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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b:作者] 2025-06-27 22:55 5hhhhh 2160 ℃

             (10) 插入H

  伊人的腿再也抬不起来,瘫坐在楼梯上。她太傻了,为什麽要被这个卑鄙的男孩逼到如此境地!仁念慈回身,双手抓起她的腰,将她扛在自己肩上,像扛麻袋那样把伊人带到天台。女孩的头冲下,眼泪流到额头再滴落至地面。

  「仁念慈,我求求你,放了我吧!」

  她的哭声哀恸,可是男孩听了毫不心软。

  他将她放到地面上,喘了口气,笑道:「放了你,对我有什麽好处?」

  「我可以帮你做事!」

  「算了吧,你能我为做的那些事情,花点小钱就可以解决。」

  仁念慈的眼睛冷得像蛇,盯住伊人就不会放过她:「你已经错过机会了,如果在楼梯那里喊,也许还有人能听到。但是到了天台,呵呵,六楼没有人上课,五楼又隔得太远,学校的窗户隔音做得很好,你大可以尖叫试试,看有没有人听得见,跑上来救你。」

  伊人扭头看四周,一个人都没有,谁也不会来救她了。仁念慈蹲下身体,欺近伊人动手要脱她的衣服,女孩吓得直说:「我、我知道你本性没有这麽坏。喜欢你的女孩子多得是,干嘛非要和我过不去啊。」

  「原因你很清楚。」

  「我不清楚啊!」

  仁念慈笑了笑,说:「仁咏慈,你不知道我喜欢和他抢女人吗?」

  伊人怔住。原来是这样,以前是韩笑笑,现在又换成她,真不知这对兄弟为何如此仇视对方?仁咏慈和韩笑笑好的时候,仁念慈要插一脚;後来仁咏慈不喜欢韩笑笑了,仁念慈也不再理韩笑笑;到现在仁咏慈收她当情人,然後仁念慈又来威胁她……

  伊人无论如何也想不通,这兄弟二人互看对方不顺眼,他们身边的女人也要跟著倒霉麽?明知道今天是逃不掉,伊人仍在做最後的努力:「我可以和你做,用嘴用手都行,你不可以插入。」

  「你还要和我谈条件吗?」仁念慈冷笑道:「我想做什麽就做什麽,用不著你来命令我!」

  女孩哭道:「我求求你,我真的不能和你做,这样我会被少爷给打死的!」

  「放心吧,把人打死的事情,他还没有那个胆子去做。」

  「你真要逼死我吗?」伊人说著,大滴的泪珠从眼中滚落。

  见女孩一直不从,仁念慈也觉得很烦。他的分身早在资料室和伊人近身接触时就已经硬起来了,因为她遇了灰尘不停地打喷嚏,他才不得不停手。现在将她带到顶层无人的天台,勃发的欲望在裤子里面不停地叫嚣,嫌气他忍得太久了。

  如果就这样直接上了这女孩,也许她真的会被逼急了而大喊大叫吧?仁念慈虽然嘴上说著不怕有人来,但他心底并没有绝对把握。

  如果伊人呼救的喊声够大,也许会有老师学生或是校工跑上来看情况,到时候他也不太好收场。想到这里,仁念慈咧嘴笑了,阴恻恻地说:「用嘴也可以,但你要做得让我满意才行。」

  「我保证!」伊人擦了擦泪水,眼中闪出一丝希望。也许她真的可以用嘴巴来满足这个男孩,以此来保全身体的贞洁。虽然像她这种夜夜与男人做爱的女孩说贞洁这个词显得很可笑,可是伊人并不喜欢放纵自己,那种和很多男孩都发生肉体关系的事情她做不来,连想都不愿意想。

  现在毕竟是冬天,天台有风,所以待久了并不舒服。

  仁念慈带伊人到天台小屋背风的地方,他倚墙站著,伊人则跪在他面前,双手颤抖著解开男孩裤子的拉链。女孩的小手被冻得红肿僵硬,非常不灵活,也许还有害怕的原因,拨了半天,男孩的阴茎都没有露出来。仁念慈等得不耐烦,自行扯动内裤,从裤脚缝里跳出一根火红坚硬的肉棒。

