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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笑(1--7) - 2,17

[db:作者] 2025-06-27 22:55 5hhhhh 1920 ℃

  红婉寂寞时也有假物自瀆,只是终是不及此刻体内之物爽利,粗巨自不用说,热度更胜火炭,每次煨及花蕊,身子里深藏的寂寞以及期待都似被溶得干凈,神识飘飞间恍如坠入仙境。痴痴望着男儿面庞,一时心儿再也容不得其它,舒臂死命缠了男儿脖颈,无意识哼吟:“姐姐是你的,永远都是你的了!”

  岳航不停抽耸,忽觉后背一暖,分神查看,竟是身上美人乳汤狂泄,已淋得二人满身皆是,尤其双峰沟壑处乳液滞留太久,有少许已给二人的体温灼成干酪状,上面白汽蒸腾,甘香四溢,忍不住挑舌扫了进嘴去,果然美味清甜,不由啜了她天鹅般的颈子细语道:“拥有了姐姐可真是幸福死呢,日日可得人间美味,妙哉!”

  红婉瞇着眸儿不答,此时身子已如绷紧的弦子,除了波波畅快的战栗外再难找出半点别的触觉,索性宝蛤停了吞吐,只软趴趴的掛在男儿身上任他自己玩耍。男儿每一挺腰,她都要在快美的大潮中挣扎良久,苦忍多次后,终于觉得体内深处有了应有的湿润,自知这是崩溃的前兆,也懒得强忍,敞开心怀接受从没体验过的欢愉!

  岳航耸挺良久,渐趋癲狂,见美人软了骨头,猛地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扛起两条精瓷般美腿贯刺起来。肉茎进则触蕊,出则半撑蛤嘴,疏狂肆意,茎身渐渐酥麻,隐隐有了精意,俯身把她双腿压至耳际,喘着粗气道:“姐姐,我快要….快要出来了!”

  “嗯!快出来吧,姐姐陪你……”红婉气息幽弱,恍如梦囈般乱晃着螓首,缎子般的青丝带着波浪柔柔甩动,一时香汗飞撒,神态艷绝,不经意间骨子里的媚意显露无遗。

  岳航被她美态所摄,不觉呆了一呆,被美人紧紧含住得肉茎不受控制的一波脉动,霎时酥了脊骨,马眼微张,几滴精华溢泻而出。幸好岳航身经过百战,终是咬牙忍住想要淋漓尽性的冲动。

  霸道地捉了美人舌头,边吸啜边平復底下的冲动,神迷间觉得她正轻轻挣动,才想起已经把她身子翻折着压了很长时间,双腿贴在耳际,不上不下无从着力,想来一定难受得紧,赶紧起身搬过她柔美的小腿来搂在怀里,细心揉按抚摸起来。

  “岳航粗心了,是不是弄得姐姐很难受?”

  红婉看在眼里,胸臆暖暖,媚着眼儿回道:“哪儿呢!只是曲得久了,有些麻,一会儿就好了。”

  岳航知她不想让自己内疚,怜意更甚,连耸刺动作也温柔许多,嘴唇不时点吻腿肚上细腻的肌肤,新笋般的裸足自然不会放过。

  红婉歇息片刻,腿也不倦了,抚着男儿鬢发道:“公子,婉儿歇好了,您自己尽兴就是,不必考虑婉儿的!”说罢把笋足自狼吻下抽出,空出手来自己捉了脚踝,交错着拉至头顶,不费一丝力气就把两腿掛到颈后,双臂穿前卡住腿弯,足掌正对着举到头顶形成个尖塔状。

  她这姿势怪异非常,却把阴阜凸得老高,髖部扯分两侧,将两片肥美唇儿略微拉开,里面的菊瓣粉肉打着哆嗦绽现出来,其上露水涟涟,也不知是乳汁还是花蜜。顶端指腹大小的阴蒂子跳跃激颤,恍如调皮鱼儿,鲜鲜的脂肉晶莹剔透,堪比琼珠。

