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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高潮阱陷(全) - 6

[db:作者] 2025-06-26 19:41 5hhhhh 2350 ℃

               (三十九)

  琳达驾驶她的红色跑车,载着夫子和小陶二人已跑遍半个台北,去过无数个便利商店,终于选定了三家人口并不稠密,且无监视器的小店,做为下手的目标。

  「小陶负责云河街和吴兴街那两家,夫子你呢?就是中山北路底的那家了。」

  琳达开始分派任务:「晚上时间动手,注意!手法要快,回家以后要多练习。」

  「已经决定要干啦!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没。」小陶似乎有意打退堂鼓,故意拖延。

  「你真是一只笨狗,而且胆子小,不知道当初我是怎么认识你的。」琳达挪挪墨镜说:「你怕什么?第一次,我们只用安眠药吓唬他们。」

  「安眠药?」夫子绉绉眉道:「琳达,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好好研拟一下计画,整个事情全在你心里,我们一知半解,这样很危险,你知不知道?」

  「你们都不过问呀!」琳达也有话说:「我还以为你们完全听命行事例。」

  「走,到你家去。」夫子说。

  到了琳达安和路的公寓后,琳达拿出好几罐的摸摸茶出来,放在茶几上,又取出几管针筒道:「现在我先示范几次,然后你们自己多练习,最后我再将计画告诉你们。」

  她拿起针筒,对着摸摸茶纸罐的开口附近,一针戳下去,并未费多大力气,针尖即没入纸罐内,很快地,针筒内的液体即送入罐内,全程不到十秒钟。

  「给这些摸摸茶打针,只有这种中型纸罐最适合,他们不会为了防止我们的要胁,而不出产这种纸罐产品,开玩笑,那将损失多少钱?」

  她发给他们一人一支针筒后又道:「我之所以选定那三家,是因为他们库存的摸摸茶全放在角落,与柜台间有货架挡着,店员看不到。你们只要打开盒盖,随便挑其中的一罐摸摸茶,一针注射下去,再盖好盒盖,不用半分钟,回来的途中,即打勒索电话到润开,就等着收钱了。」

  「你说第一次只用安眠药?」夫子问。

  「当然,我们的目的只在恐吓李焕然,下安眠药,他们自然能化验出来,不过,你们在打电话时一定要事先声明,这一次用的是安眠药,下一吹可就不是啦!」

  「那是什么?」小陶也问。

  琳达叹了一口气说:「小陶,用用脑子好不好?你管他是什么?砒霜行不行?

  氰酸钾行不行?李焕然不会等你们真用到这些,就投降了。你想想看,只要几颗安眠药就达到目的,天下有这等的好事?「

  「之后怎么办?」夫子打破砂锅问到底:「我们来推演一下好吗?」

  「你就怕我陷害你们是不是?」琳达有些不悦:「你们失手被削了进去,对我会有什么好处?」

  「我不是怕你,现在,我们三个息息相关,如果我们被抓,你也同样怕我们供出你是主谋,对不对?」他格外强调「主谋」二字,明显地也是一种牵制。

  「你很聪明,很有可能成为我的宠物。」琳达邪邪地看夫子一眼后续道:「润开接到你们的电话之后,会立即派人去收回你们下药的那三家的全数摸摸茶,这是他们那本秘密计画中的处理步骤;然后,会由李焕然主持一个紧急会议,另一方面,他们会把那些摸摸茶全部拿去化验,结果出来以后,立刻送至秘密会议室,证实你们所说,确实有安眠药成分,那些凯子知道我们是玩真的了,针对要否报警,会有一个短暂的争执。为什么是短暂的呢?因为专家早已研究过,底线是三千万,勿报警,以免损失更大。于是,他们决定再接受更进一步的指示,按兵不动。」

