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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耻辱与复仇(全),5

[db:作者] 2025-06-27 05:52 5hhhhh 4110 ℃

  我堂哥在一旁有滋有味地欣赏着我的杰作,他着急地道:「怎么样?我忍不住了。」

  我笑着道:「好吧,你上吧。」

  说完我坐在椅子上看着我堂哥将这个年纪比他还要年长六七岁的女人一把推在床上,劈开腿就操。

  堂哥也开窍了,他拿起旁边夹蚊帐的两个木夹子不顾老婊子的疼痛夹在了两粒黑黝黝的奶头,并用力揪住了她阴阜上的黑毛,使出全身劲地操她。

  我看到张玉如紧咬着牙关双手举在头顶上挨插,一点也不敢伸手去摘下夹在她奶头上的两个夹子。

  突然,她的眼睛和我对上,仅一瞬间,她感到了羞愧无比,转过头去,脸红了起来,而我兴奋了。

  我站起来,走到她的脑袋边,一把拉下自己的裤子,早已硬得象铁棍的阴茎朝天冲着,一把抓住了村长老婆的头发,将她的脸转过来。

  也许她天生淫贱,根本不需我说明,她就主动地张大了嘴,一口将我的阴茎含在嘴里,吮吸起来。

  舒服啊!我合上眼,眼前不知道为什么又浮现出谷仓里我老婆跪在地上被村长和他儿子从后面轮着操的情景。我感到一阵激动,我射精了,热乎乎的精液涌进了张玉如的嘴里。这是我第一次射精在女人的嘴里,感觉无以伦比。

  当我缓过一口气来的时候,才发现我堂哥早已泄了,精液射在张玉如的阴户里,我暗里想,要是这老婊子怀上我堂哥的孩子不知有多爽。

  这时,我心里想,暂时算扯平了,人家操了我老婆,我也操了人家老婆,但我想事情决没有完,于是我和堂哥将一丝不挂的张玉如捆了起来,装进了我们带来的布袋,趁着夜色将她扛到了祖屋,她儿媳妇雷小玲正等着她呢。

  来到二楼,我们将张玉如的双手反剪在背后绑起来,让她低着头跪在地上一副被人批判的野鸡的模样。

  我来到房里,先映入眼的就是雷小玲被拉开的毛耸耸的生殖器。

  我走近她,她睁开眼,看着我,没说话。我趴了下去,低声告诉她:「你的好婆婆在外面。」

  雷小玲的眼里闪过一丝怨毒,她将下巴向外一翘,示意我让她出去。

  我略一迟疑,还是解开了她身上的绳子,然后,我揪住她的奶头,低声威胁道:「最好别玩什么花样,否则我翻脸不认人。」

  雷小玲点了点头,穿上了衣服,但我不允许她穿胸罩和三角裤,深棕色的那两粒奶头的白衬衫下显得更为诱人。

  我忍不住以轻揉了几下她的乳房,然后我们一起来到厅里。

  有意思,张玉如仍是赤条条地跪着,而我堂哥,却已经从她的屁股后面插进去玩弄她了,这种样子见雷小玲倒是不错。

  张玉如听到声音,她抬起头来,猛的看见雷小玲,她惨叫一声,脸红起来,继而变得苍白,似乎要晕过去一样的身子摇晃起来。

  我堂哥从后面抓住她的头发,使她无法动弹地看着我们,同时继续他的抽插工作。

  雷小玲冷笑着走近张玉如,她弯下腰,问道:「怎么样?我的婆婆,村长太太,达到高潮了吗?」

  张玉如再也无法忍耐下去了,她全身抽蓄了起来,嘴唇急剧地抖动,双眼反白,终于她晕过去了。

  我一看不妙,赶忙叫我堂哥停下来,我们扶起张玉如,灌了口水,只见她悠悠醒来,睁开眼,又看到了雷小玲冷冷地站在她面前,不禁又痛哭起来。

  她这下可惹恼我了,要知道这可是深夜,这么大哭,让人听到可不得了,我怒喝道:「别哭了。」但无效。

  我猛的一把揪住了张玉如的头发,掏出匕首靠在她的左边的奶头上,冲着她道:「烂货,你再哭,看我不割下你的奶头?」看我动真格了,张玉如知趣的努力想止住哭声。

  雷小玲冷笑着上前说道:「婆婆,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呢?你老人家教导我的嘛,人活着为什么?不就是图个爽嘛?这不是你以前和我说过的话吗?现在我听你的,和他们两个好上了,爽了!可是我不能忘记你老人家啊,自己爽了,自然也要让你老人家也爽爽,这才是尽孝道,你说是不是?」

