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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耻辱与复仇(全),4

[db:作者] 2025-06-27 05:52 5hhhhh 5500 ℃

  我老婆被我堂嫂操!真是不可思议的事,说起来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但却是事实。

  我堂嫂两手抱起我老婆双腿,她的腰间绑着根东西(我看不清正面),腰一挺一挺地。她每挺一下,我老婆都要「啊」的叫一声。

  那两个杂种则坐在椅子上,逍遥地边扇着扇子,边大声叫好。

  胡建国毕竟年轻,忍不住上前绕到我老婆身后嘴里浪叫着:「小母狗,我让你的屁眼也爽爽吧!」说着,他挺起鸡巴从后面插进我老婆的肛门。

  他故意配合着我堂嫂,当我堂嫂往里插时,他也跟着往里插。我老婆双手乱抖,头摆来摆去,嘴里发出如动物交配时的声音,她已经爽到高潮了。这时胡金贵也忍耐不住了,他跑上去从后面插我堂嫂的屁眼,四个人爽在一起。

  看着谷仓里一片的淫糜气氛,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会勃起。

  只听胡建国道:「老爹,换个位置玩玩吧?」

  胡金贵道:「好,好。」两个男人的阳具抽离了两个女人的肛门。

  我堂嫂扭着身子道:「你们又要怎么玩呀?」

  胡金贵淫笑着捏了一下她的奶头道:「把你们这两只骚母狗往死里玩呀!」

  「说得好!」胡建国道:「就是要玩死你们这两只母狗。」

  我老婆道:「求求你们了,先把我放下来,我让你们随便玩,好不好?」

  胡金贵父子俩听了「哈哈」大笑起来,胡建国揪住我老婆的奶头道:「骚母狗,不放你下来,难道我们就不能随便玩你吗?」

  胡金贵道:「儿子,想点花样玩死她。」

  我老婆听了紧张起来,忙道:「不要,不要,求求你们了,放我下来。」

  我堂嫂也有些害怕的样子,上前道:「村长,求求你们了,放了她吧?」她的腰间还绑着那根假阳具。

  胡建国一把抓住我堂嫂的头发,给了她一耳光,道:「臭婊子,这里也轮得到你说话!」我堂嫂讨了个没趣,只好抚着脸躲到一边去了。

  胡金贵道:「小子,别顾着理她,快想想。」

  胡建国绕着我老婆赤条条被吊着的身子走了两圈,忽然他的眼睛停在了我老婆毛耸耸的阴户上,只听他说道:「有了!」

  说完,他转身把墙角边的一个篮子拿过来,并从里面拿出一个木夹子,然后用他的两只指头分开我老婆的阴户,用夹子夹了下去。

  虽然我看不清夹在什么部位上,但看到我老婆惨叫一声,身子向上仰起,就可以猜到一定是夹在我老婆的阴蒂上。谁都知道,阴蒂是女人身体上最最敏感的地方,被根夹子夹住那还得了!

  我老婆紧紧咬着嘴唇,头向上仰着,正对着我(当然她不会发现我在谷仓上面的),我看到她的脑袋上满是汗水。但胡金贵父子仍不放过她,只见胡金贵上前去从篮子里又拿出两根夹子来,这次夹在乳房上,两只乳房各夹一只。

  我堂嫂看不下去了,她「扑通」一声跪在胡金贵的旁边,双手抱住胡金贵的脚道:「村长,求求你,饶了她吧,好歹她也是侍候您的。」

  胡金贵冰冷地道:「不行!」

  我堂嫂回头看了看我老婆,见她痛得连话都不会说了,又求道:「村长,求求您了,要不,把下面那根松开吧?」

  胡金贵看了我堂嫂一眼,又看了看我老婆,道:「好,我成全你。」

  我堂嫂高兴地连连给胡金贵磕头,嘴里连声说:「谢谢村长的恩典!」

  胡金贵拿下了夹住我老婆阴蒂的那根夹子,又从篮子里拿出一根,却转过身一下子夹在了我堂嫂的两粒奶头上。

  我堂嫂痛得叫了起来,用手要去拿下来,胡建国一下子抓住她双手,反剪到后背,道:「臭婊子,夹上了没我们同意,你休想拿下来!」

  说完他用一只手抓住我堂嫂的两只手,另一只手狠狠地叉住她的脖子,彷彿公安局的人抓犯人一样。

  我堂嫂低着头,一副屈辱的样子,脸涨得通红,连声说:「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胡金贵见了道:「儿子,把这只母狗也吊起来!」两人一起动手,很快,我堂嫂也像我老婆一样被双手直挺挺地凌空吊起来,她的腋毛同样舒展开来。

