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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笑(1--7) - 2,7

[db:作者] 2025-06-27 22:55 5hhhhh 9510 ℃

  苏如画粉脸通红,忸怩别过头去,底下双腿却不自觉的张的更开了,膝盖一挺,那花唇正正的对在男儿肉菇之上,却不急着坐下身子,只晃着瑶臀厮磨敏感肉龟。

  “你要玩就给你玩好了,只是……记得啦 可千万别乱动,如画会疼的……等……等我适应了自然任你施为的……”她嘱咐几句,自己却耐不住私处奇痒,急急分开两片花唇叼住男儿龟首。只觉那龟首奇热无比,烫的她身子忍不住的打了几个摆子,差点晃的她从男儿身上翻下去,她忙把双手探到男儿脑後,十指狠狠揪住岳航头发,这才勉强稳住身形。

  磨弄片刻颇感疲累,苏如画凝在半空的腰再也悬不住了,香臀微微下沉,大半粒龟首已陷入濡软肉壶之中,把两片花唇撑个浑圆,如同个紧缩的肉环般卡在沟冠深处。她奇嫩花茎初次被人进入,竟不觉如何疼痛,只略微有些胀麻。低头去看交接之处,那火热赤龙大半个身子还露在外面,而头部却在花唇边缘处消失了,这景象颇为突兀,直看的她淫性汲汲,不禁又泻出几缕花液,顺着男儿沟冠濡濡挤冒出来。

  “好郎君,如画这就来了,你可要仔细体会哟,我这穴儿可是个好宝贝呢!保管要你飞上天去。”此时苏如画身心舒爽,不觉言语放浪起来,哦啊呻吟不停,时而吐着舌头轻扫男儿鼻头,时而挺着两点樱桃厮磨男儿胸膛,逗弄的岳航几近暴走。

  “那你给为夫说说你那穴儿怎麽个宝贝法,难道会咬人不成。”岳航腰杆一挺,肉茎又深入几分,终于触到那层薄膜。他再不敢强入,旋着龟首在花径缓缓捻弄,渐渐探清那层膜的承受能力,挺着肉菇在上面来回触碰,几次都在那薄膜将破未破时才急急松了力道。

  “师傅说我这穴儿唤作‘吐蕊仙莲’具体怎麽神妙法还要你自己品尝呢,人家又没试过!咯咯!”苏如画阴内给他玩的奇痒无比,渐渐的竟盖过了刺痛感觉,痒意点滴转化为更深层的空虚,折磨的她直欲晕厥。她再也耐不住了,猛的沉腰坠臀,‘咕唧’一声,肉茎已突破防线,一下钻到内里来。

  新瓜初破,即便她精通淫技也疼的她秀美微蹙,双手紧紧抱住男儿身躯不让他动弹分毫,‘哎呦呦’的痛呼良久才缓过劲来,低头看看身下那半显的龙身上沾着的丝丝血迹,张开红艳小嘴吐出一串腻人呻吟:“臭岳航,张的这般大干啥,弄的人家疼个半死!”

  “嘿嘿。一会儿就不疼了,你在忍耐些时候吧!”岳航嘴上哄着美人,身下肉茎也不闲着,细细品尝绝美花阴,只觉她阴内仿佛碧脂琼膏般,说它紧凑,里面却软绵绵的不着力道;说它宽松,里面的软肉却好如汁水一般与肉茎紧密胶合一起。全然不似月奴儿般紧迫抓人,却更添几分温柔味道。

  这感觉果然美的紧,岳航忍不住提臀挺进巨龙,想看看更深层会是什麽效果,可不管他怎麽用力也再难进入分毫。原来美人花茎奇短,只半个龙身已塞的它满满的,岳航不知深浅,直插的苏如画哀声大叫,一双藕足急着踢打,伸手下去握住龙根往外拉拔,谁知那沟冠提出时刮的阴内软膏酥麻难耐,一下就卸掉她全身力道,软绵绵的趴伏在男儿胸口。

  “你又不听话了,刚才差点撕裂我,呜呜,好坏!”

