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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耻辱与复仇(全),3

[db:作者] 2025-06-27 05:52 5hhhhh 7970 ℃

  我想数我堂哥抽她几次不如去数她的腋毛,想着,我果真用手捋一捋雷小玲修长的腋毛,看着她的腋毛舒展成一片,真令我兴奋不已。我边一根一根地揪她的腋毛,边在心里嘀咕着:「一根、两根、三根……」别看这婊子的腋毛不如我老婆多,可真要一根一根地数一时半会儿也数不完。

  果然,他妈的,我竟然数乱了,气得我双手揪起她的两丛腋毛用手向上拔,痛得雷小玲猛的弓起腰,嘴里再次「唔唔」地发出声音。

  当然不会真拔下来,那太残酷了,我放开了她的毛,这时我才发现,堂哥满头大汗,还美滋滋地在猛抽着,别说三百抽,八百抽恐怕都有了吧。

  我忙起来道:「得,得,被你占便宜了,两千抽都不止了,下来,下来。」

  我堂哥不肯停道:「宝成,求求你,我正爽着呢,这婊子阴户一流的紧。再让我操些时候。」

  「不行!」

  我一把推他下来。气得他狠狠地捏住雷小玲右边那粒奶头,猛的拧了起来。

  雷小玲再次痛得弓起了腰,正好毛乎乎、湿漉漉的阴户正对着我,我正想插进去,就在这当口上,我看见了雷小玲黑皱皱的肛门。

  我的头「轰」的一下,鬼使神差地用手指插进了她的阴户,里面果然淫水淋漓,我捞了一把,涂在她肛门口,然后挺起鸡巴就插,他妈的,竟然也是一下就连根尽没。

  现在我才明白过来,让胡金贵和胡建国玩过的女人哪个屁眼不是松的。

  虽然雷小玲的阴户像处女一样紧,看来她的肛门毕竟让人钻得多,这也难怪我开始操她阴户她会兴奋成那副样子,果真是久旱逢甘雨,说不定她的阴户一年没被人操了都有可能,这胡金贵胡建国这两个家伙真不是东西,对自己人竟然也操屁眼。

  忽然我想到自己,不也操了自己老婆两个晚上的屁眼吗?唉,也许男人真的没一个好货。

  堂哥这时看到我插进雷小玲的肛门,他两眼发直,就像第一次看到女人脱光衣服的样子,口水都流了出来了,指着雷小玲被我插着鸡巴的肛门,断断续续地说:「你……你……操她……操屁眼。」

  看到他那种蠢样,我忍不住拍了下他脑袋,道:「当然是我在操她,难道是你?」说完我用力操起雷小玲的肛门来了。

  这次我毫不留情,用力地向里插,狠狠地操她。因为我知道,她完全承受得了。

  我向着雷小玲意味深长地一笑,雷小玲脸红了,她是聪明人,一定知道我已经看出她常被人操屁眼的事来,一个女人的这种事被人发觉,当然会脸红了,而她也感到羞愧,竟然连我堂哥狠拧她奶头的疼痛都忘了。