  「接下去说。」夫子再发言,他的「求知欲」很强。

  「这一回再打电话就要指示他们付款的办法了。」琳达思考了一会说:「历来勒索的案子,往往失败在这里,所以非得小心不可。」

  「你不是说润开不会报警吗?」小陶总算找出一个盲点来证明自已不是太笨。

  「他们计画上是如此,但谁知道就不会报警了呢?」琳达白他一眼:「难道我们叫他把钱送到家里来,还开一张收据给他,他会答应吗?白痴。」

  「的确,这是全案的关键所在。」夫子替小陶解围了:「那你想好对策没?」

  「山人自有妙计。」琳达笑起来十分迷人:「我会叫李焕然准备三个同样的袋子,由他自已亲自出马,沿复兴南北路人行道从头走到尾。三个袋中只有一个袋子装三千万,另两个袋子全装废纸。走一段路后,我会叫他先丢下一个装废纸的袋子入垃圾筒内,大白天的必定有好奇的路人会捡起袋子来看看,如果有跟踩的警察也必然会立即采取行动,如此就曝光了。」

  「被我或小陶发现?」夫子问。

  「当然。」琳达说:「你要搭乘捷运,在复兴、木栅线上来回往返,一路监视着李焕然的行动,发现有条子采取行动,即刻通知大家取消计画;若没有,他又丢了第二个伪装袋子,继续往前走,直到复兴南路近和平东路口了,就轮到小陶取钱了。我们事先弄一个垃圾筒在下水道人孔盖上,筒底是空的,小陶事先躲在下水道中,等李焕然接到指示,投钱袋入垃圾筒内,便直接掉入下水道中,小陶取了钱后,立即往下一个人孔处跑,钻出来后即骑上事先准备好的机车,把钱送回来,就大功告成了。」

  「这计画是很周密,有好几处段落可以防止条子跟踪。」夫子说:「不过由谁来跟他联络呢?不可能是你吧?」

  「我说过,我从头至尾不能见光,连发声都不行,李太了解我了。当天下指令的是小陶,他在下水道内打行动电话,不容易被跟监。」

  「我有一个疑问。」小陶有些怯生生地望着琳达,生怕提出的意见不成熟,又被取笑:「我当天应该做何打扮?」

  他们二人都笑了,小陶不好意思地垂下头。

  「不是叫你去推销东西,不用穿西装打领带。」琳达转对夫子说:「弄一套清洁工的制服给他,如果他穿西装从下水道中冒出来,我保证会上报纸的头版。」

  「琳达。」夫子又问:「你为何要指定李焕然本人送款呢?」

  「你知道吗?」琳达又送出一个迷人的笑:「我现在想到这家伙,在这么热的大中午,背着三个袋子走完复兴南北路一整条街,恨不得马上跑去搭捷运观看呢!」

  性高潮陷阱?

               (四十)

  行动快开始了,在此之前,小陶还有事待解决。他拨电话邀曼玲出来,曼玲不肯,他苦苦哀求她,说是见最后一面,以后他过他的桥,她走她的路,互不相干。曼玲在电话那头犹豫了一会,终于首肯了。

  小陶驾着夫子的车,载着她就往阳明山开上去,到一处荒郊野外后,曼玲似乎感觉到不对劲了。

  「我想回家。」她说:「上车到现在,你也没说一句话,我想,我们没什么好谈的了。」

  小陶熄了火,拉上手煞车道:「你别怕,我不会伤害你,我只是想把事情弄清楚,然后永不见面。」

  「我原先一直以为可以跟你谈恋爱,然后结婚、生子,我后来才想到,其实我们的个性并不合的。」

  「我一直以为你是圣女贞德,连碰你一下都不敢,没想到你这么贱,成天想干那种事。」他越说越冷。

  「我没有,我只是……」她解释不出个所以然来。

  「不要假了。」他怒火上升了:「收起你的眼泪,好好给我一个交代,你为什么要利用我?」

  曼玲真的很快收拾起眼泪,掏出一包纸巾拭了拭面后,平静地说:「乔治陈一直很花心,我们其实早论及婚嫁了,不过他仍不断在外边交女朋友,我拿他没办法,只好借着你来气他……」

