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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侠魔踪(1.1-12.10全) - 13,2

[db:作者] 2025-06-27 05:51 5hhhhh 5890 ℃

  东武摇头叹道:「咱俩能逃得了吗。不要忘记,你我已服了『红血蝉丹』,命悬他人之手,倘若宫主忽然翻脸,那如何是好。唉!现唯有寄望上天保佑,能够化险为夷,已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王冈一听,脸色登时刷白,想到「红血蝉丹」的厉害,死前要受七日七夜的痛苦,不禁全身直抖,一时无语:「这……这个……」

  这时小暄缓步进入大厅,二人看见,连忙起身迎接,齐齐抱拳道:「见过小暄姑娘。」

  小暄似笑非笑的打量二人,含笑道:「你二人不用和我多礼,随我来吧。」说罢纤腰款摆,已转过身子。

  东武二人跟在她身后,走进大厅左首的门口,却是一条长巷,拐了几个弯,来到一个花木扶疏的花园。小暄引领二人走过一条小桥,沿着石子路再往东边走去。这时东武再也忍不住,快步走近小暄,问道:「小暄姑娘,今天宫主召见咱们,不知是为了何事?」

  小暄微微笑道:「稍候你自会知晓,但你们放心,决不会吃了你们。」

  听了小暄的说话,二人心头稍略一定,对望了一眼,便不再开声说话,只好默默在后面跟随。不用多久,小暄领着二人来到一个房间,说道:「你们且先坐下。」东武、王冈同时谢过,坐了下来。

  忽听得脚步声响,二人循声望去,看见小宛已步进房间,身后还跟着两名宫中婢女,各棒着一盘酒菜。东武二人忙起身相迎,小宛一笑道:「不用客气,坐吧。」旋即玉手一摆,两名婢女齐声应是,将酒菜放在东武、王冈二人跟前的几案上,接着欠身施礼,退出房间。

  小宛嘴角含笑,与二人道:「两位远道而来,想必是饿了,你们先用过饭,再谈正经事,好吗?」两人见她们脸现笑容,言语亲善,惊惧之心渐去。

  东武摇头道:「两位姑娘如此客气,在下实感不安。吃酒用饭事小,若要宫主久候,乃真是罪过了,倒不如两位姑娘先行代为引见,待咱们先见过宫主,免得失了礼数,让宫主不满。」

  小暄道:「宫主今天有点事,恐怕一时仍未能与你们会面,是以遣咱二人招呼你们。莫非两位害怕酒饭有毒不成?」

  东武、王冈同时摇首道:「不……绝非这样。」但给小暄这样一说,不由暗暗心惊,心下均想,难道酒菜之中真是有毒?

  小宛道:「看来你俩是真的害怕食物有毒了。」说着和小暄一起坐到二人身边,在每样酒菜各尝了一口,小宛放下筷子,笑道:「现在可以放心吧?」

  东武忙道:「在下焉敢多疑,两位姑娘千万不可误会。只是……咱俩受宠若惊,这恐怕……」

  小宛揜嘴一笑:「原来是为了不好意思。」笑着执筷夹了一块野猪胙,递到东武嘴前:「这是本宫的巧手菜,尝一口看看如何。」东武无奈,说了声多谢便张开嘴巴,细细咀嚼,果然香滑爽口,不由大赞一番。

  小暄当然不甘后人,为王冈夹菜斟酒,在旁殷勤侍候。东武、王冈给二女服侍得飘然若仙,由由然甚是得意,待得有二三分醉意,耳听得小暄道:「我一时竟忙掉了。」

  只见她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玉瓶,向二人说:「这里有两枚红血蝉丹,是我家大宫主给你们。」将玉瓶放在几案上。

  东武、王冈当真喜出望外,连声多谢,只听东武道:「在下能得大宫主如此疼顾,实不知说什么是好,只要大宫主有令,东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小宛笑道:「你懂得就好了。来吧,再干一杯。」斟满一杯酒送到他嘴边,东武谢过一声,想也不想,张口吃了个干净。

