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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体记(1-73) - 8,3

[db:作者] 2025-06-27 05:52 5hhhhh 9410 ℃

  刚回过头,霍氏脸红道:「你别转身,就瞧着外边。」两女相扶着起身,我不知她们要做什么,疑惑地望向窗外,被外边清风一吹,头面一阵清爽,心中一动,便以手按触石壁,汲取着石上凉意,其后,索性连面颊也贴了上去,面肌烫热中,只觉石上传来的冰凉之感,令人十分舒适。

  「筠儿,你……你怎么了?」王氏见了我的异常举动,关切之下,忍不住问道。

  我闻声回望,只见她立于木棺旁,以身子遮住了角落里的霍氏。

  霍氏被木棺与王氏挡着,只露了一片红艳裙衣,听她惊羞声音道:「三娘,你……你胡闹!惊动他做什么,筠儿,快背过身去!」说话间,只见王氏的裙侧后边,白花花一闪,依稀是霍氏又尖又圆的雪臀,她不躲还好,这一躲,倒露出了春光秘景。

  我心上一跳,掉头回避,此时四下悄静,过片刻,听得细微的解溺声传来,初时尚且羞羞答答,断断续续,遮遮掩掩的,最后「嘘嘘」作响,声音连成了一片。

  我静立听声,脑中浮现霍氏蹲踞小解的样子,白白的尿柱冲出阴户……我再也想不到,平日华裳盛气的大夫人,竟然会在这样的情境下解溺,心下毛毛的骚动了起来。

  此举无异于火上添油,使我本就难以按捺的欲火腾然烧起,胯下通直火热,肿硬到痛。听得身后衣裙抖动的瑟瑟声响,老半天也没停歇的时候,也许,霍氏华衣繁饰,此刻还在遮掩她雪白的下体吧……我再也忍不住,偷偷回头张望,登时唬了一跳,目光正迎上霍氏乌溜溜的眼眸,原来,此时站着遮护的已是霍氏,解溺之人却换成王氏了。

  霍氏见我竟敢回头偷看,惊愕之馀,立时羞胀了脸皮,只因王氏正处于尴尬的时候,她不便出声,嘴儿张了张,两手比划了一下,示意我转过身去。

  她本提着两臂宽肥的大袖遮垂,手上作势,后边立时露出王氏侧身蹲着的身形。

  王氏低眉垂睫,神情专注,倒没留意前边露出了豁口。

  也许是被情欲烧昏了头,也许是奇异的环境下,人会变得全然不同,也许因霍氏这些日对我的暧昧不明给了我鼓励,总之,人与人之间的感觉格外奇怪,此刻,我完全不以霍氏发现我偷看为意,带着些无赖,以调戏女子的心态,赏玩霍氏的羞急惊恼,对她的频频示意丝毫不加理会。

  王氏被霍氏挡着,对前头的事却丝毫不知,解溺声毫无遮挡传来,霍氏更羞更急,朝我瞪眉咬牙,几乎要张牙舞爪了。见我毫未所动,她神色既羞又无奈,索性摆过头去不理,一会儿,却又瞪目投来怨责之意。我大觉有趣,观赏着霍氏脸上细微变化着的羞恼神色,彷佛在直视霍氏自己在那蹲着小解。

  待见霍氏身后漏隙处,王氏的裙衣闪动,要整衣起身,我才背过身。两女相扶着走了回来,我听得两人走近,陡然转身,朝霍、王两人望了一眼,大步走了过去,到了她们方才小解之处,解裤露秽,鼻间闻着角落里湿热未消的尿气,心中有种异样的兴奋,尘根邦邦直硬,老半天也解不出,待吁了几口气,才哗啦啦地扫射而出,尿液覆上她们方才尿过的痕迹,周身泛起奇异难言的滋味。

