喝什麽?」乔治陈故作礼貌地问,不过语气很冷。

  曼玲的水,怎样,哼!小陶在心里作践他,可是嘴里却说:「跟你一样。」

  乔治陈跟老板招呼过後,就开门见山地发话。

  「我要你退出,别再搅和了。」

  「我没有搅和,我是认真的。」小陶说得很硬:「我觉得我们很适合,彼此也谈得来。」

  「她跟你适合?」乔治陈不屑地冷哼一声:「全世界的人都适合她了,别往自己脸上贴金。」

  「乔治陈,追女朋友是公平竞争,各凭手段,她是否适合我,轮不到你来论断。」他火大了。

  「我们已经论及婚嫁了。」

  「别急,最後跟她步入礼堂的,不见得是你。」

  「你到底想怎样?」

  此时,老板端来小陶的饮料,二人暂时休兵,待他啜饮一口後方道:「不是我想怎样,而是曼玲想怎样,要选择的人是她,不是我。」

  「你别神气,其实我早打听过你,什麽玩意?不过是个小混混,曼玲真是瞎了眼。」

  「我知道,曼玲跟我说过,可是她就不相信,你能咬我 .」

  乔治陈气得抓了根菸出来,吸了几口後说:「这样吧!你如果退出,可以开个价码出来。」

  「哟!想用钱砸我?」小陶得理不饶人:「你们这种小凯子就会来这套,告诉你,不过是几个臭钱罢了,也不过是你老子走狗屎运赚来的,我不稀罕,若干年後,我发了,你们陈家算什麽?比不过我一根小指头,别以为你有钱就可以糟蹋人。」他一口气骂得爽快,就又喝了口饮料。

  「你太过分,姓陶的,别人早叫我动你,我不愿意,看来你真够贱,是该被扁。」乔治陈咬牙说。

  「果然,是你找人跟踪我,还想在海中谋害我,对不对?」

  「要谋杀你,现在我还跟你谈个卵蛋?」乔治陈指着他鼻尖道:「不过你这王八蛋给我听好,若不退出,今後你给我小心了。」

  「没关系,我等着接招,一句老话,谁怕谁?」小陶不再谈下去,掉头走了。

               (二十五)

  夫子曰:「头皮硬没有用,脖子硬才是英雄。」

  小陶硬着头皮对乔治陈说谁怕谁,脖子却是软的,事後立即找夫子研商对策,他怕乔治陈恼羞成怒暗算他,砍脚筋什麽的,他可不想从此变成跛子,终生依赖轮椅或拐杖。

  「我正要找你。」夫子在钓虾场先未理会他的问题:「琳达的事已经有了重大发展」

  「先别管琳达了,救我命要紧。」小陶焦急地说。

  「好!好!你把事情从头至尾说一遍。」夫子能怎样。只有苦笑。

  小陶将乔治陈约会谈判经过丝毫不敢遗漏地叙述了一遍,但见夫子听得眉头越发深锁。

  「很难解决是不是?」小陶紧张地问。

  「你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放弃算了。女人是祸水,现在麻烦大了。」夫子又陷入沉思。

  「还说这个有什麽用?先解决问题好不好?」

  「怎麽解决?」夫子抬头望他一眼:「话都被你说绝了,现在要你去跟他道歉,双手把曼玲奉还给他,你是肯与不肯?」

  「我」小陶呆呆凝视着钓虾池,半天说不出话。

  已近晌午时间,夫子将网袋中的虾捞起,拿去碳炉边,准备升火烤了吃。在这个忙碌的都中,他们算是「化外之民」还是「游民」,恐怕连他们自己都分不清。

  小陶坐着仍钓了一会,却心不在焉,就收了钓竿,也跟过去帮忙碳烤,并且要了半打啤酒。

  「你知道的,我不可能放弃曼玲。」他终於说出口。

  「那还有什麽好研究的?他要怎样就怎样罗!」夫子闻着虾香道。

  「可是我总不能等死吧!」小陶仍不放弃。

  「爱美就免怕寒。」夫子说了这句闽南俚语:「要爱情就别怕战争,很简单。」

  「夫子」他露出哀求的眼光。

  「你他妈没有一点出息。」夫子大声吼道:「白交了你这个朋友。琳达的事已经有眉目了,削钱的事才是正事,你不谈,却陷在这种事里面,你叫我怎麽说?」

  「平心静气好不好?先谈完我这事,再谈琳达,可不可以?」小陶变得低声下气的。

  涨红脸的夫子慢慢消了火气,剥了一只虾子吃了,还喝了几口啤酒方幽幽地道:「真是孽缘!孽缘!」

  小陶大气不敢吭,等待着他的下文。

  夫子忽然叹了一口气:「老实说,我能有什麽办法?现在敌暗我明,他不动则已,一动我们防不胜防,所以从今天起,你只有少走夜路为妙,每天上下班最好别走固定的路线,作息也要更改,连我的店也少去。」

