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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情岁月】,4

[db:作者] 2025-06-27 05:53 5hhhhh 5310 ℃

                 

  她震惊地看着我,完全不明白我为什么忽然发神经说出如此伤人的话语,但她依然尝试反击:「说得这么好听你怎么不继续去叫鸡?」

                 

  「我不去叫鸡是因为我不想带套,就这么简单。」

                 

  然后,我看着小羽的脸色一沉再沉,终于醒觉自己闯了大祸。

                 

  我立马作出补救。她不理我,我就在Q上对她表示严正的道歉,并且即时收回那句话,我甚至厚颜搬出自己和前女友的例子,直接承认我其实根本没资格说那种过份的话。

                 

  她曾经看过我写的《对不起,谢谢妳》,所以她应该明白,我是想要真心道歉的。

                 

  但话一出口,又岂能收回?因为那一句话,她足足有三日对我不理不睬。

                 

                 

                 

  之后再说起这次事件,她说她那天,真的被我伤到心里去,无论什么人和她说话,她都只是嗯一声了事。她最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一个深爱着她的人竟然会这样残忍地伤害她。她也不明白,为什么我自己明明就曾经与人同居,却依然要这样说她。

                 

  一提起以前和我同居的那个傻女,我心中一痛,又忍不住发起神经。

                 

  「她和你不同,由始至终,她一直都想要和我结婚,只是发现无法再等的时候才与我分手。但你呢?你明知道家人坚决不同意,你也说过在家人和男友之间一定会选择家人,还口口声声说一定会和他分手,但现在,你却依然和他同居!!!明知道没有结果还要同居,这样不是纯粹的倒贴又是什么?也许你会觉得你是为爱牺牲,但在我看来,那很蠢!你完全被他骗了!」

                 

  「他没骗我,他很爱我的,他去年就说过要我和结婚了。只是我爸坚决不肯,还说如果一定要和他结婚,就和我断绝关系。但是,当一个女人将一切都给了一个人的时候,就不可能那么容易放得下了……」

                 

  「白痴!他一个大男人,自己不去处理你父亲对他的偏见,却让你一个女人夹在中间当磨心,左右为难,这算什么爱?如果他真的那么爱你的话,就应该自己跑去你父亲面前,想方设法去沟通,向老人家证明他有多么爱你,而且完全有能力照顾好你。人心是肉做的,有足够的诚意不可能沟通不了。更何况你父亲绝对是爱你的,两个同样爱你的人出于同样为你好的目的,怎么可能无法沟通?但他有做过什么?哼,他很爱你?我呸!!」

                 

  「那如果是我不让他去的呢?」

                 

  「你不让他去?你怎么不让他去?笑话。他是一个男人,他真的要去你能够阻止?说到底,他就是不够爱你!如果他真的那么爱你,他怎么可能因为这个可笑的理由让你离开?换作是我,我就算让你父亲连劈两刀,宁愿当场死在他面前,也绝不会让你因为这么荒唐的理由离开我!!」

                 

  「说到底,你就是想我离开他,跟你一起,这样你就很开心了是不是?」

                 

  「不要太看不起人。我说过一万遍,你不跟我无所谓,因为我本来就不值得你跟。我自己知自己事,人又老钱又无,三十岁一事无成还成日胡思乱想不肯安生,这样的人渣败类死贱人,会有女人肯跟我才见鬼!」

                 

  「之前不是有过一个吗?」

                 

  「她走了呀,虽然我文章里写得煽情,但难保不是因为看见我无药可救才走的呢。要是我有车有房有存款,她也未必肯走。」

                 

  「你这叫活该!」

                 

  「对,我这种就叫活该。但你呢?你这种叫作自甘堕落。以你的条件,找一个有钱有貌的本省男人很困难吗?偏要找一个这么衰的外省佬,猥琐不堪还不算有钱,搞得你父亲宁愿和你脱离父女关系都不肯接受他!」

                 

  「你不知道他们给我介绍的男人有多难看,除了有钱什么都没有,我真不明白我有那么差吗?为什么我就不能找一个我看得上的男人?为什么一定要找个本省的?本省的男人有多少包二奶的你知道吗?」

