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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侠魔踪(1.1-12.10全) - 6,4

[db:作者] 2025-06-27 05:53 5hhhhh 6480 ℃

  小雀儿看见更是一惊,叫道:「不要脱,我不要和你洗澡。」

  辛钘哪去理她,依然顾我的脱起衣服来,嘴里说道:「要是你不想和我洗澡的话,可以先行离去,我没有拦阻你。」

  彤霞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小雀儿现在全身赤裸,怎敢站起身离去给他看精光,再听得彤霞的笑声,真个羞怒交加,嗔道:「彤霞你好坏,不来帮我也罢了,还要笑人家。」

  彤霞连忙笑道:「好,我不笑,我只躲在一旁扇凉翅儿,可以了吧?」

  紫琼本想上前帮忙,但想起玄女娘娘的说话,辛钘将会渡过十二色劫,还吩咐紫琼在这方面,绝对不能插手干预。她想到这里,只好一言不发,听天由命,任他们顺其发展。

  辛钘两三下工夫,便已脱得光溜溜的,晃着胯间的巨龙耀武扬威。身旁的筠儿亦羞得背过身子,不敢去看他。

  小雀儿更加羞不可耐,连忙躲到池中石台后面,不敢探出头来。

  辛钘看见小雀儿藏在石台后,也不去理她,拉过筠儿便去脱她衣服。

  筠儿虽然害羞,更不曾在第三者前面脱衣服,还好除了辛钘之外,其他都是女子,略略忸怩一会儿,便由得辛钘放肆。

  只见二人全身赤裸,沿着石阶步入水中。

  辛钘一落入浴池,便即走到紫琼跟前,将她完美无瑕的娇躯抱住。

  紫琼送他一个甜甜的微笑,一对玉手围上他腰肢,柔声说道:「没想你这么快便寻到这里来。」

  辛钘笑道:「我这个鼻子比狗还要厉害,哪里有女人香,一嗅便知,更何况有你的香气,这有什么稀奇。是了,到现在我还有点想不明,外面那些丫鬟见到我,她们不但没阻止,还大大方方的放我进来,真叫人想不透!」

  紫琼道:「瞧来她们都习以为常,司空见惯了,其实看这个浴池的构造,便已说得明明白白,池中还设有石床,你说是用来作什么的。」

  彤霞在旁笑道:「男女共浴,哪个大户人家不是这样。你在杨府里,不是同样有筠儿服侍吗?说到这个浴池,其实这里只供客人专用的地方,主人家另有更豪华的浴池,还有一个大浴池建在沉香亭内,比这里还要大上两倍。」

  辛钘吐了一下舌头,说道:「国戚皇亲就是不简单,便是衣食住行都与众不同!你们怎会知道这浴池,莫非……」他本想问二人是否使用仙算,忽得想起筠儿在旁,当即住口不说。再看看小雀儿,见她依然躲藏着,距离这里甚远,应该听不见自己的说话。

  紫琼摇了摇头:「是郡主相约咱们,还派人引路。」

  辛钘愕然道:「是舒柔,她的人呢?」

  彤霞笑道:「她还没有到,如果她看见你在这里,肯定和小雀儿一样,吓了一大跳。今晚你左拥右抱,五美共浴,艳福可不少呢!」说着在水中伸出玉手,挤到二人紧贴的胯间,一把握住玉龙道:「看来这家伙要大显神威了,以一敌五哦,真担心你吃不消!」

  辛钘被她握住要害,不住肆意抚弄,立时血气上涌,把眼望向紫琼,见他似笑非笑的盯住自己,全没半点怒意,不由问道:「紫琼,假若真会……真会和她二人那个,你会不会生气?」