  这时由于我堂嫂和我老婆的姿势一模一样,因此可以一眼看出她腋下的毛和阴阜上的毛比起我老婆的来说确实少了许多,不过话说回来,和别人比可就算不得少了。

  吊好我堂嫂后,胡金贵对他儿子道:「臭小子,你等着看好戏。」说完他跑到值班室里拿出一个工具箱,打开后拿出了一瓶红色的油漆和一根粗粗的毛笔。

  一看到这两样东西,我马上想起来,这是他去年叫我去买的,买回来后还让我在谷仓大门写上「谷仓重地,闲人勿进」八个大字。

  果然,胡金贵那畜牲道:「儿子,这是我特意让胡宝成那只乌龟去买的,而且还叫他写门口那几个『闲人勿进』的大字,他到死都不会知道『闲人勿进』的真正原因是因为里面有人在操他老婆,而且是想怎么操就怎么操。哈哈哈……」

  他狂笑了起来,胡建国也一样狂笑了起来。

  我感到自己有些受不了了,一种无可名状的屈辱感在瞬间充塞我全身,如果不是因为晚上有大事要办,我真的就会下去给他们一人一刀了事,我暗自庆幸我堂哥没看到这一幕,否则后果一定不堪设想。

  这时我老婆脸也有些挂不住了,道:「你们爷俩也积点口德吧,好歹人家也没惹到你们什么,你这样操了人家老婆,还这样取笑人,不是太过份吗?」

  胡建国听了,停止了笑,道:「好你个婊子,还敢嘴硬,看我不治治你!」

  他一把抓住被吊在我老婆旁边的我堂嫂的身子,往后一拉,再猛地推向我老婆,两个女人的肉体撞在一起,同时发出一声惨叫,之后我老婆马上口口声声的哀求说不敢再胡说了。

  胡金贵拦住了准备撞第二次的胡建国,道:「来,别闹了,你扶住这母狗的身子,别让她乱动。」

  胡建国抓住了我老婆的奶子,稳住她原本还在晃荡着的身体。胡金贵绕到她身后,用毛笔粘了粘油漆在我老婆背后写起了字,我无法看清写什么。

  写好后又写我堂嫂,写好我堂嫂后背后又来到我老婆面前,胡金贵道:「过来,分开她的奶子!」

  胡建国两手分别握住我老婆的两只奶子,左右一扒,使她的奶子分向两边,露出乳沟。

  胡金贵继续在上面写字,我只能看到字从胸部一直写到我老婆的阴阜为止,之后再以同样的方法写在我堂嫂的胸口和肚皮。

  最后,胡金贵高喊一声:「看,大功告成!」

  胡建国乐得哈哈大笑,他抓住我老婆的头发按下她的脑袋,使她面对自己的胸脯,道:「婊子,大声念出来。快!」

  我老婆这种角度是很难读出字来的,但通过慢慢的识别终于还是读出来了,只听她读:「胡……胡宝成之妻,骚货林美香。」念完,她已经羞得脸发红了。

  胡金贵则抓住我堂嫂,逼她读出自己胸口和肚皮上的字:「胡宝发之妻淫妇王翠兰。」读完后,胡建国抓住我老婆的身子,一转,使她转过身背对我堂嫂,然后对我堂嫂道:「大声读出来!」

  我看不清什么字,但我堂嫂的脸红得更深了。

  胡金贵扬起了巴掌,我知道如果不读就打下去了。

  我堂嫂终于读出了我写在我老婆背后的字:「淫贱母狗,人尽可操,免费大容量精液壶。」

  我的天啊!我的眼前一黑,差点就昏过去,我看到我老婆哭了出来,然后轮到我堂嫂被转过身子去,让我老婆来读她背后的字了,我老婆抽泣着念道:「嘴巴、阴户、肛门,全开放免费公共厕所。」