  张玉如羞愧难当,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

  她终于说话了:「雷小玲,你这个野狐狸,自己勾引汉子还不说,居然叫人来强奸自己的婆婆,你……你,你不是人!」

  「哈哈哈哈……我怎么不是人?让人强奸你就不是人吗?别装了,XX村方圆几百里,谁不知道你张玉如,村长的太太是个比婊子还贱的淫妇?怎么这会儿装贞女了?」

  张玉如的双眼红得似浸在血水里,她再次挣扎着想要站起来,我上前按住她的脑袋使她无法动弹。

  雷小玲继续道:「婆婆,怎么样?这两位的鸡巴让你爽呢,还是我公公那根好?」

  这话一出,连我都觉得奇怪她居然会如此直呼我和堂哥的生殖器,而我堂哥则得意地哈哈大笑起来。

  张玉如努力地摆了摆头,挣脱了我按在她脑门上的手,咬着牙道:「既然这样,好!我豁出去了,反正今天的事谁也不会脸上光彩的。人活着不就是图个爽吗?来,宝成,操我,你想怎么操就怎么操,就当我是个千人骑、万人压,人见人操的贱货,臭婊子。」

  这一瞬间,我头一热,我发现我胜了,终于这个曾经趾高气扬在村里整天炫耀的女人屈服了。

  我看了雷小玲一眼,上前一步,坚决地将自己早已硬如铁棒的阴茎插进了这个年纪大了我近十岁的女人嘴里。

  她一口接住,就大口大口的吮吸起来,并摇动身子,企图用她胸前吊着的两团肥奶触动我的脚来逗起我内心深处最强烈的欲望。

  我情不自禁地也跟着兴奋起来,坦白说,操雷小玲我有一种满足了不敢奢想的欲望时的快感,因为她年轻漂亮,而且是个大专生;但操张玉如时我同样有这种满足了不敢奢想的个体户时的快感,那是因为她曾经高高在上,而今却跪在地上企求我操她。

  我抬起头,对我堂哥道:「解开她。」

  我堂哥依言解开绳子,我推倒张玉如,发疯似的扑在她身子上,操了起来。

  我已经完全不知道此时我堂哥和雷小玲做了些什么,但以情理推大概也和我们俩一样吧。

  等到发泄完毕,我们都感到万分的疲倦,于是就我堂哥起来将两个女人双手背在后面,赤条条地面对面绑在一起,让她们四个奶子紧紧压在一起。

  我故意将绳子绕过张玉如的奶子,将她的右奶子往在提起来绑住,使从正面看她的奶子一上一下,而对雷小玲我也是如此,不同的是我将的左边的奶子提高来绑,这样两个人的面对面绑在一起的时候,彼此的奶子可以互相贴住。

  之后我和堂哥大睡一觉,直到日出东山。

  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检查那两个婊子的情况,还好,并没有异常,依然是赤身裸体地绑在一起。雷小玲的屁股正对着我,阴毛成丛,诱人极了。

  我和堂哥对看一眼,动手了,不顾两个女人的哀求,我鸡奸雷小玲,他鸡奸张玉如。

  直到早上十点多钟才完工。

  完事后,我感觉应该到了结束的时候了,玩得太过火容易出问题,于是我拿起相机,再次对准了张玉如和雷小玲,拍下了她们赤身裸体相互搂抱与口交的照片,她们根本无法拒绝,完全照我所说的做,甚至有几张特写她们的脸和下体,还有两张张玉如舔雷小玲肛门口流出的精液的照片。

  我想这些够了,她们一辈子也不会有勇气不顾后果地将被我和堂哥奸淫的事抖出去,否则全村甚至是全县人都能欣赏到她们的精彩表演,尤其是她们俩的关系是婆婆与媳妇的关系,我满意的松弛下来。