  紫琼嫣然一笑:「姻缘注定姻缘簿,相思还彻相思苦。这全都是你的宿命,紫琼岂敢逆天犯顺,要是你和她二人有缘,彼此心甘情愿,谁也阻你不得,这就是天命。」

  辛钘苦笑摇头,叹道:「我刚才只是说说,想试探你会怎样,却没想到你会如此气度宽宏,一点也不生气!」

  紫琼见他耍起性了来,微微一笑,把樱唇贴着他的嘴,轻声道:「你好孩子气!」说完在他脸上亲了一亲。

             第六回  玉池嬉春

  辛钘被紫琼轻轻一亲,登时飘飘欲仙,心情马上好起来,正想要回吻她,忽听得彤霞说道:「郡主已经来了,我去接她进来,免得她看见辛钘在此,一声不响掉头就走。」

  筠儿在旁张大眼睛,脑里既糊涂又迷惑,百思不解,心想:「彤霞姑娘难道有千里眼,顺风耳不成?她怎知道李小姐在外面?」她在杨府已叫惯李舒柔为李小姐。筠儿心里虽感奇怪,却又不敢开声发问。

  只见彤霞拾级而上,露出一身匀称迷人的裸躯,流风回雪的走上池边,转眼便从侧门走了出去。

  辛钘见小雀儿依然躲在石床后,顽心骤起,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向紫琼说道:「待我过去吓一吓她。」

  紫琼素来知他调皮胡闹,轻声吩咐:「你可不要玩得太过火,适可而止,尤其是那回事,万不可强力逼迫叫人就范。」

  辛钘笑一笑点头:「我理会的。」话毕,扑通一声便潜入水中,朝小雀儿藏身处游去。

  小雀儿先前还蹀躞不下,担心辛钘不知有什么行径,但过了一会儿,见他只是和紫琼等人谈话说笑,并无过来的意思,心中不禁安定下来,却又隐隐然有点儿失望。

  在小雀儿心里,自从得知杨峭天的死讯,那股痛苦悲伤的心情,一时之间实难平服,但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已渐见好转,而在这段时间,她和辛钘接触多了,发觉他面貌虽然和杨峭天相似,但在性格、言行、功夫等方面,都比杨峭天优胜得多,不觉间也对辛钘存了几分好感,总觉得希望时常看见他,小雀儿不时疑惑,莫非这都是思念杨峭天的缘故?

  便在小雀儿胡思乱想之际,忽的水中「哗啦」一声,水花四起,一个人自她身边从水中跃起。

  小雀儿吓得大叫起来,花容失色,连忙抱着胸口背过身子,望见此人果然是辛钘,娇嗔道:「你……你想怎样,快……快点走开!」

  辛钘哈哈大笑,说道:「你想我走也可以,给我抱一下我便走。」

  小雀儿哪肯依他,骂道:「休想!快走开,你胆敢碰我一下,我可对你不客气。紫琼,快来救我……」

  辛钘笑道:「只是抱一下嘛,又不是什么,我要来了……」说完大张双手,作势要抱。

  小雀儿大吃一惊,再次叫将起来,忙伸手去推开他。

  就在小雀儿仓皇无措间,护着胸脯的手突然一松,两团浑圆雪乳全然敞露,虽然只是瞬间即逝,但辛钘却看得真切,就是峰顶那两颗娇嫩的红梅,全都一目了然,纤芥不遗。

  辛钘暗地里赞叹一声:「好大好美的乳房,这妮子不但样子甜美,连身材又这般顶呱呱!」忽见小雀儿直扑入水中,展脚舒腰,手脚齐施,急忙往紫琼方向游去。

  辛钘冷笑一声,叫道:「看你往哪里逃。」当下从后跟去。

  小雀儿水性虽然不弱,但还是胜不过辛钘,只见他潜入池底,在后面紧紧跟随,眼睛从下往上去,牢牢盯住她的裸躯,只见一对巨乳悠悠荡荡,在水中晃来晃去,胯间之处,毛发荡漾,衬着一对修长优美的大腿,当真是美不胜收,直看得辛钘情兴大动,整根玉龙硬得微微发痛。

