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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高潮阱陷(全) - 5

[db:作者] 2025-06-26 19:41 5hhhhh 5750 ℃

               (三十二)

  阿华这个不知厉害的小鬼,实在应该教训一下,只有再将他带入正轨,才可能蠃得曼玲的心,进而夺她处女之身,达到迎娶的目的。小陶打电话邀阿华出来,在公园见面。

  「你个小王八焦子。」他一巴掌呼在他脑壳上:「狗胆不听我的话,还在外边鬼混,害你老爸不想替你缴学费,还要脱离父子关系,你说,你对得起谁?我操你姊子的,老子今天不抽你筋、扒你皮,好好教训你才怪。」

  「陶大哥,等一下」阿华忙用手招架,退了二步後说:「你胡言乱语什麽,我一句都听不懂。」

  「听不懂,我看你还很会装傻,坏事做尽後装菩萨?我是一面照妖镜,非让你现原形不可。」

  「大哥。」阿华几乎快哭了:「你越说我越不明白了,我一直很听你的话,每天乖乖地在家看书。我爸爸高兴死了,补习班的学费早就缴了,什麽脱离父子关系,你到底听谁说的?」

  「你姊姊曼玲呀!」小陶惊讶了:「都是她告诉我的,难道你没有?」

  「妈的!这是什麽烂姊姊,乱造谣。陶大哥,我不敢欺瞒你,老实说,我姊姊最会欺骗别人了,以前交了不少男朋友,哪个不是被她骗得团团转?这一次她骗你,我不知道为了什麽,不过,我敢肯定和乔治陈有关系,她最近似乎和乔治陈又走得很近,那家伙常常打电话来,追得可紧了,不信的话,我出门被车撞死。」

               (三十三)

  「琳达是吗?我是小陶。」

  「……」

  「很惊讶是吗? 奇怪我怎么会打电话到这里来?我怎么会知道这个电话的?

  我要干什么?你一定有很多疑问对不对?「

  「不管你是如何查到我的电话,也不管你有什么目的,但是你上次偷了我的钻戒,我认为,我们不适宜再见面了,那枚钻戒,就当做报酬吧!」

  「那件事情,我不想解释,我可不是个牛郎,挥之即来,给一点点报酬就完事。」

  「那你想怎样?」

  「我手边有两卷录音带,是有关你和李焕然的,我想你一定会有兴趣。」

  「录音带?你窃听我电话,还是……」

  「你要相信,我有通天本领,至于要如何处置这两卷录音带,我想我们应该当面谈一谈。」

  「在哪里?」

  「这种台面下的事,还能到公共场所吗?要是我,就会选择在你家里。」

  「好吧!后天下午两点,我想,我不必再告诉你地址了吧!」

  「那是当然,你很聪明,如果你更聪明的话,你一定不会再提那枚钻戒的事,就当它遗失了吧!」

  「我不在乎,甚至我还可以再掉几枚。」

  「漂亮。就这么说定了,后天见,拜。」

  小陶挂断电话后,夫子拍拍他肩膀说:「正点,你已经入门了,应对的很好。」

  「她果然知道我拿了她钻戒,难怪不再叩我了,幸好我们先下手为强,否则这凯子娘岂不逃出我们掌握?」

  「事情一一都会应验我当初说的,差点就只捞到那十五万。」夫子越发钦佩起自已。

  「后天去她家,会不会有问题?」小陶越胆小就越细心:「她会不会报条子?」

  「你放一百二十个心。」夫子得意地说:「我是」小诸葛「,把她算得死死的,全在掌握之中。你想想,你拿她钻戒,有证据吗?我们窃听她电话,有证据吗?拿这两卷录音带要勒索她,有证据吗?她心里明白的很。」