  解完回来,霍、王二人悄然互视,神色均甚扭捏。霍氏经过适才背着王氏与我的一段奇异相持,此刻的神情,更添了股缄默无语的隐约羞色,却只有我才能意会。

  腹中排液之举,似乎稍稍缓解了欲火骚动之感,三人脸上大见轻松,但未过一盏茶时分,又各有不安之态。我烦躁不胜,在屋中走来走去,时而顶壁贴面,偶尔向两人投去的眼色,也是痴眉愣眼,饥渴不耐,恨不得一口把她们吞下。她们初时尚露矜羞戒备之色,后来连抬望一眼也无力了,红唇微张,娇喘吁吁。

  再过一会,我脸目皆赤,口中喷吐热气,撕衣拽裳。王氏见了,双唇哆嗦,语声颤抖,道:「姐姐,这样……这样下去不成,我求你一事,你千万答应妹子的请求,好不好?」

  「什么?」霍氏娥眉微蹙,木然问道。

  王氏忽然离凳跪下,举首焦急道:「事到如今,我……是一死也不足惜,只是筠儿……筠儿……」垂泪一瞬,毅然抬头,泣告:「姐姐,你得救救筠儿!」

  霍氏大羞,瞠道:「你胡说什么,我……我有什么法子能救筠儿!」

  王氏道:「你与筠儿……毕竟不是亲生母子……」

  「你莫说了!」霍氏急忙打断,满面羞乱:「你莫不是脑子糊涂了,怎么说出这般话!你要救,你……自己去救好了!」说到后边,声音悄低,不胜其羞,却忍不住暗暗瞄了我一眼。

  王氏仰抬玉容,口中兀自喃喃央求道:「姐姐……你千万救救筠儿,我……我……」身子摇摇晃晃,突然一歪身,竟昏迷了过去。

  我忙抢上前,扶住了王氏软倒的身子,急叫:「娘!娘!」

  「不必惊慌。」霍氏闪了我一眼,咽气低声道:「三娘是一口气没转过来,闭气晕倒了。」

  我伸手去捏王氏人中,手背滑滑的一凉,却是碰到霍氏腕上的镯子,她伸了皓腕来阻拦,道:「这样也罢,乘着三娘人事不醒,筠儿,你……你们……」

  我心下吃了一惊,抬头向霍氏望去,霍氏却已羞转过脸儿去了,我呐呐道:「这如何使得?」

  「没旁的法子,你们……当我不知道好了。」霍氏好不容易吐声说完这话,耳根都羞得红透了。

  我心中一动:「你呢……你怎么办?」

  「哎呀!」霍氏跺脚羞道:「你……就别管我了!」整个身子都背了过去。

  她这副模样,让我心上雀起雀落,痒得身子要飞了起来,此际灵犀相照,心上忽然一片敞亮。

  强忍着上前将她扑倒的冲动,我暗暗转念,当即下了决断,将王氏的身子抱起,四下环视屋内一眼,迳直走向堆满木屑的角落,以脚将高高的木屑堆踢散踏平,把王氏的身躯放落。

  霍氏见我竟然真的抱了王氏去,登时大为紧张,从她有些惊痴的脸上神色,显然她在暗暗留意这边动静。放下王氏后,我走了回来,霍氏的脸上红晕转浓,头面愈垂愈低,胸前起伏不停。

  我却佯装不见,从她身侧走过,抓着木架,将一具棺木拖向窗旁王氏躺着的角落,地面又硬又滑,倒也省了不少力气,以棺木挡住窗外看来的视线后,在屋中辟出了另一番静谧的小天地。

  诸事皆妥后,我大踏步走来,这回毫不迟疑,迳直迎向霍氏。

  「筠儿,你……」霍氏惊呼声中,举目望我,惊羞难言。

  「娘,让你久等了!」我似笑非笑地盯视着她。

  「啊……」霍氏难胜其羞,起身欲避,我双手一探,圈着她的软腰,将她热活匀满的身子拉进胸膛。

  「嗯……唔……」怀中抱着软软的身子,鼻中嗅着妇人体香,我销魂呓叹,大口吸气,整个人都似醉了,尘根也在一刹那酥酥而麻,腿儿软抖抖的,脸贴着她火热滑腻的腮边,激情厮磨。

