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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狠 - 7,1

[db:作者] 2025-06-27 05:52 5hhhhh 8500 ℃

  王世祖一把将人挽过来,微微一笑:「自然是想你想得睡不著,这还用说?」

 

  九公主轻轻推开他,又倒贴上去,笑得一脸闭月羞花:「臣妾生在皇家,不缺好听的话。」抬起头,怔怔地望著男人:「天若有情天亦老,人若无情人亦笑。

  夫君,若是说一夜夫妻百日恩,恐怕有人早就於你恩重如山了。「

  王世祖脸色微变:「公主有话不妨直说,我们之间还需要弯弯绕绕,藏藏躲躲?」

  「呵呵,夫君果然练就了一副火眼金睛呢,那我就直说了。」由坐姿换成躺在男人怀里,「张公子不过一个男宠,男宠会犯什麽大错,就算他冒犯了你,你骂也骂了,罚也罚了,又何必要他的命呢?」

  王世祖是什麽人,一听就明白了,表面看前来是为他人开脱,实则春心荡漾著呢。看来这女人还挺不简单。既然送上门来,没理由拒之门外,不如顺水推舟好了:「一个小小的男宠,没想到贵为公主的你如此费心,夫君我再不识趣,怕是会失了芳心,我可以放过他,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什麽事?」

  「今天留下来过夜。」王世祖凑在她耳边轻轻吐息著说。

  「呵呵,」公主捂住嘴,一只手软软地搭在男人肩上,又吃惊又羞涩地嗔足了说:「夫君你好坏哦……」

  「你不是想要个孩子吗……」

  然後双双倒在床上,咬著耳朵。暧昧的喘息,衣服退去的声音,羞得烛火忽暗忽明,最後实在不堪重荷地渐渐熄灭了。

  而床下的男子,一滴眼泪从脸颊轻轻划过。

  短短三天,快剑门灭。兰花会灭。逍遥派灭。

  魔教终是卷土重来。

  武林盟主紧急召开武林大会。除魔卫道,刻不容缓。

  那些老东西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如果这一次不来,以後再称自个是正道,无疑是自己掌自己的嘴了。便也纷纷携了细软,连夜启程。

  除了几个主心骨,另外还有些无门无派的仗义侠士,知难而进,愿为江湖道义肝脑涂地。再有的,就是揣著颗好奇心,来看热闹的,看邪教如何披荆斩棘,看正派如何碧血丹心。

  最令人想不到的,那就是姓王的一介商人也掺和了进去。在武林大会即将召开之时,拖著一屁股保镖左手美人右手爱犬地出现在会场。把毛躁的武当掌门气得吹胡子瞪眼。

  一年之计在於春,一天之计在於晨。早上大好晨光,正是出谋划策之时,哪知华山掌门老病发作了,本来万众一心,力克邪教,才是当务之急,他却不分轻重缓急,转而讨论王某人的出场式去了。风吹草动,崆峒派那颗墙头草便开始作祟了,和华山的『情投意合』,认为庄严的武林大会里容不得王世祖这样气质猥亵的家夥。接著武当掌门也发飙了,他本来就看不惯那人一副酒色财气,幸灾乐祸的样子,说会场不是妓馆,越说越愤慨,大有置之於死地而後快的架势。

  王某人的脾气很好,一点都没生气,就算自己淫乱天下的罪名差点被坐实,也仍旧是笑眯眯的。看得武当老头心头发寒,但为了保全面子,不得不卯足了底气吼过去:「我马奎能征惯战,浑身是胆,还会怕了你这个老匹夫?」