  岳航抚了抚她被汗水打湿的长发,把滑出的肉茎又缓缓赛进去,温柔道:“如画的妙穴比常人要浅好多呢,轻轻一弄就到底了,嘿嘿!只是怎地没捉到那蕊儿?你给藏什麽地方了啊?”

  “咿呀,听师傅说我那‘莲儿’极乐时才会出来呢,人家怎麽知道藏才什麽地方嘛!你若喜欢就自己去找吧……”

  “可以‘找’了嘛?可别在弄疼你呢!”岳航龟首在花穴尽头揉挤几下,试探美人反应,却见美人螓首微仰,双目迷离,小嘴开合间喷出阵阵火热气息。

  “找吧!找吧!不很疼了,里面好痒呢!”

  岳航知道火候已到了,缓缓把美人放倒榻上,抄起那双雪白浑圆大腿,肉茎剧烈抽添起来。进出间只觉她花阴之内泌液甚多,奇软奇滑,丝毫不显乾涩,水浆般的媚肉波浪起伏,在茎身上来回蠕动,真好如万千香软舌头轻动灵活。他享受片刻,又起寻幽之心,杵间在极深处点探,仔细搜索每个凹陷凸起,却怎麽也找不到花蕊藏身之地,一时恼的不行,大手发狠提起她一双足踝,把她双腿高高束的笔直,腰腹狠的一耸,整根肉茎都插进了那短细的花茎之中。肉菇顶端被迫的仿佛弯折过来,竟有半粒陷到花茎尽头密实滑腻的肉壁里。

  苏如画暮的圆睁双眼,瞳孔骤然放大,那本哦啊呻吟的小嘴急急的叼起青葱般玉指,生生忍住亢声高喊的冲动,螓首胡乱摇晃起来。被高束而起的长腿挣扎着曲起又舒张,阵阵不识苦乐的战栗从大腿内侧的丰腴肌肤一直蔓延到挂满细汉的笋趾,持续良久也不见平息。

 第二卷 江湖就是江湖 第五章 某算得酬

  瞧着身下美人娇媚模样,心里琢磨:“她这般敏感,倒很容易满足呢!”缓缓松了她一双腿子,把肉茎退到蛤口去感受那两片肉唇的紧束,俯下身子扫舔那铜钱般大小的粉红乳晕,含糊道:“可是极乐了嘛?蕊儿还没出来啊!”

  苏如画回过神来,吐出被衔的发白的手指。“快了!快了,再来几下想必‘莲儿’就出来了!”阴内极深处酥麻犹在,极想寻那物搔刮,可是那可恶的家伙尽贪恋她两片肉唇,好半晌了都只插至蛤口就抽了出去,弄了里面痒极了,急的她她双腿环住男儿腰腹,挺起耻丘去吞吐肉茎:“岳航,快!往里边一点,痒痒……”

  她声音本就甜美,此时颤巍巍的音调听起来更是淫媚入骨,岳航暗道销魂,又挺腰深入几记,只是那奇短花茎服侍不到整个茎身,一时难以尽兴,心里甚觉苦恼,忽的瞧见那双随着抽插动作晃来晃去的白嫩脚丫,一把抄了过来,双手分别握住两只脚踝,让一对藕足掌心相对,两个优美足弓合成个略扁孔洞岳航从蜜壶中抽出肉茎,急急的塞到她双足中间,微微调整她双脚迫紧程度,剧烈抽添起来。只觉她足心肉乎乎的极富弹性,两层薄薄肉皮绝鲜奇嫩,肉茎翻飞间竟扯的皮肉略微错离,幸好刚才在美人蜜穴里涂的尽根湿濡,才不觉乾涩拿人,即便如此岳航还是放缓了力道,生怕伤了这双可爱之物。

  苏如画脚心奇痒,脚丫挣扎半晌却没能脱出男儿铁钳般的双手,只得停了动作任他施为“郎君好贪心呢,刚才还嚷着要寻蕊儿,这会儿又来玩人家脚丫…..”