  在那两个杂种的狂笑声中,我、我老婆和我堂嫂羞辱到了极点。

  我不知道这种无人道的羞辱在我老婆和我堂嫂这两只母狗心里引起什么样的感觉,但可以肯定的是,在我心里这种羞辱在慢慢地转化成愤怒,我相信这愤怒会使我对下面的这两只正恃无忌惮的狗杂种施以致命的报复,现今我最主要的冷静,要冷静,才能复仇。

  于是我尽量使自己又重新回到一个旁观者的地位,去观看下面这两对狗男女的表演。虽然我老婆和我堂嫂已经羞辱到极点了,但胡金贵父子俩对她们的凌虐并不因为这而停止。

  狂笑过后,胡建国又想到点子了,他「好心」地拿下了夹在我老婆和我堂嫂奶头上的所有夹子,顺手还搓了搓我老婆的奶子,然后拿起了刚才那根毛笔,沾了沾朱红色的油漆,先是用笔尖点在我老婆的奶头上,继而将我老婆那两个直径足有六公分宽的紫黑的乳晕和奶头全染成了红色。

  胡金贵乐坏了,他一把抢过毛笔,染我堂嫂的乳晕和奶头,并索性把两个女人的腋毛和阴毛也全染成红色,最后连肚脐眼也不放过。

  这时候,胡金贵父子已经非常兴奋了,他们放下了我老婆和我堂嫂,让她们俩跪着摆成母狗交配时的动作,然后胡金贵问道:「说,你们俩谁让我操?」

  没人回答。

  胡建国哈哈哈笑着道:「老爹,你看,没人肯让你操。」

  「臭小子,谁说的!」说完,胡金贵走到他脱下来的衣裤前,抽出一条皮带后,重新回到我老婆和我堂嫂身后,他再次问道:「说不说?谁让我操?」

  仍是没人回答。

  于是只听「啪」的一声响,皮带落在了我堂嫂肥白的屁股上,我堂嫂惨叫一声:「好痛啊!别打,别打,我让你操,我让你操。」

  我老婆一见势头不好,也忙叫道:「村长,村长,操我,我让你操,随便你爱怎么操都行。」但是胡金贵的皮带照样毫不容情地落在了我老婆的屁股。

  胡建国兴奋极了,他不由分说,上前把鸡巴一插进我老婆的肛门,便开始鸡奸她。我堂嫂也跪着抱住胡金贵的腿,将他那根丑陋的鸡巴含在嘴里,用力的吮吸起来。

  很快,母的那只躺了下去,公的那只趴了下来,肉与肉相撞的「啪啪」声一声一声地响了起来,谷仓里弥漫着一片杂交的气氛。

 

                (六)

  我回到了祖屋,当时已经是下午的四点多钟了,我堂哥也在,他正呼呼大睡呢,这家伙果真听我的话没有碰雷小玲。

  雷小玲一看到我进门,立刻用求救的眼光看着我,我明白,大概是手太酸了吧,就解开她的手。

  她一获得自由立刻爬起来往外跑,我一把抓住她的手道:「干什么?」

  她用劲甩甩手,着急地道:「问什么?你又不能替我去。」

  我笑了出来,和她一起到了楼下的卫生间,等她解决后又重新上来。

  这时她才感觉到手脚不听使唤,一直要摔倒,我只好抱她上楼,当我抱着她时,我的手感触到一种温润,使我迷醉,忍不住低头去吻她的雪白的脸颊,她居然会脸红。

  回到房里,我堂哥仍在睡,于是我搂住了雷小玲,一边吻她一边用手轻轻地抚摸她的奶子,然后轻轻地把她放在床上,我的手掠过她阴阜上丛生的黑毛,我可以清晰地看见中间的那道缝和她的外露的阴蒂,但理智告诉我现在不是时候。

  我叫醒了我堂哥,我们三个一起吃了晚饭,晚饭是雷小玲煮的,她说,她这一辈子第一次光着身子做饭,因为我们不许她穿衣服,即使她信誓旦旦地保证不跑,但我们仍是不同意她穿衣服,哪能怕胸罩也不行。

