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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体记(1-73) - 9,5

[db:作者] 2025-06-27 05:52 5hhhhh 8720 ℃

  但这不是最主要的,作用更大的却还是那阳毒!本来一个人功力修为大进,整个人便会体润气足,看著精神饱满,而我的内力与众不同,渗了阳毒,阳毒之气随内劲外透,从肌肤、神光中润溢於外,加上体内无时不刻发散著若有若无的欲念,便成了烈日煦煦般对女子的致命吸引。

  说来说去,只能说太乙派的药真是他娘的十足的「良药」,效用太厉害了!

  我挟真气入主这个身躯後,百般压制毒力,长久之下,连体内脏腑的毁坏都愈合了,这毒性却依旧如此顽强,竟然在我身体内不屈不挠地又结出了这意想不到的奇异之花,更不知以後还会有何其他变化。

  这阳毒纠缠不止,大有与我「永结同心,白头偕老」之势,影响所及,更波及了……萦绕於我脑中的隐秘念头。

  那日天门山一战,见了另一个「李丹」,初始的迷糊与震惊一过,我便知道铁定是有人盗取了我的遗弃肉身了。虽不知那人怎会找到并治愈我已毁之身的,但不论内中有何蹊跷,肉身犹存,这便是个大惊喜!从那刻起,寻返已身,重回本来面目的念头就从未没断过,现在发现自己体内真劲是彻底甩不脱那毒力纠缠了,那岂不是说,即便重回己身,也将「祸」延於彼了?他奶奶的!

  关於重返已身这件事,我起初尽是兴奋,然而惊喜过後,略经细思,却觉其间有诸多烦难。

  如今我不仅与小渔、浣儿结夫妻之缘,与霍、王二氏也有孽情纠缠,锦儿、棋娘、贾妃等贾府中许多女子,都是我无法抛下的,我此身现为东府少主,断然离去,非但会引起轩然大波,前阵子酝酿的复仇谋画,均是立足於东府而发的,这一去,一切岂非转头成空?

  不知不觉,我在贾府陷入已深,再也无法简单地回到过去了,之前青阳山师门的那个人是我,如今与众女结缘、身居东府少主的这个人,也不能说不是我。

  天意冥冥,造化弄人,有让人烦恼时,亦有让人感恩处。然而无论如何「李丹」犹在,可见天无绝人之路,此刻,我心中的感恩是远远多於烦恼的,此外,那人曾先後以「李丹」与「秃鹰」的面目出现,更让我见到一丝希望,彷佛能望见更开阔的天地,莫名的兴奋与期待起来……他能以神游道力,「分身散形,不拘一躯」,我为何不能?

  功力大进与心魂之道的全新领悟,给了我极大的信心迎对此事,一切均有待寻回肉身,弄清根由,有了两全之策後,再行定夺了。

  我的这些惊喜忧疑,均无法向外人道,只有避人时独自品尝,展露在人前另一面的我,却是少年才俊,雄风初展。

  随著功力脱胎换骨般的大幅提升,与天门山小显身手,东府诸人对我态度大为改变,凡事均会找我商议,有何情况,也会及时向我呈报,若说此前好比「登基」,那麽,现下总算有点「亲政」的味道了。

  「少主,怨僧会之患既除,这边无事,咱们当日的筹划应加紧实施了。」

  「不错,眼下最急的便是将闲置的大笔钱财启用,可是小渔方遭丧母之痛,怎有心思理会东府的烂帐?」

  「这倒不妨,生死人之常情,少夫人也不宜过哀,将此事请问於她,正可让她分分心,振作起来。」

  我甚觉有理,便狠下心,让京东人语天天捧著帐册,跑陆府去「烦」小渔,数日之後,小渔居丧无事,也渐渐拾起东府帐册,闭门潜读一番,遨游於中。这也是小渔天性使然,换了其他女子,谁会有兴致翻阅那些枯燥的陈纸烂册?