  见岳航愣愣盯着自己那小小肉芽,红婉羞个粉脸通红,微嗔道:“怎地了?不喜欢人家这样子么?”其实心里早有答案,媚眼斜倪,伸出食指挑弄蒂子,紧接着伸至岳航唇边,幽幽怨怨道:“公子……”

  岳航顿时口干舌燥,鬼使神差地啜进嘴里,低低嘶喉一声,俯下身子大创大弄,抽弄得美人蛤汁飞溅,浪语不绝。美人头顶两颗嫩笋有节奏的弓挺交错,瓷娃娃般玉趾上隐隐泛着水光,看来美味诱人,迫不及待弃了手指覆嘴啃上,巻了根尾指啜吸起来。

  又抽耸数十记,茎身酥麻通透,精关隐隐失了控制,岳航束腰忍气,龟首埋直最深,忽地马眼大张,一串串灼热阳精激射而出,一丝不落的冲入美人宫蕊之内。

  红婉只觉蕊儿猛颤,竟给一股热流烫得魂飞天外,双臂绵绵垂到榻上,十指不停绞着床单,柳腰倏地活虾般弓起,将私处凸的更高,呜咽一声哀鸣,绵绸花液瀑泄而出,劲道好似射箭,冲开紧含肉茎的花唇彪射而出,强劲水线冲上岳航胸膛,发出‘啪啪’闷响。

  岳航酣畅淋漓泄出最后一滴精华,才艰难地揉着腰桿趴倒美人娇躯之上,喘息良久,意识回归,抚着美人汁水涟涟的小腹轻声一笑:“姐姐可真厉害呢!开始那么干涩,没想到却是个喷潮的,刚才姐姐的‘水水’喷的好高,都到我胸膛了呢!”

  红婉无神地狂喘着,雪白的胸脯高低起伏,带得双乳画起圆圈来“还不都是你给害得,差点把人家身子掏空了,好吓人的……..”

  “我也一样啊!还以为要死在姐姐肚皮上呢!”岳航凑嘴又要啜她乳儿,却见她左乳乳蒂上有块暗绿斑纹,成圆环状围住乳头。其实刚才欢好时岳航也有注意到,只是那时红婉乳汁狂泻,把乳儿涂得一塌糊涂,所以看起来并不真切。此时激情已过,凑近瞧看,特别清晰,原来是枚宝钱图案,正中方孔堪勘圈住乳头,四周绘的赤鸟‘轆佑’栩栩如生,暗红巨尾处几处线条脱出宝钱外围,活像给它添了半边翅膀。

  赤鸟“轆佑”为山海经里记载的神鸟,擅奔擅载,传说乃为上古大神传信或代步之物,民间多象征路途通畅,前途光明,所以古人出行前常要供叁牲叁醴已祈平安多福。岳航虽不学无术,可家中古籍珍本颇多,见识还算不俗,自然认得这图案,却不知绘在她身上有何特殊意义;“呀?这个是什么啊?怎么会有个宝钱图案?”岳航揪起乳头,把乳儿拉成个尖笋状,使图案显露清晰。

  “嗯?”红婉慵懒应了一声,瞇着眼儿打开男儿魔手“这个就是姐姐的宿命之印,红婉可是为了它而活呢!”

  岳航听得云里雾里,扯下帘帐为红婉擦拭身体,轻声问道:“姐姐说得真怪,一个人可以为自己得理想、爱情而活,可怎么会为一块印记而活呢?”

  红婉懒得动身,也只好任他撩拨,幽幽一嘆“傻弟弟,可不是所有人都能掌握自己的命运呢!姐姐命贱得狠,哪儿有资格谈什么理想、爱情。”

  岳航容顏一暗,是啊,谁又能完全掌握自己得命运呢!自己何尝不是身似浮萍。旋即抬头直视红婉双目,无比坚定说道:“可是……可是我们不能放弃追求的权利!”

  红婉愕然片刻,柔柔一笑,抚了抚男儿胸口坚实的肌肉道:“弟弟说得是呢,姐姐也有努力的哦,要不然事业怎会有今日成就!只是……”红婉柳眉微蹙,黯然低头“只是姐姐年岁大了,爱情这东西可怎地也拾不起来!”

