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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一瓶68年的矿泉水】(1-10),3

[db:作者] 2025-06-27 22:55 5hhhhh 7800 ℃

  “拥抱大海,春暖花开,只有青山藏在白云间,蝴蝶自由穿行在清涧,看那晚霞盛开在天边,有一只向西的归鸟……”

  女人的歌声非常清晰,又从山上飘荡下来,他朝山上望去,满眼的郁郁葱葱的树林中,好像有个穿白连衣裙的女人身影时隐时现。

  “谁画下我和你,让我们的世界如此绚丽,谁让我们哭泣,又给我们惊喜,让我们相爱相遇,总是要说再见,相聚又分离,总是走在慢长的路上……”

  郭永强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突然他扯着嗓子唱起来:“哎……亲妹子哪,哥哥要走啦,再过20年哥哥又是条汉子啊,一定娶你靓妹子哪,天天日你的穴啊,天天让你高兴得想要死啊……”

  半分钟后,枪响了,郭永强的左胸前后各爆开了一个喇叭形的洞,他硬撑了几秒,临倒下时,嘴里叽咕了一句:“娘,儿来看你了。”

  郭永强紧闭着双眼仰面朝天躺在草地上,他的微笑永远定格在他的脸皮上。

  马文亮拎着半自动步枪回到吉普车上。此时,才有惊叫尖叫嚎叫从车外面传来。

  “马文亮现年44岁,正团级。小学文化,17岁参加革命,1942年入伍。曾是第七十二师第四团八连一名战士,后推荐上步兵军校,狙击手专业。毕业后任师侦察大队排长,副连长,连长。

  1952年,在朝鲜前线金化郡青山岭狙击战中,创造了该师冷枪杀敌的最高记录:击毙104人!当时计算战果很严格,目标被打倒后15分钟没爬起来才算击毙。同时要有两个以上的战友证明。同年他被授予“战斗英雄”称号。回国后参加“英模报告团”,曾去清华大学演讲,认识了该校19岁女学生冯楠,由于特殊原因,经组织批准两人结婚……”

  “好了,不要再介绍了。战斗英雄就可以违抗军令?不听上级指挥吗?让他枪打人犯的头部,他自作主张打了心脏,性质极其恶劣。一定要将他撤职查办,追究他的刑事责任。”张政委拍着桌子,生气地说。

  马主任说:“要不让我请示一下上级党委的意见再做决定?”

  张政委说:“马主任,在原则问题上是不能讲私情的,不然要出大问题的。你还年轻又是知识分子出身,一定要注意撒。你好像是北大毕业的吧?”

  马主任说:“不,说起来不好意思,是清华。最早是美国鬼子办的学校。说起来真是不好意思,当时就想考高分,结果就考了高分。当时还自命清高,现在想想,真幼稚。我真是要好好改造思想。”

  张政委说:“都是为人民服务,你也不要总是自责。好了,先请示一下上级党委的意见再做决定。马文亮是李司令的走狗,平时就很狂妄,这次我要扒了他的军装,让他蹲监狱。”

    对这位战斗英雄的批斗会,连续开了三天。这可能是当时最文明的批斗会了,没人朝他吐口水,没人上台抽他的耳光,也没人让他摆喷气式,只是让他把军帽脱掉,念检查。根据后来人们回忆:他军帽上的那颗红五星,对俺们还是有些震摄作用的。

  随后马文亮被停职检查,送到学习班等候上级的处理。

  田雨的命运更悲惨了。本市最大的造反派组织“红纵”正式接管了田雨。成立了“揪国民党特务田雨小分队”。

  造反派为了寻找更隐蔽更便于迫害田雨的场所,多次变换关押地。先是医学院的宿舍,后来是铁路局的招待所。总之是不能让别的单位插手这件事。关押地点严格保密,除了少数几个造反派头子和“小分队”成员外,谁也不知道田雨的下落。

  对她的审查、批斗、体罚,成了家常便饭的事。他们逼她承认自己是国民党特务,是她靠美色赢得了李司令的欢心,她嫁给大她20岁的李司令是别有用心的,其真正目的是窃取国家机密。

  经造反派司令的同意,小分队对“顽抗到底”的田雨,采取了极其卑鄙的手段。审讯她的人都换成几个年轻的小伙子,他们一边审讯她一边对她进行下流的动作,如让她摆喷气式姿势低头人罪时,会有人用手摸她两腿之间的私处。