  「去了以后,要怎么说?」

  「你当人头就好,一切有我,我来跟她谈。」

  「夫子,除了这件事以外,还有一件事你能不能帮我?」小陶移转了话题。

  「兄弟说这种话?」夫子豪情四海:「你说。」

  「我觉得曼玲有点不对劲,原因何在,我也说不上来,我觉得我被耍得团团转,你能不能窃听她家电话?」小陶声音竟有些凄楚,听得夫子于心不忍。

  「这件事包在我身上,你放心,我也会叫她现原形。」夫子邪邪地一笑:「我是一面照妖镜。」

               (三十四)

  就算是照妖镜,也会有破碎的一天。就在小陶打电话给琳达的当晚,他到夫子的PUB店想买它一醉,一方面庆贺琳达的上钩,另一方面又为了曼玲之事烦恼,真是一则以喜一则以忧。

  大概九点过后,来了五位客人,很嚣张,叫夫子把店里所有种类的酒都拿一瓶出来,全部开了。有的喝、有的倒在地毯上,巧巧上前劝止,其中一位客人反倒抱起她跳舞,双手很不老实地乱吃她豆腐。

  「巧巧,过来。」夫子在吧台后握一把水果刀唤她。

  巧巧挣脱那痞子怀抱,跑到吧台边。

  「这些家伙来意不明。」夫子对她说:「你先回去,我和小陶来应付他们。」

  「夫子,我看提早打烊算了。」小陶也感到不对劲:「牛鬼蛇神上门了。」

  「这是你们男人的事,我先走了。」巧巧到吧台后拎起皮包准备出门。

  这时候,五个男人全站了起来,两个走到门口堵在那里,三个来到吧台边,其中之一竟掏出一把手枪指着夫子说:「好小子,放下你手上的刀。」

  夫子扔了水果刀,鼓起勇气问:「各位大哥,不知是哪一路的,若有得罪之处,今晚的消费全算小弟的。」

  「这是你的店吗?生意这么差。」拿枪的问。

  「是的,是的。」夫子忙回道。

  「既然生意不好,留它何用?」那汉子回头对其它人说:「砸了它吧!」

  命令一下,其它兄弟二话不说,丢椅子的丢椅子、摔杯子的摔杯子,顿时,店内的玻璃、磴饰等装潢全碎了,破碎声中,夹杂着巧巧的尖叫。

  「你再叫,我就叫他们轮奸你,让你叫个爽。」那汉子转对夫子说:「这是你马子吧!想不想看她表演一对四的春宫戏?」

  夫子闷不吭声,台下的双拳是紧握着的。那汉子又转对面色惨白的小陶问:「这位帅哥大概姓陶吧?听说很风流耶!」

  「我……我不敢。」小陶舌头打结,讷纳回道:「我没干过什么坏事,大哥明鉴。」

  「不是很喜欢干女人吗?那你就干她好了。」那汉子指着巧巧说:「她长得不赖,我不信你不动心。」

  小陶望望巧巧,后者将皮包紧紧环抱于胸,惊骇至极;再看看夫子,他的脸色如死鱼一般瞪着小陶,似乎告诉他,这种事打死不能做。

  「大哥……」小陶目光含泪哀求道:「我不能……她算是我嫂子。」

  那汉子一巴掌呼到小陶脸上啐道:「我操你妈,你这个杂碎还有什么女人不敢动?你在外头风流,害你兄弟的店被砸,你算个人吗?」

  他一骂完,立即有两人上前对小陶拳打脚踢起来。小陶不敢呼叫,只得双手抱头,弓起身子护住重要部位,最后被打倒在地,才闷闷地唉叫出来。

  「我警告你,今天到此为止,下吹再敢到处风流,当心我阉了你。」

  汉子收了枪,昂首阔步地走了出去,其余人才跟着,临出门前,把玻璃门也给砸了。

  惊吓过度的巧巧,在他们离开后一分钟才号啕大哭起来,夫子和小陶则呆若木鸡维持原姿势不动,对巧巧的哭声彷佛充耳不闻。巧巧哭了一阵,抱着皮包走出吧台,正欲离去时却被一张破椅子绊倒。