  「不,不可以……唔……」没等她说完,我猛地勾过她的头面,印上了她鲜丽的艳唇,狂吮狂吸,只觉她芳唇又软又烫,美味无穷,接唇片刻,感觉她的身儿在一寸寸地酥软下去。

  我唇口掠过她的琼鼻,袭往她睫毛纷颤的眼儿,她勾头合睫躲闪,我火热的嘴唇沾了沾她闭上的眼脸,又贴上了她光洁的额角,眼底窥见她脑后的发髻虽是散松蓬乱,额际的发脚却犹候得紧密光实,梳过的发际一道道纹丝不乱,绷得额际亮光整俏,韵熟妇人的姿貌气韵登时让我心沸起狂。

  此时体内腾起的欲念已非贪吻足以挥散,手上摸到她胸前罗衫斜襟开口,使力拉开,露出里边华丽的抹胸,又一拽,一只酥滑嫩饱的雪白乳儿,跃然而出,乳头红鲜欲滴,颤巍巍地羞抖着,我一低头,大口含入,霍氏惊乱地羞吟一声,胸前推护未及,挣动中身腰软软地向后仰倒。

  我一手搂着她软腰,一头埋在她胸前美乳上,肆意啃咬。

  「该死,该死!不行的……」霍氏羞极而吟,在我贪婪大嚼下,推拒无力,身儿颤抖,如风中弱柳,左右摇摆。她身儿后倾愈低,直至须揪住我脑后发髻,才能维持不倒。

  两人跌跌撞撞片刻,立不住身,我一把揽过她腿儿,将她身子高高抱起,不由分说,快步走向王氏躺着的角落。

  「筠儿,筠儿……」霍氏已说不出旁的话,只连唤我的名,腿脚勾踢,羞声作拒。

  她的身子比王氏沉了不少,我没了内力,将至角落,已坚持不住,不及将她放落,两人一道跌于木屑堆上。

  我扑在霍氏软绵绵身上,暴硬的尘根重重戳在她腴美腹间,说不出的舒快。

  顺着她推揉的手,我抬起上半身,见霍氏喘着气,一对美眸直直盯着我瞧,我心中略慌,不堪承受这样的直视,一低头,便欲吻她的艳唇。

  霍氏左推右挡,柔荑吃力将我身子高高的推离,就势撑拒着,喘道:「筠儿你……你先醒一醒!咱……咱们走了这一步,就再难回头了,你知道不知道?」

  「娘。」扑倒于身下的霍氏,样子愈发艳媚动人,我似乎嗅到娇柔软绵的女体肉香,心下阵阵激动,吐气粗喘,语无伦次道:「你也说了,没旁的法子了,我……我也是承你之意!」

  「什么承我之意!」霍氏瞠斥道,侧目闪了一旁躺着的王氏一眼:「我是让你与三娘……」羞赧之下,底下的话却再也说不出嘴了。

  我喘了口气,赏着霍氏的羞态,心上浮动的欲念虽炽,但猎物就在身底,从下方递上阵阵肉体叠压的盈动快美,她是断难逃脱了,而自己身上那欲望鼓胀、浴满全身的感觉,紧绷绷似拉满的弓弦,强大而炽热,很是让人迷醉享受,一时倒没那般猴急了,悄声戏道:「说实话,其实我心里想着娘,也不止一日了。」

  霍氏臂上一颤,颊面飞晕,瞥了我一眼,咬牙侧过颈去,微声道:「我就知道。」

  「知道什么?」我戏谑。

  霍氏脸上又一红:「你……你就不是好货。」

  我惩罚似压下,压软她的双臂,封住了她的艳唇,霍氏「唔唔」作声,身儿扭动挣扎中,眼儿睁大一瞬,就掩睫闭上了,只馀无尽的娇羞悄然升上脸庞。

  终于,我的舌尖顶开了她的贝齿,尝到了她美味无穷的热活香舌,吸了口中不足片刻,她就缩了回去,我追进去她里边,舌尖四处扬扫,她却躲避一旁,直至舌根发软,轻轻搭下,双舌触接,轻甜凉滑,至味入髓,我脑中轰然爆炸,再也不肯轻易放开。