  岳航听了缓下动作来,坏坏一笑道:“乖如画,这算什麽贪心,等我再玩个花样,保管让你一辈子记住贪心到底是啥含义!”双掌顺势下压,把她双腿曲折平按,笋足放到花唇边,足弓间的孔洞正对着红糜肉缝。肉茎紧跟其後,穿过足心嫩肉直直刺入蜜壶深处。细短花茎加上嫩软足弓正好容下整根巨龙,龟首经过足心时感受的是迫紧厮磨,探到阴内又变作滑软湿糯,两种截然不同的快感交杂缠绕,侵袭的他情欲渐酣。

  这姿势即便是院子里那些从小休习淫技的红姑娘也很少有能摆的出来的,双腿那般曲折肯定疼痛难耐,多半是没有快感的。幸好苏如画从小习武,身子韧性极强,又动情已极,做出这般高难动作也不觉如何疼痛,只是足上阴内俱都麻痒难当,咯咯的笑出声来:“坏家伙!果然贪心的很,竟两个一起玩。”

  岳航哪听到她说些什麽,只是埋头抽插,快意极速汇聚渐到尽头,刚想把抽到足心的龟首埋入阴内,竟忍耐不住如潮快感,‘噗’的一声激射而出。他反应颇为剧烈,腰杆颤动间龟首不觉抬高几分,奶浆般的浓精穿过足心尽皆射在她健美平坦的小腹之上。

  苏如画小腹一烫,从迷乱中惊醒过来,低头一瞧,只见那硕大的肉菇已扭曲得不成样子,正中的马眼张到极致,排出汩汩浓精,忽地又收紧小口,好像要憋回那些精液,却瞬间即被冲开缺口,如此反复多时,看的她目瞪口呆,心里寻思:“看来男儿也是水做的呢,这麽一根管子竟然容得下这许多浆液。”

  岳航射的脱力,松了她双足倒卧美人身侧,疲惫的眨着眼皮逡巡美人完美曲线,一时没了言语。苏如画难得见他乖巧,到觉得他就像个小小宠物,可爱极了,温柔的擦去他额上的汗水怜惜道:“出了那麽多精,累坏你了吧……傻瓜,也不知爱惜身子。”

  她伸手抓起小腹上粘腻的一团精白,搓起掌心仔细捻弄,却觉得这些东西似水一般,却又比水柔滑,里面好像有些颗粒状的东西掺杂其中,心想“这就是他的精嘛?很好玩呢……”张开十指抓住自己雪乳,把那些粘物通通擦在其上,双手上下抚弄均匀,一会儿功夫,乳儿已变成个晶莹水亮的鼓胀球体。她起身骑在岳航身上,媚眼挑视男儿面颊,拖着乳儿上下抖动,几粒精液急剧滑下,拉出几条淫靡丝线,尽皆滴在男儿胸膛。

  ‘妖精..这就是个妖精!’岳航心角急急抽搐几下,瞬间就被这淫媚动作点燃,那本已疲软的玉茎再次勃挺而起,茎身上模糊的粘着些花蜜、精液、元红的混合液体,瞧来倍显狰狞。苏如画在龙身上轻轻一弹:“又起来了吧!嘻嘻,人家‘莲儿’还没出来闹你呢,你可不能就这麽当了逃兵。”

  “谁当逃兵了!你若还有力气就再来喽,看到时谁去求饶…”岳航极好面子,怎会示弱,扶着茎身去寻蜜壶,却被苏如画一把夺了过来“郎君好好休息,还是让如画好好服侍你吧!”

  玉手环绕拉下包皮,胯部轻抬,把蛤口对正龟首,微一沉腰,已把半根肉茎吞入膣中,胀麻感觉再次洋溢身心,不觉的张开小口呻吟出声。她旋了旋瑶臀,让龟首在深处研磨一圈,终于解了里面的刺痒,羞羞想道“这感觉真好呢,哪痒就去搔哪!”