  听她语气寂寥,岳航心疼万分,舒臂将她揽入怀中“这是哪里话,姐姐美得天仙一般,怎会少了佳偶相伴?难道这天下得男子都瞎了眼睛?”

  红婉听她说得有趣,展顏一笑,头颈窝在男儿臂弯里喜喜道:“谁管他们瞎不瞎眼,只要弟弟一百个心思里有一个是想着我的,那人家都心满意足了!”

  这话里明显有以身相许之意,岳航怎会听不出来,一时狂喜,勒了美人柳腰狠狠吻了朱唇,恩爱良久才不舍分开:“岳航何德何能啊,竟能得姐姐如此青睞!”

  “谁青睞你来?没个羞!”红婉咯咯一笑,转过头去不在理他。

  “看不上我嘛?那我可又要作恶了!”岳航作势欲扑,红婉若然屈服,回身搂着男儿道:“不闹了,姐姐问你,你青春年少,可有何理想?”

  岳航终日腻在红粉堆里,哪儿有什么理想可说,可又不想给新得的美人瞧不起,挠挠脑袋道:“大丈夫自然要建功立业,不说光宗耀祖也要封荫子孙呢!”

  红婉见他装模作样得神情,掩嘴一笑“呦!还挺能耐的!”

  “那是自然!”岳航得意洋洋,转问红婉“那姐姐有什么理想啊!”

  红婉早倦得不行,细声细语应到:“姐姐一生已成定数,如今就期待着有一天天下通行得车马上都掛上我红婉的旗号……”声音越说越淡,到最后渐渐不闻………,岳航上前一探,竟已沉沉睡去。

  岳航拉过锦被给她盖好身子,爱怜地抚抚她红潮遍布的脸颊:“姐姐放心,你的愿望一定会实现的……”

 次日清晨,岳航早早醒来,内室已无红婉踪影,本凌乱不堪的床榻给收拾得整整齐齐,连那淫跡遍布的被褥也换了新的。身子也给擦拭干凈,下床伸个懒腰,自觉神清气爽,心道这美人真是温柔体贴。

  拿起枕前早预备好的干凈衣裳穿戴整齐,出了屋子去寻人。刚跨进大厅,正见红婉攥着封漆皮信封吩咐一位精干汉子。那汉子点头哈腰,接过信件一溜烟跑出门去。岳航不理会这闲事,走上前去问好。

  “红姐姐这么早就忙碌起来了,可真辛苦你呢!”

  “哦,公子起来了,红婉怠慢了,还请恕罪!”语气神态全不像昨晚恩爱时亲昵。岳航只当她当着手下的面害羞,全不放在心里,偷偷挤眼逗弄,红婉果然霞染双颊。

  此时天已不早,岳航彻夜不归,心里没底,急着要回媚魔宗去,便辞了红婉匆匆离去。幸好还记得来时的路,不大工夫便行至益神阁。清晨里茶社生意并不兴隆,只叁两个常客品茗闲谈。侍女门见了岳航,倒好像已认识好久,无不襝衽称他‘少主’,弄得他颇不自在,只好快步穿过大堂,向自己房间行去。

  没有好好练功,偷偷玩了大半天,还闹了些麻烦事出来,岳航心里不安,过后园时刻意绕开武场,免得与傅元义相遇不好解释。刚要进自己房间,就听背后一人唤道:“少宗主慢走,有话要对你说呢!”

  这声音幼细悦耳,百万里难寻其一,岳航自然认得,赶忙回道:“董……师姐嘛?岳航可想死你了。”回头一瞧,董书蝶正在屋边花架里一座秋千上斜依而坐,一臂缠了绿藤,一臂搭放腿上,还是那身蓝纱装束,只是多了幅披霞掩去肩锁粉肌。脸上淡施脂粉,晨雾一衬,容色晶莹如玉,恍如新月生晕,花束堆雪,端得仪静体闲,美艷不可方物。

  即使相处多时,岳航仍不免心跳加快,缓着语气道:“师姐不会特意在等岳航吧?可要岳航惭愧呢!昨晚憋闷无趣,去城中逛了逛,这时才回来。”