  等我堂哥放开手,雷小玲的奶头通红通红的,变得比以前大了许多,至于是勃起还是有些肿,就不知道了,反正我用手摸去感觉更硬翘了。

  操起屁眼来时间过得真快,转眼我堂哥就在旁催促道:「到了,到了,三百抽到了。」这家伙,这次倒是认真的数了,当然他要认真数了,我知道他也想后庭插箭嘛。

  我笑嘻嘻地把我的鸡巴从雷小玲的肛门里抽出来,他妈的,和我老婆一样,褐色的屎都粘在我的鸡巴上出来了。

  我的鸡巴溢出一股臭味,我堂哥睁大眼道:「哇!好多啊,好多屎啊!哈哈哈……」

  雷小玲拼命扭着身子,我知道她羞得恨不得死去。

  我看了看自己的鸡巴,对我堂哥道:「还笑,是不是喜欢?喜欢的话你吃了它。」

  我堂哥笑道:「我是要操她,不是要吃她的屎。不过,咦,有了!」

  他用手抹了抹我的鸡巴,把它上面的屎抹在自己手上,然后涂在雷小玲的脸上,道:「臭死你,骚婊子。」

  雷小玲又羞又气,但气也罢、羞也罢,她就是连动都不能动,只好眼睁睁的任由堂哥作贱。

  堂哥变本加厉道:「宝成,拿下这婊子嘴里的布,抹到她嘴里去怎么样?」

  我还没答话呢,只听雷小玲眼一瞪,「唔」的一声,背过气去。

  这下我俩可慌了,捏捏奶头她连动都不动。

  堂哥大惊失色地道:「会不会死了?」

  我忙解开雷小玲的双手,并赶快拿出她嘴里塞着的短裤,我顾不得她脸上有粪便,趴下去为她作人工呼吸。

  当我的嘴刚靠近她的脸时,她睁开眼,猛的一下膝盖顶在了我的肚子里,我痛得大叫一声跌下床来,我堂哥这头蠢猪蠢到居然不知道身边发生了什么事,还在床上问我怎么回事。

  雷小玲一下子又一膝盖这次顶在我堂哥的脑门上,痛得他眼冒金星。

  雷小玲趁我堂哥捂着脸,她爬起来,用脚狠狠的踢在他的胁骨,痛得我堂哥「哇哇」直叫,我知道雷小玲这是气他刚才对她的作贱。

  雷小玲不理会我堂哥,跳下床来,拿起她那条刚从嘴里掏出来的短裤,抬起一只脚正要穿。地上躺着的我一手抓住她单立的那条腿,一拉,她「通」一声,重重地跌在我旁边。

  我这次由不得她犯上作乱了,用手抓住她的手腕,一把反剪到身后,你想这种少奶奶似的女人能和我这干农活的大汉比吗?

  她不能动了,跪趴在地上,像条狗似的,所不同的是,她的双手被反剪在身后,被迫挺着屁股。

  我也才惊魂初定,心里暗骂:「他妈的,这臭婊子,看来得万分小心。」

  我看了眼缩在床上的堂哥,问道:「哥,你怎么样?有没有事?」

  我堂哥硬撑着坐了起来,嘴里道:「好个婊子,我服了她,竟然连老子都敢打。」

  他挣扎着下了床,来到了雷小玲的身边,揪住雷小玲的头发。

  雷小玲双手仍被我反剪着,她无助的力图摇摇头,我可以听见她的泪水滴落在地上的声音。

  我堂哥脸都气得变了形,他狠狠地对雷小玲来了几个左右开弓,然后跑出房间,拿着匕首又冲了进来,嘴里喊道:「我今天非宰了这婊子不可!」

  我一见之下忙放开雷小玲,并把她挡在我身后。

  我对堂哥大声喊道:「哥,你干什么?」

  「让开,我要宰了这臭婊子!」

  我掩着雷小玲道:「别乱来,快放下刀子。」

  我堂哥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他一把把我拉开,紧握匕首对着雷小玲刺了过去。

  雷小玲大叫一声,跳着闪开了,我堂哥大步上前再次将匕首刺向雷小玲。

 

                (四)

  眼看雷小玲已经无法闪避了,我一个箭步冲上去用自己的身子挡住了她,匕首刺进了我的左臂,血一下子涌了出来。

  屋里的三个人同时「啊」的叫了出来,我堂哥惊呆了。

  我握着受伤的手,退了一步,跌坐在床上,因为我现在是一丝不挂,毫无防护,匕首刺得又比较深,血一下子涌了出来。

  堂哥忙跑到外面去拿来了一块布,迅速地帮我扎住手臂止血,所幸的是没有扎破动脉血管,也没有伤及骨头。

  堂哥帮我扎好了手臂,看了眼缩在一旁、同样赤身裸体的雷小玲,对我说:「宝成,你怎么这么傻,你不想想他老公操了咱俩的老婆,你还为这种贱女人挡什么挡?」

  这莽汉终于没能守住自己的嘴,雷小玲听见了他所说的话,她大吃一惊,喊道:「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已经是无法隐瞒了,看着我责怪的眼神,我堂哥惭愧地低下了头,「唉」的长叹一声,蹲在地上双手抚住了头。