  「都是你们两个窝囊废。」她嘶喊着:「被人家欺负成这样,动都不敢动。」

  她见无人理会她,挣扎着爬起来,指着夫子的鼻子骂道:「王八乌龟蛋,我早告诉你,小陶这种朋友不能交,你不信,现在闯祸吧!刚才人家没怎么逼他,你瞧他看我的那种眼神,恨不得把我给奸了。你说,这是你兄弟嘛?你吭都不敢吭,像个男人吗?跟着你,我会倒霉一辈子,再见了。」

  巧巧踩着碎玻璃,头也不回地走了。隔了好一会,小陶才掩首哭泣起来,他咽硬地对夫子说:「我没有……不像巧巧说的那样……我没有,我怎敢上她,夫子,她胡说……」

  「不要难过。」夫子上前搂住小陶道:「我相信你,在那种情况底下,谁能抗拒?除非不要命。」

  「兄弟,我对不起你。」小陶的身体颤抖着。

  「别说这种话,现在,我们要仔细思考一下,这一路人马到底是谁派来的。」

               (三十五)

  只有两种可能性,一是乔治陈找的人来修理小陶,顺便砸了他的窝,也带有一种极大的警告意味,教夫子别在他面前乱出馊主意;二是琳达或李焕然教唆的,当琳达得知小陶握有这么重要的录音带后,立即通知李焕然,李知晓其严重性,马上派人调查小陶,当晚即跟踪他到PUB店,先行恐吓,叫他们不敢任意将录音带流出。若是这样,那么李焕然的速度未免太快了点,也就是说,他有一批效率极高的谋士。

  若是第一种情况,那倒影响不大,了不起放弃曼玲即可,等待以后有机会再找乔治陈报仇;要是第二种情况那可就糟糕了,他们还要再想继续向琳达要胁的话,简直就是握着性命走钢索了,不知道有多危险呢!

  店被砸了,巧巧离开了,重新装潢和请人手都得花不少钱。钱,钱,钱,没有钱真是寸步难行;为了钱,再危险的钢索也得走过去。他们决定,不,是被逼着走钢索,仍然去赴琳达的约了。

  在进人安和路这幢大厦前,他们先在附近观察了近一个小时,没有发现前晚来砸店的那几张熟脸孔,也没有什么异样,才忐忑不安地进了电梯,直奔九楼。

  应门的果然是琳达,穿了一袭黑色薄纱长裙,像个黑寡妇,要为他们吊唁似的;看到小陶身后还有一个男人,有些讶异,但表情一闪即逝。

  她为他们递上拖鞋,之后便坐在三件式沙发的首位,迳自燃起一枝烟吸着。

  小陶和夫子在长沙发上坐下后,沉默了一阵,夫子先观察了这间客厅,陈设十分简单,除了电视、衣架及墙上的三件壁画外,别无一物,哦,对了,电视上还有一只烟斗,应是李焕然抽的才对。

  那么会不会房间内埋伏有人呢?夫子脑子里又在想点子,看能不能借故去观察观察,不过,发现有人又如何?反正进了门,横竖只有干下去了。已经到了鬼门关前,还怕见阎罗王?

  「小陶,你这位朋友,不介绍认识吗?」琳达先发难,打破沉默。

  「叫我夫子就好。」夫子自我介绍:「张静芬小姐,打扰您了,不好意思。」

  琳达对他的称名道姓似乎有点意外,被夫子看了出来,显见他这一招「先发制人」有效用了;这是告诉她:你的底被我们摸得一清二楚,千万别轻举妄动。

  「二位小兄弟胆子不小,我很佩服。」琳达冷笑了一声:「录音带放来听听吧!」

  夫子打开背包,取出了录音带道:「是不是您的声音,还得请您自己监定。」

  琳达从房间内拿出录音机来,开始听着冗长的录音带,并不如夫子所期望的会有任何表情,连听到小倩和她对谈李焕然的那段,都毫不惊讶,他有些失望了。

  「小陶,你高估了这玩意。」琳达关上录音机后说:「我没想到我的声音还还满好听的。」

  「不是声音的问题,琳达……」小陶不知扯些什么,夫子立即接口道:「当然,张小姐一定清楚,虽然这两卷带子并未能充分证明李焕然和你的关系,但它不见得就是没有杀伤力的。」

  「杀伤力?对我吗?」

  「不是,对李焕然。」夫子续道。

  「那你们应该去找他。」琳达笑得更迷人:「如果不知道地址、电话的话,我可以提供给你们。」

  夫子和小陶对望了一眼,似乎无技可施了,什么三百万,你当钱是从空中掉下来的啊!