                 

  「不是打击你,你看得上的有钱人恐怕未必看得上你。再说,有钱的男人不玩女人那才叫不正常。坦白告诉你,男人如果不在外面搞女人,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是性无能,要么就是没钱。省内省外中国外国的男人都是一个德性,这是天下间亘古不变的真理。就连曼联球星杰斯这种绝世好男人都会搞三搞四,你就别那么天真了。假如你真的接受不了自己的男人出轨,那你就千万别嫁有钱人。」

                 

  我没有告诉她,在这个世界上,一个男人只要脸皮够厚,嘴巴够甜,总有些骚女人会傻到甘心倒贴。所以,男人不搞外遇其实还有第三种可能性,那就是,他虽然穷,但穷得很骄傲,他不屑于去讨好那些本来就天性发姣的骚妇。

                 

  「刚才又说我要找个有钱有貌的男人不难,现在又来打击我,你这人真是虚伪到……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嫁有钱人的。」

                 

  「啊?那你怎么不考虑一下我?」我厚着脸皮说。

                 

  「你太老了,满意没?」她嘻嘻地笑。

                 

  我彻底无语。

                 

                 

                                  

                 / 15.  反转冲动                 

                 

                 

  时间一日日地流逝,距离我申请走人的日子越来越近,眼见老板开始连日面试新人,我知道,我很快就可以离开,很快就要和小羽永别了。

                 

  有次她说她觉得我离开之后会忽然闪婚,还很欠打地想象我在婚礼上会如何表现。我听得心里发酸,就冷笑着说:「就算我要结婚也一定不会请你。」

                 

  我心想:想在我的婚礼上出现,除非你是新娘。

                 

  她很惊讶地问为什么,似乎完全不能理解。

                 

  「因为离开这里以后,我和你就没有任何关系了,我为什么还要请你?」

                 

  「就算离开了这里,我们还是朋友啊。」

                 

  「我没有当过你是朋友,从前就没有,现在也不会,将来更加绝无可能。」因为你在我心里面,有且只有一种身份,而那绝对不是朋友。你会想要和朋友做爱吗?起码我就不会。

                 

  「那至少,也算是旧同事。」

                 

  「旧同事我有大把,难道每一个旧同事我都要请?」对于经常换工作的我来说,旧同事就是浮云。

                 

  「那……那你说我们算是什么关系?」她有点恼羞成怒了。

                 

  「现在还是同事,将来就是路人,就像是在街上擦身而过的路人。偶尔遇上了,可以点一下头,打一声招呼,然后各行各路。要是遇不上,那就一生不见。」我淡淡地说。

                 

  她脸色一暗,再不言语,只定定地看着电脑屏幕默默发呆。

                                                                    

                 

  眼见永别的日子临近,表面上我装得越来越冷酷,但我的心里却开始变得燥动如狂。一有风吹草动,我就控制不住自己。

                 

  小羽已经很注意不去刺激我了,但有时候还是会忍不住习惯性地说上那么一两句,如果机会合适,那就几乎肯定会招致我疯狂的抽水报复。

                 

  在那段最后的日子,我心中充满了一股极为强烈的、想要反转为狼的性冲动。

                 

                 

                 

  某日午休,小羽不知发什么神经,将我叫过来又叫过去,搞得我心火旺盛。偏生她那天又穿了条短裙,轻飘飘的惹得人好不心痒,我一时忍不住就伸手抚住她细滑的大腿,问:「穿这么暴露不怕走光啊?」

                 

  她推开我的贱手,不耐烦地说:「我有穿安全裤的。」

                 

  她的大腿我摸过不下一百遍了,有时她懒得推开我,有时却坚决不从,最近就越来越不配合。但我此等贱人,不下手之前还可以勉强撑住心魔,一旦下手,那就斯文尽丧,颜面全无,不过足手瘾绝不罢休。

                 

  当下我收回手,故作无聊地看着她让我参考的网上商品,但明显心不在焉。

                 

