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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体记(1-73) - 4,8

[db:作者] 2025-06-27 05:52 5hhhhh 2480 ℃

  「不知道!」

  我余怒未熄,口气很硬。

  「不知道?」

  她诧异地问。

  「我知道还会中毒么?」

  「那倒也是。」

  她叹了口气,随即道:「适才我没骗你,本门的『长相思』,说起来,本来并非毒药……」

  「不是毒药?」

  我腹中隐隐作痛,几乎是愤慨地叫。

  「是的。『长相思』选用的药材十分珍贵,制作工序又繁,本门哪有许多心思来制作一剂毒药?」

  她见我不信,便耐心解释:「『长相思』,原是本门修炼采补术时必备的丹药,用在……用在炉鼎上——就是捉来的男子身上,可以激发男子体内潜藏的阳气,便于长期采练使用。但服用『长相思』后,若未经采练引导,就会变成一剂十分厉害的毒药了!」

  「你是说……」

  我听了她一番话,隐隐感觉有些头大。

  「嗯,所谓『长相思』的解药,也只是用以采练引导的辅助药物,并非真正的解药。」

  她转动身子,笑望着我,道:「真正的解药……是我!」

  我望着她杏面生春的娇靥,心间一荡,一时无言以对。

  她软软地缩进我怀中:「咱俩是拴在一块了,你要好好助我疗伤。而我,则帮你解开噬体阳毒,从今往后,你到哪,我便跟你到哪……」

  我吓了一跳:「不可以!」

  她笑靥娇仰:「怎么?你不愿意?」

  她的笑有些僵硬,让我很不自在,我避开她双眼,道:「难道你同门不能助你疗伤么?为何须是我?」

  心想,自己乃附体之身,在贾府支应起来已是十分为难,岂能再带上身份不明的她?

  连护法脸色微黯,道:「我便说了,你也未必相信。」

  我道:「你不说,我怎么信你?」

  心中暗道;信你胡扯才怪。

  连护法一阵沉默之后,升起一丝自嘲的诮意:「我为甚不找同门?嘿,人人都道是同门情深,本门中人却互相嫉恨,要找个不乘机落井下石的都难。再说,本门近来图谋大事,哪顾得上理会我?不要说为我得罪那天下最难缠的怨憎会,只怕怨憎会找上来,二话不说便将我卖了也不定,哈!我只想找个地方独自养伤避仇而已,只是没想到……连你也不肯帮我!哈哈,哈哈!」

  说到后来,她自说自笑,笑声听来十分凄惨。

  我皱眉不语,悄悄打量于她,这女子太会骗人!谁也不知她哪句是真的。

  连护法笑了一会儿,拭去眼角泪迹:「好了,让你看了笑话。我可以不缠着你!只是……你既救了我,我却须助你将体内的阳毒解了。」说着,强撑伤体,发颤的手来解我衣袍。

  「你干什么?」

  「帮你解毒呀!」

  「好吧……」

  被她的手儿一阵拨弄,弄得我喉干舌燥,虽明知她做作卖好,却也不由得心软:「你要跟着我,我不拦你……只是我尚未娶妻,丫鬟尽有,你凭什么身份进贾府?」

  「你莫忘了,我现下是天下最好的良医呀!至于进贾府,不劳你费心,我自有法子。」

  王八蛋!我陡然想起齐管家。随即恍然,她刻意要进贾府,莫非是对那渡劫石念念不忘?不由冷笑:「你还想找那渡劫石是吧?」

  连护法一愣,定定看我片刻:「原来你知道得真不少!」

  我凝神戒备,点头道:「我劝你莫耍花招!」

  两人四目相对,空气一时凝滞。我知道她不少秘密,而她也知道许多我不欲为人知的东西,不如乘她虚弱……一时间,我杀心顿起!