  「真是好办法呀!」小陶讽刺地道:「这一来,害夫子店被砸,女朋友巧巧跑了。」

  「我也没想到事情会搞成这样……」曼玲急得又垂下眼泪:「我叫乔治陈赔他好不好?」

  「先别管这个,你继续说。」

  「我原本只是吓吓他,想要他收心,没想到你也认真了,你说,我能怎么办?」

  「难道我就不如乔治陈那家伙?我不是告诉你我马上能赚到一百万,现在不止,有一千万了。」

  「小陶,不是我现实。」曼玲这会又变得很冷静了,就像一个会计师在分析他的家产:「他陈家的财产多到你不敢想象,你要我放弃他跟着你过苦日子,可能吗?我为何一直逼他结婚?那是给我自已和家人的一个保障,尤其我又有那么一个不成材的弟弟,你是知道的。所以,纵使结婚以后再离婚也无所谓,只要他拿出胆养费就好。」

  「巧巧没看错你,我真是瞎了狗眼。」听完她的诉说,小陶彷佛原谅了她的无奈,居然说:「我送你回去。」

  曼玲似乎也很觉意外,情不自禁地在他颊上吻了一下:「其实,你是个好朋友。」

  小陶又在心底冷笑了一下,启动车子,在下山途中,他停下来到杂货店买了两罐饮料,利用上车的那个空档,他从口袋中掏出一个针筒,迅速地插入纸罐中,然后才进入车厢内。

  「你说累了,解解渴吧!」他将注入药剂的那罐果汁递给她道:「广告说,要摇三十三下呢!」

  曼玲笑了,轻轻摇起来,再打开用吸管啜饮。小陶才转了两个弯,她就真的整个身体摇晃起来。

  「怎么搞的?」曼玲问道:「我不会晕车的啊!」

  「山路弯道多嘛!」小陶一面说一面来了个大转弯,又将车子往山上开。

  「你,你要干什么?」曼玲说完便晕倒他身旁。

  「我说过,我不会伤害你,我只是要你爽死。」

               (四十一)

  如果曼玲像小陶的前任女友梦珍一样,肯在说拜拜前奉献上自己的身体,那他就不用如此地大费周章了,可惜这女人相貌奇美却不上道,连一杯羹都不愿分他,以弥补这些时日来利用他的代价,那么,小陶只好自己动手了,还好,琳达事先教过他这招,也顺便利用这个机会实习一遍。

  真是好用呐!现在的曼玲真真实实属于他的,她已经从云端跌了下来,很巧,正跌在他小陶的身边。他把车重新开回刚才那个荒野,暮色已全暗了,熄了灯及引擎,小陶横过曼玲的身体,把她的座椅放倒,然后伏在她身上,嗅着她的体香,这样,他的小弟弟就已经壮大起来。

  曼玲穿着一件无袖的套头棉衫,下身是雪白的短裤,套头衫倒还好处理,撩到胸部以上即可,乳罩也不用解开,直接翻上去,即蹦出她那富有弹性的双乳,那短裤比较难处理,紧紧绷着,颇费了一番功夫才脱到脚踝,里面除了三角裤居然还有裤袜,恐怕曼玲是有备而来的,但她怎么也想不到,小陶会卑鄙到用迷药霸王硬上弓。

  裤袜也褪到脚踝之后,他迫不及待地探手入她的阴户内,一股热流立即涌出,他又迫不及待地伸进嘴里添她的淫水,这样,小弟弟已胀得难受了。他再俯身下去吻她的唇,硬用舌头撑开她的嘴,伸舌进去猛搅和,然后又吻她的乳尖,虽然她是昏迷的,但奇怪的是她乳头仍很快硬挺起来;他像发泄一般用力啃啮她乳头,直到她似乎有了反应,挪移了一下身子才作罢。

  在这荒郊野外干这事,他有些害怕,加以不知药效有多久,小陶不再爱抚而直接骑上去,但限于小小的车厢以及狭窄的座位关系,很难对得准,他握住自己阳具,很努力地探索她的洞口,觅到之后,插入的那一瞬间,曼玲的身体抖动了一下,他顾不得她是否有感觉,扭动屁股上下抽动,一会儿,她的阴户便湿滑起来,好几次他的阳具都不慎滑出,这会他更是兴奋,弯身下去摸到她右脚,三两下剥去鞋子,再把脚踝部位的什么丝袜、内外裤全褪下,然后高高抬起她的脚,一口咬了上去,就这般,他一面狂插她阴户,一面啃她的脚掌。

