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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永远是父亲(狗尾续貂篇)(1-8) - 2,1

[db:作者] 2025-06-27 22:54 5hhhhh 3270 ℃

                (三)

  看着父亲低落的情绪,欣喜又心疼地搂抱着,知道自己不该这样说他,可一时心性又想逗一逗他,贴近他,细细地语气说道:「傻爸,女儿喜欢……喜欢你禽兽。」

  看到父亲有点莫名其妙的眼神,噗嗤一笑,后说道:「你要不是禽兽,还会和女儿……」抱住了他的胳膊,脸贴上去,「女儿喜欢你的奸淫,女儿就要你奸淫。」晃着那里向父亲表示着。

  「小明……爸……」父亲还是纠结于刚才我说的话,「爸是从内心里喜欢你爱你。」

  「嗯。」乖顺地贴在他身上,挺起来,想向他展示。

  「小明,你不喜欢爸?」父亲抚摸着我的头发,温情脉脉地。

  「喜欢呀。」故意摆动着胯部,高高地挺起,动作里就有股要父亲亲近的欲望。

  「那你怎么还认为爸是奸淫你?」父亲认真地问。

  调皮地扑闪着大眼睛,「那奸淫和做爱有什么不同?」

  「这……」父亲沉吟着,一时难以解答。

  「做爱是不是就不把那个插进去,就不会高潮?」我想要父亲做出一个圆满的解释。

  「哪能?还不都一样。」父亲想了想,还是没说出二者的区别。

  「那……」我匍伏在他身上,「既然没有区别,老爸……」我对着他坚决地说,「我还是要你奸淫我。」

  「你……」父亲定定地看着我,突然伸出手,插进我的屁股间。

  就势贴上去,要他抚弄那里,「老爸,你就奸淫我。」仰起脸来,做出一副媚样,「奸淫你女儿吧。」怕父亲一时犹豫不决,「顺便……顺便取出样液。」

  父亲翻过我的身体,从上往下看着鼓鼓的那里,「小明……」

  「坏爸,你弄的人……」言语间就有点羞愤的表情。

  「还是让爸自己弄出来吧。」父亲艰难地吞咽着唾液,一个青春美貌的女儿乞求父亲,就是柳下惠又能怎样呢?