  众人与陆幽盟见了,均是心中暗喜,再不拿旁事惊扰小渔。

  这边东府几人,虽随我留在贾府暂时未去,却也非闲著无事,而是都风风火火地忙了起来。

  原来,此番旧属因事重聚,同心协力,奋力一战,出人意料的一个结果是,大大地起到了凝聚人心的作用,东府复出的消息在旧属间不径而走,未宣而传。

  连日来,许多久未联络旧属纷纷投来致问,主动上门申表「愿劳大马之劳」的突然多了起来。

  这件事很奇怪,上回只是在府内确立新主,尚未宣示方略以及动向,而有这样的传言,与其说旧属们猜到东府会有所举动,不如说,他们心中有热望,愿随东府一起再做一番大事。

  本来担心东府沉寂多年,众旧属未必与东府同心,见了如此情势,我与宋恣几人均是大喜过望,当即决定趁热打铁,将一盘散沙的东府旧众重新组织起来。

  霍锦儿联络水军旧部,将「西湖阿九」等船运人马约拢於东府旗下,与东府各行建立更密切的配合;宋恣奔走四方,说服未依附东府的旧人与东府同进退,一道发起设立各行头会首;京东人语著手整治依附东府的各业,不像以往,除了递交利头,几乎不相闻问。

  关西魔则代七郎收编了城北「棒头帮」,组建东府护卫队,并从东府旧属中选才入府任事。一时间,死水一潭的东府忽然热闹起来,往来传信递告不绝。

  这日,霍锦儿事毕在府,宋恣与京东人语携手同归。一见宋恣神色,我便知道他有事欲报,当下几人在东厅相聚。

  「少主。」宋恣道:「茅山副掌教已率人返回宗阳宫,递来一信,说是茅山祖庭遣来使者,数日内便会赶到,欲与东府续结法缘,请少主出任教中护法,此事……还须少主定夺!」

  「哦?」

  我向京东人语与霍锦儿两人瞧去,京东人语身姿微躬,倾身一笑,而霍锦儿粉面微晕,避开我的目光,侧颈旁望。

  我心上一荡,敛起漪思,略作沉吟,道:「定在哪一日?」显然,东府诸人皆当此事为理所当然,没有异议。这本是东府立主那日之事,挨到今日,已算延迟,我这一点头,东府便算与茅山结盟了。

  「未定,大约便在这几日。」宋恣如释重负,吐了口气:「届时,少主略作收拾,咱们几人同去宗阳宫成礼。」

  我点头答应,以另一个身分重返故地,会见故人,让我心中还有点惴惴然,心神未定间,宋恣却神色有些异样,忽然道:「少主,咱们东府耳目闭塞,险些被真武教蒙住了。」

  「咦?」我满头雾水:「真武教瞒我们什麽了?」

  宋恣道:「少主是否还记得,怨僧会和尚说,『雷峰塔之事,已暗传天下,天地大震,乱魔动世,眼下天下道门纷集临安……』?」

  「是的。」我点头道:「这不是虎使放出的假消息,引怨僧会入彀的吗?」

  宋恣道:「真武教镇安天下,以他们的立场,显然不欲此事张扬;既然事机已泄,虎使便虚而实之,实而虚之,故布迷障,可笑我们竟然信了,这次我刚得知,宗阳宫与全真教在苏北鬼堡罢战,便是因接获此信,各自赶回临安,可证此事不假。」

  「那虎使貌似粗莽,心计深密却为四使之首,往後跟真武教打交道,最须提防的便是此人,否则给他卖了都不知道。」京东人语道:「我看,这是虎使将计就计之策,假消息要让人相信,何其之难,怨僧会定会多方求证,不如索性放出已走漏的真消息,果然将怨僧会引蛇出洞了!」

  「若是如此。」我被逗起好奇心,疑道:「如那和尚所言,真武教此时折损实力,对付怨僧会,岂非让人不解?」

  「据我猜测。」宋恣道:「怨僧会得一算,却又失了一算,他们本以为罗侍卫之事已过多年,真武教都未著急追剿,故此行险赌上临安之行。罗侍卫手握教中秘辛,以他的能耐,或许翻不出大浪,落在一人手里,却足以掀动真武教,他们不知前阵子玄武使逃出关,罗侍卫之事遂变得极为紧要,真武教为此不惜费尽心机,全力出击,便理所当然了。」

  京东人语道:「三郎此言有理。否则,那玄武弟子也不会突然出现,救罗侍卫脱身。」

  我也觉得他们推测极有道理,想不到一件事里会藏有这麽多弯弯道道,宋恣与京东人语经事极多,一时看不清,事後稍加推敲,也就明白了;而我若不经点拨,只怕此刻尚在迷糊之中,可见察事历练,也是学无止境。我怔了一会,见霍锦儿忽闪著幽亮的明眸,正静静地望著我,不禁面上一红,沉吟道:「怨僧会惨灭,此事足以为诫,咱们诸事後知後觉,实乃大患……」