  霍氏被我吻得喘不过气,摆头一躲,我的唇落在她薄透的耳廓,就势叼咬舌舔不止,这时霍氏却一阵极力挣扎,惊声呼:「三娘……啊呀,三娘醒了……」

 

            第六十一章  欢尝母汤

  我当然知道王氏是醒着的,适才抱起王氏时候,王氏呼吸不匀,心跳加剧,我就明白了,王氏并未当真昏迷。许是王氏知道霍氏并非肯为贞洁守身舍却性命之人,却碍于脸面,不免矫情,非如此不足使霍氏答应救我,为了我,王氏也算动上了心机。

  难道她这时不再装了?我闪一眼,只见王氏沉睡的面容就在霍氏头边,恬静如故,并未「苏醒」,当下喘道:「娘……娘没醒啊。」显然霍氏方才一摆头,乍见王氏近在咫尺,神容似有「活」意,故而吃惊。听了我的话,霍氏再细看,果见王氏果然尚在「昏迷」中,似惊似疑地又连望了几眼,心神略定,口中吁吁娇喘着,一时再说不出话。

  她胸前美肉,随着娇喘,愤愤然涌动起伏,适才她的抹胸已被我拽松,乳儿虽被她偷藏了回去,却再难遮掩密实了,有一大半乳肌泄出抹胸的边缘。

  我在她胸前轻轻一拉,两团雪乳齐然跃出,乳头圆滑丰突,嫣红如豆,真瞧不出,她年过三旬,又生养过,乳头却像少女一般鲜嫩。她的乳儿固然饱满,却也非很大,但肉荡荡的,极是腴嫩,鲜艳的乳尖,就像水波中摇曳荡漾的红莲,舒举迎人,十分美丽,让人望之有俯首大嚼之渴。

  「真是一对美乳啊。」我痴痴盯瞧着,口中不禁出言激赏。

  霍氏大羞,早以玉掌按遮,我伸手去拉,两人手乱乱地以她胸前为阵地,争持了半晌,待我终于拨开她的手,乳头已变得肿胀挺立。霍氏大口喘息着,胸前急遽起伏,双颊酡红,春溢眉梢,再也欲动不能了。

  我低头将她肿胀怒立的乳头含入口中,畅享这争来的「战果」,霍氏春情难耐,鼻间轻吟一声,手抖抖的,迟疑片刻,勾臂将攀上了我颈后。

  在霍氏双臂勾攀的纠缠中,我埋在她软堆堆的雪胸上,浑如饿极了的雄兽,喷吐着热气,舔吻啃咬,欲念烧灼,春药透发,双管齐下,我满脸火辣辣的,几欲迷晕在这片软嫩酥胸前。

  待我抬起头喘气,霍氏整个人儿软成了一滩,只能以水光艳媚的眼波显露她娇羞的情动了。而她头旁装睡的王氏,也被这边的动静搅得一抹悄晕上脸,胸前微微起伏,只苦于身处「昏迷」之中,既不能起身逃躲,又不能掩耳遮闭,想必此时正有说不出的为难。

  与霍氏伦乱禁欢,秘戏淫媾,却有王氏近在身侧听,这种情境,淫亵如梦,几乎不像真的,但分明又在眼前,激得我心间欲念更狂更乱。我喘着粗气,身儿打颤,再也无暇他顾,伸手便去解霍氏腰间系带,霍氏不自觉地伸手来推挡。被她这一扰乱,我竟把活结拽成了死结,哀号一声,气了上头,猛将她长裙撩起,拉拽她的小衣。

  「不,不要……」霍氏两手无力地扬着,她此时已全无反抗,口中却兀自喃着一个「不」字。

  在她两条雪白浑圆的腿儿踢动中,我已瞥见她红艳艳阴户,不由吸了口气,当即按住她两条腿儿不让动弹,定睛瞧去,只见她大腿白皙丰满,阴丘馒头般高高鼓起,耻毛乌黑,却是浅短稀疏,遮挡不住阴阜的肥白,最逗人注目的是,她私处红艳艳的,花瓣薄而分明,一层又一层,繁密盛放,想不到,她上头的嘴儿固然俏艳,此处的却更为鲜丽夺目,直似一朵绽放正妖烧的花儿,那扑面而来的娇羞悦目之感,让人极是心痒。

