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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侠魔踪(1.1-12.10全) - 6,5

[db:作者] 2025-06-27 05:53 5hhhhh 5540 ℃

  芷儿至此方知醒觉,连忙就道:「奴婢不敢,请娘娘放手,让奴婢自己脱就可以。」

  只见芷儿挪了一下身子,稍微离开一点,也不敢挨磨,便随即动手脱起衣服来,只闻悉窣声响,一会儿功夫,芷儿已脱了个精光。

  刘妃把眼一看,不由大赞起来:「芷儿你真的很美,这样完美的好身子,就是女子看见也心动,更不消说是男人了!」当下把她拥入怀中,在她身上徐徐摸了一遍,倏地玉手斜滑,握住她一边乳房,细细把玩起来。

  芷儿虽然曾和太子玩了几次,毕竟年纪尚稚,浑身敏感到极点,现给刘妃这样一弄,不由频频哆嗦,轻轻瞥瞥的摆动着诱人娇躯,羞怯怯的低唤一声:「娘娘……」

  刘妃朝李重俊溜了一眼,见他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心里不由暗笑,念头一转后,便有了计较,把脸贴向芷儿,说道:「确是一对好乳儿,圆滚滚的,难得这样挺拔,摸着满舒服的,看看你这个乳头,粉红的一圈儿,比我还要鲜嫩,真叫人垂涎闪舌,巴不得想咬一口!」她存心以言语挑逗,字字露骨,却又不让李重俊碰触,打算要折磨他一下。

  一番说话,羞得芷儿站不定身子,悄悄侧过头去。刘妃见她扭扭捏捏,更是一乐,一手围住她纤腰,一手摸到她玉户。芷儿连忙掩住嘴巴,把腿儿一夹,刘妃笑道:「下面都湿透了,还在害羞!」中指在肉蒂抆拭几下,芷儿难耐不过,嘤一声叫了出来。

  刘妃变本加厉,凑头含住她一颗乳头,芷儿再也忍受不住:「娘娘……」身子一软,险些滑倒在地,忙用双手攀往刘妃,小嘴咻咻喘着大气。

  李重俊见二人相拥相抱,孟浪轻狂,不由看得满肚是火,原本软不叮当的玉茎,已见昂然向天,疙颤颤的好不难过。

  刘妃肆意亵玩片刻,问道:「舒服吗?」

  芷儿羞答答地点了点头,刘妃笑道:「你是舒服完了,但我却难受死了!来吧,为我舔一舔。」说罢,轻轻推开芷儿,坐在榻边劈开大腿,把阴阜朝向她,说道:「刚才殿下爷射了我满满一肚子,还有不少留在里面,你来为我洗舔一下吧。」