  「你想杀我?」

  她紧盯着我:「谁帮你解毒?」

  说完,她噗哧一笑,又道:「你的样子好生吓人。」

  我也笑:「进贾府不准害人。」

  「知道啦……」

  她娇痴无限:「我最听相公的话了。」

  她竟连称呼都变了。

  我心底升起一丝异样的感觉,天地风云变幻,我在意念间只不过轻轻一跃,从此便进入纷乱而危险的棋局之中。而我也在刹那之中,下定了决心,要凭借自己,游刃其中,笑到最后。

  我一振身上衣袍,一个全新的我立了起来,以天下独为我所用的目光俯视着她:「那便好,我在贾府等你来。」

  「等一等!」

  地底一个声音传来:「大家都去贾府,为何不带上我?」

  「什么?」

  我和连护法异口同声。

  倪老三跳出地面:「怨憎会毁了我的五通庙,我自然要找个地方吃饭,喂!臭小子,你不会很小气罢?」眼儿滴溜溜却绕着连护法身子乱转。

  「不可以!」

  我与连护法对望一眼,同声反对。

  「当然,我也不会白吃不干活。」

  倪老三得意洋洋,述说他的大志:「我要在贾府地下建一个地府,即便怨憎会顺藤摸瓜,寻到了贾府,你们俩个也可高枕无忧啦。」

  「这主意倒是不错,相公,你说呢?」

  连护法显然是动心了。

  「就是不知道这个矮胖子会不会吃得很多,干得很少?」

  「不会不会,我可以作监工!」

  连护法似乎已经看上了倪老三,连媚眼也不吝与他。

  倪老三的肥脸登时通红如醉,喝道:「臭小子,你要是不答应,我会拧断你的脖子!」

  我恶狠狠道:「我为什么不同意?难道我的脖子很多么?」

  「哇……」

  矮胖子和连护法一齐扑上来,把我团抱得紧紧的。

     ***    ***    ***    ***

  星月黯淡。

  我立于树颠,夜风吹拂,柔滑的缎料随风轻涌,如水一般的质感不时贴舔我身上的肌肤。

  夜已深沉,此时整个贾府灯熄人静,偶尔的声响,也是磨牙打咳,睡梦中的声音。

  我极目夜空,将手掌团紧,又缓缓张开。

  「你手中握的是什么?」

  「劲力,师尊。」

  「何来劲力?你手中分明空无一物。」

  「但我却感觉到劲力。」

  「劲力从哪来?」

  「当然是气。」

  「气从哪来?」

  「气从……丹田。」

  「哈,丹田之气从何而来?」

  「练功呀,就是采集天地精华之气,一点一滴的收入体内,融为我用,存于丹田,散于经脉。」

  「嗯……那么气之用为何?」

  「这个……就是有了气之后,劲力就足。」

  「呵呵,丹儿,你听好了,修道者养身健体、使力施法,千变万化,多种功用,都离不得一个『气』字。故此,练功又称练气、采气。所得之功力称为『真气』。气之所至,妙用无穷。」

  「练功的过程,就是真气积蓄的过程,也是运用真气开启人之潜力,一步步突破人身种种局限的过程。寻常人能举百斤之物,使气则可达千斤,寻常人一跃不过数尺,使气则可达数丈。寻常人冲不破金木水土火五界之阻,使气则可融小我于大我,化外物于无形,不仅仅是劲力增长而已……你且按我传你的秘诀,看看能否突破眼前这道土障。」

  「……进不去呀,师尊!」

  「谁进不去?」

  「我。」

  「谁?」

  「……我。」

  「笨蛋,『你』当然进不去。只有水才能进入水,火才能融于火,土才能化入土,『你』算什么?」

  「呜呜,头好痛!」

  「谁?谁痛?」

  「呜呜……不知道!」

  我猛地一颤,寒意袭裹全身,眼角早已冰湿:「该练功了!」

  飘身从树颠俯落,着地的一刹那,我左腿膝弯支跪,右掌尖指面触地,与地面交接处,我怀真默想,真气渐渐与地相融,我整个身子缓缓沉入地面。

  我暂时进入「非我」之境,身体融为大地的一部分。四面八方的泥土与我呼应,接纳我,化解我,搬移我,我紧守灵台最后的那点清明,思游八方,地脉延伸变幻,我不断搜寻附近最强的气源,蓦地,我灵觉一震,脑中一个画面也随即清晰起来——王寂府?我骇然失声。

  下一刻,我已现出身来,呆呆地盯视前面:这不是几乎使我丧命的那个亭子么?