  王世祖一笑置之,全当他嫉妒。那副不痛不痒的模样把马奎气得寻死觅活的。

  等一干人熊够了,他才一指头一指头挨个数落过去:「话说山不在高,有仙则灵。武当山住著你这样以邻为壑,仗势欺人的道士,迟早寸草不生,自堕平地。」

  又指著华山,口舌一番日新月异:「华山掌门真是『大人大量』,一年前春满楼在下不小心抢了你骈头的事,既然铭记至今,实为不易。」

  最後皮不笑肉不笑地对上崆峒:「阁下是我见过的最地道的墙头草。猪和狗,向猪倒,猪头和猪尾巴,向猪头倒,猪嘴和猪鼻子,你会往哪边倒?」

  「猪嘴……」

  当场一阵哄笑。崆峒掌门脸都涨红了,暗恨遭了他的道。

  「哈哈,」王世祖放声大笑,「你真是蠢得丧心病狂!崆峒弟子就算是卧薪尝胆,悬梁刺股,有你这样的师傅守著,也怕是只有做一辈子的深山菜农了!」

  要说唇枪舌战,三人哪里是王世祖的对手,男人只需牛刀小试,三人便统统败下阵来,身都没得翻。

  眼看越闹越离谱,到了自己不得不出面调解的地步,席冲只好叫膳来暂缓一步。虽还没到正午,也和正午相去不远了,大家也就顺了盟主的台阶,一并免了自己骑虎难下的尴尬境地。

  就在众人用膳之时,门口出现了一个蓬面垢首,衣衫褴褛的叫花子。

  他的双腿似乎带有隐疾,走路的时候跛得厉害,极不雅观地拐来拐去,随时都会摔倒的样子。

  他垂著头,一步拖著一步,竭力不引人注意地前进。在行进的过程中,重重地喘著粗气,耸著瘦削的身体,老态龙锺之余,凸显一种狰狞的衰弱和体虚。

  更可怕的是,他的身後蔓延著一窜血红的脚印。但他仿佛没有一点感觉,仍然步履执著。

  最後乞丐在一张盛满山珍海味的桌子前停下来,双腿一软,跪在食指大动的王世祖脚下。

  王世祖停下筷子,眼睛盯著一盘绿油油的素菜,自言自语般地说:「盐放少了,难吃死了。」便将整整一盘青菜随手倒在乞丐身上。

  乞丐并不见好就收,死皮赖脸就是不走,王世祖见状又朝他身上倒了盘鱼肉。

  乞丐铁了心似的,硬是不走。

  「哼。」王世祖冷笑一声,不再理他,转而和一旁的美人打情骂俏去了。说来也奇怪,脑袋上随便被扣上几盘菜,他都无动於衷,而如今男人烦了他,不再损他,羞辱他,他反倒不安,浑身神经质地抖了起来。

  「主人。」肮脏的手颤抖著,缓缓抓住男人的袍子,拽紧。沙哑的声音,低沈得快要下雨,「求求你,求求你,求求你放过他们,你已经杀了胡轩和罗伟…

  …乔风如今也不知下落……我也被你废了……老盟主手下的人……都被你害得差不多……你还要怎样……你就不能放过其他人麽……「

  王世祖微微偏著头,眼睛落於在水一方。那模样仿佛全神贯注地在听,又好像漫不经心吊儿郎当。

  他的脸本是微微带笑,逐渐似笑非笑,後来冷冷发笑。嘴角勾起的弧度,像沙漠里的绿洲,慢慢缩小,直到没了。眉倒是越挑越高,撑起一片略显厌倦的恼怒。

  他伸出筷子,将乞丐的下巴挑起,一抹杀意浮现在眼里,又柔情蜜意地化开了:「张冰,你是怎麽知道的?」

  然後他发现,桌子旁边多出一个人──当今盟主就站在男人背後,面无表情,就像死了很久。

  席冲句话不说,脸上露出一丝冷酷的笑容。袖子一翻,手中滑出一支匕首。

  轻轻一转,就挥向张冰的要害。

  在刀尖就要刺进张冰的喉头时,一只手扑了上去,握住了匕首,刀尖的锋芒消失在合拢的手掌中。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声尖叫。