  辛钘向来调皮过人,不时用手去触摸她脚尖,好叫她知道自己的存在。

  小雀儿果然大惊,使出本领手划脚拨,只想摆脱身后的磨人精,怎料任她如何努力,这个磨人精依然死跟不舍!其实辛钘要追上她,委实轻而易举,只是存心想戏弄她,才会放她一马。

  一团人影突然出现在小雀儿眼前,心中一喜,也不理会此人是谁,连忙双手抱住,叫道:「快……快帮我挡住他!」急忙藏身在那人身后,才知此人竟是筠儿。

  「哗」的一声,辛钘从水中钻了出来,站在筠儿跟前,笑道:「你躲在后面我就没办法吗?」双手一张,便将二人抱住,只是中间隔着一个筠儿。

  二女同时呀声大叫,小雀儿用力挣扎,无奈辛钘实在抱得太紧,一连挣扎几下,仍是徒劳无功。而筠儿更是难受,小雀儿越是挣扎,她和辛钘就贴得更紧,那根又粗又烫的肉棒不住地施压,蹭得她好不难过!

  辛钘双美同抱,自是满身畅快,在筠儿脸上「啵」一声亲了一下,突然一个女声在旁道:「一个大男人欺负女孩子,不害羞吗?」

  循声望去,说话的人竟是李舒柔。原来她和彤霞早就进入浴池,把刚才的一切全看在眼里。见她肩膀以下全浸泡在水中,却显得落落大方,并不像小雀儿般遮遮掩掩,还俏脸含笑,全无半点难为情的样子。

  辛钘放开了二人,笑道:「我欺负女人,也非这一次,现在我又要欺负女人了。」说着做个鬼脸,张手直扑向李舒柔,岂料她不但不惊,且全不闪避,辛钘看见,反而吃惊起来,忙想打住冲势,只可惜身在水中,难以如愿,蓦地水花飞溅,李舒柔无法承受辛钘的冲劲,双双落入水中。

  彤霞在旁笑得直打跌,过了一会儿,辛钘抱着李舒柔冒出头来,只见二人如胶似漆的黏着一起,李舒柔一对玉手紧紧围住辛钘的脖子,众女看见,不禁你眼望我眼,呆在当场。

  辛钘显得满面尴尬,伸手想要推开李舒柔,但她仍是抱着不放,抬起俏脸盯着辛钘道:「不要放手,抱紧我。」

  这下当真大出意料之外,辛钘哪曾想到会变成这样,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结结巴巴道:「舒柔你……」

  李舒柔依然紧盯住他双眼,右手伸入水中,一把将玉龙握在手中,嘴里吐出一下轻微的叹声:「嗯!你的好大……吻我!」

  辛钘刚才被小雀儿惹得浑身是火,此刻叫他如何忍耐得住,况且她既然提出这个要求,又怎能让她当众丢脸,当下不假思索,低头便吻了下去。

  四个女人同时睁大眼睛,看得目不交睫,大家同一心思,均想李舒柔竟是这样热情大胆!

  小雀儿见二人这般亲密,心里吃起味儿来,禁不住向紫琼望去,见她虽然一脸错愕,却全无半点妒嫉之色,忍不住挪了位置,来到她身旁,低声问道:「你是兜儿的未婚妻,怎的一点都不生气?」

  紫琼见问,微微笑道:「兜儿这一生,注定妻妾如云,子孙蕃衍不绝,单有他夫妻宫有本命、大运、流年等禄星夹辅。而子女宫桃花星群集,还有科星、禄星相助,正是多妻多子多福之相,天命如此,谁也不能逆转。」

  小雀儿听得目瞪口呆,半信半疑。

  彤霞牵着筠儿来到她们身边,四个女人聚在一块,只听得彤霞道:「真没想到郡主有这般好手段,但她却不知道,挑起了兜儿的火头,等同毛腾厮火,真个一发不可收拾,以她一人之力,决计难以抵挡,除非兜儿放她一马。」