  雷小玲一手掩着奶子,一手抚住下身的阴毛走近了我,对我道:「你说,我老公怎么了?他干了什么?」她的脸有点肿,泪痕之下使得神情有些吓人。

  我堂哥带着些任性地说:「胡金贵和胡建国这两个狗杂种操了我们老婆,就这样,有什么好问的?」

  「你胡说,建国不是那种人。你骗人!」雷小玲又气又急地道。

  「他没骗你,真是这样。」我有些落寞地说。

  「你……胡说……他不……不会的……」雷小玲悲泣着蹲了下去,她的话到后来完全听不到了,只听到她喉咙里发出的沙哑的啜泣声,显然她以前是不知道自己丈夫的为人。

  我看了看自己的手臂,血仍然渗出包扎的布条来,就把我堂哥拉到房间外,道:「哥,你现在到我家里去,上二东面的屋里有个柜子,里头有些云南白药和纱布,你拿些过来。对了,另外找点吃的,这婊子一天没吃东西了,真要饿坏了可不好。」说完我把钥匙递给了他,他答应一声就急匆匆地走了。

  我回到房里,雷小玲仍是光着身子蹲在地上,看来这打击对她来说很大,她散着的长发遮住了她的脸,不时地可看见泪滴滴落在地上。

  我不由地动了恻隐之心,走上前握住她的手想拉她起来,当我的手踫到她的时候,她像触电般地颤动了一下,抬起了满是眼泪的脸。

  我坚定的扶起了她,让她坐在床上,又将床上唯一的一条毯子掩住了她赤条条的身子,这时我才意识到自己仍是一丝不挂,竟然有些不好意思,拿起短裤穿了上去。

  雷小玲抬起头,双眼无神地问我:「你是怎么知道建国和你老婆的事?」

  我答道:「是我堂哥先知道的建国和他老婆好上了,然后我和他去捉奸,结果发现你公公和我老婆也在,他们四个人一起乱搞。」

  雷小玲沉默了一会儿,她擦了擦眼泪,道:「我以前一直很内疚,觉得和自己的公公干很对不起建国,到现在才知道,原来他们父子俩一样,都是禽兽!」

  我看见她的略肿的眼里闪过一丝怨毒与痛恨的目光。

  忽然,雷小玲挺起身子道:「我问你,建国父子俩和你老婆通奸,你就可以玩我?这样做公平吗?你觉得你这样做像个男人吗?」说话间,毯子随着她身子的挺起而滑落,丰满的乳房再次出现在我面前,随着她的呼吸起伏着。

  「公平?如果这世界有公平,我老婆能让人玩吗?」我愤怒地答道。

  「那我问你,玩你老婆的是胡建国父子俩,和我有什么关系?你要报仇,该找他们去,这样把我抓来算什么男人?」雷小玲再次喝问道。

  听了这话,我想她好像有所图谋,就顺着她的话问道:「你的意思是我该把那两个畜牲宰了,才算报仇?哼,我要真这么干,你不心痛吗,建国可是你老公啊!」

  雷小玲激动了,忽然她顾不得全身赤条条的,跳下床来,抓住了我裸露的手臂道:「听我说,你把我抓到这里来强奸,我不会怪你,因为你是想报仇,虽然这不应该由我来承担,我真的不怪你。但我想请你帮我做件事。」

  「什么事?」她这样赤身裸体地站着实在让我有些受不了。

  「我嫁给建国不到半年,他就到了城里,说和几个朋友合伙做生意。他刚一走,不到半个月,他爹就奸污了我,在床上净不干人事。还有我那个婆婆,简直就是个变态狂,竟然学着男人一样弄我,还想出许多花样折磨我,要不是因为建国,我早就想跑了。」

  「建国回来后,我想可能一切都可以结束了。没想到,大白天的,他爹竟然还隔三差五地把我叫到谷仓里弄。有时候,白天刚干完,晚上建国又要,和他爹一样,他也变着法子弄我,不把我当人看。」

  「但只要他其他方面对我好就行了,这方面这样我想也就算了,但我万万没想到,建国他……他竟然还和别的女人搞,这我受不了了。还有,一想起我那个婆婆,四十三岁的人了,还这样,我真的没法子活了。」

  我听到这里,大约知道了这个家庭可以说是全村甚至全乡、全镇最肮脏的家庭了,我问道:「你想让我帮你什么?」

  「我……我……想请你强奸建国他娘。」雷小玲咬着牙道。

  「什么?强奸他娘?」我装作目瞪口呆地问,之所以要装作目瞪口呆,是因为这本是我的复仇计划第二步要干的事。你想,只操胡建国的老婆,不是便宜了胡金贵了吗?