  小暄张着水汪汪的眼晴,瞧着王冈:「十多日不见,你可有记挂着我?」

  说话间,徐徐把身子靠前,一边玉峰牢牢贴在他臂膀,惹得王冈心头怦怦乱跳,傻乎乎的不住点头:「当……当然有……」

  小暄显得高兴万分:「真的!我还道你们已经将咱们忘了。」

  王冈连忙道:「不……不!王冈绝对不会忘记。」

  东武虽有几分酒意,却并不胡涂,这时在旁听见,便晓得小暄有意挑逗,心里暗想:「听她这一番说话,明着是以色相诱,看来这顿酒菜只是个空架子,其中必定另有他意。既然这样,我便来个顺水推舟,看看妳二人想怎样。」当下笑道:「那日得蒙两位姑娘眷注,以身相许。自此之后,我这师弟便已坐立难安,镇日朝思暮想,盼能再与姑娘好合,续结良缘。而我这番言语,决非胡言打谎,乃是千真万确的事实。」

  小宛笑问道:「你只说师弟,却不说自己,难道你就不想吗?」

  东武亦算是个聪明人,听后岂会不明白,当下熊臂一伸,已将身旁的小宛搂住,抱入怀中,嘴里笑道:「像姑娘这样的美人儿,我就是说不想,恐怕亦难以让人相信。」说话甫毕,手掌已按上她乳房,隔着衣衫,大肆把玩起来。

  小宛嘤的一声:「坏小子,才一放下筷子,便不正经了。」放软了身子,任由他狂妄轻薄。

  东武微微一笑:「妳可有听过饱暖思淫欲这句话,饭菜既饱,自然要找些乐子,不知姑娘能否玉成?」

  小宛媚眼如丝,脆声道:「人家都这样给你了,还能拒绝吗。今天我姐妹二人,铁定要落入你两个坏蛋手上,既然已入狼口,还有什么好说的,要是你敢弄得我不死不活,看我会怎样整治你。」

  东武道:「这个妳大可放心,就只怕正干得快活忘形,突然有人进来从中搞砸,可就不能怪我了。」

  小暄在旁含笑道:「我早已为你安排妥当了,没我和小宛吩咐,谁也不敢踏进这里半步,纵使咱四人弄得翻天覆地,亦不会有人理会。」

  东武暗想:「果然是早有安排。妳既肯投怀送抱,我也乐得来个快活,过后是凶是福,多想无谓,就是要想,我亦无从去想。」想到这里,不由放开心怀,说道:「如此我就放心了。」话落,轻轻扯开小宛胸前的蝴蝶结。

  此刻,四人已敞开肚皮,东武、王冈更是无所顾虑,各自解带脱衣。转瞬之间,四人已经衣衫尽去,脱得光溜溜的抱作一团。

  东武一把搂住小宛,将她放倒在地毡上,忙即佝偻腹肢,俯下身去,手里摸着她胸前的柔软,嘴里亲着她娇嫩的脸蛋,只觉身下人儿无处不香,无处不美,再亲得几口,已隐隐有点难耐不过,心想:「真真是个尤物,教人如何忍得,若不先行消消火气,一个不好,泄将出来,岂不丢人现眼。」当下直起身躯,扳开她一对美腿,红艳艳的一个小缝儿,已见丝连珠滴,不由笑道:「小宛姑娘好厉害,只亲摸了几下,那话儿便已泽国成灾。」

  小宛却不害羞,主动大分双腿,阴户微抬,媚姿姿道:「只懂笑话人家,却不看看自己,现在你这行丑货,相信可以挑担儿了。」

  东武笑道:「看着妳这个美人儿,若不动兴,还算是男人么。」说着手执肉棒,把个头儿抵着门户乱挑,才挨挤几下,又见一道水儿冒出,一笑耸身,龟头登时夺门而入,竟已进去了半根。只觉内里暖和腻滑,紧窄非常,箍得巨棒美快难言。

  小宛骤然给他闯入,挤满了花房,直美得浑身乱抖,待得全根尽入,不由长吟一声:「好……好美……」

  东武肉棒入洞,随即使开架式,密密抽动,混着猥亵的水声,一口气便是二百余回。小宛经他一轮抽捣,立时春情涌动,丽水淋漉长流,难歇难止。原来小宛天生敏感,每次行欢,极容易高潮,连丢十多次亦属平常,而东武虽说不上如何神武,也是个物事粗壮,耐力十足的沙场老将,小宛今天遇着他,当场便抵挡不住,早就暗里丢了一回。

 

