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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語注意】鬼畜眼镜/克片 白 (上),5

[db:作者] 2025-06-27 05:53 5hhhhh 2990 ℃

5

睡梦中似乎有人为自己掖了被角,又温柔地抚摩着自己的头发,感觉非常舒服。佐伯在温暖的余韵里睁开眼睛,但是眼前人啊手啊什么都没有,卧室里只有他自己。

客厅里传来的声响吸引了他的视线,看到那个动作有些缓慢的身影,朦胧间佐伯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出院回到家里了,而片桐则成了他的看护。昨晚两个人的约定立刻浮现在脑海。

“喂!”

在打扫的男人好像被他的叫声吓了一跳转过头来,然后迅速放下手里的东西走进了卧室,“。。。声音太大把你吵醒了么?不好意思。”

“现在几点?”

“6点十分吧。。。”

佐伯皱起眉头。虽然拉着窗帘看不到外面的情况他无法估计时间,但也没想到会这么早。本打算谎称自己已经醒过一次而惩罚男人,眼前意料外的状况却让计划难以实现。佐伯拉了拉被子道“我还要睡”,一边脑子里转过数条替代方案。

他真正起床的时候已经快9点了,不过也只是神志清醒了而已,姿势、位置都和睡着没太大区别。洗漱之后片桐端来了早饭,“。。。这也是我做的,没问题么。。。”,对于这么试探着的男人佐伯没有理会,径直拿起了筷子。

早饭后他戴上眼镜准备看书,本该在清洗餐具的男人却又走进了卧室,佐伯斜眼看着他拿过一个抱枕来。

“这个、是新的。上次真抱歉,把武志的东西拿给你。。。”

佐伯没有接,反倒在考验对方诚意似的上下打量,“哼,又是谁用过的处理给我了?”

男人的身体在他的揶揄里越缩越小,“不是,是新买的。。”

他勾起嘴角,不等自己出手对方就上赶着让他欺负,真是好笑。这家伙太老实了,轻易就能上钩,而且一点挣扎都不会有。

“想要我原谅你么?”

低着的头点了点。陷阱完全不用掩饰,男人就自己跳了进来。

“那就照我说的做。拉开书桌最下一个抽屉,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

片桐放下抱枕,乖乖走过去拉开了抽屉。应该是看到了里面的东西,微驼的身体明显僵住了,佐伯在背后笑着,有些遗憾书桌是面向自己这边放的,让他没能看到片桐此时的表情。

好像下了很大决心般,男人终于伸手把东西拿起来,慢慢合上抽屉转过身,头低得更深了。佐伯微笑地欣赏着他的窘态,“明白我的意思吧?”

在片桐微微颤抖的指间,跳蛋的光滑外壳闪着无机质的塑料光泽。

“脸抬起来。”

男人依言慢慢抬起了头,但视线则四下逃避,嘴角也压抑地抿着。这么多天来终于再现在那苍白面孔上的生动表情让佐伯心里大大畅快起来。他故意捉弄对方地压低嗓音道:“你其实一直在期待吧?。。。从昨晚开始。”

话语里暗含的淫靡意味让片桐的脸立刻红了起来,他像要分辩似的张开了嘴,不过佐伯没给他这个机会。

“你不是要道歉?这样我就原谅你。”

被他步步紧逼的片桐颤抖着嘴角难堪地再度低下头。

“。。这种。。就算做了这种事也。。。”那混乱地微微摇晃的脑袋好像说着反驳的话,但佐伯没有细听,捉弄这个老实欧吉桑的游戏已经吸引了他的全部兴趣。

“这么不情愿?”