  董书蝶恍若不闻,不冷不淡地瞄着岳航,沉默片刻,忽地正过身子,拍拍身边的坐板:“早晨的空气真是新鲜呢,快过来来陪姐姐呆会儿,反正你也闲着无事”一双套着冰蓝色绣鞋的莲足不住晃着,白嫩如藕的脚踝偶尔露出裙裾,像是出来迎客的乖娃娃般娇美动人。

  岳航欣然点头,走到她身边坐了下去。心知她必有事与自己说,也不急着开口询问,瞇着眼睛深吸口气,默默静养心态。

  如今岳航在媚魔宗中身份颇高,住处自然幽静雅致,这处花架及秋千甚得妙处,身处其中,自觉暖风习习,花草清香裊裊飘逸,身侧还有个倾城丽色,怎能不让人心醉。

  董书蝶足尖点地略微发力,秋千缓缓荡了起来,发丝随风而起,虽然有些凌乱,却让人倍感真实……

  “师弟,你说亲手杀死一个亲密的人会是什么感受?”董书蝶轻声细语,不带半分感情。

  岳航一愣,不想她会问这种毫不相干得问题,寻思片刻道:“伤心欲绝?或是心如死灰?谁知道呢!谁会那么傻去杀自己的亲人……”

  “是啊!有谁会那么傻呢!”董书蝶淡淡应了一声,转过头来盯着岳航头脸,倏然间已挺直长眉,俏脸含霜带雪,薄唇轻咬,狠戾之色显露无遗。

  岳航不觉打了个寒战,森冷气息毒蛇般蔓延攀附,仿佛无形枷锁,紧紧勒住脖颈,逼得他几欲窒息。

  “她……她要杀我?”岳航冷汗涔涔,默默提聚功力,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美人冰顏,不知怎地,恐惧中竟生出凛冽心痛之感。

  “这到底为什么?难道是因为我得罪了内司之人?”岳航思量着要不要马上逃走,忽见董书蝶嘴角牵动,朱唇竟缓缓绽出个优美弧度,笼身的寒意霎时烟消云散。

  董书蝶笑容越绽越开,终是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眼里全是戏弄之意。

  秋千停了,她也止了笑语,不顾男儿窘态,柔柔牵过手来幽幽道:“岳师弟……”

  素手微冰,却有股暖意直透胸襟,岳航不知该怎样面对,毕竟这女孩儿太难以捉摸了,唯有展顏一笑又巧妙逃开她那双摄人心魄得眸子。

  不知何时,董书蝶呼吸急促起来,玉颈前探,缓缓把唇儿凑到岳航面前。一双水汪汪的大眼不住忽闪着,眼波里满布娇羞,双颊赤如霞染。

  岳航再傻也看出她在索吻,虽有些受宠若惊,还是欣然凑过头去。四唇相接,二人身心顿时触电般悸动不休,深陷这忘我的陶醉感中,这一刻,什么也不用想,只会尽情得索取、探求。

  两人只是口唇轻触,舌尖纠缠,也没有过多的身体接触,可能与岳航以前的荒唐相比什么都不算,但此刻的感观却胜过以往任何一次接吻,不是人不同,而是心不同。两人相处远远达不到“爱”的地步,但就是这种模棱两可的曖昧更能撩拨人心。岳航感觉女孩儿软软的唇瓣离去了,不觉扫了下嘴唇,说不出什么滋味……也许是甜的。

  董书蝶跳下秋千,捻着衣角默视鞋面“岳师弟,你……。别在意,师姐无聊的很,和你闹着玩的。”扔下一句无关痛痒的话,转身欲走。忽又转回身来“哦对了,我来找你是要告诉你一声,师傅昨晚遇了刺客,你这乖乖弟子可该去问候下呢!”