  「你怕我连累你?」小陶似乎恍然大悟。

  「随你怎麽说。」夫子不愿多解释:「巧巧跟我谈过这件事,我也觉得不是那麽单纯,不过敌不动我不动,等对方有了动静,我就会把来龙去脉查个一清二楚,看是谁在其中搞鬼。」

  「目前似乎只有如此了。」小陶这才感觉饿,剥了一只虾吃後道:「琳达那边呢?」

  「就是昨天,我已经摸出那姓李的底细来。我又看到他那部宾士,把车号传给我干交警的朋友,马上查了出来,原来他是」润开企业「的小开,润开你知道吧?搞食品的,市面上有好多种知名饮料是那家公司生产的,最近的一种叫」摸摸茶「,常在电视上打广告,知名度很高,你一定看过。」

  「摸摸茶?」小陶想一想道:「嗯,我有印象,好像还喝过。」

  「别想了。」夫子飞奔到钓虾场的冰柜中取出一罐「摸摸茶」回来给小陶:「清楚了吧?」

  小陶看着罐面那卡通式迎合年轻人口味的设计,不免出言道:「又是暴利,削翻了。」

  「所以罗,完全符合我当初的猜想,可以好好玩下去了。」

  「他的背景查出来没?」

  「当然。他叫李焕然,今年三十四岁,从国外留学回来之後,就被他爸爸安排在润开任小主管,现在已经干到总经理了。」

  「结婚没?」

  「你别插话好不?」夫子正述说自己的成果,当然不喜欢被打断话头:「他返国不久就结婚了,听说也是安排的,女方同样是某大企业的家族。婚後,生了一个儿子,妻儿一直被严加保护,极少公开露面。」

  「这更方便他在外头偷腥嘛!」小陶说。

  「也许吧!不过他的婚外情十分保密,也或许根本没有,琳达只是他的朋友。

  总之,他身边的人并不知悉有此事,若真如我们所想跟琳达有一腿,那可是个天大的消息,光放给媒体就值不少钱。「

  「接下去要如何做?」小陶对这种「叁谋工作」毫无概念。

  「对付琳达。」夫子肯定地说:「从她身上着手才是正确的。首先我要窃听她的电话,抓到他们情话绵绵的证据,然後要胁她,叫她传话给李焕然,如果不给钱的话,就公布录音带。」

  「若琳达不肯就范呢?对於她不利嘛!」

  「那她死得更惨。如果我们直接找上李焕然,不但拿录音带威胁他,还可以公开你和琳达之间的床事,李一定很火大,那麽琳达岂不是断了经济来源。这麽一分析,她会不就范才怪。」

  「这一招的确很狠。」小陶听得津津有味,反倒对虾子没有胃口了。

  「狠的还在後头呢!」夫子继续他的计画:「他李家捞的钱,总该分我们穷光蛋一点吧!」

  「多少?」

  「三百万,应该值这个数目。」

  「三百?」小陶眼睛为之一亮。

  「一卷录音带卖三百万,你听过没?」夫子笑眯眯地看着小陶。

               (二十六)

  一卷录音带卖三百万,的确闻所未闻,若比照他们卖那钻戒的惯例,最起码也是五五分帐,那麽他小陶一下子就拥有一百五十万了,这个身价,娶曼玲应当够格了吧!彻底断绝乔治陈的希望,岂不什麽事都没有了?这是小陶自己设想出来的高招,很奇怪,以夫子的聪明为何没想到这一点,他不明白。

