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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一瓶68年的矿泉水】(1-10),2

[db:作者] 2025-06-27 22:55 5hhhhh 4500 ℃

  “哎,小眺,看批斗会去。”刘夜壶笑呵呵地说。

  “不去,我还没吃饭呢。”

  “不去?那是你最爱看的‘作风问题’批斗会。”刘夜壶大笑起来,“我先去了,这次我要蹲在第一排观看,拜拜。”刘夜壶骑车走了。

  李爱华问马小眺:“你帮我个忙好吗?”

  “什么事情?”

  “带我去看看我妈。”

  “行,改天我叫你。”

  李爱华看着马小眺说:“长大以后你想干什么?”

  “我听楼上的二马虎说,车床工挺好,工作八个小时以后是自己的时间。我就想当车床工,你想干什么?”

  李爱华说:“我想象你妈妈那样,当一名工程师。我最喜欢你妈妈那样,既干炼又文雅,脸上总有一种自信的微笑。我听说马主任和你妈妈是校友,不过你妈妈是新生的时候,马主任已经留校当政治辅导员了。”

  “是吗?我只知道你妈和我妈是中学同学,谁告诉你的这些事?”马小眺愣了。

  “我妈以前说的。你知道吗?昨天刘卫军他爸爸给放回来了,革委会说他没事了。”李爱华神秘地说。

  此时,马小眺仍然被刚才刘夜壶骑车带李爱华的事情所嫉妒。

  马小眺悄悄地对她说:“你知道吗?刘夜壶他们家出大事了。”

  李爱华像是受到了惊吓一样,眼睛睁的比平时大。

  “是他妈妈出事了?”李爱华问这句话的时候,他们正走在看批斗会的路上。

  看着李爱华好奇的眼神,马小眺真的笑出来了。

  “你笑什么?”

  “我看见马主任在锅炉房里把刘夜壶的妈妈给脱光了,然后……”

  “然后他们干什么?”李爱华问。

  “你说他们能干什么?”

  李爱华愣了半天,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她才真的生气了,她狠狠地盯着马小眺,突然大声说:“你下流!”

  李爱华说完这话,就朝家里疯跑起来。她跑得飞快,马小眺在后面追都追不上,此刻的李爱华委屈地边跑边哭。

  马小眺觉得自己做了件平生最大的事儿——说了一句闲话。

  但是她为什么要哭?是刘夜壶的妈妈被马主任睡了。又不是她妈被马主任睡了,真是好笑。马小眺像个大人那样叉着腰,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他朝批斗会现场走去。

  大家最爱批斗的是有“作风问题”的人。什么叫“作风问题”?

  “作风问题”就是在两性关系方面犯了错误,通常的,叫做“通奸”。

  军区里就有好几个“反革命通奸犯”。对这些人的批斗,通常的程序是这样的:被斗的人先拿出准备好的认罪书,十分沉痛地念一遍,深入挖掘自己犯错误的思想根源,痛斥自己的错误行为。然后开始批判发言。

  这时候,台下总会有人义愤填膺地喊道:“你对自己错误的认识很不深刻!你先把犯错误的经过仔细交待一遍!”

  于是乎,被批斗的人就开始仔细讲解他(她)们两人的“犯罪”过程,大家变得鸦雀无声。

  时而会有人提出一些非常细节的问题,引起台下窃笑或哄堂大笑,而台上的被批斗者,为了早日过关,也只好不厌其烦地加以解释。

  马小眺一个半大小伙子,在性的方面基本上是个文盲,多亏了这些批斗会,在一定程度上给他扫了盲。

  每次他听得都是脸红耳热、心跳加速,对听到的细节牢记在心,没事的时候还要回味良久。

  也算天遂人愿,那时社会动荡不安,犯“作风问题”错误的人总是层出不穷,大家开批斗会的劲头也从未减弱。当然,每一个案例都会有新鲜感,交待细节的过程,就成了大家最开心的过程。

  而且这类批斗会,从来没有一个是开一次会就过关的,总是周周开会批判,总要批判到有新的作奸者被揭露时,才会把上一个案例放过去。最后对他们的处理大多是判刑,有判两三年的,也有判十几年的,还有处以极刑的。这要看革委会的态度了。