  「啊!」

  阴茎弹出来时,打到伊人的脸上,她向後躲开,待看清男孩的尺寸,不由得深吸一口气。

  太大了!她并非第一次看到仁念慈的阴茎,和咏慈少爷比起来不相伯仲,大概是因为他忍得太久,所以显得更加粗肿。这麽大的东西要她吞进嘴里,无论如何都是件痛苦的事情,伊人想到这里就开始头痛。

  「快点啊!」仁念慈开口催她。伊人只好动手握住男孩的分身,感觉到它表面的热度,仿佛把她的冰凉的双手都给融化了。她再吸了一口气,凑近男孩的下体,伸出舌尖舔到粗红的龟头顶端。

  「嘶……」男孩发出沈重的喘息,闭上眼睛仔细体会。女孩的手是凉的,但舌头很热,开始是在龟头上小面积地舔吮,然後慢慢地扩大范围,张开嘴巴将龟头全部吞入口中。口腔内有丰沛的唾液,将龙首全部润湿,舌尖还在周边蠕动。

  看得出来她是受了很好的训练,舌头异常灵敏,围绕他的男根头部施以适当的刺激;还有她的手指,环在阴茎根部轻轻地按压,连下面的睾丸也照顾到了。

  很高明!仁念慈暗中赞叹。上次在洗手间里与伊人口交时和现在感觉完全不同,她绝对是藏了一手!仁念慈受不了只在顶端做些小动作,双手抓著伊人的头部,向前挺进,将自己的分身送入女孩口中,直接顶到了喉咙。

  「呜呜……」

  伊人痛苦地呜咽,眯起的眼睛流出两行清泪。他太大,占满她的嘴巴,几乎都透不过气来了。

  然而仁念慈没给伊人留多少适应的时间,很快就抓紧她的头部,开始抽插动作。女孩的嘴巴那麽小,顶多只能容下阴茎的前半截,他毫不留情地戳刺,都快要把她的口腔给插坏了!

  有那麽片刻,伊人真想一口咬断仁念慈的阴茎!然而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她没有胆子施行。这样做的结果只能两败俱伤,仁念慈成了残废,她也很可能进去监狱,何苦呢?就忍一忍吧!怯懦的性格使伊人妥协,於是更加配合仁念慈的动作,努力地张大嘴巴,将男孩的分身吞得更多一些。如果他快乐了,那麽以後她的日子也许会好过点儿吧。

  也不知道抽送了多少次,仁念慈突然停了下来,嘴里呜呜地哼著。快感来得又急又猛,他几乎压不下要射精的冲动,使劲咬牙才忍住,然後继续插在女孩的嘴里。冰凉的手,湿热的唇,柔滑的舌头,还有充沛的涎水……伊人的嘴巴已经这麽厉害了,不知道她的小穴又该如何地销魂?仁念慈决心已定,迅速将分身抽出。

  伊人口腔中的压力忽然消失,身体不稳地趴倒在地上,不停地吐口水。「咳咳……咳……呜……」

  嘴里不知为何,涌出大量的唾液,充分润湿了男孩的分身,也从嘴角里流出来,弄得脖子上都有。嗓子被插得很难受,吐了半天也没有缓过劲儿来,她低头想著,这样就结束了吧,自己那麽卖力地为他舔了半天,下巴也酸了,舌头也麻了,喉咙都要被戳穿了,仁念慈应该满意了吧!

  哪知道这个念头才在脑中转了两圈,仁念慈便抓起伊人,把她推到墙壁上。

  女孩为了防止直接撞墙,用双手抵著,整个人都快贴上墙面了。男孩转到她的身後,动手拨她的裙子,伊人惊恐地扭头大叫:「你要干什麽?」

  「你乖乖站著就好!」仁念慈固定住她的腰,不准她乱动。

  「慢著,你不能这样做!我们说好的!」伊人使劲地挣扎,可是裙子还是被掀开,翻到腰上。她底下只有一条内裤,轻易地就被仁念慈给揭了下来,卡在大腿间。这下女孩整个白嫩的屁股就全部暴露在仁念慈的眼睛底下,雪白的臀瓣,稚嫩的菊穴,还有下面粉色湿润的小穴,都在吸引著他,催他快些进来光顾!