  真是爽啊,小陶吮着她脚趾这样想着。在曼玲毫无知觉的情况下,他并不想草草完事,这是他们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他要留个终生的回忆。他回到驾驶座上,硬将她翻了个身,再爬到她背上,仍很困难地才找到她洞口,双手交叉伸到她胸前,一手握住一个奶子,当做支撑点,才用劲捅她阴户。

  他的动作很粗鲁,连车体也摇晃起来,不到一会,曼玲似乎有感觉了,渐渐呻吟起来,他有些焦急,捅得更急。曼玲有意识了,喃喃说着什么,他更急,就在感到她的 洞也在张合之际,他狂泄。

  拉长身子从后座抽出几张卫生纸,他拔出阳具,胡乱在她下体拭了拭,紧张地为她穿好衣裤,才为自己着装,全部就续后,他启动车子往山下开,这时曼玲醒了。

  「还没到家吗?」她抚摸太阳穴道:「奇怪,我头好痛。」

  「晕车吧!」小陶心虚,口气十分温和:「我会很快送你回家。」

  曼玲意识越来越清晰了,探手抚摸着下体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你浑身冒冷汗,吓死我了。」他胡绉道。

  「奇怪。」她仍摸着下体。

  不是身上冒冷汗,是小 洞冒热汗哩!小陶在黑暗中露出淫笑。

               (四十二)

  夫子曰:「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老实说,这回他的用词不当,人家乔治陈又没奸你们的妻女,有种就找一把「喷子」

  去对付他嘛!这样迷奸他的末婚妻曼玲算什么英雄好汉呢?

  已经被仇恨蒙蔽了的小陶和夫子可顾不了这么多,当夫子听小陶述说完这段精采的过程,他一拍大腿说:「可惜,你没帮我再干她一次。」

  「他妈的,要是有机会,我们再下她一次药,我让你亲自上阵干她,也算报一次仇。」

  「你猜,她回去会不会发觉这事?」夫子问。

  「当然会。」小陶大声笑出来:「她一脱下裤子,就会发现裤档内,满是我的精液,还说不定有个不老实的精虫,逮着她的卵子,害她怀孕了呢!」

  「那她真是哑巴吃黄连了。」夫子也笑出声:「这种事她连乔治陈都不敢说,万一被休了怎办?」

  「这么贱的女人,就是要她尝尝苦果。」

  「好了,这件事也告一段落了,我们得准备干正事了。注意,这二天不准再喝酒,琳达特别有交代。」

               (四十三)

  小陶进入吴兴街这家便利商店时是正午时分,店内只有两个顾客,一位店员有气无力、目光呆滞地望着门外的马路,虽如此,他的心仍是七上八下的。

  他走到冷饮柜前,故意浏览着里面的饮料,实则用眼睛的余光瞟着角落那一箱箱堆砌起来的摸摸茶,等一位客人出去之后,他缓缓走到那角落,感觉店内分外宁静之时,他从西装口袋中掏出一管针剂,迅速地打开最上层那一箱饮料,往其中一罐摸摸茶上注射下去;那针剂往盒内压挤时,彷佛就有一世纪那么长久,害他的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注射完后,他立即藏妥针筒,重又走回饮料柜前,透过冰柜玻璃的反射,发觉店内并无任何动静,才取出一罐饮料,付了帐走出店外,跨上机车时,他才发觉出汗流浃背,大大地吁了口气。

  转到云河街那家便利商店后,由于已有了第一次的经验,他的胆量大了些,亦很顺利地得了手。

  和夫子会合后,二人互相点点头,表示任务已顺利完成,他便骑车尾随夫子,觅到一座公用电话亭,他走进去,小心翼翼地关好门,拨了润开公司的电话号码。

  「喂,润开,请问您找谁?」总机小姐的声音挺好听。

  「我找李董事长。」他故意变了嗓音。

  「请等一下。」接着是音乐响,冗长的等待使他心跳加速。

  「喂,董事长秘书室。」又是一位小姐的声音。

  「我找李焕然董事长。」他有点心浮气躁。

  「董事长在开会,您留话好吗?」对方说。

  「小姐,事关重大,你最好叫李焕然赶快接。」

  「我……我……」

  「你做不了主,快接给他好吗?」他声音大了些。

  又是一阵音乐响,他望望车内的夫子,对方的表情明显地是个问号?