  为什么前几次练功我都不能找到这里,而今夜却可以?我心下疑惑,闭目默察片刻,愈发惊讶,这个平日被阵法锁住的气源,今夜却偏有偌大缺口,源源不断往外释放天地元气。

  而这气源却与青阳山全然不同,不仅没有那种温洋如注的感觉,反而透着森森寒意,使我一时不敢贸然前试。

  我四下打量一遍,府中园内灯火人息全无,破败荒空依旧,看来王寂几人那日之后,并未回府居住,不知去了哪里。

  这亭中的气源……莫非是往日太极阵凝聚起来的天地之气?上次我便获益良多,通了念力,眼下附体之后急需恢复功力,若错过时机,岂不是暴殄天物?

  我不再迟疑,飞身飘前,四下搜寻片刻,便落坐于亭中石桌上,开始练功。

  我双臂往两边伸开,掌心向上,如承接雨露。双目紧闭,头颅端默,如老僧坐忘。我的圆体周身,空中虚外,似已不在。渐渐地,我的身体与石桌接触部分失去知觉,浑如虚空端坐。手心轻痒,头顶落化,全身漂浮于若有若无的状态之中。

  灵气洗我脑,浸我身,只余舌苔清凉,满心欢喜。

  不知过了多久,我欢呼一声,睁开眼来,感觉亭中气源已全然敛收,与平日无异。飘身于亭顶,只觉全身轻快,颊面如洗,四顾一周,园子是园子,房屋是房屋,杂草碎石,曲栏湖水,莫不入我法眼。我运气内视,又惊又喜,像这般练功,不须几回,便可恢复附体前的全部功力,长此以往,我一身功力岂不是可以突飞猛进?却不知这气源多久才能开启一回?

  我在亭顶逗留许久,仔细琢磨,毕竟无获,于是折身一弹,矫矫稳立院墙之上。真气涌足,陡然飞身,呼啸而去。

  将将到了贾府,忽见一道圆乎乎的人影,四下高低乱撞,我隐贴一处檐面,听得矮胖子倪老三喃喃自语:「奇怪!奇怪!好强的气源,明明感觉到,一闪就不见了。他奶奶的,莫非老子走火入魔?」

  我暗下庆幸:「幸好被我抢先一步,嘿嘿,矮胖子,你吃残粥去罢!」

  试着运动真气,身子贴着檐面,呼呼直窜,游蛇一般,眨眼卷过数幢房屋,回房去了。

 

             第二十五章 丫鬟之死

  「小菁,现下是什么时候?」

  「太阳公公晒屁股了,一会,就该来人了啦!」

  「原来已这么迟了,」

  我打著呵欠,舒伸了一下双臂,随即僵住:「怎么是你?」

  「不可以么?」

  小莞抿嘴轻笑:「小菁姐……今儿还没起床呢。」

  我脸儿霎时一热,昨夜定是将那丫头弄得狠了!眼角不由向小菁睡卧的小榻瞥去,小菁悄露了半个小头,脸儿红红的缩了回去。

  小莞却瞧见了,奔过去:「好呀,你还装睡!」

  两手推搡著小菁被下的身子。

  小菁身子在被底弓曲起来,喘喘的叫:「小莞我的儿,饶了我罢!」

  「就不!」

  小莞手伸进被窝里乱搅,突然一声惊叫:「呀,什么粘粘滑滑的?」

  她还将手儿举到眼前傻看,屋里没人接她的话。她「哎呀」、「哎呀」的,好像发现了一桩奇事儿,叫个不停。我透过小莞身背的漏空看见小菁羞怨过来的眼神,一吐舌头,缩进被中,隐隐听见小菁张口结舌地胡扯,终于大笑著踩下床来,被小菁一阵狠狠的目光罩定身子。

  「小莞,替我去向老太太请安,就说……我又好些了!」

  我把那痴丫头打发了。

  小莞走后,小菁肚兜白腿的就扑上来咬,我按她在小榻:「还想来么?」

  小菁吁吁喘:「都是你害人!」

  酥胸一挺一挺,白眼儿极其妩媚。

  昨夜,我乘她睡熟,摸进她被窝儿,竟连弄了三回,肏得她天南地北都找不到,遗下一滩狼藉,美美地回大床睡了一个好觉,体内之毒居然也没来捣乱,心情前所未有地大好。

  连护法已进府十天了,这些日我与倪矮胖子轮番施气助她疗伤,伤势已是大好,近日便可助我解毒。想到能摆脱体内的噬骨之毒,我兴致昂然,将小菁又耍弄了一阵,弄得她腰儿乱闪,腿儿一夹一夹,连连讨饶,这才作罢。小萍捧来水后,我淨了面,用过餐,便开始做「功课」。

  我所谓的「功课」便是熟悉大公子先前常读的书、临摹的帖子、下的棋路、收藏的字画等等。自那日重返贾府后,我便下决心要瞭解大公子生前的一切,以便将来在贾府儘量少露马脚。

  不过,才刚几天,我便对这些字字画画大感头痛,所幸发现大公子对修道甚感兴趣,居然藏有不少道家典籍,至少在这方面,我与他算是有相通之处吧?除此之外,全是麻烦!