  众人放下筷子,丢掉酒,手把在腰间的配剑上,纷纷聚向出事的地方。

  会场的人,很快走空了。待最後一人投以背影,王世祖才垂下手臂松了目光。

  他突然单膝跪地,朝席冲情深意切地喊了声:「教主!」

  那热切的双眼似乎在说:此刻的王某人,开诚相见,胸无城府。

  「请教主放过这个人。他还大有用处。」

  席冲扫了一眼面前那具佝偻的身体,眼底掠过一抹狠戾:「天涯何处无芳草,这麽个丑人,总护法你也要?」

  王世祖低了低眸子,只是用快模糊掉了的声音重复了一声『教主』。

  「也罢。」席冲深吸了一口气,简短地放行,适才的疑心重重,换作一派云淡风轻。「冤有头,债有主,总护法还是快快随本座出去,别错过了好戏。」

  到了门外,众人脸色俱变。

  只见前方的坝子上躺著个光溜溜的和尚。和尚不是别人,正是武当派的首席弟子梁刚。他睡在地上,四肢大开,脸上满是羞恼,显然是苦於中了下三烂的药不能动弹。

  这些都无关紧要,最阴险的是他的分身,两只睾丸分别被三条绳子缚住,在根部打上死结。另外两根绳子上连著个钩子,钩子伸进肠道,钩住上下两处肠壁。

  而五根绳子分别栓在五匹马的马鞍上,马匹各站一方。赫然是五马分尸的先兆。

  「这是怎麽回事?」马奎见自己的得意弟子横陈在光天化日之下,饱受羞辱,落人话柄,气急败坏地大叫。他操起兵器,上前一步,想要挑断污蔑爱徒的绳子,哪知就在这时,一声口哨破空而至,五匹马听见,扒著蹄子,跃跃欲试。梁刚见状惊恐不已,拼了命地大叫:「师傅,师傅!」吓破了胆子的道士挥手踢腿扯著绳子,骚动的马匹嘴里发出『哼哼』的声音,随著道士越来越剧烈的挣扎渐渐狂乱了。

  「梁刚,不要乱动!」情急之下,马奎只好先捎去一枚忠告。可惜为时晚矣,马儿高高扬起前蹄,扭著脖子长长啼叫一声,拔腿就跑。

  五条绳索连接的都是男人最脆弱的部位,稍有闪失,都会疼上好几日的地方,被这般撕扯,那种灭顶的痛苦可想而知。电石火光间,男人的阴茎就被拉到极限,变成一根长长的面条,两只小球也快肝肠寸断。甬道更是伤得无以复加,肠壁至穴口拽了出来,像被削得薄薄的红色肉片,并一点一点从中间断裂开。

  「啊──」只听一声严重变了调的惨叫,接著血液『扑哧』一下仙女撒花,嫣红落满了雪地,说不出的触目惊心。

  「混蛋,混蛋!老子要杀了你!」爱徒暴死在眼前,马奎全然疯了,拔出旁人的配剑,朝空气狠狠挥舞著,眼睛鼓得几乎快掉出来。

  「哦弥陀佛,罪过罪过。」少林主持即空从人群里步出,手持佛珠,一脸哀恸,嘴里先是喃喃念佛,继而内力大吐:「魔教乱杀无辜,罪孽深重,不可饶恕。

  大战在即,还望在座生荣死哀,将伯之助!「

  话音刚落,群情激奋,呼声四起,义愤填膺。就在大家达成共识,轰轰烈烈地歃血为盟时,一阵大笑以秋风扫落叶之势,蜂拥而至。

  可能大家都没想到,他们眼中那个只会调嘴弄舌,趁火打劫的花花公子,竟然会发出这般犹如洪锺的笑声,实在是蹊跷得很。

  王世祖慢摇摇地跨出门,明明是鹅毛大雪的天气,手里偏要持把玉扇,一副阴阳怪气的摆设。

  只见他一步一步从那些人身边跺过去,动作优雅得不像人。一双眼睛滑溜溜地,擦过一面面颇有特色的表情,嘴角挂著无事生非的笑意。

  「好一个『众人拾柴火焰高』!」陡然转过身,连击三掌,脸上矗立著三分欣赏七分嘲笑,「本以为你们正道的人,假装长江後浪推前浪,没想到鲜有空心材料。」摇了摇头,很是自嘲,「怪不得我教会被诸位暗算得摸头不知脑,成全了一堆饭桶替天行道。」

  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有些人还不知发生了什麽变故,仍旧坐以待毙地傻笑。

  只有寥寥几人听出了王某话里的道道,立刻义正严词地怒发冲冠了:「原来,你是魔教的人!」

  等话挑明了,众人才恍然大悟,发狂般地变身。兵器出鞘的声音不绝於耳,马奎更是凶神恶煞,杀气盈身,哇呀呀地就单枪匹马冲锋陷阵。

  王世祖冷笑一声,伸出两根指头,就拿下了这个鸟人。「既然我敢明目张胆地现身,定是有备而来,这麽简单的道理都不懂,枉为武林至尊!」

  众人闻言心下一惊,赶忙运气,果然丹田空虚。「那王八羔子在午膳里做了手脚!」终於有人开窍了,彻底明白了前因後果。

  少林主持竟也有些站不稳了。十年树木,百年树人,就算他有百年慧根,也不会想到魔教竟是如此见到。如今落入别人的圈套,顿觉大势已去,心头不禁沈了又沈。

  「大师。」就在他胆战心惊之时,一道沈稳的男声在耳边响起。席冲上来扶住他,言行透著股旁人没有的坚定,全身散发出必死的决心。即空的心中浮起一丝希望,他知道男人机变如神,也许还能化去危机,心中忧虑逐渐淡去。就在他倍感安慰之时,他心目的救世主突然一掌狠狠印在他的背心。