  「喂,李焕然。」一个熟悉的男声,小陶听过他的电话,知道是他了。

  「李董,你们黑心卖劣等茶,赚了暴利,我们很不服气,想向你讨一点跑路费。我告诉你,在吴兴街、云河街和中山北路底的三家超商内,库存的摸摸茶最上层那一箱中,有一罐我们加了料,你先派人去取货,再等我电话。记住!如果报警的话,我们会让你这项新产品死得快。」

  他一说完便挂上电话,并向夫子比了个OK的手势,然后骑上摩托车往安和路的琳达住处奔驰。

  在大厦九楼琳达家,他们会合了。二人你一嘴我一口的向琳达详述了整个经过,琳达一直维持着一种很神秘的微笑。

  「小陶该记上一个大功。」琳达说:「他临危不乱,我一直以为他不是块料,我看走眼了。」

  「你知道吗?」小陶仍沉浸在兴奋中:「我在李焕然听电话时,能感受到他内心的紧张哩!我好像听得到他心脏蹦蹦地跳呢!」

  「很好,现在润开公司上层一定乱成一团,紧急会议已经准备召开了,不用去看也知道,有三撮人马正往三个地点奔去,急欲收回他们的摸摸茶哩!」

  「李焕然这痞子一定满头汗水。」夫子也急着讨好琳达似的。

  「那是他应得的报应,小陶说得对,卖黑心茶。奇怪,我没教你,这种词你也想得出来?」

  「我,我是福至心灵。」小陶摸着脑袋说:「别小看我,偶尔也会有佳作呢!」

  「现在,你们各自回去,别动声色,我们不能逼急李焕然,也不能给他们太多时间考虑。」琳达下达指令:「明天,再拨一通电话去谈价码,由夫子打,让他们知道不是一个人瞎搞,而是一个千面人的集团。」

               (四十四)

  「喂,李焕然在吗?」

  「我就是。」

  「昨天加料的摸摸茶收到没?」

  「收到了,我们已经化验过了。」

  「是安眠药对不对?我们也不想伤害贵公司,只要你们听话,一切都好办。」

  「你们有什么条件?」

  「你有电话录音?为什么电话的杂音那么?」

  「没有,绝对没有,我们会全大力配合你们。」

  「那就好,我们只要三千万,至于如何交款,给你两天时间筹钱,第三天你必须在两大报的台北地方广告版上,刊登你的大哥大号码以及」木子李贱卖「等字样,我们就会跟你联络,付款方式也会一并告知,记住了吗?」

  「记住了。」

               (四十五)

  夫子曰:「心诚则灵。」

  为了这三千万的「大事业」,我们这两位从不迷信的有为青年也忍不住到烘炉地的土地公庙去求神拜佛了。

  为何要挑中大台北地区土地公的大本营烘炉地呢?按照夫子的说法是:依计画最后取钱的地点是在下水道,理所当然是要拜上地公哪!

  「那么为什么不拜阎王爷呢?」小陶当场就吐他草道:「他是地底下的总统啊!相当于李登辉呢?」

  「去你妈的蛋,我还不想找死。」夫子跟他搅和在一块这么久了,第一次想好好呼他一耳光。

  此刻,他们左弯右拐地上了山,那尊巨大的土地公神像终于耸立他们头顶;

  下车之后,夫子先买好纸钱及线香,然后随着一波波的人潮向那座不甚壮观,甚至雅观的庙宇前去。

  这烘炉地的上地公庙建在半山腰,原本只是一间不起眼的小庙堂,后来随着工商社会的发达,做生意的信众越来越多,来此地请土地公回去膜拜的人们也越来越多,因此便跟着发达了,在本庙的后方也扩建出较雄伟的寺院,及那尊数层楼高的土地公像,炉火鼎旺。