  男孩随著自己的心意,将积满精液的粗硕阴茎抵在伊人的股间,吓得她惊叫道:「你不能进去啊!千万不要!呜,我都用嘴巴帮你弄好了……你不能……啊啊!」

  仁念慈的龟头胀得很大,但是伊人的小穴已经充分润滑,他挤到花瓣中间,只是稍微用了点力气,前端便进入女体。只要有了开头,再接下来的事情就易如反掌,男孩一鼓作气,直插到底,在瞬间就把伊人保留了整整三天的阴道给贯穿了。

  「啊……呜呜……呜……」伊人嘴里不停地哼著,垂下头一直在掉泪。心理上的疼痛比身体上的更加厉害,她完全被仁念慈骗了!明明说好只要用嘴巴帮他排解了就可以的,为什麽还要强迫地插入她的小穴,难道她就这麽好欺负,活该被骗麽!

  仁念慈在伊人体内停了几秒,享受被紧窒肉穴包围的滋味。没过多久,肿胀的男根也不能满足於只被包裹的乐趣,它需要更多的刺激,最好是那种飞速摩擦带来的极致快感!男孩於是听从身体的召唤扣住伊为的臀部,开始慢慢地抽插。

  先是将接近四分之三的阴茎撤出,只留龟头留在里面,然後再一气顶进去,直入深处;如此往复了三四次,他记住这个力道和姿势,速度也就逐渐加快,越来越快,但是深度和力度却不随速度而减缓。

  女孩被顶得不停地前後摇摆,屁股一翘一翘地相当配合。可是她嘴里却不歇地发出哭泣之声,呜呜……呜呜……听得仁念慈很是心烦:「你哭什麽?」他并不缓下攻势,边插边问:「和我做爱有这麽痛苦吗?又不是处女了!」

  「你、你骗了我……」伊人被那快速的节奏弄得头晕眼花,要很努力才能说得清话:「我说了你不能……插进来……啊!」

  仁念慈以为伊人只是闹别扭,气他不守信用。可他方才也没有保证过,绝对不会插进她的阴道里吧?做爱都是这样,如果不进去,又哪里算得上做爱呢?男孩子精虫入脑,盘算的全是对自己有利的事情。仁念慈只想用伊人的身体满足欲望,却从来都没有听过她的哀求,站在她的立场上考虑。

  伊人在家里休息了三天并没有和仁咏慈做过爱。所以她的阴部保养得很好,肿胀全部消失,干干净净、清清爽爽,就是留著今晚献给小主人的。可是仁念慈突然冒出来侵犯她,这样的话,她又怎麽向咏慈少爷交待啊!

  「我骗了你什麽?」仁念慈用力地顶到伊人子宫里,气息不稳地问:「我可没向你保证过什麽吧?」

  「你……啊……」伊人腹部传来阵阵快感,小穴里也很快沁出涓涓泉水,润湿甬道,使男孩的抽插更加顺畅。她几日没有性生活,小穴弹性有力,将男孩的肉茎吸得紧紧,要使劲才能抽动。仁念慈感觉异常舒爽,有好久都没有遇到这麽销魂的女体了,分身胀得更大,但又不忍这麽快就全部释放。他喜欢品尝在女孩里面摩擦的滋味,被层层肉壁包裹著,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亲吻著他的男根。

  「你什麽?说啊……」仁念慈下身又一次用力地挺进。见伊人已经不再挣扎了,便松开一只手,绕到她的腹下,在肚脐的附近摸了几把,慢慢地下移,直至双腿分开的地方。女孩阴部干净无毛,从小穴流出来的淫水溅到周边,还滴到悬在大腿间的内裤上面。仁念慈便寻著湿润的皮肤,找到淫水涌出的源头,指尖夹起花核,轻轻地一掐。

  「啊!」伊人马上就叫出来,娇脆悦耳。仁念慈顺势又顶到女孩阴道深处,听见伊人又叫:「啊啊……」然後他就一边插进女孩体内,一边戏弄她的外阴,阴核、阴唇、阴蒂这些地方全都玩了一遍。伊人也因为紧张和刺激,小穴变得更加紧致。「不要……不要再摸了,你还不完吗?」她哭泣地哀求,希望这场性爱快点结束。

  咏慈少爷在等她,他们要一起庆祝他的生日。好不容易和少爷感情好些,如果他知道她和少爷的弟弟性交了,不知会有什麽反应啊!想到这里,伊人哭得更加厉害,呜呜呜地,眼泪和鼻涕都顺著垂下的脸滴到地面上。

  「够了,够了……快结束吧……」伊人越是哭,仁念慈就越不想便宜她。勾引了这麽久才找到机会对她下手,怎麽可能只插那麽几下就放过她呢?男孩的阴茎胀得发紫,一跳一跳地扯得他的脑袋疼,明明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可他就是忍住不肯射精。