             第三回  威逼利诱

  东武和小宛正自杀得天昏地暗之际,另一边的王冈,同样乐得呼嘘不绝,连声喊妙:「小……小暄姑娘,不能再舔了,再……再舔下去恐怕要糟……」

  小暄吐出口里的肉棒,抬头与她一笑,缓缓站起身来。

  王冈双手一张一收,把她拥入怀中,头一低已吻上她香唇。小喧踮起脚跟,仰首送唇,而她的右手始终不离肉棒,拿在手上轻拢慢捻,显得异常亲热。

  二人站着亲吻一会,彼此渐觉欲焰逼人,王冈抽开嘴唇,咻咻说道:「快给我,受不了了……」

  小暄微微一笑,点头道:「你卧下来,让我在你身上。」

  王冈牢牢拥着她,双双滚到地毡上,小暄纤腰一摆,已趴到他身上来,倒吊着双峰,全然挤压在他胸膛,挨挨蹭蹭,逗得王冈欲火中焚,一时憋得难过,留神细看,但见眼前之人肌如白雪,鬓若堆鸦,眉横丹凤,着实美艳无俦,不免看得似醉如痴,直愣愣的盯着她发呆。

  小暄看见他那痴呆模样,不由暗暗好笑,微笑问道:「你怎么了?傻呵呵的看着人家,给你瞧得浑身不舒服。」

  王冈闻言,旋即醒转过来:「对……对不起,我……我只是……觉得姑娘这般的美人儿,王某竟能受此爱宠,实是前生修来的福气。」

  小暄听他说得诚恳,亦不禁欣喜。当下便使起媚功,慢起秋波,柔声细道:「你真是个浑人,在这当儿还想这么多。」说着稍稍抬高丰臀,伸手往下,倒挽乌杆蛇矛,照准门户,微一沉身,矛头立时闯关而入,饶是王冈物事一般,却也美快得紧,满满的把甬道塞了个密不透风,禁不住低声叫道:「都让你挤满了,好……好舒服。」

  王冈忽地给小穴套住,本就美不可言,骤听得小暄的淫语,更是兴奋难当,忙发动攻势,狠命疾戳,口里叫道:「姑……姑娘生得一个好穴儿,又紧又暖,真……真叫人受不了……」

  小暄给他一阵抢功,顿时眉蹙春山,眼颦秋水,美得浑身紧绷起来,只得用力抱住身下的男人,翘臀承受。转瞬间百来抽过去,方见王冈张口吐气,动作慢慢放缓。直至此刻,小暄才得稍稍回气,扭着他头颈说道:「没想你这人武功平平,在这方面恁地凶狠!」

  王冈见她含嗔带笑,言语又软又腻,不由得痴了,微笑道:「遇着姑娘这样的美女,王某岂能把持得住,刚才一时冲动,姑娘莫怪。」

  小暄听后噗哧一笑,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柔声细气道:「你真是个呆小子,刚才你这样对待人家,我才欢喜呢。要是你不死不活的,看我不将你一脚踹开才怪。」说罢螓首一低,口唇交缠,又再亲吻起来。

  二人嘴上吻着,下身仍是频频抽动,连缀无间。

  另一边厢,却见东武越杀越起劲,只干得小宛娇喘连连,花汁乱飞,也不知丢了多少回。东武见她不胜负荷的模样,更是挑起男人的征服感,直弄得啪啪山响,笑问道:「小宛姑娘,在下的本事如何?还可以吧?」

  小宛正自神昏意乱,猛听见东武的说话,就地撒娇起来:「你……你这个坏东西,也不顾人家死活,真想干坏小宛吗?」

  东武暗地一笑,狠狠重戳几下,停了下来,又俯身将她搂在怀中,含笑道:「这是什么话儿,在下怎舍得。」

  小宛依然不依:「我信你才怪,全没半点怜香惜玉,只顾横冲乱撞,不要命的狠捣,又这般轩昂粗大,人家焉能经受得起。」

  东武会心一笑:「男人粗大,女人才快活,不是这样吗?」

  小宛啐道:「你少卖狂!一点也不懂得温柔,早知如此,人家宁可要王冈,也不要你这个狂妄自大的家伙。」

  东武笑道:「这又有何难,王冈就在身旁。」

  小宛柳眉一锁:「好啊!这是你说的,可不要后悔。」

  东武偷偷往身旁小暄瞄了一眼,心想:「妳自管去找王冈,我亦乐得换个对手快活快活。」想到美处,嘴角不由绽出微笑:「小宛姑娘既爱王冈,在下怎能夺人所爱,如此咱四个交换交换,岂不快哉。」