  芷儿愈听愈觉恶心,但娘娘吩咐,再恶心也要照做,只好乖乖的跪到她的身前,闭上眼睛,吐出丁香轻轻舔了一下。

  刘妃双手后撑,支着身躯往前挺,骤然被芷儿舔了一下,双腿禁不住轻轻一颤,说道:「用点力儿吮。很好……就是这样,还有那颗小豆豆,用手给我拭一会儿。啊……好舒服!」

  刘妃本就美艳过人,花一般的容貌,玉一般的肌肤,真个是行一步夺人魄,看一眼勾人魂。此刻媚态四射,更显娇艳妩媚。

  李重俊在旁看得欲火大动,哪能再熬得住,忙扑身过去,一把拥抱住她。

  刘妃向他一笑,回身搂住他的脖子,腻声道:「我的好俊郎,看你已忍不住了,我这个法子厉害,还是洋斑蝥厉害?」

  李重俊笑道:「这不是你的法子厉害,而是你太诱人可爱。」

  刘妃嫣然道:「还有芷儿,我说对吗?」

  李重俊怕挑起她的醋意,不敢吭声。

  便在此时,骤见刘妃眉头一紧,螓首往后一仰,哼声叫道:「啊!芷儿……不行,这样会好难受,快把……把舌头拔出来……」

  刘妃用手推开芷儿的脑袋,才缓得一口气,说道:「芷儿你到床榻来,顺便为殿下吹奏一曲。」

  芷儿当然明白她意思,缓缓爬到床上,却见太子俯首伏在娘娘胸前,正大口大口的吸吮。芷儿不敢多看,凑头到李重俊腿间,已见那话儿雄赳赳、气昂昂的竖着,紫红色的肉头儿隐隐泛着润光,马眼之处,还渗出一颗小水儿。芷儿看得心头乱跳,把手一握,又硬又烫,整颗心儿不由一荡。

  李重俊正在吃得快活之际,忽觉龟头一紧,已被芷儿噙住,一阵舒爽立时窜遍全身。

  刘妃被他吃得畅美难言,牢牢按着他脑袋,惟恐他要离开,问道:「殿下,咱二人同时服侍你,感觉如何?」

  李重俊含住乳头使劲吸吮一下,口齿不清道:「美极了,已经有点忍不住,爱妃你就躺下来,让我消一消火。」

  刘妃道:「人家慢一步才给你,殿下要出火,就让芷儿为你吸出来吧?」

  李重俊摇了摇头:「这样不好,我另有一个好主意。」说毕撑起身躯,把嘴凑到刘妃的耳边,低语几句。

  刘妃听完,轻轻打了他一下,娇笑道:「真亏你想出来,既然殿下喜欢,臣妾只有遵命。」

  李重俊翻身而起,伸手将芷儿扶起,让她坐在床榻上,双眼不由落在她俏脸上,见她低垂着头,一脸讪不搭的模样,当真让人又怜又爱,便将她拥抱入怀,亲一亲脸蛋,问道:「现在想不想要,说与我知?」

  芷儿轻轻摇头,接着又轻轻点头,李重俊见着,不由哈哈一笑,手掌握住她一个乳房,轻抚慢弄,笑问道:「到底要还是不要?」

  刘妃在旁道:「殿下问你说话,你怎能不出声回答。」

  芷儿羞得满脸飞红,却又无可奈何,只好道:「回殿下爷,奴婢要。」

  李重俊听得畅心意满,双手同时握上一对玉峰,十指揉搓,又问道:「我这样玩你,喜欢吗?」

  芷儿再不敢不答,点头道:「喜欢,殿下爷玩得奴婢好舒服。」

  李重俊又一阵大笑,把玩一会儿,才离开床榻,挺着玉龙站在一旁。

  刘妃拉过芷儿仰卧在床,趴到她身上,樱唇凑到她嘴边:「张开嘴!」

  芷儿依言张嘴,两嘴一合,便即亲吻起来,二人你摸我捏,四个乳房贴着挤来蹭去。站在榻前的李重俊见时机成熟,登榻跪到二人身后,握着玉茎套动一会儿,将个龟头抵住刘妃的玉户,腰肢一沉,便进了半根。

  刘妃被他一挤,不禁「噢」一声叫将出来,忽觉膣内之物突然直放到底,接着「噗唧、噗唧」抽动起来,阵阵快感,立时如浪般涌至。

  李重俊每一戳刺,便把二人撞得晃来晃去,下面的芷儿自然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为了增加娘娘的兴致,双手移动,把刘妃一对巨乳纳入手中。