  回到家里,真的感觉累了,毕竟两个夜晚挺紧张的,而且还射了好几次精,即使抽插也是会费体力的,于是我上了床,连饭都不吃,又睡了起来。

  醒来时,天色已晚,大约是五六钟的样子,起来弄了点吃的,那淫贱的婊子还没回来,天晓得她要被人操多久才肯回来,目前我至少不太会在意这件事,因为我毕竟也操了人家两个人,想想自已的老婆被村长父子俩操,而自己又操了张玉如和雷小玲,究竟谁更占便宜,恐怕一时难说得清楚。

  就在这时,门被推开,哈,我老婆回来了,她叫了我一声,似乎很疲倦,难怪,被人操了几乎一个星期,能不疲倦吗?我假装什么也没有发生,上前搂住了她道:「美香,你总算回来了,我可难受死了。」

  话毕,我撕开了她的衬衫,露出白色的背心,黑黝黝的两粒奶头若隐若现。

  但我老婆迅速地挣开了身子道:「宝成,别,别这样,我肚子不舒服。」说着往里就走。

  我追进来,看见她走进了厕所关起了门。

  他妈的,怎么回事?我嘀咕着。忽然我的眼睛移动到了厕所的门上,有了!

  我家的厕所门距地板有差不多两公分的缝隙,乡下人哪有那么讲究呢?我趴了下去,大气都不敢喘,将眼睛凑到门缝往里看,哇,眼前现出我老婆那被至少有十公分长的阴毛包裹着的大阴唇,我老婆蹲在毛坑上,自然被看个正着。

  只听我老婆嘴里「唔唔」几声,向下屏气,她的肛门口大张,肛蒂全跑到外面来,非常大,慢慢地,只见一个白白圆圆的东西从她的肛门口现了出来,但一下子又缩了进去,显然我老婆没把它拉出来。

  此刻我才明白,那两个狗杂种一定往我老婆的屁眼进而塞了什么东西,让她回家拉出来。

  我恨恨地站了起来,想干脆出去,眼不见为净,但又想看看到底她屁眼里是啥东西,就又趴了下去。

  看到的依然是我老婆的肛门口大张,一个白白圆圆的东西在那里探头探脑,我的脑子灵光一闪,鸭蛋!他妈的,狗杂种,往我老婆的肛门里塞鸭蛋,我真恨不得冲出去往张玉如和雷小玲两个婊子的屁眼里也塞上几个鸭蛋,不,塞几个鹅蛋。

  我老婆继续屏着气,只见她的肛门越张越大,终于「卟」的一声,一个粘满我老婆褐色的屎块的鸭蛋从我老婆的肛门里落了出来。

  在我老婆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的时候,我发现我勃起了。

  我正想起身,没想到我老婆继续发出「唔唔」的声音,天啊!我老婆的肛门里不止一粒鸭蛋,我赶忙睁大眼睛往里看,只见一块褐色的屎往外伸,在伸出大约十五公分时,「吧嗒」一声,落了下来。

  他妈的,真秽气。我站起来,到门口吐了口口水,心里非常不舒服,到了二楼躺在床上,忽然转念一想,不行,我不能把不快表现在心里,目前与胡金贵与胡建国相比,我在暗,他们在明,我如果露出马脚,以后可能就没得玩了,更何况报仇呢?于是我起来对着镜子笑了笑,虽然比哭还难看,但好歹总算是笑了。

  这时,我听到我老婆在叫我了:「宝成,宝成,上哪去了?」

  我应了一声,下楼。

  我老婆已排干净屁股里的东西了,看那样清爽了许多,不见刚进门时的倦怠了。

  我老婆道:「怎么啦?我不在家,晚饭都没煮,宁愿饿着也不愿做饭?」

  我笑着道:「哪里,我不过是睡晚了些,才刚起来,这不,你就回来了。」

  「算了,算了,累你再去睡会儿吧,我来煮。」

  我老婆的「贤惠」,有些激怒了我,他妈的,谷仓里的淫贱样一下子又浮现在我眼前,她背对着我淘米时那向上跷起的屁股仿佛在对我说:「来,操我,我是个人见人操的野鸡,操我吧。」