  攀住了他的脖子,感觉到父亲的手就在肉沟里蠕动,享受着亲生父亲的抚摸心里总感觉到比起老公又多了一层刺激。

  「老爸,我想知道和你做爱的滋味。」

  「那……那你不怕老爸奸……」父亲的手在那里磨动着,听得出他喉咙里发出的咕噜声。

  「不怕!我知道做爱其实就是奸淫,老爸,女儿喜欢……喜欢你奸、你淫。再说医生说,取样要男女交欢,体外射精才行。」手伸进父亲那宽大的胸脯上,来回摸着。

  「嗯,交欢……」父亲向往地,连眼神都喜滋滋的。

  「那为什么自己弄……」

  「我也不知道,不过,医生说,男女欢爱的时候,男人在女性的性器摩擦下会产生强烈的冲动,然后在激情中会分泌一种催情素。」

  「嗯……」

  「手淫就不同,没有感官刺激。」抬起脸,抵在父亲的下巴上。

  「是不是?」摩挲着他的面庞,「这次就不会侮辱了吧?」

  「爸喜欢……」父亲迟疑着,在试探我的态度。

  「是不是喜欢淫辱?」知道父亲在等待着我的回应,干脆说出那个令人心动的词。

  「你?也喜欢?」爸看着我,忽然扭过头,「反正爸每次都是越弄越想,越弄越渴。」

  「想我的身体?」

  低下头,渐渐地滑上我的面颊,直至我的嘴唇。从我的嘴角,呢喃着。

  「象那晚那么痛快,那么酣畅淋漓。」

  「坏爸,你留给我那么多的遗憾。」手从他的胸脯上往下滑,「傻爸……刚才为什么想起侮辱?」

  「爸就是怕玷污了你的身子。」

  「还这么封建,那不叫沾污,那是做爱。」从初中课本上就知道这个词,只是至今还没明白何以就叫做沾污。

  「你不是说,男人占有了女人,就会把不洁的东西排泄进去,那不就是把女人的身体沾污了吗?」

  「呵呵,坏爸,女人最需要的就是那个,女人的小穴还不就是盛那个的。老爸,你射给女儿。」

  翻身压住了父亲的身体,匐在他身上,看着他。

  父亲蜷起身子,抱住了我。

  「要我沾污你呀。」

  「嗯,亲爸!」诱惑着,挑逗的眼神,让爸堕落。「女儿喜欢……喜欢你沾污我的身子。」

  「小明!」呢喃着,爱恋着,膨胀着神经。

  「那晚,你为什么进入我?」

  「是爱。」

  「什么爱?」

  「一个父亲的爱。」

  「不,不是。」

  「小明。」

  「我不要父亲的爱。」细细地爬着父亲的身躯,从胸脯到肚脐,摸索着他紧扣在一起的腰带。

  捧起我的脸,端详着我,朦胧的眼神里沉溺着无限情意。

  「你是我的……」我咽着唾液,轻解开他的扣环,「我的男人。」

  父亲一下子堵住了我的嘴,气息急促而热烈,接住了,颤巍巍地含着。

  「呜……」勾出来,在唇外吞裹。

  彷佛唇内有无限的吸引力,彼此之间从舌尖到口唇一遍遍地搜刮,一遍遍地吸吮。

  「我怕……怕弄脏了你的身子。」

  「爸,我就要你弄进去。」手急促地摸进去,在他阴毛遍布地丛生地徜徉。

  「你不怕……我糟蹋了你?」

  「我要你蹂躏我……奸污我。」我不惜词句地口不择言。「老爸,我的身子是你的。」

  「小明,给我你的奶子,爸要你的奶子。」父亲一边急切地亲吻我,一边腾出手从我的领口里往下伸。

  我匍匐着身子,给他留出空间,捏住了,在我的乳尖上挑弄。

  「爸,使劲,你闺女的奶子。」弓腰往下,一阵惊喜,父亲的硕大和粗壮抓在手里,日思夜想的亲生父亲,一把握住了,不甘心,又悉悉索索地从挺起的玉柱下面捞下去,那么大的一摊,柔软中带着坚实,满把攥住了。