  「你……」即空跌在地上,吐出一口血,手指著偷袭自己的男人,眼里是凄厉的不可置信。

  「师父!」

  即空朝扑上来的弟子摇了摇头,脸上的哀恸隐去,换作豁然开朗的神情,他望著席冲,一字一顿地说:「你本该沿袭你父亲的骄傲,而不是离经叛道,替邪道朝自家兄弟拔刀相向。宁愿认贼作父,也不愿认贼为子,别让你黄泉之下的父亲後悔对你的栽培和养育!」

  「老家夥,你似乎搞错了,我乃天魔教十八代教主!」席冲冷笑一声,恶狠狠地瞪著他,「五年前,你们一干正狗串通一气,杀上金山,把我教中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杀得一个不留,你们还算是人吗,连繈褓里的婴儿都不放过!」一步冲上来,抓住他的衣襟,指著他的鼻子,声声泣血著,「你们灭我势力杀我护法斩我死士也就算了,本来正邪水火不容,可是凭什麽草菅人命,乱杀无辜?」男人的眼里满是恨意,一副恨不得将手中的人生吞活剥的表情,「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整整五年,我林风忍辱负重,就是等到今日将你们一网打尽,报仇雪恨!哈哈,血债血尝,」恶毒地拍了拍那张松弛的脸皮,「还是想想自己如何受死吧!」

  「你们正派不是擅长斩草除根的勾当吗?」王世祖接下林风的话,继续著对那群人的鞭挞,「那我们邪教最会的自然是以血还血,以牙还牙。」说著弹了个响指,一群黑衣人不知从哪里窜了出来,跪成一排,俯身听命。

  王世祖却不急著吩咐他们,而是打著饱嗝含著哈欠,故意在六大派面前走来走去,给其造成心理上的压力。

  「各位好歹也是一代宗师,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在下就是杀尽天下人也不敢动你们一根毫毛啊。」王世祖把几人抬得高高的,再从云端扔下,「不过,到底如何处置你们,还得看我们教主的心情。」眼睛向那边一翘,将发言权转交在林风手上。

  「很简单,除了峨嵋派,其他人只要把各自的首席弟子交出来,我就放你们一马。否则,就和他一样──」手指著不远处那堆脓血烂肉,林风不动声色地恐吓。

  「不可能!」华山派掌门斩钉截铁,绝不妥协。「妖人,亏你想得出来,今天我华敬忠就是被挫骨扬灰,也不会出卖自家弟子!反正我就一把老骨头,迟早要死,你要拿去就拿去,爱怎麽遭就怎麽遭,老子不怕死无全尸!」

  崆峒派也跟著姓华的仗义执言:「我知道,敬忠你素来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这个做兄弟的自然和你一起──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张冰是如何识破王世祖的真面目的呢?

  这要追溯於男人给他喂的那颗药。

  虽然过去五年,但那一夜的激战在张冰的记忆里丝毫没有褪色。

  乔风刺伤魔教教主的那一剑,自己替萧竹挡下的那一刀,依然历历在目。

  在他重伤後,弥留时的紧急关头,萧竹攻破魔教的炼丹房,幸运地找到了魔教特制的疗伤圣药。他这才保住了性命。

  而那天王世祖喂他服下的那颗药,和他五年前吃下去的一模一样,不管是味道还是疗效。

  『知道我为什麽这麽对你麽?』,再加上那人的难言之隐,他终於在心中确定了自己无法面对的真相。

  同时他知道魔教反攻正道的时机不远了。在王世祖离府之後,他想法子逃了出来,并在途中听说了武林大会,立刻就有了不好的预感。

  这是一段他走过的最艰难的路。下体含著巨大的夜明珠,体内又有怪鱼的捣乱,他都不知道一途是如何跌跌撞撞地走过来,每一次踉跄,身体里的怪物就要翻腾一阵,他倒在地上抽搐完了再爬起来,咬著牙关,继续蹒跚。他只知道,时间紧迫,容不得一点怠慢。

  终於,在到达目的地时,还不算太晚。

  话说张冰游说不成,被人扔在一边,站在原地看著自己的手指发呆。

  席冲的真实身份也终究明了。如今形势危机,他却帮不上一点忙。

  但是他又怎麽能眼睁睁地看著六大派一步一步走向灭亡?