  我再也忍不住了,上前一步,抓住了她的头发,往上扯了起来。

  痛得她大叫着:「啊!要死啦,干什么这样?」

  我根本不管她,把她拖进房里,开始剥她的衣服。我老婆挣扎着叫道:「宝成,放开我,你这是要干什么?大白天的。」

  「哈,大白天的,婊子一样贱的人,还怕什么大白天,呸。」我心里暗骂,嘴里却道:「老婆,你一走快一个星期,我忍了好久,等不得晚上了,快让我爽爽。」

  说话间,衬衫已被拉开,连里头白背心的吊带都拉到了肩下,一个硕大的奶子现了出来,上面悬着的直径足有十公分大的黑乳晕晃来晃去,诱人至极。

  我一把抓住那只奶子,一手猛然用劲,我老婆的整件背心被我撕裂下来。

  她大声道:「该死的,怎么这样,撕坏了以后怎么穿?」

  我根本连搭理她都不必要,继续我的粗暴和野蛮的动作,我觉得「性交」不过是一种文雅的称呼,说白了人的「性交」几乎等同于动物的交配,所不同的只是人会为追求更快乐更刺激而用各种姿式和花样来交配而已,本质与动物是一样的,那我为什么还要文明呢?

  很快,我老婆已是一丝不挂了,我一把把她推倒在地上,双手握住她的手腕按在地上。她大气地喘,两个奶子一上一下起伏着。

  我放开她,开始脱起自己的衣服,她好象明白是躲不过了,认命地仰躺在地上,双手贴着地板举过头,浓密的腋毛舒展成一大片。她张开自己的双腿,对着我坦露出黑毛成丛的生殖器。

  看着那个毛洞,真有些晕眩的感觉,我再也忍耐不住了,抓住自己的阴茎对着我老婆的阴道口「卟」的一插到底,抽插起来。我用力一顶,我老婆的那两个肥硕的奶子就象波浪一样向上一涌,怪不得香港人都管女人的奶子叫「波」呢,这可真是形象生动啊!

  被两个人同时操了差不多一星期,我老婆显然累了,她双眼紧闭,根本不在乎我如何操她。被人轮着操时装腔作势,被自己老公操时象堆肉一样,我的这想法使我有些光火,于是我想都没想居然给了她一耳光。

  我老婆吓了一跳,勃然变色,她破口大骂:「要死啊,你怎么打我?」

  我猛然清醒过来,暗自对自己说:「忍让是一种美德,它能使人成功。」

  于是,我抓住了我老婆刚才抬起来的要打我的手,按在了地上,顺势我趴下身来,咬了一口我老婆的奶头说道:「老婆,我是跟你闹着玩的,这样比较有情趣。」说完我马上意识到我这话白说了,我老婆只知道象母狗交配一样和男人交配,她懂什么「情趣」二字。

  但我老婆显然有些生气了,她努力着挣扎着身体,要将我的阳具从她的阴道里挤出去,我则紧紧地压着她,不让得逞,坚持了大约二十秒左右,她让步了,继续摊在地上任我操她,直到我将精液喷射在她那被人轮着操了近一个星期的阴户里。

  当我们各自起身的时候,空气里我感到有些奇特的东西,或许是尴尬,毕竟我今天有些反常,她则有些做贼心虚,总之我们没有什么交谈,除了谈点儿子的事,一夜无话,当然,还有个细节,就是在上床睡觉的时候,我固执地把她脱得赤条条不穿背心和内裤睡到天亮。

 

                (八)

  第二天一早,我到我堂哥家,我心里实在有些担心,这着蛮牛不知道会不会干出什么蠢事来。

  到他家一进门,二秒钟之间,我的鸡巴挺了。

  不过说真的,我看到的场景没什么,或许大家到乡下都能看到的,我堂嫂穿着一件圆领白色的无袖衫在院子里推石磨,她将石磨的绳子套在自己的两腋,突显出她奶子的硕大,更因为用力流汗,白衫子紧贴着身子,没带奶罩的奶头紧贴着衣服,连紫黑的奶晕大小无不毕现,但这种肉感令看过她赤身和别人交配场景的我如何不兴奋呢?