  「对。强奸他娘。」雷小玲坚定的口气几乎令人无法拒绝。

  「强奸他娘,不,我不干,她都四十好几的人了,玩起来没劲。」我佯装不干地摇了摇头。

  雷小玲急道:「我只求你作践她,你可以不玩她的。」

  我满不在乎地说道:「不玩她?那我吃饱撑着没事干是不是?抓来作践,要是到时火上来了,操她又太老?我怎么办?」说完,我拿眼瞟着雷小玲。

  雷小玲若有所思的低下头,我可以看见她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忽然她抬起头,坚定地说:「好,反正都已经到这地步了,我豁出去了。」说完,她走过来一把拉下我的短裤,「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一口含住了我的鸡巴。

  「哇!」那感觉真是无法形容。

  我合上眼,享受着她柔软的舌头在我的龟头上打转的感觉,她的喉咙很深,有时竟然能将我的整根鸡巴都含进去。

  我有些忍不住了,一把把雷小玲推倒在地上。

  她主动分开大腿,露出毛耸耸的阴户来,然后淫荡地说:「答应我,你眼前看到的,就都是你的。」

  我本想上前就操,但马上转念一想,实际上现在无论我答应不答应她,她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我又何苦这么早就屈服于她的肉体呢?我同样淫笑地问道:「雷小玲,你也太高估自己的身子了吧?女人我又不是没操过,这样就能让我答应,你小看我了吧!」

  雷小玲的脸「唰」的白了,她似乎没料到我会这样,只见她低头略想了想,然后转过身子,背对着我跪在地上,她把脑袋顶在了地上,高高地翘起两瓣肥白的屁股,最后又把自己的双手反伸过到后面,抓住自己的屁股往两边用劲一扳,她的肛门在她自己的这一扳之下,张开了,在我眼前露出了一个直径至少四公分的黑洞来,道:「你随意吧,如果你愿意,这里也可以。我只要出口气。」

  我蹲了下来,把脸凑近雷小玲的屁股,她的肛门在这扳之下就分得这么开,可见肛门括约肌是非常松弛了。

  从眼前的这个张得大大的肛门,我想起了我老婆的肛门,我死命晃了晃头,想甩开我老婆的影子,然后我伸出没有受伤的右手,并将中指轻轻的伸进了雷小玲的肛门。

  为什么是伸呢?因为我的中指在进入她的肛门后根本不会触到她的直肠壁。

  我想,也许她这时还不知道自己的肛门里已经有一根手指头了呢。

  我淫笑着说:「别人都用鼻子嘴巴出气,你却是用屁眼出气吗?」

  「你……」雷小玲恼羞成怒,她放开自己的屁股想站起来,她的手一放开,肛门立刻收缩,这下把我的指头夹住了,她吓了一跳,连话都顾不上说,身子往前倾,想摆脱肛门里的指头。

  我早知道她会这样,立马将指头往她的肛门里顶,并迅速贴住她的直肠壁,想靠这点磨擦力来阻止指头的脱出,可是,还是无济于事,因为,她的肛门太宽了。

  她正想站起来,我忙用双手按住了她的屁股,道:「别动,我答应你。」

  她乖乖地不动了。

  这次轮到我扳开她的屁股,使她的肛门再次张开成一个直径四、五公分左右的黑洞。

  不知道为什么,我将自己的脸贴过去,伸出舌头,绕着她肛门口的褶皱舔了几圈,最后竟然将自己的舌头伸进了她的直肠。

  她呻吟出声,而我感到自己被她的肛门彻底征服了,如果她此刻拉出屎来,我不敢肯定自己会不会用嘴去接。

  但很快,我受不了肛门里溢出的臭气,我缩回了舌头,一把抓住雷小玲的头发,把她翻过身来对着我,然后我吻了她,并将刚从她肛门里缩回来的舌头坚决的伸入了她的嘴,与她的舌头交汇,我把唾沫吐入她的嘴里,并强迫她全部咽进肚子里去,她照做了。

  我想,不知道我这种行为比起她婆婆和她公公弄她的时候会不会更变态些,同时我也不知道雷小玲此刻的心理如何,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她的两粒奶头在没人去触摸的情况下坚挺地涨大起来。我伸过手,捏住了她右边的那粒奶头,高高地揪了起来。爽啊!