  小宛道:「你想得挺美。」话毕纤指点出,东武来不及反应,穴道已被她封住,正要开口说话,小宛已抢先截住话头,朝他刁狡一笑:「你就乖乖的呆着,好好在旁欣赏。」接着抽身退出肉棒,移到小暄身旁。

  小暄看见小宛整治东武,心中亦自好笑。两女亲密无间,心意互通,当下与王冈道:「难得小宛看上你,艳福可真不少呢。」

  先前小宛和东武的说话,王冈早就听在耳里,又见小暄这样说,更是乐不可支,连忙说道:「多承小宛姑娘见爱,王某其福不浅,今后但有所用,自当鞠躬尽瘁。」

  东武身子虽然不能动弹,却能耳听口言,见着三人的举止言谈,不禁醋意暗生:「姑……姑娘妳怎能这样对待我,东武向妳谢罪,盼姑娘高抬贵手。」

  小宛道:「我早已与你说过不要后悔,现在却来怨谁。」话后不再理睬他,任他自怨自艾。

  小暄歪过头来,看见小宛兀自大张双腿,摆着一副待戳的模样,心头发笑,向王冈笑道:「瞧来小宛已憋不住了,你还待怎地?」

  王冈一听,自当明白她的意思,忙即抽出肉棒,跪到小宛腿间,正要沉腰挺进,忽见小宛伸手挡住,嘴里说道:「且慢,如此淋漓湿透的东西,脏兮兮的,我才不要。」

  此话一出,王冈霍地呆住,提着肉棒不知如何是好:「这个……这个,让我拭拭去。」

  小宛螓首轻摇,玉手一指:「不必了,我要用他的嘴巴。」

  三人听着同时楞住,忽见小暄揜口捧腹,笑得浑身晃动,而东武却是赧颜汗下,双目放光:「什……什么?」

  小宛毫不动容,正经八百道:「我就是要教训一下你这个狂妄东西,要是你乖乖依我说话,或许我会放你一马,为你解开穴道。」

  东武勃然变色,心中愤恚难平,叫道:「东某宁可咬舌自尽,也不做这等龌龊事。倘若依了妳,我还有何颜面见人!」

  小宛微微一笑:「这里便只有咱们四人,又怎会让外人知晓。来吧,你若依了我,一会我会好好补偿你,就这么一次嘛。」

  东武猛地摇头,毅然道:「宁死不依,不用再说了。」

  小宛轻叹一声:「人家没看过,只想看一看而已,既然你坚决不肯,也没法子。」暗里向小暄使个眼色。

  小暄明白她的用意,微笑移身,挨到东武跟前,说道:「没想到你倒有点骨气。」玉手轻舒,在东武脸上细细抚摸:「但你触逆小宛的意思,难道就不怕受苦吗?」

  东武道:「在下有死无二。」

  小暄流眄一笑,道:「好一个有死无二。」玉指在他脸上微微摆动,缓缓擦拭,倏地手指一转,在他腮颊的「颊车穴」连点两指。东武「啊」的一声,张开了口,再也合不拢来。小暄笑道:「现在你想不依也不行了。」

  东武决没料到小暄会有这一手,立时吓得面如土色,流汗浃背,便想谩骂亦有所不能。只见小宛朝王冈呶呶嘴:「你还待什么,快去给我弄干净,不可留下一点一滴。」

  王冈脸有难色,结结巴巴道:「这个……这个不大好吧。」

  小宛道:「好,我不勉强你,但你好好听着,从今以后,你休想再碰咱们一下。再说,以后想要『红血蝉丹』,就得看看我的心情如何了。」

  王冈一听「红血蝉丹」四个字,登时不敢吭声,整个人再也硬不起来了。他望向东武道:「师……师兄,今次只好难为你了。」旋即晃着肉棒,慢慢向东武移近。

  东武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只见眼前的脏物越来越近,急怒交加,肚里骂不绝口:「你这个见色忘义的家伙,看我回头怎样修理你。」转眼之间,那颗龟头快将贴到嘴前,东武看见,几欲昏晕过去。

  王冈正要持枪挺进,小暄玉手一抬,手掌已封住东武的嘴巴,龟头直抵着她手背。王冈怔了一下,茫然望着她,只见她嘴角含笑,说道:「好了,好了,这一吓已足够他受了,难不成我真要他吃你这个吗?」