  她得了好处,不禁频频吞吐肉茎,把它送到急需抚慰的部位解馋。舒爽感觉点滴积累,阴内出蜜渐多,吞吐间‘咕唧咕唧’的淫声不断,听的她脸红心跳,却怎麽也不忍停了动作。迷乱良久,却觉麻痒尽去,只余一股激灵灵的酥意直透小腹,身子里莫名的一阵躁动,仿佛什麽东西急需宣泄,她暮的挺直脊背,断续呻吟道:“岳航,岳航,出来了……莲儿………啊!”

  岳航不须动作,只是枕起手臂默默享受。忽然,美人膣内密实的肉壁上竟然开了个偌大的口子,肉菇一下就陷入其中,只觉里面甚是紧凑乾涩,皮肉不时蠕动,拉扯的他阵阵刺痛。岳航哎呦一声惨叫,缩臀欲退,谁知刚刚挪动分毫,里面竟探出个水蛇般的东西,一下就钻到马眼里。

  那蛇儿头大身细,在马眼深处不停蠕爬,正中的小嘴透出无限吸力,抽的他差点丢精,岳航猛的咬紧牙关,浑身如触电般战栗不休,紧匝着美人柳腰颤声道:“这……这是你的蕊儿嘛!”

  “是啊!这个……这个……就是我的‘莲蕊’,妙吧?”见男儿反应激烈,苏如画竟清醒许多,专心致志驽驾‘莲儿’探他马眼,只是自己的莲儿也特别敏感,初次触碰异物禁不住的战栗酥麻,激的她头昏眼花,知道再也挺不了多久了,忙收摄心神,提气运功,过得片刻,脸上再也见不到肉欲之色,只余一抹媚人浅笑,她双手板起男儿下巴,使两人四目相对,压低喉咙轻轻呼唤:“岳航……岳航……岳航……”

  岳航被她唤的骨头都化了,精关一松泄出一缕精来,却被那贪婪莲蕊吞的点滴不剩。他不忍就此败去,擎起柳腰把肉茎退出蛤外,谁知那莲蕊竟跟着一起吐出阴外,死死赖在马眼里不肯出来,他不得喘息机会,酥意如巨浪般再难遏制,瞬间麻痹整个身子,弓着脊背泄起精来。

  一波波浆液离体而去,岳航疲惫欲死,直想就此睡去,忽见苏如画双眸里凭白的荡起层层水痕,一圈圈的涟漪波纹由内及外,搅扰的他心绪凌乱,想要避开她的眼神,却怎麽也别不过头去,不觉的深深陷入那粉红色的瞳窝里,渐渐的,他双目灰败下去,再难找到一丝光彩。苏如画一丝不落的吞下全部精液,身子也忍不住打了几个摆子,脸上的笑意又加重几分,对着男儿无神的双眸悠悠一叹:“你是个好男儿呢,如画也舍不得害你……但有些事情不想做也得做……”低头啄了下男儿嘴唇,流下一行清泪。过了一会儿,她抬起头来,抚抚男儿头发,脸上没了悲戚神色,取而代之的是狂热凌厉“你既然生受了人家清白身子,自该拿些东西出来回报于我,我来你家就是为了广陵密卷,你若有就拿出来吧………”

  听了这般绝情言语,岳航却全无反应,双目无神,脸上没有丝毫表情,身子一动不动,仿佛成了个人偶。沉默良久,才哑着嗓子回话“广陵密卷?”

  “是啊!广陵密卷!快给我吧”苏如花音调仿佛哄孩子,调皮里带着几分催促。

  “我从没见过广陵密卷!”岳航回答的乾脆俐落,不带丝毫感情,就像是在自言自语。苏如画听了皱起眉头,微一沉吟“没关系,那画总有一天会到你手里的,记得到时一定要第一时间把它拿来给我,知道了嘛?”

  “知道。”

  岳家,通往一处厅房的曲廊上,柳娥眉快步行走,神色颇为慌张。此时夜已深了,却不见她提灯探路,转折穿梭间身形直如鬼魅.过些时候,她停在一处厅前,曲指敲了敲门“属下娥眉,有要事禀报盟主,请盟主赐见!”