  雀儿愕然道:「他……他真的这样厉害?」

  彤霞笑了一笑:「你不相信,大可问一问紫琼和筠儿。」

  小雀儿望望紫琼,再望向筠儿,满眼尽是问号,只见筠儿脸上缓缓泛起一片红晕,朝她点了点头。

  紫琼道:「兜儿虽然精力过人,但能收能放,并非彤霞说得这么可怕。」

  彤霞笑道:「姐姐你在帮兜儿说话吧,要是他发威起来,恐怕再加上咱们四个,也不是兜儿的敌手,姐姐敢说不是吗?」

  小雀儿听得心头撞小鹿,怔怔的望向池中央,但见二人正打得火一般热,还不住喁喁哝哝,发出细碎的声音。小雀儿越看越觉难以消释,不禁心动情弦,目直心迷。

  唐初之时,土耳其民族为中国北方的一个大族,唐高宗显庆四年,突厥被灭亡,上耳其余部西迁中亚,但仍有些人与汉族融合。李隆基的先祖李世民,其母便是鲜卑人,父亲李渊却是汉人,是以李唐胡化极深。

  在胡人的风俗里,是有父死子娶母为妻的习俗,也有全家男人合用一妻的事情,而更甚的是,家中女人可以随意和父亲儿子做爱。便如王昭君,丈夫死后,她改嫁给自己两个儿子。在胡人的眼中,这并非什么稀奇的事。

  李唐是深受胡人习俗影响的汉人后裔,魏晋时期,曾与胡人混住了好一段时间,沾染大量胡人作风,致把纲常礼法、人伦道德看得极轻。婚外情在当时并不认为奇耻大辱,反而当作风流韵事。

  李舒柔在王府里长大,见尽哥哥嫂嫂的风流勾当,日濡月染,男欢女爱对她来说,自自然然便不当作一回事。

  二人旁若无人,不住在对方身上探索抚摸,动作越来越见激烈。

  不知过了多久,辛钘首先渐渐清醒过来,也觉自己有点过分,不禁暗骂了一声,骂自己的定力怎会如此不济,忙即往其他人望去,怎料却望了个空,浴池内竟然空空如也,紫琼等人已不知去向。

  辛钘心中凛栗,忙向李舒柔道:「她们都离去了,咱们也该……」

  还没说完,便见李舒柔摇头道:「这不是更好吗?她们是为咱们制造机会,难道你一点都不明白?」

  辛钘还想说话,但嘴唇已被她堵住,片刻工夫,辛钘又再逐渐沉醉其中。

  李舒柔毕竟年轻漂亮,身材美好,加上热情如火,便是花丛老手,亦难抵挡她这份魅力,更不用说辛钘这个血气方盛的男儿。

  二人站在池中亲吻一会儿,李舒柔已是心炽心焚,淫兴大动,微微娇喘道:「兜儿,人家不行了,给我好吗?」

  辛钘同感难忍,挽着她的手踏上池中石床台阶,这张石床穷极奇巧,四周围边高出约有三寸,并铺上花纹方砖,石床表面,磨得晶光雪亮,宛如白玉一般。

  一上到石床,李舒柔把眼往辛钘下身一望,不由吓了一跳,她何曾见过这般庞然巨物,昂昂烈烈,实是一根神物。当下迫不及待叫辛钘卧下,掉过身子,跨腿趴到辛钘身上,情穴大开,放到男人的眼前。

  辛钘抬眼一张,暗叫一声妙,但见牝户色如美玉,白里透红,两片花唇丰腴娇嫩,水连珠滴,兀自噞喁抖动。果然是一个妙穴!辛钘瞧得双眼放光,忙即凑头舔去,一股美意直透李舒柔心窝,禁不住小嘴一张,立时绽出一丝呻吟。