  女孩的小穴好紧,每次挺入都要费好大的力气,顶得她直往墙上撞。如果不是伊人用双手撑在墙上,也许她的头已经被撞了不知多少次了。阴道里面分泌出的液体滋润著两人的性器,噗噗地往外流个不停,大腿上的内裤接了不少水滴,都被染湿了。她明显就是处在性快感之中才会有这些反应,可是嘴上却哀哀地叫著,好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

  仁念慈不爽伊人的表现,於是动作更加粗鲁。硕大的男根从女孩的阴道口猛地插到深处,撞得伊人整个人都贴在墙面上了。

  「啊!」女孩用手使劲地撑著,才没有撞到脸。捅到她肚子里的东西太大太粗了,拖了好久都没有射出,她都怀疑这场拉锯战永远都没有结束的时候。

  「啊……啊……啊……」伊人哀声地吟叫,随著男孩抽送的动作越来越快。

  虽说不想停下来,可是仁念慈毕竟也是有极限的。伊人的小穴太紧了,箍著他的分身舒服得不得了。小弟弟发出阵阵刺痛,警告他再忍下去,它也不干了。

  於是男孩又大力地挺入几下,弄得伊人尖叫连连,然後在某一刻突然停下,将女孩压得紧贴墙壁,男根则深深埋入她体内,颤抖地射出股股精液。

  「呜呜……」伊人嘴里呜鸣不止。她感觉到阴道里的肉棒跳跃地喷射,将自己的肚子填满。精液好热,一股股地没完没了,里面装不下了就往外面溢。可是男孩的肉棒又堵著出口,将她撑得不行。

  「不……不要了……呜呜……」女孩继续哭,也不知过了多久,仁念慈终於停下来,但他埋在她里面的分身还有些舍不得退出来。

  也许是因为欲望得到了释放,所以注意力也就可以分散到其他的地方。天台很冷,又有风,除了两人的性器是热的,身体别处都快冻透了。男孩叹口气,觉得自己找这麽个地方纯属自己找罪受。他一只手撑在墙面上,一只手扶好伊人的臀部,慢慢地将自己的分身撤出来。

  伊人哼了几声,发觉有些不对劲,又叫道:「你慢一点……」

  仁念慈冷笑:「怎麽刚才上你的时候一直嫌太快,现在又舍不得我走了?」

  「会流出来的!」伊人鼻音很重,带著哭腔。自己里面积了多少精液她清楚得很,要是男孩突然撤走,那精液会流得处到都是的。可是她从来都没有能力指挥仁念慈,他说上就上,说走就走,缩小的阴茎从甬道中慢慢抽出,里面的淫水也跟著溢出来;肉棒撤到哪里,积液就流到哪里,直到肉棒突然撤离的那一刻,里面的液体也噗噗地冒出来。

  「啊!」伊人低头一看,自己的阴部就像是小便失禁一样,淫水顺著大腿往下流,还沾了不少在内裤和黑袜上面。万幸裙子被撩到腰部以上,没有污染。女孩吸吸鼻子,不知道要怎麽办才好,屁股上都是粘液,她不能就这样直接套上内裤。

  仁念慈也看到她的窘境,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纸巾说道:「拿去擦干净吧。」

  「谢谢。」女孩弯著腰,不敢立刻站直身体。她保持可笑的Γ型姿势,抽出纸巾慢慢地擦拭私处,这有点像是在厕所方便之後的样子,而且旁边还有个男生看著,伊人羞得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然而即便羞愧难当,她也不敢叫仁念慈不要看,或是走开。

  好不容易擦得差不多了,伊人才站起身,感觉到小穴里面又有新的液体流出来,她急得直想哭。怎麽办啊,这下非得叫咏慈少爷发现了不可!

 

              (11) 精液

  仁念慈大概是等著不耐烦了,拍一下伊人的肩,对她说:「我先走了。马上就要下课了,你要是想清理,最好快一点,不然等下你想去厕所洗,那里面也是挤满了人。」

  「哦……」伊人哀怨地望他,想起刚才他给她纸巾时居然还说了谢谢,真想咬掉自己的舌头。他害她这麽惨,干嘛要对这种人说谢谢!