  我松开她的头发,让她仍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然后从后面看她的完全展露的雌性生殖器官,褐色的大阴唇及大阴唇两侧长长的黑毛,表示这已是个完全成熟的女人生殖器了。

  我将脸靠过去再次伸出舌头,不过这次不是她排泄粪便的肛门,而是她用来正常性交的阴户,舌尖上传来一股咸咸的怪味,我用牙齿叨住了她那像鸡冠一样的红红的小阴唇,拉了起来,那块肉被向上拉长了。

  我一放开牙齿,「啪」的一声,又弹了回去。

  我清楚地听到雷小玲「啊」的一声骚叫,这次绝对是兴奋,因为与此同时,她的阴道湿了,我忙将嘴唇硬塞入她的阴唇,用力地吸她分泌出来的淫汁。

  雷小玲有些受不了了,她猛然翻过身来,一把把我抱住,使我的头埋入她丰满的乳房,并一手伸到下面,抓住了我的鸡巴套弄起来。

  我最兴奋的是她的手指头划过我阴囊的感觉,令我欲仙欲死。

  我一下子劈开她的大腿,将鸡巴插进她的阴户,操了起来,同时,伏在她的身上,把玩着她那对肥白而坚挺的奶子,并将她的奶头含在嘴里又吸又咬,只恨没能吸出奶水来。

  在我狂插之下,雷小玲不禁地发出呻吟声,她的腰向上挺起,双手向上抬起来撑住地板,长长的腋毛舒展开来,身子成弯弓型。我看着她拱起的腹部,忍不住竖起中指往她又深又圆的肚脐眼上一捅。

  雷小玲雪白的肚皮在刺激之下猛地一缩,奶子向上挺起,我仍是竖着中指继续捅她的看起来都觉得淫浪的肚脐眼,并且配合着我鸡巴的抽插,一下一下地插她的肚脐,这样使她多少感到不舒服,她用手拨开我的手指,我也不拒绝,因为我的玩弄目标已从她的肚脐向下滑到阴阜上丛生的阴毛。

  我搓着她的黑毛,把她原本生得整整齐齐的阴毛搓得乱七八糟,变成了一团杂毛,并趁雷小玲被操得迷醉之际,猛地拔下两三根来。

  雷小玲大叫一声,道:「好痛啊!」

  我淫笑着说:「不要叫不要叫,不拔就是了。」然后继续我在她体内的活塞运动。

  雷小玲果然利害,她不露声色慢慢支起身子道:「换个姿式,好吗?」

  当然好了,我将鸡巴抽出她的阴道,她爬起来,握住我的鸡巴,并把头凑过去含住了它。

  真是爽啊!可惜的是我还没爽够,雷小玲猛地揪住我的几根阴毛,一下子也拔了下来,痛得我惨呼一声,抓住她的头发,使她的头扬起来。

  只听她道:「不要叫不要叫,不拔就是了,怎么样,拔别人的毛爽,被别人拔毛爽不爽啊?」

  我一时语塞,大叫晦气,只把她翻过身子去成母狗的姿式,分开她的屁股,我又看到她的屁眼被拉开成四公分左右的洞,我忽然又有了个主意,当然不是拔她的阴毛,而是把脸凑向她的屁眼,然后我竟然往她的屁眼里吹气,痒得她身子直扭道:「要操就操,不许乱来。」

  我不理会她,继续往她肛门里吹气,她受不了了,用手绕到身后抚住肛门,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拧了起来,我觉得我胜利了,就挺起鸡巴插入她的肛门,弄了起来。

  和我老婆一样,肛交对她来说简直是小儿科,不管我如何用力地抽插,她都毫不在意,没有一丝的痛苦感,而且直肠壁还发出「滋滋」的声音。

  她跪在地上的样子被灯光映射在墙上,我可以从上面的影子看到她的两只奶子一甩一甩的,诱人极了。

  在鸡奸雷小玲的过程中,我不时地张开五指,往她翘起的雪白的屁股上狠狠地「啪」的来一掌,这是我以前到外省打工时从黄色录像带里学来的,看到雪白的屁股上的通红的掌印和听那「啪啪」的拍肉声,真令我醉死了。