  马小眺记得最清楚的一次是郭永强案。

  郭永强是军区文工团的副团长,40岁,山东快书和评书说得很棒。同案女犯唐苑,28岁,未婚,文工团的舞蹈演员。

  唐苑这样的女人,走起路来好像风摆杨柳,眼角眉梢动一动都透着一股妩媚动人,男人为她死去活来也值得的,她也果真被已婚的郭团长勾引上了。两个人暗里来往,早就有心明眼亮的人看在眼里、记在心上,就等着打击他们的机会。

  犯了错误的郭永强和唐苑也不知被批斗了多少回了,有一回,郭永强念完检讨书后,台下又有人喊着让他“详细交待过程”。

  郭永强笑眯眯地说:“同志们要是爱听,那我就再讲一遍。”

  全场哄堂大笑,这句话也成了军区的典故,流传多年。

  后来几个造反派的打手们一起扑上来,将他按在地上,捆了个结实,好一顿暴揍。

  “造孽啊,你们!我们是打算结婚的。”是唐苑在喊,唐苑被拖了出来。场子上略略静了一会儿。忽然起了一种兴奋。

  “把反革命偷人精的衣服扒掉!”唐苑很快被剥笋似的剥得一丝不挂。28岁的女人不结婚,不生小孩,还保持有这样标致的身材,可见是害人精。

  许多只发狠的手伸向她害人的奶子、屁股、大腿和大腿中间,实行群众专政。

  赤条条的唐苑不抖不躲,只是一声接一声地喊:“造孽啊,你们!”

  一直到瘫倒在地上,仍在喊。她在地上被踢来踢去。她不屈不挠地喊,又被不屈不挠地踢过去踢过来,唐苑终于没有声息了。她的喊声却再也不会消散:“造孽啊,你们!”

  当夜,昏死过去的唐苑由几个造反派抬回她的屋里,他们几个胆大包天的流氓竟然要轮奸唐苑……

 

                (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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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的天比现在的蓝,云比现在的白,水比现在的清,阳光比现在的暖。我甚至怀疑那时就不下雨,没有雨季。===================================

  郭永强和唐苑写了很长时间的交待材料,但是过不了革委会领导的关。领导认为交待的不够详细,不够彻底。还要继续交待,继续接受革命群众的批判。

  他俩一想:都到了这地步了,还有什么可隐瞒的,一狠心,使劲写吧,给你们细节。

  新写的交待材料交了去,领导说不行,原因是他俩都说是自己主动勾引对方的,谁说的是真的呢?谁是主犯?

  郭永强的交待材料上面说:“第一次发生关系,是在我的办公室,时间是两年前的一个晚上9点多钟左右,我俩聊了3个小时了,都有点累了,唐苑说要回宿舍,我不让,堵住门口,提出要和她发生关系,她急得哭起来,我就强行把她拽到沙发上,先扒下她的军裤,然后是裤衩,她白花花的圆屁股露了出来。

  她始终在反抗,我嗅到了那混合着她体香的醉人气息,压抑太久了的邪念终于爆发了。我当时兽行大发,就把她强奸了。我的鸡巴插进她的小穴时,感觉特别得紧,有点堵塞的感觉,我一使劲就弄进去了。她疼得直喊,抓我的脸,打我的肩膀。

  我顾不了那么多了,就一直操她的小穴,操了二三百下后,发现她不动了,我打开灯一看,她雪白的大腿根上有一片血迹。她满脸泪水地瞪着我,骂我不是人!是畜生!

  我以党性和人格保证,第一次发生关系是我主动的,她是被迫的。我作为她的领导,犯下如此严重的罪行,我接受法律的制裁。”

  唐苑的交待材料上面说:“我必须老实坦白,我和他第一次发生关系时,我已经不是处女了,是我该死的父亲夺去了我宝贵的贞操。在我14岁的时候,我的母亲因为不堪忍受父亲的粗暴打骂,和他离婚了。

  那时家里太穷而且父亲酗酒,没有女人愿意嫁给他,他就成了个光棍。

  在我17岁的时候,父亲终于撕下了披在他身上的人皮,这个色鬼他强奸了我。那天夜里在我的床上,父亲摁住我说,他辛辛苦苦把我和小妹唐妃养大,他太寂寞,太痛苦了,让我顺从了他,要不他就要搞我小妹唐妃。