  李舒柔缓一缓气,连忙把眼前的玉龙噙住,却只含住一个头儿,唇腮鼓动,使劲吸吮起来。

  辛钘简直美得身酥肌麻,浑身舒爽,忍不住向上疾顶了几下。李舒柔应付不往,灵龟直抵喉头深处,喔喔几声,忙吐将出来。

  李舒柔撑身而起,背着辛钘坐到他胯间,嗔道:「给你呛死了!不知自己粗长肥大,竟这样折磨人家!」

  辛钘连声道歉,随见李舒柔身子前倾,抬起丰臀,反手握住玉龙,把个龟头顶住蛤口,辛钘问道:「要我帮忙吗?」

  李舒柔摇头急道:「你太粗大了,实在有点怕,让我自己慢慢来!」

  辛钘一笑,睁大眼睛看她如何作法。只见她蝎蝎螫螫的慢慢坐下,那颗巨头「滋」的一声,已隐没在小穴中,强烈的快感猛地蔓延全身,叫道:「舒柔你好紧,美死人了!」

  李舒柔停住不动,回过头来,皱紧眉头道:「只是一个大肉菇,已胀……胀得好厉害,好难受!舒柔真怕……怕会被你插坏!」

  辛钘哈哈一笑:「你又怕又想要,到底想我怎样做?」

  李舒柔娇嗔起来:「你不要笑人嘛!紫琼和筠儿她们都可以,我就不信自己不行。嗯!进入半根了,快……快要给你塞满……」

  辛钘道:「其实有什么妤害怕的,只是你心理作用,才会这样。现在你不是进了一半吗,余下就由我来办吧。」话落辛钘用力往上一挺,忽听她大叫一声,人跟着往后倒,仰天倒在辛钘身上。

  李舒柔不依道:「痛……痛死人呀,你……你捅到人家里面去了!」

  辛钘知她并非说谎,当下不敢乱动,双手围上她前身,把她一对乳房握在手中,徐缓抚弄道:「没想你会这样浅,又这般紧窄。」

  李舒柔道:「我和峭天只做过几次,而且已是两年前的事,加上你比他实在强多了,一时间叫人家如何适应?」

  辛钘轻轻抚摸她身体,问道:「你很喜欢杨峭天,是不是?」

  李舒柔迟疑一会儿,说道:「峭天是我三哥的好朋友,二人从小便认识,几年前峭天常来这里玩,那时我已十四岁了,便和他们玩在一块。说我是否很喜欢他,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

  辛钘剑眉一聚,问道:「你怎会不知道?」

  李舒柔摇了摇头:「在我十六岁那年,那天三哥不在,我陪峭天到隆庆池划船掷莲蓬,那天他突然抱住我,又亲又摸,最后他把我压在船上,脱光了我的衣服,就这样便给了他!」

  辛钘道:「你任他这样做,没有反抗吗?」

  李舒柔说道:「人家那时被他摸得全身发软,况且感觉怪怪的,又美美的,当时我脑子只觉晃晃悠悠,什么都依他,连他叫我为他含弄,我也照做了,直到他插进来,弄痛了我,我才清醒了一点,但那时已经迟了。」

  李舒柔又道:「自那次之后,他常来找我,不知为何,我自己也很想见他,很想和他做,还希望他常常来找我。但峭天总是爱四处跑,不时几个月不见人,实在太气人。我对他是有小小喜欢的,但是否很喜欢,连我自己也不敢说。」

  辛钘终于明白过来,心想这确实难说得紧,情窦初开,一经异性挑逗,又如何忍得住,当年我被那个妖女霍芊芊一弄,还不是失身于她。想起霍芊芊,辛钘顿感又爱又恨,她那身完美无瑕的裸躯,登时在眼前掠过,不由狠狠用力一顶,李舒柔「呀」的大叫一声,辛钘才醒转过来。