  宋恣拍掌大喜道:「少主明见!这才是关键,适才我与亢总管一路行来,议得最多、担忧最甚的便是咱们东府废闲多年,耳目如闭,就此复起入局,无论是跻身商圈还是与临安各势力打交道,均有不测之险!」

  「耳目不张,行路皆难,何论他事?」我甚是赞同,道:「此事既然如此紧要,两位有何高见,可使东府尽快重开耳目?」

  「首先,须动用人手,用人则须财力。」京东人语皱眉道:「可惜,咱们不像真武教受官家供养,财大气粗,撒出去的探子,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有何风吹草动,均能尽览无遗。」

  宋恣却不同意,道:「说到人手嘛,咱们东府倒是百行各业,三教九流,遍布临安,又怎会缺人?只须善加利用,必可少花钱,多办事。」

  我喜道:「三郎说得不错!何况,钱多钱少,事在人为,亢总管,你先提出个数目来。」

  「东府用钱处极多……咳,可得仔细般算盘算。」提到钱,京东人语不自觉露出一脸吝啬相:「那麽……由谁挑任此事?」

  我略一寻思,微笑道:「霍姨心细,又通役物探敌,非霍姨莫属!」说完,我心中大为得意,这几日霍锦儿尽是躲著我,她一旦负责此事,从今往後,不免要天天向我呈报消息,看她却往哪躲?

  霍锦儿显然有所意会,面色微红,嗔道:「少主!我……我不行的……」

  宋恣道:「十妹且勿推却,的确是你最合适!」

  京东人语也笑道:「上回我们劳动霍姑娘大驾,原是有先见之明,哈哈!」

  此事转眼成定局,霍锦儿推也推不掉了。

  其後几人商议,均觉雷峰塔之事甚是蹊跷,为何一传出,竟能牵动天下道门纷集临安?非但全真教与宗阳宫闻信弃战,连剑圣裴元度也不远万里而来?「天地大震,乱魔动世」,究竟是何所指,难道说一个地震,竟能引变全局?

  侧身临安局中,对这等大事自然不能不闻不问,关於此事并未交予霍锦儿,而是请宋恣专程跑一趟宗阳宫,探知根由。

 

            第七十一章  指奸夫人

  「少主,小白刚缩回原形大小,今晨不知何故窜动不安,我……去照料!」

  宋恣抬脚刚走,京东人语也请辞要去东府一趟,我见时机大好,正想留霍锦儿问个究竟,怎地我从陆府归来,才没隔几天,就似乎「变心」了?霍锦儿忙借词脱身。

  「稍候片刻,我……」

  这时,小荃奉霍氏之命,前来邀驾:「大公子,夫人请你去一趟!」

  还真是姊妹连心啊,偏赶这麽巧,姐姐却来救了妹妹一驾!我只得放过局促不安的霍锦儿,随小荃一道赶去前院。

  「小荃,夫人究竟唤我何事?」

  我心下扑扑乱跳,与霍氏有过鱼水之欢後,这母子关系再非单纯了,她忽然午後邀我,很是让人想入非非啊。

  「我也不知道哦……」

  小荃低头前行,神色颇是怏怏。

  这也难怪,龚护院事发,意外受此牵累、遭受无妄之灾的却是眼前这丫头。小荃姐妹俩自幼家贫,卖身为婢,虽然始终都是奴婢之身,但往昔在贾府,尚有母舅龚护院可略作照应,而今其舅自己也成了戴罪奴才,仅有的一点依靠,也化为乌有了,还须尽量躲避他人难听的议论旁涉於她;加上前阵子其妹妹小茵无故而亡,小荃的处境可谓极为可怜。

  「小荃,我知道……嗯,若有人欺负你,就告诉我,我替你做主!」

  「奴婢不敢。」

  小荃微声应道,纤白的颈後微微红了。

  「小茵是我房中丫鬟,唉,我未能照应得她周全,真是心中有愧!格外看顾你一点,也是理所当然嘛!」

  「奴婢多谢公子……」

  小荃猛然停步回望,眼圈泛红,泪珠盈眶,当真是楚楚动人。

  「嘘,莫哭!真有人欺负你?」

  「不是,奴婢想到妹妹死得毫没来由,忍不住伤心,谢谢……公子关心!」

  我心下黯然,小茵之死,究竟是怨僧会下手,还是霍氏联同齐管家灭口,尚未分明。想起霍氏曾狠心对我这「贾大公子」不惜夺命相害,其後却诸多暧昧笼格,如今更有秘情纠缠,到底霍氏心意如何?态度为何转变恁快?

