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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繁全 - 4,2

[db:作者] 2025-06-27 22:55 5hhhhh 1930 ℃

  伊人窘得无言对对,她长成这副瘦弱的身材,难得仁咏慈这麽久了都没有嫌腻。眼看少爷又要伸手过来抱她,女孩马上说:「我们吃蛋糕吧!」

  仁咏慈挑眉问道:「你真的想吃吗?我以为你在餐厅已经吃得很饱了。」

  伊人是很饱没错,可是她也想不出别的方法拖延时间。显然仁咏慈对於蛋糕没有什麽兴趣,他一向不太喜欢甜甜腻腻的东西,之所以要买一个小蛋糕,只是为了走个程序,想让自己的生日过得正式一点。不过既然伊人说想吃,他也不好阻止她。仁咏慈拿起小刀和纸盘,切了一块递给伊人,她接过来就吃了,吃得很辛苦。伊人努力地将东西咽下去,又问仁咏慈:「你不想吃吗?」

  「我看你吃就好了。」

  呜,伊人顿时觉得更加辛苦。该死的仁念慈,如果他不害她,那麽现在她和少爷早就在床上快快乐乐地滚床单了!女孩吃啊吃啊,还是没能吃完小块蛋糕,她觉得自己的肚子都要爆开了。低头一看,胃部是有些顶出来了,这全是她自作聪明、自找罪受。

  仁咏慈一旁边看著,问她:「吃完了?」

  「呃……」

  「现在轮到我吃你了!」他阴阴地笑,吓得伊人心都要跳出来了。怎麽办?

  现在灯都亮著,少爷只要脱下内裤,就能发现她的阴蒂是肿的。脑子转了几十个圈,伊人还是没能想出任何应对措施。仁咏慈在剩下的蛋糕上挖起一大块奶油,涂在她的乳尖上,微笑地说:「这下伊人更美味了!」语音未落,低头咬上顶端的红色肉珠,顺便把周边的奶油也给舔了去。

  「啊……」

  女孩一惊,被推倒在沙发上。她的衣服虽然已经敞开,但还挂在胳膊上面没有完全褪下来,衬衣的前襟被压在底下,扣子硌著後背,非常不舒服。

  「少爷……等一下……啊!」乳尖被他咬得好痛!

  仁咏慈有些激动,已经有好几天没有和伊人做爱了,忍得身体阵阵发痛。他抚摸女孩的手是颤抖的,嘴唇也不知不觉地失了力度,把伊人的乳房咬得留下一圈牙印。听到叫声,他才知道自己过分了,抬起头来对她道歉:「对不起,很疼吗?」

  「疼……」

  伊人皱眉,她疼的地方不止胸部,後背那颗扣子正好抵在脊柱上,根本无法忽略掉那股痛感。更悲惨的是,她还要想方设法隐瞒自己私处残留的性痕迹,这可是比登天还要难啊!

  「对不起。」仁咏慈笑笑,身体抬起一点。好不容易他不再戏弄她的胸口,却把手伸到裙子底下,伊人吓得大叫:「我们……我们……」

  「怎麽?」

  「不要在这里,感觉好奇怪。」

  男孩轻笑:「我们在家里的时候也在沙发上做过,你现在才觉得奇怪吗?」

  「可是,这是里酒店啊。」

  「酒店又怎麽了,只不过是换个地点,又没有外人看你。」仁咏慈说著,大手掀开伊人的裙子,露出里面淡粉色的内裤。女孩紧张得并拢双腿,似乎不想让他太轻易得手。这种小把戏伊人以前玩过很多次,她总是不能坦然地面对他的索求,所以仁咏慈也没有多心。

  伊人努力地想躲开男孩的手,哀声求道:「我、我们到床上去,关上灯可以吗?」

  仁咏慈终於听进去了,一只手抓著女孩的内裤,已经拉到了大腿的一半,停顿下来问:「你真的很不自在吗?」

  「我不好意思嘛……」

  「哎,你真是麻烦!」男孩於是伸出双手,将伊人抱起来,慢慢走向里面的大床,小心地放下来。女孩挨到床面之後,不自觉地缩成一团,就像她往常那样表现得很怕他。仁咏慈见了很不高兴,噘著嘴巴问:「我们不是说好的麽,一起好好过生日,你怎麽又摆出这副要死的样子。」