  阴森的窗格轻轻振动,发出咯吱咯吱的轻响,更显夜色深沉静谧,惨白的星光映的屋内鬼影重重,仿佛万千妖魔暗俯其中,等着无辜人类送上鲜美血肉。柳娥眉垂首静立,良久也不见回音,无形的压抑感揪的心脏突突抽动,她忽的叹了口气,颤着步子缓缓离去,这时,一低沉声音自门内传出:“有什麽事你就在外面说吧。”

  这声音乾脆俐落,没得半点拖泥带水,语调中自带着一股狂霸气势,听的柳娥眉身子一颤,猛的顿住脚步,躬身朝门一礼:“下属刚刚得到消息,盈月使于白城受人狙击,恐怕一时不能赶来了,属下怕耽误教主大事才深夜来朝,打扰了盟主休息,还请盟主原谅!”

  “喔?”那盟主颇为惊讶。“这天下还有人能伤的了他嘛?有趣有趣,你可知出手狙击的是什麽人?”

  “属下也是刚得到的消息,目前还不知是何人所为。”柳娥眉低垂眉眼,犹豫半晌才开口道:“不过属下发现前几日秦假仙曾再泽阳附近出现。”

  “秦假仙嘛?那就没错了,他还是有这个实力的,不过他也未必讨得好去,想来是用不出什麽手段了,哼哼……”

  柳娥眉见盟主没有怪罪她办事不利,心神一松,略微调整气息道:“朝花宗的小妖女今夜已经动手了,如今盈月使又到不了……属下担心会被她抢先夺去那画儿….”

  “哈哈哈哈!”那盟主放声大笑“娥眉啊娥眉,你还不明白我的用意啊,怕她抢夺我还要她进门干什麽,她若能得到手就更好了,我们直接从她手里来抢可要容易的多了….就怕她得不到密卷,到时候就还要麻烦盈月使了”

  “盟主心机百转,属下自然不能全部领会!只是……”柳娥眉沉吟片刻,接着道:“只是属下不明白,盟主武功盖世,何不亲自进武库抢夺,为何偏要等那刚入盟没几日的盈月使呢?”

  “我亲自动手嘛?”那盟主声调忽然转悲,好像瞬间苍老几分“我……我若忍心何必等到今日……”说道最後竟长叹口气,说不出的落寞沧桑,柳娥眉听的心里突突一跳,不想主宰自己噩梦的可怕人物也有如此人性化一面,一时也呆住了。沉默良久,直到盟主开口让她离开,她才惊醒过来,匆匆消失夜色之中。

 第二卷 江湖就是江湖 第六章 砥砺青锋

  天光放亮,柔和的阳光透过轩窗照的榻上暖烘烘的,岳航舒服的翻个身子,不想身下传来几声若有若无的喃呢声,抬手揉揉惺忪的睡眼,才发现把个娇软身躯紧密压在身下,那硕大的奶瓜正自轻轻颤动,幅度虽然不大,却一样的动人心弦。

  岳航微微一笑,缓缓移开身子退到榻侧,仔细审视这勾魂美人。她脸上潮红犹在,小巧的鼻翼轻缓扇动,喷出阵阵醉人香气,柳叶般的弯眉时而皱起时而舒展,仿佛梦中正苦思什麽想不明白的事情,眼皮略显青黑之色,岳航知道这是纵欲的恶果,心里一阵抽痛,俯身吻了吻她布满汗珠的额头。

  见美人还在沉睡,他也不忍打扰,轻手轻脚的给她摆了个舒展的睡姿,想让她睡的更安稳些,刚摆顺了那双修长白腻的腿子,就被那光洁漂亮的耻丘深深吸引住,只见上面斑驳的粘着些落红、精斑,形容好不狼狈,两片薄薄肉唇扭曲张开,露出里面一段艳红嫩肉。

  岳航淫思蠢动,仔细回想昨夜悱恻情景,暮的头脑一阵眩晕,思绪成了空白,仿佛一切关于苏如画的画面都被刻意擦拭掉了。他抬起手掌狠狠砸的後脑几下,暗叹一声“都说白虎伤身,看来并非虚言呢!”收起旖念,揉按几下穴位,穿衣下床……

  出了房门,岳航轻呼一声,小莹儿鸟儿一般的跑到身前,象征性的一福:“少爷起来了!小婢这就去准备汤水,给您……和屋里的小姐洗漱……”

  岳航轻咳一声,到不在意被个小女娃打趣:“我自己会料理自己,你不用管我了,去把屋里的苏小姐侍候的好好的就行了。”又想到美人那肿成桃子般大小的光洁外阴,心里一阵愧疚,忙嘱咐道:“记得待会用温水给苏小姐擦下身子,然後做些温养补品给她进补,知道了嘛!”