片桐已经羞耻到全身都在抖了,对接下来事情的预感让他既惶恐又不可自制地兴奋着,敏锐地察觉到这一点的佐伯暗暗发笑,他装作乏味般地淡淡道:“算了,你出去吧。我要看书了。”

这一来男人果然慌张起来。急急地看了他一眼,在佐伯注意到那眼底的绝望之前,视线已经被对方手下的动作吸引了过去。

好像已经下了决心一般,脱下衣物的动作虽然缓慢却没有迟疑。在男人连内裤都毫不犹豫地扯下的时候,佐伯暗暗吃惊,口里忍不住揶揄,不过没得到对方什么反应。

下半身赤裸的男人在地板上站直了身体,柔软的分身在散落的衬衫下摆后隐隐可见。上面穿戴整齐,下面却一丝不挂,看上去十分滑稽。已经步入中年的身体很瘦,也说不上什么光泽和弹性,只有大腿上裸露出来的白色皮肤还算有一点看头。佐伯边冷静地打量着男人,边道:“继续啊。”

片桐再度拿起了跳蛋。果然他还是在迟疑,佐伯满意地笑着。

这次受伤后再见,他可以感觉到片桐在刻意控制在自己面前的反应。对命令仍然会一一听从,却不再像从前那样坦然地屈服于自卑与快感,他总是低头躲避着佐伯的视线,即使偶尔眼神相碰也是面无表情。这是在无声地抗议么?还是想装作拒绝的样子吸引自己的兴趣呢?不管是哪一种想法,佐伯都不打算理会。他最不喜欢被别人干扰自己的心情,就连片桐这种试图对自己施加影响行为也让他不爽。

“自己放进去,然后把前面绑起来。”

剥落男人伪装平静的盔甲,让他明白谁是真正的控制者,是眼下佐伯最大的兴趣。

正如他所预料的,片桐麻木的表情随着异物的入侵迅速崩溃。显然缺乏经验,他似乎为了躲避羞耻只用手指草草揉搓了穴口就试图将跳蛋抵入,被意料外的痛楚激得眼角发红,正在用力的手指也不由停了下来。

“呵呵,看不出来你这么想要啊,连一点润滑都等不及了?”

言语的羞辱之下男人难堪地闭紧了眼睛。虽然以跳蛋的大小用力一些就可以强行放入,但施加痛苦并不是佐伯的本意,看着跪在地板上的男人,他调整了个更舒服的观赏姿势,然后好整以暇地开口相助。

“整个舔湿了再放进去。”

片桐依言将跳蛋拿到面前伸出舌头舔舐,闪着水光的舌尖让佐伯回想起了它爱抚自己下身时的湿热触感,只是这样身体好像就热了起来。充分润湿的跳蛋轻易地滑了进去,体内陌生的异物感让男人难耐地微微扭动身体,苍白的脸颊也似乎有些发红。在佐伯恶意的提醒下,已经微微勃起的前部被片桐自己用丝带扎了起来。

一切做完之后片桐轻轻呼了口气,好象终于解脱了一般,那天真的样子让佐伯暗暗发笑。在他表示可以穿上裤子之后,片桐立刻从地上捡起了衣物,已经兴奋起来的部分被布料反复摩擦只会更加难耐,但和在自己面前赤裸下体的羞耻相比,似乎这种煎熬还更容易让男人接受一些。

佐伯从那僵硬的手里接过了小巧的遥控器,然后指示对方离开屋子。没有发动的性玩具已经足以让片桐走路的姿势变得奇怪,随意动作只会加强跳蛋和内襞的摩擦,所以他迈步时尽量不动到大腿,女人一般小心翼翼走着碎步的背影却刺激了佐伯的嗜虐心。在片桐终于挪到了门口而小小松了一口气的时候,佐伯突然按下开关,随着一声压抑的惊呼男人的身体瘫在了门板上。

似乎真的从来没有接触过这些东西,只是最低程度的刺激已经让片桐腰软得无法动弹,像要止住呻吟似的用手紧紧捂住了嘴。

“今晚回去的时候会让你解放的。在那之前就好好享受吧。”

暧昧的低哑嗓音让片桐敏感地缩起了肩膀。那因为羞耻而压抑的姿态虽然人不爽,但是很快自己就会让男人沉浸于快感毫无余裕,想象着片桐将再次展露被他初次玩弄时的狂态,佐伯的心情迅速亢奋起来。

从这一天起平淡的疗养生活有了新的调剂。虽然家里道具不多,但用来捉弄片桐还是足够了。老实的男人只在最初有微弱的反抗,后来就好象习惯了佐伯毫无缘由的惩罚一般每次都乖乖顺从,也许像这样贪求快感才是他的本性。佐伯一边蔑视着片桐与平素截然不同的淫乱姿态,一边又无法克制地沉迷于亲手引导出这种反差的愉悦之中。