  有时我翻看著他的东西,便会揣测,这个大公子会是怎样的一个人呢?我对官家子弟全无印象,唯一可凭藉的便是那日齐管家的话,什么「颇具才气,脾性虽有些捐狂古怪,却颇得贾似道和胡氏喜欢」呀,什么「诗书琴画,无所不通」呀,而小莹呢,却说他是个「好人」。他奶奶的,「好人」是个什么样?

  几日下来,我凭著耳力过人,时常偷听丫鬟们私下说话,渐渐获知越来越多关于贾府的事儿和大公子的为人处世,再模仿书中所写的才子,在心目勾勒出大公子的影像来。

  我举方步,我摇羽扇,我仰头望空——好像天上有轮月亮的样子,我还将衣袍半敞,作出捐狂不羁的架式。看得小菁是连连皱眉,我听她私下跟小姐妹们议论:「你们看公子近来是不是有些古怪?」

  「是啊,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天这么凉了,还摇扇儿。」

  「他最懒不过的了,居然成天翻书看画。」

  「脾性也变了许多,好多天没再作怪了。」

  「嘘……看来病还没大好,大家小心陪著点罢!」

  我听了个满头冷汗,原来我是破绽百出呀!

     ***    ***    ***    ***

  恰在我私下琢磨出来的「好人才子」阵脚大乱之际,外头临安「高氏」绣坊突然让人送来了一方纶巾,说是早就定制好的,今日依期送来。

  我忙喊来小菁:「你替我打发了罢。」取了卷书,留神旁观,我从未使过银钱,正好留意货价,「什么价?」

  小菁忽闪著聪慧明亮的大眼,移步过来。

  来人黄面嘿笑,瞅我一眼,却并不急著说价,小菁在一旁皱眉候著。待他裂开黄牙,弓腰陪笑道:「纹银五十。」

  站在门口的小萍竟一阵风冲了进来,叉腰斥道:「喂,你是来抢钱的吗?」

  我近日已知道些规矩,当即斥道:「小萍,休得无礼!」

  顿了顿,又煞有介事地吩咐:「小菁,去支银子来。」

  小菁与小萍惊叫道:「什么?」

  我被她两人的神情吓了一跳,身子不由缩了一缩。

  送货那人滴咕道:「公子给的价,他自己知道的嘛。」

  却被小萍狠瞪了一眼,当即住嘴,惴惴不安地望我。

  我此时已知道货价定是高得离谱了,热脸一红,忙用咳声掩饰。

  「哈!你们这些奸商,就会哄我们公子银钱!什么头巾?金子做的吗?凤毛做的吗?几十钱的东西敢要五十俩银子,欺我府中无人么!」

  小萍的唾沫星子都溅到那人脸上,胸脯一挺一挺的,几乎要顶到那人的鼻子上。

  那人侧著身子,皱眉道:「小姐有所不知,这……用的料子不一样!」

  「我不是小姐!说!用的什么料,我倒要听听,竟值五十俩银子!」

  那人招架不住,乞怜似的拿眼望我,见我没出声阻拦,只得道:「照公子的吩咐,这料子取用的是……」

  说著,又瞄了我一眼:「名妓唐安安的裹脚布。」

  「什么?」

  小菁和小萍失声惊唤,两个脑袋一齐转动,向我看来。

  我被她们俩人的眼色盯得心中发毛,心下暗骂了大公子不下数十遍,鼻中哼哼,勉强作出镇定自如的样子。

  送货那人见我尴尬,陪笑解释道:「是这样的,那日公子与李五少到坊间,李五少说笑,说是……说是若能得唐安安的裹脚布,他便戴在头上也愿意。大公子……」

