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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侠魔踪(1.1-12.10全) - 7,4

[db:作者] 2025-06-27 05:53 5hhhhh 3810 ℃

  官闱令是个六品官,宫规里凡是入品的太监,是允许娶妻成家,太监娶妻虽是个摆设,但有了妻子,就有了家,能和常人一样过着家庭生活,同时可认养义子、义女,有妻有子,也不下于一般人家。

  次日,高延福叫力士来,说道:「孩子,按宫里规矩,被逐出宫门的人,是不可能再进宫的,不如这样吧,我可收留你做养子,你愿不愿意?」

  力士登时喜出望外,连忙叩首道:「如蒙大人不弃,孩儿愿认大人为父,终身伺候大人。」

  高延富十分欢喜,在自己家中设上祖宗灵位,点上香烛,让力士行了大礼,正式收为养子。

  高延福道:「列祖列宗在上,我儿从此姓高,名高力士,可记住了?」

  高力士再次叩首:「父亲大人,孩儿高力士记住了。」

  高延福身为宫闱令,但不忘旧主恩德,经常出入李隆基府第,为他效犬马之力。高延福主动向李府提出,想让高力士在李府帮手。

  李隆基对高力士说:「那几个供奉连皇上身边的人也敢欺负,真是该打!」

  一句话把高力士说得心里热呼呼的,对李隆基感恩不尽。

  李隆基也不嫌弃高力士是阉人,和他有说有笑,时间日久,两个人就混得很熟了。高力士见李隆基不时练兵习武,也看得手痒痒的,也陪李隆基练过几回,博得李隆基的喝彩。

  二人交谈之中,李隆基知道了高力士的身世,年龄比他长一岁,李隆基不无惋惜地对他道:「你真不愧是一代名将之后,可惜空有一身好武艺,却不能报效朝廷。你如果不是太监,我将要好好提拔你。」

  高力士热泪盈眶道:「王爷过奖了!『士为知己者死』,有王爷这句话,奴才死而无怨。日后如有用得着奴才的地方,请王爷吩咐,奴才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两个年轻人,虽然是一主一仆,却意气相投。过了两年,李隆基被派到潞州出差,一年之中只回家一次,二人见面便少了,但每次见面,均言谈甚欢。

  直到神龙元年,女皇武则天正式让位与李显,五十岁的李显重新登基。高延福依然保留官闱令一职,藉着改朝换代的机会,他便把高力士引入宫去,安插在宫闱局,担任宫闱丞一职。

  他重返宫中的日子里,亲眼目睹韦皇后和安乐公主的脏事,亦看见宫里一场场的血与火的洗礼。

  五王被诬告,太子李重俊政变谋反,他都一一在目,而最令他叹息的,引他初进宫门的李千里在这场太子叛变中送上性命。

  高力士没有参与这场政变,但在他心里,确实希望政变取得成功,因他太憎恶韦皇后和安乐公主这伙人。

  韦皇后在这场宫廷政变中,不但没有被削弱,反而更加强大起来,权势比以前更大,前时武三思的党羽宗楚客等,地位也比先前巩固了。

  但和高力士有直接关系的,政变之后,太监的地位提高了,太监杨思勖因在玄武楼救驾有功,受到李显和韦皇后的垂青,先是任命为内侍省的内常侍,后又授为银青光禄大夫,从三品散官。

  李显和韦皇后开始信任重用宦官,有点靠山的太监,都捞到了不少好处。

  高士力无功亦无过,仍在宫闱局当他的宫闱丞。但他直接感受到,现在已很少人再取笑太监了,这是高力士唯一值得高兴的事。

 