  也许是我的鸡巴插在她的肛门里插得太深了,我总是无法射精。

  其实鸡奸插得太深就容易这样,因为肛门只是直肠那断比较紧,里头反而宽了,于是我略将鸡巴拔出一点,使自己的龟头也在雷小玲的直肠范围内,然后继续抽插,这样,使得我的鸡巴一抽一插龟头都能在她的直肠壁上磨擦。果然,很快,快感来了。

  我拼命地忍住,一边吃力地道:「快,快,扒开屁股。」然后我放开被我拧在身后的雷小玲的手。

  她也是兴奋极了,听到我的话又将自己的两瓣被我拍得通红通红的屁股扒开来,然后我抽出了阴茎,凌空对着她的肛门用手搓了两三下。

  来了,一股浓浓的粘乎乎的精液射了出来,直接射向了雷小玲的肛门深处,接着射出来的就不那么准了,有的射在外阴上、有的射在了她的屁股和脊背上。

  喘息略定,我用手将她屁股上的精液全扫进了她的肛门,然后翻身和她仰躺在地上,我的手抓住了她的奶子。我们合着眼,休息着。

  忽然我好像闻到了一股臭味,忙支起身,原来,我在将阴茎抽出她的肛门射精时,带出了一些雷小玲的粪便粘在自己的鸡巴上,而后我用手搓自己的鸡巴,结果那些粪便又弄得自己满手都是,现在这只手又揉了雷小玲的奶子,结果呢,连她的奶子都沾上了她自己的粪便。

  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她也发现了,于是,我们一句话也不说,起来来到楼下,用水冲身子,操他妈的,虽还是夏夜,冷水冲起来竟然有寒意。

  洗完了澡,我们上了楼,躺回床上,可能是因为洗了冷水的原因吧,身子有点冷,我搂住了雷小玲,两具赤条条的身子紧贴在一起,我有点累了,真想美美地睡上一觉,就闭上眼。

  雷小玲倒不想现在就睡,她推了推我,道:「宝成,我饿了,有没有吃的东西?」

  我眼都没睁道:「没有,你等着吧。」

  她急了,又推了推我道:「你找找看嘛,我真是一天没吃了,饿着呢。」

  这回我笑了出来道:「有了有了,有吃的了,香蕉要不要?」

  她竟然没反应过来,急道:「快,快,在哪儿?快给我。」

  我道:「你闭上眼,张开嘴,不然我不给你。」

  她可能真是饿坏了,果真合上眼,张开了嘴。

  我轻轻地爬起来,跨过她的身子,抓住自己的鸡巴狠抽两下,硬了。

  我慢慢地蹲下去,边道:「不许张开眼,不然没得吃了。」

  接着我先是用手捏住她的脸颊,这可以避免她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狠咬下来,咬断我的命根,然后我一手抓住自己的鸡巴塞进她的嘴里道:「来来来,吃香蕉啦,哈哈哈……」

  雷小玲发觉上了当,气得她全身乱动,两只奶子也活蹦乱跳。她用手硬是推开我,并吐出含在嘴里的鸡巴,道:「你真坏,竟然骗我,滚开,快滚开!」然后她翻过身去不搭理我。

  这时,我感到我们哪像一个强奸犯和被害人在一起,简直是一对偷情的奸夫淫妇。我又躺回去,抚住了雷小玲温润的乳房。

  这时,出现了一件更好笑的事,雷小玲放了个响屁,因为我的膝盖正好顶在她的毛耸耸的股间,「扑」的一声,我甚至可以感到排出的那股气流掠过我的膝盖,我当场就笑了起来。

  雷小玲又羞又怒,转过来捶打我的身子,道:「都是你,都是你,谁叫你往人家那里吹气了?」我抓住了她的手,看着她羞怒的神情,美极了,我忍不住深情的吻了她,难道我爱上了她?