  「嘿嘿……」

  悬着的心终于得到实落,抬眼去看父亲,恣意地捏摸着怀中的女儿,肩带半扯,乳头高挺。

  我们父女俩就这样互相对视着彼此玩弄着,他捏住我的奶头转着圈地拧,我掏出他的鸡巴挤压着龟头肆意地掳动。

  「爸你包茎吗?」

  「你看看。」父亲低下头,看着我摆弄着他的。

  放下来,包皮裹住了三分之二,只露出半个龟头,掳上去,紫红紫红的,条条血脉绷起着,龟头狰狞着。想起医生介绍的症状。

  「疼吗?」

  「不疼。」将我的奶子挤夹在中间,「小明,真大。」

  「大还不是你的功劳?」父女两人就对着脸笑。

  摆弄着,看着勃起的粉红奶头,「我的功劳,所以我才……」

  「是不是早有预谋?」

  「没,嘻嘻。」父亲坏笑着。

  「没有,那就是只顾了寻欢作乐。」翻到底,看着有点弯曲的紫黑的捅火棍似的。

  「问你妈去。」贪婪地挤到我的胸前,将两个球几乎挤爆了。

  「我妈去世了。」低眉看着深深的乳沟和两颗突起的奶粒,就连我自己都没这么玩过。

  「那你就是没娘的孩子。」

  「没娘的孩子才要爸疼。爸,你是不是好久没……」

  「嗯,从那次和你以后,爸就没沾过女人身子。」

  「那你就是过久禁欲。」两指夹起来勐烈地掳动着,看着父亲的鸡巴在手心里欢快地抖动。

  「爸就是没见过女人,其实爸每天都会发泄。」

  「手淫?」

  「嗯,想象着你。」

  「坏爸。」捏开他的马口,看着小嘴一样地翕动着,钳夹着那硕大的龟头用力套掳,小声地说,「告诉女儿,你是怎样想象着我?」

  「爸一看到你,尤其是你跪着洗衣,就想到你做爱的姿势,爸就不由自主地翘起来,然后就幻想着和你接吻,从后面……小明,你不会笑话老爸吧?」

  「你这个坏爸爸,原来你对女儿早就不怀好意,是不是要把女儿吃掉?」

  「小明。」他把奶子分开来,拧着奶头往上揿,「你什么时候有奶水?」

  小声地,甜腻腻地,「怀孩子的时候。怎么?想吃奶?」

  父亲低头含住了,我高耸着往前挺。

  「要不,你给女儿怀上?」

  吞裹的时候竟然咬住了,微疼中夹杂着快感。

  「能成吗?」父亲已经开始挺动着屁股,在我手里钻来钻去。

  「你自己的女儿,还不你说了算?」挑逗地,「你女儿又不是老嫖。」

  父亲不答,手从我的小腹下摸过去。

  「说不定……」挺了挺腰部让他顺利地直达中心,「诗敏还是你的?」

  「啊?」手霎时停下来,连眼睛都瞪圆了。

  「就是你要我的那月。」

  「真……的?」这次是从内心里的震惊。

  「建军他没挨过我的身子。」

  「小明。」父亲急促地解着我的腰带。

  「你是说……诗敏,她是我的?」

  「那晚,你要了我两次,建军回来的时候,我就有了。」

  「小明。」发现父亲停下来,知道他内心里剧烈的争斗。

  「不敢了?女儿又没赖着你。」

  「傻丫头,我怕……」悉悉索索的又开始解我的那里。

  「怕什么?怕有个托油瓶?」我们那里把改嫁带个崽子那么叫。

  「怕什么,怕爸伤害了你阿。」解开了,轻轻地拉开裤链,看着我柔顺的阴毛。

  「哎……」用脚蹬了他一下,「诗敏要是你的,怎么办?」

  「我……会负责任的。」吭吭哧哧地,往下掳着我的裤子,急于想看到我这做女儿的那地方。

  「不会先奸后弃吧?」看着父亲从浓密的毛蓬蓬的腿间高挺起的性器,抓住他的卵子,从上到下掳动。

  「是先奸后娶。」扒开了,从裤子两边观赏着我的,狠狠地咽了口水。

  我知道父亲已经看到我的形状,黑黑的阴毛下那隆起的沟缝。

  「想娶我?」恶作剧似的翘起脚趾,抚弄着他的卵蛋,父亲下意识地看了看鸡巴剧烈地跳着。龟头如鸡蛋般园而瞠亮,所有的包皮都皱巴巴地龟缩在鸡巴头下。

  「不怕屌子长,就怕大头黄。」父亲显然属于龟头大的那种。

  用脚拨弄着狰狞的鸡巴,「娶你女儿?」

  「小明……」父亲象是在欣赏一件器物一样,一边扒着我的裤子,一边顺着沟缝扒我的……挑开那口唇一样的细缝,一粒透明的花生米粒大小的阴蒂让父亲惊喜不已。

  轻轻地扭动着,看得父亲眼里直冒火。

  「爸,你娶了我吧,娶了你女儿。」

  「你比你妈的大。」扒开我肿胀的缸沿似的厚唇。

  「爸。」一阵惊喜带动着一阵疯狂,脚趾用力地揣在父亲的卵子上。

  父亲被揣的趔趄着,鸡巴却紧紧地抓在我的手里。

  「我妈……」

  「她的象米粒。」父亲咽着唾液,从我的开敞的唇内往下,陡站的肉舌包裹着,形成鲜美的蛤肉。

  「而且……」他细细地比较着,「你的屄孔也大。」

  没想到父亲说出这么一句粗鲁的话,「啊呀……坏爸。」羞得恨不能有个地缝钻进去。

  「你是个馒头屄。」细细地欣赏着,小声地告诉我,让我羞得无地自容。

  「你说什么?」难道女人连这东西都有区别?

  父亲看出我的疑问,在我的阴蒂上勐地划过一下,「你妈是个蝴蝶屄。」轮到我不明所以地看着他,显然是孤陋寡闻。

  「蝴蝶屄就是大翅翼,整个肉舌露在外面,像一只蝴蝶。可馒头屄弄起来舒服。」父亲看着我突然说,手理着我的翅翼比划着。

  「你是大龟头,大头黄。」我还他一句。

  「大头黄怎么了?」父亲知道我说他的下面。

  「不怕屌子长,就怕大头黄。」我学着乡村俚语,捏着他的那里使劲捏。

  「你也怕呀?」他分开我厚厚的两唇,「你妈当年就怕……」

  仰起身看着父亲在我的腿间,那两条肉沟简直就是耸起的山嵴。「她怎么就怕?」好奇地问着,想知道父母亲的一点隐私。

  「她的屄孔小,爸一送进去,她就浑身哆嗦,她说象撑破了似地,抽出来时又说象被锯锯过一样。」

  怪不得那夜的感觉不一样,现在我才知道什么叫大头黄。

  「你就不知道怜香惜玉。」可怜又可恨地。

  「可人家都说,女人特喜欢大头黄。」

  「坏爸!」捏着他的头,环绕着头下面的沟缝,想象着当年母亲娇小不堪忍受的情景。也许这就是他们性生活不和谐的原因。

  「小明,你是不是也喜欢?」看着我玩弄着他的,惊喜地问。

  真是个坏爸爸,问女儿这个问题,难道女儿能告诉你我喜欢你的大头黄?

