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

　　清晨刚打开手机，就听到急促的振铃声，赶紧接起来，却听到英淑的声音，「怎么回事，你关了手机，幼薇也关着手机？」她气嘟嘟地不容我解释，「你们父女在家里搞什么鬼？」说得我心里一阵发毛，「昨晚……昨晚喝大了。」我只能用此事搪塞。

　　英淑找到了我，显然已经放心，「我事情已经办好了，今天就回去。」

　　「哦，那中午，还是晚上？」

　　英淑想了想，「晚上吧，我还要去买一点东西，你在家也辛苦，总不能空着手回去。」说着就扣上电话。

　　看着「电话已挂断」的字样，刚摁下键盘，就听到「嘟……嘟……」一连串的短信声。打开新短信，却发现幼薇的：老爸，我今晚不回去了，祝你和小妹晚安。跟着一个调皮地符号，暧昧地语气，仿佛昨晚我和幼芳又经历了一场大战。

　　心里暖暖的，又看到另一条短信蹦出来，尊敬的用户，９２２６５７４８８在１０点５０分拨打过您的电话，请及时联系。

　　是幼芳的，猛然想起今天是小妹的生日，赶紧往下查看，又是一条：爸，您什么时候回来？

　　小邮件闪烁着，急促地按下去：老爸，我做了宵夜，等你来吃，下面是一个红红的嘴唇。

　　老爸，我想你！

　　最后一个是凌晨２点钟，想想那时正好看见老陈父女春风二度，我站在门前想象着幼薇自慰。老爸，我爱你。

　　回味着幼芳躺在床上期待我归家，我的心仿佛吃了蜜般的，幼芳爸也爱你。一想到幼芳，刚刚泄过的身子惊蛰似地翘起头来。那个鲜嫩的花苞刚刚开放，我这个做父亲的还没有采摘，自己就在外鬼混，我哪里对得起幼芳的芳心归属。

　　幼芳，爸给你，只要你喜欢，哪怕爸跪下来求你。我暗暗下着决心，突然想到英淑，心里就如凉水一般，原本和幼芳还有很长时间，没想到英淑这么快就回来。晚上，晚上英淑就如期归来，我和幼芳还有机会吗？

　　正在我呆呆地想着如何向幼芳求爱时，听到卧室的门砰地一声，老陈穿着一条内裤急匆匆地奔上卫生间，看到我突然一愣。

　　「醒了？」也许昨晚的醉酒让他失去了记忆，要不，他也不会和青楠作出那么大的动静。

　　「昨晚？」他似乎想起了什么，就是一瞬间朝我尴尬地一笑，匆匆地走去。接着就听到浴室里响起哗哗的水声，老陈肯定在清洗着欢爱后的痕迹。

　　正想着青楠这会在干什么，或许还疲累地躺在床上，一晚上折腾了三次，她的身体肯定吃不消，猛然就见青楠矗立在床边，一双大大的眼睛盯视着我。

　　「怎么，没累趴下呀。」脱口而出的一句，却被青楠恨恨地抱起枕头击打着我。

　　「坏蛋，坏蛋！」她恨恨的打着、骂着，「要你偷看，要你偷看。」

　　一边用手护着，一边躲闪求饶着，「恩将仇报的小东西，不是我，能成就了你们父女的欢爱。」

　　青楠一双大大的眼睛嗔怒着，「那也不许你偷看。」看着青楠的娇俏动人，知道她昨晚或许早已发现了我偷窥，心底下蠢蠢欲动着，就想抱在怀里，可老陈还在那边，又不敢贸然行动。

　　「爸不是偷看……爸就想……」

　　青楠静静地等待着我下面的话。

　　「你昨晚那个姿势，爸真想和老陈一起……」

　　说的青楠脸一阵白一阵红，刚想向我发作，就见老陈从卫生间里跑出来，她丢下枕头，掘着嘴，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老张，昨晚喝醉了。」他讪讪的表情，躲闪着青楠的目光。