  只见李舒柔可怜兮兮道:「你顶得好深,人家好痛。」

  辛钘笑道:「对不起,我会慢慢来,保证让你舒舒服服!」接着缓抽慢插,时深时浅,用起九浅一深的功夫。

  须臾间,李舒柔在辛钘一轮开垦后,已渐见好转,阴道渐渐舒爽起来,一声声的娇吟,不住传入辛钘的耳中:「呀!好舒服,兜儿……可以快点吗?里面好美,全插进去,好想再要多一些!」

  辛钘双手握住她一对美乳,用力挤捏,把那对乳房弄得奇形百出,下身开始加快速度,记记直抵深宫,问道:「现在如何?舒服吗?」

  李舒柔不停摇晃脑袋,口里叫道:「太美了,两年没有插弄,一弄便换了你这根大东西,把人家撑得胀胀满满的!求你再用力,好想尿……啊!」

  一轮狠猛的冲击,李舒柔终于忍无可忍,呻吟声越显急促嘹亮,骤见她身子猛地一僵,一声高亢,哆嗦几下,便丢了出来。

  辛钘见她泄身,徐徐抽动几下,便停了下来,问道:「还好吗?」

  李舒柔丢得浑身无力,懒洋洋地点了点头:「太美妙了,这感觉真好。」

  只见辛钘挪一下身子,轻轻把她放在石床,翻身压在她身上。

  李舒柔双手一抬,已箍住辛钘的头颈,贴着他俊脸道:「兜儿,我从来没这样舒服过,人家爱死你了!」

  辛钘笑道:「还想要更舒服吗?」

  李舒柔用力点头,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说道:「要,可惜你实在太大,舒柔无法把你全部容纳,要是能把你全部占据会多好,但我知道,这是绝对没可能的事,只要能拥有你一点点,人家已经足够了!」

  辛钘自然明白她这段说话的意思,一时也不知如何说好,李舒柔又道:「兜儿,我说一件事你知,想不想听?」

  辛钘点了点头。

  但听李舒柔道:「我知小雀儿很喜欢你,从她的言行举动,已表露无遗了,况且她前几天曾和我说,如果峭天还没有死,她可能会平静很多,更不会让她如此苦恼,你明白她的意思吗?」

  辛钘是何等聪明的人,这样明显的对白,他又岂会不明,问道:「她真是这样说?」

  李舒柔点头道:「我骗你做什么,她若不是喜欢你,刚才又怎会让你如此胡闹。真没想到,峭天一死,好像什么都变了!」说完伸手到辛钘胯间,握住玉龙引到小穴口,轻声道:「放进来,再爱我一次。」

  辛钘二话不说,腰板挺动,整根巨龙顺水而进,立时塞个堂堂满满。

  「啊!兜儿……」李舒柔用力搂抱住他,晃臀挺腰,配合辛钘的抽送。

  辛钘见她已适应自己的巨大,再也没有什么顾忌,每一戳刺均尽放到底,放情抽捣。

  李舒柔让他记记点着花心,真个酸麻爽利!她前时和杨峭天干弄,只因阳物短小,从不曾尝过这种销魂入骨的滋味,整个人不禁飘飘欲仙,全身颤颤巍巍,百来抽一过,暗暗又再小丢一回。

  辛钘狠干一顿,突然坐直身子,把她双腿朝天竖起,继续下一轮冲杀。低头一望,见那肥厚肉嫩的妙牝,正自紧紧的咬住玉龙,每一抽提,便见花露横飞,不由看得火盛情涌,也不理她娇花嫩蕊,当下加鞭狂奔。

  李舒柔口里不住嘤咛娇啼,渐觉唇抖舌冷,昏头搭脑,快要支撑不住,忽听得辛钘道:「舒柔,再忍耐一下……」

  听得辛钘这样说,便知他快到顶峰了,李舒柔使足余力,忙迎急送,果然不用多久工夫,辛钘连打几个剧颤,龟头抵着深处,一抖一抖的射将出来,热呼呼的,直射得她难以把持,和他丢在一处。