  我没办法,当时太小了,没有分辨是非的能力,为了父亲为了小妹,我只好委曲求全了。

  父亲第一次搞我,我很痛苦,特别疼,还流了血,我真的是为了保护小妹才接受的。

  那一晚他就没让我怎么睡觉,搞了我四次。最后那次我哭了,坐起来对父亲说,你干什么呀!没完没了地压我,我要睡觉。

  随后几天,我那儿还疼,我不舒服,不高兴,心里有压力。第一次发生关系后,我觉得世界上的人都变了,在街上看见那些男男女女们,我就会想,他们晚上会做那种事情吗?

  在半年的时间里,父亲经常半夜爬到我的床上搞我。开始我觉得很难受,后来他搞得我次数多了以后,我慢慢有了快感,有了一种说不清的兴奋与舒服。

  他开始给我吃避孕药,后来搞我的时候,我也开始配合他的动作,无论是“老汉推车”式,后进式,侧卧式,还是“观音坐莲”式,我都做得很到位,很投入。他很舒服,我也很舒服。

  渐渐的,我对做那种事情好像有了瘾,像尝到了甜头,几天不和父亲搞,我竟然有点想了。

  后来父亲的体力每况愈下,咳嗽,痰里带血,出虚汗,把酒也戒掉了。他不敢常来搞我了,我就半夜去找他,钻进他的被窝里脱他的裤衩,把他那玩意弄硬了,就坐上去,我搞他。我骑在他身上前后扭动着屁股,他那东西在我的体内进进出出,很是舒服的。

  父亲真是不行了,总是早泄,挺讨厌的。在父亲去世的前几天,我还扶着他搞了我一次,他当时已经形容枯槁。

  父亲得的是肺癌,他临死之前大喊一声:“老天爷,我造了孽啊!”然后就从床上滚到地上,吐血而亡。

  他死了,我一点也不难过,甚至感到高兴。我觉得获得了空前的解脱和自由,觉得我小妹唐妃真正安全了。

  后来部队招兵,我去报名,体检,政审都合格,我就入伍了。一年后,我被文工团挑去集训。那儿的舞蹈老师说我体型好,乐感也不错,就把我留在了文工团,专心学习民族舞。

  后来就认识了郭永强副团长,他人长得很帅,对人谦和热心,我很喜欢他,有点暗恋的意思。我给他写过情书,他没理睬,我又给他写情书,他把我叫去严厉地批评了我,他生气的样子很像我的父亲,让我很兴奋。

  我对他的暗恋越来越痴迷不悟了,我开始在夜里自慰,在幻境中和他搞。由于晚上休息不好,早上的练功我就起不来,总是迟到,有时就不去练功了,捂着被子使劲睡觉。因为郭副团长主管演员的训练,老师就把我的反常情况向他汇报了。

  第一次发生关系,是在他的办公室里。时间是两年前的一个晚上9点多钟左右,他很严厉地批评了我,又教育了我很长时间,让我树立为人民服务的思想,让我把精力放在学习和排练上。

  后来他有点累了,说你回宿舍吧,写份检查给我。我不走,内心的压抑和委屈让我想哭,我一下子扑到他怀里,紧紧抱住了他。

  我喃喃地说:“我都是为了你,你和那个不能生养的黄脸婆离婚吧。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我会给你生一堆孩子,有男有女,好吗?”

  郭永强说:“你不能这样,你要冷静。你还年青,就像八九点钟的太阳,世界是你们的,也是我们的,但归根到底是你们的。希望就寄托在你们身上……”

  我不等他抒情完,就打断了他的话:“我冷静不了,我都想你8年了。”我的呼吸有些急促,我一只手去解他的皮带,一只手把他朝沙发上扯。

  郭永强好像明白了,他气喘吁吁地说:“我不能,在这里,不……”

  “我要你,就在这里。”我的语气肯定,毋庸置疑。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我已躺在沙发里,把军裤褪到膝盖处,一个正常的男人怎能抵挡住我的诱惑。郭永强终于扑了上来。