  莹儿嘻嘻一笑:“小婢理会得,又不是第一次做这些善後的事了……只是现今有些难度呢!”她皱起眉头“药库新来孙嬷嬷严厉的很,我再弄不来那许多金疮药呢!恐怕要少爷你亲自去求才行!”

  “金疮药?哦!”岳航沉思片刻,又敲了敲生疼的额头,“这个……这个还是别去孙嬷嬷哪儿领了,免得被姨娘知道。等会我亲自去买些回来吧!你先忙你的吧…”

  莹儿轻快的应了一声,跑去打水了。岳航微微一笑,也顾不得肚腹蛙鸣不绝,阔步向外走去….正值清晨,街上也不很热闹,只是些卖早点糕饼的商贩陪着笑侍弄食客,岳航被食物香气一熏,腹中饥火郁结,一时难耐,朝旁边的店铺叫了一碗豆浆,把热乎乎的一碗豆浆灌进肚腹,才觉身子舒服了些。他十足的纨絝高粱,平日哪儿吃过这般粗食,今日一试,竟觉得香甜可口,不禁抿嘴回味起来。

  付了食资,岳航匆匆离去,很快找到家药店。本想多买些金疮药已备後用,谁知老板却只卖给他一份,再多半分也不肯卖,岳航问他缘由,那老板说大唐临近荆楚边境将有战事,贩药品的商人都停了货,所以药品供应才会紧张起来。岳航对这些国家大事本没什麽兴趣,心中暗骂几声,悻悻离去。

  刚走到门口,却见对面街口上乱哄哄的围着些路人,指指点点的也不知在说些什麽。此时还早,岳航不想太早回家,就像去看看热闹,一路分开人群,选了个便宜位置踮脚探看。只见人群中间一浓妆艳抹的中年女子拉着个高大道士衣襟拳打脚踢,嘴里幽咽有词“呜呜….该死的神棍假道学,怎麽这麽黑心,连我这般流落风尘的女子都忍心去骗!呜呜……”她哭的涕泗横流,直看的行人尽皆唏嘘,以为又见了痴心女子负心汉。有行人实在看不过去了,给那女子帮腔道:“小娘子你有何委屈自可说给大家伙儿听,如若真是这牛鼻子欺辱于你,我们定帮你扭他送官。”

  女子停下乱舞的手脚,擦了擦脸上鼻涕,悲声道:“大家给评评理,我混迹风尘二十年,厌倦了迎来送往生活,就生了从良之意,今日上街见这道人仙风道骨,就许了他二两银,求他给我算算姻缘!”

  她恨恨瞪了道人一眼“这道人神神道道的算了一会儿,说我姻缘马上即到,要我即刻北行,结果我走出北门两里地竟一个男人也没有遇到……他这不是骗人钱财嘛…….呜呜……”断断续续说完此事,又转过身来抡起钵般大小的拳头狠狠的揍了道人几下。

  道人哼哼几声,也不躲闪女人拳头,只不紧不慢的抚着手中的布番面。“哎呦呦,妇道人家说不清道理,只是你若想要回那些银子是不太可能了,刚才道爷用你那二两银换了汤药拉…咳咳….”他手上动作极其轻柔,到好像那烂布番子是个什麽宝贝疙瘩。

  “某人一双慧眼,识尽人间帝王将相;客官几两纹银,得知今生祸福姻缘!”岳航手点着番面上潦草的一副对子,一字一顿的念出来,旋的掩嘴大笑,心想“真是乱世出奸贼啊!这麽无耻的话也拽的出来…”仔细打量道人面庞,暮的打了个战栗,这道人不是别人,正是当日翠云楼里赖去他一锭银的老道士……

  瞧着道人无赖嘴脸,岳航心头火大,升起报复之心。他捏起下巴想了片刻,面上现出奸坏笑容,尖着嗓子喊道:“呦!这人不是臭南山、臭道观、臭老道的大弟子臭哄哄嘛!据说是个奸淫掳掠无恶不作的无良拍花子呢!也不知道给他祸害了多少无辜女娃了!在场的姑娘媳妇可要小心拉啊!”