  吃了饭,太阳已西沉,我堂哥看着雷小玲,我则小憩片刻,等到八点钟的时候,我知道好戏开场了。

  首先我们仍是不管雷小玲如何哀求还是将她绑起来,然后带上一大袋东西出门了。

  在往村长家路上,我把计划反复告诉我堂哥,直到他讲述一遍无误后,我才放下心来。

  村子本来就不大,到村长家也不过十多分钟的路程,转眼就到了。

  一楼灯亮着,二楼也是,三楼则暗着。

  我四处看了看,确认没人旁人在附近,于是我叫门了:「胡大嫂子,胡大嫂子。」

  这婊子原名叫张玉如,但我们都叫她胡大嫂子,不过我想她很快就会改名做胡大婊子了。

  「谁呀?这么晚了。」她来了开门了。

  她一出现,我和堂哥忙点头哈腰地陪笑道:「大嫂子。」

  「宝成?宝发?你俩小子这么晚干啥来了?俺家可不在家。」张玉如左手叉着腰,穿着件无袖的罩头衫,怎么看都觉得她淫贱。

  我忙道:「大嫂子,我们也知道村长不在家,今天我兄弟俩上城里去,遇着了村长和建国兄弟了,他爷俩说上城里开会,买了些东西,正赶上我兄弟俩要回乡,让我们给您先送来,村长说他爷俩得过两天才回得来。这不,我们就给您送来了,东西在这。」说完,我指了指那布袋东西。

  这母狗一点也不犯疑,道:「那拿进来吧,是啥东西?」

  我堂哥道:「这我们就不知道了,村长让我们送,我们哪敢拆开来看。」

  这母狗满足地笑了起来,她就喜欢高高在上的优越感。

  她让开了位置,我和堂哥装着很吃力地抬起那布袋东西,拿了进来,穿过长长的天井,直放在他家的大厅里,一放下东西,我堂哥往门外就跑。

  张玉如奇怪地问道:「跑啥呢?这么急?」

  这时,我一把拔出腰间的匕首,抵在了张玉如的喉咙,并用手猛的将她按在墙壁上,阴沉地喝道:「不许喊!」

  张玉如吓得完全不知所措,她似乎不相信这是眼前发生的活生生的事,别说喊,也话该如何说她都忘了,只是在嘴里「唔唔啊啊」地发着声音,听起来倒真像是发春情的母鸡。

  这时我堂哥已关好了大门,回到了大厅。

  张玉如显然是吓坏了,她颤颤微微地道:「你……你们这……这是干什么?我可没……得罪你们啊!」

  我顺手给了她一个耳光,道:「别废话,上楼去!」

  之后我和堂哥押着她上了二楼,一上二楼,堂哥立刻就把通往阳台的门拴起来,并把所有的窗户全部关紧。

  一进入张玉如的房间,我就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狠狠地推了进去,她踉跄了几步终于还是跌倒在地上。

  张玉如翻转过身,坐在地上,背靠着墙壁,胆怯地看着我和我堂哥,嘴里喃喃地道:「宝成兄弟,别……求求你……别伤害我,我给你们钱,别伤害我。」

  我慢条斯理地走过去,抬起了左腿,慢慢地踩在了张玉如硕大的左奶子上,她挣扎着,但无济于事。

  我轻轻用力踩下去,从脚底传来的感觉,这婊子的奶子虽然硕大,但已经不像雷小玲的奶子那样坚挺了,可以说,甚至不如我老婆的奶子挺,毕竟是四十多岁的人了。

  我堂哥淫笑着走了过来,抓住了张玉如的头发,我们交换一下眼色,开始命令她站起来。张玉如慢慢地站了起来,她略整了整被弄皱的衣服,怯怯地看着我们。

  我冰冷地对她说道:「把衣服脱了。」

  「啊!」她彷彿不相信我们会对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动这种念头。

  「要我重复吗?我告诉你,如果要我重复就不会这么简单脱衣服了。」我仍是冰冷的口吻。

  张玉如的双手颤微微地举到了胸口的第一颗钮扣上,她似乎还想尽点努力,轻声道:「宝成兄弟,好歹咱也是一个村的,平常时候我们家老头子和我如果有什么地方得罪到你的,你大人有大量,饶了我们,我们一辈子感激你,给你立长生牌位。」

  「你瞧瞧,我都四十好几的人了,不中用了,你让我做这种事,我怎么见人啊?我家里有些钱,我都给你,放了我吧。求求你了,要不,我给你老人家磕头了。」说完,她跪了下去,冲着我和堂哥连连磕起头来。