  我在那儿尽情地享受他的爱,那真是一段美好的回忆。郭永强的那东西好厉害,刚进入了我的身体里面,我就起了物理反应。

  我的脸激动得通红,呼吸急促得要命。我把两腿用力夹紧他的腰部,兴奋的快感让我忍不住一次次尖叫起来。能和我心爱的郭永强搞,真是很幸福的事情。

  我是个淫妇,天生就是个破鞋。我勾引了郭副团长,我腐蚀了一个坚定的革命干部,是我把他拉下了水,我知道自己罪孽深重,我认罪伏罪……”

  郭永强和唐苑的材料真是写得太详细了。革委会的领导们看完后一个个面红耳赤,裤裆都鼓起来了。

  政工处的于主任对马主任说:“他们俩是不是疯了,这种事情还有抢着承认的?尤其是那个唐苑,这样写简直是不要命了。”

  马主任说:“这大概是爱情的力量吧。”

  于主任楞了,说:“爱……爱情,什么爱情?他们是通奸嘛,奸夫和淫妇的关系。”

  马主任轻蔑地一笑,点燃一支烟。

  于主任又说:“马主任,您看他们俩谁说的是真的?”

  马主任拿起桌子上的红蓝铅笔,在一张信笺上写下几个大字。

  “原来是这样啊。”于主任恍然大悟。

  郭永强早就把马主任得罪了,他为人正直,脾气直率,曾不只一次地顶撞过马主任。

  尤其是对马主任让文工团的女演员们去陪首长跳舞的事情上,几次都吵得拍了桌子。

  郭永强想了很长时间,觉得挑选女演员们去陪首长跳舞,是一种很不好的现象。文工团长期以来不务正业,大搞交际舞训练,为学习交际舞,光买服装就花了好几万。买西洋唱片、买西洋乐器又花了好几万。

  舞会上的音乐都是靡靡之音,一跳就是大半夜,第二天的练功都搞不成了,业务提高不了,简直把文工团的女演员们当成舞女了。

  于是他写了封意见书寄到了大军区首长那里,要求大军区和省里的首长带头不要找女演员们跳舞。没想到这封意见书引起了大军区首长的重视,派人下来调查,发现这都是马主任的意思。

  大军区的政委把马主任叫去了,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马思远,我操你祖宗!你以后再敢让女兵们去陪舞,老子撤了你的职。”

  郭永强万万没有想到就是这封意见书,竟导致了日后的杀身之祸。

  在那次批判会后,被打得昏死过去的唐苑被几个造反派抬走,后来对她实施了强奸,实在是批判会组织者的疏忽。

  那天批判会结束后,天已经黑了,人们都匆匆离去,他们要赶紧回去吃饭,晚上要放电影。

  几个人上台把唐苑的衣服装在一个纸箱里,把一个破床单给光着身子的唐苑盖上,也走了。这时造反派的一个头头说:“你们谁把唐苑弄回家去?”

  “我们去。”说话的是白三。

  白三今年35岁,是机械厂的保卫干部。由于人高马大,打架手黑,在当地小有名气,成了造反派头头张司令的贴身打手。

  白三领着2个手下,麻杆和小虎用三轮车推着唐苑和她的衣服回家。

  由于当时郭永强和唐苑的事情还没定性,每次开完批斗会他俩都可以各自回家,但是不能来往,以防串供。

  为了和唐苑化清界线,她被文工团赶出了单身宿舍,临时的家在锅炉房附近的破平房里,她的邻居是一对被打成“右派”的老夫妻。

  白三是个好色之徒,每次看见唐苑他都两眼发直,像着了魔一般,乖乖,这女子长得真俊啊。

  那天唐苑在台上被扒光后,白三激动地在台下嗷嗷直叫,鸡巴翘得要贴上肚皮了……

  到了唐苑家门口,白三一脚将门踹开:“你俩把她抬进来,放到床上去。”

  白三拉着灯,把门关住,说:“我看看这小淫妇的货色。”

  他把唐苑身上的破床单拉了下来。

  唐苑的身体匀称得无可挑剔,浑身肌肤雪白,一对乳房饱满而结实,两腿之间的小穴,丰隆高凸,特别是没有一根阴毛……白虎!