  过了一会,她似乎也察觉到我的不怀好意,就叫我滚回自己的座位去。

                 

  我一听她语气不善,就心火暴发。想起那个猥琐男每夜都可以对她恣意轻薄,而我只不过坐在她身边都要被她嫌弃。一瞬间,汹涌的妒火完全盖住了我的双眼。

                 

  我忽然发难。

                 

  我以左手快速伸入她的两腿之间,在她嫩滑的大腿内侧狠狠摸了一把,然后抓住裙裾就往上翻。结果,被她以双手死死按住。

                 

  「我只看看你那条安全裤是什么颜色就马上收手。」我下流地说。

                 

  「不行,你变态的!」她尖叫。

                 

  一瞬间,我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右手随即加入战团,抓住她的后臀又摸又拉,想要把那短裙从后面扯出来。

                 

  她惊恐地向后扭腰,压住我的右手。

                 

  我不理会,右手继续在她身下乱抓乱摸。终于,她忍不住将双手抽离前线,移往后方试图阻止我残暴的右手。

                 

  我把握时机,左手顺势在她的胯间狠狠抹了一把,随即将短裙用力掀起。

                 

  飞扬的短裙下,一条浅蓝色近乎于白的花边平角裤无遮无掩地暴露于我的眼前。

                 

  我淫贱地笑说:「看到了,呵呵。」

                 

  她一面整理下身,一面愤怒地大叫了:「你这个变态!」

                 

  随即一手将我推开,冲了出去。

                 

                 

                 

  那天午休小羽气得不肯回去办公室,跑到外面的桌上扒了一个中午。

                 

  我很快冷静下来,后悔得要死,不明白自己怎么会下流到这个程度。一想起刚才那副淫贱的嘴脸和无耻的举动,我觉得,那简直就不是我。

                 

  但谁知道呢,说不定那就是我本来的面目。

                 

  看着洗手间里面的镜子,我发现,我又开始不自觉地露出那种神经质的冷笑。

                 

                 

                 

  小羽回来之后,很凶地说:「要是被摄像头拍到你就死定了!」

                 

  我很淡定地说:「放心,那里要是能拍到,我就不会那样做了。」

                 

  「拍不到就可以那样做了吗?你个死贱人!」

                 

  「反正只是安全裤嘛,怕什么。话说回来,安全裤怎么会有花边的?那条其实是平角内裤吧,根本不是什么安全裤。难道你里面真的还穿了一条?那岂不是热出水来?」我嘻笑着说。

                 

  「你懂个P.」小羽气乎乎地说。

                 

  那之后,她竟然没有不理我,真是奇迹。

                 

                 

                 

  第二日,小羽穿了条长裤,我笑而不语。

                 

  其实我一直觉得她穿西裤更好看,更优雅,因为她走路的时候双腿老是伸不直,一旦穿上短裙,那显眼的O 字型步姿真的会令人胃口全无,况且老穿短裙也容易晒黑。但我每次建议她多穿西裤,她都有各种借口,现在可好了。

                 

  当日午休时,我玩起了《植物大战僵尸》,小羽一看就觉得好有趣也想玩玩看。这游戏都红了两三年了,她却连听都没听过。

                 

  「奥特曼。」我笑说。

                 

  「让开让开。」她推开我说。

                 

                 

                 

  我在旁边指点,不时取笑她,每局赢了,她就嚣张地转头向我做鬼脸。

                 

  我张开口,作势要咬她,她便笑着闪开。

                 

  如是者三四次。

                 

  最后一次,她的脸离我只有五公分,我被她刺激得不得了,实在忍不住,就闪电出手,捧住她的脸,强吻下去。

                 

  她完全惊吓状态,甚至傻到张嘴大叫。于是我一不作二不休,伸出了舌头。

                 

  舌尖碰到了她湿滑的舌体,她吓得呜呜作声,随即咬了我一口。不算重,起码没有出血,但很痛。

                 

  而且,这过程中,小羽一直以各种方式强硬地反抗。这和戏剧里面那些女人被越吻越软的剧情完全相反。

                 