  尽管田雨正色痛斥他们的无耻行径,拼命反抗,但是一个弱女子哪能抵抗住一群流氓的进攻,很快被制服……

  虽然是隔着裤子用手磨蹭她的阴部,但是同样能打击田雨的嚣张气焰。半个小时左右,田雨就面如桃红,表情激动,不停地扭动腰肢和屁股……

  旁边有人笑骂着:“还说你不是国民党女特务?都骚得屁股乱晃了。”

  有一次,他们又把田雨斗得屁股摇晃时,进来一个中年男人,他是造反派里的医生,对他们说:“嘴巴没毛的小崽子们没经验,看老子的。”

  他的手在田雨的阴部上摸了几下,就死扣住一点不松手,另一个手指捅她的肛门……

  “哎呦……停下……嗯……嗯……啊……不要再弄……”田雨嘴里不停地叫着。

  “舒服吗?痒吧……反动军阀的小老婆?你是高雅美丽的夫人啊?不能叫春啊。羞不羞啊……”

  那医生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她的呻吟声也愈发的高亢了:“哦哦……不要……求你们……啊啊……不要啊……我要死了……哎唷……”

  忽然,田雨跪倒在地,瘫软地躺下。医生拎住她的一只玉脚,往高举起,大伙惊讶地发现田雨两腿之间的裤子湿得一塌糊涂。

  众人狂笑:“田雨小穴里流蜜啦……春猪!贱货!”

  田雨捂住脸羞耻地痛哭起来。

  医生拿起废纸擦着手指,得意地说:“让你再顽抗到底,不老实交代,过些日子把你弄得像发情的母猫……哈哈。”

 

                (八)

  那天,马小眺蹲在墙上看食堂的大师傅杀猪,听见刘夜壶在叫他,马小眺没理他。可是,刘夜壶几下就爬上墙来,他坐在马小眺的旁边,开始对马小眺笑,那笑容里有明显讨好的意思。

  马小眺知道刘夜壶喜欢李爱华,那是他的初恋。刘夜壶总是想从他这儿打听点李爱华的事儿。

  “送你个眼镜。”刘夜壶从书包里掏出一副金丝边的太阳镜递给马小眺。

  “是我在抄一个资本家的时候偷的。”

  马小眺带上太阳镜看了看太阳,又看了看远处的楼房,说:“嗯,是个好东西。”

  然后就想朝墙下跳。

  刘夜壶突然拉住他的手说:“李爱华最近不理我了,你帮我问问她,我做错什么了?上个星期我还帮她抓了一只野兔子,她还挺高兴的,这两天她不知道又怎么了?知道吗?我为她睡不着觉。”

  马小眺笑起来,说:“好,我问问她。”说着又想朝墙下跳。

  刘夜壶又把他拉住,说:“你会手淫吗?”

  马小眺的脸红了,装着不懂得样子,看着他,说:“你什么意思?”

  刘夜壶笑了,说:“什么时候我教你。”

  “我才不让你教呢。”

  刘夜壶说:“哎,真是舒服啊,那天我撸着鸡巴,突然喷出一股黑水水。”

  “啊?一股黑水。我的咋是白色的?”马小眺急忙问他。

  “哈哈……露馅了吧。还说不会手淫?”

  马小眺从墙上跳了下去。“刘夜壶你个杂种,敢耍我。”他骂完就跑了。

  第二天,马小眺,刘夜壶,李爱华他们十几个红卫兵去抄家,这家的主人原来是国民党的上校军官,1948年底他率部起义。

  马小眺和李爱华在主人的书房里翻箱倒柜,找他通敌的证据。李爱华拿着一本叫《鲁讯全集》的书边看边说:“你知道什么是克夫命吗?”

  马小眺摇摇头。

  李爱华说:“克夫,就是那个女人总是把自己的丈夫搞死,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她的丈夫总是一个个的死,有一个死一个,有十个死十个。”

  “这么厉害,你以后会克夫吗?”马小眺大胆地问她。

  李爱华笑了,她的脸上显得那么晴朗:“谁知道呢?也许哪个男的真的想和我好了,他就得死。”说完她高兴地笑起来。

  马小眺从箱底里找出一张大照片,是主人身穿国民党上校军装的半身像。马小眺让李爱华过来看。

  李爱华说:“你说国民党军装和共产党军装哪个好看?”

