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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情岁月】,5

[db:作者] 2025-06-27 05:53 5hhhhh 4550 ℃

                 

  如此剧烈的反差,实在也难怪他们受不了,连我自己都觉得受不了。但是无法可想,不狠心试一试,赌一赌,我不可能死心。

                 

  父亲一再地质疑我三十岁才来玩这种赌博太过天真。但问题是,我现在再不玩,就真的再也玩不了了。

                 

  归根到底,他们不能明白,其实我一点都不怕饿死,我只怕在人生最后的时光,回想起自己一生中最想做的事,竟然连奋身一试的勇气都没有。

                 

  这份执着无疑也是一种不孝与自私。身为人子,我一直都知道自己有多么混账,但无药可救。

                 

  可见,生儿育女真是一件何等不靠谱的事情,因为,那实在太讲究运气。

                 

                 

                 

  争执到了最后,他们发现根本无法扭转我的决定,于是又开始争吵旧房的装修问题。我觉得很烦,装什么修,那只是临时办公室,而不是真正的家,况且自己又不是钱多得肉疼的主。但这是他们的底线,我不能连这一点都不尊重。

                 

  结果,最后花了一点钱重新刷墙,修复地板,又里里外外好好清洁了一番,还购置了必要的家私什物,扰攘了足足一个星期,我才正式搬了进去。

                 

  这地方与我初来的时候已经有了很大的不同,看着如今空旷但整洁的房子,我终于明白父母是对的。

                 

  环境的确会影响一个人。

                 

  如若任由我在以前那个脏乱的房子里独居,我肯定会变得更加潦倒更加不堪。

                 

  而此时此刻,虽然没有爱,但我有梦。

                 

  梦也许会比爱更为遥远,但我仍然天真地相信,只要坚持不懈地用心追梦的话,总会越来越近的。

                 

  总有一天,我会证明——梦竟可先于爱。

                 

                 

                 

                                 / 17. 梦中世界(GOOD ENDING )

                 

                                 

  两个月后的某夜,我正在痛苦但快乐地埋头创作某部山字头的长篇,手机忽然响起了熟悉而久违的铃声。

                 

  ——是小羽。

                 

  她问我在哪里,声音听起来有点怪异。

                 

  我离职之前有向她提过我的计划,也告诉过她,我的隐居点在一个知名的糖水店附近。

                 

  她说她现在就在那间店里,问我能不能出来见一面。

                 

  我犹豫了一阵。

                 

  「你真的把我当成路人了?」她明显等得不耐烦,愤怒地质问我。

                 

  「可是,我没想过还会再见到你……」

                 

  「我等你三分钟,你有种就不要来。」她挂了线。

                 

  他娘的射手女!

                 

  我跳了起来,迅速按了CTRL+S,手忙脚乱地套上两件体面的衣服,拿了钱包和手机就冲了出门。

                 

  抵达糖水店时还差十秒到三分钟。

                 

                 

                 

  我气喘吁吁地到处搜索她的倩影,正在焦急之际,后脑被人轻轻地拍了一记。

                 

  我狼狈地回头一看。

                 

  「贱人,你不是把我当成路人了吗?为什么还要来?」小羽凶巴巴地大声说着,嘴角却露出一丝狡诘的笑。

                 

  我摸着后脑,傻傻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最后才忽然冒出一句:「好痛。」

                 

  她终于忍不住「嘻」一声,掩嘴而笑:「活该!」

                 

                 

                 

  「喂,你几天没剃胡子了?」找了个角落坐下之后,小羽笑着问我。

                 

  「哎?前天好像刚剃过。」我摸了摸脸上的胡渣,又硬又密。

                 

  「看起来好老哦,以前都没发现你这么老。」

                 

  我苦笑说:「我本来就这么老,哪像你这么幼齿。对了,怎么忽然有兴致找我喝糖水?」

                 

  「你猜。」她的神色明显暗了一暗。

                 

