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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布拉库尔克(1-6) - 1,3

[db:作者] 2025-06-27 22:55 5hhhhh 9050 ℃

  熬过一年,平安无事,李圣砾心里绷的弦放松了。这天,他出去收参,姬丛椋来了身上,外头贼冷,她懒得动。李圣砾前脚刚走,他三爹来还一笔钱,被她三下两下勾引了。这三爹,她叫三爷,是李圣砾的爸爸的一个拜把子兄弟,两家曾经近便,摽着膀子出去打架、喝酒耍钱,后来出了褶子,走动不那么勤了。

  上了炕,发觉三爷真能整,当年好像不到五十,进攻时间贼长,大钻头左突右攻,旋转抽插,给她整得贼啦舒服,腾云驾雾,下头稀里哗啦,一抽一抽的,缩完胀、胀完缩、一波跟着一波,她上下俩嘴犯起馋,想要的感觉贼强。

  三爷让她说骚情话,开始她嫌埋汰,拉不开拴张不开嘴。三爷不急不忙,引导她、带动她、启发她、教她。

  姬感到他涨得贼硬,觉得贼啦刺激。三爷鸡巴大,花样多,比那伙计强。翻来覆去地弄,快给她整死了,子宫、阴道、阴蒂同时痉挛,她真觉得快死了,活过来以后回味,临死的感觉格外甜。三爷弄了好长时间,姬累散架了、下头湿得不行,三爷还精神着呢。偷偷摸摸的高潮格外刺激。

  原来整屄这么美、这么让人迷醉。她开了窍,开了天眼,发觉以前错过好多东西。这事儿让她上瘾。两天没整就浑身不得劲儿。偏偏怕啥来啥。三奶来找李圣砾,到后屋嘀嘀咕咕唠了半晌。

  李圣砾送走三奶、回来对她说:「小椋子,人活一世,穷不怕、矬不怕,怕闲话。咱整的事儿得能大声说得出口。我偷着弄人参就说不出口,我希望你能挺直腰板做人。现在瞅,你今后要么能成大事儿,要么是个祸害。你也出息了,在这儿学了不少本事,该回去找你姨去了。你归置归置,咱明儿动身。」

  她心里委屈。这么好的事儿,为啥偏不能整?

  一夜之间,空气里满是怪味,第二天还没起床,外头大喇叭就开始声嘶力竭狗全疯了,人也跟着疯了,呼布拉库尔克上下全乱套了,到处是揭发,到处是批斗,眼前变幻的一切她看不懂,人嘴里嚎的啥她整不明白,到处是人盯人、人咬人,到处是警觉的眼神。

  李圣砾突然被揪出去批斗游街、房产买卖被抄。姬从这儿跑到那,心里怕死了,怕三奶给她那事儿捅出去,怕哪天被当街打死。成天在枪口底下提心吊胆缩着。那日子不好过。一天没事、两天没事,最后也没人来抓她斗她,看来三奶那人心善嘴严,不赖。

  姬东躲西藏,但没回三姨家。她知道三姨没条件收留她。身在乱世,跟着狼吃肉、跟着狗吃屎。她选择跟着狼。用了两个小时,她勾搭了一个造反派的头,当天夜里就住进一不错的地方,开始摽着狼横行。狼干的事儿她不明白,可她的安全有了保证。她能吃香的喝辣的,天黑还能享受滚烫的激情。

  狼喜欢暴力,爱给她捆起来整,喜欢一边肏她一边捏她鼻子骂粗野的话。她觉得这是游戏,无所谓,捆就捆骂就骂,咋整不是整?玩儿呗。整的多了,慢慢有了条件反射,食髓知味,觉出妙处。她照镜子,觉得自己是江姐、是卓娅,样子凄美动人。

  她又觉得她不是好姑娘,她干过坏事儿理应得到羞辱批斗,理应被折磨被惩罚。光天化日众目睽睽揪斗别人的时候,她幻想被捆绑被凌辱的是她自己。她开始在白天悄悄期待夜晚的「审讯」节目,期待严酷级别升级。奶子胳膊被狠狠勒死,麻绳深深啃进她的白肉,捆到失去知觉,松开后才最刺激,知觉和体温在万千针扎下恢复,快感像海啸,辛辣凶残。

  有时捆忒紧,都勒出血痕;有时,狼给她脖子上挂抄来的臭鞋、大力捏着她鼻子、抽她耳光、骂她是破鞋、烂货。她居然一阵阵激动分泌。狼恶狠狠拿手指头凿她下头、凶残地吐口水、羞辱她流这么多汤、骂她不知羞耻、朝她脸上滋尿脆弱的生命被绑着、被辱骂着,在安全的最低层,悄悄地高潮。