  刘妃上下得趣,自然美入心肺,叫道:「殿下好厉害,插得好深,实在太舒服了!」

  李重俊得到鼓励,立即加把劲儿,双手抓着她丰臀,着力狠送。

  一口气便冲杀数百下,拔出肉棒,矛头指向下面的芷儿,先是以龟头磨蹭几回,害得芷儿连连打颤,只好用力抱住刘妃,双腿大张,单等巨龙拜访。

  李重俊往里一刺,「吱」的一声,进了个头儿,立时被穴口牢牢包箍住,紧绷暄暖,美快异常,李重俊不由嘘了一声,接着挺腰一送,整根玉茎全然没进,套了个畅快爽利。

  芷儿小小一个美穴儿,霍地被巨物填得满满,教她如何忍得,不禁呀一声叫起来,一张俏脸已胀得通红。

  李重俊再不打话,连忙提枪抽送,先缓后快,干得几十下,已见芷儿嘤嘤腻语起来。李重俊听得淫火大炽,狠狠又是百来下,芷儿终于抵挡不住,暗暗丢了出来。

  刘妃见她眉峰双锁,额蹙千痕,一脸可怜兮兮的娇柔模样,当下微微一笑,轻轻摇一下翅绩落的秀发,问道:「殿下爷的肉棒如何?是否又硬又烫,干得芷儿很舒服吧?」

  芷儿星眸半睁,怔怔的望住她点头,恰巧李重俊一下重击,立时张嘴难言,只得用力抱紧眼前的刘妃。

  刘妃见机不可失,忙把香舌送入她口中,芷儿马上含住,随即热吻起来。

  李重俊抽插数百下,再换上刘妃,如此均分甘露,轮番上阵,终于忍无可忍了,子子孙孙全送入刘妃穴中,待得发泄完毕,人已浑身乏力,一个倒头,便跌在榻上,气咻咻地喘着大气。

  刘妃见他完事,遂撑起身子,俯伏到李重俊胯下,提起阴茎,用嘴儿为他洗舔干净,接着向芷儿道:「就让殿下休息一会儿,你去为我准备洗澡水。」

  芷儿应了声是,离榻而去。

  刘妃待她去后,趴到李重俊身上,玉手轻抚他的脸颊,说道:「俊郎,刚才还满意吗?今晚想不想让芷儿留下,再要她一回?」

  李重俊睁开眼睛,一脸疑惑的望住她:「萸儿,你好像变了,怎会变得如此大方?究竟是什么原因?」

  刘妃一笑:「你是说我平日很小心眼儿,是不是?」

  李重俊道:「我不是这意思,但这些日子来,你确实改变了很多。」

  刘妃亲他一口,徐徐说道:「俊郎你不要多疑,更不要胡思乱想,前时我认真地想过,自从你我成亲以来,至今我仍一无所出,为了你们李家,我不得不做出改变,从今以后,你喜欢和哪个妃子好,我都不会再管你。」

  李重俊大为感动,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这时芷儿已走了回来,说洗澡水已准备好。

  刘妃扶起李重俊道:「咱们一起洗澡好吗?」

  李重俊点头答应。

  寝宫内室建有一个大圆池,足可容纳四五人共浴,浴池四周,铺以青石,右首的墙壁上,雕有垂柳朱雀展翅的图案,左首立有金漆屏风,上写有陈叔宝的折杨柳:「杨柳动春情,倡园妾屡惊。入楼含粉色,依风杂管声。武昌识新种,官渡有残生。还将出塞曲,仍共胡笳鸣。」

  刘妃道:「芷儿,你不用留下来,让我服侍殿下爷便行。」

  芷儿连忙应是,退了出去,刘妃扶着李重俊进入浴池。见那池水只有两尺余深,坐在池中,池水只及胸口。

  刘妃软着身躯,依偎在李重俊身上,说道:「那日咱们刚迁进东宫,便在这浴池亲热了一日。」接着,指指池边的石台,笑道:「便是在那里,殿下还记得吗?」

  李重俊一笑:「当然记得,想起你那日的痛苦模样,还惊神未定呢!」

  刘妃轻轻打他一下:「人家当时还是第一次,但你一点都不爱惜人家,要知后面可不同前面,你还狠命的猛插,又怎会不痛!」

  李重俊搂着她道:「那日都是我不好,一时忘形,害苦了你。」

  刘妃紧紧偎着他,玉手探到他下身,把那已呈垂软的阳具握住,不疾不徐的把玩起来,嘴里问道:「俊郎,刚才咱们说的事,你打算何时动手?」

  李重俊想了想,说道:「前时我和李千里、李多祚吃酒,说起韦武二人的所作所为,无不义愤填膺。一致认为,二人不除,家无宁日,国无宁日,天下更无宁日,看他们当日的行径,只要我一提出来,二人必会响应。但为了谨慎起见,东宫并非说话之所,明儿我前往李将军家拜会,探探他的口气再说。」