  「你瞪我干吗?觉得只玩一次不够尽兴吗?」男孩挑著眉梢问道:「你想再来?」

  「不要!」伊人马上提起内裤,拔腿就跑。身後好像传来仁念慈的笑声,追著她,一直在耳边回荡。她跑到六楼没有人的女厕所里面,打开水龙头开始清洗身上沾染的污物。上半身还好,除了衣服有些乱,没有被碰过;可是下半身就惨了,阴道里被射入大量精液,再加上她发情分泌的淫水,弄得内裤都是湿的。

  伊人小心地脱下来,先用水冲掉内裤表面染上的精斑。只是冲洗还不能完全消除,她又用水池边摆的洗手液当洗衣剂来用,直到把内裤洗得看不出异样,最後再拿到风干机下面吹干。

  做这件事用了很长的时间,内裤也没有干透,伊人听到外面打下课铃,心里想著,糟糕!少爷还要接她,不能再耽误下去了。她心里正著急,身上的手机又响了,伊人打开一看,是仁咏慈发来的短信,叫她快点到教学楼门口与他会合。

  没时间再拖下去了!伊人咬了咬牙,把半湿的内裤穿到身上。低头一看,袜子上还有两块明显的痕迹,她急忙用水擦了,不大看得出来。冬天很冷,皮肤贴上湿漉漉的棉布,屁股和腿上的热量立刻被吸走,感觉像是贴在冰面上。伊人只能忍著不适走出厕所,下楼梯到三楼,回教室拿自己的东西。此时老师已经下课离开,剩下几个学生还没有走,有人见到伊人进来,偷偷地笑。

  一个女生问道:「哎,伊人,你刚才那节课去哪里风流了?」

  伊人的小脸刷地红了,嚅嗫道:「我去给历史老师送资料,有事耽误了。」

  「送个资料,能用得了一整节课吗?」

  伊人不回答,回到座位把书包收好,然後跑出教室。心里有点担心同学会多嘴说出去,自己整节课失踪,难免有人怀疑。可是现在也不是担心这个的时候,还有更大的麻烦在等著呢!她匆忙跑进一楼大厅停下,大口地吸进空气,紧张地四处张望找仁咏慈。

  还未寻见他,就听到少爷清朗的声音叫她:「伊人!」女孩沿著声音的方位望去,看到仁咏慈站在教学楼外面的铁树旁边。西向的太阳打在他的侧脸上,高高的鼻子拉出好长的阴影,纯黑眼睛微微眯著,在对她微笑。

  那一刻,伊人的心狠狠地抽了一下。早就知道仁咏慈是个大帅哥,但是她因为讨厌他,而忽视了他的优点。几个月来不和谐的相处,伊人在心里把仁咏慈想成是一个邪恶的大坏人。可是不知不觉之中,她发现自己也没有那麽讨厌咏慈少爷了,以前最惧怕的肉体关系,如今也转为期待和享受。再这样下去,她要是真的离不开这个男孩了,该怎麽办啊!

  俊美少年凝视伊人,招手叫她过去。女孩犹豫片刻,缓缓走到他身边。

  「怎麽了?脸色这麽差。」仁咏慈察觉出异象。

  伊人忙说:「没事,上课有些累……」

  「哦。」仁咏慈点了下头,拉起伊人的手,带她往外走,又说:「以後学习别那麽拼命,你不需要成绩那麽好。」

  「哎?」女孩没听明白,以为是少爷不想她太累。

  仁咏慈回头望她一眼,说:「你成绩好成绩差,在我眼里都是伊人。」

  「哦。」她还是不明白。

  他们到学校门口坐上汽车,伊人的屁股一挨上後座,立刻就有股凉气渗入皮肤。

  走路的时候内裤还有些缝隙,坐下之後,湿布就完全贴在肉上了。女孩苦涩地扯了下嘴角,却没逃过少爷的眼睛。

  「你是不是有什麽不舒服的,不肯对我讲?」

  「没有,真的没有!只是外面天气很冷,坐到汽车里温差有点大。」伊人咬牙撑著,没说实话。仁咏慈心里想著在酒店的浪漫约会,也就没计较这些细琐小事。

  汽车平稳地开向酒店,伊人心里却七上八下地盘算自己能不能闯过这一关。

  少爷应该不会马上就带她去开房间,他们得先吃了饭,再聊会天之类的,这样她就能争取到几小时的休息时间,不知道是否足够她的阴道消肿。要是到了晚上实在要做,那她就骗少爷把灯关上,摸黑的话,也许他就发现不了。