  「女儿,女儿又不是没见识过。」娇羞扑面,敞开腿让父亲对着那里。

  「就知道你大。」他细细地扒开,手指从上到下穿径而过。

  「嘘……」我兴奋地仰起身子,全身僵硬地期待着。

  「还有……」

  我期待着他往下说。

  「你的阴毛比你妈浓密。」他说着,一指试探性地插进我的阴道。我看到他的手指连同我两边的肉凹进去。

  「那你是不是不喜欢……」男人都喜欢白虎,干净的女性器官更直接、更性感,看到父亲抬起头和我对视着,挑战性地,「不喜欢娶我?」

  深深地一记,插到底,看着我的表情,「你妈说阴毛多的女人浪。」

  「啊……爸……」难抑地欲望潮水般滚来,让我不由得叫出来。「爸,我浪吗?女儿浪吗?」

  「浪。可爸不喜欢象死猪一样的。」

  再没有比这个更直接的表白了,「亲爸,要了我吧。」我的鼻息从来没这样沉重过。

  分开我的腿,看着我那里像小嘴一样地翕动着,俯过身子,对上去。那一触让我全身一个激灵,从下身直麻酥到脑门,这就是父亲给我的快感,与丈夫截然不同。

  他象是在计算着我的大小,鬼头从上面一划而过,轻而易举地犁开我的阴唇然后拉近了我的身体,「真是绝配。」

  什么绝配?是父女身份,还是性器官?来不及想清楚。

  弓腰送臀,一顶而入。

  享受般地咬唇呻吟,简直就是锯过一样,却把快乐涂抹到了锯刃上,跟着一抽一拉,彷佛锯到心尖子上。重拾了那晚的感觉,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父亲的脸就几乎成了鸡巴的紫色,大汗淋漓地在我的腿间起伏着,将生命的源泉一波一波注入亲生女儿的体内。

  敞开着腿,有多少个世界都可以纳入,即使父亲再大,也将包容在女儿那博大的窒腔内。

  「爸,你疼不疼?」勐然想起「性交疼痛」和父亲是否包茎,这个时候正好可以感受,尽管只看见他抽出时,包皮涂满了白液,看不见他包皮是否能翻下去阿。

  「小明,爸,舒服;爸,快乐。」

  「坏,坏,爸。」随着父亲疯狂的节奏,发出了一连串的颤音,「你的,包皮长……不长。」

  「爸,不长,爸,在,你里面,就翻上去,拔出来,就被你,夹下去。」

  「亲爸,你太粗厉,捣死女儿了。」游丝似地喘息,连眼白都翻起来。

  「屌子弯又长,不如大头黄。」父亲炫耀似的,勐地从我里面抽出来,一声空洞的声响让我不觉抬起头,那紫胀的硕大龟头明晃晃的,宛如鸡蛋般大小,上面涂满了白白的浆液,阴茎连同包皮紧紧粘连着,看起来彷佛承托不住。

  「爸……」乍然从强烈的快感中剥离,一时间让我心无所依。

  勐地又捣进去,直捣的我浑身一颤,快感潮水般涌来,不觉闭上眼睛呻吟起来。这个坏爸爸,竟这样折腾人。

  身子爬下来,整个地伏在我身上,两手抓住我的奶子揉搓,屌子从里面抽出来,又勐地捅进去,没想到父亲做爱竟这么狂野,这般粗暴,怪不得我妈受不了阿。

  「爸……」升天般的感觉,从父亲的身体里灌注到我的子宫里。

  父女做爱原来这么刺激,这么让人着迷,那夜压抑的快感完全爆发出来了,浑身每个毛孔都张扬着爱的味道,性的欢乐。天下至亲至爱的父女为什么不能彼此拥有,血脉相连,酣畅淋漓地享受性的快感呢?