  他脸上浮现一丝同谋的贼笑:「离去后悄悄返回,让坊间设法取得唐安安的裹脚布,说是要制一方纶巾送人……」

  「嗯哼!嗯哼!」

  我喉间大痒,使劲咳嗽。

  送货人当即住口不语。小菁嗔瞟我一眼,偷笑著去帐房支银子。小萍兀自不服气:「什么唐安安,官妓而已!她的裹脚布那般值钱么?改时我给你……」

  脸上突然一红,顿足去了。

  送货那人还追著她身背作揖:「物有所求,取之不易,取之不易嘛……」

  打发了送货人,几个丫鬟都窃窃私语。等她们偷眼向我看来,我面容顿然一肃,倒也没惹来七嘴八舌的缠问。

     ***    ***    ***    ***

  这日我不停地哼著小调,揣摩著大公子的行事。说实在,我倒有些喜欢上他了。

  「哼,心里美个什么?」

  小菁碎脚狐步,从我身侧行过,口中小声滴咕。

  哈,小丫头竟敢来惹我!我顺手将她腰儿一带,她脚步错跌,扑向通往外间的多格窗,我身子紧跟了上去,顶压著她后背:「小妖嘴,你又唠刀些啥?」

  「唔……」

  她身子紧贴著窗口,生怕惊动了外屋的人,不敢使力挣扎,只用腰臀摇了两摇,没有将我闪开,倒擦出我一身火苗。

  我尘根骤硬,就势往前一挤,她两手撑开,像片纸人儿贴在壁上。我甚觉有趣,底下伸手一掏,卡进她脂滑的两腿之间,往上提劲,她的两手在壁上便往下滑,腰身弓曲,丰臀高翘,乳峰离了壁面,颤突突地吊在胸前,愈发显得丰饱惊人。

  小菁的脸儿已经涨得通红,悄声喘求:「公子爷,放了我吧,奴婢再也不敢了。」

  「是么?」

  我手儿摸著她饱乳,喘笑:「还有你不敢的么?」

  「呀。」

  小菁轻叫了一声,两腿瑟瑟发颤,似乎支撑不住。

  「襟声!」

  我已火到咽喉,撩开她下裙,褪下她小衣,露出雪白滚圆的一个后臀,通直腻白的两只玉褪,在她湖绿锦翠的上裳衬映下,白得发艳,绮丽生香。

  两股并处,一隙溪艳,粉凸肥美。我耸直的尘根对准那处,美滋滋地插入她小穴。

  小菁惊眸四顾,唯恐有人进来,而我却不管不顾,在她身后拖拽卡摸,曲尽风流。

  「小菁……为甚你这儿长得这般美……像个小馒头?」

  我一边喘吁吁地耸动,一边问道。她的私处异于常人,极其肥美,从后看上去,两瓣丰肉突起,紧紧包住间中一隙,前丘尤其丰满,落手便是一个腻滑的鼓包。纤毫耸耸,不能遮挡肉色,可爱之极。

  「不……不知道,哎呀!」

  小菁咬唇羞望,两只撑在壁上的掌面不住移动,软哒哒似乎便要掉落。我又往前挪凑,将她重新顶回壁面。一阵轻微而频繁的响动在里屋这个角落惊风密雨地施布。「咣」的一声,窗下的矮桌被我的腰侧撞到,有几枚棋子掉落地面,又不知被我还是小菁的脚踩或踢到,飞溅出去,在远处打滚。

  「公子……」

  小菁被声响惊吓,喘唇转来哀肯,却被我的嘴堵住,吱唔难言。她口中吐露的火热鲜甜气息更激起我的淫兴。我腰臀起落,尘根挺动得愈加欢快,前腹不住撞击她的后臀,发出「啪啪」不绝的声响。

  她的臀儿忙往前缩避,却被我的尘根无情地一路追击。到后来,她整个身子又变成贴立壁面,两手挖爬,活像一只壁虎。我的尘根仅能入挑其半,浅浅地刺在她贝肉前端,我悄悄运气,尘根猛然舒展,被她整个身子落压,美美地舒透满根,偏又深紧难言,跋涉有味。

