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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美人之从不乱】 第3--5章,1

[db:作者] 2025-06-27 22:54 5hhhhh 6130 ℃

作者:魔法兔子(oneal1234)

 

 2011/10/04首发于:SEXINSEX

 

                第三章

  上午李秘书来电话告诉我,就在昨天后半夜小兰被打死了。

  我惊呆了,一个花季姑娘就这样凋谢了,如果不是我强迫和她做爱,会不会她就能逃脱这一劫难?

  「呼—」深深的负罪感压得我透不过气来。

  李秘书没有逃过父亲的惩罚,被关了7天禁闭。

  「听李秘书说小兰以前是在鸿宾楼的洗衣店里做收衣员,工作了一年多,居然没有发现她是共党的秘密联络员。」

  「鸿宾楼的洗衣店?」花铃的眼睛睁大了。

  「嗯,你去过那家洗衣店吗?」

  「没有。她是怎么死的?」花铃问

  我哪里会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如果说不知道,显得自己很无能。以前李秘书曾经和我讲过审讯一名女特工的细节。于是我就开始胡编乱造。

  「她被脱光,双手被掉在铁棍子上,……然后被几个大汉轮奸,被皮鞭抽打,再然后手指脚趾被钉入竹签,她不招供,然后拿电极棒烧她的三点……结果还是不招……最后被几个大汉活活打死。」