  “什么?师傅不是闭关修炼去了,怎么还能遇到刺客……。”岳航愕然当场。

  董书蝶走后,岳航进屋稍事整理,回想刚才董书蝶举动,越觉得这女孩儿古怪得很,而且刚才她那凛冽杀气觉不似作偽,不可能只是与自己耍闹尔尔,然后又反常的亲昵起来。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岳航百思不得其解,摇头不再去想,打定主意先去瞧瞧自己的便宜师傅。踏步出门,按着董书蝶临走时指的路径走进一间偏僻小园。这里倒不似这后园中其它境地般古朴雅致,艾草斑杂,鳶鶯偶显,甚得野趣,一颗硕巨榕树下耸着一间八角小亭,重重粉纱遮了外围,微风一拂,扬起万千桃浪。

  正对采石小路的一面纱帐用犀角银鉤掛起几幅,露出两根蟠凤朱漆的柱脚,上书一幅对联:“玉宇逍遥地,帝苑美人亭”岳航点头暗赞,这景趣布置确实有几分帝苑的意思。再往里瞧,一轻纱女子盘膝挺坐园榻之上,双掌叠放膝头,高耸的胸脯随着吐纳微微颤动,有时尚可见到若隐若现的凸点………

  岳航又狠狠盯了几眼,赶紧低下头,恭恭敬敬立在门外轻语道:“弟子岳航,得知师尊受了伤,特来孝敬,师尊无恙否?”

  过了半晌,媚魔仙收了内息,略显深色的眼皮儿缓缓挣了开来,见岳航躬身低头立于亭外,轻‘嗯’一声,放直双腿,独臂支额侧身卧下身去,面对着岳航道:“航儿有心了,师傅没什么大碍,只是那刺客讨厌得紧,扰了师傅清修。”

  “我就说么,师傅神功盖世天下闻名,宵小之辈只不过自讨苦吃!”岳航平常作威作福,可不擅马屁之道,但说几句好话讨女人开心还是很有两下子。

  媚魔仙摇头轻笑:“小鬼头,挺讨喜的,进来里面坐”

  岳航应了一声,小心翼翼步入亭内,轻轻坐于榻侧:“对了,师尊知道那刺客来路么?若知道不如告诉弟子,保证把他修理得他娘都不认得他!”

  媚魔仙听罢‘噗嗤’笑出声来,伸指戳了岳航脑袋,假嗔道:“知道又怎样?

  就凭你这半吊子能帮师傅出气么?那刺客啊,伸根手指就能捻死你了!”

  “天下除了师傅,会有这么厉害的人?打死弟子也不信。”

  “小娃娃无知的很,若非师傅早知这位仇家来了竟陵,时刻警惕着,此刻怎么得也是个重伤,哪儿还有机会与你说这些话啊!”

  岳航一脸惊讶:“是谁这么厉害啊?”

  媚魔仙瞄他片刻,舒了口气:“不和你说那贱人名字了,怕吓到你!”

  “贱人?不会是个女子吧?”

  “当然是个女子啊!而且漂亮的不成样子,就跟天仙一样!”媚魔仙面露神往之色,似是怀念又或痴狂,不觉扭了扭修长细腿,交缠紧并,廝磨间一股腐兰馨气蒸腾而起,熏得岳航头脑陶然,心中暗赞这美人师傅熟美诱惑。

  媚魔仙片刻回神,却见岳航在吞咽涎水,会意一笑:“小色鬼,听到师傅说美人就发起春来了么?不怕不怕,等师傅捉住那贱人,就送到你榻上,到时好徒儿好好爽美几次,你说可好?”

  岳航知她调侃自己,烧脸道:“师尊还是别来开徒儿玩笑了!”

  媚魔仙促狭盯他半晌,抚了抚他脑勺:“怎地?一个嫌不够么?那…。”假作思索状,支起身子把嘴唇贴道岳航耳边“你蝶师姐张得不错,借你玩几天可好?”

  “蝶师姐?”岳航不觉又想起她香甜得口唇来,一时竟忘了掩饰,痴态毕现,好半晌才道:“蝶师姐冰清玉洁,岳航怎敢怀些褻瀆心思!”

  媚魔仙跪坐身子,胸口轻纱略微滑落,酥酪乳肉涨溢而出,满把的挤出深深沟壑,故意迷离着眼儿凑到岳航面前,腻着声音道:“哎!眼界还挺高呢!非要师傅亲自来服侍么?”