  「我没有……」伊人委屈地说:「我只是不喜欢光线太强。」

  「你啊!」仁咏慈地宠溺地说著,在伊人屁股上拧了一把,起身去关灯。他走到墙边,将顶灯全部关掉,只剩下床边的台灯。可是伊人还觉得不够,求他把小台灯也关掉。仁咏慈喜欢在做爱的时候看伊人的表情,不太情愿,可是女孩一直求他,也就不再坚持。他坐到床边,伸手去拉仿古台灯上的灯绳。

  伊人这边终於松了一口气,以为全黑之後,仁咏慈就没可能看出她的异样。

  可是男孩停在那里,半天也没有关掉台灯。她扭过身望他,轻声地问:「咏慈少爷?」

  仁咏慈最终没有关灯,他望著自己手,指头动了几下,又缓缓回身,盯著伊人的眼睛闪出锐利光线,寒声问道:「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至少有四天,我没有碰过你的。为什麽你的身上会有精液呢?」

 

            (12) 肉体惩罚H

  伊人僵在床上,不知要怎麽回答,她怎麽也没有想到,自己催仁咏慈快点关灯却使得他更快地发现她的小秘密。仁咏慈的手指方才调戏伊人时,因为要脱下她的内裤,不小心沾了一点点黏液,他以为那是女孩子分泌出来的淫水,也没太在意。然而要去关灯时,他注意到了那黏液似乎不是那麽简单,在灯光下仔细看了,又凑到鼻子下面闻了闻,确定是精液没有错。

  这丫头,从哪沾来的精液!

  仁咏慈脸色铁青,将所有的灯全部打开,大步走到床边,冷冷地看著伊人。

  女孩此时已经吓得不知无何是好,瘦小的身体微微颤抖,仿佛被冻僵了。

  「这是怎麽回事?」

  「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问你在哪里,和谁干的!」仁咏慈愤怒地说著,伸手拉开伊人的大腿。

  可怜的女孩在学校的天台被仁念慈强迫之後,为了赶去赴约,根本没有时间清理自己的阴道,肚子里面积存的精液慢慢往外溢,被内裤挡著才没有流出来。

  伊人清洗过内裤,以为屁股上面湿湿沾沾的感觉只是因为布料未干的关系,全然忘记了自己体内还留著如山铁证。仁咏慈方才脱她的内裤,手指就沾上了证据,现在无论如何也抵赖不了的。

  「你不肯说麽?」男孩阴沈的脸上乌云密布。

  伊人抖了一下,大滴的泪珠瞬时从眼眶滚落:「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想和他做的,是他逼我的……」想来想去,还是自己太傻。如果仁念慈在教学楼里对她不轨时,她就大声叫喊,顶多引来老师批评一下罢了,那个混蛋也不会得手!

  「到底是谁啊!」仁咏慈猛地拽起伊人的大腿,将挂在腿根上的粉色内裤一把撕下来。他盯著布料上面的精斑,甚至都没有干,还呈现新鲜的胶状。这实在让人忍不可忍,她怎麽难这样背叛他!

  「啊!」伊人吃痛,哭得更加厉害。少爷以前对她凶过,可还从来没有见过他今天这副表情,俊美的脸庞完全变形,简直就像是从冥界来的地狱使者,看了让人从心底里产生惧怕。

  「你还不肯说吗?」仁咏慈的眼睛都快瞪出来了:「你就这麽喜欢他吗!都不敢告诉我!」

  「是仁念慈……呜呜呜……」伊人捂起脸哭泣,她才不喜欢那个人呢!她只是吓坏了,不知道要如何面对现在的局面。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给侵犯了,伊人就算再无知,再不了解男人,也明白这对咏慈少爷是何等奇耻大辱。

  仁咏慈放下她的大腿,立在床边怔了一会。伊人还是哭,不敢睁开眼睛看他的反应。过了一会,就听到男孩骂道:「那个混蛋!」她便抖得更加厉害。

  「你为什麽要和他做!为什麽啊!」仁咏慈俯身拉开伊人的手,狰狞的面容让她不寒而栗,眼睛突著,额头上的青筋一根根地冒出来。这样可怕的少爷,她是第一次见到,那种从灵魂深处传达出来的恨意,使整个房间都如同被烈火烘烤一样,变成人间炼狱。

  「我错了,对不起……」伊人抽噎地说:「我不想和他做的,真不不想……可是他威胁我,我就怕了……」

  「他打你了?」

  「不、不是……他说会叫全校的人都知道……呜呜呜……」她越想就越觉得自己好蠢啊!