  他这话直如落地惊雷,人群里一下炸开了锅,这边喊着:“采花贼来啦!大家护好家人啊!”那边喊着:“大家散开拉,别给这贼人混入人群逃走了,马上去报官抓他!”一会儿功夫场中人逃了个一乾二净。岳航本想诬他个罪名,大家会来猛揍他一顿,谁想想像中的景象根本没有出现,倒是他自己反应慢了,没有逃开。

  没了人群掩护,他这挑事人愣生生给暴露出来,看着老道士乾巴巴的面容,岳航尴尬一笑,想说些什麽缓解气氛,却想不出话题,只好沉默下来。老道士眨巴眨巴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如潮散去的人群,抚掌大笑:“好啊好啊!原来这事这麽容易解决,早知这样何必如此受窘。”

  他瞧了瞧傻愣站着的岳航,一步窜上去拉住他手臂,面带感激的对岳航点点头“好小子,好小子,道爷能脱困可全靠了你啊!你说我该怎麽报答你呢?”他低头想了想,忽然一把拉过他手掌,捻平上面纹理,震声道:“就让我免费给你卜上一挂!指点下你生克运道。老道不是吹牛,我这先天神挂可是圣王一脉独传,就从来没准……哦,没不准过……嘿嘿!”

  这老道士明显没有认出岳航来,岳航也不点破,只乖乖的叫他看像,思索如何整治于他。只见那道士,指尖顺着岳航掌心纹路轻描,时而欢喜时而皱眉,好半晌才开口道:“哎呀呀!人气鼎盛,筋骨雄奇,何等俊才!只是……”他眉头凝成个波浪“只是孤阳失和,中宫晦暗,神庭赤红,此乃桃花煞气,哎……命不久矣!”

  他说的这几句话就最後一句‘命不久矣’岳航听的明白,一下就变了脸色,奋力挣开道士大手,戟指骂道:“臭道士不会说些好话,当少爷像无知妇孺般好骗嘛!痛快闭上你的臭嘴,小心少爷打掉你的门牙。”说罢捏起拳头递到道士面前,做恐吓状。

  那道士一下冷了脸,拉开面前的拳头怒吼“臭小子不知好人心,道爷好心提点你,你不知感恩到算了,竟还来辱駡本仙…….也好!也好!你不听我话,过几天保管你死无葬身之地.”攥着岳航手腕的手向旁边一代,就把岳航甩出老远,叽里咕噜的撞在街角石墩上。

  岳航被摔个头昏眼花,额角已见了血迹,一时怒火冲天,猛的挺身而起“臭道士…..少爷今日和你没完,定要打得你满地找牙不可!”抡起拳头直奔老道心窝打去。他拳脚粗略,用的只是市井间斗殴的架势,只是他身形灵动,出拳还算迅捷,瞬间就攻进道士身边。

  那道士脸上泛起古怪笑容,也不如何惊慌,番杆微微一动,杆柄正正打到岳航手腕之上,这一下又快又准,番柄着肉并无拍击声响,而是生出粘缠力道,绕着岳航腕子打个转子,把他身子再次飞一般的甩了出去。

  岳航滚了几滚,火气更大,却不敢豁然再进。此时他心里已经明白这道人有武艺在身,而且肯定比自己要厉害,可他昨日偶然斗倒了冷锋,信心大增,别说是个混蛋道士,就是天下第一高手来此他也要与之一争,少年血性,无知者无谓…..仔细观察了下对手,岳航明白了自己劣势,那道士手里拿着这麽长的杆子,在老远处就能打的到他,自己却只得用一双拳头,这如何敌的过。晃着脑袋在身周查看一遍,拾起旁边面瘫上撑篷的用的竹竿,轮圆了向老道打去。