  张冰突然意识到了出师未捷身先死的萧竹的灵魂,已经深深地刻在了自己身上。心中一阵感伤。打起精神,他拖著快不行了的身子,赶了出去。

  刚到大门,就看见了一副令人痛心的景象。

  四个赤裸裸的男人,身体叠在一起。雪地里泛著一股热腾腾的淫靡。

  个子最大,身体最强壮的一个,坐在雪地上,他的腿上坐著另一个较瘦削的和尚,而两人的下体竟然连在一起,构成一副交娈的姿势。同样,瘦和尚的腿上也坐著一个人,背靠胸膛,以此类推,一个重一个,那模样实在是不堪入目。

  几人都是清心寡欲,造诣极高的出家人,被强行灌下春药,并被人摆成塔状,实在是奇耻大辱。为了保全自己的掌门和其他同门,他们自愿牺牲,任人摆弄,这种舍己为人的精神在场所有的正派人士都为之感动。华山掌门更是流下泪来。

  「大家都动起来啊,不然哪来的快乐?」王世祖下流地摸了把最底下的男人的乳头,脸上挂著猥亵的笑容,催促几人及时行乐。

  「混账!」最下面的华山弟子被三人的体重压得满脸通红,直喘著粗气,他恨恨地朝王世祖唾了一口,却又无可奈何,不得不按照男人的做。一时间气得差点拿了过去。

  而且那春药极烈,对於处子更是效果卓越,本来几人都是精关未开的童子之身,被这药一激将,便难以自持。渐渐几人都呻吟起来,体会到了一种销魂的快感,不由自主地於套在自己男根上的紧致里抽插消磨起来。尽管他们都十分清楚自己的立场,但体内的热流把人熬得快要爆掉,最终失去自控随波逐流起来。

  「啧啧,」王世祖逮著几人的小辫子就开始唱,「没想到三贞九烈的和尚,竟然都是淫娃荡妇,瞧瞧,爽得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

  不仅连邪教的,最後连他们的同胞,都一脸嫌恶,转过头去,不忍再看。

  「六大派的弟子真是有出息啊,把自己人的脸全都丢尽了,哈哈,瞧,大家交流这麽一场,不就天下大同拉?乌鸦都是一般黑嘛,我说你们还装个啥?」王世祖得意洋洋,接过属下端来的茶,装模作样地呷了口,喝完还不忘用袖子擦擦嘴边的水渍。

  反观那几人,很是为自己打抱不平。他们为正道牺牲掉自尊,葬送了前途,搞得自己一辈子都无法面对世人,却得不到理解,反被自己救下的人们看不起,这心中的滋味又苦又悲。但自身定力不足,修为不够又是不争的事实,活该被人轻视,心里委屈不过,只有责骂主谋:「妖人!总有一天我要拔你的皮喝你的血!

  把你超度到地狱十八层去!「

  王世祖转过脸,望著恶声恶气诅咒自己的男人,冷冷一笑:「是麽?」

  「让这位仁兄好好享受享受。」王某人面带残忍地说。

  傍晚正是最冷的时候。风擦过皮肤就是一条冰口。雪也下得十分大,把整个天地都空白了。

  总护法在教中好歹也算半个主子,下面的人就算敢忤逆他,也不敢得罪他。

  王世祖的手段,层出不穷的凶残,即使在他手中活下来,多半也废的废残的残。

  那个敢对王世祖『出口成章』的人,显然不知道他真正的厉害。死到临头,还仰首挺胸,一派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味道。