  一天中午,在小学校门口,她意外地瞅见那个高个伙计正在挨打,脑袋血瓢似的,但顽强挺立,坚决不跪。血水煳严了伙计的脸。肿得已经脱了形;眼睛已经肿得睁不开,八成没瞅见姬。

  姬不知他是哪派系的,只在远处冷冷瞅着他挨打。其实以她跟狼的关系,救下那伙计不难,可她没叫停。听着那熟悉的抽打声、看着香艳的捆绑折磨现场,她隐隐感到下边大量分泌、子宫开始收缩。凶残、挚爱、仇恨、报复、兽性、虐待、血腥和高潮奇怪地揉在一起,汇合成妖界鬼哭狼嚎的欢乐颂在她耳鼓激荡。

  她要干啥?从肉体上毁灭初恋男友?还是想报复他的冷血?其实那几回闪电战算不上初恋,她没啥情感投入,顶多算好奇、开了一匣子。也许人家外头有女伴?压根拿她没当回事儿?也许人人心底都有一股毁坏别人的邪恶冲动?

  高大伙计趴在一滩血里,嘴角冒着血沫子,气若游丝,奄奄一息。她转身离开,后来听说那伙计死了。

  猪佑炖粉条端上来了,打断了姬的回忆。这道菜乎乎冒着热气,可卖相不咋地,缺大料、粉条中芯儿泛白,做得不地道,一瞅就是厨子年轻正憋着哗变要挟老板涨工钱,或者已经被挖了、今儿是最后一班岗。

     ***    ***    ***    ***

  老葛家门口,老葛左手牵黑背、右手攥报纸敲门。

  屋里,葛妻正跟奸夫光着屁股肏屄、马上就要冲顶。风箱似的喘息淹没了最开始的敲门声。

  老葛加力凿门,同时喊叫:「老婆开门。我又忘带钥匙了。」

  奸夫听见动静,赶紧收招。葛妻按着他,大腿紧紧夹住那雄壮的腰,湿屄痉挛,屄口长出尖牙似的,啃进那条粗硬鸡巴,不松嘴。凿门声越来越大,还有狗叫声,危急时刻,淫妇瞪着眼睛又怕又慌,居然高潮了。

  凿门声越来越紧,眼瞅要失去耐心;奸夫的鸡巴死活拔不出来,局势贼啦不妙。

  好不容易淫潮退去,奸夫赶紧抽家伙找裤衩。二人手忙脚乱,慌窘不堪。淫妇披头散发,哆哆嗦嗦拿纸擦屄。

  「老婆你干哈呢?又长蹲呐?」老葛在楼道问门里头。

  家门哗啦开了,屋里没别人。葛妻以攻为守:「叫唤啥呀你个脑瘫。」

  老葛弯下腰刚要给黑背解链子,黑背带着链子像箭一样直扑大衣柜,鼻骨咣撞门板上,一边挠地一边吼,声嘶力竭,嗓子都噼了。葛妻脸煞白;往后再不能跟自个家那个了。衣柜里那位吓得都快坦白从宽了。

  老葛平静说:「今儿邪屄了嘿。老葛走过去对黑背说,你跟这柜子飙啥?咋地?有奸夫?不能够啊。」

  说着,他弯下腰想给解链子。黑背更加疯狂,像火眼金睛的孙猴子,明明识破了妖精、傻屄师傅死活不信。

  葛妻过来把狗往外扥,她身子跟地都成四十五度角了。心里一个声音说:我这么胡来,不会有报应吧?

  老葛拿皮带抽黑背。这狗傻实诚,冤枉死了,瞅着主人,两眼泪汪汪,眼角通红,眼底毛细血管啪啪爆裂。

  正僵持不下,衣柜门开了,只见里头奸夫光着身子、揪着自己裤衩,右腿肚子凶狠抽筋,怎么也穿不进去。

  黑背疯了,豁出命往上扑。老葛强力拉住,跟狗说:「成了,这儿没你事儿了。」

  黑背彻底懵了,眨着大眼睛,狗眼瞅不明白人世间到底咋了?

  老葛把狗带进小屋关好,过来抬头欣赏眼前这两大块任他宰割的肉。这时候老婆正跪地上帮奸夫套裤衩。奸夫脸青了,下巴连带也抽筋了。

  老葛走过来对奸夫说:「弟,吓着啦?」

  奸夫费劲地吭叽半天,才断断续续说:「对不起、对不起,哥别生气。」

  葛妻瞅着他,心里失望透顶。这人咋这样?嘴上说得钢钢的,遇上真格的就熊了。老葛是准备削他一顿?还是讹钱?