  “我到要见识一下白虎有什么不一样的。”

  白三蹲下身子,大大分开唐苑雪白的大腿,唐苑原本紧闭的小阴唇也被略微地撑开一道细缝,白三完成了他那令人脸红的探索后,说。

  “兄弟们,我今日要操了这小娘们,愿意跟我操的,分你们一杯羹,不愿意跟我的,门在后面,自便。”

  麻杆和小虎都是二十几岁的小伙子,看见唐苑的光身子,早就垂涎三尺,也都想尝尝鲜了,只是有点害怕。

  “白三哥,要是唐苑把咱们告了咋办?那可是要蹲大狱的罪。”

  “你们干不干?不干,滚蛋!有张司令保咱们,你怕个屌?”

  两个小子马上表示跟着白三干。

  “小虎你先去门外放风去,一会叫你。”

  白三走到床前脱掉唐苑的丁字带黑皮鞋,轻轻揉着一只她穿白色花边短袜的小脚,把她脚趾整齐的白袜脚,放在脸上,边闻边亲吻着,透过轻薄的丝袜能感受到脚底传来的体温。白三闻到了淡淡的脚香,似乎还混着皮革的气味。白三在那清香味中眩晕迷醉,他的眼里燃烧着欲望的火焰。

  “麻杆,你拿毛巾把她的双手捆在床头。”

  白三解开裤子,掏出粗大的鸡巴,他跪在床上把唐苑的两只脚分别架在他的肩膀上,一手扶着她纤细的腰,一手调整鸡巴的位置,大龟头对准了她的小穴,只听到“扑哧”一声,半只鸡巴被她湿热的阴道紧紧含住。

  唐苑闭着的眼睛抖了一下,“唔……”她轻哼了一声。

  白三再一挺,整个鸡巴都捅了进去。唐苑的阴道一下缩紧,夹住那鸡巴久久不肯松开。

  白三的屁股慢慢地开始一前一后地动着,他看着唐苑标致的面容,不禁暗自赞叹。他的一只手握住她的一只饱满的乳房,慢慢揉捏着,两根手指捏起粉色的小乳头,轻轻捻着。

  忽然,在白三肩膀上架着的两只白袜脚猛地抬起,没等白三反应过来就狠狠地蹬在他的胸口。白三“啊”了一声,被唐苑蹬下床,他仰面朝天地摔倒在水泥地上。

  “救命啊!抓流氓!!”唐苑在床上惊恐地喊着。她挣扎着想坐起来,可是两只手被毛巾捆在床头,爬不起来。

  麻杆像受了惊的骡子一样冲了上去,忙乱中找到一双唐苑穿过的红色尼龙袜子塞进唐苑的嘴巴里。

  唐苑愤怒地唔唔直叫,她两脚在空中乱蹬着,不让他们靠近。

  白三对麻杆命令着:“一起冲过去摁住她。”

  他俩冲了两次,费了好大劲才把唐苑摁住。麻杆抱住唐苑的一条腿向床外掰着,白三像猛虎扑食一样扑在唐苑的身上,用鸡巴使劲操她的下身。

  唐苑漂亮的面庞痛苦着扭曲着,呻吟里带着尖叫。她的另一只白袜脚一会儿在白三的小腿上踢着,一会儿又在床板上乱蹬。屋子里的动静大得像打群架……

  不知过了多久,唐苑挣扎得没劲了,她放弃了反抗,像死了一样一动不动。两眼满是泪水迷茫地盯着屋顶。

  白三爬在她身上快速地抽插着,忽然他感到唐苑的阴道紧紧握住自己的鸡巴抖动着,他抬头看见唐苑的脸颊上飞上了红晕。

  “操!这小淫妇来高潮了。嘿嘿,唐小妹,我的功夫厉害吧?”说话中又是一百多下的猛操,白三“啊”了一声,舒服地将精液射入到她的体内。

  唐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泪水不断沿着她的脸颊流下……

  麻杆利落得替换了白三的位置,唐苑没有再反抗一下,麻杆身材瘦高,有1米88高,鸡巴也是又大又长,挺起来很硬。他把鸡巴对着唐苑往外流着精液的小穴慢慢插了进去,捅进去一多半就顶住了唐苑的子宫口。

  唐苑眉头皱了一下,闷哼了一声,唐苑有些惊恐地看着麻杆。

  “白三哥,她里面好湿滑啊,都是你流的吧?”