  东武一听,如释重负。小宛支身而起,笑着出指如电,解开了他的穴道,说道:「你以后再敢在我跟前狂妄,还有更多花样给你受。」

  穴道解除,东武实时松了一口气,忙道:「姑娘手下留情,此恩此德,东某只得以身相报。」熊臂大张,将小宛整个抱入怀中,一起滚在地毡上。

  小宛大吃一惊,随即笑问:「你……你想怎样?」

  东武道:「当然是来报答姑娘,大恩大德,东武必当狠狠补报才是,若不是怎对得起姑娘,请张开大腿,姑娘的恩人来了。」

  小宛咯咯娇笑:「你越来越目中无人了,胆敢说出这种话。」

  东武适才给她一轮调侃,吓个半死,此刻怒气尚存,还有什么顾忌,当即二话不说,用力扳开她双腿,腰板加力,耸身而入。小宛「嗳」一声响,顿感阴中爆满,忙即搂紧身上的男人,急急晃腰迎送。

  这回东武意在泄恨,记记深投重舂,百来抽过去,已见汁水汪然,一发不可收拾,挨多一会,小宛渐见不支,手上越抱越紧,醉眼呻吟:「要……要来了,再……狠一点。」

  东武见她这般浪态,又娇又媚,瞧得兴动难当,发狠的来了几下,果见小宛连连哆嗦,随之丢得昏头搭脑。然东武却不罢手,跪起身来,一面奋勇疾捣,一面看着花房吞吐之势,口里叫道:「今天好教妳知道我的厉害,把穴儿再抬高一点,让我看清楚。」

  小宛挨得数十棒,稍稍退却的高潮又再度窜升,不住地甩头喘气:「你……你这个……恨心鬼,小穴要弄坏了,还……还不停下来。嗯!你……你是报仇来着,这般作践人家。嗳唷!好深,又碰到了……」

  东武笑问:「碰到哪了?」说话甫落,又再重重深投,直把小宛撞得晃如扁舟,乳波摇荡。

  小宛只觉快美无比,兀自闭目享受,东武见她不睬,又再追问,小宛咿唔几声,轻声道:「是里……里面的嫩肉儿。啊!不要再碰了,酸死人……」

  东武见着她那媚气神姿,衬着那张花容月貌,亦看得忘其所以,只顾着力抽捣,百回一过,微感泄意,当下道:「快要给妳了,射进去好吗?」

  小宛连忙点头:「我要……全都给我。」

  东武加紧抢攻,呼吸渐重,低头一看,见那话儿已泥泞一片,更是上火,再也隐忍不住,精关一松,立时白浆如注,连连数发方尽。小宛给热流一冲,顿感酥麻爽利,甬道不由抽缩起来,裹紧肉棒随他泄了。

  二人丢得身绵腿软,浑身虚飘飘的,东武身子一倒,趴在美人身上,小宛搂了他脖子,双双喘着大气,沉默片晌,才听得东武道:「当真美煞人也。」

  小宛微睁眼睛,方知仍被他插着,半硬不软的,仍带微温,不由笑道:「你还不想出来吗?瞧你这样子,敢情尚未尽兴,对吗?」

  东武含笑道:「小宛姑娘美貌如花,哪个男人不心动,但想到今日之后,妳我聚散无期,不免有点离情依依……」一话未完,忽听得王冈在旁嘶吼一声,循声望去,原来王冈和小暄正值紧要时刻,二人相视一笑,又再抱成一团。

  小宛抚弄着东武的头发,轻声说道:「你若想打后常常看见我,也不是没法子。」东武听着,忙即追问,小宛道:「只要你二人离开天龙门,转投咱们孤竹仙宫门下,不是可以了么?」

  东武登时呆住:「这个……这个恐怕不容易。」

  小宛道:「你担心华冠南不放人?」东武点了点头,小宛微微一笑:「华冠南已自身难保,你还用担心这个。老实与你说,前时我家宫主前去天龙门,目的是探查你们和卧云水庄的恩怨,宫主终于得到证据,已知晓华冠南嫁祸卧云水庄的事。你不妨想一想,倘若铁掌帮、虎形唐家、沙平门这三家知道,他们会放过天龙门么。莫说是华冠南,就是你们二人,相信亦难逃一命。」