“佐伯君,汤。。。”

他从那微微颤抖的手上接过只盛了半碗的味增汤,一边饶有兴味地打量着连脖颈都在泛红的男人。如果盛满就会因为颤抖而洒出来,只会又白送给佐伯一个捉弄自己的借口,经过这么多天的相处这个迟钝的家伙好像也多少变聪明了一点。

像这样伴随着隐隐蜂鸣声的进餐已经是第几次了呢?佐伯在片桐压抑不住而泄露的细碎呻吟中悠然地喝完汤,又把碗递给他,“再一碗。”

片桐好象明白了他的捉弄而垂下了眼睛,但是依然顺从地从椅子上离开蹭到地上的电饭褒边盛汤。捆绑着下体和双腿的皮带狠狠摩擦着已经发红的皮肤,似乎因为动作而进一步勒紧了已经勃起的分身,片桐低低哀叫一声跌跪在了地板上,好象在平复混乱的呼吸似的半天都没有动作。

“快点。”

苍白的手臂终于慢慢拿起了汤匙,片桐尽力克制着身体的抖动一下一下盛着汤,下面体液滴落地板的声音让他难耐地闭上了眼睛。虽然经过一整天的玩弄男人似乎已经到了崩溃边缘,但佐伯还远远没有尽兴,好像要彻底剥夺对方理智似的,在汤快要盛好的时候,佐伯猛地把控制器开大。

突然袭来的刺激让片桐爆发出了悲鸣。早被碾磨得柔软湿润的内襞在跳蛋剧烈的冲撞摩擦下不由自主地收缩起来,强烈的射精感涌向前端却被皮带狠狠扼住,片桐喘息着吐出难耐的低吟,身体在痛楚与愉悦纠缠的旋涡中控制不住地痉挛,盛好的汤全数洒回了锅里,他凭着仅存的意识用力攥紧了手才不至于连碗也掉了进去。

“这点事也办不好啊。”

“不是、啊。。。”

持续不断的强振瓦解了片桐的矜持。随着汤碗坠地的清脆撞击声,他整个人都无力地瘫在了佐伯床边。

“佐伯、君。。哈,哈。。。拜托、饶了、恩!。。”

片桐大口地喘息着,好象这样可以稍微抵御体内激烈的震动,一边艰难地向佐伯恳求。

佐伯看着扭动全身讨好自己的男人嗤笑,中年人的自尊心也不过如此而已。虽然是自己把片桐调教成这样,这么快就屈服却也让他少了征服的乐趣。

“片桐课长,已经受不了了么?”

“恩恩!啊。。请让我、射。。。恩、啊。。。”

以往只要对方肯放下自尊开口求饶,佐伯都会解开他的束缚,自己的仁慈好象把这家伙惯坏了。面对放荡到惊人程度的片桐,他突然开始怀疑这究竟是真实还是演技,或许片桐只是又换了一副名为“淫乱”的面具把自己隐藏起来了也说不定。每日重复上演的性爱戏码好象已经让男人察觉到了佐伯的兴奋点,如果他只是放纵身体配合自己,刻意的捉弄就全部失去了意义。佐伯无意追究自己刺探片桐的真心究竟想得到什么,只是此时此刻,他不能容忍被自己的玩物敷衍。

“那就坐到椅子上,面对我把腿打开。”

以前会吓得浑身僵硬的言语,现在却被毫不犹豫地遵从着。男人艰难地爬回了原位,似乎膝盖已经酸软得提不起来,他用手卡住大腿内侧才勉强分开了双腿。左右拉扯之下皮带进一步绷紧,高昂的分身被绞得紫红,激烈的胀痛感让片桐低低哀叫着僵住了动作。泛红的皮肤上布着薄汗,下身被黏液浸得湿漉不堪,双目已经失焦的片桐好象对自己的淫荡姿态毫无察觉一般,向佐伯展露着身体最隐秘的部分。

简直就是一个机械的性爱玩偶。

“恩、啊!佐伯。。。不要、再。。。恩。。”

好象这么多天来连台词都只是这几句?佐伯克制着逐渐烦躁的心情思考着进一步刺激片桐的方法。如果已经没有了自尊和羞耻,这个男人身上还会剩下些什么?