  马小眺说:“你说呢?”

  李爱华说:“你说。”

  马小眺说:“你说吧。”

  李爱华说:“还是你说吧。”

  他们俩都笑起来。

  李爱华说:“你反动。”

  马小眺说:“你反动”。

  就在他们挨在一起说笑的时候,刘夜壶进来对马小眺说:“你出来,我有事找你。”

  到了客厅,刘夜壶悄悄问他:“我让你问李爱华的话你问了吗?”

  “我忘了,要不你自己去问她吧。我真说不出口。”马小眺顽皮地朝刘夜壶挤了下眼睛。

  “操你妈!”刘夜壶火了。

  马小眺先是一愣,猛然抬起手朝刘夜壶脸上给了他一拳。

  刘夜壶捂了一下脸,接着朝马小眺扑过来。他们俩抱着,一直滚到了地上,他们互相撕打着,叫骂着,最后当被大家拉开时,他俩的脸上竟然都是血。

  不知是谁说了一声:“马主任来了。”

  马主任进来很生气地说:“你们连抄家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还打架?”

  当他仔细看清楚马小眺和刘夜壶时,脸上出现异样的表情,对身边的人说:“你们先出去,我和他们谈谈。”

  “马主任,是他先打我的。”刘夜壶说。

  马主任说:“闭嘴,我还没问你呢。”刘夜壶低下了头。

  马主任问马小眺:“他说你什么了?”

  马小眺看着马主任说:“他说操你妈。”

  马主任像是挨了骂一样被激怒了:“你是这么说的吗?”

  刘夜壶说:“马主任,我没有说操你妈,是说操他妈。”

  马主任一拍桌子,吼到:“操谁妈也不行!”

  他俩都沉默着。

  马主任想一想,对刘夜壶说:“你先回家去,写检查,要写得深刻,要触及灵魂。”

  刘夜壶朝外走,到了门口,突然转身回头,说:“马主任,灵魂是啥?”

  马主任想说什么,憋了半天:“你先不要管灵魂是什么,先回去写检查。”

  刘夜壶委屈地走了。

  马主任却对马小眺温和了许多,他说:“你坐下,你是叫马小眺吗?”

  马小眺点头。马主任开始抽一支烟,然后问他:“你妈妈好吗?”

  马小眺一愣,马主任竟然会问我妈,他心里有鬼。

  马主任看着他,似乎在等待回答。马小眺说:“不知道。”

  马主任停了片刻,又问:“你妈妈最近在设计什么?”

  马小眺想起来妈妈每天设计的图纸,说:“雷达”。

  马主任说:“你长得像你妈,不像你爸爸。你以后不要跟着他们瞎闹,要多读书,多学习,要像你妈那样做个对国家有用的人。”

  马主任狠狠抽了两口烟:“我说的你听见了没有?”

  马小眺点了点头。

  “你回去吧,对你妈说马主任问她好。”

  马小眺出去时,刘夜壶竟然还没有走,他对着马小眺笑,显然他不是个记仇的人。马小眺也忍不住笑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马小眺问他妈,在英语中灵魂这个词是怎么发音的。

  冯楠脱口而说:“Soul,怎么了。”马小眺又说:“是什么意思?”

  冯楠认真地看着儿子:“我不好说清楚,我要想想再告诉你。”

  马小眺突然想起了什么,对妈妈说:“妈,马主任今天让我问你好。”

  冯楠的脸瞬间就变得不自在了。她看看儿子说:“嗯,好,你吃饭吧。”

 

                (九)

  晚上,冯楠穿上了小翻领制服,新高跟鞋,在镜子前面来回照了照。镜子中的她气质高雅,庄重而显风姿。

  马小眺想爸爸不在她穿给谁看呢?

  冯楠出门时,让马小眺早点睡觉。她态度和蔼,刚梳过的头有些湿。

  马小眺问:“妈,你干啥去?”