  见此美牝,我喉间泛起闷堵的干渴,心上却扬起一丝飘然的醉意,一边拽下了自己的裤儿,露出了胯下长枪,一边却改弦易辙,不即插入,忘形地一头栽下来,脸鼻埋在了她胯间,才一触及,花苞所含的甘露,就湿了我满嘴。「啊……不……不可以……好脏……嗯唔……」只听霍氏惊声羞叫,身儿急扭,两条粉白腿儿高高屈起夹紧。

  我当然明白她言外之意,那处刚刚才解过手,私处不洁可知,但偏偏想到这点,脑中浮起白花花尿液从此处冲出的模样,我心下的欲情邪火却更炽盛急迫,当下将她屈起大腿担在臂弯,双手绕过她腿儿,伸指扒开她阴户,窥见她蠕动的嫩蕊,密密地渗出湿湿水光,硬了舌头抵进,软软长长撩动舔吃起来。「啊……你……你胡来……天啊……」

  霍氏泣吟哀喘,身儿一阵颤抖,一阵扑腾,近旁毫无借力处,她柔臂急抓,纤手将我脑后的头发揪得乱蓬蓬的。

  吃得满嘴腥甜的骚气,我爬上来,将腥骚之味全喂向霍氏口中,霍氏此时全然情乱,两手只略略羞推,舌儿却六神无主地相迎,仰面承接无遗。一番亵吻之后,她红唇喘张,软嘟嘟湿滴滴的,瞧上去更为惑人了,满眼水汪汪的俱是羞乞渴急之意。「娘。」我不觉颤声一唤,扶着怒挺的肉棒,抵在霍氏胯间娇艳的阴户,心中陡然绷紧,抬眼向前望去。

  霍氏仰面娇娇喘着,目色无力,咬唇羞望,不能一语。

  我心窒气紧,抵着霍氏湿淋淋的阴户,挺腰深深一戳,立时戳出霍氏满面羞容,侧过头去。那娇羞之色从她脸上荡漾而开,几欲溢出,似乎底下这一捅,泉眼便从她脸上冒出似的。「啊!」随着烫热的淫棍尽根埋入暖融融的牝户,两人同时欢吟出声,我身条抖抖地吐着气,丢魂打颤,粗壮的淫根在牝内一阵热突突地脉动鼓胀。

  她牝中膣道紧窄有趣,无须盘寻勾探,只这么直直一捅,那嫩裹舒滑之感,就满溢棍身,适足以畅美抽提。

  我两臂抬高她腻沉沉的白腿儿,退臀拉开,略略一拔,又是弓腰狠狠一耸,「噗哧」的一声,花惊水溅,传回淫响。

  膣道夹汤带水,紧而舒美,前端拍岸处,激起牝内嫩嫩的花团反弹,至为迷人,我当即大肆抽动,瞬时从内中冒出无穷的缤纷快意,纷纷爬上身来,牵引得我欲罢不能,想放慢都不成。「唔……唔……」霍氏死死咬住吟声,不让自己忘形叫出,见我灼目盯望,她瞠喘道:「羞……羞死了人了,不……不许老盯着人家瞧。」

  「娘,你实在美极了!」霍氏平日虽也活泼近人,但毕竟有一分大夫人的尊贵容色,不可冒亵,此时,这贵夫人却在我身底下羞吟婉转,着实让人兴奋,我频频抽动,喘吁吁地只细赏霍氏交接时的娇怯之态。

  霍氏禁不了我看,只得自己闭上了眼儿。但她淡眉微蹙,贝齿咬唇、鼻吟口喘、胸乳摇播,种种旖旎百态,却哪能合闭得了?最为惹人注目的是,她椒乳微颤的上方,颈下两翼紧致柔媚的锁骨,若隐若现,时绷时松,愈发显得她女体之娇柔之玲珑,一议人情迷兴狂。「啪嗒。啪嗒!」我将她两条粉腿推得高高的,微微倾身压前,底下掀腰摆臀,狂动不止。