雨夜里病房中那个瑟缩的身影在脑海中闪过。

“片桐课长,只要回答一个问题,就让你解放哦。”

“。。啊、恩恩。。。我是佐伯君、佐伯君的。。。东西。。。恩!。。”好象已经无法承受过多的快感一般,男人不等他出题就急忙说出了预想的答案。

佐伯微微皱眉,居然已经下贱到了这个地步!“不对哦,我要问的不是这个。”

湿乱额发后的迷离眼神这才聚拢了一些:“那是。。。恩。。什么、啊!。。”连那因为喘息而微吐的舌头似乎都散发着诱惑。

佐伯露出了优雅的笑容。

“我住院的时候,为什么不去看我?”

男人还在兀自喘息扭动,好象没明白他的意思。于是佐伯探身扭住对方的脸,正对着他的双眼一字一顿重复了一遍。

混乱的呼吸消失了。

“。。。哎。。?。。”

情热的温度迅速冷却。片桐维持着双腿大张的姿势,分身依然高昂,跳蛋还在体内蜂鸣,他却像被冻住一般整个人僵硬了。

佐伯满意地看着那氤氲的眼睛渐渐清明,怯懦再现。

刚刚还在大口喘息的双唇麻木地扯了几下,半晌才吐出微弱的几个字。

“。。。。不知道。。。”

感觉他要偏过脸去,佐伯立刻加重了手上力道,强迫男人与自己对视,明显属于“片桐稔”的种种反应让他异常兴奋。

“把自己当成AV女就可以糊弄我么?我可没有欣赏欧吉桑高潮的变态趣味。”

那为什么。。。?惊惧地瞪着他的眼睛好象在这么问。

“我也很无奈啊。或者你帮我叫人过来?”

“。。。可是。。你的伤。。。”

他的轻笑让男人闭了嘴。

“虽然身上没什么看头,脑袋里想的东西倒有些意思。明明自己刺伤了我还会给我买饭啊。”

手下的身体颤了一下。

“买了饭又不自己送去。。。你是故意躲着我吧?因为怕我报复你。”

笃定的语气让片桐的眼神慌乱起来,他微微摇头,低声否认着,不过在佐伯看来这不过是被拆穿心事后的蹩脚掩饰。

“那你为什么不去见我?说啊!”

佐伯再次拿起跳蛋的控制器,毫不留情地一口气调到最高,闪躲着的眼睛骤然瞪大,过猛刺激下片桐连惨叫都哽在了喉头,整个人就像被钉在砧板上濒死的鱼一般,颤抖着在有限的空间里扭动着身体。

欣赏着对方煎熬的样子,佐伯恶意抚上那始终不得解放的分身,只是轻轻碰触前端就让敏感的男人抖得筛糠一样。他一手玩弄着下面,一边看向那由于过度的刺激而开始涣散的眼睛,催眠一般低声说道:“不回答的话,就一直这样哦。”

威胁之下片桐哆嗦着发出不成声的啜泣,双手胡乱摸向下面想解开束缚,却被佐伯硬抓住上下套弄,更强烈的刺激让他突然触电似的痉挛起来,不顾一切想要逃离似的狂乱地挥舞四肢捶打佐伯,却只是被皮带的扯动勒得痛不欲生。

在一波波汹涌快感中沦陷,渐渐放弃了挣扎的片桐只得再度开口。

“。。。不知道、我、啊啊!。。。真的、不知道。。。。”

佐伯有些不耐烦了。已经到了这个地步,男人所剩无几的理智居然还在掩饰着什么。他松开片桐的分身,手指猛地探进后穴,将激烈跃动的跳蛋狠狠地向深处顶去。

“啊啊啊啊啊————!!!”片桐猛地头向后仰吐出了凄厉的悲鸣,深入内部的震动激烈到恐怖,他终于再也承受不住开始松口,泪水溃堤般从眼角迸落。

“哈、哈!去见你、还是。。。恩!还是、不见、啊!!怎样都。。。”

“什么?”