  她一见我进来,忙说道:「宝成,你来了,快进来,你哥在厅里呢,快进来坐。」

  我回过神来,笑着道:「嫂子,你怎么这么辛苦,一大早的干这个?」

  「这有什么,不是快年节了嘛,哪家不做点什么粿啊什么的,你家美香也开始做了吧?」她答道。

  「不知道,她哪有你这么勤快。」

  说话间,我堂哥出来了,招呼我进去坐下泡茶。

  我看了看外面,道:「昨晚回来的?没事吧?」

  我堂哥愤愤地道:「没事,操她娘,说真的,要不是想报仇,老子早宰了这婊子。」

  「你可千万别冲动,搞不好坏事了,谁也救不了你,小不忍则乱大谋,再说了,不是也操了人家了吗?暂时忍忍。」

  「我知道,要不早干了,她娘的。」

  「哥,今儿我是有正事来的,过不几天娃就开学了,快接回来住两天,开学了要住校又要离开些日子啦。」我有些感慨地道。

  我俩的孩子都上小学,离村差不多四十公里的地方上学,交通不便,根本不可能每天回家,只好寄住在学校里,差不多两个星期回家一趟。

  「好吧,下午我就去接去。」说完,我堂哥大声喊道:「开水完了,拿壹热的来,快点!」这是对我堂嫂喊的。

  不一会,我堂嫂来了,拿着壶开水进来,嘴里道:「你这个懒人,没看我忙着,自己不会出去拿,哪象宝成,勤快的很,家事都自己做。」

  我嘴里谦虚,内心却心潮涌动,尤其是在我堂嫂弯腰将水壶里的热水灌进热水瓶的那段时间,两粒肥奶向下垂着,沉甸甸的,使我实在忍不住想伸手去托住它们,以免由于重力的原因而坠落。至于我堂哥此刻与她说些什么,我一点儿也没听进去。

  又坐了一小会儿,我就急忙离开他家了,因为我感到实在地有些无法忍受我堂嫂的这幅穿着,我不知道我堂哥是否是故意让她穿这样,当然更有可能的是他认为我是「自己人」而且别说我嫂子穿这样,即使是脱得赤条条的让人轮着操的画面都看得一清二楚,还有什么可顾忌的呢?

  第二天中午,我堂哥将我们两家的孩子都接回来了,为了以后的复仇步骤能顺利实现,我特意交待我堂哥多次,一定要忍耐,不能在我嫂子面前露出任何一丁点儿的马脚。

  于是直到我儿子开学我送他到学校寄宿为止的这一个星期里,两边都平安无事,我在操我老婆的时候也尽量正常化。

  这一星期里,我一共操了她三次,每次都射精射在她的阴户里,与以往唯一例外的地方是有时我不爽的时候晚上我就让她裸睡,原因非常简单,你们看过穿衣服睡觉的母狗吗?

  在我送儿子到学校寄宿回来后的第三天,当我扛上锄头上地里的时候,只听后面有人急匆匆地叫我,原来是住在村头胡德财的老婆陈美玲,她是我们村委会里的会计,平时路上遇见或者是到村委会里办事,她的派头都很大,一幅任何人都不放在眼里的样子。

  奇怪!今天她叫我干什么?

  正当我站着等她追上来的一瞬间,就是这一瞬间,我忽然有一种感觉,她和胡金贵肯定有一腿!

  我还来不及多想,她已来到我面前道:「胡宝成,村长让你去村委会一下,快点!」

  我道:「美玲姐……」

  她打断了我,冷冰冰地道:「叫我陈会计。」

  「陈会计,村长叫我啥事啊?」我只好称呼她一声,心里暗骂:「这女人就这德性。」

  「我怎么知道,反正你赶快去,去迟了我可不知道会怎么样。」说完,她扭身就走。

  没法子,我只好去村委会一趟,心里理了理思路,为什么我会感觉她和胡金贵有一腿呢?

  她大约十年多前从邻村嫁给胡德财,自己是高中文凭,嫁过来不到一年就村委会里当会计了,胡德财不过是普普通通农民,虽然也读书读到高中但没毕业,说真的又能有什么见识,家里又不是很富有(我指的是他结婚的时候),又没后台,凭什么他老婆一嫁过来不久就能当上村里唯一的一名会计呢?

  我记得当时胡金贵让她管账的时候,村里有不少人不爽,不过后来也没人说什么了,今天看来,两个人要没个苟且之事我才不信呢?他妈的,那狗杂种叫我干什么?