  「啊……哦哦……筠儿……筠儿……」霍氏两手急乱搂来,却只触及我闪动的腰肋,揪着衣边,一副要死要活的模样,面上如涂了丹似的,娇红蔓下玉颈,一脖子情动之艳。「娘,娘!你可受用么……」我颤声喘叫,奋躯驰骋。「一度十年想」果真是好药,换了平日,瞧着霍氏被我插得娇吟翻转的媚样儿,又是这般大动不止,只怕早就泄身缴枪了哩。「唔唔……」霍氏纤尖的下颔高高仰抬,紧咬羞唇,饧目如醉,却哪说得出话?

  我将她的腿叠至她腹前,一边大肆抽动,一边勾眼下窥,这般掀高的势子,她整个下体尽袒无遗,她阴户本生得高,此时更被掀得仰面朝上,在我疾抽疾动之下,她阴唇翻飞不定,红艳艳的柔软花唇无力却贪婪地吞吐着阳具,阳具出没频密,瞧上去,牝户彷佛要被捣烂了似的,淫水从交接处直冒,不仅流得她菊洞附近水光湿亮,且连下边衬垫着的红艳裙衣也湿了一大滩,色泽变黑。

  与连护法有过后庭交接的经验后,我对妇人的后庭处也多了一分兴致,见了她紧凸逗人的菊眼,不由停下稍歇,以手去探,不料才一碰触,霍氏身腰起跳,反应激烈,将我阳具都颠甩了出来,又长又粗的淫湿阳具,在她胯间一阵颠头播脑地碰撞拂扫。

  「不!不!啊!不要!」阳物无意间触到她菊门,我不由心气一窒,略略抵了一抵,也不过试探之意,未料霍氏却更慌了,情急间不知从哪来的力气,竟然挺腰而起,两相错落之下,我向后仰倒,霍氏却朝我倾压上来。

  两人四目相接,均喘息互视。「不……不许你胡来。」霍氏咬唇一羞,竟悄悄伸了手下去,柔荑一抓,将我尘根扶至入牝口,水汪汪的眼波垂下,神情似笑似挑,透着又羞又火辣的春意。「嗯……」霍氏蹙眉咬牙,双目微微抬望,底下坐了满根,随即身儿惊颤颤地一起一落,套弄起来。

  我心中甜美,美透了心尖去,仰面喘息挺刺,以迎合她骑坐。「筠儿……」

  霍氏居临上方,陡然变得格外大胆情热,纤纤玉掌软按在我胸前,勾了葱白的指头,挑弄我下颔:「你将娘都弄上了……心中可得意么?」一边含羞套弄,一边低眼下视,眼中水盈盈的媚意似欲滴落下来。

  我心问如火如荼,语涩声抖:「娘的阴户又紧又美,迷死孩儿了……」「你这小鬼……」霍氏说了半句,蓦地面上一红,整个人似乎又「缩」了回去,吞声不语,腰臀却起坐更频,摇得一身花枝凌乱。

  我情魂醉美,只逗她说话:「娘,你好会耍弄,孩儿爽麻了!」霍氏咬唇不应,浪浪的身段在上方颠簸摇动,胸前两只椒乳齐齐奔跃,晃人眼目。

  三旬妇人,正是虎狼之年,霍氏放开身段,当即将我美得说不出话。「上了你这小鬼的当,我……也坠入魔障了。」套弄半晌,霍氏娇体难支,身腰无力,伏身喘气,以螓首垂抵于我肩窝,喃喃自羞道。「娘,你的香舌舍我尝尝呗?」

  霍氏蚝首一动,起而无力,也了我一眼,娇瞠道:「你……自己来拿。」我扳过她头面,霍氏也吐舌相应,母子俩你来我往,咂得一片声响,片刻,霍氏推开我,腻声道:「够……够了,人家喘不过气了。」