  一瞬间,我又感觉到那股巨大的无奈与失落。人家明显不喜欢,我又何必勉强呢,勉强,是不会有幸福的。那时候,我与小羽虽然嘴对嘴,唇贴唇,舌尖相抵,口液相渡,但是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快乐,只有无尽的哀伤。

                 

  于是,我轻轻放开了她。

                 

  她立即冲去洗手间漱口,仿佛我是什么恐怖病毒携带者一样。

                 

  然后,她拿了两把剪刀说要剪了我。

                 

  我二话不说跪在她面前,仰起脸说:「要挂多少巴随便你,但要剪我的话,毋宁死!」

                 

  她恨恨地将剪刀扔在桌上:「我不会挂你的,你别想我挂你。下次你再有冲动的话,请你记住,我是有男朋友的!」

                 

  我缓缓站起身,冷冷地答:「我就是知道你有男朋友,才会这样。」

                 

  「为什么?」

                 

  「不为什么。」

                 

                                                                    

  又一日,在某次打闹中她想要推开我,却不知为何竟顺手抓住我的胸肌死劲捏了一把。我痛得怒叫一声,随即以牙还牙,一手握实她的鸽乳。

                 

  她一面挣扎一面低呼,同时抓住我胸肌的手加倍用力。我则用另一只手圈实她的腰,不让她跑掉。

                 

  当时场面已经极度混乱,如果有人进来的话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但我根本不理会,握住她胸乳的手甚至无耻地隔着薄薄的外衣强行探入乳罩之内,随即,一团不大不小坚挺圆润的乳肉便落入我的掌握。我以二指捏起那似乎是乳头的突起,不住揉搓,眼神淫贱而下流。

                 

  小羽震惊无已,在我的臂弯中又跳又叫,不断高呼:「放开我!你这个变态!」

                 

  在她的高呼声中,我惊醒过来,放开了她。她飞快跑了出去。这毕竟是有人出出入入的办公室,否则,那天我很可能真的会完全反转成狼,发起狂来奸了她。

                 

  这一次对小羽的暴力性骚扰,是我做得最为过分的一次,但也同时是最后的一次。

                 

  因为次日,接替我工作的人终于来了。

                 

  我那股想要反转为狼的强烈冲动也勉强被压抑了下来。

                 

                 

                                  

                 / 16.  平淡的尾声(BAD ENDING)                 

                 

                 

  眼看我将要比她先走,而她的替代者还迟迟不来,小羽的心情变得很焦燥。

                 

  办公室内多了一个人,我自然不能再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来。因此,我更加珍惜两人偶尔独处的时光。

                 

  那日黄昏,下班时段,我说要跟她一起走,她以为我在说笑,所以就挑衅说:「来啊,不过我要去对面超市买东西哦。」

                 

  她走的时候我尚有些手尾,搞掂之后到站台一看,不见她的人,于是我就跑到了对面超市找她。

                 

  结果,在扶手电梯上见到了她。

                 

  她正好回头,也看见了我,很惊讶的表情。我几步追到她身后,一时手贱在她屁股上摸了一把。她闪避着,满脸厌恶地问我来做什么,又叫我别跟着她,快点回去。

                 

  我厚着脸皮问:「是不是买卫生巾?算算也快到时候了。」

                 

  「神经病,还早呢,你知道个屁,你回去吧你。」她停在过道上,不再往前走,明显不愿意有我跟着。

                 

  我赖着不走,厚着脸皮在她身边站了一会。眼见她的脸色越来越黑,于是问了几句无聊话想缓和一下场面,她却只是不答,脸沉如死。

                 

  一刹那间,我忽然感觉自己无比下贱。

                 

  「好,我走。」我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掉头就走。

                 

                 

                 

  毫无疑问,她要买的东西是绝对不肯让我看见的。

                 

  那可能是卫生巾,女性内衣裤,也可能是男性内裤,安全套,甚至验孕纸。

                 

  而无论那究竟是什么,都已经不再重要。

                 

  重要的是,我在她心中,根本就只是一个讨厌到令人反胃呕心的白痴,或者一个面目可憎到恨不能把他阉了的死咸鬼臭流氓。

                 