  王冈在旁听见,问道:「妳家宫主……真的知道这件事?」

  东武浓眉一紧,暗骂王冈胡涂,心想你这样问,无疑是不打自招。

  果见小暄嘴角含笑,说道:「原本宫主还存有二分猜疑,经你这样一说,已再无半点疑问了。看来你们想保住性命,唯一途径,就只有依附我家宫主,已无他途了。」

  东武叹道:「走到这步田地,我亦无话可说。想必今天的事,全都是大宫主的安排,对吧?」

  小宛道:「没错,宫主想要你们知道,只要你们好好为大宫主办事,不但可免了殒身之灾,还可以尽享艳福,不只我和小暄,要是你有本领,宫中其它女子亦可以享用,倘若你俩走起运来,说不定会给我家大宫主、二宫主看上,也不是什么奇事。」

  王冈和东武听见,实时双眼放亮,心中均想,这样的好机会,恐怕一生之中再难遇到。东武心思细密,知道决不会如此单纯,这其中定有什么条件,问道:「大宫主如此厚爱,实是咱二人的福气,不知大宫主想要咱们怎样做?」

  小暄道:「只要你俩肯出来指证华冠南,就是这么简单。」

  二人不禁踌躇起来,正自思量凶险利弊,小宛却抢先道:「还多想什么?要是不肯,惹得大宫主不高兴,到时想要『红血蝉丹』,可就不容易了。」

  东武自知已再无选择余地,点头道:「好,东某一切听从大宫主吩咐。」

  小暄向王冈问道:「你呢?」王冈向无主见,大小事情皆以东武马首是瞻,这时也不假思索,马上颔首答应。

  小宛笑道:「如何看都是王冈知情达理,不似你这个妄自尊大的家伙。」说着向王冈招招手:「过来这里,让我好好赏赐你。」

  小暄推了王冈一把,笑道:「小宛甚少会如此主动,快去嘛。」

  东武知道小宛这样做,不外是要和自己逗气,却不气恼,反而微微一笑,顺势挪开身子,移到小暄身前,说道:「小暄姑娘就交给在下好了。」

  小暄笑道:「谁要和你好了。」假意要将他推开,东武如何肯罢休,身子前扑,已把她压在身下,埋头便亲了下去。

  是日四人轮番大战,直到太阳偏西,方尽兴而散。

  不多几日,小宛突然到访卧云水庄,尚方映雪亲自在大厅接见,彼此寒暄问候一番,尚方映雪问道:「小宛姑娘今日到访,不知有何见教?」

  小宛道:「不敢,小婢乃奉大宫主之命,特来送上请帖一封。」说罢,取出请帖呈上,尚方映雪接过,展开一看,却是孤竹仙宫邀集天龙门、铁掌帮、虎形唐家、沙平门,与及卧云水庄等五家,于本月十五日,在宫中摆设和头酒,化解前嫌。

  尚方映雪看毕,说道:「孤竹宫主这样做,必定另有什么原因。敢问小宛姑娘一声,个中情形,不知能否见告一二?」

  小宛道:「庄主不用客气。小宛今日前来贵庄,除了面呈请帖外,主要是代为转达宫主的说话,纵使庄主不问,小宛亦会把详情细说。」

  尚方映雪含笑道:「哦!孤竹宫主另有说话?」

  小宛点头道:「是,其实今次虽说是和头酒,实质是借此次机会,将华冠南的恶行向外揭发。」

  尚方映雪柳眉一轩,问道:「莫非孤竹宫主已获得他的罪证?」

  小宛道:「没错,庄主应该记得前时和小婢一起前来拜庄的人。」

  尚方映雪颔首道:「就是那两名天龙门弟子,好像叫东武和王冈?」

  小宛道:「正是这二人,现在他们已改投孤竹仙宫门下,而当日嫁祸贵庄的人,二人亦有参与,在我家宫主威逼利诱下,二人不得不低头,早已将当时情形和盘托出。」当下将二人中计服下『红血蝉丹』,为求保命而屈服等事说了,只是隐去那些淫亵的情景。