  「和男朋友吵架了?」

                 

  「你再猜。」又暗了一暗。

                 

  我仔细观察着她的脸色,小心地问:「怎么了?」

                 

  「我怀上了。」她低声说,同时眼中淌下一滴泪来。

                 

  我叹了口气,轻声问:「几个月了?」

                 

  「两个月。」

                 

  我忽然想起那天在超市的事,不觉奇道:「那天你究竟去买什么了?」

                 

  「事后避孕药,一点用都没有。」她抹了抹眼角的泪水说。

                 

  「那你怎么打算?结婚?」我向店员要了包纸巾,递了一张给她。

                 

  「我不敢跟他说,我爸不会让我和他结婚的……我谁也没说,就想问问你。」

                 

  我觉得头很大,犹豫着说:「你不会是想把……」

                 

  我看见她的泪水又涌出来,连忙说:「不要这样,那是杀人,生下来吧。」

                 

  「可是……」

                 

  「以前在网上看过一个笑话,有人向某个未婚男介绍女人,说起那女人之前有过男友,结果那未婚男回了一句,二手房是可以买的,但要是死过人那就另当别论了。」

                 

  小羽怒道:「现在你还来挖苦我!」

                 

  我无奈说:「我只是想告诉你,无论如何不要杀人,更何况那是你的亲骨肉!你能想象那个手术的实质是什么吗?说出来你都要吓死。」

                 

  「你别说了,那我怎么办?」

                 

  「尽快找个人结婚,实在找不到,当未婚妈妈也未尝不可。」

                 

  「但我现在这样,谁肯要啊。」她抚着额头说。

                 

  我深吸一口气:「我肯。」

                 

  小羽抬起头,痴痴地看着我,似乎想听我再说一遍。

                 

  于是我万分认真地重复:「我,肯。」

                 

  她一咬牙,倔强道:「我不肯!」

                 

  我沉默了十秒,定定地看着她的双眼,一直看到最深处,然后——

                 

  「你来找我,不就是想我说这两个字吗?我现在说了,你又不满意。每次都是这样,给你的时候你不要,不给你的时候你偏要。你什么时候才能成熟一点?不要那么幼稚行不行?」我越说越火,几乎想要拂袖而去。

                 

  「你呢?你每次都要这么损我,你对我温柔一点行不行?我有这么惹你讨厌吗?还说喜欢我,有你这样喜欢人的吗?」小羽苦忍的泪水如断线珍珠一样不住下滴,每一滴都像是直接打在我的心上。

                 

  我感觉到胸口那玩意在蠢蠢欲动,还未结疤的伤口隐隐作痛。

                 

  只是为了保护自己这么可耻的理由,我还要再一次将她推回去那个猥琐男身边吗?不,我做不到,我无论如何做不到。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站起身来,一步步走到她身后。

                 

  「你想干什么?」她泪眼婆娑地看着我,低声问。

                 

  我一言不发,弯低腰来轻轻地拥着她,力度尽可能小,速度尽可能慢,让她有充足的力气摆脱,也有充足的时间考虑。

                 

  但她并没有争脱,反而让我越抱越紧。

                 

                 

                 

  我呼吸着她身上那股奇特的体香,喃喃低语:「小羽,在我不长不短的人生中,曾经错过了许多许多,以至于我对生活只剩下唯一的追求,那就是,无论遇到什么事,即使是强奸,都希望自己能够以开心乐观宽容的态度去面对。因为人生在世,会遇到什么事不是我可以选择的,如何去面对却是我可以选择的。世人都说,错过了才懂得珍惜。我曾经跟自己说过,假如真能追得回来,我一定会万分珍惜,但倘若追不回来,错过又如何?」

                 