  二人迭胸黏体,抱作一团,待得渐渐平复,又再缠绵一回,方离开浴池。

  辛钘匆匆回到房间,打算追问筠儿因何突然离去,但房内竟无一人,忙即到紫琼的房间,敲了半天门,却没有人回应,不禁发愁起来。

  辛钘站在门前自言自语:「已经很晚,她们去哪里了?」

  身旁的李舒柔道:「待我去问一问人好吗?」

  辛钘摇头道:「不用了,她们总会出现的。」

  李舒柔微微一笑:「既然这样,倒不如你到我房间来,人家还想要。」

  辛钘瞪大眼睛,笑道:「你……你真的想榨干我才肯罢手!」

  李舒柔踮起脚跟,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人家就是想这样。」

 

             第七回  双雕艳福

  晚风习习,夜莺投林,太子的寝宫内静悄悄一片,只有宫灯的蜡烛偶尔爆出微响。

  太子李重俊却没有入睡,全身赤裸,睁大眼睛仰在床榻上,怔怔的发着呆。

  一丝不挂的刘妃把半边身趴在他胸膛,一只玉手正抚玩着那软巴巴的阳具,一面抬起眼睛,盯住太子道:「俊郎,不要再犹豫了,五王被流放,王同皎被捕入狱,下一个可能就是你,倘若武三思不死,你和我就没一日安宁,难道你想萸儿看着你被奸人所害吗?」

  李重俊长叹一声,说道:「此事非同小可,就因为我不想失去你,才让我不得主意,倘若没有百分百把握,实在不能轻举妄动,一旦失败,我死不足惜,但必会连累其他人,我又怎能不小心。」

  刘妃道:「俊郎你这样想就错了,就算你不动手,他们同样不会放过你,早晚会取咱们的性命,到那时还不是一样!既然眼前再无路选择,何不放手一搏,可能还有一线生机,如果你再拖延,让他们先出手,那时就迟了!」

  李重俊沉吟半晌,点头道:「萸儿你说得也对,我之所以迟疑不决,主要都是为了你,我和你只是两年夫妻,实在不想和你分开,你知道吗?」

  刘妃微微点头:「我知你疼我、爱我,萸儿何尝不是!便因为这样,釜底抽薪,才是解法之道。」

  李重俊一把抱住刘妃,毅然道:「好!重俊就听你的,明儿我便和李多祚商量,一于先发制人,斩了这些狗男女。但此事若然失败,咱们夫妻二人,相信便此永别,这是我最不想看到的事!」

  刘妃嫣然一笑:「俊郎,一定会成功的,但不管怎样,这两日,萸儿都会尽心尽力服侍你。刚才你匆匆了事,相信还没尽欢吧,我现在就去叫宫女取洋斑螫来,你说好吗?」

  李重俊摇头道:「我不要吃这种鬼东西,莫非你当日还尝不够苦头吗!那日我吃了这药,下面就一直硬挺着,足足把你弄了两个多时辰,还依然一滴不泄,害得你要找三名宫女来帮忙,轮番替换,干了半天才能解决。这样的鬼东西,想起都令人心寒!」

  刘妃笑道:「回想当晚,俊郎你真的很神勇呀,我自己就不说了,光是那三个宫女,每人都给你弄了七八回,还不肯罢手,那时我真的给你吓死了!」

  李重俊道:「你既然知道,还叫我吃这东西。」

  刘妃道:「人家不敢了,你就惩罚萸儿吧!这样好不好,萸儿另想一个方法让你快活,将功赎罪如何?」

  李重俊朝她笑道:「你就是鬼点子多,到底是什么办法?」

  刘妃摇头一笑:「现在不说你知,一会儿你就知道。」说完,缓缓撑起了身子,探身到床榻前拉一拉响铃。

  片刻,一个宫女走了进来,在离床榻约一丈处止步,躬身轻道:「殿下,娘娘!」

  只见那宫女年约十六七岁,直如娇花照水,艳丽无匹。

  只见刘妃依然精光赤体,坐到榻沿甜甜一笑,望望榻上赤条条的太子,再望向宫女道:「芷儿,殿下爷常常在我面前称赞你,说你娇美可爱,冰雪聪明,若我没有猜错,殿下爷早已宠幸过你,是不是?」