  她说:“有事。”

  马小眺故意装着没有看她穿的高跟鞋,但是,那鞋像是月亮一样地闪着光。

  冯楠说:“妈妈一会儿就回来。”

  他点头。

  当她一出门,马小眺就立即伏在了窗前,看着她朝军区机关走去。他也下了楼,并远远地跟在她的身后。

  在昏暗的路灯下,他看见妈妈修长的身影正在摇晃,在夜色里别人是不会注意她穿着新高跟鞋的。

  高跟鞋的声音从远处传来,说明冯楠已经上了二楼,朝楼尽头的某个角落走去。

  他跟着上了二楼看清楚妈妈敲得是哪扇门,匆匆下楼。

  他像猫一样迅速地爬到老榆树的三叉树干上,骑在树干上,拨开茂密的树叶,他看到了一米远处的那个窗户正对着他。他朝窗户里面望去,惊呆了:马主任与母亲冯楠在窗内明亮的日光灯下,他们的脸上充满着喜悦。马主任的脸上始终有着笑容,两只眼睛显得很是明亮。

  马主任给冯楠剥着桔子,并不把桔子皮去掉,他的手指绝不挨着里面的桔子瓣,而是拖着桔子皮,把桔子瓣留给冯楠去拿。

  马主任这么讲卫生,马小眺吃了一惊。因为妈妈经常为这事与爸爸吵架,可是父亲仍然做不到这一点,连便后洗手也做不到。

  冯楠接过桔子,掰了一片放进嘴里。马主任看着她吃,显得很开心。

  他们在讲马文亮。冯楠坐在长沙发上,马主任有意识地坐得离她很近,最后,几乎要挨着冯楠了。

  马小眺这一生都不愿意看到的事情终于发生了:马主任一只胳膊搂着母亲的腰肢,另一只手在抚摸她的胸部。母亲一点都没有反抗,只是不停地述说。

  马小眺的脸色紧张地苍白起来,看着窗户里面一动不动,就好像稍微一动就就会掉到树下去。

  马主任似乎想起了什么,把手从冯楠的衣服里抽出来,他走到了窗前。他朝外看了看,就是这一刻,马小眺觉得自己的目光与他碰到了一起,他们互相凝视了约有好几秒。马小眺以为他要跟自己说话了,可是,马主任只看到了黑夜与窗外茂密的树叶,他不会想到马小眺就在黑夜里的树上窥视着他们。

  马主任的目光离开了窗外,他对冯楠说了句:“小楠,脱吧。”

  冯楠有点羞涩地慢慢脱去了外套,衬衣,匀称的身体只剩下背心和裤头。马主任把她推到墙边亲吻她的脸,冯楠的头左右摆动,不与他接吻。

  马主任把大手伸进她的裤头,在里面摸索。冯楠的俏脸通红,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变得朦胧起来……

  马主任扒下了她的裤头,露出两条修长大腿之间的黑森林。马主任扶着她的髋部,把大鸡巴顶在她两腿之间的柔情处摩擦着。冯楠伸出双手抓紧他的双肩,把他拽近自己……

  冯楠背靠着墙,抬起一只脚踩在沙发扶手上,以金鸡独立之姿式迎接他的进入。

  马主任的大鸡巴只插入一半,已经让冯楠春心荡漾,她仰着头,低低呻吟,臀部随着动作一挺一挺的。

  马主任浑身使劲一连插了她三百多下。冯楠的叫声带着哭音,她的长发摆动,胸部起伏着,纤细的手指紧紧抓住他的胳膊。

  忽然,她的身子发软,向下坐去……

  马主任把她托起,让颤抖着的冯楠站着休息一会儿。他微笑着说:“我最喜欢听你的叫床声,就像歌剧一样动听。”

  马主任又让她弯腰双手撑地,撅起雪白的屁股,他把油光光的大鸡巴再次插入冯楠的体内,那是像公狗操母狗一样的姿势。

  马主任一边操她一边擦着额头上的汗,三百多下的进攻,把冯楠干得由低哼变成尖叫,粗大的鸡巴在她湿滑的阴道里冲击着。突然,她不叫了,任他骑在自己屁股上抽插,冯楠仰着头,媚眼如丝,身体不住痉挛,她又一次陷入高潮。

  马主任把双膝跪地的冯楠拽起来,把她摁在长沙发上,抬起她白皙的大腿继续干她,他一边干着冯楠的肉穴里,一边把手伸到她胸前揉着她的乳房。冯楠上气不接下气地娇喘呻吟,屁股下面湿了一片。