  思及於此,我脑中浮现霍氏那粉面含春、笑亦蕴威的姿容,她所行种种,闪烁不明,让人真是又爱又恨,档中不由冲裤暴起,似愤气下走,化为壮怒之形,恨不能即刻将霍氏按於身下,肏得她遍体开花,肏出她口中真情来!

  「啊,你……」

  我下体的惊人变化,被小荃察觉,羞得她脸面通红,掩口急走。

  见人伤心,而起邪欲,这叫什麽人嘛!我苦於辩解不得,只有尴尬地远随於後。

  到了霍氏居处,只见房中站立数名婆子、仆从,正听询议事。

  「娘,你唤我?」

  「筠儿,稍坐片刻,我这头很快就完。」

  情形与我所想全然不同,我微觉失望,环顾屋内,见可坐处只有霍氏身旁,便慢慢挨到那处,移步坐下,观其议事。

  「小荃,你捧些瓜果来,让筠儿解解口淡!」

  霍氏一面听著下人的呈报,一面使唤小荃,脸上神色如常,彷佛与我「浑然无事」。

  因近日走动人多,座榻前的几案被撒走,小荃临时搬来一个布裹软凳,以置果盘。将果盘放落时,她的视线恰好对著我的裤裆处,当下不由一怔,视线停了那麽一霎,脸色一红,急忙转身躲避。

  被她这若惊含羞的眼色一撩,我的淫根登时不自在起来,噫!人同此心,情同此理,「受人垂顾」的东西就是不一般,总是那麽不安分啊。

  小荃未受命不便离厅,亭亭玉立地侍立於厅侧,竭力不向我这边张望,但只须她头面一动,便感觉那是在朝我不文处望来般。一时间,我的裆处与她的眼儿彷佛结上了冤家对头似的,她粉面微晕、身姿僵凝,我胯下藏龙、局促不安,满堂议事者众,内中两人间却僭涛暗涌,气氛凝结到极点。

  「这小妮子!改日本公子让你瞧个全形,看你还羞是不羞!」

  我暗下嘀咕,佯装大大咧咧,一边检起身前瓜果嗑著,一边百无聊赖,四下游望。

  忽然,我抬动的肘弯撞了霍氏腰畔一下,忙侧首望去,只见霍氏察若不觉,只顾抬眸前望。

  细一打量,她今日非同一般,许是忙於府务,弃了繁衣盛装,一身的简素伶俐。在我身旁,她身姿微微倾提,颔首听事,那一身玲珑轻俏,便从双肩闲始,紧背细腰,翘臀饱满,体态撩人。

  一刹那,我宛若置身於棋娘身畔,香泽微闻之馀,佯装苦思棋步,暗下却时时走神,偷赏伊人的体态,那段日子真教人无限怀念。

  似曾相识的身姿体态,棋娘含蓄约制,让人意想无穷,霍氏则春风撩怀,教人心痒难禁。

  若是棋娘,那便只能乾巴巴地瞧著眼馋,霍氏嘛,既有污裙纵送之欢,解一解手痒有何不可!

  我心下一个激灵,暗暗留意,自己身前有高高的软凳遮挡,凳旁置有两盆大叶花木,将仆从与主人隔开间距,对座榻这边也有所掩映。从迎面望来,即便站著,也是看不见我胸部以下。再说,榻面甚宽,霍氏身後离榻背上有大片空处,我在後边寻摸闲玩,也不足为奇啊。如此想著,便猴了贼胆,我一只手便贴著榻面,移到了霍氏身後……

  「龚余氏!」霍氏忽然将身一振,臀肌绷缩,提声唤道。

  我唬了一跳,忙将手从她滑突突的香臀上移开。

  却见一个姿容颇俏的仆妇脸色一白,颤声应道:「是,夫人有何吩咐?」

  霍氏颊面微晕,藉著环视仆从,侧瞄了我一眼,微微咬牙,意似沉吟,道:「你初来乍到,我也不知你究竟擅长什麽……」

  「启禀夫人,龚余氏工於女红,尤擅刺绣,前阵子,老奴还想荐她入府教丫鬟们女红呢!」说话的人正是贾似道乳娘林婆婆。

  「啊!」霍氏失口一声叫出,掩口的纤手落下,好似惊诧:「那太好了……时值凉秋,正可领著众丫鬟备办冬衣。」语毕,狠瞪了我一眼:「筠儿,你房中的丫鬟也不可恃宠而骄,偷闲躲懒,届时一道唤来!」