  交接处传来她牝内又一阵松然的淫湿,我心下会意,将她翻转下身,两条粉腿担得高高的,尘根抵于她阴户:「娘要我怎么动?是快还是慢?」此时挨得王氏更近了,霍氏一只臂膀贴压在王氏身上,不由惊忙闪挪,听我出言「请教」,霍氏面儿一红,欲待转头不理,却又咬牙出声:「都随你。」我一面浅磨缓刺,一面戏道:「我怕弄得不对,不够娘尽兴哩。」

  霍氏大露风流本相,白了一眼:「你能有什么本事……拿出来瞧瞧!」粉薄的面上春意无尽。「娘小看孩儿了。」我咽了口气,面对这般尤物,暗自遗憾失却内力,尘根耍的小把戏不能喂她尝一尝:「今儿不成,改日,孩儿定要好好让娘领略一番。」「你想得倒美,今日已是……非份了,还想着以后?」「娘。」我伏在她耳旁狎声道:「你真的不肯……往后让孩儿再这般……侍候你了么?」说到「这般」时,我阳具陡然狠狠地挑刺了一下。

  霍氏受落,「嗯」的一声,伸手紧紧捏住我前撑臂膀,嘴里却娇声道:「不肯。」「真不肯?」我又是几下狠狠深插。「不肯……哎呀……啊啊……」我被她的浪样儿淫叫诱得收势不住,当下挺枪猛捣,疾刺如飞。

  「嗯嗯……快快的……痒……痒死了……」霍氏语声哆嗦,紧抱我伏下的身子,媚声道:「筠儿……娘想要你了……你快……啊啊啊……你……你好狠……哦!」她的膣道果真适合大力驰骋,我长枪拖拽,一气抽插数百来回,淫水泛滥横流,亦不觉松敞,紧滑舒美如故,爽得人美不可言。

  霍氏却经受不起这般风急雨骤的频密捣弄,唇口微颤,再也发不出半点声,但所谓「此时无声胜有声」,她那暗媚之态,走到了更幽更深的地步,激起我长鲸吞海般从她体内汲取着快意,驰骋更疾。「啪嗒!啪嗒!」两人胯部相撞,传来频密声响,而身下木屑窸窸窣窣,更似要被碾碎了一般。

  「啊啊!筠儿……娘要丢了……你快……快插……啊哟美死了……」霍氏的淫声忽然又大声冒了出来,身儿渐次激动,直抖不停,两眼大睁,慑定我不放,目色彷佛要抓人,将我整个神魂捕去,腰身绷得极紧,足尖死力勾盘在臀后,我挥动闪晃的空间陡然缩小,两人似连在了一块。「嗯嗯……」我重重地撞击她硬邦邦的身儿,连骨子里长出的气力都用上了。

  霍氏双目失神,面色发白,整个失魂的身子硬硬坠挂在我身上,身条弓曲,后脑勺狼狈地随着我挺动,后撞了几下,叉起满头木屑。「呜呜。」随着霍氏冲破闷喉,发出哀凄的哭叫,她猛然夹得我动弹不得,牝中痉挛抽搐,吸动一瞬,暖意浇淋,淫汁从尘根拖拽中陡地喷出,冲溅了我一身。

  我尚是首次遭遇妇人丢身子竟然丢至喷水的地步,一时愣住。

  而霍氏酥软了身子,馀音哀泣,微微仰喘,沉醉的面色浑如要死过去一般。

  将霍氏弄成这副模样,我心间洋缢着骄傲甜美的满足,随着霍氏丢身醉死,我畅美迷醉的快意与体内的热潮也渐褪,但春药之力未散,肉棒兀自湿漉漉地翘硬,一时不知该如何解决?「啊你?你……原来一直都醒着?」「放开我,好姐姐……你快放手呀!」

  「我不来,你……你一直装昏,羞死了人家了!」我正痴愣中,霍氏突然听到耳旁声息,侧头发现王氏面红气喘的异状,当即叫破,王氏起身欲逃,背后身衣却被霍氏伸手揪扯着,霍氏固然羞急,王氏又何尝不是?两名妇人在那羞乱地纠缠不清。「筠儿,你……你不想救三娘的命了?」霍氏丢身之后,全然无力,眼见要被王氏逃脱,当即将战火烧到我这边。「不,不!筠儿你别过来!」