  刘妃皱眉道:「若然他反对呢?」

  李重俊摇头道:「要是这样,只好另找人选,但依我看,便是李千里不干,还有李禧和李多祚二人,应该不成问题。」

  刘妃道:「这样便好,今次希望俊郎能一举成功,我以后就不用提心吊胆,终日担着这个心事了!」说话间,刘妃双眼倏地一闪,露出一道旁人不易察觉的光芒。

  李重俊又哪会想到,眼前这个爱妃,已不是从前那个温柔漂亮的萸儿,而是被罗叉夜姬附身的行尸走肉,正让他一步一步走进她的阴谋。

 

             第八回  太子讨逆

  次日,辛钘刚离开李舒柔的房间,在回廊看见筠儿迎面走来,心中一喜,当即抢上两步,笑道:「筠儿,你怎会在这里?」

  筠儿道:「是紫琼姑娘找你,她说你在李小姐房间,着我来通知你。」

  辛钘一怔,问道:「紫琼找我!知道是什么事吗?」

  筠儿摇了摇头,示意不知道。二人来到紫琼房外,辛钘恐怕筠儿在旁说话不方便,便道:「你先回去,我很快回来。」

  辛钘走进紫琼房间,见彤霞亦在房内,笑问道:「昨晚你们到哪去了?」

  彤霞微微一笑:「看见你二人打得火热,咱们怎敢在旁骚扰?」

  紫琼似笑非笑的瞪着他,辛钘顿感浑身不自在,搔头笑道:「你不要这样说嘛。」说着走到紫琼跟前,正要伸手抱她。

  紫琼挪身一闪,在他手背打了一下,说道:「不要胡闹,我有正经事和你说呢。」

  辛钘只好停下手来,紫琼续道:「今早卯时,驸马王同皎已在狱中被秘密处死,还有张仲之、祖延庆、寿春等人。」

  辛钘大吃一惊,彤霞接着道:「还有一个叫做周憬,昨日得知事败,便匆匆逃走,打算逃离长安,岂料让官兵发现,追到子干庙去,周憬知道无路可走,指着庙中的神像,叫道:『子干,你是古代忠臣,当知我这一片忠心。武韦二人淫乱宫廷,结党营私,诬陷忠臣,直是罄竹难书,我现在告上天庭,望上天怜悯,为受害众臣取回公道。』话后,抬起手上长剑,自断咽喉。」

  紫琼说道:「昨日四人当场被捕,当日随即开堂会审,张仲之在公堂直指武三思罪行,因案情牵连到皇后,杨再思、韦巨源这些奸臣索性闭起眼睛,当作什么也没听见,立即将四人押送监牢,急急杀了。瞧来这些都是武三思和皇后的意思。」

  辛钘骂道:「武三思这厮好不毒辣,幸好王琚命不该绝,逃过此劫。是了,这事王琚知不知道?」

  紫琼道:「这事朝廷还没向外宣报,他当然不会知晓。但我担心武三思未必会放过他,所以才叫你来这里。」

  辛钘瞪眼怒道:「他胆敢如此,我不把他撕开两块,我就不姓辛!」

  彤霞笑道:「你保得王琚一日,却保不得他一世,待得这事淡下来,武三思才使人出手,你又如何防避?」

  辛钘想想也是。

  紫琼道:「唯今之计,便是让他悄悄离开长安,暂时更名换姓,这才是长远之计。」

  辛钘听见一喜,点头道:「没错,这方法可行。」

  紫琼接着道:「驸马在狱中被杀一事,现在外间还没人知道,如咱们马上说出来,必让李隆基起疑,所以此事暂时不要与他说。你和他是好兄弟,一会儿假意向他提起驸马的安危,他必会派人调查,他毕竟是王爷,实不难查出来,到时才和他商议王琚出走一事,这样就不会让他起疑了。」