  我向我堂哥一使眼色,他上前一步,抓了这婊子的头发,猛地抬起膝盖冲着她脑门子就是一下。

  「啊……」张玉如痛得惨叫起来,抚着前额蹲了下去,我看见她的眼泪下来了。

  我冷笑一声道:「听着,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我数到三,如果你不开始脱衣服,会有更好看的事等你。」

  「一……二……」

  张玉如慢慢地站了起来,她强忍着痛,眼泪在眼眶里转动着,双手移到胸口解起了第一个钮扣,我停止了数数,和堂哥冷冷地欣赏着,欣赏着这个四十多岁但仍风韵犹存的女人脱衣服。

  衬衫的五个钮扣很快就解完了,她脱下了衬衫。

  他妈的!我勃起了,因为我发现这个女人居然戴胸罩,并非我是有恋衣癖,而且那时我们村里没几个人戴胸罩,连我老婆都没有戴。

  当我从这个女人的胸罩上回过神来时,我发现她已经连裤子也脱下来了。

  就这样她上身戴着胸罩、下身穿着件城里人穿的那种小三角裤站着,没有继续往下脱。

  我走上前,手隔着胸罩抚在了她的鼓鼓的奶子上,她的身子往后一缩,我狠狠地给了她一个耳光,然后用手抓住了她的奶子,这次她不敢再缩了。

  我堂哥道:「让她脱光了,快点!」

  「听到了没有,要我再重复吗?」我带着笑问道。

  张玉如的眼泪再也忍不住掉下来了,我又狠狠地给了她一个耳光,厉声道:「怎么?在我们面前脱衣服很难受是不是?」

  她抚着脸,没有回答,嘴里发出「唔唔」的抽泣声。

  「不会回答?不懂得怎么回答?要不要我教你啊?」我仍用那种阴沉得可怕的语气问她。

  她开始变聪明瞭,吞吞吐吐地答道:「高!高……高兴。」

  「高兴是嘛?」

  张玉如点了点头,还没回过神来,我又「啪啪啪啪」地给她个左右开弓。

  然后道:「高兴?他妈的,你要真高兴你听个屁,你骗傻子是不是?」

  张玉如抚着被扇得通红的脸,道:「不是……不是骗人,是……是……是真的高兴。」说完,她抹了抹泪水,抬起头来,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来。

  我忍不住想笑出来,但此时当然不能笑,于是硬生生地道:「高兴?好!知道高兴就好,那还不脱衣服?」

  张玉如知道这一关无论如何也过不了了,只好把手背到身后去解开了胸罩的扣子,奶子完全露了出来。

  和我老婆的一样,完全是紫黑的乳晕和奶头,而且面积很大,哺过乳的几乎都这样。

  张玉如不敢和我们的眼光对碰,她略一迟疑,终于脱下了那条三角裤,阴阜也终于暴露在我们的眼前了,阴毛不多,别说和我老婆比,就是雷小玲的阴毛都比她多而且长。

  张玉如的双手掩在了阴阜上,头转向一旁。

  我堂哥喝道:「谁叫你掩了?把手拿开!」

  我接着我堂哥的话道:「双手举起来,高高地举起来。」

  张玉如飞快地瞟了我们一眼,终于乖乖地将双手直挺挺地举了起来。

  不出所料,腋下一片雪白,没有半根杂毛。

  我堂哥忍不住了,他上前一脚踹在张玉如的肚皮上,把她踹倒在床上,劈开张玉如的大腿,露出她和男人交配用的生殖器官,一下子把手指头插进了她的阴道里。

  张玉如身子颤了一颤,但不敢动,任我堂哥的手指头在她阴道里乱戳;我也上前去,一把满握住她肥白的奶子,揉了起来,可惜已不那么有弹性了。

  不一会儿,我堂哥道:「宝成,我先上了啊!」说完刷地脱下自己的裤子,挺起早已冲天而起的鸡巴,插进了这婊子的阴户,操了起来,屋子里顿时响起了肉与肉相撞的「啪啪」声。

  张玉如呻吟了,我看到了她的淫水慢慢地沿着我堂哥的鸡巴边渗了出来。

  忽然之间,我有种上当的感觉,从雷小玲嘴里,我知道眼前的这个女人是只淫荡不堪的母狗,我们玩她,难道不就是她玩我们吗?如果她不感到性兴奋,她会呻吟出声?她的淫水会这样不断地渗出来?