  这时我堂哥回来了,他一进门雷小玲就拉开被单盖住自己的身子。

  我坐了起来,堂哥把两块大饼和一水壶扔给了雷小玲,然后帮我换了药。

  当雷小玲咽下民最后一口饼,并喝了口水后,我堂哥问道:「臭婊子,吃饱了吧?」

  雷小玲白了他一眼道:「关你什么事?」

  我堂哥一把把我推下床,然后一跃而上,拉开雷小玲身上的被单,使她赤条条的身子露了出来,然后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

  雷小玲拼命挣扎着,并用求救的眼光看着我。

  我也不想这样,但能成吗?我无奈地说:「这一关是免不了的,谁叫建国操了他老婆呢?」说完,我穿上裤子,走出房间。

  里面传来了雷小玲的惨叫声,我知道这是插进去了,当然,插哪里就不知道了。

 

                (五)

  当我从沉沉的睡梦中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十一点多了,也难怪,昨天一天的紧张与兴奋,睡迟了也是正常的。

  我看了看旁边,雷小玲依旧一丝不挂,双手被绑在床头柱上,这是我睡前干的,不然这女人很有心计,保不定半夜跑了也未可知。

  我堂哥躺在她的另一侧,还睡得和猪一样。我伸了伸懒腰,这动作使雷小玲也侧了侧身子,在要醒不醒之间,于是我索性握住了她的奶子,轻轻地搓揉着,马上,我感到手中的奶头勃起了,她也醒了过来,好像全忘了昨天的事一样,一副惊恐的表情,似乎不明白怎么会光着身子睡在另一个男人身边,还让人揉着奶子。

  她神经质地想坐起来,只听她「啊」的一声叫,双手被绳子紧紧地勒住,肩膀向后拉,奶子更向前高高挺起。

  我淫笑着看着她,手伸到了她的阴阜上,抓挠着上面丛生的黑毛。

  她的脸红了,但终于想起了一切,于是她长吁了一口气,对我道:「放开我的手,绑了一夜,快断了。」

  我放开了她,可怜的雷小玲手腕被勒得有一道通红的绳印,她坐起来揉着手腕,我则用手抚摸她光洁的背部,并不时的逗弄她腋下修长的腋毛。

  当我揪到雷小玲的腋毛时,她狠狠地摔开我的手,这一大幅度的动作把我堂哥也弄醒了,我们起来洗漱一番,然后我让我堂哥去村里的市场买些菜回来,并嘱咐他今天白天不要碰雷小玲,因为晚上有另一个人物加入。

  当他得知今晚我们打算奸污村长的老婆时,他的双眼流露过迫切的光亮,彷彿他的鸡巴现在已经插在村长老婆的阴户里一样。

  于是我又交待他准备些诸如绳子、布袋等绑架人用的东西,他就兴高采烈地执行任务去了。

  而我等雷小玲吃完了昨天晚上剩下的大饼后,又重新把她绑在床上。她哀求着,说手很痛,但我无能为力,因为不绑住风险太大。最后我把她的内裤塞进她嘴里,并摸了一把她的阴户,就开门出去了。

  去哪呢?当然是村长家了。因为我是打算晚上动手到村长家绑人的,我总不能冒冒失失地就去吧!

  我来到村长家附近,他的房子有四层楼高,楼前是一座至少三十平方米的天井,只有正门可供出入。我想如果早来动手可能不方便,如果晚了,他老婆未必肯开门。于是我绕着房子四处看了看,猛的,我看到村长家院子里裁着的一棵杏树非常茂密,有些枝干都伸出墙头来了,就知道这是个除正门外最好的入口了。

  「他家的红杏也出墙,这真是报应不爽。」我暗暗高兴,又走回正门,从关着的铁门里可以看到里面的情况,但没看到人,不知道她目标在不在家。我想了想,拿起一块石头,扔进了院子,然后马上躲起来。

  只听到里头有人嘴里喋喋不休的,门开了,村长的老婆高美芳出来了,她是个四十三、四岁左右的女人,长得还过得去。因为命好,所以保养得也挺好,面皮还算白净,没什么皱纹,至于奶子,从外面看挺大的,就不知道弹性如何?

  她看了看,又骂着进去了。然后就听到「啪」的一声,我知道那块石头飞出来了,我笑看离开了。我本想回祖屋去,但一想我能肯定村长不在家里吗?万一他们提前回家,晚上去就变成被他逮个正着了。不行!我还得上谷仓看看去。

  我来到谷仓,顺着老路爬上屋顶,仍将天窗推开道小缝往里瞧,天哪!我实在不敢相信我所看到的情景:只见在正前方的是我老婆,她全身上下赤条条的无遮无掩,双手被直挺挺在吊在檐上,腋毛舒展到极限,她的那两粒紫黑的奶头,被人用晒衣服用的木夹子夹住,而我堂嫂正在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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