  尚方映雪听罢,不由脸露微笑:「孤竹宫主果然手段非凡。」

  小宛同时笑道:「这也不算什么,二人本就应该受点教训,大宫主虽然将他们收归门下,相信以后还会借机惩戒二人一番,决不会让他们好过。」

  尚方映雪叹道:「孤竹宫主为了咱们水庄,费力劳心,实在是令本庄过意不去。大恩不言谢,敝庄自当铭记于心。」

  小宛连忙道:「庄主太客气了,彼此武林一脉,相互帮忙是理当的。」

  尚方映雪道:「如此说,东武、王冈二人已答允指证华冠南了?」

  小宛点了点头:「二人都应承了。大宫主说,论到实力,天龙门和贵庄可差得远了,倘若贵庄要铲平天龙门,可说是轻而易举的事。但宫主明白,贵庄至今仍不动手,是要找寻天龙门的罪证,方能正大光明与武林交代,免得落人口实。便因为这样,宫主才会在东武、王冈二人身上下功夫,只要二人当场说出原委,华冠南纵有百口,亦难以再说一句话。对了,大宫主吩咐,如庄主对此事仍有意见,不防提出来。」

  尚方映雪道:「孤竹宫主计事周详,本人并无意见,就按照宫主意思行事便是。届时本人会如期到会,请小宛姑娘转告宫主一声。」

  小宛应了,便即拜辞。

  到得十五那天,尚方映雪偕同紫琼、辛钘和纪元维等一同赴会,在东武二人的指证下,华冠南只得俯首认罪,按照武林规矩,华冠南本该难逃一死,但得尚方映雪说情,最终交由虎形唐家监管,锁入大牢面壁思过。

 

             第四回  扶急持倾

  尚方映雪解决掉天龙门的事,是日便启程回庄。当晚,辛钘在紫琼房间里过夜,二人睡前一番缠绵,直弄至二更,才相抱而睡。

  寅时刚过,紫琼忽地张开眼睛,低声道:「是彤霞吗?」

  果见榻前红影一闪,彤霞已站在跟前,嘴含微笑道:「彤霞见过姊姊。」

  紫琼取过衣衫,边穿边道:「妹妹突然来这里,想必是有大事发生了?」

  彤霞点了点头,辛钘朦胧之中听得说话声,睁眼一看,见是彤霞,不由得笑道:「咦!妳这头骚狐狸怎会在这里。」

  紫琼揜口一笑,伸手打他一下,道:「你怎地口不择言,胡说八道。」

  辛钘搔搔头顶,不再出声。彤霞笑道:「我本来就是骚狐狸,你这样称呼我也没什么不对。」

  紫琼问道:「不用理会这混人。妹妹,究竟发生什么事?」

  彤霞道:「皇上已经驾崩了。」

  二人听见,立时一呆,辛钘问道:「是怎样死的,这样大的事情,因何这里全听不到半点消息。」

  彤霞道:「皇帝的死讯还没向外公布,你们自然不知。这个老淫虫有今日,只是迟早的事,也没什么值得可怜。」

  紫琼掐指一算,皱眉道:「是给韦皇后毒死的?」

  彤霞微微一笑:「她要做阿母子二世,不弄死皇帝,还有其它办法吗。」

  辛钘看看紫琼,又望望彤霞:「这是谋杀亲夫喔,详情是怎样的?」

  彤霞缓缓坐在床榻沿,说道:「从种种行径来看,韦后觊觎龙位,已非近日的事了。怎料宫中突然出了一件事,致让韦后加速下手。」

  辛钘问道:「能够使韦后狠下毒手,瞧来此事并不简单。」

  彤霞道:「要知韦后和安乐公主都是不安于室的人,前时韦后又多了两名相好,一叫马秦客,一叫杨均。那个马秦客颇通医理,而杨均却做得一手好菜,一个以医病为由,一个就以烹调为借口,都和韦后搭上了。岂料此事让许州参军燕钦融知晓,上书皇上,指名道姓,说皇后和二人淫乱,并与宗楚客、武延秀等朋比为奸。皇帝便召见燕钦融,打算问个究竟,出宫时却被宗楚客拦住,命手下将燕钦融杀死宫门。」

  辛钘伸伸舌头:「这个宗楚客果然横行霸道,厉害,厉害!」

  彤霞续道:「皇帝胡涂了几年,今次竟然再不胡涂,立即要把宗楚客收监问罪,幸得韦后劝阻,才逃过一劫。但此事已闹得四处皆知,宗楚客和韦后自觉心虚,亦察觉皇上不同往日,早晚会下手收拾他们。韦后越想越觉不妥,终于起了杀意。」

  辛钘点头道:「原来是这样,最后如何?」

  彤霞道:「韦后约同宗楚客、马秦客、杨均等商议计策。要知马秦客深通医理,知有一种毒药名叫玲兰粉,服后无迹无痕,口不能言,若再加一碗人参汤,催使毒性运行心脉,立即无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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