  女人就是没过见世面,花铃听后面色惨白,眼眶里的泪水直打转。

  「你怎么了?」

  「你不该对我说细节。我心肠软听不得这些。」她走进卧室去了。

  这不能怪我呀。

  过了一会儿,她走出来,能看出她脸上补了妆。

  「你帮我做件事吧」她认真地说

  「什么事?」

  「让我看看大太太。」

  「父亲说过不准你见我母亲,怕发生不愉快的事情」

  「就让我从密道看看大太太,我来一年了都没有见过她长什么样。」

  「这个……我好为难」

  「有多难嘛?……我会奖励你的」她妩媚一笑,一个媚眼儿抛了过来。

  一下子我的心脏竟然脆弱得房颤起来。「好吧,你打算怎么奖励我?」

  她把门锁住,拉严了落地紫色窗帘,打开了客厅的荷花形吊灯。

  「你把衣服都脱了。」她说。

  我利索地脱光衣服,赤裸的站在她面前。她打开了红木的电唱机,园园的唱片在唱针下旋转,悠扬的西洋音乐从铜质的扩音器传出。

  「你知道芭蕾舞男女演员全裸换服装是在同一间屋子吗?」

  「不知道,是光身子吗?」

  「当然。」她脱掉了蓝色绣花的无袖旗袍。

  「那男人的下面不是都硬了?」

  「不会,因为他们从小全裸换装都是在一间屋子。」她脱去白色小背心。接着她脱下套在白色连裤丝袜外面的内裤,薄薄的丝袜里面什么都没有穿。

  我拿着她的背心内裤,不停地傻笑着。

  她几乎赤裸地站在我面前。我的肉棒一下翘起来,硬梆梆的。她无视我的生理现象继续说:「男女生在一起训练几年,就见怪不怪了。」

  她轻盈地躺在床上,两条笔直匀称的长腿绷直叉开。

  「你过来给我压腿。」

  我用双手往两边压她的腿,一直压到『一字马』。透过薄丝袜能看到她粉红色的阴唇,她的阴毛已经剃光。

  「你看我能做男芭蕾舞演员吗?」

  她伸出手摸着我的臂膀,说:「你的肌肉比男演员多,这不符合文静优美的要求,尤其是阴毛也不剔掉,长得像丛野草,唉,下辈子吧。」花铃遗憾地摇头。

  「你跳双人舞的时候,会怕男演员触碰到你的敏感部位吗?」我用手触摸她丰挺的乳房。

  「不怕,这都经过很多次练习,不会发生那种事情。而且我一直把我的舞伴看作姐妹的。」

  「我就不相信。」我用手指捏着她小巧的粉色乳头,并把鸡巴顶在她的阴唇上摩擦。

  「你不能这样做,我可是你的二妈」她白嫩脸蛋上有了少许微红……

  「我就是想知道你是不是在说谎。」

  「还好隔着丝袜,那就让你见识一次。」她认真地说。

  我一边加速摩擦她的妹妹,一边问「演出时那些男芭蕾舞演员能把持得住阴茎不勃起吗?」

  她说:「合格的男演员应该都没问题,如果演出前发生勃起,他们会自觉用手或者找女朋友解决问题。不过学员就不一定了。」

  「怎么不一定了?」她的阴唇处很柔软,但是有丝袜阻挡就是进不去。

  「记得我16岁的时候,有次和一个男生配对练习一组舞蹈动作,要求男生下腹紧贴在我的屁股上,还要求满怀深情搂紧我的腰,坚持一会儿,由于碰到他的敏感部位,那男孩就勃起得厉害。他的下体紧紧顶在我穿丝袜的臀部上,我倒没什么。可是反复排演三次,他就射精了。太尴尬了,他的丝袜裆部湿漉漉一片,我的臀部上也沾染了部分精液。」

  「那他一定是身体不好,早泄了。」我的龟头感觉她的丝袜处有些潮湿。

  「不是,连见多识广的老师也没能幸免。后来一个男老师过来和我跳这段舞,由于给大家做示范,就不停地重复,在他反复抱我的过程中,我看见他脸色越来越不自然,最后他在我身后长出一口气,也泄精了。」