     ***    ***    ***    ***

  小馆子里,姬还在吃。粉条夹生肉夹生、断得费劲。她歪头咬,跟野猫似的欠火候不说、还贼咸。没辙,出门在外,凑合呗。

  正吃着,余光觉得走来两个人,到她这桌边站下。她赶紧使劲咬断嘴里的夹生粉条、抬头瞅,是那服务员引来一男的,不认识。服务员说:「姨,今儿开张人多,拼个桌吧,成不?」

  姬瞅瞅那男的,老实巴交,大胡子花白,就说:「成啊。我无所谓。」

  「谢姨啦!」服务员又对那男的说:「拉皮马上就好。坐吧。」说完扭身跑掉。

  那男的落了座,瞅瞅姬,点下头,笑笑说:「不好意思啊。」

  「好说。哪人呐?」

  「噶楚苏的,我叫林守烨,三十九岁,来呼布拉库尔克进货。」

  「你这胡子不错啊。就是白得早。」

  「是,血热,呵呵。」

  拉皮上来了,林守烨还知道让呢:「来吧,一块来点儿。」

     ***    ***    ***    ***

  老葛坐床边沙发上,抖开报纸道:「甭着急穿。你俩咋个整法,亮出来俺瞅瞅。」

  奸夫:「大哥,这不合适吧?」

  「快着,你俩再整一回。」

  完全被人捏住,没法谈条件。奸夫着急离开,勉强答应了,拉淫妇上场。俩人豁出去了。可生死诀别、刑场婚礼,枪口羞辱底下谁还有心思?俩整得挺无趣跟家里没盐了似的。老葛在旁边心不在焉,一会儿哗啦哗啦翻报纸,一会儿去趟卫生间,不知琢磨啥玩意儿呢。

  好不容易完了事儿,俩人赶紧穿戴整齐。

  老葛拿出笔,递给奸夫,点着备好的信纸:「你工作单位、姓名、住址、电话,都写这儿。然后写上你跟俺老婆睡觉多少回。」

  奸夫如实写完,放茶几上,问:「哥,咱这算两清了啊。」

     ***    ***    ***    ***

  姬仔细打量眼前这大胡子林守烨。细瞅,长得还挺标致,脑门宽、下巴硬、骨架子大、鼻子长。这是天上给我掉下来的呀。

  林守烨大口嚼大口吃,吃得凶残,2012冬至似的。

  吃完结账,俩人还争呢。一起出了饭馆的门。姬微笑问他说:「忙吧?」

  「还成。」

  「我带你转转?」

  「谢谢了。这儿我来过不少回了。」

  「那,要不……」心跳开始加速,太阳穴蹦噔、蹦噔!

  「您啥意思?」

  路边阳光下,两个陌路人互相对望,对身边行人一律无视。姬丛椋眼眶里往外窜的是着火的乱码。林守烨在专心接收。他能解读这乱码么?

  姬的胸腔底层、就胸腹隔膜那旮忽忽悠悠,大厦将倾、眼瞅一个天坑正在开裂下陷。

     ***    ***    ***    ***

  奸夫走了以后,老葛过来,一边走一边解皮带。他把皮带绕老婆脖子上兜回来,皮带从黄铜皮带扣里穿过,拎一把带紧。宽宽的黑皮带现在勒在老婆白白的脖子上,老婆的命在老葛手里。

  老葛低头开始审问:「说,以前那家伙咋弄的你?」

  「就那么弄呗。」

  老葛:「具体说!」

  葛妻:「是你让俺出去找的。现在你啥意思?」

  老葛:「做都做了,也让俺撞上了,有啥不能说的?」

  葛妻:「说就说。他脱我裤子拿鸡巴戳我、还让我叼他那玩意儿,还摸我、抠我、还逼我说下流话。」

  老葛:「慢着,说仔细点儿。」

  葛妻:「他舔我下头,瞅我流水就说我是骚娘们儿,还用一根细绳子把我两大脚趾绑一起。」

  老葛:「唔?干啥玩意儿?」

  葛妻:「谁知道?反正花花肠子嘎嘎多,整得人家怪难受。」

  老葛听到这儿,开始解老婆衣扣。

  老葛:「咋难受?」

  葛妻:「你变态啊?是不是得查查去?」

  老葛强力脱下老婆裤子,手指捅进老婆湿屄里说:「嘿嘿,你瞅你这儿湿得又想他了吧?接着说,你跟他啥反应?」

  葛妻拧着屁股躲,可那手指头比她劲儿大。爱咋咋地吧。

  葛妻咬咬牙说:「我舒坦、我流汤儿、我想让大鸡巴肏。我贱、我骚、我不是个东西。」

  被手淫着的葛妻发觉老葛喘气儿快了。

  老葛说:「我瞅他不错。你跟他生个孩儿呗。咱自己养活。」

  葛妻故意说:「好啊,我一会儿再找他去,让他往死里肏我、给我播种。」

  老葛鸡巴硬起,钢钢的。他抽出手指头、脱裤子上马入洞。

  葛妻心里暗喜:「哎妈呀,这该死的,病治好啦?」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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