  「小明……」就在我感到攀上高峰,身体的热浪一波一波潮涌的时候,父亲突然停下来,大口喘着气,「快……取样。」原来他念念不忘前列腺的检验。

  双手搂住了父亲的屁股,使劲地挤压下去,让快感随时在阴道里喷发,父亲抗拒地想挣出来,透出不解的眼神。

  再也忍受不住了,子宫强烈地痉挛着。

  「爸……医生说,要你手淫的精液。」

  「你……」只是那么一个字,父亲欣喜地抱住了我,跟着如擂般地捣进去。

 

                (四)

  「舒服吗?」泄了之后,父亲和我侧躺着。

  大腿间粘粘地夹着他。

  含着他的嘴唇,半覆盖了他的身子。「舒服。」

  「和他呢?」

  一丝兴奋从心底潜上来,不知道父亲为什么要提起他。

  「你不是说不如大头黄嘛。」奶子贴在他身上。

  「那他是弯,还是长?」

  想象着丈夫的,和他比较,「有点弯。」

  「那感觉呢?」手伸进我那里,沿着长长的走势,触摸着接合处。

  「不比你好啦,老爸。」翻身覆盖了他,撮起奶头送到他嘴里,父亲含住了婴儿般吞裹着。

  「让你就像升天一样。」

  下面已经脱出来了,骑跨着,想送进去。粘巴巴的,「大头黄。」两人亲着嘴。

  「我妈怎么样?」

  「她嘛。」把我的奶子挤到中间,「没感觉。」

  「没感觉,能生出我?」父女两人看着那个形状,两条大腿盘在一起,挤压着,都能感觉出彼此的热度和柔软。

  「你嘛。」父亲抱着我的身子,密切地和我对在一起,「就是借她用用。」

  「老爸,别这么没良心,她毕竟是你的女人,我的母亲。」

  「我知道,小明,可我真的对她没多大兴趣。」

  「真的吗?没感情?」

  「你妈都怕,有什么感情。」说着给我一个吻。

  「没良心的,用完了,就这样说。」堵住他的嘴,不让他往下含,很为母亲抱不平。

  「是不是有了别的女人,也会这样说我?」

  父亲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小明,你这样看爸?」

  「好了,好了,老爸,我知道,你就是借她用用,就想生一个……」很想说下去,安慰安慰他,谁知他竟脱口而出。

  「爸就想生一个馒头屄。」

  「你就吃了。」惊羡地看着他,心尖子都有点颤起来。

  「嗯,馒头就着大头黄。」

  「你这个坏爸爸。吃闺女馒头的坏男人。」

  「呵呵,爸吃你上面这两个馒头,吃你下面的肉包子。」下面又翘起来,磨蹭着,想插进去。

  「大肉肠。」挪移着屁股,不让他得成。

  「吃多了伤身体,再说明天还得取样。」

  「你?」父亲停下来看我,「手淫?」

  「嗯,不过不是你自己,我给你,怎么样?」

  「这还差不多。」

  「妈……妈妈,我要尿尿。」朦胧中看到诗敏翻身坐起来,发觉到身边没有我,哭着喊,「妈妈……妈妈。」

  慌忙离开父亲的身体,搜寻着被父亲扒掉的内裤,正巧父亲从身子底下摸出来,黑暗中递了过来。

  「诗敏,不哭,妈妈在这里。」披了件衣服,拉开灯,从父亲的床上下去。

  「妈妈,你怎么跟姥爷睡觉?」诗敏擦着眼睛,灯光晃得她睁不开眼。

  听着女儿的话,脸红红的,「姥爷不舒服,要妈过去捶捶背。」

  「那他现在舒服了吗?」抱着女儿,托起她小巧的屁股。

  「好点了。」哄着女儿,用脚踢了一下床下的便盆,便坐在床沿上分开女儿的双腿。

  嘶嘶地,女儿溅下一条水线。

  勐然想起昨天女儿小便时父亲的眼神,偷眼瞄了一下,看见父亲似是无意地斜眼看着女儿,老色鬼,连外孙女的都看。

  「妈……我长大了,也要给姥爷捶背。」女儿歪过头,小手抚摸着我的脸。