  「呵呵,真好玩。」我笑着加快顶她的小穴处,那丝袜的弹性真是好,就是顶不破。

  「嗯—」花铃的脸庞和脖子都开始变成粉红色。很明显她把持不住了。

  「试验结束了,你这个坏东西。」她用双手推开了我。

  她盘腿坐在床上,那长发散在背后,结实的乳房如初绽的花蕾,浅红色的乳晕就像是一滴血掉在白纸上,

  那两条修长的腿许是上天的锻造,洋溢着雕塑感,让人情不自禁想去摸。

  「你穿的太少,小心感冒。」

  「不少,还穿的丝袜呢。」

  她大胆地握住我的坚挺阴茎仔细研究起来。

  「我觉得它这里面应该有骨头,要不怎么那么硬呢?」她白皙的手指捏着我的阴茎根部。

  「没有骨头,就是肉的」我的手轻轻抚摸她光滑丰挺的乳房。

  「它长得真是太难看了。」她把我的包皮拉下来,又推回去。

  我亲吻着她的脸颊,低声说:「让我看你的好吗?」

  她沉默了,我把她推倒在床上,往下拽她的连裤丝袜,她轻盈地把屁股抬了起来。丝袜被慢慢地从她的大腿上脱下。

  我用两个大拇指轻轻拨开她的肉缝,看见里面粉红的小阴唇,渗出几滴晶莹的液体,我合上又打开了,手指触碰到那晶莹的液体。

  「你在玩什么呢?」她不好意思地夹紧双腿。

  「我要亲你的妹妹。」

  「那你要答应我个条件。」

  「什么条件?」

  「下次李秘书欺负你母亲的时候,让我也看看。」

  「你为什么要看欺负我母亲的场面?」

  「我真是不敢相信站长会那样虐待你母亲。」

  「嗯,我答应。」

  她的双腿分开了,我的嘴巴亲在了她的阴唇上。用舌头舔着,吮吸着。花铃终于忍不住开始呻吟。

  她的身体扭来扭去,白嫩的小脚在床罩上乱蹬着。最后忍不住双手抱紧我的头。

  我要求变换姿势,用69式伺候她。花铃大方的答应了,她的小嘴轻柔地给我做着口交。那么温暖湿润。

  真舒服啊。

  但是我感觉她对男女之事没有什么经验,技巧很笨拙……

  我终于忍不住了,把屁股往下一沉,给花铃来了个深喉,开始喷射浓精。

  她挣扎着,用粉拳捶打着我的腰部。

  「你讨厌死了,怎么射到我嘴里。」花铃生气地快哭了。用脚把我蹬下床去。

                第四章

  「你整日游手好闲,以后打算做什么职业?」父亲用刀叉切割瓷盘里的七分熟牛排。

  「我想当画家。」我放下准备夹松鼠鲑鱼的筷子。

  「现在国难当头,内忧外患,还画什么画。你就不想为国家效点力?」

  「想……可我不知道能干什么。」

  「我打算把你培养成出色的情治人员,愿意吗?」父亲用餐巾擦着嘴角说。

  在强势的父亲面前我没有选择的余地。我无奈点点头,

  父亲的眼里闪过一道亮光,脸上有一种如释重负的表情。

  半个月后的上午,我正坐在花房给花铃画素描,她穿着红色的长睡衣站在我面前,

  乌黑的秀发披在肩头神情悠然自得,两只光裸的小脚穿着红色的高跟露趾凉鞋。

  「太太,李秘书来找少爷。」女佣在门外说。

  「让他进来。」花铃说

  「二太太好。」李秘书向她微微鞠躬。

  「不好意思打扰了,少爷和我有急事要出去。」李秘书拉着我往外走。

  在车上李秘书告诉我是父亲让我去看特工们抓汉奸的。在快到目的地的时候,李秘书小声问:「你最近玩过女人吗?」

  「没有,都快把我憋死了。你有漂亮女人介绍给我吗?」

  「放心,有美女我不会忘记给你的。」

  九天前的半夜,绵阳新建的军用机场飞来了四架国军轰炸机,它们一降落就被盖上隐蔽物,准备中午时分从这里腾空而起,

  出其不意轰炸日军前线阵地。没想到天刚亮日军的战斗机群就到了。一通狂轰乱炸,机场上浓烟四起,四架国军轰炸机全部被毁。

  这起事件令大本营极为震怒,蒋委员长下令严惩汉奸,戴笠限四川站十天破案。

  父亲亲自指挥特工们侦查,经过对机场内的工作人员和机场附近的村民排查,发现有个叫『二娃』的砍柴人很可疑,他最近忽然有钱了,

  经常在集市上买酒吃肉,还有人看见他去窑子里嫖妓女。出事前他每天在机场周围割草。

  快进村子的时候,我看见士兵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把这里包围了。我们下车走进一所破烂的小院子。

  看见二娃双手被掉在树上,双脚尖勉强够见地面。,身上鞭痕累累。几个凶狠的特务挥鞭审问他。

  父亲和瘦高个子的阎副站长站在一边,父亲穿着青色的长衫,戴着园镜片墨镜注视着二娃。他掏出金壳怀表看了下时间。冲了过去。

  「告诉我!你的联系人在哪儿?」父亲抓住二娃的衣领厉声问道。

  「你们冤枉我啊,我没有什么联系人?」他惊恐地看着父亲说

  「你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父亲摘掉眼镜和他对视着

  「我……没有……联系人」二娃的眼睛虽然看着那双鹰眼,眼神却飘忽不定。

  「站长,把他押回去上大刑吧?」阎副站长说

  「没时间了。只剩半天时间了」

  他转头对手下说;「给我去车里拿几把手钳子。」

  父亲接过手钳子在他眼前晃了晃,「你想死扛是吧?」

  手钳子张开嘴,猛地在他大腿上咬下一块带血的肉,

  「嗷!」他疼得原地直蹦「娘呃,疼死我啦!」

  刀疤和一个特务也用手钳子在他后背,屁股处拧下一块带血的肉。

  那二娃的嚎叫简直不是人声了。

  「再不说把你身上的肉全揪遍。」阎副站长喊着

  他终于招供了。因为家里太穷困,40多岁还没有娶媳妇,家里还有双腿残废的老父亲。一个月前在山背后的一个小山洞里藏着一个日军特工,

  他用钱收买了上山打柴的二娃,雇佣他监视新建机场的动向。那天他看到四架轰炸机降落后,就报告给日军特务,那特务即刻发电报给上级情报组织……

  二娃的父亲没有参与此件事。

  去山背后的山洞里抓捕日军特务的行动很顺利。人和电台一并缴获,消息传来,父亲露出一丝冷酷的笑容。

  「这个二娃也带回去吗?」阎副站长问

  「只把他的头带回去。」父亲说。

  「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

  两个穿黑短衫的特务上去拔光他身上的衣物,熟练地用匕首在他四肢上各刺一刀,下身一刀剜进体内很深,掉下一坨带着阴毛的生殖器官。

  魂飞魄散的二娃大张着嘴巴,用惊恐的眼神看着眼前的情景。二娃的前胸后背划开四条长口子,鲜血流出二娃整个人变成了血人,

  在二娃惨呼声中,脑袋被匕首从脖子上旋下来了。

  我们跟随父亲进了那破草屋。老头面如枯槁,头发很长,他吃力地坐起来,跪在竹床上对父亲说;「我教子无方,致使他干出丧尽天良之事。长官替我处死逆子,不胜感激,请受老朽一拜。」