  女孩想著这些事情,耳边突然有人说:「我们到了。」

  「啊!」伊人吓得身体一跳。

  仁咏慈望著她,说:「你今天很古怪。」

  「哪有,我刚才在想别的事情。」

  「想别的男人吗?」

  「才不是!」

  男孩呵呵笑了几声,揽过伊人亲了一下。两人手牵手下车,走到酒店门口有人来替他们拉开玻璃门,鞠躬请客人进去。这家豪华酒店出入的客人,全都是穿著高档服装的有钱人,即使没有钱,也得买一身像样的衣服换上,打扮整齐了才准进去。像仁咏慈和伊人这样只穿校服就来的少年人很少,不过看门的服务生认得他们的校服,是全市最好的贵族学校,不旦未加阻拦,还要以礼相待。

  仁咏慈带伊人去楼上的高级餐厅,要预订才可以进去。安排女孩坐好之後,他叫服务生快点上菜。伊人这几个月也没有白跟咏慈少爷,华服、美食、奢侈用品,统统都见过了。所以进来之後,伊人除了有些小紧张之外,举止都很得体。

  仁咏慈隔著桌子凝视她,越看就越喜欢。

  餐厅里灯光柔和,打在女孩脸上,将她姣好的容貌熏染得更加柔美。白皙的皮肤莹莹发亮,头发乌黑,唇色粉润,眼睛闪出粼粼波光,显得楚楚动人。可以毫不自谦地说,这大厅里所有的女性食客中,就属伊人最漂亮了!

  伊人被仁咏慈盯著,浑身都不自在起来。一个小时之前她还在天台上与仁念慈水乳交融,现在又坐著与仁咏慈吃饭,虽然表面上不太明显,但是刚做过爱的人多少都会留有痕迹,如果细心就能察觉出来。

  「你饿了没有?」男孩淡笑地问。

  「嗯。」女孩点头。

  没多久,海鲜大餐一道道地被送上来。伊人其实根本就没有胃口,因为怕仁咏慈怀疑,才装得自己很饿似地拼命猛吃。男孩到最後都有些怕了她,直哄道:「伊人,你吃慢一点,以後我还会带你来的,不要吃得太撑了。」他哪里知道伊人都要吐出来了。

  女孩放下餐具,又擦了下嘴,说:「我吃好了。」胃里隐隐作痛,有点後悔自己吃了这麽多东西。

  仁咏慈问她道:「好吃吗?」

  「好吃!」天晓得她能尝出什麽味道来。

  用餐结束,等人把盘子收走之後,仁咏慈拿出一张磁卡,暧昧地说:「你还没在这里住过吗?上面的房间可以看到河边广场,风景很好呢!」

  伊人深吸一口气,淡笑地说:「那很好。」完了,该来的躲不掉,少爷从来都不是有耐心的人。他没在汽车上要她,还等到餐後,就已经非常难得了。此时女孩的内裤虽然已经阴干,私处却仍有感觉,被仁念慈巨大的阴茎插过之後,她总觉得肚子里还有东西在似的。

  仁咏慈不可能等伊人太久,站直身,伸手到她面前,说:「来吧,我们上去玩。」

  伊人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说:「你还没有吃蛋糕吹蜡烛呢!」

  「蛋糕在房间里,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再吃。」

  随後,伊人被去带到酒店顶层,仁咏慈订了豪华房间。

  咏慈少爷的父亲去世多年,给他留了一大笔钱,虽然现在还没有正式成年,可以支取的部分十分有限,但是那有限也是相对的,在伊人这种小孤女看来仍然是一笔巨资。仔细想来伊人和仁咏慈都是没人管的小孩,可是境遇就天差地别。

  仁咏慈有花不完的钱,可以让所有人替他卖命,还可以压迫别人;伊人却要依靠别人,受人压迫,这样真不公平!但又有什麽办法呢,谁叫她没投胎到好的家庭里!