  岳航霎时口干舌燥,体内邪火乱飞,窜得他血脉蒸腾,几欲把持不住伸手乱抓,谁知指腹刚刚触及胸脯肌肤,媚魔仙已翩然闪得老远,双手捧腹,大笑不止,胸口剧烈起伏,带得乳瓜乱摇,馨香四溢。“好你个小色鬼,竟连师傅得主意也打起来!”

  岳航脸如烧碳,连忙挥手支唔:“没的没的,徒儿怎敢啊!只是……只是师傅太美了,又……那般逗弄……”忽觉脑侧剧痛,原来是媚魔仙猝然出手揪了他耳朵,一把提得老高。岳航‘哎呦’一声惨叫:“啊!师傅,徒儿错了,饶了我吧,下次再也不敢了……”

  媚魔仙才不听他解释,手上力道越来越大:“真个没出息,连师傅一点点媚术都抵挡不住!都不知道勤奋用功么?”素手轻抖,把他身子甩落榻下:“记得以后勤练武艺,坚忍心智,别像昨天一样瞎胡混了!”

  岳航捂着耳朵躲开老远,心想:“坏了,看来她已经知道昨天自己做的荒唐事了。”忍不住偷眼瞧看媚魔仙,见她神情柔柔,并没半分厉色,心里稍安,赶忙回道:“师傅教训得是,岳航再也不敢了。”

  媚魔仙嗯了一声,又盘膝而作,瞇起眼来轻声道:“昨天与内司冲突之事你蝶师姐已经与我说了,你做得确实不甚理智,不过现在既然你是我宗主事,你做任何决定师傅都会支持你的,所以你放手去闹好了,只要别把师傅家业给拆了就由得你!”

  “原来是蝶师姐告我得刁状,怪不得刚才来和我示好!哼”岳航心里极度不爽,却哪儿敢当面表露出来,低眉顺目道:“师傅,徒儿这次是不是真的闯了很大祸事啊?”

  媚魔仙轻声一哼:“这算什么祸事,文渊与我宗本事对头,打打他的威风没什么不好,只是……时机有些不对,文渊正与凌战天苦斗,我们自该让个方便给他,待两虎相伤,才好从中渔利。”

  缓了缓接着道:“让出竟陵通货权之事也是我授意蝶儿去做的,可惜被你这捣蛋鬼搅和了。想来文渊的宝贝公子快来兴师问罪了,一会儿你和蝶儿处理下,这便先退下吧。”

  岳航早想逃开,闻言躬身行礼,缓缓退了下去。边往回走边边在心中思索,究竟自己在媚魔宗得地位该怎么定位呢?而媚魔宗究竟归属何方势力?一切仍然没有答案。岳航收回思绪,径直向武场走去,还是没有见傅元义,只好自己摆开架势活动腿脚,练习刚刚学会的惊蝶掌,不想荒废半日,招式竟生疏得不成样子,只好又一招一式从新温习,半晌才找回昨日感觉,略感欣慰。

  这时身后一俏丽婢女急急奔来,乖乖行礼道:“少宗主,蝶小姐要我唤您到前厅去议事”。

  岳航知道定是内司找麻烦的人人来了,应了一声随她向前厅走去。

 第四卷 媚魔宗 第十章 调戏佳人

  前厅內董书蝶安然而坐,一手端茶啜饮,一手把玩纱幅,岳航心里诧异,难道不是麻烦事么?怎地一点紧张气氛都没?

  他缓缓行入,本想挨着董书蝶而坐,又想起此时自己已是宗主之尊,折转身子大马金刀坐于主位,拾起侍女递过香茶小饮一口,不冷不淡道:“师姐唤我过来有什么要事么?”

  岳航恼她在师傅面前告状,语气自然不怎么友好。董书蝶却不以為意,把手里的丝绢、茶杯统统放下,笑意盈盈道:“当然有事了,要不然怎敢劳动您岳大宗主嘛!”