  父亲上前准备安抚几句,忽然纵身往后一跳,喊了声:「给我拿下。」

  刀疤冲过去一拳头把老头击倒在床上,从他右手衣袖里夺下一把锋利的砍柴刀。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官逼民反啊!」嘶哑的声音尖叫着。

  父亲无语,转身走了,山脚下百余名军警随着血色的黄昏撤走了。

  在昏暗的车里我扭头问父亲「那老头刚才分明要刺杀你,为何不杀他?」

  「他有理由杀我,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恨。你还有许多东西需要学习。」父亲用疲惫的眼神看着我。

  后来听说二娃与日军特务的头颅在机场废墟上挂了很久。

  「你昨天表现的很好嘛,站长夸奖你了。」李秘书在电话里说

  「他说我什么了?」

  「面对血淋淋的杀人场面很镇定,是个做特工的苗子。」

  「呸,我对做特工不感兴趣。对了,你给我找的漂亮女人在哪儿?」我一边吃着蛋糕一边问。

  「有个犯事商人的女儿长得有些姿色,最近求我办事,你敢搞她吗?」

  「敢呀,什么时间去?」

  「过些日子吧,她回昆明了。」

  「又是远水不解近渴。」我把电话挂了。

  第一次走进父亲的办公室,白天也拉着厚厚的蓝色金丝绒窗帘,墙壁上挂着国父孙中山与蒋委员长的画像。

  地上铺着深红色的地毯,父亲端坐在宽大办公桌的后面,台灯亮着,桌面上堆放着卷宗。

  「欢儿,你会打枪吗?」父亲问。

  「会的,李秘书以前经常带我去警校打靶。」

  「你喜欢什么枪?」

  「美国战略情报局的无声手枪。」

  父亲摁了桌面上的电铃。李秘书拿着记录本进来了。

  「你去装备处领一只OSS无声手枪给他。不要做登记,回头我去处理。」

  「是。」李秘书脚跟一碰。

  「除了执行任务,这支枪由你保管。」父亲对李秘书说

  「我明白了。站长,刀疤队长的母亲去世了,您看怎么办?」

  「你从总务科领50块大洋做丧葬费,再找美国佬亨利从我个人的帐户上提3根金条给刀疤。」

  李秘书告诉我,过几天要秘密处决一个汪伪政府的大官,此人叛变以前是国民党政府的高官,而且和军统有渊源,站长希望你杀掉一个党国的敌人,这是特工的荣耀。

  虽然没有正式加入特务组织,但是在父亲,李秘书的熏陶下我感觉自己体内邪恶的东西日益膨胀,原来一个人想堕落如此容易。

                          第五章

  那天我去母亲的房间,让她给我的素描画提意见。

  她穿着淡黄丝短睡裙。一头乌黑的波浪短发,修长匀称的双腿穿着肉色长筒袜,脚上是一双白色高跟凉鞋,一坐下来裙子便缩到膝盖以上,

  露出一大截诱人的大腿,连长筒丝袜的宽花边都能隐约看见。

  「看看你的水平长进没有?」母亲接过我的画。

  我站在她身边端详她的脸庞,瓜子型脸盘高鼻梁,一双性感大眼睛水汪汪的。给人的印象是气质高雅,很是漂亮。

  母亲看了我的素描画,说:「欢儿,你绘画的线条像是乾隆风格,有点华而不实。人物素描力求形神兼备,画上的小姐性格神态表现含糊,最多给你80分,也许你并不了解她这个人。」