  在大大小小数十尊土地公神像前,小陶有点不知所惜,悄悄扯了扯夫子的衣摆问道:「要说什么?」

  夫子有些不耐烦地回头说:「求它保佑你稳削三千万,可不可以?」

  他不顾后边的小陶,点了线香供起纸钱就在神前默祷,请求 庇佑这次的任务成功,接着就要烧纸钱了。这时,小陶说他肚子饿,要到庙旁吃炒米粉、黑轮什么的,夫子有点心不在意地挥了挥手,就走去香炉旁。

  半向,他烧光纸钱,走去小吃摊,却怎么也找不到小陶那 养的好朋友,正想发火之际,却见他与四个陌生人往山下走,夹在人潮中不甚显眼。

  夫子小跑步跟了上去,即将追到时他唤丁声「小陶」。

  「你,我……」小陶回头望了他一眼,欲言又止。

  夹着小陶的那四个陌生人也回头了,其中一个夫子甚是眼熟,停顿一会,他想起来了,就是曾在他店里持枪押住他们再砸店的家伙。

  「站住……」夫子大声一吼。

  陌生汉子谁理会他?四人紧紧包裹住小陶,几乎是架起他来奔跑。夫子在这紧要的关头,根本没多想,冲上前便朝他们一伙人中撞去,立即跌散开来,慌乱之中,他瞧见为首那人掉落一把枪,迅速地拾起它藏入腰际。

  「夫子,救我……」小陶已摔个四脚朝天,这时才敢大声呼救,引得不少人驻足观看。

  「捉住他。」携枪的男人下了命令,立即有人扑上去抱住小陶,前仆后继地。

  小陶又被他们像抬死猪一般拖着走,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在土地公脚跟前,在众人亲眼所见,简直是无法无天了,但却无神没人肯管这档闲事。夫子只好拼着一条小命再次以「人肉战车」的方式,将他瘦小的身体抛向他们。

  这一回,众人跌成了一团,场面更是混乱了,一旁围观的人丛也开始鼓噪起来。

  为首的那汉子站起来,狠狠地朝夫子肋骨部位踹了一脚道:「多管闲事,你会死得很难看。」

  夫子翻滚了两下,疼得要命,只见那人竟对着众人大声道:「这杂碎欺负别人妻子,用迷药强暴她,你们说,他该不该受到惩罚?」

  众信徒比起土地公也好不到哪去,一个个皆似木偶般地望着他,不敢有任何动作。

  「大家拢呒意见?」他改用台语续道:「没我就带伊走。」

  「夫子,救我……」小陶在这劫难中彷佛只会这一句话,对付女人的那一套甜言蜜语全忘光啦!

  「伊黑白讲。」夫子爬起身,肋骨先是一阵疼痛,仍坚定站住后方说:「伊是流氓,我朋友得罪伊,想要动私刑,伊骗人。」

  「叫警察来处理,叫警察……」人群中有声音了,跟着,又是一番鼓噪。

  「好,好。你给我记住。」那人恶狠狠地瞪夫子一眼,头不回地独自下山了,其余人亦极知趣地跟随他而去。

  夫子走过去扶起小陶,他一起身迈步才感到,右脚隐隐作痛,一时摸不清哪个部位受了伤,也无暇顾及,便一跛一跛地上了车;这时间,他所受到的惊吓才整个爆发出来。

  「夫子,谢谢你。」他哭得涕泗纵横:「你是我的救命恩人……」

  「小陶,不要哭了。」夫子竟然也是泪眼汪汪:「我也吓死了,你这一去,怕不被分尸了。」

  「以后,以后我再不敢了,丢死人了,在土地公面前,真的丢死人了。」

  「不要哭了嘛!我心好乱,连车都不会开了。」夫子抓着排档杆,上下左右乱摇,油门也一踩一放的。

  「待会再下山,我怕他们还没走。」小陶忽然冷静起来,他的设想还颇周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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