  “妈的,给你个漂亮姐儿操,你还逼话多,快点干她。”白三给了麻杆后脑勺一巴掌。

  麻杆把唐苑的双腿架在肩膀上,她圆滚的臀部显得更加丰盈,麻杆看见唐苑挺配合的,就说:“小淫妇,舒服的话就叫吧,我的外号叫‘巨炮’。”

  他的屁股开始高低起落,大鸡巴在她小穴里进进出出。唐苑咬紧嘴里的袜子,尽量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她知道诱人的呻吟会招来更猛烈的侵入,那对她来说将更加难堪。

  唐苑的两只白袜脚在他肩膀上划着弧线,从她的小穴里不断挤出白三的精液一直流到床单上。每次麻杆都把鸡巴抽到阴道口,然后尽根而入,直抵花心,如此凶狠地操她让唐苑很快就春潮涌动。

  不一会她就上气不接下气地呻吟着,她“唔唔”地哀求麻杆的长鸡巴不要那么使劲搞她。麻杆是心花怒放,得意地将抽插速度越来越快,他的抽插足以让任何一个良家妇女失去理智。

  完全沉浸在肉欲的享乐中去,她的肉体被麻杆撞击得一耸一耸的,一波波强烈快感地冲击使她不停地淫叫。

  她的脸涨得通红,表情十分亢奋,在意乱情迷中,她一次又一次地达到高潮。

  悬在半空中的白袜脚用力向里弯曲,圆滚的臀部离开了床板随着麻杆地动作一挺一挺的……

  麻杆“哼”了一声,趴在唐苑身上不动了,他的鸡巴抖动起来,一股无法阻挡的冲力,伴随着强烈的快感,浓精喷射而出,肉洞里慢慢溢出白色精液……

  麻杆疲惫地从唐苑身上爬起来,他去穿裤子。

  小虎焦急地在门口叫:“白三哥,轮到俺了吗?”

  “滚进来吧,在外面嚎什么?”

  小虎边解裤子边往里跑,白三叼着烟出去替换小虎,他看了一手表,快9点半了,四周寂静无声,远处传来几声狗叫。

  麻杆也出来了向白三要烟抽,麻杆刚吸了一口烟,突然屋里传出小虎放肆的狂笑,即而转成痛苦地哀叫,这声音也太惨了点,让人听着头皮发麻。

  “出事了!”白三和麻杆赶紧往屋里跑。一进屋,两人都惊呆了!

  只见小虎光着大腚,在地上打滚,屁股上鲜血淋淋,床上唐苑不见了,只剩下床头上的两条毛巾,床边的窗户大开着——唐苑跑了。

  “快架上小虎,撤。”

  原来唐苑早把一只手上的毛巾挣扎松了,她一直等待时机,小虎爬在她身上时,她把那只手抽回来,从枕头下面抽出防身用的大剪刀,照着小虎的屁股蛋上扎进去,也不知道扎住哪根神经了,小虎一下滚到地上,先是“哈哈”狂笑,后来是“呜呜”大哭。

  唐苑趁机打开窗户跳进夜色中。

  唐苑光着身子跑进了她家附近的职工澡堂,因为那里人多。

  她忘了,晚8点后是轮到男人们洗澡。

  她一口气冲进淋浴区,那里还有十多个贪玩的小子在打闹,她没有敲门,而是光着身子冲到了人群中,像个梦游者一样闯到他们裸露的肌肤之间。

  他们都愣住了,有人甚至尖叫,用的是假嗓子,其叫法跟女人面对恐惧是一样的。

  后来,保卫处连夜出动,先抓回了白三,对其审问其他两人的名字、住址。

  白三一言不发。仅靠“麻杆”、“小虎”这两个外号,是不好去抓的。

  第二天上午,张司令通过私交甚密的马主任把白三保了出来,对外声称,查无实据,“犯罪嫌疑人”不是军人,由造反派内部处理。

  第三天下午,白三在家中喝酒,郭永强找上门来,他俩在屋里打成一团。郭永强终究不是白三的对手,被打倒在地,白三骑在他身上卡他的脖子,就在郭永强快失去意识的时候,他从腰带上拔出匕首在白三的身上连捅两刀,然后爬起来就跑。