  「小羽,本来我是以为,在有生的瞬间能遇到你,早已花光我所有的运气,因此才注定,今生今世都会与你一错而过,彼此之间成为路人……我本来,是可以坦然面对这个结局,然后对自己轻轻说上一句,错过又如何。但是今夜再见到你,我终于发现,我的人生不可以没有你,否则,我就只能去死,或者,如死一般地活着。如果我不承认这一点,那就是矫情,那就是虚伪,而我对你,只有赤诚的坦白。」

                 

  「在如今这个阶段,我确实不可能向你承诺太多。我所要求的只是一个机会,让我实践我今生唯一的誓言——我发誓我将会用尽我余生所有的精力与才智,来让你幸福。即使你现在还不爱我也无所谓,我会一直一直地追求你,直至我生命的终点,也绝不放弃。」

                 

  「我从前对你不够温柔不够迁就,完全是出于自卫和妒忌。我不否认我一向是个害怕受伤的胆小鬼,还是一只满身长刺的大刺猬,但从今往后,这个胆小鬼要歇尽全力成为你的守护,这只大刺猬要将他满身的长刺全部折断,即使那可能会让他遍体鳞伤也一定要这样做,因为他已经连一次都不肯再伤害他最心爱的女人。」

                 

  小羽的泪水早已经打湿了我的手臂,她哽咽着问:「就知道吹水,你真的能做到吗?」

                 

  我将她的身子转过来,深深地拥入怀内,然后才缓慢而有力地回答:

                 

  ——「有爱,就做得到。」

                 

                 

                                 

                 / 18. 忘记你,我做不到(TRUE ENDING )

                                  

                 

  那晚,我将小羽带回我独居的住所。

                 

  我们关了灯,在床上相拥着,轻轻地爱抚并亲吻着对方。

                 

  在一遍漆黑中,小羽缩在我怀里低声泣问:「你会不会怪我,无路可走的时候才想到你?」

                 

  我吻吸着她脸上的泪水,温柔地说:「怎么会,要是你想到别人我就惨了。」

                 

  「可是,孩子不是你的,你也要吗?」

                 

  「傻瓜,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除了你,谁也不能跟我抢。」我捏着她的鼻子说。

                 

  「你不要骗我,否则我连你都杀了。」她狠声说。

                 

  「过来听听。」我把她的侧脸按在我的心口上,「怎么样,听出来了么?」

                 

  「……」她脸上出现了三条黑线。

                 

  「听不出来没关系,我会用行动来证明。」我深情地说,同时重重地吻住她的唇。

                 

  缠绵良久,唇分。

                 

  小羽捶了我一拳,骂道:「去,浪费我表情。」

                 

  我在她耳边连声讨饶。

                 

  此时此刻,她浑身上下早已被我的诸般爱抚弄得情动十分,炽热非常,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我轻咬着她的耳珠,右膝滑开她的双腿,与她贴肉厮磨,同时双手撩起她的连衣裙,由下往上,渐渐剥开。

                 

  小羽娇喘着,羞意十足地低低哼了一声:「色狼!」

                 

  裙衣最后停在她的手腕处,我单手按住,如此一来,她便陷入了双手过顶,腋下大露的窘境。我淫兴大发,湿腻腻地回了一句:「就算我是色狼,也只是你一个人的色狼。」随即一头钻入她的腋下,狠狠嗅吸着那奇异的体香。

                 

  她又惊又羞,尖声呼叫,浑身剧烈挣扎。我死死按住她,更伸出舌尖在她的腋窝中轻轻舔了一下。她刹那间全身僵直。我尽量地伸长舌头,重重地在她腋下滑过一道湿淋淋的水渍。

                 

  她这才回过气来,闷闷地哼了一声:「你这个变态!——啊!」

                 

  我将她两边腋窝都彻底舔过,这才收手。她一下子趴到我身上,出力捶了两下狠的,才娇声大骂:「你这死贱人,那么脏的地方你也舔!搞得人家麻痒痒的好不难受!」

                 

  我抱住她光滑的身子,爱不惜手地抚着她的裸背,柔声低语:「怎么会呢,你身上没有一处地方是脏的,每一寸都美得让我心痒难忍。」

                 