  想到这,我叫住我堂哥,让他先停下来。我把叫到一边低声道:「你瞅瞅那婊子的阴户。」

  我堂哥看了一眼,道:「怎么啦?」这家伙完全不理会我的意思。

  我道:「你看,这婊子的水那么多,不就表示你操她她爽吗?难道我们是要来让她爽的吗?」

  我堂哥若有所悟地点了点头,道:「你的意思是……」忽然我堂哥像是灵机一动的样子道:「操她屁眼!」

  「不是,这母狗的屁眼早让人操惯了,我们要来点花样,先羞辱羞辱她。」

  说完,我走向仰躺着双腿大张、无羞无耻地坦露着性器官的张玉如,淫笑着也躺在了她的身边,手在她的紫黑的奶头上,拧了起来。她咬着下唇,忍住痛,不敢发出声来。

  我说道:「老母狗,现在我问你什么,你都要老老实实地回答,否则有你受的,听明白了吗?」说完,我加重了手拧她奶头的力度。我堂哥也上前一步,抬起脚,踩在了她的阴阜上,用脚趾头夹扯着她的阴毛。

  张玉如用力点了点头。

  在她还没回过神的时候,「啪」一个响亮而用力的耳光赏给了张玉如,我问道:「怎么样?爽不爽?声音好听吗?」

  张玉如的手忍不住抚住火辣辣的脸,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根本没法子去回答这一个问题。

  我问道:「没听清楚问什么问题,是不是?」

  张玉如怯怯地点了点头。

  「啪」又是一个响亮而有力的耳光,但这次是我堂哥打的,然后他道:「他妈的,老母狗,听好了,怎么样?爽不爽?声音好不好听?」

  张玉如又羞又怒,却连屁也不敢放一个,只有委屈地点了点头。

  这时我拉开了我堂哥踩在那婊子阴阜上的脚,抚了抚被夹扯得乱七八糟的黑毛,随后拉开了她的大阴唇,我问道:「这里被人操几次了?快回答,不回答的话看我不宰了你!」

  那婊子「唔唔」的低咽着,没有回答。

  我的脸从那婊子的性器官上抬了起来,看着她冷冰冰地道:「不想回答,是不是?」

  「不……不是,我记不清了。」说完,她的脸红到了耳根上,并忍不住用手想去遮自己的脸,但我堂哥抓住了她的手腕,硬是拉开她的手成齐肩成「一」字形。

  我笑着直起了身子,道:「你可真贱啊,被人操了多少次都不知道!好,那我再问你一个问题,这回可不许说不知道了。听着,我们想操你,你打算收多少钱?」

  「啊!」那母狗完全没有料到我会问她这样的问题,一下子竟然呆住了,她的脸红到了耳根上。

  「怎么?欠揍是不是?说,到底你要收多少钱?」说着,我猛然揪住了她的奶头。

  我堂哥哈哈大笑,说道:「宝成,真有你的,问这么棒的问题。婊子,快回答,要不看我会不会宰了你?」

  张玉如羞红着脸,她似乎快昏过去了,但我紧揪着她的奶头不放,而且不断地加重力度,但她仍是紧闭着嘴,不愿回答。

  我真的有些火了,于是四处看看找寻有没有合适教训她的道具,果然有了,床头挂着一支赶蚊子用的拂尘,就是古装电视剧里那些道士手上拿着,不过平常老百姓可不用它来拂灰尘,而且用来在睡前赶蚊子用的。

  我摘下了那根拂尘,用手捋了捋一根根的软软的丝,忽然手一甩,抽在了张玉如的胸脯上,痛得张玉如惨呼一声,双手挡在胸口上,我看见她的眼泪迸出来了。

  我冲我堂哥一使眼色,他一把抓住了张玉如的两只手腕,左右一分,将她的双手按在了她的身子两侧,奶子露了出来,雪白的肥乳上一道一道细细的红痕非常明显。我淫笑着用手指刮弄着她的奶头,道:「想好了吗?」

  张玉如看起来倒挺倔强的,虽然眼泪忍不住流了出来,但似乎没有妥协的迹象。这又有什么呢?不就是不回答吗?不回答我再抽,抽到她回答为止。于是,我举起拂尘再次抽在她的奶头上。