             第六回  情意绵绵

  卫尉寺位于皇城之西,邻靠大理寺,高力士引领着辛钘,从大明宫穿过兴安门,经太子东宫,过了重福、长乐、承天、广运等门,抵达含光门街,足走了半个时辰才来到卫尉寺。

  李隆基看见二人并肩而来,顿感愕然,问道:「你们认识?」

  高力士笑道:「少卿,其实咱们才认识不久,说来也真巧。」便将他和辛钘认识的经过简略地说了。

  辛钘道:「老哥你真行,有高大哥在宫里照顾住,可比什么都强。」

  李隆基只是一笑,向二人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到宫外再说。」

  高力士道:「少卿,奴才还有事在身,恕无法出宫。」接着与辛钘道:「杨少监,如有事找奴才,可到宫闱府找我就行。」

  辛钘笑道:「高大哥太见外了,你是我老哥的人,你我以后就兄弟称呼,我叫你高大哥,你就和老哥一样,叫我小名兜儿,或小兄弟就可以了。」

  高力士连声不敢,恭谨道:「这个万万不能,奴才身份低微,岂能没了规矩和杨少监称兄道弟。」

  李隆基在旁道:「我这个兄弟向来随和,力士你就听他吧,在宫里就叫他少监,私下里就以兄弟相称,彼此亲近点不好吗?」

  高力士见李隆基这样说,也只好点头应承。

  辛钘和李隆基走出宫门,辛钘便将韦皇后把和尚混进宫的事说了。

  李隆基听见,裂眦嚼齿道:「这件事力士已和我说过,这些淫娃荡妇,早晚有得她们好看。」

  辛钘道:「那些和尚你打算就这样放过他们?」

  李隆基叹道:「现在我还不能和韦后公然翻面。如果我和皇上说,皇上也未必会治她的罪,只会让她更仇视咱们李家。」

  辛钘想想也觉有道理。

  二人边走边说,来到景凤门才各自分道回家。

     ***    ***    ***    ***

  李隆基和辛钘分手后,沿着崇仁坊往南走,脚步突然加快,转眼间便来到太平公主府第,门口几个守卫见他急步走来,同时躬身道:「王爷。」

  李隆基一点头,便往内走。

  一个管家迎上前来,打躬道:「王爷,公主在法门寺还没回来。武姑娘正在移香阁,请王爷到前厅宽坐,让小的代为通传。」

  李隆基道:「不用了,我自己去找她便行。」

  这十多日来,李隆基已是移香阁的熟客,他和武盏盈的事,府内无人不知,管家听见他这样说,自是不觉奇怪,当即躬身应了声是。

  移香阁位于公主府的东北角,李隆基早已熟门熟路,走过几道长廊,穿过几个圆月门,便来到一个花木扶疏的大花园。只见眼前花林曲池,繁花满园,争芳斗艳,沿着花径过了白玉虹桥,便见一栋画阁朱楼,掩映在花竹奇石间。这栋楼阁便是武盏盈的闺阁。

  李隆基才过了虹桥,便隐隐听得女子的说话声,李隆基大感奇怪,循着声音寻去,远远便见两名女子站在濂溪边,面向淙淙溪流,正自低声密语。

  从那二人纤柔的背影,李隆基一眼便认了出来,那个一身紫衣少女正是让他梦断魂消的武盏盈,而她身旁的女子便是她的贴身侍女依如。

  李隆基心中一喜,正要大步上前,忽听得依如道:「小姐,王爷已经三天没来了,你看王爷今日会不会来?」

  李隆基一听,立时止住脚步,缩身到一株大树后,打算听一下二人说什么。

  武盏盈轻摇螓首,低声道:「我怎知道?」

  依如叹道:「小姐你不要胡思乱想,我看王爷不是这种人,只是三天而已,可能他有公事在身,一时无法抽空,你就不要担心吧。」

  随听得武盏盈微微叹了一声:「嗯,或许吧!」

  依如说道:「其实我很明白,若换作是我,我都会像小姐一样。啊!要是王爷一气之下,永远……永远不来……」依如立时用手掩住嘴巴:「不会的,不会的,是依如多口,小姐你千万不要生气。」

  武盏盈又是一声轻叹,并没有说话,显得相当沮丧烦恼。

  依如俟身到她身边,轻声道:「看见小姐你这么苦恼,早知这样,当日你就干脆给了他好了,况且王爷已摸过你身子,加上小姐你又这样喜欢他,便是让王爷……」

  武盏盈突然截住她,略带娇嗔道:「依如你不要再说了,陪我回去。」说着轻移玉步,依如连忙跟随。

  正当二人转身回头,忽见李隆基从花丛中缓步而来,武盏盈登时呆住,脸上既惊且喜。

  依如忙道了一声王爷,识趣地向二人道:「我要去预备酒饭,奴婢且先行告辞。」

  李隆基走到武盏盈跟前,挽着她双手道:「妹子,表哥不是来了吗?怎地还这样的嘴脸?依如这丫头说得对,表哥绝对不是那种人。」

  武盏盈一听,粉脸倏地一红,忙把头埋在他胸口,宜嗔宜喜道:「表哥你好坏,偷听人家的说话。」

  李隆基笑道:「是表哥不好,你就打还我吧。但我若没有听见,又怎知我亲盏盈的心思。三日不见你,想得我发疯了,来,抬起头来让我看看你。」

  武盏盈徐徐抬起头,一对美目牢牢盯住他,道:「盏盈才不相信你呢,人家还道……还道你不要盏盈了!」

  李隆基见她美眸盈光,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真个美得无以复加,一时也看得痴了,说道:「不要乱想,表哥怎会不要你,就是天要塌下来,我也不会放开你。」