  「请母亲帮我修改一下。」我说。

  她白皙的手从笔筒里抽出一支2B铅笔,在我的画上勾勒着,不一会功夫,我感觉画上的人物鲜活起来。

  「这样子是不是比刚才好一点?」母亲问我。

  「嗯,是好多了」我由衷地说。

  那时在重庆经常有文化人举办演讲,弘扬民族文化。给战时的紧张气氛带来一丝轻松的气息。应重庆抗日妇女委员会的邀请母亲给妇女们讲明清国画的演变史。

  母亲出门时穿着绣粉花的白丝短袖旗袍,肉色长丝袜,白色高跟皮鞋,她登上三轮人力车,我抱着图片资料坐在她旁边。

  她的演讲大约二个小时,举止文雅的母亲深入浅出地讲述山水画的演变史,我发现平时少言寡言的母亲竟能如此侃侃而谈。

  从明代唐寅的<秋风执扇图>一直讲到清代石涛的<惠泉夜泛图>黄慎的<渔归>等,对大家名画的风格特点更是如数家珍。

  演讲结束的时候我看到李秘书站在最后一排等候。父亲要接母亲去刀疤家祭奠亡人。

  「我今天穿的衣服颜色太艳丽,就不去了」母亲对坐在黑色轿车里的父亲说。

  「你要去的。」父亲说。

  「夫人,吊唁用的黑旗袍给您带来了。」站在旁边的李秘书说。

  「我不认识你的军统部下不想去。」母亲坚持着。

  「娘西皮,你想造反吗?」父亲的脸一下阴沉得恐怖。

  我和母亲跟随父亲来到刀疤队长母亲的灵堂,肃然向摆放在灵堂中央的寿棺三鞠躬,身穿白色孝服的刀疤连忙磕头致谢。并请我们到客厅用茶。

  在要回去的时候,李秘书神秘兮兮地把我叫到他的车里。说站长让他今晚去奸污我母亲。

  我大吃一惊,以前都是李秘书调戏猥亵母亲,怎么今天变成奸污了。我的心里既又有些心疼又有些兴奋。

  「你真的要强暴她吗?」我问。

  「你母亲已经被我撩拨得欲火焚身了,我觉得我要做她,她不会反抗的。」李秘书看着我说。

  「既然是父亲的意见你就办吧。」我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下身开始膨胀起来。

  「我不想那样做,咱俩是朋友,如果我搞了你母亲,我怕你会忌恨我一辈子。我的意思……」

  「不做了?」

  「还是你去做了好。」

  「啊?我可不敢呀,我只是偶尔在脑子里瞎想过。」我的身体开始发热。

  「实话告诉你,今晚要是我不做会有其他兄弟去做。站长的脾气你是知道的。」

  「你不去做父亲怎么会知道?」

  「站长要求我把奸污你母亲的录音送给他。」他从旁边拎过一个黑皮包,打开盖子里面是台机器,「这是美国造的最先进的录音机。」

  「父亲为何要如此狠整母亲?」

  「我不能说详情,只能告诉你,你母亲做过对不起站长的事情。」

  「这个录音也会给歌乐山的唐先生听吗?」我好奇地问。

  「呵呵,你果然够聪明,就是让他听的。」李秘书笑得怪怪的。

  「因为你每次都把母亲的内裤丝袜送给唐先生嘛。」我也想笑,可是难度太高。

  「还是你去做吧。肥水不流外人田。」李秘书拍了我的后背一下。

  我心中的欲火开始焚烧,脸开始发烫。心一横,点点头。

  接着他详细告诉我今晚如何奸污我母亲,考虑得可是真周全啊。

  我进了渝都大饭店的369号房间,这间大客房足有30多平米,装修豪华,地板上铺满带毛的厚地毯,茶几上摆着水果。

  我看见正面的墙壁上有面大镜子,从天花板垂下两根三寸宽的松紧带,在距离地板1.8米处各拴着一个大铁环。

  我看了下手表,快八点了。我撩开厚重的落地双层窗帘钻到后面去。

  房间门开了,母亲跟着李秘书走进来,她穿着黑丝绒旗袍,别着银饰胸针,手腕上的女士金表熠熠发光,腿上穿着白色大花纹的长筒丝袜,脚上穿着黑色高跟皮鞋。

  母亲问李秘书:「站长在哪儿?」

  「今晚我就是站长,他把你交给我了。」李秘书抱紧母亲开始亲吻。