  「啊……」悠长但不大声的惨呼声再次响起,不过这次可没法子用手掩奶子了,紧接着我手中的拂尘又抽在了她的白肚皮上,一道道的红印浮了起来。

  张玉如受不了了,她泣不成声地道:「别打了,求求你,别打了,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呜呜呜……」

  我停了下来问道:「好,那你说,我们两个操你,你打算收我们多少钱?」

  「我,我,我不收你们钱。」张玉如羞红着脸道。

  我提起拂尘猛地又抽在她的奶子上,同时喝道:「他妈的,贱货,你以为你是我们的情妇是不是?只有情人才不收钱,你算老几?敢自认是我们的情妇。快说,收多少钱?」

  张玉如万没想到不收我们钱还要遭到这种后果,她不知道要如何回答,只是仰躺着身子抽泣着。

  我堂哥看得血脉贲张,他佯装大怒喝道:「快说,到底收多少钱?」

  张玉如的眼泪羞辱地看了他一眼,终于在嘴里迸出几个字来:「二百元。」

  「什么?这么贵?你以为你是李师师呀?还是陈圆圆?他妈的,这简直是抢钱。」我故意装作吃惊的样子大声地说道,说完又扬起了拂尘要抽。

  张玉如的双手仍被我堂哥按在床上,她赶忙摇了摇头道:「一百,一百,求求你,不要打,不要打。」她的眼泪又下来了。

  我笑了起来,用手剥开了她的两瓣大阴唇,手指插进去抽了抽,道:「不会吧?这么贵,你自己看看,这两个洞松垮垮的,值不值一百块呢?我看是不是便宜一些。你想想,我们可是一次就是两个人操你的,你还不算便宜些?」

  她抽泣着没有回答,也许她根本没听进去。

  我把手拔出她的阴道,在她奶子上一边又搓又揉,一边道:「你看看你的奶子,虽然挺大的,但是一点弹性也没有,像两大块肥猪肉,还是讲点诚意,便宜些吧!」

  张玉如羞辱得再也受不了了,只听她咬着牙低声道:「我倒贴你们钱,好不好?」

  我堂哥再次哈哈大笑,道:「他妈的,骚货就是骚货,人家操她她还要贴人钱,有意思,有意思。哈哈哈哈……」

  我拍了一下我堂哥的头道:「傻瓜,别笑。」说完,我扬起拂尘照准张玉如的奶子又抽了一下,道:「老贱货,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是在骂我们,你以为我们是男妓是不是?操你还收你的钱,不是当我们是男妓是什么?他妈的!」

  我不解气,又抽了她一下。

  张玉如,痛哭起来,道:「求求你了,我不是故意的,你开个价,或者随便赏点钱就是了。」

  「这还像句人话,来,站起来!」我让我堂哥放开她,她的双手一获自由,立刻用手抚住了被抽了一道道红印的奶子。我知道,这种东西抽起来比皮带抽痛多了。

  等张玉如站起来后,我捏住她的下巴,让她张开嘴,看了看她的牙齿,然后两手同时捏捏她的两只奶子、弹弹她的两粒黑奶头。随后我让她弯下腰,用手拍拍她肥白的两瓣屁股,那副样子像人在农贸市场买牲口前对牲口的检查一样。

  最后,我让她跪着来听我说话,我说:「这样吧,我们都是实在人,你也老了,不说你奶子松,连阴户都宽了,我想我们一个人操你给你一毛,两个人同时操你你收一毛五,怎么样?」

  张玉如黑着脸,点了点头。

  我说:「你哑了是不是?我们是你的主顾,你还不磕头谢赏?」

  张玉如听话了磕了磕头,道:「谢谢各位的恩典。」

  我想,中国收费的妓女叫便宜的大概就是张玉如了,两个人操她才一毛五。

 

                (七)

  既然有这么便宜的妓女,那为什么不上呢?

  我堂哥当仁不让,一把推倒张玉如,让她长着黑毛的生殖器露出来,提起自己的阳具就想操进去。

  我一把挡住了他,道:「别急嘛,再玩玩。」

  说完,我拉起了张玉如,让她坐在梳妆椅上,对着镜子看着自己光溜溜的样子。

  我拿起了唇红,涂抹在她嘴上,然后是扑粉,不一会,将这个年过四十的女人打扮成了县城里昏暗路灯下十几元就能操一次的野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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