  「啊!」王氏正惊声喝斥我不许靠近,一眼见了我袒露的下体,如被烧着了双眼般,捂面掩羞。

  霍氏不知从哪生出力气,趁机将王氏肩身扳倒,叫道:「筠儿,你不可……偏心!」「不要!」王氏被霍氏拽倒,愈加羞急,口中惊叫。「娘。」我涎脸爬近:「命该如此,孩儿无礼了。」「你……你……」王氏惊望着我,一时说不出话。

  「三娘,你都湿成这样了,何必再装?」霍氏不知何时悄然伸手,探入王氏裙底,摸出一手水迹,举高「示众」,她稍稍缓过气来了,唇角口舌登时回复平日的含锋藏锐:「你算计我,自己倒要撇清?让我与筠儿往后怎么做人?难道你就比我尊贵,冒亵不得?筠儿,想要救你娘的命,只得从权,你还等什么?」

  「不,不,姐姐……我……」王氏本无主见,被霍氏数落一通,当即着慌,却说不出什么辩词,只含糊作语,目露哀恳。「筠儿!」霍氏又再催促,词色已然见厉。

  我早就偷偷尝过王氏,每每忆思,犹神醉不已,知道错过今日,往后更难撕破脸皮,唯一顾忌的是,此事对王氏来说,毕竟是实在的母子大伦,轻易干犯不得,逼得过急,怕有不妥。思忖间,我跪前而近,涩声道:「娘,孩儿全指望娘救命了,娘不……娘纵肯一死,留下孩儿一人独活有什么意思?」

  「不成的……那怎么成?会……会害了你的!」王氏既羞又慌,全身缩紧,怯怯的目色望来,在这般情状下,犹见一片慈心。「娘。」我手抖抖地撩开她裙衣,乍见裙下满眼腿白,不禁欲念又盛,颤声:「老天既要让咱们在一起……咱们就在一起好了,从今往后,孩儿与两位娘亲,再也不分彼此了,是世上最亲的人……」霍氏听了,从王氏身后闪来一眼,咬了咬唇,情意不言而明。

  王氏连伸手拨拒的气力也没有了,后倚霍氏腿上,浑身颤抖,闭目喃喃道:「老天……不能的……」裙衣撩高,王氏清丽娇嫩的阴户入目,我强忍着将头埋入裙禁的冲动,生怕王氏受不了过猛的刺激,迳直撑臂弓身,以淫具刺于王氏湿恹恹的花唇处,此时,几人反而无声,身畔一片寂静。

  王氏羞睁惊愕的柔目,霍氏亦花容有变,定定地直望着我。「娘。」我臀儿惊颤颤地抖了片刻,心气一凝,阳具顶开王氏肥软阴唇,潜行滑进,深落之际,我断然猛力一耸!「啊!」王氏便如给杀了一刀,绝望地哀叫一声,仰面盯视霍氏,满脸哀恳求助之色,道:「姐姐,我……我……」霍氏面露怜意,以手轻拭王氏面庞:「其实……你比我还年长一岁,我们既将身子都给了筠儿这……这小魔王……」

  说着,不由面上生晕,顿了顿又道:「不如,咱们按年齿论,我唤你一声姐姐罢?」两人柔情凄美,我这边却爽翻了天,与前番偷尝不同,王氏忍挨许久,牝中火热欲融,偏偏她心下紧张,被我一刺进体内,膣道倏地收紧,痉挛翕动,似乎要抗拒这外来之袭,却箍得我美不可言。加之亲生母子乱伦,非同小可,我心间紧绷欲裂,快感也加倍的刻骨铭心。

  进入王氏体内后,望见王氏仰面凄绝、崩溃无助的模样,我感觉自己宛如在举刀杀人,而作为凶器的尘根,却递来无耻的快感,其中滋味,当真难言无尽,一时凝身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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