  辛钘听后,觉得很有道理。

     ***    ***    ***    ***

  另一边厢,李重俊刚来到李府,便从李多祚口中得知王同皎已经被杀,李重俊一听完,勃然变色,在案上重重一拍:「好一个武三思,若不铲除此人,天理难容!」

  李多祚长叹一声:「太子殿下,现在朝中功臣不是被贬,便是被杀,臣若没猜错,武三思翦除众臣后,第二个目标,将是太子殿下了!」

  李重俊试探道:「李将军,该如何是好?」

  李多祚凑近身来,低声道:「自古道:先下手为强。今若不依我言,事到其间,悔之晚矣!还望殿下三思。」

  此话正合李重俊心意,点头道:「李将军此言甚是,成功机会如何?」

  李多祚向来意气自雄,当下道:「前时讨平二张,成功在于速战速决,此次武三思淫恶,可说与二张无异,若能把握时间,攻其无备,便可立除。」

  李重俊听后拍腿说道:「李将军说得好,这事已迫在眉睫,可不能再迟延。今日除非不干,一干便要连根拔除,做得彻彻底底,父皇身边的妖魅,顺手一发除去。这次不是鱼死,便是网破!」

     ***    ***    ***    ***

  三日后的晚上,大唐宫室和平日一样,依然宁静祥和。

  亥时刚过,距离宵禁仍有两个时辰,李千里一如往日,正率领三百羽林军在宫城外巡视。李千里自从晋封成王后,仍兼羽林大将军之职,职责是守护整个宫城。而他的儿子李禧,封为天水王,亦带了数百羽林军把守各宫门。

  另一批三百余人的禁军由李重俊率领,还有李多祚、李思冲、李承况等人跟随在后,从延喜门出发,直往平康坊奔去。

  这时,静德王府内正摆着家宴。武三思的一群姬妾,正围着武崇训坐着,满桌面排列着好酒好菜,传杯递盏,莺声燕语,个个有说有笑。

  说那武三思,昨日刚收了个美人儿进府,名叫楚云,今年才十八岁,真个花一般的容貌,玉一样的肌肤。武三思昨夜一试,果然美妙绝伦,今晚家宴还没坐暖屁股,便搂着楚云进房云雨。

  那个楚云虽然年纪轻轻,却风情毕露,此刻脸带薄醉,更显艳冶销魂,登时把个武三思弄得神魂颠倒,难以消释。

  榻上二人早已衣服尽去,武三思趴在其上,一面晃动腰臀,一面叫道:「我的好宝贝,下面那话儿给你一套,十足如进鲤嘴,吃得我舒畅爽利,就扑速速的想射出来,快活死老夫了!」

  楚云被他干得哼然大快,见说便道:「王爷可真神勇,一口气就弄了顿饭工夫,人家都丢了几回了,王爷仍是坚如铁石!你就可怜楚云柔枝嫩叶,早点完了吧!」

  武三思哈哈大笑:「没想你一次比一次不济事,昨夜还撑持了半个时辰,今日几下子便讨饶了,真个没用。」话后坐直身躯,推开她双腿,使劲狠插起来。

  这一番疾刺,直弄得唇翻液飞,扑嗤乱响。

  楚云如何敌得住,不觉身颤舌冷,浑身犹如乘浪的扁舟,起伏不定。

  武三思杀得性起,动作愈来愈猛,转眼又是百来下,方觉泄意渐至,连忙奋勇作最后冲刺,终于马眼一开,泄了个尽兴!