  此话一出,李重俊和芷儿同时一惊,芷儿连忙跪倒在地,连连磕头道:「奴婢罪该万死,请娘娘恕罪,饶过奴婢一命!」

  李重俊也担心刘妃会向她下手,立即撑起身躯,说道:「你不要怪责芷儿,放过她吧。」

  刘妃轻轻一笑,向芷儿道:「你看,殿下爷对你可真好。刚才我问你的话,你仍没答我,到底你和殿下暗中做了多少次,快说!」

  芷儿吓得全身发抖,颤声道:「三……三次。」

  刘妃望了一下李重俊,微笑道:「你们做的好事,我今日不问你们,恐怕你们就一直瞒我下去了。」

  李重俊忙道:「是我不对,当日我喝醉了,一时糊涂做出这种事,你就不要生气嘛!芷儿,这里没你的事,你先出去吧。」

  刘妃忙道:「且慢,我还有事,芷儿你过来。」

  芷儿一听,更是丧魂破胆,冷汗直淌,却又不能违拗,只好徐徐站起身子,低垂着头,走到刘妃跟前。

  只见刘妃从头到脚打量她一会儿,说道:「抬起头来。」

  芷儿无奈,战战栗栗的依言照作,一张绝丽的娇颜立时呈现在刘妃眼前,果然眉如远山,曼理皓齿,好一张仙姿玉貌。

  刘妃伸出玉手,轻轻的在她脸上抚摸一会儿,徐徐说道:「芷儿你知道吗?殿下爷喜欢你,是你的福分,从今以后,你得好好服侍殿下爷,听见没有?」

  芷儿不知她是否说反话,悚然道:「奴婢不敢,请娘娘恕罪!」

  刘妃道:「你害怕什么,我又没说要惩罚你,要是你服侍不周,让殿下爷不满,那可就不同了。」她的玉手缓缓下移,滑过她纤幼的脖子,沿着肩膀再往下移,终于来到她胸口耸挺之处,五只春笋似的玉指,略略收紧,把她一个乳房拿在手中,啧啧叹道:「没想你年纪轻轻,已有一副好身子!真的好饱满,圆圆挺挺的,瞧来殿下爷也很喜欢你这对宝贝吧?」

  这时的芷儿当真羞不可耐,听见此言,登时满脸红晕,哪敢回答她。

  李重俊在旁看见,一时也不明白刘妃的心意,看见芷儿那羞人答答,脸上一红一白的嫩绰绰模样,真是美得难以形容,当下说道:「这样羞人的问题,叫芷儿怎样回答你?爱妃就不要为难她了!」

  刘妃辗然一笑,说道:「殿下就是爱替她说好话。好吧,你这样喜欢芷儿,今晚便成全你们,让我和芷儿一起服侍你,殿下认为好吗?」

  李重俊听见,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最了解这个妻子的脾性,刘妃可说无一不好,漂亮温柔,热情惹火,就是嫉妒心极重,自从二人结成夫妻后,李重俊间歇和其他妃子欢乐,便即使起性子来,数日不理不答他,更莫说是同床分享丈夫了。上次李重俊吃了壮阳药,让她抵受不住,才勉强让宫女陪他,可说是破题儿第一遭。

  而芷儿听了此话,也自一惊,娘娘的醋劲,宫中无人不知,哪敢相信。

  刘妃笑道:「芷儿你还在呆打颏干嘛?难道要我为你脱衣服不成?」

  芷儿立时满脸飞红,始终不敢信以为真。刘妃自然明白她在担心什么,便将她拉近身来,抱着她的娇躯,扯去她胸下的束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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