  武盏盈心头美甘甘的,不由轻轻唤了一声表哥。李隆基听得痴然如醉,将她小蛮腰牢牢拥紧,凑头亲了一下她的鼻尖,低声道:「我的好妹子!」接着用嘴巴盖上她樱唇,舌尖挑逗,武盏盈徐徐闭上眼睛,贝齿轻启,迎接他那甘美诱人的舌头。

  二人便这样站在溪旁,吻得天旋地转,当李隆基握上她一个乳房时,武盏盈连连打了几个哆嗦,在他口里吐出醉人的呻吟。

  武盏盈的柔软和丰满,顿教李隆基狂恣不已,简直让他无法释手,在薄薄衣衫中,他清楚地感受到那股浑圆,还有已然硬挺的乳头。而武盏盈对他的轻薄,不但没有半分阻止,还把身躯微微侧过,让他获得更多的自由。

  一顿难舍难离的拥吻,足有炷香时间,彼此才缓缓分开。

  武盏盈因过度激情,一张动人娇美的俏脸上,早已布满红霞,娇喘细细道:「表哥,咱们进去好吗?我怕会给人看见。」

  李隆基点点头,牵着她的柔荑徐步走进移香阁。

  依如见二人回来,迎上前道:「小姐、王爷,饭菜已准备好。」

  武盏盈回了声知道,向李隆基道:「咱们先用饭,好吗?」

  虽然只是两人的菜肴,却丰富无比,菜是好菜,酒是好酒,饶是这样,二人只是牙箸轻啄,酒倒是吃了几杯。

  饭饱停箸,两个侍女收去碗盘,依如为二人送上香茗,随即退了出去,顺手把门带上。李隆基不得不赞赏她的伶俐乖觉。

  武盏盈扶头道:「不知是否喝多了,有点眩晕。」李隆基见她刚才确比往日喝多了,便伸手过去搂住他腰肢,武盏盈娇躯一侧,已倒在他怀中,一阵秀发的清香,立时扑入他鼻中,李隆基道:「让我扶你到床榻歇一会好吗?」

  武盏盈轻轻点下头,柔声道:「表哥你陪着我,我还想和你说话儿。」

  李隆基道:「好,我陪你。」说毕,双手将她横抱而起,放到床榻上。

  武盏盈紧紧握住他的手,要他坐在身旁:「表哥,对不起。」

  李隆基怔道:「没有,你没有对我不起,因何会这样说?」

  武盏盈半张着醉眼,轻道:「上次我知你想要我,但盏盈从没做过这种事,实在很害怕,你会不会生我气。」

  李隆基呵呵一笑:「原来你是说这个,我又怎会生气呢。那日其实是我不对才是,急巴巴的没有考虑你的感受,若是要怪,应该怪我才是。」

  武盏盈回道:「不,盏盈自己很清楚,我实在不能离开你。表哥,如果你想要,盏盈可以给你,成为你的女人,就只怕……只怕表哥不喜欢盏盈!」

  李隆基笑道:「我当然喜欢你,难道你看不出来吗?」

  武盏盈含情脉脉的道:「听到表哥这样说,盏盈已很满足了!表哥,盏盈好想给你,可惜我什么也不懂,恐怕无法让你快乐,你千万不要嫌弃人家,但盏盈答应你,我会好好的去学。」