  到村委会的时候,胡金贵笑咪咪的地等我,一见我忙叫我坐,我心里忍不住火冒上来,可是表面上还不得不跟他装着笑脸。

  胡金贵道:「宝成啊,最近农活忙吗?」

  「还好,不忙,村长,您叫我啥事?」

  「也没什么,小事,小事,宝成啊,村里象你这样读到高中的,又出外见识过的人不多……」

  我打断他道:「哪儿的事,村长,我到广东去打零工,算什么见识过,您这不是让我难看吗?」

  胡金贵道:「别这样说嘛,是这样的,你知道咱村穷,主要靠出产些木材,可是每年到底要我们砍多少树都是要向上面主管部门要证的,我已经联系好了,上头派了三个同志明天一早到县里,我想,让你替我跑一趟,到县里把他们接了来,让他们考察考察我们这里的情况,这次一定要接待好啊,争取让他们多给点指标,村里人今年就好过些了,怎么样?」

  「村长,我成吗?」我有些为难地道。

  「怎么不成?我不是说了吗?村里象你这样的人不多,所以我想你去一趟,可以先在县里陪他们玩一天,然后接回来,你找出纳小林借500块,到时多还少补,不过你放心,村里会给你补贴的,一天20元,不错了吧。」

  我略一想,他现在是村长,我能不听吗?除非和他弄翻,但为更大的目标,我现在一切只能听从,再做计较。于是我答应下来了。

  他一见我答应,大喜道:「这就对了嘛,来,到隔壁找小林借钱去,下午就出发,先到县主管部门去等着,他们会告诉你上面来人的时间的。」

  小林是村里的出纳,叫林芳,是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子,长得不错。咦!她不会和村长也有一腿吧?见鬼,我发现我有点头脑发热了。

  既然这样,我也就不去地里干活了,直接回家,收拾了一番,突然我有点预感,感到胡金贵这杂种可能要吊虎离山,支开我,好弄我老婆,我有些反悔想不去,但转念一想,不去又如何呢?正面得罪胡金贵不说,从制止他们这点来说,也没有任何意义,因为他们并不是一次两次。所以我决定去。

  到了县里一问,哪里是第二天一早到的,是第二天下午两点钟才到。

  他妈的,这不是让老子干等着吗?没奈何找个地方住下,可是我越想越不是味,于是我终于忍不住在晚上七点的时候坐上一班过路的长途客车,偷偷地回到村里,这样我绝不会被熟人看到。到村里时,已是九点了。

  在夜色的掩盖之下,我偷偷的溜到了谷仓,爬到屋顶往天窗里瞧,奇怪!里头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

  这是怎么回事呢?带着满腹的狐疑,我顺着树干又滑到地面。

  思前想后,总觉得不对,忽然间我想到他们会不会在村委会呢?

  想到这,我赶忙小跑到村委会,但我又判断错了,村委会里也是一片黑,连个人影也没有。

  看来我真的错了,可是接下来怎么办呢?到哪儿过夜呢?对了,我怎么忘了呢?祖屋啊。

  为了玩弄张玉如和雷小玲那两个婊子,前不久刚才打扫的房间,现在正好用上。

  于是,我决定上祖屋过一夜再说。一路上静悄悄的,除了偶然草丛中传来的虫鸣声,什么也听不见,村民们都为了更好的应付第二天的劳作而早早进入了梦乡,毕竟那时候比较闭塞的村庄,有电视的农民不多啊。

  到了祖屋,我刚往床上一躺,就猛然坐了起来,使劲地拍了一下自己脑袋,「蠢猪啊,我,怎么偏偏忘了到自己家看看呢?现在小孩寄宿在学校里,我又不在家,他们干什么不行?」

  想到这我立刻心急如焚地往家里赶,在快到家的时候,我放慢脚步,轻轻地接近自己的房子,一直来到楼下,果然有隐隐地有说话的声音从二楼传来,我的心开始痛了起来。

  我向四周看了看,离我家约三、四米的地方有一颗榕树,树干粗而且枝叶也茂密,正好藏身,又恰恰对着我家二楼的窗户,于是我爬上了树,双手紧抱着枝干,张眼望去,真是的不出所料。