  那一刻,她明确无误地向我传递出这种信息。

                 

  那一刻,我彻底地醒悟,而且彻底地受够了。

                 

  我拒绝在我人生这部戏剧里面,继续饰演这个可耻下贱的单恋者角色。

                 

  我再怎么犯贱,也不要再见到她,连一刻都不想再见到她。

                 

  因为那会让我再度忆起,自己是何等的可怜,又是何等的可憎。

                 

                 

                 

  走出超市以后,我给她发了一条短信:「原来你是真的那么讨厌我,也难怪,刚刚连我都觉得自己很讨厌。所以,我决定做完这个星期就走,我连一刻都不想再见到你,我猜你也一样。请尽量配合。」

                 

  她没有回复我。

                 

  原本我是应该多留一个星期交接工作的,但我实在连一天都不想再留了。

                 

                 

                 

  隔日,我在她的空间上再一次偷窥她那个极度猥琐的同居男友照片。

                 

  然后,我终于可以心安理得地告诉自己——双方对审美的理解相差太过遥远,因此,这个结局合情合理。

                 

                 

                 

  所以那天,我离开的时候,对她说了:「再见,我的意思是,此生不要再见。」

                 

  我和小羽的故事,马上就要结束了,非常平淡地。

                 

  一如人生。

                 

                 

                 

  最后,我要用陈奕迅的《我有我爱你》来为这一段狗血燃烧的言情岁月划上句号:

                 

  能被你踩到脚底,也不用跌低                 

  谁奢望,你懂得单恋这种造诣                 

  未爱我,是你不济                 

  我寂寞,仍旧高贵               

  但你竟将这极品放低

                 

  原谅你不够爱心,品味次等               

  还福薄到接收不到我做陪衬                 

  没法容纳这奖品,浪费我这个人                 

  难做爱侣,我亦同情你不幸

  如何还能安枕               

  我有我去爱你,为何你要避                 

  其实你损失不菲,今天就来告诉你……

                                               

  *

                               

  离职之后第二日下午,我向父亲要了门匙一个人上去那套旧房看了看。

                 

  十几年没上去过,连位置也认不出,电话问了父亲门牌地址,才好不容易找到了。

                 

  七层高的旧楼房,房龄怕有二十年了。在六楼。

                 

  上手租客是个画师,客厅的墙上到处都是油彩,点点斑澜,墙漆片片剥落,初看之下确实令人有点不适。地板铺满灰层,厨房污渍处处,厕所是老式坐厕,很脏。

                 

  三个房间。一个西斜,满室光亮,但想必很热;另一个地板都翘起来了;还有一个比较暗,却正向着对面楼的楼梯。

                 

  连阳台都堆满杂物。

                 

  坦白说,房子的状况很不好,就像一个不修边幅的老女人,令人提不起精神。而且,离镇上的火车站又近,甚至肉眼都可以望得见站台,而偏偏那又是全国最为繁忙的广深线。

                 

  一刹那间,有点挫折感。

                 

  我独自在破旧的房子内逗留了近一个小时,望着外面耀眼的蓝天,我忽然心想,这空房就好像一再被人嫌弃的自己,潦倒而落寞。

                 

  它和我,其实很相衬。

                 

  于是我下定决心,要搬来这里。

                 

                 

                 

  回去之后,我向父母坦白了我那个令人齿冷的计划。一开始他们不同意,还声泪俱下地劝我放弃这个幼稚而疯狂的妄想。按他们的逻辑,人到了三十岁还不结婚生子,还不肯安安定定地工作,简直是发疯。

                 

  我不得不解释,以某人今时今日的身世,肯跟我的绝对不会是什么好女人。与其随便找个人回来顶心顶肺,我宁可不要。

                 

  我想,如今父母一定很后悔生了我这个白痴。最惨的是,从小到大,我明明看上去一点都不像白痴,何止,由于一直成绩出众,他们还一度以为我能光耀门楣。

                 

  结果,我竟然「读书读坏了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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