  小陶重燃起希望,遂又约了曼玲见面。他遵照夫子的劝告,选择在下午的公园里,有许多闲坐下棋的退休老人,更何况他是躲躲闪闪赴约的,相信无人能跟踪。

  「如果我有了一百五十万,奶肯不肯嫁给我?」小陶一见面就迫不及待地问。

  「你是不是跟乔治陈见面了?」曼玲却有意规避他的问题似的。

  「我问奶,我是个身价一百五十万的男人,能不能娶到奶?」他又重复了一次。

  「你怎麽会一下子有这麽多钱?」

  「生意啊!我最近在谈一笔生意,嗯卖录音带,很畅销的一卷录音带,保守估计至少可以赚一百五十万。」

  「其实,一百五十万连一栋房子都买不起,还差得远呐!」曼玲望着公园内骑脚踏车的小孩续道:「连间新房都没有,怎麽结婚?」

  小陶望着的是一对携手散步的老伴侣,他的眼瞳内散发出异常的光彩,那是对未来的幢憬;这一刻,他看得很远,直接跳过他和曼玲的性事,没有一点亵渎、绝不航脏地,看到他们白首偕老、儿孙满堂。

  「我们可以先贷款,拿一部分钱出来装潢。」他眼瞳内的光彩仍未消失:「一部分做结婚基金,然後我会努力工作赚钱,把奶养得胖胖的」

  「可是,乔治陈怎麽办?」她浇了他一盆冷水,以致他眼中的火光熄灭了。

  「关他什麽鸟事?这个王八蛋还出言恐吓我,他以为老子是省油的灯,我操!

  逼我上梁山,那就大家走着瞧。「小陶突然变了个人似的。

  「他真的恐吓你?他是怎麽说的?」

  「奶怎麽知道这件事?」小陶霍然想起来。

  「他打电话给我,说跟你谈过他说你要退出,我我是不会相信他的话。」曼玲有些结结巴巴。

  「胡说八道。」小陶仍在气头上:「如果我答应他退出,那我还会告诉奶一百五十万的事?奶知道吗?他甚至想用钱买通我,要我退出,他妈的想拿他家的臭钱来羞辱我,把我的人格放在何处?」

  「他肯出钱?」

  「爱情可以用钱买吗?真幼稚。」

  「他肯出钱?」曼玲又问了一次。

  「他为何不乾脆花钱去找妓女算了,这种货色,我根本无法谈下去。」

  「小陶,别在意他。」曼玲居然春风满面:「走,我们去赶一场电影。」

  「可是」他仍记得夫子的叮咛:「不能太晚哦!我还有事要办。」

               (二十七)

  夫子和巧巧真是一对欢喜冤家,在小陶看完电影之後叩了他,要他到店里来喝酒,庆祝他们和好如初,当然,夫子还特别告诉他,别操心,他们要提早打烊,不会有人来骚扰,那就不用担心安危了。

  小陶抵达时,店的门已经拉下一半了,看样子是玩真的。他弯腰走了进去,并起的两张桌上摆了好几道海产,真是难为了这一对情人。

  「我刚从淡水回来」夫子道:「弄这些货,颇费了一番功夫哩!」

  「你们小夫妻俩庆祝,干我屁事?」小陶打趣道。

  「我们吵架,还不都是为了你。」夫子向小陶眨眨眼:「你是见证人嘛!」

  「夫子说,他常在外头跑,是帮你处理一桩感情纠纷,对方不肯罢休,是也不是?」巧巧走了过来问。

  「就是嘛,直到现在还在纠缠呢!」夫子又挤眼睛。

  「暧,巧巧,是过去的一段孽缘啦!」小陶引用了夫子上面用的词:「孽缘,非结束不可。」

  巧巧坐下後,看看他们俩有无「串供」之嫌,然後摆出一副老大姊的姿态道:「小陶,你就是太花心,当心哟!哪天栽在女人裙子下头。」

  「是,是。」小陶在桌面下用劲掐夫子大腿一把:「我太花心,要改,要改。」

  夫子会意过来了,痛也到了心里。这是给小陶背黑锅,不过,夫子也有苦衷,总得先救自己吧!

  三个人吃这顿宵夜颇愉快,酒是一瓶一瓶的开,最後竟喝起洋酒来。他们小俩口挺有默契,轮番跟小陶拚酒,下半夜,小陶终於醉倒了。也不知睡了多久,醒来时,他发觉陷身一片漆黑中,耳朵倒还灵光,听见有人谈话。

  「不要嘛!万一他醒来怎麽办?」

  说话的是巧巧,小陶听出了。

  「小陶醉死了,没关系,来嘛!我要」

  这是夫子的声首,紧接着就是唏唏嗦嗦地剥衣服声。他知道了,这小俩口正准备办事。接下来声音越来越激烈,似乎是在吧台上。他想起夫子曾告诉过他,就在吧台上干过巧巧,那麽他是没说谎了,这倒引起了他的好奇心,遂从沙发上悄悄地翻了个身。