  下人按照男人的吩咐打了一桶水来,然後把和尚从几人中分开,架到桶边,将他傲立的男根按进了水里。那东西碰见冰水甚至还没来得及软下去,就已经冻成了一根结实的冰棍。

  接著和尚麻木的下身被扯出来,人被扔在地上,在他还没意识到接下来的危险,男根便被一只脚踏上。

  王世祖冲著他阴阴发笑。可怕的笑容冻结了在座所有人的心跳。「我保证,你会死得非常难看。」男人很轻很轻地说,似乎害怕吓著谁了。然後,突然地,脚狠狠用力,朝那话使劲地踩下去,只听『啪』地一声,格外悦耳。

  和尚瞪大眼睛,看著那只脚渐渐抬起,露出下面一堆形状规则的碎渣,少量的血晕开在地上,像一朵开得娇羞的花,他慢慢张开嘴,鼓起喉咙,发出一声不大不小的惊呼:「啊──『,一头栽倒在地上,不动了。

  几乎是不约而同,周围溢出小心翼翼的吸气声──这简直太可怕了。如此完美的阴茎,就像陶瓷一样无声地碎掉了,安静地躺在地上,泛著血沫。

  「你……你不是人!」离血案最近的崆峒派弟子,立刻就怯了,连说话都咬舌头。他浑身颤抖,蜷缩著光裸的身体,不断地往後缩,人已经陷入极度的恐惧当中,在崩溃的边缘挣扎著。

  王世祖笑了,似乎喜欢极了男人的脱口秀。他一向认为,被人骂最难听话,是件非常幸福的事,它变相地证明了你的价值,一个能让别人恐惧的人,无疑代表了强势,解释了统治。

  所以他的脸上,永远挂著满足的笑,笑中充满了弱肉强食的真理。

  王世祖『噌』地一下抽出了刀,没人看见他怎样出手的,那人的脑袋就已经掉在了地上。似乎这样还不解恨,一刀插入了死人的心脏,仿佛还不过瘾,便一刀一刀像切菜般把尸体砍成一段一段的。

  「住手!」忽然一人扑了过来,抱住王世祖将人碎尸万段的大刀。

  凶器的主人,脸上燃起熊熊怒气。众人惊诧不已,这个杀人不眨眼的魔鬼竟然因为一个多管闲事的男人出现而失态了,一刀杀掉不就得了,这不正是送上门来的消遣麽?

  「我说过,这家夥迟早会坏事,你就是不听!」席冲的脸色也沈了下去,眼睛闪烁著阴霾的灰色。

  「滚!」王世祖紧皱的眉间显出一丝急色,他一脚将张冰踢倒,继续用力砍著已变得稀稀拉拉的尸体。

  「王世祖!」哪知那乞丐越挫越勇,再次扑上来,直接抱住了男人的身体,「恩怨相报何时了!我求求你,不要再杀人了!」短短一句话,张冰说完已是上气不接下气。

  「你,懂,个,屁!」王世祖抓住男人的领子,一字一顿地说,脸上竟然扭曲著一丝哀伤和失意。但很快,那些情绪的东西消失了,不留一点残影。他再度挂起了惯有的笑容,对男人说:「先前我真该让教主杀了你!」

  张冰一下就呆了,脸上仅有的一点血色也退得一干二净。空气中不知道是否响起了心碎的声音。他安安静静地站在那里,瞳孔突然一收,再一放,双腿一抖,一颗硕大的染血的夜明珠从裤管掉了出来,还有一只怪模怪样的鱼,已经死了很久,甚至发出恶臭。接著一缕污水从男人小腿淌下,源源不断,渐渐变作淡红,在化作深红的时候,张冰直直地倒了下去。

  男人的身体却没有倒在王世祖的怀里,而是另一个人的手中。那人一身白衣,几乎和漫天的雪融到一块去。那人抬起头,对上王某失神的眼睛,冷冷地呵斥:「好你个王世祖!」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失踪已久的乔风。

  这次该轮到林风惊讶了。他万万没想到,自己还能够在有生之年与乔风再见一面,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一言难尽。

  但碍於他如今的身份,又不能冒然出头,只得於暗地,静观其变。许久不见,他发现,那人竟然出脱得越发伟岸俊美了,活力四射,仿佛早已在如影随行的往事中走失。这让他有种如负重释的感觉,同时又隐隐不安,生怕乔风忘记了两人曾有的牵绊。