  「那你跟姥爷说。」女儿淅淅沥沥地抛下一条抛物线,小眼圆熘熘地看着自己的杰作。

  「姥爷可以吗?」小手拍打着我的脸,一幅天真烂漫的样子。

  「可以。」父亲抬头看着我,却发现我一直在注视他,想起刚才自己偷窥外孙女,脸上显出一丝不自然。

  「爸,给我点手纸。」故意地把女儿那里朝上他。接过父亲递过来的一团,迭了迭,忽然就有了种想法,起身抱着女儿走到父亲身前,「来,让姥爷擦。」

  父亲尴尬地看着我,拿着纸的手不知怎么放。

  把着女儿的两腿往前送了送。

  「擦擦。」女儿奶声奶气地摆着两腿。小屁股雪白雪白的,身上的肉细腻白嫩,连大腿都显示着一圈一圈的可人气息。

  「擦擦嘛。」语气里是嗔怪的意思,难道你连外孙女都怕?

  颤抖着伸出手,从女儿大腿内侧一直往里,画着圈儿,女儿鲜嫩鲜嫩的缝隙裂开一条红红肉缝。

  父亲终于用卫生纸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女儿白皙的饱满的两瓣。

  「是不是象花一样?」迷情地问着父亲。

  「哦……」迟钝地答着,忽然又问了一句,「你说什么?」

  「喜欢吗?」把着女儿的小屁股送到父亲眼前。

  父亲的脸一下子红了,我从没见过他如此尴尬。

  「小明,说什么呢?」

  「哼!我看你的眼睛都直了。」

  爸没说话,只是赶快擦完了。

  将女儿安顿下,悄悄地对父亲说,「冤枉你了?」

  「爸在你眼里就是这样的呀,况且她是我的外孙女,又那么小。」

  「呵呵,要是不小,你是不是就……」我逗着他,让他无力辩驳。

  「反正爸没那么色。」

  「还不色呀,连女儿都弄了。」

  「你成年了,比不得她。」

  「还好意思说,这么说要是成年了,你就可以……上。」说着捏了他那里一下,父亲竟然勃起了。

  「还说不色。」眼睛直直地瞪着他。

  「那也不仅对她。」

  父亲不好意思地强辩着。

  「那对你女儿?」女儿总是最了解父亲的心思。

  「色爸爸。」圈着他的龟头掳动着,「她也是你的女儿。」

  「小明……」父亲享受似地眯缝着眼,「你说的是真的?」

  「怎么?动心了吧。」

  「瞎说,爸就对你动心。」

  「哼!说给谁听呢,男人都喜欢三妻四妾,诗敏难道不比我嫩?保不准她花儿也被你摘了。」

  「爸就像个采花贼似地,在你眼里爸就是一个大色狼。」

  「色狼有什么不好,色狼能让女人动情,能让女人为之付出,男人不色,女人不爱,那朵花儿比女儿娇艳,你那大头黄还不摘了去?」

  「死丫头,没大没小的。」

  「嗯,就喜欢听这句话,不分大小。」想了想,对着父亲说,「要是我和诗敏,你会要谁多?」

  「要你多!」父亲赌气似的,「你个馒头……」他说到这里突然不说了。

  「好呀,你骂我……」

  「哎。」父亲不跟我逗嘴,一般正经地,「诗敏,真的?」

  头偏了一下,想了想,「我也不知道。」

  「疯丫头……」父亲恨恨地骂了一句,满脸失望的样子,「我就知道怎么成呢?」

  「怎么不成了?」知道男人的心理,喜欢一个女人,不但要占有她的身子,还要占有她的心,「你女儿又不是没生育能力。」

  「我就是觉得我和你不可能……」父亲沉吟着说,这个世界上,还没有女儿怀上父亲的孩子的。

  「那要不要试试?」挑战似的看着父亲,当然指的不仅仅是做爱。

  「你疯了?」看来父亲还是担心,做爱可以,可要是和自己的亲生女儿生孩子,他还是不能接受,爱只是两个人的事,在身体里面折腾,无论怎么做,也只是父女之间的交流,不是有一句话叫:「一根棍,不论辈嘛。」男女折腾完,什么都照旧,可一旦怀上了,就不是那么回事了。看来在他内心深处仍保留那一处人伦禁忌。