  七分俏皮,三分亲昵,配上她婉约的声线,岳航怎还生得起一丝怨气“师姐,可是……內司的爪子来寻麻烦了?”

  “是啊!你打伤了文渊之子文祖峰的手下,如今文祖峰可是寻上门来了!正在茶社里闹个不停,可要怎么办才好啊?”董书蝶假作惊慌,妙目怯生生地盯着岳航。

  岳航知道她早有对策,也不惊慌,起身朝茶社行去。边走边想:“既然媚魔仙没有过分约束,就尽情闹就是,到时候烂摊子自然有人收拾!”

  董书蝶望着男儿背影,无奈摇头,终是快步跟上。

  若往日这般时候正是茶客满堂之时,此刻却反常得很,偌大个益神阁里只三张茶桌前坐着客人。正中一桌坐了位华服公子,约莫二十上下,面似银盆,身形如剑,儒雅中略显矜贵,环顾茶社布置,倒真似位悠闲的公子哥。

  他身侧一桌聚了五六个汉子,从衣饰来看应该是仆从客卿之流。园桌上置了一副担架,一满身绷条肥硕身躯躺在其上,不时低声呻吟几声,听来悲惨凄厉。

  岳航心里明了,这华服公子必是文祖峰了,瞧他只带了几个人手,顿觉气势一盛,暗道这小子不知天高地厚。撇一眼担架上缓缓蠕滚呻吟的人,没来由一阵恶心:“死胖子為了找麻烦竟然装成这幅惨样!当真无耻啊!”

  其实岳航可是冤枉了‘好人’,石仲平经救治虽已无性命之忧,但他內脉断裂,皮肉焦糊,可谓內外俱伤。而岳航伤他时自己也意识模糊,自然没见到他伤势如何,只以為他是装的。

  事已临身,岳航也不再顾虑其他,静静坐于文祖峰对面桌子,挺胸耸肩,生怕弱了半分气势。

  董书蝶紧跟赶到,见岳航并没有冲动,略感安心,陪着就坐旁边,压着壺檐倒了杯茶递过去:“师弟,这事师姐早安排好了,待会只要放低姿态略做周旋就是,可莫要冲动偏激,过多的争斗也无意义呢!若要出气,以后有的是机会。”

  这话明显是要岳航低头认错,岳航虽无傲骨,气盛总有几分,怎会全如她意?端起茶杯啜饮一口,假意点头称是。又去打量对方,却微感诧异,原来在靠窗的一张桌前坐着一位白衣女子,墨染青丝只正中一缕柔柔束在脑后,两鬓随意披散垂落,遮去大半头脸,却是瞧不清相貌如何。

  她衣着朴素,气质沉着,静静坐在那里仿佛一尊冰雕,无须音容笑貌,自可领略那独特的渊深与寂寥。支颚的左手不时扳动雪葱似地玉指缠绕鬓间长发,无意地撩动拨弄,似要舞出几个漂亮的音符。

  她身前放了个管型长物,约莫一臂长短,似為玉石造就,通体雪白光洁,其上雕镂精美古朴图案,一看便知是贵重之物。

  岳航被这稀奇之物吸引住目光,心想:“这是萧管么?不似啊……外面明明有弦子的,难道是琴?外形又不太像…..”

  董书蝶见他盯个女子愣了神,恨恨掐他腰眼一把“没出息了么?盯着人家姬妾猛看有什么用啊!还要去偷人是怎么着?”

  岳航回过神来,尴尬一笑,喝口茶略微做掩饰:“那是文祖峰姬妾么?不太像哦,你看她都不与文祖峰同桌的。”

  “是不是怎地了?就知道你动了歪心思,死家伙!”董书蝶嘟着小嘴偏开头去,不在理睬男儿。

  岳航甚觉冤枉,却怎好解释,悻悻转过头去。默对半晌,对方仍无动静,岳航心里越来越躁,只想找个由头就把对方轰出茶社。眼珠一转,计上心头,趁董书蝶生闷气的功夫,快步走向窗边的女子。