  「是!」

  我自然知道那一瞪眼的本意所在,我的半截手掌被她沉落的丰臀坐实,掌上玉瓜,又饱又绵,让人煞是销魂,当众干鬼事,我心间如火燎原,大烧大燃起来道:「娘怎麽说,便怎麽做,孩儿还敢不依麽?」

  「你最胡闹。」霍氏斥了一声:「不要又藉著下棋呀、捉虫呀,替你房中丫鬟推托。」口中吐言,依然是只有我能听懂那「胡闹」两字。

  嘿嘿,你也有今日,落到我手上!我疯痴痴地暗念著,她越是机敏善遮掩,我越想戏闹於她,一时间,五指活动,在底下更加「胡作非为」起来,忽然,我灵觉察到小荃气息不稳,身子微微发颤,腿也在抖,那丫头莫是看见了?

  满厅之中,也只有她立身的角度能望到这边更多些,不知为何,我对她没有丝毫顾忌,相反,一个更大胆的念头升起。

  「小荃呀小荃,你好生看著,权当我替你妹妹报仇吧……」我心下作念,对霍氏我很有几分无奈,即便查知小茵确是死於霍氏阴谋,我也不能、当然也不会将霍氏怎样,这也算聊以报复吧,所谓世事无奈又无常,人间正道在淫掌……

  抽出手来,真劲运处,霍氏腰後衣裳被我无声撕开,露出一片白生生玉肌,我的魔爪由隙口钻入,魂不溜丢地向下探去,腰凹一过,两瓣又柔又绵的玉臀起如峰峦,抓一手,似欲流汁流蜜,沟壑间微微陷落处,开绽得几欲绷裂,肌肤摸起来又紧又滑,油光润泽。

  这时,霍氏的臀肌摆动,极力躲闪我的指头勾探声气发颤:「罢了……我身觉不适,你们……且都告退罢!」

  「夫人万安!」

  「夫人,我尚有一事,片言即可。」

  我指头向下勾滑,在她玉臀叠压榻面的一线,忽然探到紧突密簇的後庭菊,那处肉儿又嫩又热,吸人指面,火已烧到喉头,我乾咽了一口气,一根指头无法无天就隙揉入。

  「快说!」

  霍氏几乎支撑不住,身腰抖抖地,身姿微抬,气息已见促乱。她身子一轻,我感觉她好似挣扎著活在指端,又好似我的指头将她整个人顶起了。霍氏身无落处,以巾掩手,向旁一扶,藉机地在腿旁狠掐了一把,我则报复地向内挺进,首个指节全然陷没,於菊洞中轻拖慢拽。

  林婆婆道:「齐管家已失踪离府多日,他的屋子是否让人清扫一下,以备他用?」

  「嗯……暂且不必……退下罢!」

  霍氏有气无力,只能略抬玉臂,稍作挥摆,那臂还是抖的。

  「夫人脸色很难看,要不要紧?」

  「罗嗦!」

  遭霍氏情急喝斥,众仆忙都慌退。

  「小荃……呃!你……你去老爷处问问,晚间回这边用膳呢,还是……依旧与道士食素?」

  霍氏忍到此际,已是花容失色,说话磕磕绊绊,小荃听了吩咐,如释重负,脸上却不敢显露什麽,低应了一声,转身快步去了。

  厅内一空,霍氏倏然转身,揪住我胸衣,粉面似笑似怒:「小恶魔,好大的胆子!你老子都没碰过的地方,你……你也敢胡来?」

  没了旁人,我倒气焰大落,缩了手,讪笑耍赖道:「好些日没见娘了,孩儿念想得紧!既是娘一直留著的,那便舍给孩儿罢!」

  「呸!亏你还说……」霍氏脸色一红,闪了一眼大开的窗扇、厅门,低声逼喝:「我不叫你,你便不来看我,是不是?」

  这避人耳目的声气让我心间一荡,浑身又热了起来,滑了手在她臀上满候游移:「娘不能怪孩儿,娘这边总是很忙,就是今日,也还有这麽多人……」忽然指尖触到一处汤湿湿毛茸茸的所在,微微一怔,更觉筋骨提拽,气息急促地道:「娘既已恩赐甘露……便给孩儿尝尝……」