  吧台上的数盏小灯仍是亮着的,灯光下坐着一对裸体男女,面对着面;女的双腿摆在男的双腿上,两手搂着男的脖子,而男的双手後撑,腰杆则前後蠕动。

  不消说,正是夫子和巧巧。

  巧巧的乳房就像两粒气球,因为年龄仍轻,且未生产过,所以不如赵姊那般的下垂,既大又圆的家伙,真是个好东西。夫子似乎和他有心电感应,正在他这麽想时,夫子就挪出一只手来,一把握住巧巧乳房,捏呀掐的。

  「哎别这麽用力,啊!好,好棒噢」

  「小声一点,不要叫。」夫子轻声言语。

  「可是,可是人家爽嘛。」巧巧在吧台上整个身体皆後仰,两只奶子朝上,一个被夫子紧紧握住,另一个呢?小陶几乎想跳上去,帮忙夫子搓捏。

  巧巧除了不断呻吟之外,好像太久没被滋润过一般,身体不断地左右摇晃,使得吧台一直发出嗄吱响,小陶颇担心它承受不住,终要垮下来,真是杞人忧天。

  夫子越干越起劲,弯曲的双腿全翘了起来,紧贴在她後背,用劲往里插,致使两人的身体几乎要贴在一块。这就好像特技一般,让两个盘坐的人紧紧黏合在一起。

  巧巧玩得正兴起,又伸出一只手到二人交会处,一面抚摸夫子的卵蛋,一面把弄自己暴露在外的阴唇,不一会就一手淫水,她赶忙伸到夫子嘴前,让他吸吮,如此往复一二回後,她再给自已吸吮,彷佛那是可以治疗百病的仙丹妙药。

  夫子好像厌倦了这个姿势,很吃力地爬起来,一不小心碰撞到头顶的玻璃杯,顿时发出叮咚响。

  「小心点,你想把他吵醒是不是?」巧巧一边换姿势一边说。

  「这时候才知道障碍有多少。」夫子好像很困难地翻过身,平躺在吧台上。

  「嘘」巧巧跟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後直接跨上他身体,单手在他身後摸呀摸的,总算抓到了他的阳具,便往自己洞内塞;当龟头碰触到她阴唇时,她闷哼了一声,猛力往下一坐,连小陶似乎都听见了夫子的阳具插入的声音,响彻云霄啊!

  巧巧玩得兴起,一旦「占了上风」,得理不饶人,上下起伏不断,越搞越激烈,连双手都往上伸,紧紧抓住顶上的梁柱,那浓密的腋毛便被小陶看个一清二楚。

  夫子在下位被她的洞洞搓得爽了,一会平躺,一会又挺起腰杆吸她的乳房,简直不能自己,随着巧巧的动作变换姿势。末了,他索性坐直了,再一把推倒她,高高抬起她双腿,让她的洞上仰,然後猛力往里插,来回无数趟,几乎要把巧巧给挤下吧台,上半身悬在半空中。

  二人同时爬起来,巧巧很自动地伏在吧台上,把屁股高高翘起,等待夫子插入;只见夫子伸展身体,抓了瓶啤酒,打开瓶盖仰脖灌了一口,然後用瓶子对准她的下洞插进去。

  巧巧又是一声呼喊,接着开始呻吟,屁股随着夫子的瓶子前後摆动。夫子跪在她屁股後头,极专心地只顾着用啤酒瓶朝她下体捅,每隔一断时闲,他会把酒瓶抽出来,仰脖再灌一口,直到整瓶酒喝完。

  这时候,他的小鸡鸡已经软了,力不从心。巧巧转过身体,见此状况,就用手帮助夫子打手枪,颇费了一番功夫仍未见效,索性凑嘴上去吸吮,再度挺立後,她仰躺高举双腿,不待夫子冲上前,就自动抓住他阳具塞入。

  夫子有些不好意思地更加努力冲刺,隔了一会,小陶就见到二人一阵痉挛,不再有动静了。小陶没注意到,自已的内裤里,也早已湿了一片。

               (二十八)