                 

                 

  我的大手顺着她柔美的背部曲线一路往下,轻易地滑入她的内裤。那不算丰满的股肉却出奇的嫩滑,臀沟之中更腻腻地铺了一层薄汗。

                 

  我恣意揉捏着她的美臀,含住她的唇舌狼吻不止。

                 

  「嗯——」她的口舌被我死死制住,只能发出一阵长长的鼻音,媚入骨髓。

                 

  我另一只手在解她的背扣。

                 

  好不容易扣子松开,乳罩滑落,两团带着少女特有的结实圆滑的乳体紧贴住我的前胸微微战栗,乳尖上那两粒俏皮的突起令我阵阵发痒。

                 

  「小羽,我要吃奶。」我依依不舍地离开她的双唇,厚颜无耻地调戏她。

                 

  小羽娇娇地钻到我颈窝里,腻声说:「讨厌,我又没奶给你吃。」

                 

  我轻轻捉住她胸前一只玉兔,指尖温柔地捏着细小的乳突,淫笑着问:「这是什么?」

                 

  她不答,只在我耳边连连娇喘。

                 

  我从她的颈侧吻下去,越吻越下,终于,攀上了一处微隆的乳丘。我再度伸出万恶的舌头,在乳峰上来回舔弄。

                 

  小羽的喘息急促起来,双手抱住我的头不住抖战。

                 

                 

                 

  我乘势褪下她的内裤,分开她的双腿,指尖一触,便觉那腿心之中暖融融湿腻腻的好不淫媚。我忍住直取中宫的渴望,先在外围的稀草之间四处游荡。

                 

  被我上下夹击的小羽早已意乱情迷,娇喘声随着我的动作阵缓阵急,时而低促,时而高扬,令人心醉。

                 

  我再度依依不舍地离开她软中带硬的乳首,舌体一路辗转而下,在那微陷的脐间稍作停留,随即拖出一条湿线,直取中宫。

                 

  小羽醒觉过来,但只来得及惊呼一声:「不要——」

                 

  太迟了,我已经大口吸嘬着从她嫩蛤泌出的甘美泉水,以缓解喉间那阵阵灼热。

                 

                 

                 

  提枪上马的一刻,小羽忽然问我:「你不戴套吗?」

                 

  我愕然:「戴套?」

                 

  我向来厌恶戴套,因为对我来说,那毫无快感可言,甚至连手淫都不如。我过往常用的避孕方式只有外射和计算安全期这两种,确实不算可靠,但我有心理准备,果真怀上了,我就认命。

                 

  所以我极度讨厌嫖妓,也不愿意与毫不相干的女人发生关系。

                 

  因为那手尾太长。

                 

  当下我非常不解地问她:「为什么要戴套?」

                 

  「不然怀上了怎么办?」她说。

                 

  我莫名其妙:「你不是已经怀上了吗?」

                 

  她捏着我的鼻子,咬唇笑说:「傻猪,那是骗你的。」

                 

  我震惊不已:「什么?这种事你也能拿来开玩笑?」

                 

  她抱住我,低声说:「对不起,我只是想试试,你爱我爱到什么程度。」

                 

  我的龟头顶着她的蛤口,早已被媚汁淋得浑身湿滑,如此咬牙死忍了好一阵,我才镇定下来,悠然说道:「那好,那今晚我就让你真的怀上。从今往后,你我之间不许再有任何作假,听见没有?」

                 

  随即,一气呵成,长驱直入。

                 

                 

                 

  畅快抽插百遍过后,我才发现怀中的小羽不知何时竟已泪湿满面,连欢叫声都变成了哀哭声。

                 

  我慢下来,温柔地吻干她脸上的咸泪,下身潜入她身体最深处,紧密相连。

                 