  李隆基不禁哑然失笑,道:「这是人的自然禀赋,也不用刻意去学,到时你自会晓得。」

  武盏盈张着美目:「是真的吗?」

  李隆基点了点头,武盏盈又道:「刚才你这样对我,盏盈觉得怪怪的,遍身好不自在。」

  李隆基笑问道:「感觉是好还是不好?」

  武盏盈抿着嘴儿点下头:「浑身像火烧一样,尤其那……那地方!」

  李隆基道:「这样呢,会否不舒服?」还没说完,手掌已按上她一个乳房,轻轻搓揉起来。

  只见武盏盈身子一抖,小嘴猛地一张:「啊!表哥……」

  李隆基问道:「怎样,是舒服还是难过?」

  武盏盈玉手盖上他手背,轻轻握紧,道:「舒……舒服,好奇怪,盏盈自己摸弄,怎地没有这感觉。」

  李隆基盯着她那陶醉的俏脸,一对水汪汪的美眸,像快要淌出水似的,如此秀色可餐的美貌,简直美到极点,真个让人观之忘饥。听她这样说,便道:「常说:『孤阴则不生,独阳则不长,故天地配以阴阳。』阴阳调和,方才能成长万物。自己抚弄身体,缺乏阴阳之气,自然乐趣大减。」

  武盏盈已难以抵挡这份愉悦,身子不住地摇晃起来。

  李隆基俯下身躯,在她脸上亲了一口,低语道:「我想看看你的身体,让我把衣服脱去好吗?」武盏盈犹豫一下,看见他那满布欲火的眼睛,芳心一惊,还是点了点头:「表哥你爱怎样便怎样,盏盈都依你。」

  李隆基大喜,撑起身子,离开卧榻。

  武盏盈见他突然离去,立即呆住,问道:「表哥,你……你干什么?」

  但见李隆基送她一个微笑,竟动起手来,解开了自己的腰带。武盏盈顿即恍然,忙把目光移开,不敢再去看他。耳边只听得悉窣之声,接着感到有人走近床榻,响起李隆基的声音:「妹子,你转过头来,让你先看看我的身体,这样你就不会太惊慌了。」

  这时武盏盈已按不住小鹿儿拘拘地跳,听他这样说,更是剧跳个不止,忙即摇头拒绝。但李隆基哪肯放过她,还移步走上床榻,跪到她身旁,一面劝说,一面动手要扳她的脸庞。

  武盏盈吃惊起来,忙用双手掩住眼睛,哪肯去看他。但李隆基却另有自己的心思,一心要将她调教成色艺双绝的女人。他向来喜好渔色,越是稀奇古怪,八怪七喇的床第乐事,他就越感兴奋。

  李隆基苦苦的哀求下,武盏盈终于软化下来,况且少女情怀,加上好奇心的驱使下,也想看看男人的东西是怎生模样。武盏盈缓缓将手指打开,从指缝中望去,只见一根棒槌似的巨物软软的垂在眼前,头肥棱厚,骇人之极,不由「啊」的大叫一声,忙把手指合上,不敢再看下去。

  李隆基笑道:「盏盈不用害怕,你首次看见,自然有点不惯。但男人这根宝贝,最是神奇不过,不但可大可小,且能软硬由人。你如果不信,我大可给你看看。」

  武盏盈虽然惊神未定,但听见这一番说话,也不免心扉摇动。

  李隆基握住她双手,慢慢地扳开,说道:「张开眼睛看着,我现在要变魔法了。」

  武盏盈受不住他的煽惑,战战栗栗把眼睛张开,那根庞然大物立时挂在她眼前,这次仔细打量,似乎已没刚才那么骇人了。

  武盏盈畏畏缩缩问道:「男人……男人这个都是……都是这么大吗?」

  李隆基咧嘴一笑,一把握住下身的巨龙,一面套动,一面说道:「倒不是个个一样,便如人有高矮,亦有肥胖枯瘦,而这个自然也有长短粗幼。」

  武盏盈道:「那你属于什么类型?」

  李隆基摇头道:「我也不大清楚,应该算是大吧,其实『天上有天,人上有人』,只要够用,能让女人快活舒服便行,实无需计较太多。」

  武盏盈看着他徐缓揉搓,不用多久工夫,竟然慢慢胀大起来,不禁看得钳口挢舌,只瞪着眼睛,一时说不出声来。

  李隆基见她看得眼也不眨,笑道:「要不要摸摸看?」

  武盏盈连忙摇首:「不……我怕!」

  李隆基道:「不用害怕,我喜欢你摸。你知道吗,我两位夫人不但喜欢摸,还喜欢用嘴巴舔,这个可是千真万确,绝对没有骗你。」

  武盏盈虽然仍是处子之身,但她自小在宫闱长大,虽不曾亲身体味,对男女间的事却听了不少,听了李隆基的说话,亦深信不疑,只是叫她用手去摸,终究提不起勇气。

  便在武盏盈踌躇不决之际,李隆基已握住她的玉手,说道:「小亲亲,给我摸一摸,你会喜欢的,不要害怕。」

  武盏盈无奈,当她刚把肉棒握在手中,便觉手上之物热呼呼、硬绷绷,说不出的骇人。她依照李隆基的指导,生涩地轻轻为他套动,怎料只是十来下,竟然又粗长了几分,不由惊讶道:「变得好大,又这么热!」她越弄越感有趣,动作也渐渐加快起来。