  汗水从马主任的头发里往下淌,十分钟后马主任闷叫一声,在意乱情迷的冯楠体内开始射精。

  气喘嘘嘘的马主任从她身上爬起来,冯楠赶紧蹲在地上,叉开双腿让精液流出来,等了有半分多钟,乳白色的浓精缓缓流出,“嘀嗒嘀嗒”地掉在地板上,足有半页纸大的一片……

  冯楠站起来,接过马主任递来的雪白毛巾,在阴部上仔细擦拭着。

  马小眺灵活地爬到下面的树叉上,抓住旁边的树枝,像猴子一样摇荡着,蹦到树干上,滑下去跑了。

  两人穿好衣服坐在沙发上谁也不说话。马主任走到桌子前拿起了一个好看的罐头盒,上边有彩色的商标,显得十分奢华。他给她沏了一杯奶粉,递给坐在那里的冯楠。

  冯楠看了一眼,摇摇头。

  “你瘦了,喝了它。”马主任低声说。她接了过去,呷了一口。

  马主任又回到桌子前从抽屉里拿出几本厚厚的日记,坐在她身边,翻着让她看,并用低音轻声地诵读,冯楠听着,忽然用手背遮着嘴,开心地笑了。

  冯楠进家时,马小眺装着睡着了。她轻轻地走过来,站在他的身边,看了一会儿,然后她回到了自己的屋里。

  马小眺就是在那时候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渐渐流出眼泪的脸。泪水里蕴藏着对母亲的怅怨与茫然。

  一个绝望的孩子是可怕的,在今天,他可能去吸毒,会突然出走,并反叛地写下我X你妈,X你姥姥,X宝马汽车,X豪宅,X经济危机,X各地小姐之类的歌词,因为他们有X的东西,他们可以随便X。可是,那个孩子不同,能够随便X对他来说是太奢华了,想也不敢想。

  但是,一个孩子的绝望是可怕的。即使他是那个时代的孩子。

  早晨七点多钟,一脸杀气的马小眺出了家门,朝马主任的办公室走去。刚走进机关楼门口,又感到不对。他冲进厕所,他记得里面有一截破铁管,是换水管时扔在那里的。他抓起了它,就朝马主任的办公室跑去。

  他站在主任办公室门口,用脚踢了一下门。门开了,马主任的脑袋探了出来。他举起铁管,朝马主任的头上打去。只听“唉呦”一声,他看到有血溅了起来,那血的颜色分外好看。

  马主任捂着头,一下有些慌乱,他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

  当马小眺再次举起铁管时,马主任似乎有了反应,他躲过了这一次打击,一把抓住铁管,狠狠地从他手中夺过去。然后,他用另一只手把马小眺抓住。马小眺感到自己不是他的对手,等待着马主任的报复。

  马主任看着他,眼里充满了杀气,马小眺也瞪着他,内心充满了仇恨。

  马主任顾不上擦头上流下的血,他说:“你先回家去吧,不许对任何人说这件事。”

  马小眺愣了,以为自己听错了,现在铁管在他手上,他想这么打自己都可以。

  马主任再次说:“你快回家去。”

  马小眺开始后退,惊慌地看着马主任,转身跑了。

  吃晚饭的时候,冯楠严肃地问马小眺:“你今天为什么打马主任?”

  马小眺一愣,看着妈妈,说:“是马主任告诉你的吧?”

  冯楠看着他,思索着:“你回答我的问题。”

  “因为我看见他欺负你了。”

  冯楠惊讶了,她的脸一下通红,张开了嘴,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

  过了好一会,她说:“儿子,你为什么那么不懂事?”

  妈妈的语调温和,这更加让马小眺伤心,这句话直到现在还经常回荡在他的记忆里,像是教堂的钟声一样彼此起伏地绵绵不绝,有时又像花丛里的蝴蝶,若隐若现。

  儿子,你为什么那么不懂事?