　　「多亏了青楠。」我故意说给他听，「老伙计，还是养闺女好吧？」

　　「那是，那是。」老陈不敢再说下去。

　　老色鬼，如果是儿子他能伺候在你身边？他能让你在他的身体里解决性欲？想起老陈最后那疯狂的举动，从后面插进青楠的身体，心里就一阵阵的酸麻。

　　唉……若不是为了青楠，昨晚，昨晚也不会让幼芳那么担心。

　　「老陈，别忘了我们兄弟之间的约定吆。」笑吟吟地看着老陈嗯嗯啊啊的模棱两可的表情就听见手机在响，拿起来一看，仿佛心有灵犀似地，竟然是幼芳。

　　「爸……你在哪里？」幼芳担心的语气充满了撒娇。

　　「爸……爸喝醉了，就在外面……」我不知道如何回答，才能消除幼芳的担心。

　　「死爸爸，坏爸爸……你让人好担心……」幼芳骂得我心里甜滋滋的，不是关系特亲密，不会用这种口气。

　　拿着电话就想听着女儿撒痴撒娇的爱意，「爸，人家，人家一夜都没睡。」幼芳竟然哭起来。

　　让人又怜又爱，若是这会在幼芳身边，我一定会把她抱在怀里，亲吻着她俊美的脸蛋。「幼芳，爸这就回家。」

　　「我不要你回来，我要你赔人家睡觉。」她娇蛮的竟不知道如何表达好。

　　听着幼芳要我这个做爸爸的陪她睡觉，就想象着幼芳肯定还窝在床上没起，抬头看见青楠正嫉妒地看着我，知道她早已了解了我的心意。老陈怕我揭露他昨晚的荒唐行为，自始至终没敢提半句。

　　「是不是让幼薇担心了？」青楠那一双又嗔又怒的目光，让我无地自容。

　　「幼薇昨晚没回家，是幼芳。」和青楠、幼薇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我知道在她的心里我不是一个好爸爸，转身看着老陈，「昨晚喝多了，都忘了。」不知道是想表达忘却了昨晚和老陈的一些事，还是想给家里报个平安，反正我看到老陈的眼里一下子轻松了许多。

　　他随口附和着，「就是，就是。」

　　「那我先回去了，你们……」

　　老陈赶紧说，「我们也回去。」

　　拿起身边的物件，匆匆地走出房间，却听到青楠在后面喊道，「老爸，别忘了改天约着幼薇一起……」

　　　　　＊＊＊　　　　＊＊＊　　　　＊＊＊　　　　＊＊＊

　　「老爸，签证办好了，今天是小妹的生日，我去买点礼物，下午回去。」还走在路上，幼薇就给我打电话。

　　「那中午……」两天不回家，我担心女儿在外面受委屈。

　　「呵呵，是不是想女儿了？老爸，今天你可要好好表现吆。」她咯咯咯地逗笑着，「晚上，我负责生，你负责日。」

　　「疯丫头！」痛快淋漓地骂了一句，「你妈今晚可要回来。」

　　「什么？」幼薇在那边好半天没说话，也许被这个消息镇住了，晚上回来，那所有的事情不都白白地付诸东流，「老爸，真的吗？」她失望地追问着，希望得到我否定的回答。

　　「真的……二小姐。」我重复着，语气里隐隐流露出一丝不愿。

　　「她……她不是说还要一个周嘛。」幼薇在那边不情不愿地。唉！和女儿到了这个地步，竟然不希望母亲回来。

　　「她业务办完了。」两手一摊，做出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随即又低低地问了一句，「二小姐，你想把你妈扫地出门？」

　　幼薇在那边不说话，半晌才叹了口气，「爸……人家就是想……在出国前和你……坏爸爸，你知道的。」末了，不容我说话，「那我中午回去。」

　　呵呵，疯丫头，听着幼薇又要出国，心里忽然就涌上一丝失落，好在还有幼梅、幼芳，况且幼薇还有六个月的实习就回来了。只是英淑回来后，我们父女还能和以前那么无拘无束？可一想到等了我一夜的幼芳，浑身就有使不完的力气和亢奋，快速地穿街越巷，快速地买东买西，大包小包地柃着，叫了辆的士直奔回家的路上。