  二人贴身迭体,抱作一团,享受刚才的余韵。

  大厅之上,见武崇训正搂着武三思的六姨太岫月,这个小妈,才只二十岁,比武崇训还要年轻几岁,只因她长得娇若春花,床上功夫了得,直来颇受武三思宠爱。武崇训年少风流,除了那个大妈外,其余六个小妈,个个都和他有过一腿的。

  武崇训的下首,坐着三姨太和五姨太,见二人正衬着娇喉,三啊六啊的猜起拳来。其余三个姨太太,杯来觥去,打诨说笑,咭咭呱呱的好不高兴。

  这时见岫月如没了骨头似的,整个人全偎在武崇训身上,腻声腻气道:「你这个风流种,尽在我耳边说些羞人事,害得人家心痒痒的!」

  便在此时,李重俊率领羽林军来到王府前,一声令下,羽林军已把王府包围住。

  李多祚的女婿野呼利大喝一声:「跟我进去搜……」

  府内众人猛听得人声马嘶,不由惊疑起来,武崇训率先站起,叫道:「究竟发生什么事?」

  话声刚落,十多名府中随从手执兵刃,直奔了进来,说道:「不好了,外一来了大批羽林军,现已将王府重重包围。」

  武崇训听见后大吃一惊,一个王府太监立即递上宝剑,武崇训抽剑在手,说道:「快去通知王爷,其余人等跟我来。」

  那人应了一声,飞奔而去。

  武崇训向众女道:「不用担心,些许羽林军成什么气候,你们先找地方藏起来。」

  女人们听见,立时鸟惊鱼溃,急忙逃散,各自找地方藏匿去。

  武崇训领着十多人抢出厅来,边走边问道:「府内卫兵在哪里?」

  一名随从道:「正在前院抵挡。」

  武三思向与朝臣不睦,自知树敌不少,早在府中作好准备,除了养着数十名武装随从外,并调派百多名宫中卫兵守护,以防万一。眼下羽林军的人数虽然较多,但要一下子攻进王府来,确实不容易。

  武崇训走到门口,数十个王府随从早已弓上弦,刀出鞘,把守在大门外。而屋前花园却杀声四起,数百人正刀来枪往,喊杀连天。武崇训站在门前看得眉头深锁,眼见形势危殆,当下高声喊道:「如今大敌当前,打是死,不打也是死,大家团结一心和他们拼过,王爷自有重赏。」

  武三思闻讯,急忙披上衣衫,持剑奔将出来,抬眼一看,不由吓了一跳,定眼看清楚,却见野呼利手执大刀,横砍直劈,几个起落,已劈翻四五个卫兵,当真锐不可挡,连忙喝道:「大胆逆贼,竟敢闯入本王府内作乱,还不快快束手就缚!」