  仁咏慈鼻孔放大,翕张不停,哼出阵阵粗气,他实在不能理解,伊人这是什麽逻辑?只要吓吓她,说:「你不要闹,不然叫所有人看到你被我强奸!这样她就会妥协吗?」

  「我真不知要怎麽说你了。」男孩的声音冷至极点,坐上床,伸手拉大伊人的大腿。女孩叫了一声,也只好任他拉开。仁咏慈的动作一点都不温柔,让伊人平躺在床上,大腿分开,折成M型,女孩光洁的下体便完全暴露在他眼前。粉嫩的花瓣微微发肿,明显是做爱过後没有恢复的样子,外面还沾著淡黄色的干涸精液,宣告著她的不忠。

  再拨开花瓣用手指伸入深处,狠狠地搅动,不一会里面就分泌出涓涓淫水,顺著手指往外流。男孩弯起指头,挖出一大股液体,举近眼前观察,白色的残精挂在指上,像是在嘲笑著他的愚蠢。好个仁念慈!三番四次地抢他的女人,到底是何居心!

  「可恶!」仁咏慈咒骂著,声音刺得伊人耳朵发疼。她的小穴被男孩戳得好痛,可却不敢叫出声来,此刻少爷正在气头上,她不知道要怎麽办才能挨过这一关。女孩小心地睁开眼睛,望向仁念慈的方向,而男孩也正盯著她看。冰冷的眼睛使她打了个寒噤,马上,他就松开压著她大腿的手,将她抱起来,扛到肩上,直直地走向浴室。

  「啊!少爷……」伊人轻呼一声,头部朝下,充血晕眩。仁咏慈扛她进浴室里,随意地往浴缸里一扔,女孩的屁股撞到冷硬的瓷面,生生地发疼。她抬起红红的眼睛,没来得及说上一句话,马上就有股强劲的水流冲到她的头上。

  「啊!」

  伊人不小心吸入水,呛得直咳嗽:「咳咳……咳……」咏慈少爷以前对她不好时,也没有这麽无情过的!

  「少爷……不要了……」女孩往哪里躲,巨大的水流就跟到哪里。伊人过了一会儿才明白咏慈少爷是嫌她脏了,想要给她洗干净。於是她便不再乱动,清水流到眼睛里、鼻子里、嘴巴里,多难受她也忍著。

  最初的火气过後,仁咏慈叹了口气,将花洒放下,不再冲著伊人的头。他看著她可怜兮兮地坐在大浴缸里,说:「把衣服脱了吧。」

  女孩乖乖动手,将身上最後的衣物全部褪去,湿淋淋的衣服被扔到浴室的地板上,皱得像海菜,落在地面上发出啪地一声响。此时仁咏慈才看出来,伊人的脖子後面似乎有很大一片淤青,腰部和臀部也有疑似指痕的印子。如果那是仁念慈留下的,那他对她可不算温柔。

  「起来,屁股冲外,手扶墙站著。」男孩冷冷地命令,叫伊人背对他站著。

  女孩颤巍巍地起身,转过去,双手扶墙,屁股微翘,这个姿势使她想到下午在天台上,仁念慈就是这样在後面侵入她的。

  仁咏慈盯著伊人的屁股看了会儿,哼一口冷气拿起花洒对准小穴冲了起来。

  伊人身体颤抖却没敢乱动。少爷先是用水冲她的外阴,觉得不够,又一只脚迈进浴缸,贴近她的後背,动手扣开小穴。女孩身上沾满水珠,沿著股沟流过私处,小穴口全是水,根本就看不清,仁咏慈便用两根手指插进去,将穴口撑得很大,仔细地看里面的情况。外部有些红肿,看得出来是被粗大的东西疏通过。

  他扔掉花洒,手指往里捅了几下,没过多久就见伊人阴道内产生的淫水慢慢地流出来,呈现淡白的浊色,并且,混著男人的精液。

  明知道她已经被那混蛋上过,真的亲眼见了证据,仁咏慈的怒火直往上蹿。

  鼻子深吸几口气,再慢慢地呼出来,还是不能驱散那股火气。

  男孩终於爆发,大骂道:「他到底在你里面射了多少?怎麽现在还流出来,你们做了多少回啊!」

  「没有多少回……只是一次……」伊人小声地说。

  「你骗谁!这里……」

  他说著,在里面挖个不停,又捣鼓出许多混著精液的淫水。女孩的身体多日未受性爱滋养,只需要轻轻碰几下,就分泌出大量的爱液,将阴道里面积存的男性精华,全数给冲了出来。

  「啊……少爷……不要……呜呜……」伊人被弄得好疼,再度哭出声。少爷知道了她的丑事,肯定不会放过她的,想到这里,女孩更加害怕,泪止不住地往下落。

  「哭什麽!现在哭这麽凶,白天时为什麽要做那种事!」

  「我不是故意的。」

  「不故意吗?在学校里你要是不愿意,仁念慈能怎麽样,你大叫几声不就得了!为什麽不叫!」

  连伊人自己都想不通为什麽那时候没有叫人,反而让仁念慈得了手,她又如何能向咏慈少爷解释呢?肠子都要悔青了,也找不出任何理由来解释自己的愚蠢行为,伊人只剩下伤心流泪,用哭泣来抒发自己的郁闷。