  “无声无息的,好无聊啊!”岳航假装哈欠连天,悠哉游哉踱到窗前。屋里气氛本就怪异,他一开口眾人目光无不被他吸引过去,见这俊逸少年拍着嘴丫望向窗外行人,并无多余动作,才放松绷紧的心弦,继续默默喝茶。

  董书蝶也闹不明白他有何想法,可总不能当眾约束他行為,只得暗中留神照应。忽然,岳航扭身抓起那白衣女子半幅袖子来,笑嘻嘻道:“呦!这儿还有位姐姐那!那真是太好了,不如给大伙唱首小曲来解闷吧!”手掌沿着袖缘仔细探索,那只酥膩膩的柔荑已给握在手心,触觉微冰,滑嫩的肌肤几如雪就,体温一灼就给化个通透,软绵绵的好似没有骨头。

  岳航言语轻佻,动作狂浪,本以為这般调戏文祖峰姬妾必可激怒对方,冲突起来才和自己心愿,可谁知对方依然无声无息,仅只是瞪着眼睛凝视岳航,脸上表情丰富多彩,有的震惊,有得错愕,就是没有一个跳出来出气的。

  “这都忍得住?看来我要加点力度呢!”岳航前时不曾欺辱女子,此番试来,不但未觉羞耻,反倒觉得甚為有趣,又伸一手扭过女子肩头,一把挑起她尖翘的下颚“正好姐姐手里有鸿管,就给大伙奏一首‘奴骚骚’吧!”

  此语一出,坐中哗声立起,无人不侧目以对.岳航见对方终于有了反应.心中一喜,得意洋洋环首顾盼,不时朝文柤峰撇上一眼,挑衅之意显而易见.

  文祖峰剑眉一挺,面色大变,倏地离座而起,握杯的手猛地一顿,茶水奔溅而出,刀锋似地眸光一瞬不瞬地凝在岳航身上,“来了来了!这家伙动真火了!”岳航暗中蓄势戒备,心里打算等会冲突一起就唤来媚魔宗高手,把这几人轰出去.,毕竟这儿是自己地盘,可没什么好怕的.等了好半晌,文祖峰依旧没有动作,就连凌厉的眼神也渐渐淡了下来,旋即释然坐回座位,仿佛刚才的事情从没发生过。

  岳航心中诧异,瞪了眼睛瞄看文祖峰,不知怎地,竟从他眸子里读出些许嘲笑,甚至怜悯,心中一凛:“难道自己出了什么丑么?”,环视己身,并未觉有何不妥,这才想起去瞧身边的女子,霎时目瞪口呆。

  那女子被人擎着下颚,面颊上扬,露出一张足以令人窒息的俏脸,除了眸子里闪出的好奇神色,再无半点情绪泄露出来,幽冷眸光摊撒微瞥,带着些许死寂与空洞。她仿佛并不在意岳航的调戏动作,没有任何的挣动,披散的瀑发随着螓首上扬而甩至肩后,露出一段白皙纤美的颈子,缎面般的肌肤闪耀着魔媚光辉,令人一望便深深沉沦….

  女子美则美矣,岳航此刻却无心赏玩,因為他感到自己的身子不知何时已轻轻战栗起来,无论怎样克制也停不下来。心中恐惧激增,赶快收回那只闯了祸的手,慌忙抢退几步。

  “你要听曲子么?”女子声音清清淡淡,稍作思索便缓缓低下头来,十指就于那奇怪管弦之上,摆了个抚琴架势,郑重其事得拨弦校起音来。‘叮咚’脆响不时传来,渐渐连成曲调,可不正是那青楼艷曲‘奴骚骚’。只是这曲出自她手却再无半点淫靡之意,激昂时犹如雷霆震撼,沉静处好似空谷渊深,飘忽顿挫间全无俗世章法。

  岳航心旷神怡,原本所受威压一扫而空,还待再去体会音符美妙处,曲子却戛然而止,沉静约莫盏茶功夫,忽闻一高音徒然而起,岳航心跳猛地一顿,体內劲力不受控制的混乱纠缠一起,绞弄得他五臟翻腾,喉头一甜,竟吐出一口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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