  李隆基亦渐入美境,呼吸也开始慢慢沉重,嘶哑道:「好舒服!盏盈你太有天分了,才是第一次,便弄得我爽利无穷。」

  武盏盈得他赞赏,不免满心欢畅,再看那龟头马眼处,一颗白浆突然渗将出来,便知这就是男人的精液了,问道:「表哥,你是不是想射精?」

  李隆基摇头一笑:「现在还早,便是要射,也要找个适合的地方才行。」

  武盏盈听见,脸上登时一红,他这句说话,再蠢的人也明白是什么意思。

  到了此刻,李隆基已难以再忍,连忙扯开她的手,气急败坏道:「不能再弄了,再弄下去,在没找到适合地方前,便要射个一干二净了。」

  武盏盈一时听不明白,回心细想,忍不住噗嗤一笑。李隆基坐到她身旁,轻轻将她扶起,开始动手去脱她的衣衫。武盏盈不禁大羞起来,忙转过身子,不让李隆基看见。

  李隆基手脚利落,三扒两拨,瞬间便将她脱了个精光,浑身上下不剩寸缕。武盏盈双手牢牢抱住胸脯,依然不肯回过身来。李隆基凑头到她耳边,轻声细语道:「我的好妹子,快让表哥看看你。」

  武盏盈不住摇头,就是不依。李隆基使出手段,双手竖起中指,在她腋下挠痒痒,一个胳肢,弄得她口叫身摇,笑得眼泪直淌。虽然这样,仍是不肯就范回身过来。

  李隆基没她法子,又不忍用强,眼睛望着那袒裼裸裎的雪背,见她那肌质晶莹,洁白细腻,衬着那楚腰纤纤,委实让人叫绝!李隆基瞧得欲火攻心,大张双手从后抱去,在她耳边道:「好妹子,不要掩住,让表哥摸摸你。」

  武盏盈先是不肯,但在李隆基连番劝诱下,终究敌不过他的缠磨,还是羞怯怯的把手移开,一对圆滚滚的美乳立时落入他手中。难言的美好感觉,同时夺去二人的理智。武盏盈美得浑身一颤,把头往后一仰,嘴里发出一声细碎的呻吟:「啊!表哥……」

  李隆基双掌牢牢抓住这对好物,方觉竟无法将之全部包容,不由暗暗赞叹不已,他确没想到,才只有十六七岁的她,却生就得一副好身材,果然是个专吸男人精血的尤物!李隆基真的被她迷住了,只见他轻搓慢揉,满手软绵滑腻,说不出的美妙诱人。武盏盈被他弄得娇喘吁吁,仰头往后与他道:「表哥,我求你放过盏盈好吗?人家实在难过死了……」

  李隆基咬着她耳朵道:「哪里受不住?说给表哥知道。」

  武盏盈摇着螓首道:「我不知道,只觉浑身上下火烧火燎,尤其……尤其那里,像似蚁聚蜂屯似的,痒得好不厉害!」

  李隆基抽出右手,摸到她胯间。

  武盏盈立时弓起背脊,发出一声清脆的低鸣。

  李隆基问道:「是不是这里,让我为你抓一抓痒如何?」说话之间,中指已按上那颗小豆豆。武盏盈全身猛地一颤,忙把双腿夹紧,玉手用力握住那俏皮的右手,颤声道:「不行……不要弄那里。啊!表哥好坏,盏盈受不住了……」

  李隆基笑道:「张开你的腿,我会让你更快乐的。」

  武盏盈摇头道:「我不要,求你不要碰这个,盏盈的心快要跳出来了!」

  她的请求,李隆基自然充耳不闻,见她仍是紧紧的合着双腿,瞧来不用强是不可能的了,当下中指往下一伸,把两片花唇撑开,发觉已是满指尽湿,不由笑道:「妹子流了很多水啊,是不是感到里面空空洞洞的,很想要什么来充实填满呢?」