  「如果我们去找李先生,然后将你和小陶的关系一五一十地告诉他,那么,对你有没有杀伤力呢?请问张小姐?」夫子才说完,琳达就收敛了笑容,显然这一招奏效。

  「我不在乎。」琳达强辩道:「反正我跟他的关系迟早要结束,你们只不过加速罢了。」

  「不知道张小姐刚才有否注意听,您大慨没忘记曾对小倩说过的话,看样子,您并不是不在乎,您还很不甘心呢!」扳回一城的夫子又乘胜追击了。

  「那是我个人的问题,与这件事无关。」

  「当然无关。我们也知道这录音带很可能伤害不了李焕然,可是,如果我们合作,那姓李的就有苦头吃了。」

  「你们要我吃里扒外?」

  「别忘了他是怎么对付你的,也别忘了你对小倩说过,你想报复他。」

  琳达又燃起一根烟,藉此思考下一步,小陶也拿出烟,并为夫子燃上;他是藉此缓和气氛。

  「说说你的计画,你叫夫子是吧?」琳达这口气似乎是顺服了。

  「我的计画很简单。」夫子的眼睛亮了起来:「我们继续录音,张小姐充分配合,故意套他的话,让他说出婚外情的确切证据,那就百口莫辩了。当然,最好的办法还是在这房内装录影机,若张小姐愿意的话,来上一段床戏;李焕然就是瓮中 了。」

  「就这么一点能耐?」琳达反冷哼一声道:「比小陶的床上功夫好不到哪去,我看,谈话该结束了。」

  「琳达……」小陶倒不是想为自己的性能力辩护,而是怕「生意」谈不成:「我们可以敲他个三百万,一人一百呢!」

  他主动将三百万分给琳达一份,岂料琳达竟站起身欲送客了:「这就是你们的胃口?我看,二位还是回街头去混吧!」

  「那你开个数字出来嘛!」小陶更急了。

  「像你们这种玩法,李焕然不过把你们当成是要饭的。」

  「我记得……」夫子不疾不徐地说:「您在电话中曾跟小倩提过,您说,已经想出报复李焕然的方法了,只是还缺人手?」

  「那又怎样?」

  「愿为您效犬马之劳。」夫子俯首说。他在做最后的努力。

  琳达又坐了下来,仔细地打量他俩,然后摇摇头说:「你们不是那块料。」

  「人不可貌相,张小姐,老实说,我们缺钱用,没有什么不敢做的。」

  「勒索、下毒,你们敢吗?」琳达紧紧盯着夫子问。

               (三十六)

  夫子曰:「无毒不丈夫。」

  夫子又曰:「女人狠起来,男人根本忘尘莫及。」

  琳达虽然未将整个计画全盘说出,不过以夫子的聪明智慧已经知道了个大概。

  很简单,她打算在李焕然润开公司出产的「摸摸茶」中下毒,然后勒索他。

  就是「千面人」,他们敢吗?