  老道嗤笑一声,不紧不慢把番布缠到杆子上打个结子,微一侧身让过岳航挥来的竹竿,番柄犹如蛟龙出海般直直探向岳航腹部。岳航大吃一惊,经过与冷锋一战後,他也渐渐懂了些实战技巧,急忙收回手中竹竿,窥准番柄来势奋力举高一架,把番柄架到头顶之上。

  他见招架住了这招,心里欢喜,对着老道士努努嘴“臭道士,少爷也不是吃素的,今日就让你见识见识我的打狗棍法!”把番柄架到一侧,一挥竹竿朝老道面门打来。老道士面带微笑,抬手轻描淡写的抓住了竹竿“这都什麽跟什麽啊!全无章法,你就不行使出个像样点的招式出来?….还要打的我满地找牙…..真是笑话!”

  听他耻笑,岳航面上一红,也发了狠劲,猝然用出了暗月翩跹舞,他手中竹竿好像有了生命般,回震几下脱出了道人掌握,暮的幻化出万千竹影,攒击老道胸前。老道惊叹一声,只觉眼前一花,竹子仿佛雨後春笋般急速的窜了出来,密密麻麻的环布岳航身周,情景好不壮观。他识得厉害,旋身退出岳航攻击范围“哎呦!这招还有点样子呢..嘿嘿待道爷来破你!”

  他却不急着攻进,凝眸仔细观察岳航招式,只见岳航步法看似混乱,其实腾挪间落点全有定数,仿佛周天星斗般运转有序,隐合河洛之像。看明这些,道人眼中绽出光彩,抚了抚长须小声嘀咕“果然是昆仑正宗呢,今日得见也不枉此生”番柄一伸,如见缝插针般轻松的探进岳航双脚只间。岳航还待动作,脚下却绊到番柄上,咣当一声摔倒在地上。

  道人手腕一翻,番柄已压在岳航肩上,不让他起身,微微一笑:“真是个蠢小子呢,你这招可阻八方来敌,端得玄妙呢。可惜你不识大体,既然已收到防御效果,何苦还在那儿舞动不休,如若对手精通玄学,瞬息即可窥破内中玄虚。”

  道人声音虽然不大,可听在岳航耳里直如黄钟大吕,心里渐渐冥悟:“可不是嘛!原来这招是用来防御的……用过後应该换成别的招式攻击呢…..”

  道人瞧着地上沉思的岳航,忽的收回番柄,笑吟吟道:“和个笨小子打架可没意思呢!还是不和你闹了。”转身欲走。岳航怎肯甘休,翻身站起,拦在道人身前“我只是一时大意了,有本事咱们再打过,这次一定叫你跪地求饶。”

  “是吗?那就来吧!”後两字还没说完,道人番柄已然扫到,岳航猝不及防,忙又用出暗月翩跹,仓促挡开老道攻势,这次却是一用即收,生怕被他寻了破绽,紧跟着,急急运转真息,换作冷月幽光舞,挺着竹竿刺向道人脖颈。

  道人微微一凛,只见这竹竿来如惊鸿,快似闪电,杆身白光流转,仿佛给镀了层冰雪,无形寒意自其上宣泄而出,竟冰的他打了个冷战,心中暗叹“岳家绝学果然神妙万方.”

  岳航第一次用这招式,不想竟如此凌厉,打的道人没了反应。此时收手却是晚了,眼见着竹竿洞穿道人身子,他心中立刻升起悔意。两人本无深仇大恨,他也只想教训这道人,谁想一竿子穿了个透心凉。“不对,受了如此重伤,怎的没有哭豪挣动!”岳航心中疑惑,眨眨眼睛仔细观察,却见那道人身子渐渐模糊了,最後消失无形。“这是……..”岳航把伸到道人原来的位置一阵搅动,却什麽也没找到,心中越发肯定“天哪!这是残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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