  野呼利听见武三思的说话,一面砍杀,一面声色俱厉道:「死到临头,还逞什么威风?」

  这时,忽见百多名羽林军蜂拥而进,太子李重俊一马当先,随即和野呼利军队一合,王府卫兵登时不敌,倒完一个又一个。

  武三思父子看见大势已去,方晓得大难将至,武三思向身旁的随从道:「若能护我逃出王府,一百两黄金作赏赐。」

  众随从听见,立时勇气大增,忙把二人团团围住,径往大门口冲去。

  李承况见二人想逃,忙领着数十人截杀。

  野呼利身为羽林中郎将,戎马一生,神勇过人,见他一连几刀劈倒几人,便向武三思等人冲杀过来。王府随从虽然奋力抵抗,却如何敌得住,不消片刻,已有大半被斩杀在地。

  武三思父子看见形势不对,早已吓得面无人色。

  李重俊抢上前来,戟指道:「有人告你们父子谋反,我奉父皇之命,今日来取你俩人头!左右,将二人斩了。」

  众羽林军一涌而上,须臾之间,武三思父子两颗人头随即落地。

  这一战双方均死伤百多人,李重俊见时间不早,领着余下二百名羽林军直奔宫城。

  守在宫外的李千里见李重俊赶到,立即打开了外围宫门,众军呼啸着直扑而入,两军合在一处,便向禁宫杀去。

  李显与韦皇后、上官婉儿、安乐公主等人夜宴方罢,忽见右羽林大将军刘景仁踉跄进来,报称太子谋反,已领兵闯入宫门了。

  刘景仁说话一完,已隐隐听得喊杀之声,众人不由呆住。

  李显登时全身一软,颤着声音道:「真……真有这等事!」

  上官婉儿毕竟机伶变儿,瞪着刘景仁道:「有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你身为禁军将领,既知此事,因何不立即派兵抵挡,却先来这里传话?」

  刘景仁碰了一鼻子灰,却一句话儿也答不出来。

  裹儿连忙接口道:「你还待在这里作什么,还不快去调兵入卫,把守住玄武门,还有,你遣人立即报知兵部尚书宗楚客,速来这里护驾!」

  刘景仁听了,飞步离开。

  上官婉儿看一看环境,略一沉思,便道:「玄武门坚固可守,逆贼绝难以攻入,请皇上皇后马上登楼,暂避凶锋,同时俯宣急诏。」

  裹儿随即附和,连声称好,四人在几名太监陪同下,直奔玄武门楼。

  才一坐定,韦皇后立即发作,怒道:「太子谋反之心已非一日,今日果然应验。都是你仁慈之过,若不把他封为太子,结果了他,岂有今日之难。」

  李显已是破胆丧魂,哪里去听她啰唆,忽见刘景仁登上楼来,李显忙问道:「情形怎样,卿派兵来了没有?」

  刘景仁道:「臣已领兵百骑在门内抵挡,但太子人数众多,恐怕……」

  一话未完,兵部尚书宗楚客、卫军将军纪处讷、中书令李峤、侍中杨再思等入同时奔到,李显见着登时一喜。

  众人忙即跪下,齐声道:「臣等护驾来迟,罪该万死!」

  李显连声叫好,宗楚客道:「臣已派兵一千护驾,皇上不用担心。」

  这时李多祚已领兵攻到玄武门下,喊声大作,李显在楼上一看,见近千兵马围在门前,便向李多祚道:「朕平时待你不薄,为何兴兵谋反?」

  李多祚朗声道:「武三思等人淫乱中宫,有目共睹,难道皇上岂无所闻?臣等奉太子之令,已将武三思父子正法,惟宫闱尚未肃清,愿陛下交出武三思有关首恶,臣等马上退兵,自请处罪。」

  李显听得武三思父子被杀,吃了一惊,韦皇后和裹儿旋即号啕痛哭,李显早就知道老婆和武三思的事,也不觉得惊讶。只见二人扯着李显的衣襟,泣涕涟涟道:「皇上一定要为他们报仇雪恨。」

  李显只是点头,显得不知所措。

  韦皇后接着道:「陛下,咱们怎能忘记房州时的困境,当日若没有武三思在阿母子面前出力,哪有今天,此仇陛下非报不可。」

  裹儿同时说:「父皇,咱们乘势把这个庸奴斩了,好为崇训报仇。」

  李重俊看见父皇站在门楼,翻身下马,叩首道:「父皇,上官婉儿勾引武三思入宫,且矫诏圣旨,蒙蔽天下,乃是第一罪犯。倘父皇不忍割爱,请将她交出来,由儿代为处置,以谢国人。」

  李显听毕,回望上官婉儿,但见她两颊通红,已是泪流满脸,跪下道:「臣妾并无勾引武三思入宫,还望皇上明鉴。臣妾死不足惜,但太子此言,只怕是先逼杀于我,再逼皇后,最后就是皇上了!」