  武盏盈给他一言说中,但这样羞人答答的事又如何能开口说出来。

  李隆基看破她的心思,说道:「妹子听我说,慢慢的把腿张开,我有方法能让它马上止痒。来吧,听表哥的说话。」

  武盏盈实在痒得难过,给他在耳边绵绵细语的啜哄,竟然糊里糊涂的微微把腿分开,忽觉那根指头顺着水势,突然往里一闯。一阵无法形容的快感,直往武盏盈盖顶而来:「啊!表哥……」

  一声未歇,李隆基已运指如风,「咕唧咕唧」的抽动起来。

  武盏盈登时全身痉挛,双腿猛然伸直,不住一抖一抖的颤个不停,强烈急促的娇喘声,不停不休的从她口里吐出。

 

             第七回  梅开二度

  武盏盈终于挺不住,软软的靠在李隆基的胸口,任他为所欲为。

  李隆基一面把玩,一面与她喁喁哝哝,说着情话:「我的好妹子,现在舒服吗?要不要我更深一点?把你的里面全部填满。」

  武盏盈哪曾听过这样露骨的言语,不由大羞起来,但却又另有一番难言的兴奋。她心中确如他所说,极想他再深入一些,但少女的矜持实在让她难以启齿,便连点一点头,她也觉难为情。

  李隆基见她一副娇羞兮兮的模样,反而存心要挑逗她、开导她,说道:「妹子不用害羞,你我既然两情相悦,就无需太过矜持,尽情放开怀抱,面对眼前的欢乐。言语的大胆挑逗,和爱抚一样同样重要,不但能增加乐趣,抑且能增强性欲。初时或许你会不习惯,但慢慢你就会适应过来。」

  武盏盈也不知是对是否,但她深信眼前这个表哥,便向他点了点头。

  李隆基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说道:「刚才我已给你看了,你也该公平一些,让我看看你的身体。来吧,转过身来。」

  武盏盈心想,自己的身体都给他玩遍了,让他看看有甚打紧,况且一会儿做那回事,还不是要让他看光。想通这点,怯怯乔乔的徐徐转过身来,一具完美无瑕的裸躯立时呈现在李隆基眼前。

  李隆基不禁大赞一声:「妹子你实在太美了,真没想到,世间竟会有你这样的一个尤物!」

  武盏盈给他赞得满脸飞红,低垂着头轻声道:「表哥不要再说了,人家已难为情死了!」

  李隆基哈哈一笑:「美就是美,又有什么难为情的。」说着搂住了她,顺势把头偎贴着她的面颊。她不由又惶惑起来,想扭开脖子,却又舍不得。李隆基亦感到一阵燥热,从她的面颊、鬓边、乌鬟,不住散发出奇异的芳香,这使他勃然心动。

  武盏盈伸出双手,环上他的颈项,轻轻将他拥抱住。男人沉重的鼻息,不停地打在她腮边,让她的呼吸也骤然急促起来。忽觉一只手按上她的肚腹,接着缓缓上移,终于再次扪住她的青春、饱满的乳房。

  随着她一声娇细的呻吟,说不清这是欢悦还是满足。李隆基开口道:「我好想马上要你,但我知强拧的瓜儿不甜,说与我知,愿意成为我的女人吗?」

  武盏盈微微点头:「盏盈愿意,表哥,盏盈愿意什么都给你。」

  李隆基笑道:「你可知道要怎样才能成为我女人吗?」武盏盈自然再清楚不过,还没待她回话,已听见李隆基又道:「就是让表哥的阳具插进妹子阴道,再把热呼呼的精液射进去,到这时候,你便成为我的女人了。」

  武盏盈听得芳心怦怦乱跳,抬起粉拳轻捶他肩膀,娇嗔道:「表哥你这个人很坏呀,这种说话怎能说出口。」但一想到那大家伙进入自己的身体,一股强烈的兴奋感倏然而生,忙把李隆基抱紧。

  李隆基会心一笑,轻细地把她身子推开,张着双眼打量着她的羞颜。

  武盏盈含羞低头,不敢去望他,却见他久无动静,又不禁奇怪起来,便悄悄偷眼往他望去,竟和一对满布欲火的眼睛相接,只好以笑遮羞,送了他一个甜甜的微笑。这一笑真如草原春光般明媚!那洁白的皓齿,清丽绝美的面庞,细长入鬓的柳眉,清澈如水的眼睛,两洼笑涡内藏着说不尽的风情!