  琳达说,她手中有一份润开公司的极机密资料,可以确保计画绝对成功,就看他们有没这胆量了。

  「我答应做。」夫子率先表态。

  小陶犹豫了一会,问:「可以勒索多少钱?」

  「不多,只要他三千万。」琳达若无其事地道。

  「我……我干了。」小陶张口结舌回道。

  「为了表明你们对我的忠诚度,必须通过一项测验,我才能把那份机密资料给你们看。」琳达又站起来,走到卧房门口,两人均不解地望着她,等待下文。

  「我要你们像狗一样地伺候我,只有狗,才对主人最忠心,如果做不到,那就滚回你们的老窝,免谈。」

  琳达说完便进入卧房,剩下两个年轻人在外边,决定要否当狗子。一会,二人同时起身,走到卧房门口,只见琳达躺在床上,手中握着一本蓝色皮面的资料。

  「这就是润开的东西,要的话,就像狗一样爬进来。」琳达很认真地说。

  他们这一对好兄弟又一起蹲下身子往床 边爬,到了她身边,皆不敢动作,只有等待命令了。

  「比较笨的那一只,爬到我左边来。」琳达再下令。

  很显然,比较笨的那只姓陶了。小陶也不推辞,俯首就往她左边绕过去,刚好,一左一右成了她的护卫犬。

  「好了,开始吧。」琳达掀开棉被,原来她早已全裸了。「各人负责一边,别捞过界。」

  夫子和小陶分于左右,就变成了面对面,若是在晚上什么都看不见倒也罢了,偏偏是大白天,等于是互相表演春宫戏,纵使再好的朋友也羞于此。

  夫子大概是铁了心肠,率先握住她的右乳,吻了下去。这个示范动作鼓舞了小陶,也跟进吸吮她的左乳。持续一会后,二人不约而同地竟有了竞赛的味道,为讨好主人而卖力演出;夫子用舌尖频频点她的乳头,而小陶则用牙齿轻轻拉扯她乳头,二人弄得琳达淫心大起,一左一右拥抱住他俩的脑袋,呻吟起来。

  小陶听到呻吟声,抢先把手指探入她下腹的 洞内,毕竟他和琳达已经有过多次的床上经验,知晓她的喜好。夫子虽慢了一步,但也会出奇招,一根指头竟插入她的屁眼里,琳达身体骚动了一下,前后两洞同时被玩弄,高潮渐起,她忍受不住地大张双腿,两手各扳一脚,尽量使两洞张开到极限,便更爽快些。

  「脱衣服,快,脱……」她含混不清地叫唤。

  二人很有默契地先由小陶脱衣服,夫子仍未停止动作,小陶脱光后继续服务,再换夫子脱,三个人皆精光溜溜后,琳达突然爬起来,把他二人按倒在床,一手抓一根棒子,像玩吃角子老虎一般猛摇,接着,她松开夫子的,改用嘴去含。夫子首次尝试琳达的舌功,简直「惊为天人」,一股气由丹田窜升,差点从喉头迸出来。

  琳达几乎把他的阳具整个吞下喉,不但如此,舌尖还能在他龟头上卷来卷去,有时则在他的尿道口钻进钻出,彷佛有特异功能。到某种程度后,她舍弃了夫子的小弟弟改换小陶的,这回用的功夫又不同,她先是侧着嘴在他阳具边滑来滑去,然后才一口含住,改为上下滑动,令小陶舒服地几乎要泄了出来。还好,琳达这时又改换了姿势,她挺直腰杆坐上夫子的身子,那充满淫水的阴部,一下便将他阳具吞没,跟着她双手后撑,整个身体向后仰,这样 洞就整个呈现在夫子跟前,触手可及。

  夫子也没停顿下来,在琳达上下摆动时,他用手不断爱抚她阴唇,使她忍不住浪叫着,看得小陶在旁羡慕不已,干脆加入「战斗」,往琳达身体上一跨,再吹将阳具对准她的嘴插入。琳达被堵住了嘴,叫不出来,只有闷哼。如此住复了数分钟之久,琳达终于不支,仰躺在床上。

  小陶趁隙往二人中间插入,趴在琳达身上就捅起来,夫子则维持原姿势喘息。

  「聪明的那一只,别闲着。」琳达又下了命令。

  夫子翻身而起,好像有点火大了,在床头看见一瓶婴儿油,倒了些出来抹在阳具上,然后将二人的身体来个大翻转,变成琳达在上,小陶在下位,再把琳达的身体往下按,让屁股翘起,摸着了她的肛门,使劲将阳具往里塞。