  「你竟然敢这样对他?你真是瞎了狗眼啊!」说话间,乔某始终和王世祖保持距离,似乎害怕沾染了什麽疾病。

  王世祖略略沈吟,转头看了林风,这一眼不明所以。接著他一个字都没说,也没看乔风,只是用眼角擦过张冰惨白的脸,转身走到教主身边,垂手而立。

  显然,总护法把半路杀出的程咬金,这个搞不好就会沦为败局的突发事件,交给了教主处理。林风狠狠瞪了王世祖一眼,继而尴尬地咳了一声,不知如何云云。

  比起畏头畏尾的两人,乔风就大方多了,那颐指气使横行无忌的样子,让众人以为登场的是什麽魔教的幕後指使。

  一些事乔风还是敢说问心无愧。自己丑陋的东西,他绝不会袒护,同样,他心中所有憎恶,亦溢於言表。从来都是敢作敢当。

  只听他说:「当年的事,设计的人是我,打头阵的人也是我,魔教要报复,冲我来就是了,不要迁怒他人,阁下可是一教教主,是英雄就拿出英雄的魄力来,是好汉就干脆点,别做那鱼目混珠滥竽充数等宵小之辈笑掉我的大牙的事拜托!」

  这话虽冲林风说,但眼睛始终落在别处,看都不看他一眼,可让魔教教主丢人了。

  「哼,既然阁下站出来,一人包揽,我也不强人所难。总护法,那麽这个人就交给你全全处置了,千万别让他好过!」话一出,林风就後悔了,要不是咽不下这口气,如果那人没有对他一味的忽视,他也不会发出这样违心的号令。

  旁边的王世祖听闻转过头来看著他,那模样像见了鬼似的。林风装作没看见属下的鄙夷,继续弹劾乔风的罪恶:「既然交易达成了,我们大可结束这场闹剧,」

  朝王世祖使了个眼神,「总护法,你知道怎麽做了吧?」

  王世祖一点就通,呵呵一笑:「属下当然知道。」走过去用刀尖叉起一尸块,「这东西搁在这实在是不雅,不如火化了,也好让亡灵早早转世投胎去。」

  在魔教中混的都是些聪明人,早有人将上头需要的东西呈上来。那是一根碗口粗的空心玉势,穿金戴银,好不气派。王世祖随便在剩下的三个人中挑了个倒霉蛋:「就让这位兄弟替他在黄泉路上掌灯吧。」

  话音刚落,黑衣人就欺了过来,将男人压在地上,逼迫他摆成趴跪的姿势。

  「你们……想干什麽……」那家夥脸都吓青了,唇胡乱抖著。黑衣人并不理他,只是掰开他的屁股,露出其中小缝,将粗大的玉势插了进去,男人的甬道被大大撑开,里面的褶皱凸起暴露无遗。

  王世祖把刀尖举在眼前,看了看窜在上面的血淋漓的肉,微微一笑,接著把尸块填进了男人的小穴,几乎同时,男人惊恐地大叫,但立刻被点了穴道。王世祖就这样慢慢地挨个将碎肉窜起,放进那具抖个不停的身体里。

  填了个七七八八的样子,他再将一壶酒洒了进去,湿透了装满碎尸的小穴。

  然後掏出个火匣子……

  在点燃它们的一刹那,王世祖脸上一直温温的笑,变得特别柔美,仿佛遇到了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刻……

  从头到尾,乔风就这麽看著,一点细节也没落下。既没像其他人一样呕吐,也不像另外一些那般害怕,他就像一个没有知觉的稻草人样,站在那里,直到暴行结束。

  「够了吧?」他收回目光,转向林风,冷冷地说,「我已经照你所说的做了,教主是不是也该放人了?」在面目丑恶的人群中,在恶臭扑鼻的空气,他一尘不染,目空一切。

  原来,他已经变了。我竟然没看得出来。林风自嘲地,嗤之以鼻。

  谨尊教主大人的吩咐,王世祖把乔风恭恭敬敬地请回了府。

  历来林风感兴趣的东西,他王某也会欣欣然地捧在手里。

  这是个过分诡异的情局。以前为了让计划顺利地进行,他不得不和教主你来我往地唱对角戏,里面不知夹杂了多少情字的尸体。他不知道林风有没有对乔风动心,但从林风的反应看来,离那一天也不远矣。

  而如今教主使那性子,把这麽个曾经被自己钻研透了而如今又来路不明的人,交给了他打理,确实是一件棘手的事。魔教上下,谁不知道总护法尖酸狡诈的为人,谁不清楚总护法在教中不上不下的困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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