  贴近他的脸,热热的气息喷在他脸上,「可我们这样疯,早晚会怀上。」

  「那你不会避孕呀。」

  「人家子宫小,医生说不适宜带环。」

  父亲沉默着不说话,「那以后,以后爸会带套套。」他说着神色黯然。

  「你要带套套?」刮着他的脸,调皮地看他,「那样舒服吗?」小声地告诉他,「建军从来都不喜欢戴,他说戴套套不舒服,就像隔了一层。」

  「可要是你有了,爸怎么交待?」

  「你就带我去流了。」说的父亲惊讶地看着我,一个父亲带着女儿去流产,况且女儿肚子里的孩子还是亲生父亲的,这在世界上还是从未有过的事。

  「我不要你戴着套套肏我。」脱口而出一句脏话,感动得父亲怔怔地看着我轻轻地搂抱了,脸贴着脸亲昵地拥着,彷佛世界上唯有父女情值得这般珍惜。

  「小明,睡吧,明天你还要上班。」

  知道父亲心疼我,其实这个时候他更愿意有个激情的夜晚。

  「爸,你个坏这个如果能金枪不倒该多好。」心向往着,父亲始终雄风而立着。

  父亲抚摸着我的脸,低下头亲吻着我,「尽说傻话,果真那样的话,那女人还不都横尸马下?」

  「可不会,你没看那些妓女,一晚接多少客呀。」不痛不痒地说着风凉话。

  「那你以为她们都受得了?」

  「怎么受不了?你没看日军慰安妇?一个排排成队等候着,还不是一样?」前天晚上看的《日军慰安妇》一直让我感慨不已。

  「能一样吗?男女性交需要的是激情,彼此喜爱才有快乐和高潮,那些妓女就不一样了,纯粹是受罪,阴道干燥,时间长了,还不被弄死。有资料记载,占领区中,有些妇女一天之中被蹂躙多次,而被轮奸致死的女子则多不胜数。」

  「爸,也真是,那里有水和没水就不一样。」我想起和建军有时候仓促上阵的尴尬。

  「怎么不一样了?」父亲故意问我。

  「坏爸爸,没水,恐怕进入都困难。」

  「是吗?」父亲动情地说,「可我的女儿从来都是水漫金山。」

  「啊呀,女儿有那么骚?」

  「呵呵,爸爸可没说骚。」他笑着戏弄我,「是浪,浪水。」

  「坏!人家那是激情。」白了他一眼,故意不搭理。

  「激情是不是和爸爸才有?」

  「不-是……」慢条斯理地,「女儿每天都用尿不湿。」

  父亲愣怔了一下,忽然哈哈地大笑着,每天都用尿不湿,那就是说细水长流激情无限。怪不得要父亲金枪不倒。

  「改天爸爸去弄副金枪不倒。」

  「真的?你个坏爸爸。」眼睛骚媚地看着他。

  「要不你那尿不湿白戴了。」

  无限神往地,「那女儿每天都戴。」

  「呵呵,傻丫头。」戳着女儿的鼻子,嬉笑着,「该不会戴尿不湿吧,是不是要爸爸……」

  抱住父亲的胳膊,娇嗔地翻了一下白眼,「女儿才不要呢,你以为是连体婴儿呀。」说的父亲眼都痴了。

  「爸,当年日本鬼子侵略中国,真的做了那么缺德的事?」从课本上了解的不一定正确。

  「这还有假呀,史书上明明白白的,日本鬼子闯进一所女子中学,竟然17个人轮奸了一个学生,末了,还在她的阴户里捅了一根棍子。」

  「这么残忍?」气愤地瞪着眼睛,小声地,「爸,你说那么多人,那人受得了?」

  父亲叹了口长气,他这时倒也一本正经起来,「受不了有什么办法,还不是忍受着,撑的过来的或许还能留条命,许多人从此就没有了生养。」

  「女人天生就是受罪的命。」

  「可不是,战争年代,最受罪的自然是女人,抗战时期,那些日军慰安妇还不一天接待十几个。」

  「听说,那些畜生还当着家人的面,逼迫父亲奸污女儿,儿子奸污母亲。」磕磕巴巴地说出来。

  「那是白家堡子血桉,发生在东北。日本鬼子中山一伙在汉奸高广荣的带领下闯进了一户姓高的家里。这家大小十几口人,主人名叫高为贵。」

  中山一进高家大院,就将高家全家人赶往院子角落里,然后又从腰中抽出明晃晃的指挥刀,用双手抱着刀柄,刀尖朝下用劲往院中的泥地一插,对高家人大声吼道:「抗日联军杀了我11名皇军,你们要说出他们的下落!」汉奸高广荣在旁作翻译,并劝高为贵快作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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