  「哎哟……」琳达高呼一声。

  夫子顾不了许多,还是往下插,最后,整个阴茎竟全部吞没,然后他再借着婴儿油的润滑,开始抽动,越来越猛烈。小陶在最下位,也配合着他的兄弟往上顶,三个人成夹心饼干的姿势,远远看去竟是一叠肉层。

  夹在中间的琳达,在最后关头,一张嘴凑上小陶的嘴,狂狂吻着,还咬他的唇;夫子和小陶再也受不了,分别在她的两洞内泄精了。

               (三十七)

  夫子看过润开公司那份机密资料后,确实吓了一跳,不过他给小陶的另一卷窃听录音带,也着实让他吓一跳。润开公司机密资料是「应付千面人的模拟方法,」

  而小陶手中的那卷录音带则是窃听自曼玲家的。

  专家们为润开公司设计的防制千面人之道竟是——妥协,勒索金额若超过三千万,则由公司派一级主管与千面人谈判,尽量将金额压低,以不超过三千万为准,越低越好,绝不报警、绝不走漏风声,以免影响商誉。尤其在新产品「摸摸茶」前途看好之际,若让社会大众知晓这茶可能被歹徒下毒,那么所有的努力会付诸流水。

  这就是琳达要勒索三千万的原因,至于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在我们这两位有为的年轻人扮完服侍主人的小狗狗之后,夫子和她的一段对话可约略明白了。

  「你跟李焕然在一起多久了?」夫子问。

  「三年多。」琳达叹了一口气:「他想甩掉我,我猜有两个原因,一是他另有了女朋友,另一个原因就是他想参选立委,怕我们之间的事被挖掘出来,遭对方攻击,所以先斩断关系。」

  「以你的条件,要他付个几百万的分手费,容易得很,为何还要铤而走险?」

  「你不觉得,像他这种男人应该得到一些教训吗?」琳达这回露出的笑容更邪门:「等你们做完之后,拿到了钱,我会放风声给他,说是我主导的,这么一来,他更不敢透露半点消息,我被抓,他也好不到哪去,而且还会气个半死,对不对?」