  「放开你的脏手!」霍氏大羞,吐著气,丰臀扭甩,柔臂撑推,道:「叫你来,可不是让你乱来!坐好了,有话……跟你说……」

  「那好。」我抽出湿腻的手,将她按於榻,似笑非笑:「咱们娘俩边『叙』边说……」

  「你……」挣动纷乱间,霍氏身已沦落,仰面盯著我俯逼而下的俊容,亦不无情动,微微咬牙,手在下方一掏,捉住了我怒起淫根,晕布双颊,眼波流荡:「你老实给我说,去过三娘那里了没?」

  「长幼有序,孩儿自然先来看娘!」说著,我火急火燎,掀裙翻开,扯下她小衣。她胯间奇葩,惊唇羞张,惑人眼目,我举著她两腿略略分开,秘唇更是盛放如迎,我心一紧,就势掏出摇头颠脑的淫具,急不可耐地朝那扎去!

  霍氏神气迷乱,急道:「小冤家,莫要在这里!」

  「偏在这里!」

  厅内门户大开,但我的灵觉铺展甚远,只须有人靠近,必可先行察觉,丝毫不担心有人会撞见。

  霍氏却毫不知情,瞻颤心惊,凤目大睁:「老天!你要害死娘吗?」

  我一声不答,挺著怒枪,落在瓣唇繁密的花苞处,如刃切腐般捅入热融融的紧鲜牝户!

  霍氏身涌如浪,声抖抖地哀吟一声,颊面宛如流下一道红光,王颈染晕,声息却被她咬唇止住,凤目如怨如嗔。

  「娘怎地不叫了?」

  我正欲大起鞭挞,尚未抽动,便觉有人自长廊快速走来,一升嚎一声,极不心甘地将湿淋淋的枪身提出,忙乱收拾。

  霍氏不知就里,抬目怨望,兀自在那吁吁而喘,忽然一霎也明白过来,也慌乱起身整衣,急掠头鬓。

  「夫人,老爷来了!」

  小荃从窗口行过,好像在厅外绊了一下,尚未入厅。

  霍氏急向内房走去,刚到房口,贾似道从厅外走进,霍氏折身回迎,笑道:「老爷怎地回来了?」

  「筠儿也在?」所幸门户窗扇大开,贾似道环看一眼,丝毫不疑:「方才听林姑姑说,夫人身子不适,到底如何?」

  「还不是这阵子忙的。」霍氏不紧不慢地走近:「歇息一会就好了,林婆婆也真是,一点小事,就传嘴传舌的。」

  「你不要怪她,她也是关心你。」贾似道走近座榻,转身望见霍氏身背扬起的碎衣,道:「咦,你衣裳怎地划破了?」

  「啊!」霍氏脸色一红:「午後园中被树枝扯了一下,以为没事,原来竟破了。筠儿,你也瞧见了是不是?也不肯提醒娘一声!」

  「孩儿不好意思说。」

  霍氏狠狠白了我一眼。

  贾似道呵呵一笑,撩袍落座:「筠儿,你来得巧,宫内赐来佳酿,咱们爷儿俩个一起尝尝。」说著,命小荃道:「传话下去,整备酒食。」

  「老爷今儿不吃素了?」霍氏笑道:「你们父子聊会儿,我先去更衣。」

  「爹爹,老太太身子可有转安?」我裆中犹有黏湿,此时与贾似道并坐,心觉极为怪异。

  「暂且不能见风,其他一切尚好。」贾似道略略皱眉叹道。

  一时,酒食在西厅备好,三人移步就食。

  三人坐定,贾似道就席一望,忽道:「啊,忘了叫笙儿、芸儿一起来,也算小团聚。」

  「别提笙儿。」霍氏怨道:「日日缠著我,叫帮忙弄几只上品蟋蟀,说是再过十天,要去迎战本年最後一次促织大赛。我这头哪忙得开?这不将筠儿唤来,东府那边什麽人都有,找起来也容易!」