  “你替马文亮求情?”张政委扬起眉毛瞪着头上裹着纱布的马主任。

  “我希望您能给他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马主任低声说。

  “是不是因为冯楠?你是我最器重的人。不爱江山爱美人是成不了气候嘀。”张政委用红蓝铅笔敲着桌子说。

  马主任笔直地站在那里不作声。

  “你也四十多岁的人了,为什么不结婚?何必把自己搞得那么苦。上次我给你介绍的李老师哪点配不上你?”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去巫山不是云。”马主任说。

  “怪事,关了灯女人还不都一样?关于马文亮的事情,你先让政治部拿个处理意见,我看看再说。”张政委不满意地看着他。

  根据后来人们回忆:关在学习班的马文亮在得知自己又可以穿军装时,激动得热泪盈眶,直呼喊口号。

  他被降职到300公里外的西水县看军粮仓库。战友们听说后,笑称他是“西粮太守”,他不以为然,脸上产生了像革命烈士就义前的微笑,他说:“我要为文化大革命奋斗一辈子。”

  马文亮回来了。

  他穿着军装走在军区大院的路上,他走着,一上一下很有弹性,他还是那么朝气蓬勃,好像早晨八九点钟的太阳,希望全都寄托在他的身上。

  他向机关主楼走去,那座淡黄色的山字形大楼,俄罗斯式的人字屋顶,是用绿色的铁皮搭起来的,有些像是一个穿着黄色大衣的人戴着一顶绿帽子,他的老婆被人睡了,他仍然神气活现地站在那儿。

  在快走到主任的办公室门口时,马主任从里面出来了。马文亮主动向他伸出手,马主任猛然看到马文亮,显得有些紧张,他被动接受了握手,他渴望尽快结束握手。但是,马文亮似乎不肯,还是紧紧地握着马主任的手,他的微笑后面藏着杀机。

  马主任说:“要不要进去坐坐?”

  马文亮说:“好。”说完他就主动推开了门,就像进自己家一样地走进去。

  马主任有些犹豫,被动地跟了进去。

  马文亮审视着这间屋子,他四面寻找着什么,也许是在找床。但是,让他失望的是里边竟然没有一张床。他不知道,那对清华老毕业生做爱是不用床的。

  马文亮回头冷冷地看着他,说:“谢谢你。”

  马主任说:“不用谢。是我应该做的。”

 

                (十)

  田雨的告状信是控诉本省最大造反派“红纵”的司令张兴国,他曾经是田雨丈夫李司令员的办公室主任,后来转业到地方工作,68年文革开始后他率先造反,成立了人数多达10万人的“红纵”,开始了有组织有计划地迫害广大干部群众的罪行。

  在文革中期的清查“五·一六”反革命运动中,许多无辜的人蒙难,一些人因刑讯逼供致死致残。更加骇人听闻的是军区李司令员就是被扣上“反动军阀”的帽子活活打死。

  张兴国亲自领导审讯田雨的工作,参与迫害田雨的人都是他的心腹成员。工作组每天都要把对田雨的审讯工作上报给他,以便让他更好地指导下一步工作。

  张兴国这样做,除了对田雨的打击报复以外,更是因为垂涎她的美色。他通过这种手段已经蹂躏了几位美貌妇女。

  造反派为了寻找更隐蔽更便于迫害田雨的场所,多次变换关押地,先是医学院的宿舍,后来是铁路局的招待所,最后是化工厂废弃的试验楼。总之是不能让别的单位插手这件事,关押地点严格保密,除了少数几个造反派头子和“工作组”成员外,谁也不知道田雨的下落。

  对她的审查、批斗、体罚,成了家常便饭的事。他们逼她承认自己是国民党特务,是她靠美色赢得了李司令的欢心,她嫁给大她20岁的李司令是别有用心的,其真正目的是窃取国家机密。

  田雨对自己被诬为国民党特务是异常愤怒并坚决对抗。

  经张兴国同意,小分队对“顽抗到底”的田雨,采取了极其卑鄙的手段。审讯她的人都换成几个年轻的小伙子,他们一边审讯她一边对她进行下流的动作,如让她摆喷气式姿势低头人罪时,会有人用手摸她两腿之间的私处。

  尽管田雨正色痛斥他们的无耻行径,拼命反抗,但是一个弱女子哪能抵抗住一群流氓的进攻,很快被制服……

  虽然是隔着裤子用手磨蹭她的阴部,但是同样能打击田雨的嚣张气焰,半个小时左右,田雨就面如桃红,表情激动,不停地扭动腰肢和屁股……

  旁边有人笑骂着:“还说你不是国民党女特务?,都骚得屁股乱晃了。”