“不知道、恩!。。。去、还是。。。。啊恩!”

“为什么?”

男人好象快喘不过气似的,喉结激烈地上下滑动,张大的双眼不知道在看向哪里。

“恩恩!!佐伯、君,恩!对不起。。。。佐、啊!对不起、啊啊。。。”

“不是要你道歉!”

再三追问男人也只是像傻了一样哭叫着“对不起”,不断涌出泪水的眼睛一片灰败。佐伯不耐地咋舌,想把震动再调高又发现已经到了顶点,烦躁之下猛地把控制器摔了出去。

他打量着再也无力挣扎只在浑身哆嗦的片桐,对方好象已经神志不清了。这样下去还能给自己答案么?正在佐伯迟疑要不要继续的时候,手下的身体突然崩溃一般倒了下去。

“喂!”

即使用力拍打泪痕零乱的脸颊,对方也没有再睁开眼睛。确认了男人是真的失去意识而不是和自己耍花招,佐伯失望地松开手,才发现挣扎之间,扳住片桐脸颊的手指已经在他脸上扯下了几道泛血的口子。

不知道,去见,还是不见。从破碎的言语中好象可以隐隐感觉到什么,却又理不清头绪。佐伯下意识看了看自己沾红的指甲,作呕的感觉突然涌了上来。室内弥漫的情欲味道,还有男人下身依旧紧缚的淫乱姿态,也一下子变得难以容忍。自己都说不清这是怎么了,他明明最爱这种游戏不是么。

控制器已经扔出去了,那嗡嗡的振动声又让人心烦,佐伯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探入片桐湿滑一片的后穴取出了跳蛋,顺便也解开了皮带的束缚。然后他就原样躺回床上,不想再看那身体一眼,那只手也因为怕弄脏身上就悬在了床边。

不知过了多久,佐伯被身边的响动惊醒,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睡着了。片桐似乎刚刚清醒过来,正慢慢地试图活动身体,在头脑有所反应之前佐伯已经下意识选择了继续装睡。

大概真的玩得有些过分了吧,可以听到缓慢动作间隐隐夹杂的抽气声。佐伯凭声音判断着男人的行为,先是穿好衣服,收拾性玩具,然后整理碗筷,擦地板,令他吃惊的是,片桐在最后竟然还给他洗了那只手,好象对他悬着手臂的理由一清二楚似的。

佐伯费了一番功夫在被仔细清洗手指的时候装作毫无意识。开始擦拭时他暗暗松了口气,没想到擦干后却没被放开。隔着毛巾,自己手好象暖炉一般被用两手包着,片刻寂静之后,佐伯听到了细碎的啜泣声。

心里好象被轻轻扎了一下,些微的疼痛从细小的伤口里渗透进来。

并不是第一次听到片桐哭。那次在雨里被他哭着挽留的时候,佐伯还有些惊讶一个男人竟然会有这么多泪水。第二次是在片桐刺伤自己的时候,第三次就是刚刚。男人虽然个性软弱,但平日里总是一副温和表情,不到走投无路不会贸然激动。这样看来自己还真是成功达到了瓦解对方伪装的目的,把片桐都逼到了哭着求饶的地步。不过刚刚意识到这一点的佐伯意外地并不觉得高兴,相反,让男人这样凄惨地偷偷哭泣的行为,竟让他有一丝后悔。

也许是怕弄醒自己,那双手始终没有用力,哭声也好象被压抑着。和以往不同的是,这一次片桐只是默默流泪,没有恳求也没有道歉,佐伯暗暗觉得对方好象已经全部放弃了一般。

过了好一会片桐才慢慢止住了声音,然后就悄声离开了。听着玄关处大门扣上的声音,失落涌上了佐伯胸口。他以为男人在离开前会轻轻抚摩他的头发,再静静端详一会儿,就像之前每晚以为他睡着时做的那样。但是没有。

隔着毛巾的碰触似乎成了他们之间最亲近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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