  伊人叹息的工夫,电梯到了顶层,仁咏慈拉她进房间,然後关上门。关合的那一刻,伊人的心也随著哢地一声,沈到了谷底。转身望房间内部,相当豪华,简直就是一套装修华丽的小型公寓。室内光线昏暗柔和,沙发旁边的茶几上面,摆著一个十寸的生日蛋糕,蜡烛已经插好,但是没有点燃。

  「我们来吃蛋糕!」仁咏慈兴奋地说,走到沙发前,坐下来,拿起打火机将蜡烛一一点燃。伊人坐在他身边,努力挤出些笑容来,今天是仁咏慈十七岁的生日,他们本来应该好好庆祝才对。有个念头忽然在女孩脑中闪过,仁念慈应该知道他哥哥的生日,他是不是故意侵犯她,好把他们的纪念日给搅黄?伊人不能肯定,但如果是真的,那家夥就太卑鄙了!

  「好了!」仁咏慈点完全部蜡烛,对女孩微笑。

  伊人说:「你许愿吧。」

  男孩很认真地想了想,但是没有说出来。他许好愿望,叫伊人和他一起吹蜡烛。

  十七岁的生日不算太重要,但只有一个小女孩陪著自己想来也确实挺凄凉。

  伊人和仁咏慈吹光了蜡烛,问他:「为什麽不开个生日Party之类的,像学校里别的同学那样。」

  「觉得没意思,请来的人也不过就是吃喝一顿,然後就什麽都没有了。」

  伊人赞同那种感觉,越是热闹的集会过後,就越发显得冷清。她是孤儿,所以太了解其中的辛酸。仁咏慈也没有好到哪儿去,他的父亲死了,继母从来都不管他,所有的爱全放在她的男人身上,据说换了不知多少位。女孩想著这些事,感觉到自己的手被握住,她抬头,看到仁咏慈贴近的俊脸,柔声对她说:「有你陪我,已经很高兴了。」

  「以前你是怎麽过生日的,谁陪你一起过?」

  「随便出去玩一天吧,我的亲戚全是吸血鬼,我不和他们联系;同学或是朋友,也差不多是泛泛之交。现在谁都这样,没有真心的。」

  他也会在意有没有真心吗?伊人以为仁咏慈的心是石头做成的,根本不在乎那些。

  但是和他生活的时间长了,她多少能感觉得到,这个男孩也有柔软脆弱的一面,只不过她不能经常见到;偶尔仁咏慈会对她流露出怜爱之情,可是转眼间,又因为不知何种原因变得狂躁起来。伊人怕他,恨他,但慢慢地也可怜他,同情他,甚至……她没敢再想下去。

  仁咏慈用手指挖起蛋糕顶上的奶油,放进嘴里尝著,笑道:「很甜,你也来吃!」伊人以为他要她一起分食,正想拿餐具,可是男孩突然捧起她的脸,吻了下去。嘴里尝到香甜的奶油,味道纯正,入口即化,伊人不自觉地吞了下涎水,顺便也就把仁咏慈的口水给吸了进去。

  第一次发现,原来亲吻也可以这麽甜蜜。伊人没有像往常那样条件反射似地对他的索爱产生抗拒,而是很顺从地跟随男孩的步伐,张开嘴巴任他侵入,把小嘴里面每一寸颚肉都舔过。

  「呜……」女孩吻得太深,几乎忘了呼吸,好不容易两人分开了,她大口地喘气。

  仁咏慈含笑望著伊人,又捧起她的小脸轻啄几下。「你真是太可爱了!」他赞她,吻在发丝上,眼睛上,鼻尖上,唇瓣上,然後移到脖子,在颈窝处轻轻地啃咬,印下几朵粉色的樱花。

  「别,别这样……」伊人吃痒,忙著躲开。可是仁咏慈追著她,无论怎麽躲避他的热吻都跟随而至,无处不在。就这样两个小孩逗闹不止,发头乱了,衣服皱了,不知何时伊人的胸衣被他解开,松垮地挂在肩头。男孩低头,咬在她的乳尖上,又痛又麻的刺激如电流般传达至大脑,伊人突然想到一个重要的问题:她不能叫咏慈少爷发现她和别人做爱了!

  「少、少爷……」女孩语气慌乱地说。

  「叫我咏慈。」男孩咬红了一只乳房,又换到另一边继续肆虐。

  「咏慈少爷……啊……我们还没有……吃蛋糕呢……」她得再拖些时间,因为现在外面天还不够黑。

  「不急。」

  仁咏慈将伊人两只小巧的乳房都吻得肿了起来才停手,他坐直身体俯视女孩的胸部,发觉它比平时看起来大了点,得意地咧嘴笑道:「哎,伊人,如果你能再发育一些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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