  「为什麽啊!」仁咏慈狠狠地用手戳伊人的小穴,明知道这样会把她弄痛,可还是不能甘心。他一直珍宝的女孩,吃穿用都用最好的东西来供给她,可是到最後还是要背叛他麽?

  「呜呜……对不起……」伊人弓著身体,忍受男孩对她的惩罚。现在她才明白,咏慈少爷难过的时候,她的心也不好受,宁可自己多受些苦也希望他能快点消气。

  如今这个时代,少男少女对於性这东西其实根本就不在乎。初中的女生失去贞操就占了大半,到高中之後还保持处女的,简直是凤毛麟角。那些男孩子开了荤之後有哪个人是只和一个女孩好的?全都换女伴就像是换衣服那般勤快。

  而仁咏慈和仁念慈兄弟俩这样容貌俊美的男孩更不用提,反正伊人见过的,就不只她和韩笑笑两个。至於女孩也不承多让,以韩笑笑为首的新时代美少女,个个打著身体解放,男女平等的旗号,争抢地把花花公主的名号往自己头上戴。

  和那些人相比伊人很乖了,也没有那麽大的过错吧。可是仁咏慈不管那些,他早忘了自己也不是什麽干净的人,只想著伊人和别的男孩上床,给他戴了绿帽子,不再是他一个人的女孩了!

  想到这里仁咏慈又拿起花洒,对准伊人的小穴冲起来。他用手指撑大穴口,水喷进去,又流出来,带走阴道里面最後几滴不洁的液体。手指再伸进去抠来抠去,只剩下很清很清的微粘液体,是伊人自身分泌的淫水。她的身体已经不带痕迹,可是仁咏慈的心理上却无法接受。

  身边的女孩子一个个地被抢走,以前的那些就算了,像韩笑笑、陈晨那样的女生,即使不和他好上,也会去找别的男孩子,他也没那个闲心去追究。可是伊人不一样!她从开始就是他仁咏慈的人,那麽小心地看管著,珍爱著,还是叫别人得了手,越想就越生气!

  伊人手扶墙弓了半天,腰又酸又累,小心地回头问:「少爷,我可以站起来麽?」

  仁咏慈冷冷地看她,开口道:「这麽一会儿你就累了,和仁念慈做的时候就不累麽?」

  女孩的脸更加苍白,泪珠子直往外滚。她又不是故意要水性杨花的,为什麽这些男孩子都不肯放过她?「我、我不是你的玩具,就算是有错,你也不应该拿我当犯人。」咏慈少爷的冷言冷语,把她的心全伤透了。

  「我供你吃穿,什麽东西都买最好的给你,只是要你对我忠诚一点,都做不到吗?」

  「我说了,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伊人继续哭,她也委屈得要死啊。

  仁咏慈不想这事就这麽算了,另一只脚也跨入浴缸,与伊人完全贴近。他拉开自己的裤头,掏出已经勃起的粗大阴茎,对准女孩的花穴,迅速插了进去。

  「啊啊!」伊人尖利地叫起来。少爷可是一口气顶到里面的,虽然有淫液做为润滑,但他那麽粗的东西,还是弄得她很痛。

  「疼吗?」男孩咬著她的耳朵问道,感觉到女孩身体不停地抽搐。

  「呜呜呜……」伊人弓得像只小虾,默然忍下那些痛感。少爷的肉棒虽然插进来时很痛,可是过了一会儿,那痛就不再明显,她的身体已经很能适应被巨大东西填充的感觉了。

  仁咏慈停了一会儿,猛地抽出来,又马上插进去,肉皮相撞时发出清脆的响声,他又停下,再问:「疼吗?」

  「少爷,对不起。」伊人不敢说疼,也不敢说不疼。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疼,体内激荡著好几种感觉,疼痛的,酥麻的,满足的,快乐的,渴望被男人滋润的肉体,在被撑开的那一刻起,快慰就一点一点地积累起来了。

  仁咏慈用这种方式来惩罚她,其实就等於是恩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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