  李隆基瞧得如痴如醉,伸手拔去她鬟上的发钗,一头乌亮的长发,宛如瀑布直泻而下,更显得她格外秀丽迷人。接着将她扶卧在床。

  武盏盈知道将会发生什么事,一颗心立即跳得怦怦大作。

  李隆基俯身下来,把她压在身下,轻抚她额前散乱的秀发,啵一声,深情地在她额上亲了一下,继而弓起身躯,嘴唇不住往下吻,最后来到她胸前,把她一个乳房纳入口中。

  「嗯!」武盏盈一阵低呼,强烈的快感如狂澜般涌至,这份美快的感觉,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把眼一望,只见他埋首张嘴,含住一颗乳头使劲地吸吮,另一个乳房同时落入他手中,如搓面团似的,把个乳房弄得形状百出。

  李隆基把弄一会,抬起头来,说道:「真真一对尤物,的是极品!」说话一完,嘴唇又再往下移。

  武盏盈猛地一惊,见他越吻越下,终于吻上她那齐整的小丛林,这一惊吓当真非同小可,连忙道:「不!那里不行……」

  李隆基一意孤行,怎肯听她的,见他双手使力,把她双腿徐徐打开。

  武盏盈大急,伸手去掩,却被李隆基用手阻止,一个粉也似的嫩穴,旋即坦露在他面前。李隆基看见,不由喉头滚动,唾沫直咽,再见那颗红艳艳的小肉芽竟已探头探脑的冒了出来,如此诱人的宝贝,他又如何再忍得,当即埋头过去,张口便把肉芽含住。武盏盈何曾尝过这滋味,烈烈的美妙波涛滚滚而至,险些儿要把她没顶。

  李隆基一根舌头含舔吮挑,把个武盏盈弄得仰首拱腰,口吐嘤咛,花房丽水如注,她有生以来,还是首次领略到如此大的震撼。李隆基终于心满意足,趴回武盏盈身上,只见她犹如醉酒一般,早已看朱成碧,不辨五色。

  待得武盏盈渐渐回神,一张脸儿已红如粉金。李隆基搂着身下的美人儿,连番亲吻,但一只大手仍是舍不得她的丰满,包在掌中恣意轻狂。

  武盏盈浑身简直美透了,两只玉一般的雪臂牢牢抱住他,痴然如醉的凝望住眼前的男人。心中暗想,原来男女之事,竟是如此地美好,难怪宫里的人每说到此事,都是忘其所以,人人兴致勃勃!

  李隆基在她小嘴上一亲,把她从沉思中拉回来,说道:「张开你的腿,我现在便要你,要你成为我的女人。」

  武盏盈朝他点一点头,说道:「传言中第一次是会很痛的,是不是?」

  李隆基道:「会有一点点痛,但只是片刻而己,不用害怕,表哥会慢慢来,相信我。」

  武盏盈心中虽仍有点害怕,但到了这时候,也只好相信他,遂把一对玉腿徐徐张开。只觉阴户已被一团肉儿抵住,便知好事即将降临,一颗心儿已跳得噗噗直响,一双玉手只得紧紧抓实身前的男人。

  李隆基顺着水势往前一挤,整个头儿登时陷了进去,一股强劲的压迫感,教他不得不缓了下来。随见武盏盈双眉紧锁,透着痛楚之色,当即问道:「怎样?我弄痛你吗?」

  武盏盈摇了摇头:「还……还可以,没有人家所说那样疼痛。」

  李隆基放心下来,但他知道,那股疼痛还在后头,却又怎敢和她说。待得武盏盈神色稍宽,方行慢慢深进,终于遇着一层屏障,阻塞前路,忙即敛步不前,说道:「好妹子,长痛不如短痛,你明白这个道理吗?」

  武盏盈听见,微微点头,李隆基续道:「破瓜之时确会有点痛,你要忍住,就只是一下子。」才一说毕,借着她不意间,猛地挺腰往前一冲。

  一阵惨痛之声从武盏盈口里放出,李隆基一抵尽根,立时停着,俯头亲着她脸儿:「好了,好了,不要哭,疼痛已经过去,很快就会苦尽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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