  小菁浑身打颤:「公子……公子……」

  两只手儿在壁上乱抓,身子被我挑得一起一落,若颠坐马背。

  其实里屋门虽未扣上,声息却早被我禁闭,我却爱看她慌乱羞缩的模样,故意弄得满屋震响。

  小菁在狭窄的壁间挣扎羞乱,满目惊恐,甚至有乞怜的泪水从眼角爬下。我却渐渐津溢喉间,精液紧迫关口。

  突听外屋一阵脚步纷杂,「林婆婆!」

  「林婆婆!」

  小萍几人纷纷招呼。小菁听了,吓得眼儿睁得乌黑溜圆,指尖死力捏紧我一只臂膀,软腰便欲向后折倒。

  我尘根一热,怀中承受她腻而软沉的身子,便在一阵纷乱中胡乱喷射。白稠的黏液,沾得她裳角裙边,到处都是。

  小菁也顾不上拂拭,急急整衣撩发,但她满脸的红晕,眼角残馀的泪迹,羞急惊乱的神情,却一时哪遮掩得住?

  里屋的门边已有个声音:「大公子,奴婢请安来了。」

  话音未了,门已推开,几个婆子丫鬟走了进来。

  为首的那林婆婆原是贾似道乳娘,神情端庄持守,看上去年仅四十许,是贾府内院仆妇的领头,往日都是她带了人各房巡视。

  「大公子可好些了?」

  虽是问候,笑意只匆忽一闪,林婆婆的脸上并不见多添几分柔和,想是平日里对仆妇们板脸惯了。

  我「咳」了一声,算是回答。见林婆婆正望向小菁,而小菁的情状实在让人不忍目睹,于是斥道:「愣著作甚?叫你们小心些,又把棋局弄乱了!」

  小菁低头咬唇,肩身团缩,委屈不尽。林婆婆也沉脸斥道:「还是家养的丫头,侍侯许久,怎的这般不小心,竟惹得大公子生气?」

  接著冲我一笑:「大公子身子要紧,何必跟丫鬟一般见识?算来还是奴婢的错,平日没管教好,下次叫她们小心些便是了。」

  她倒来陪笑打圆场了。

  林婆婆脸上一笑,眼角眉梢竟平生几分春意。她姿容本就丰白,不再僵直的腰段儿一旦放软,顿时有种说不出味儿,让人一时想入非非,只想懒洋洋地伸臂说话儿。

  我骨髓酥软,斜睨她一眼儿:「林婆婆既然说了……」不知不觉的打了个哈欠,随即警觉到失态,话也忘说了。

  林婆婆身后走出一个丫鬟,探头向窗桌上棋局瞄了一眼,吐了吐舌头:「难怪大公子生气,这不是上季棋赛,大公子输给二小姐那盘棋么,人家卧新尝胆,却被你坏了兴致,小菁姐,你可真行呀。」

  说著,推了推小菁肩膀。

  一屋人都笑了,小菁偷瞄了我一眼。

  那丫鬟笑:「好啦,你家公子又不小气,怕什么,快把泪儿擦了吧,啊?」

  举袖欲帮小菁擦泪,却被小菁躲开了。

  我正奇怪这是那房的丫头,脸鼻聪丽,身段纤灵,姿色倒是我见过的贾府丫鬟中最美的。听林婆婆道:「小荃姑娘,大夫人有什么话,你便交代了罢。」

  那叫小荃的丫鬟笑道:「是。今日随林婆婆到各屋传话,后日便是老太太生日,大公子的病又见大好,得好好庆一庆,添些喜气。让各房准备准备,弄些花样,到时闹一闹,逗老太太开心。」