  首先映入眼中的仍是那两个狗杂种和那个淫妇,村长和他儿子脱得精赤条条的坐上椅子上吃喝,那张桌子是从楼下拿上去的,我老婆也是精赤着身子,站在一旁为他们倒酒。她小腹上那丛浓密惊人的黑毛在灯光之下很耀眼,两粒至少乳晕直径十公分的黑奶头在周围的白色肥肉衬托之下也非常显眼。

  只见村长一边吃着东西一边骂道:「婊子,你他妈的烂货,难得老子爷俩上你家里操你,你居然只煮这点东西,真他妈的不是个东西。」

  「对对对,老爸,说得对,就这点菜,不够老子吃的,臭婊子,待会儿不够吃,老子就割了你这对大奶子啃。」杂种儿子说完伸出手揪住了我老婆的一只奶子,狠狠地拧了起来。

  我老婆不敢挣扎,只敢说:「村长,对不起了,俺下次一定做好吃的。」

  「他妈的,烂货!」胡建国怒骂一声,松开了我老婆的奶子。

  他转过头去对胡金贵道:「管他的,老爹,我要先爽爽了。」

  说完,他站起来,把我老婆拉到床边,按了下去,这个角度我看得不是很真切,但毫无疑问,我老婆挨操了。

  村长一边继续吃喝,一边扭过头去看那对狗男女交配。

  差不多十五分钟,胡建国和我老婆起来了,可以看见我老婆抓住胡建国的阳具吸了几吸才放开,估计是为他吮掉粘在阴茎上的精液。

  然后我老婆走到村长身边,为他倒了杯酒后跪在地上,道:「村长,俺求求你,村里给俺的钱是不是可以发给俺?」

  「村里发钱给我老婆?奇怪!」我不由一愣。

  胡建国一把坐在椅子上,一脚跨在我老婆肩头,一脚用脚趾玩弄我老婆的奶头,吹起了口哨。

  村长笑咪咪的说:「婊子就是婊子,一心只想着钱,放心吧,记录我都带来了。」

  我老婆一点都没想到这被人侮辱了,高兴的笑了起来。

  只见村长从椅背后的衣服中拿出一本小本子,道:「听清楚啊,错了我可不管。」

  我老婆点了点头。

  村长接着道:「95年一月份,接待镇里的人三次,第一次十二个人操你,第二次四个人,第三次六个。对不对?」

  我老婆连连点头道:「对对对。」

  我头一发昏,从树上险些摔了下来。

  我以为我老婆只是村长和他儿子俩的玩物,没想到她居然还当村里的妓女,专门接待从外面来的领导,供他们发泄兽欲。

  我的眼泪一下子下来了,但为这样的女人流泪难道值得?

  只听村长继续说:「二月,是粮食局的人,两个人;三月份多些,镇里来了两批,一次三个人,一次六个人,还有乡里来了一次,人倒多点,十五个。」

  我老婆打断道:「村长,不对,我记得是十八个。你怎么说十五个?」

  村长不耐烦地道:「十五就是十五,谁说十八?」

  我老婆急了,道:「村长,是十八嘛?」

  村长道:「他妈的,婊子一个,来十八个人没错,可是只有十五个人操你而已。」

  「村长,那三个也操我了,只是他们射精射在地上而已。」

  「这不就对了吗?射精是射在地上,又不是射在你那个洞,当然不算啦。」说完,他和胡建国两个禁不住大笑起来。

  「可是,可是,他们三个人毕竟也玩了我一晚上,难道只有用射在那里才算吗?那三个人中的那个老头我叫我含他的东西,不到两分种,他就泄出来了,这能怨我吗?这怎么能不算呢?」我老婆分辨道。

  胡建国站了起来,道:「老爸,这老婊子还没开窍,看来我们得帮帮她。」

  「好。」胡金贵道。

  说着,两个人站起来,一人抓住我老婆一只手,反剪到后背,并将我老婆的头朝地上按着。

  胡建国喝道:「老野妓,绳子在哪里,说!」

  我老婆的头发向下散着,脸又朝下,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能听她轻轻地道:「饶了我吧,村长大爷,我不敢了。十五就十五个。」

  「一个都没用,说,绳子在哪里?再不说,看老子怎么收拾你。说。」胡金贵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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