  说著撩眉撩眼的,向我望了一望。

  我微微一笑:「我会吩咐他们尽力找一找。」

  「对了。」霍氏忽然想起,向贾似道说道:「你那里从任上带回不少,给笙儿两只,不就是了?也不必惊动大伙为些许小事乱忙,说出去给人笑话!」

  「促织之道岂是小事?怡情养性之雅,也不怕笑话。」贾似道肃然道:「不过,我求得的那些尽是齐鲁异种,备著下月月圆之夜,皇上来府中同玩共赏的,岂能给笙儿拿去玩?」

  霍氏疑道:「到了下月,促织还能存活?」

  「这是我新获的本事,天下没几人能做到,如今宫中养虫之法也是传自我这里。」

  说到这个,贾似道颇见得意:「从今往後,秋季过了,尚能玩虫赏斗的,普天下就皇上与我二人了,哈哈!」

  「皇上来府?唉,又得大忙了!」霍氏神色说不清是喜是忧,还喜忧兼具。

  「夫人,我正担心此事,你身子不适,乃因事忙劳心,身衣划破,只怕也是行步匆忙,脚不沾地之故,须得尽快找个帮手。」贾似道执杯沉吟道:「没找著合适人选前,何不放手让林姑姑帮你?她一向管领著众丫鬃,经事极多,面面俱到。」

  「又是你的林姑姑!」霍氏神气有些异样,不悦道:「妇道人家,有我足够了,你不怕将她宠上天了?」

  「你不用便算了,当著孩儿说这些作甚?」贾似道显然有些情虚:「好在龚余氏入府,也能帮你些忙。」

  霍氏垂头低声道:「都是一路货色!」

  「罢了!」贾似道愀然不乐:「我也不管了,你自个拿主意。」说罢,朝我道:「筠儿,你已成人,我同样不便管你,但既为人父,有些话也不能不说,我上回给你一个『理』,凡事依理而行,有理走天下,违理不可长。今儿呢,我再说一个『礼』字,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尊师敬道,均须切记,国有国礼,家有家礼,万事妥谐,否则伦乱纲常……」

  霍氏白了贾似道一眼,打断道:「筠儿没读书麽?老生常谈,何须细讲?喝酒罢!莫待放凉了!」

  我心上乱跳,若非前些日与解道枢冲撞,贾似道斥我「无礼」,我定要以为贾似道别有所指了。

  当下三人话头不尽投机,转为品酒闲谈,桌底下,我与霍氏偶尔抵足传意,偷来红杏别有香,家和酒欢喜盈堂,大享天伦欢聚之乐。

  我不胜酒力,先行告退,一出厅,夜风吹面,皓月当空。从被霍氏撩起的、几欲将我焚烧的火热情欲中脱身出来,站在廊外,忽然格外想念其妹霍锦儿若即若离、有如皎月般的幽情……那月色就像锦儿明眸的波光,明静照人。

  「你去其他房罢,我这阵子身子不适。」

  「嗯,你累啦,好好歇一歇,三娘那里我去过了,她却是常病。唉。」

  「二娘盼你许久了,你何不去坐坐?」

  「这些天,娘病没大好,我心焦得很,还是夜里读些书,更能入睡。」

  「对了,你在江州任上新娶的小九李氏,几时到府?」

  「呃,慧娘得待调任的旨意到了,收拾任上的东西再回,应能赶得及下月的圆月之赏。」

  嘿嘿,贾似道与霍氏不知我灵觉过人,私话被我听了个一清二楚。知道贾似道不会相扰我的两位美娘,我心里舒服了多了,沿著园中缓步走去,明月随我一路。

  回到自己院中,声息比平日冷清许多,忽然想起,宋恣去了宗阳宫,京东人语回东府,而胡九,更早便回府养伤了,今夜此院中,除了几名丫鬟,便只有此刻我心中最惦念的锦儿,她肯不肯出屋陪我赏月呢?

 

            第七十二章  藉酒问情

  心有牵系之下,我不觉投目朝霍锦儿居处望去,那儿门户掩闭,毫无响动,只见烛光映窗,且洒照窗外一地昏黄,不知窗内人此时在做些什麽?

  正痴想间,只听「哒!」的一声,在静夜中,听起来十分清晰,正是合上门闩的声响。

  这一声虽极轻微,却将我震得心里微微锥疼了起来……与自己期盼的恰好相反,霍锦儿听到我入院的步声,悄然将门自内扣上了。

  愣怔中,我不觉有些身冷心凉,渐渐的,又自惭形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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