  夫子打电话给小陶,要他在租住处等他。上班时间,小陶的二房东夫妇都不在家,夫子显然有重大秘密。

  他来时,背着一个小背包,一进门便嚷着:「把录音准备好。」

  「琳达的电话录音是不是?」小陶急忙问。

  夫子邪邪地笑了笑:「你听听看就知道。」

  小陶从房间内搬出录音机,放在茶几上,插好插头,夫子才从背包中摸出一卷录音带放进去,二人神色凝重地对望着,大气不敢吭一下。

  一阵杂音之後,开始出现对话声,其中之一是琳达的,小陶听得出来,不过对方显然是美容院的洗头师傅,问她为何预约了时闲却又爽约;第二通则是一位叫小倩的女人,三八得很,讲话一会肉麻兮兮,一会又粗话连篇,不过全无重点,接下去好几通皆是无关紧要的对话,看来这位神秘的琳达小姐并没多少知心朋友,除了小倩之外,因为接下来小倩又打了一通,显然触及核心了。

  「我最近很顶,心情不好。」琳达说。

  「怎麽回事?嗳!奶不会自杀吧?」是小倩的声音:「如果奶想自杀的话,我可以借奶一本」完全自杀手册「,有许多种自杀方式供奶叁考,奶可以选择比较凄美的一种,也可以选择死後还魂报复他的一种。」

  「奶别胡说八道了。」琳达苦笑一声。

  「我是胡说八道,奶可别当真,奶死了我怎麽办?」小倩沉默一会後问:「是不是为了他?」

  「我也不知道,大概是吧!」

  「他到底想怎样?已经把奶搞成这副德行了。」

  「我常想,乾脆跟他同归於尽算了。」

  「没那麽严重,想个办法整整他嘛!」

  「怎麽整?」

  「我一时也想不出来。」小倩忽然又道:「找他老婆谈判算了。」

  「不行,这样恐怕也会伤到我自己。」

  「我只是随便说说罢了,我看,奶应该多出去散散心,对了,奶以前不是有个小男朋友?找他玩玩呀!」

  夫子和小陶对看了一眼,她说的一定是小陶了。

  「目前还不想,心事太多。」

  「奶不玩,让给我好不好?真是浪费。」

  「不跟奶打屁了。」琳达挂了电话。

  「没想到你这麽抢手啊!」夫子有点吃味似的,故意学小倩的腔调:「奶不玩,让给我好不好?」

  「我哪有你行?」小陶也邪邪地一笑:「连啤酒瓶都可以当道具,下次我要问巧巧感觉如何?」

  「我操,你偷把春?」夫子举起拳头。

  「怎麽能怪我,是你们自己要表演给我看的啊!」

  「巧巧都被你看光了?」

  「只有上半身而已。」小陶双手护在面前,免得挨揍:「下面被你塞得那麽死,哪看得见?」

  「还敢说下去」夫子佯怒道。

  「等一下」小陶制止他:「你听。」

  录音机中出现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很低沉沙哑。

  「晚上不会出去吧?」

  「不会。」是琳达:「你要来?」

  「嗯。公事忙完了,可以喘口气。」

  「好,我等你。」

  就这麽简短的对话,不过可以肯定是李焕然。

               (二十九)

  「你最近在忙什麽,你知不知道在公司里已经有危机了?」

  赵姊好不容易在公司里见到小陶,忙约他在老地方吃午餐,并且告诉他这个不好的消息。

  「董事长在开会时,已经特别点名你了,说你是混饭吃,业绩等於零,很可能会叫你走路。」

  「走就走。」小陶对她笑着说:「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你还笑得出来。」赵姊一口饭差点噎到:「年轻人总要有点责任感。」

  「怕什麽?」小陶故作神秘状:「姊,奶以为我成天在外边游手好闲?告诉奶,我正在谈一桩生意,成功的话,马上就有一百五十万进口袋。」

  「天下会有这种好事?我就不信。」

  「不由得奶不信,等我把花花绿绿的钞票捧到奶面前,奶就信了。」他神气地说。

  「小陶,你可不能做犯法的事哦!」

  「奶看我是这块料吗?手无缚鸡之力,能偷能抢吗?」小陶无奈地道:「姊,奶太高估我了。」

  「那就好,其实,你应该先设法留在公司,我会照顾你,等以後,你搬到我家,我们就可以一道上下班,不是很好吗?像神仙眷属一样。」她始终没有放弃同居的念头,令小陶感到棘手。

  「好嘛!我尽量去做,老板要我走路也无法度啊!」

               (三十)