  林婆婆皱眉道:「东府那边没话儿说么?」

  小荃笑道:「婆婆真是,太过小心了。老太太的生日,又是大公子大喜,小聚一番,东府那边哪能不让人活了?」

  林婆婆住唇不语,她身后的几名仆妇神情也大见紧张。

  半晌,林婆婆开腔了:「既是大夫人交代,大伙儿照快里办吧。」

  屋中活了过来,仆妇们身影移动,便欲离去。

  「嗤!」的一声笑,却是踩在里屋门槛上小萍一个纤盈的背影正扭腰而去。

  「小茵!小茵!」

  小荃离去时,喊了两声。

  「出去了!」

  小萍冷冷的声音。

     ***    ***    ***    ***

  晚间用膳,我一眼暼见小菁裙脚下那颗仰望著的圆溜脑袋,一失神,吞了口急汤,烫得喉间疼,心下一阵急怒。

  小菁盛饭回来,诧问:「公子,你怎么啦?」

  「啊。」我支吾一声,踢动脚下一块碎物向那颗脑袋飞射而去,道:「没甚么。」

  那颗脑袋颠颠欲跃,忽左忽右,闪了两下,向我使了个眼色,没入地面不见了。

  我喉间硬咯咯吞食完的米饭,不待小菁收拾,便道:「我去园中走走。」

  「等一等!」

  小菁随手取过一件披风,小步追出门外:「夜风甚凉,你披上这个罢。」

  我只得回身取了披上,扬扬手,穿过园子,径往连护法养伤居处,推门便是一顿臭骂:「矮胖子,你娘个王八蛋!谁让你上我屋里去了?」

  「喂,臭小子,你敢骂我?脏话还是我教你的哩!」

  「说了不淮上我屋!」

  「你屋有黄金呀?不就是几个臭小娘们!」

  「信不信我宰了你!」

  我恶狠狠道。

  「别吵了,」连护法道:「是我让他去的。」

  「怎么?你又没死,我晚上自会来,催什么催?」

  「咦,」连护法花容失色:「人学坏可真快,矮胖子,相公才跟你几天,就满口粗话,这还得了!」

  「哼!」

  我余怒未息,最担心矮胖子在贾府瞎闯,闹出事来,叫我如何遮掩?

  连护法强作媚笑,招手道:「好啦,你过来。」

  「什么事?」

  「胖子今天在园中开地府发现一具尸体!」

  「是么?」

  我心砰砰跳。

  「贾府中人似乎还未发觉。」

  「埋了便是,少管閒事!」

  我感觉颊间生硬,竭力压制心中起伏。心下里暗自酸楚,我的肉身呀,烂得不成模样了罢?

  「没那么简单,贾府发现少了一人,自会四处搜寻查问,我与胖子又见不得光,恐怕齐管家也遮掩不了,我这良医……」

  连护法说著,抿嘴一笑,斜睨了我一眼:「还没正式开工哩!」

  「那、你说怎么办?」

  他奶奶的,矮胖子真够厉害的,偌大一个地底,居然给他翻出我的肉身来!这不是添乱么?我不禁瞥了他一眼,他兀自气呼呼地,正瞪著我。

  「你先去认一认,死者到底是贾府什么人,弄清了,咱们再想办法。」

  还用认么?想一想即将要见自己的「尸首」,我浑身泛起鸡皮疙瘩:「哎呀呀,我最怕见死人了,免了吧,免了吧!」

  「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矮胖子举起拳头威胁我:「去不去?」

  「我……」

  想了一想,还是硬著头皮尽快把这事完结了吧,看情形,连护法和矮胖子也不会放过我:「在哪儿?」

  矮胖子带我到藏尸处,我一眼见了,大吃一惊:「……小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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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奇文并世如不语,梦里行舟已自然。***********************************

 

             第二十六章 贾府夜宴

  「好呀!胆子可越发大了!」我脸色铁青,「竟敢明目张胆地杀人灭口!」

  「未必是齐管家做的。」连护法脸上不露声色:「你且歇歇气。」

  「歇?」我怒道:「歇到齐管家把贾府的人都杀光吗?」

  想到自己引狼入室,居然把他同门也带进贾府,棋娘等人不免更加危险,不由杀意升腾。

  「大公子,」连护法冷笑道:「我不知道你从哪学的一身功法,也并不想知道!但你若以为凭你便可制服齐潘,那可错了!他虽被废去功法,但一身是毒,等閒莫要惹他!」

  我霍然回首,紧盯连护法,狞笑:「这般说我须怕他?」

  「唉……」连护法轻声叹息,垂眉低目:「说太多也没用,以我眼下在本门的身份,或可压他一头,等我先问清了好吗?」

  「你说过的,」见她软语商求,我气消了一半:「进贾府不淮害人。」

  「是。」连护法答了一声,不再言语。

  「啪!」一只粘乎乎的厚掌落在我肩上,矮胖子豪气万丈:「人若真是他害的,我来帮你!」

  「拿开你的脏手!」

  我自己也不知哪来的火气,难道我已分不清大公子是大公子,我自己是我自己了吗?或许只为连护法是我引入贾府的,担著道义的责任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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