　　「幼芳……幼芳……」推开门，最希望看到的是幼芳天真烂漫的笑脸。却猛然看到幼薇笑吟吟地站在那里。「怎么是你？」

　　「哼！」幼薇伸出手，在我的嘴边狠狠地扭着，「这么快就想甩了我？说，昨晚怎么惹着小妹了？」

　　我赶紧攥住幼薇纤白的手，「二小姐，你轻点。」

　　看着我龇牙咧嘴，幼薇就是不放下手，「狠心贼。」

　　到底还是手下留情，摸着被扭疼了的嘴巴，委屈的看着愤怒的二小姐，「幼芳……」

　　「你自己作的孽，还要问我？」幼薇撇着嘴，不屑理我。回头又酸酸地看着我，「是不是要小妹做妈妈了？哼！」

　　「你？」知道幼薇错怪了我，从昨晚到现在她一直以为我和小妹在一起，怪不得酸气冲天。

　　低声地乞求着，「二小姐，爸昨晚和老陈喝醉了，在外宿了一夜。」

　　幼薇意外地睁大了眼睛，「你……没回来？」

　　转而嬉笑着，「看你怎么收拾。」看着我手足无措地样子，「还不去……」

　　消除了幼薇这边，我放下手里的东西，就直奔幼芳的闺房。

　　幼薇拽住了我的胳膊，将我推向我的卧室，「人家，人家在那里等你了。」原来幼芳昨晚一直睡在我和她妈妈的床上，怪不得幼薇吃醋。

　　推开门，就见幼芳斜靠在床头上，一副惓慵的样子，神情憔悴又疲惫。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幼芳……」

　　幼芳听到我的声音，猛地背过身去。

　　一脸尴尬地，不知道如何是好，回头看看幼薇，却见身影一闪，这小丫头一定躲在门后看我的笑话，顾不得二女儿的态度，丢却了父亲的脸面，匍匐着爬上床，将幼芳搂在怀里，原本做好了幼芳爆发的怒打，却没想到幼芳顺势靠进我的怀里，也许这一夜她太累，也许她太渴望我的搂抱。

　　「爸……你不要人家了。」幼芳裂开嘴竟然哭起来。

　　慌慌地扳开她的头，看着幼芳一脸无助，千般疼爱聚在一起，「幼芳，爸就是不要谁，也不会不要你。」

　　幼芳抬起挂满泪珠的脸，「你要了大姐，要了幼薇，就是……就是……」

　　原来为了这事，捧住了幼芳的俊脸，哄着她，「幼芳，你还小，那里还是个花骨朵，比不得幼梅幼薇。」幼梅已经历了人道，我让思杰做了乌龟，幼薇却为了我，自己捅破处女。

　　「我就知道，我不如她们……」幼芳低声地抽泣。

　　「傻大姐，爸是怕你的太嫩，经不了爸的冲击。」伸手拿住了幼芳的小手，弯起身来让幼芳握住了，「是不是很大？」

　　「坏爸爸。」幼芳欣喜而又腼腆地看了我一眼，悉悉索索的揭开我的裤扣，掏出来。

　　「会插破你的小洞洞。」心里恨不能说，天下哪个男人不希望占有处女，如果我不是你爸爸，早就开了你的苞，还能等到这一天。

　　「爸，我已经十八岁了，已经成熟了。」幼芳有点炫耀地比量着我的老二。

　　我轻轻地扭着她娇嫩的腮，「爸知道今天是你十八岁的生日，爸给你买了礼物。」从口袋里掏出来，在幼芳的眼前摆弄着，「喜欢吗？」

　　幼芳惊喜地看着那个水晶戒指，双手把住了我的手，「老爸……」她颠起身子亲了我一口，「喜欢……」然后看着我，「我要你戴上。」

　　就那样匍匐着轻轻地戴在幼芳的左手中指上，幼芳颤抖着眼睛里放出光彩，「老爸，你……你向我……」轻轻地贴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求婚了？」