  「放开我……住手……我要喊人了」母亲在他怀里挣扎着。

  「你喊吧,这间屋子是做过隔音处理的」

  「唔……唔……不要……」母亲继续反抗。

  「叮铃……叮铃……」电话机响了。

  「夫人去接电话。」李秘书松开了母亲。

  「喂,是我。」母亲拿起话筒。

  「嗯……嗯……听清楚了……知道……年底放人……」母亲放下电话后,脸颊有了淡淡的绯红。

  「如果我没有猜错对方是站长吧?他说什么。」李秘书问

  「他说让我服从你的安排……」母亲坐在宽大的白色弹簧床上。

  「我很想知道夫人喜欢和我做爱吗?」

  「谈不上喜欢,你和我都是站长的棋子,任他摆布而已。」母亲站起来拿出鞋柜下的粉红色拖鞋,脱掉高跟鞋换上拖鞋。

  「贱人……我让你给我装蒜。」李秘书走过去一巴掌把母亲打倒在床上,他利索的解开皮带,把手枪套扔到茶几上,用皮带抽打她的屁股。

  「啊!……疼啊……啊……疼啊……求你别打了。」母亲在床上哭喊着翻滚着。李秘书停下挥舞的皮带,开始脱身上的衣物。

  「你上次是不是求我把鸡巴插进去?」

  「……那是因为你的手把我弄得想要了才说的。」母亲趴在床上边哭泣边说。

  「这屋子里就咱俩人,你不要再装矜持,我知道你骨子里是个淫妇。顺从我,我会让你过个美妙的夜晚」

  母亲抽泣着默默地开始脱衣服。然后把衣服叠好放在一边,赤裸匀称的身体只剩下裹在腿上的白色长筒丝袜,她掀开床上的夏被躺了进去。

  「你把灯关了吧」她轻声说。

  「我不喜欢黑暗的地方,也不喜欢在床上做爱,你下床把高跟鞋穿上。」李秘书说

  母亲不情愿地穿上高跟鞋坐在仿古董椅子上,把双腿分开一些,问:「这样可以了吧?」

  「不好,那样我要跪着和你做爱了,太伤我的自尊。你换个舒服的姿势。」

  「你真是太过分。我可是站长夫人。」母亲看着李秘书,她生气的样子很诱人。

  「我今晚就是站长。」

  母亲无奈地叹了口气,她走到书桌前,张开双臂上半身贴在桌子上,双腿分开,她的屁股丰满高翘。

  李秘书过去把她双手放在身后,用手铐铐住她的手腕,接着拿出精致的黑布眼罩给母亲戴上。

  「我看不到了,不要给我带这黑布。」

  「闭嘴,这样玩起来了更刺激,呵呵。」

  我从厚重的窗帘钻了出来,麻利地脱去身上的白衬衣,吊带西裤……光着身子举着枪走向母亲。

  带毛的厚地毯真是好,一点声响都没有。母亲丰满园翘的臀部很诱惑我的视觉神经。我的双手在她的大屁股上抚摸着。皮肤好光滑,凉冰冰的。

  心里像是有一团火在烧,烧得我把伦理道德抛到脑后,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理智了——我要走向深渊。

  我蹲在地毯上抬起母亲的一只丝袜脚扒下她高跟鞋,亲吻起她的脚趾来,淡淡的脚香味,舔着脚底上的白丝袜荷花图案,从脚裸一直亲吻到大腿跟上的蕾丝花袜带。

  李秘书拉开旁边桌子上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只羊毛笔递给我。

  我用手指拨开母亲的大阴唇,毛茸茸的羊毛笔在她的阴唇缝隙里上下扫着,母亲呻吟着,扭动着腰肢。不一会羊毛上沾满湿滑的液体,水淋淋的可以写毛笔字了。

  「李秘书不要了,太痒了。」母亲轻声喃语。我恋恋不舍地放下毛笔,.站起身, 抓住母亲后背上的铐子一下把她上半身从桌面拉起来。

  我左手捏住她的下巴,让她的脸面对我的脸,我吻在她的嘴唇上。她开始紧闭嘴唇,我右手开始拨弄她阴蒂的时候,她的嘴唇一下松开了,被动接受接吻。

  母亲的腰枝随着我的手指在阴道里抠动一挺一挺得,鼻子里发出低低的呻吟。        "给我口交" 李秘书的声音从我背后发出.