  有位被审察的女教授趁人不注意时割腕自杀了,造反派的人把田雨押去接受教育,他们拿着棍棒对着女教授的尸体一顿乱打,直到把死者胃里的食物都打得吐出来。

  领头的李辉指着田雨的俏脸咆哮:“你不老实交待,这就是下场。”

  在大寒天里,田雨脱得只剩内衣,在囚室与工作组的男人跳舞。被批斗一天的她早已疲惫不堪,却还要逼迫与他们跳贴面舞,稍微不认真就会有人踢她的屁股,直到她精疲力竭,站在那里也能睡着的地步。

  有次她又睡着了,抱着她跳舞的李辉偷偷亲吻她的脸,一只手伸进她的小背心里抚摸她丰满的乳房,她猛然惊醒,痛斥他的流氓行径。

  旁边坐着的人发出一阵狂笑。  “啪”,武装带抽在田雨的身上。

  “啊”,她疼得尖叫。

  “快跳舞!”

  一个性格倔强的女人,被单独关押三个月,遭受如此的虐待和迫害,她怎么能不意志崩溃?

  连续十多天的疲劳战终于分出了胜负,那天田雨趴在李辉的肩膀上睡着了,李辉尽性地摸了她的乳房,然后小心翼翼地把手伸进她的内裤,滑过光滑的小腹,茂密的阴毛,最后摸在她的小穴上,缓缓地揉着她的阴唇,不一会里面渗出了蜜汁。

  李辉冲着18岁的弟弟李斌使眼色,李斌会心一笑,上前慢慢把紧绷在田雨屁股上的粉色尼龙内裤脱了下来。手从两侧摁住她的屁股,挺立起来的鸡巴往她的屄缝里塞进去,轻轻地顶着潮湿的阴唇,龟头被肉穴慢慢吞食进去,他用力一挺,肉棒插进湿滑的肉穴里。

  田雨“嗯”了一声,皱皱眉头,咕噜说了一句:“我没反对5·16运动,我要告你们。”说完又继续睡去。

  李斌吓得大张着嘴,不敢再抽插,鸡巴在那里插着不敢动。如果张兴国知道了他未经同意就强奸了田雨,后果将是万劫不复。

  他一点点把肉棍从紧夹着的阴道里拔出来,用手把肉棒上面的淫水撸去,溜走了。

  夜色中,一辆黑色的伏尔加轿车驶进院子,张兴国领着两个造反派女干部走下车,他挥手向工作组的成员致意。

  带着手铐的田雨被两个女干部押着走出了房间,走在狭长的走廊里。那条狭长的走廊像坟墓一样黑暗,白天也要点着灯。空气中散发着一股霉味,那是木制材料开始腐朽的味道。

  田雨脸色惨白,一双美丽的大眼睛紧张地环顾四周,丰韵的身影透出了犹豫和不情愿。她走着,高贵而宁静,只是她的屁股过于丰盈,冲散了一些忧愁。

  走廊的尽头是间没有窗户的屋子,屋顶点着两支大瓦数灯泡,刺眼的光亮让人眩晕,有些喘不过气来。

  对田雨的“妇科检查”就在这里开始了。

  田雨被脱去了长裤和裤衩,带着手铐躺在产床上,两条腿大叉开放在两侧的扶手上。

  两个女干部用皮带扣把她的小腿固定好。用热毛巾、香皂给她洗了下身,然后用锋利的刮胡刀给她剃光阴毛。

  一个女干部松动绳索,从屋顶上垂下三米宽的白布一直落到她的腹部,把她的视线挡住。

  “现在开始给你消毒。”带着白口罩的女干部说。

  田雨一脸茫然地看着天花板,点头。

  这时穿着白大褂,带着口罩的张兴国像幽灵一样从外面走进来,田雨一点都没发觉屋子里进来了个大男人。

  张兴国蹲在田雨两腿之间,看着她那丰隆高凸的小穴,开始用两支鹅毛轻轻地在她阴唇缝上滑动。

  “唔”田雨低哼一声,脸上泛起红晕,表情有些难受。

  “现在给你用器械清理阴道,会有些不舒服,你要忍着。”女干部在一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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