  她低声泣道:「我也有努力尝试要将你这个死贱人当成路人,所以才会一直一直地拒绝你,一直一直地告诉自己要忘掉你……但是,我最后依然发现……忘记你,我做不到!」

                 

  她的下身传来一阵极为强烈的抽搐。

                 

  我早已坚硬如铁的肉身再也支持不住,浓精汹涌而射。

                 

                 

                 

  长射过后,我紧紧抱住怀中已成泪人的小羽,一字一字地回应她的呼唤:

                 

  ——「小羽,今生今世,甚至来生来世,要忘记你,我都永远做不到。」

                 

                 

                 

  * * * * * *

                 

                 

                 

  「喂,大叔,起床啦!」

                 

  「咦,这是……」我矇眬醒转,望着眼前熟悉而陌生的人影,一时想不起这位是谁。

                 

  「大叔,你又遗精了,还这么多!我晕死!都一把年纪了,你还这么精液旺盛啊。」

                 

  「咦,这位小姐,你是……」我的头又痛起来。

                 

  「我是小翠,是你的私人护理,你又忘记了?来,裤子脱下,我帮你换了。」

                 

  「小翠?我不要你,我要我的小羽,小羽呢?小羽——」我推开她,摇晃着站起身来,一步一步地艰难走出阳台。

                 

  阳光好刺眼。

                 

  「又来了,整个护理院都没人叫小羽。你烦不烦啊,一天到晚小羽小羽地乱叫,像招魂一样,搞得我都疑神疑鬼了。」

                 

  「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小羽呢?」我扶着栏杆,望着外面一片蓝天绿草,却忽然间悲从中来,不由自主地放声痛哭。

                 

  「大叔,看来你的症状越来越严重了,唉……废话少说,裤子脱下来!不然等下被护理长发现,又要骂我了。」

                 

  「你干什么!你这女流氓,光天化日之下居然脱我裤子,你当我是什么人?除了小羽谁也不能脱我的裤子!听见没有?你到底是谁?!居然这么大胆!」我眼泪汪汪地扯着裤子,死活不让她脱下。

                 

  「我都说了一万遍了,我是小翠,你的私人护理!你昨天还记得我的,今天怎么就忘记了?大叔,你只记得你的小羽,不记得小翠了,你好没良心啊你!」

                 

  「良心?没有了爱,良心何用。没有了小羽,良心何用。你走吧,我不要你管。」

                 

  那个女人终于骂骂咧咧地走了,我却忽然感到一阵深重的茫然。

                 

  小翠?

                 

  这个名字好像很熟,小翠……到底是谁?

                      

                 

                 

             (完)

                              

                                

  后记:               

                 

  打算投诉肉戏太少的众位,请给我看清楚:

                 

  在下艺名碎蓝,真名贱蓝,乃系人所共知的「伪」色文作者,你自己不开眼跑进来,关我叉事。(众人:你丫有那么出名么?有么?欠日的货,抽死丫!)

                 

  以上废话。

                 

  本篇的题名,是《忘情岁月》,很土,是不是?土到掉渣,有没有?

                 

  但我原本拟的标题更土,《红绿姻缘》,如你所见,不只是土,简直是越看越觉有挂羊头卖狗肉之嫌。

                 

  标题党这种事,偶一尝试便会上瘾,我怕,故换之。

                 

  不过我承认,我确实是有想过要加插些红红绿绿的情节来媚惑广大读者诸君,但无奈人品太差,属性不合,写不出。

                 

  此外我还预计,此文势必会坐实「碎蓝实乃一久旷怨男(不是怨妇!)」的流言。虽然可耻,但我本来就是。

                 

  顺带一提,本文原本还有另外两个标题候选——《言情岁月》和《狗血燃烧的岁月》。

                 

  无奈前者太过阴柔,稍欠豪迈,而后者太过彪悍,不够低调,故皆弃之。

                 

  最后,不要试图与我讨论文本的真实程度,否则我翻脸。(众人万分期待:翻吧翻吧不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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