  夫子又录到一些电话对谈了,二人在老地方听,其中有两段是关系案情的。

  「李焕然最近表现如何?」还是那个叫小倩的,而且初次道出他的名字,令夫子他们很兴奋。

  「还好啦!」琳达说:「不过我已经想到法子对付他了,如果他敢把我一脚踢开的话。」

  「什麽方法?」

  「电话里不好说,只是还缺适当的人手。」

  「帅」小倩在电话那头大叫一声:「整得越惨越好,我真想赶快看到这种男人的下场。」

  「我会的,我一定会。」

  电话断了,又是一些无聊的对谈,接下去,李焕然的声音出现了。

  「芬,是奶吗?」他问。

  「废话。这个电话除了我用还有谁?」

  「听起来不像,感冒了吗?」他又问。

  「你巴不得我死掉对不对?就可以彻底摆脱掉我了,李焕然,你心里想什麽,天知地知之外,我也知道。」

  「奶又在胡思乱想了,前几天我才去过奶那边,忘了吗?」他一直试图安抚。

  「那今天呢?」

  「今天不行。」他拒绝了:「晚上有一个重要的饭局,跟一些大人物」

  「吃完饭以後呢?」「我」

  「算了,算了,去你妈的。」琳达挂断电话。

  夫子关了录音机,取出带子放回背包内。

  「现在该怎麽做?继续窃听下去?还是?」小陶茫然地问他:「我看李焕然说话很小心,不好抓把柄。」

  「的确。」夫子陷入沉思中,隔了半向道:「我看,再窃听下去也无益,应该要行动了。」

  「凭这两卷东西,行吗?」小陶对三百万越望越远。

  「我觉得不妨尝试一下。」夫子望着天花板。彷佛三百万藏在那里头:「你想,她和李焕然不和,一定是李焕然现在发觉她是个烫手山芋了,想要甩掉她,但她不甘心,一心想要报复。如果,我们拿出这两巷带子,她很可能跟我们联手,这两卷不成,还可以录更多卷啊!甚至录影带都行,只要她肯点头。」

  「嗯,应该会成事。」小陶发觉三百万触手可及了。

  「你有没听到她跟小情说她已经有法子了,只是缺人手而已。」

  「啊,有这一段。」小陶一拍大腿道。

  「说不定她还有更好的点子,而我们就是她的帮手,对不对。」夫子又邪邪一笑。

  「那,等她再叩我罗!」

  「不,这回我们主动出击,由你打电话到她家。」

  「什麽时候?」

  「当然要选一个黄道吉日。」

               (三十一)

  小陶约曼玲到郊外去玩,听她电话中的口气,似乎有点不情愿,不过最後还是勉为其难了。他们选择了瑞芳古镇,车程中,两人皆沉默不语,到了瑞芳,逛完古街,在一家可眺望整个小山谷及渔港的餐厅内吃午餐,小陶终於忍不住开口说话了。

  「来,猜一道谜语:一个裸体女郎躺在马路上。打一个交通术语。」

  他是想打破尴尬的气氛,岂料,曼玲仍遥遥望着窗外的风景,未发一语,不知是否臆想着答案,还是不予理会。

  「是」前有干道「嘛!哈,奶没想出来吧!好不好笑,前有」干「道,哈!

  哈!「他忘形地公布答案。

  「无聊。」曼玲低头吃了一口东西,泼他一头冷水。

  「奶今天是怎麽回事,我陶某人有得罪奶吗?」小陶压住火气轻声细语地问。

  「跟你没关系。」曼玲瞥他一眼,似乎有些不忍地说:「我心情不好。」

  「为了什麽?」他问。

  「还不是我那个宝贝弟弟阿华,他老毛病又犯了,我老爸很火,吵着要跟他脱离父子关系,连补习费都不愿给他缴了。」

  「阿华这杂碎。」小陶把今天的气全算在他头上:「我教他的他全忘了吗?

  奶可以转告他,别得意忘形,搞不好我打断他一条腿。「

  「现在我也懒得理他,我们连话都不说了。」曼玲很烦似的拿起他的菸来点了一根抽。

  「我上回说过我即将有一百五十万的事,奶还记得吧!」他也点了一根菸道:「必要时,我可以帮阿华缴学费,书还是要念的嘛!」

  「那怎麽行?我爸爸不会接受的。」

  「奶家的事,不就是我的事。」

  他差一点说出:「奶的人,不就是我的了。」不过,今天的情况不适合,他有一种浓烈的感觉,再不设法得到她,恐怕就没机会了。这个他一心想跟她厮守一生的女人,好像与他渐行渐远,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也许就在於他没有突破那最後一道关卡,乔治陈跟她之间的问题一定也在於此。

  她是一个很重视贞操的女人,她一定是,小陶如此想:谁先得到她处女之身,谁就能拥有她。我一定要比乔治陈捷足先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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