  当晚白三因伤势过重,死在了医院里,张司令和马主任密谋后,封锁了白三的死讯,由造反派把白三的尸体秘密拉到阳成县医院,存放在太平间里。

  让其家属对外散布白三没死的消息,说是送到北京治疗了。医院里造反派也做了安排,确保白三的死讯不外传。

  郭永强从白三家跑出来就没敢回家,开始了亡命天涯的日子,他先后去了榆次,长治,晋城,运城,临汾。在每个战友家只住三四天,就走人,他总觉得有人在抓他,白天不敢出门,整日惶恐不安。

  后来他给军区的铁哥们儿打电话,才知道白三没死,去北京治疗了。他的铁哥们儿说:“你回来吧,你这样跑又能跑到哪里去?早晚会被抓住的,回来投案自首才是出路。”

  郭永强受不了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了,索性回去投案自首,大不了住几年监狱,也比现在心里踏实。他最挂念的是他七十多岁的老娘,他已经很长时间没去看她了。

 

                (七)

  郭永强并不知道唐苑被那3个流氓轮奸后,除了被他捅死的那个白三外,其余2个人都被马文亮他们抓回去,后来都判刑了。

  郭永强走进军区大门,冲门口几个人笑了笑打招呼,那几个人回过头来盯着他,神情怪异,不知谁一声高喊:“杀人犯郭永强回来了,抓住他!”

  郭永强很镇定,抓他的时候没有逃跑,一抓就抓住了;打他的时候,也没有求饶,只是反复争辩,他是回来投案自首的。

  闻讯赶来的革委会领导宣布,立即召开宣判会,对反革命杀人犯郭永强进行公开宣判。

  宣判会简明快捷,富有实效,什么血泪控诉,举手表决等等,能省的都省掉了。

  一上来就判决,一领导口头宣布,郭永强顽固站在反革命的立场上,通奸,杀人,罪大恶极,现代表无产阶级革命政权对郭永强实现专政,判处死刑,明早执行。

  此时,郭永强抬起了鼻青脸肿的头,嘶哑着声音对革委会领导说,“我有3点要求:1、我是营级军官,不能让新兵蛋子杀我,我要马文亮执行死刑;2、我要换一下衣服,洗个脸;3、开枪时不准打头,因为把我的头打烂了,我的魂回去看老娘的时候,会把娘吓着。”

  他的前2个要求居然被获准了,第3条不准打头未被同意,“就是要把你的狗头打烂,让你魂飞魄散!”

  第二天一大早,一行军人押着郭永强回到家里,一壮汉给他松了绑,郭永强问邻居要了热水,洗了脸,换上了平时不穿的蓝色卡叽布中山装,佩戴了一枚领袖的像章,一切就绪后,他对押解的人一声大喝:“走吧,上路。”

  临时刑场就是西山角下的小河滩,被拦在警戒线外围观的人群黑压压的足有上千人。马文亮身着军装,腰系武装带,手握半自动步枪,押着郭永强往草地中央走去。

  郭永强扭过头,看着马文亮,咧着嘴朝他笑。

  马文亮正色道:“你笑什么?”

  他还在笑,他说:“我这辈子值了,娶了个山沟里的女人,虽然长得丑些,五官六行一样不少。爱了个女兵,爱得死去活来。最得意的是,杀了个没礼教的泼皮。虽然我也在劫难逃,却也是一命换一命,没有什么亏损的。人生一回,来来去去,早早迟迟,都是一了百了。哈哈哈。”

  “永强,没时间了,你有什么托付的话就快跟我说吧。”

  “我交了你这么个朋友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我最放心不下的是俺娘,她炕上的席子还是烂的。文亮哥,日后你家里有多余的粮食给俺娘送些,我那婆娘不孝顺,靠不上。过年你替我给她老人家行个大礼,我死也瞑目了。”

  “好,你放心吧,以后你娘就是俺娘。”马文亮在划定的白圈上站住了。

  郭永强默默地一个人朝前走了十几步,转过身来,立正,用手指了一下眉心:“文亮哥,朝这儿打。”

  卫兵要求他跪下,他不从,卫兵就依他了。

  这时,一个女人的歌声从马文亮的身后传来。

  他转过头,身后没有一个人影,风和阳光一起向他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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