  「夫子曰:」最毒妇人心「唉!你……」

  「我已经三十多岁了,青春即逝,再不干点刺激的话,对不起自己,而那些对不起我的男人,他们会尝到苦果。」

  对于一个这样的女人,夫子还能说什么呢?不过对于曼玲那样的女人,小陶在听完她的电话录音后,可有话要说了。

  还是在老地点,只是女主角换人了。

  「喂,乔治陈吗?」是曼玲的声音:「我叫你考虑的事,到底怎样了?」

  「……」

  「还没决定吗?你到底想拖到什么时候?你知道女人的青春有限,难道想拖延到我老了吗?」

  「那个姓陶的,你怎么说?」乔治陈开口了。

  「我不是告诉过你……」很着急的模样:「从头到尾,他都是无关的人,要不是你花心,我也不会找上他。」

  「我不信,你难道没跟他那个吗?」

  「哪个?」

  「就是那个……上床嘛!你会没有过?」

  「你扯到哪边去了?」她口气有点火了:「你当我是个什么样的女人,我告诉你,姓陈的,我限你三天内给我答复;否则,你要抬轿子来,也抬不动我。」

  几通无关的电话后,乔治陈打电话来了。

  「曼玲,你别再跟那姓陶的见面了。」

  「为什么?」

  「照我说的去做就是。」乔治陈说:「我,我给了他一点点教训。」

  「你干什么?」她有些焦急:「你把他怎样了?千万不能犯法。」

  「没事啦!他们抓不到把柄的。我说的没错嘛!那小子有色无胆,被吓死了,敢跟我玩,笑死人了。」夫子和小陶听到这里,对望了一眼。

  「没事就好。」她转移了话题:「婚事考虑的如何了?」

  「我跟我老爹谈过了,他说看我自己。」

  「好啊!那就你自己决定罗!」

  「我……」

  「我就知道你没诚意,我要挂电话了。」她生气了。

  「等一下……」他唤道:「你听好,我决定好了,下个月,选一个黄道吉日,我要娶你过门。」

  「真的?」她惊呼道:「你干嘛不早说?一直绕圈子说那有的没的,乔治陈,我爱死你了。」

  「我也是,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暧!我们多久没上床啦!我好想你的小洞洞喔!」

  「我也是,我好想你的小弟弟。」

  「那你快过来呀!到我家。」

  小陶听完这段录音后,关了机器,第一句说的话是:「我好想大醉一场。」

  「要醉就醉吧!」夫子道:「等跟琳达办事时,就不能再醉了,否则会误事的。」

  「我压根没想到,曼玲会是这种人。」小陶几乎要落泪了:「她在利用我。」

  「我和巧巧都劝过你,可是你听不进去,你是当局者迷。」

  「天杀的,她不但利用我,她男人居然还叫人来弄我们,果然是他。」小陶恨恨地说。

  「此仇不报非君子。」夫子也恨恨地说:「等对付完润开李焕然,有了钱之后,再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找人来弄他。」

  「现在,我了解琳达了。」小陶忽然变得懂事似的:「我比她,更想报复曼玲。」

  「琳达要勒索李焕然,那你呢?」

  「这个贱女人……」小陶目露凶光:「我要她付出代价,我要玩死她,叫她一辈子愧对她老公。」

  「如果你想来硬的。」夫子又是邪邪一笑:「那我给你一个良心的建议……

  下药。「

               (三十八)

  小陶如愿地喝了个烂醉,可不是在夫子的店内,他的店门前还挂着「整修内部」的牌子,元气未复哩!在他受伤之时,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赵大姊。

  一个离乡背景、出外打拚的年轻人,遭到打击之后,第一个反应便是龟缩回母亲的怀抱中,重返孩提时代获得被保护的感觉,如今,小陶这种情结竟反射到赵姊身上,醉中的他不会明白,其实,醒来之后亦是懵憧地。

  开门的赵大姊,穿一袭黑色性感睡衣,她八成以为今夜又要扮演一个妻子的角色,她绝未料到,小陶来的目的是要她扮演母亲的。

  「为什么这么久不去上班?」她故意娇嗔道:「就是不听我的话,董事长已经下条子要签办你了。」

  「我我我操他妈老老董。」小陶歪歪斜斜闯入门:「琳琳达才是……是我老板,其他人都都是狗……狗屎。」

  「琳达是谁?」赵姊绉鼻道:「喝那么多酒干嘛?臭死人了。」

  「酒,酒是敌人,我要要消消灭它。」他往沙发上一倒:「我胜利了,三千万入帐,不,不愁啦!」

  「嗳!小陶,你在胡言乱语什么。」她一面为他宽衣一面问:「什么三千万,你想钱想疯啦!」

  「我要喝姓李李的那痞子的……摸、摸、茶,三千万一杯,喝完就,就走人。」

  「小陶……」

  「别太大声……」他比了个噤声手势:「这是勒索耶!很刺刺激激的,琳达教教我们玩的。」

  「勒索?」她握住他小乌的动作停住了:「小陶,你别吓我好不好?」

  「我,我要嘘嘘。」他拂开她的手,要站起身,她重又捉住小鸟,一扯,就拉长不少。

  「别急。」她就这样牵着他小弟弟入房间:「尿在我小洞洞里好不好?」

  「我尿尿不进去。」他说。

  「让我来帮你。」她将他推倒床上,开始用手抚弄他阳具,企图使它膨胀。

  「我不行了。」他感到喉头有液体将要冲出。

  「没关系,慢慢来。」她以为他是指小弟弟不行了,便更努力地为他手淫,惭渐地,它长大了。

  「你瞧,现在可以了。」她正准备跨上去,才撩起睡袍,小陶大喊一声俯身就吐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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