  我开始按母亲的头让她给我口交,

  「李秘书不要,我从不给人做这事,很脏的。」她死活不从,我只好做罢。

  李秘书在旁边递给我一只手铐。

  我解开了她的背铐。用两只手铐把她的两只手分别铐在铁环上,母亲的身体在屋子中间摆成「Y」型。

  李秘书打开了落地电唱机,园园的唱片在唱针下旋转,萎靡的西洋音乐从铜质的扩音器传出。

  我接过李秘书递给我的药液瓶,从里面倒出一些红色液体摸在母亲的下身处。

  「现在跟我跳舞,把你的腰和屁股摇摆起来。」李秘书的声音从我的背后发出。

  我双手抓着母亲丰满的乳房,下身的耻骨贴在她的耻骨上磨蹭,两个人随着萎靡的音乐扭动起来。母亲被我刺激的不住呻吟,一个17岁的儿子顶着37岁的母亲的私处在摇摆,那姿势很舒服,就像是做爱一样。

  「我受不了,李秘书我想要。」蒙着眼睛的母亲对我说。

  「不急,我很快让你爽到上天堂。」李秘书说。

  我把母亲两只丰满柔软的乳房亲吻一遍,花生米大小的乳头呈粉红色,由于被亲吻的缘故,翘翘的傲立在乳房上。

  我把坚挺的鸡巴从母亲丰满的大腿间挤进她的阴道里。

  「嗯_——」母亲舒服的娇哼一声。她双手抓紧松紧带,上半身略向后仰,双腿并拢,屁股主动一挺一挺得,我的鸡巴逐渐进入深处,母亲的阴道里很紧密湿热。

  我双手抓着母亲的乳房,拨弄她硬挺的奶头,鸡巴缓慢地抽插她的阴道。细细体会这来之不易的美妙时刻。

  母亲泛着微红的娇颜上流露出享受的表情,她前后摇摆腰肢。那姿态就像是她在干我一样。

  「这样舒服吧?」李秘书的。

  「嗯……嗯……李秘书你怎么不肯用力?」母亲问我。

  「潘妃我现在开始干你了。好不好?」李秘书的声音.

  「嗯……好……嗯……」

  我的屁股挺动频率变快了。

  「啊—哦——哦—」母亲浪叫起来。

  我左手抱紧她的腰肢,右手抬起她的一条穿白丝袜的大腿继续干她,母亲的呻吟声越来越急促,面红耳赤地来回摇摆着头。

  忽然母亲腹部和大腿肌肉开始抖动,我感到她的阴道一下握紧我的鸡巴,越来越紧,我接着使劲干她,她的身体开始不住抖动。

  母亲尖叫了两声,然后她的身子软了下去,  身体完全靠掉在铁环上的手腕拽着。

  「你是不是高潮到了?」李秘书的声音

  「……是……来了……」母亲迷离的表情很是诱人。

  「下次高潮到了要记得告我,现在我要从背后插你了」李秘书说。

  我给母亲解开吊环上的手铐,给她带上背铐。

  我搬过来一把椅子放在她身后,我双腿并拢坐在椅子上,让母亲背对着我骑跨在我的大腿根处,

  年轻的鸡巴再次进入母亲的体内。我把双腿膝盖分开,她的双腿挂在我两腿外侧,我不停踮着双脚,她的身子在我大腿上跳动着,

  上下起伏,那姿势就像她在骑马奔跑一样。她的小穴上下有力套弄着我的鸡巴。

  母亲不停摇着头尖叫;「嗯……啊…我不行了……嗯嗯嗯……要到了。」

  母亲猛地抬起屁股向前一挺,一股微白的液体从她的阴道口喷射出去。她的大腿绷得很紧,屁股不停颤动。

  「哇!……潘妃……我干得你搞得泄阴精了。」李秘书冲我伸出大拇指。

  『当啷』这时从墙壁镜子的后面传来一声响动,接着就安静了。

  「潘妃骑大马的滋味如何?」

  「……骑大马……好厉害……」母亲喘息着,脸上的红潮还没有褪去。

  我搂着母亲的腰继续踮着双脚,她的身子在我大腿上又开始跳动着,从对面的大镜子中我看见母亲不停甩动着时髦的烫发,双手带着背铐,

  挺着上下抖动的丰乳,下身处耸动着我的油光光大鸡巴,骑马狂奔,黑色高跟鞋也被甩掉了.我一会抓揉她的乳房,一会扶摸她的白花丝袜的大腿。兴奋的我直想哼哼。

  母亲被我的鸡巴捅得呻吟不断,俏脸通红,身体不时抽搐,两只白色丝袜脚都勾起了脚尖。李秘书在旁边一直撸着鸡巴观看.

  母亲骑了十几分钟大马后,亢奋地叫着「……我来了……我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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