  李显见她那娇滴滴的模样儿,心头早就软了,当即扶起她,说道:「朕又怎会不知情况,岂会将你交出去,爱妃快快起来,咱们商量怎样对付逆贼。」

  上官婉儿站起来,揩了一把眼泪,偷觎了韦皇后一眼,韦皇后自然领会,说道:「婉儿所说极对,如此大逆不孝的人,岂能活在世上,皇上千万不可心慈手软。」

  玄武门楼上下正剑拔弩张,李多祚的羽林军不住高声喊叫,要冲上门楼捉拿上官婉儿,却被刘景仁和宗楚客的守军挡住。

  在这关键时刻,李重俊却犯了严重的错误,他害怕惊吓了胆小的父皇,只希望父皇主动交出上官婉儿等人,实不想率兵攻上玄武楼,只叫李多祚的羽林军虚张声势,高声呼喊,大造气氛,并不真的进攻。

  奉命赶来护驾的援兵越来越多,转眼之间,已有两千之众,多出李重俊的羽林军三倍。

  前任宫闱令的杨思勖虽是一名太监,平日也爱要刀弄棒,倒懂得些许武功,此人喜欢争功邀赏,眼见援兵渐增,知道是献媚的机会来了。

  杨思勖从人丛中走出,直趋李显跟前,跪下进言道:「皇上,李多祚挟持太子,称兵犯阙,这等叛臣逆贼,人人得而诛之。现援军已至,逆贼只有区区数百人,不足为虑。臣虽不才,愿率禁军下楼决一死战。」

  李显见有人出门击贼,立时开容,忙道:「卿愿效力,表明你是正直忠臣,但此去须得小心!」

  杨思勖领谕,当即下楼,传谕宗楚客拨兵。

  一时,李峤和宗楚客听得宫廷兵变,同感一惊。一个是宰相,一个是兵部尚书,可说责无旁贷,当即各自率领援兵赶来,快将抵达玄武门楼,两拨人马正好碰在一处,交谈之下,方知是太子领军作反,还有李多祚等人效劳,心中已怯了几分,再听说武三思父子已经被杀,更是胆战心惊。

  二人均是武三思的摇尾分子,听说岂有不惊之理,来到玄武门楼见了李显,便匆匆领兵守在楼门下,始终不敢出门接战,现听见杨思勖自愿出击,正中其下怀,当下拨兵一千,归他带领,宗楚客道:「将军小心,若抵挡不住,我等马上出兵增援。」

  杨思勖听见,一面披甲上马,一面暗暗好笑,他素知宗楚客胆小如鼠,便是叫他杀一只鸡,相信也会手软,而今竟说得如此豪爽。

  李多祚在玄武门外叫了半天,没得半点答复,李多祚的女婿野呼利是个急性人,心知再这样拖延下去,对己方大大不利,便即执戈前驱,意欲夺门升楼,却被刘景仁守军一一挡了回来。

  正当野呼利回到李多祚身边,楼门突然大开,只见杨思勖手提大刀,气势汹汹的领兵冲出。

  李重俊见是一名宦官,自不把他放在眼内。

  杨思勖立马横刀,高声喊道:「太子李重俊大逆不道,还不下马受缚!」

  李重俊大怒,戟指骂道:「大胆阉奴,竟敢口出狂言!」

  野呼利来到李重俊身旁,说道:「请太子息怒,待末将把这个阉奴的首级取来!」

  野呼利一声说毕,已见他跃马横刀,冲突敌阵,如入无人之境。

  杨思勖抡刀拍马上前,二人旋即交战起来。

  野呼利骁勇善战,压根儿没把一个太监看在眼里。

  战得几合,杨思勖已渐见不支,但刚才在皇帝跟前夸下海口,也只得孤军奋战,怎料越斗越落下风,边打边退。

  野呼利怎肯放松,步步紧逼,见杨思勖已无路可退,正自得意,一刃朝杨必勖兜头砍去,眼看便要将他劈成两截,怎料刀至半途,一道青光疾射而至,胯下战马的一对前脚突然折断,野呼利猛然一惊,从马头翻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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