　　「喜欢吗？」

　　「喜……欢……我知道我会等到这一天的。」她神采奕奕地看着，嘴里念念有词。

　　「幼芳……」本想这个时候不再告诉她，却抑制不住讨好女人的心，「看看爸还给你买了什么东西。」

　　「老爸……」幼芳期待着另一个惊喜。

　　从身旁拿出来窝在手里。原本是买给妻子英淑，可一时冲动，却拿给幼芳，我这个做父亲怎能面对自己的亲生女儿。

　　幼芳看我不动，焦急地晃着我的手，怀着激动的心情，轻轻地放开，被幼芳抓在手里，吃惊地睁大了眼睛，那种娇羞，不亚于女人的第一次。

　　一把抢过来，担心幼芳看不起我这个做父亲的。

　　「老爸……好漂亮呀。」她伸直了两腿，「我要你给我穿上。」

　　「幼芳，这可是……」那件情趣小裤，薄如蝉翼，半隐半露，尤其是小裤地底部，竟然如开裆裤一般，裸露出巴掌大的圆弧，恰如其分地把女人的部位暴露出来。

　　想起付款的一刹那，那服务生的介绍，「这是凤凰涅磐，是要穿在身上，鸾凤合鸣的，若是配上霓虹灯，若隐若现的，就会情趣倍增。」当时一高兴，就买了四条，为的是英淑回来，给她一个惊喜。老夫老妻的，虽然没有了鱼水般的和谐，但是能有点意外惊喜，倒也不失男女之间的情趣。

　　想起英淑穿上，灯光下露出鲍鱼似地阴唇，我从背后干进去的一刹那，竟然也有一些新鲜。难道今天幼芳就充当了英淑？

　　猛地想起二小姐幼薇，心下忐忑着回头一看，静悄悄的门外，杳无一人。

　　幼芳像一个娇羞的小妻子，温存可人，反正还有三条，就给幼芳穿上又有何不可。俯趴着，托住了幼芳的小屁股，原来幼芳没系腰带，轻轻地褪下，期待着女儿那最初的信息。猛然见，一抹鲜红从紧闭着的小屄里溢出，如桃花般灿烂。

　　「幼芳，你……来红了？」

　　幼芳呆呆地低头一看，嘟着嘴，一脸的不高兴，「人家……人家……知道今天来，昨晚，昨晚等了你一晚上。」

　　紧紧地抱住了她，贴在她长着几根幼毛的阴阜上，「幼芳，对不起。」

　　「爸，我要你给我穿上。」

　　抬起头看着她，「幼芳，这是合欢裤，爸想……想穿上它，给你开苞。」

　　「真的？」幼芳黑黑的眼睛里露出一丝兴奋，弯着手指头和我拉钩，「爸，记得吆，三天，三天，我就穿上它。」

　　三天，该是幼芳残红渐消，可想起今天英淑将要回国，又不忍伤了她的心，三天后这个诺言能实现吗？原本想在妻子回来之前，和幼芳的关系有一个了断，也不枉了女儿对我的一片爱心，没想到幼芳竟然来了例假。总不能为了自己一逞肉欲，而和幼芳撞红。听老人说，在女人例假行房不吉利，更会伤女人的身子。

　　看着我满怀着失落，幼芳却过来安慰我，「老爸，你去找幼薇吧。」她轻轻地推着我，让我有一丝感动，我这几个女儿，在男女性事上，看得开，从不争风吃醋。

　　「幼芳，今天是你十八岁的生日，爸知道你瓜熟蒂落了，爸就想今天采花破瓜，让你做一个女人。」

　　「那我要和妈妈一样做你的女人。」

　　「可妈妈是……」我艰难地表述着，为的是让幼芳明白她和英淑的关系。

　　「我知道，你和……妈妈是床上夫妻，我和你只能……暗暗地性交，这叫偷情。」

　　「幼芳。」担心女儿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就想找个更合适的理由补充一下，「就算偷情也可以，在我们这个社会，男人嫖娼狎妓、三妻四妾并不为怪，大不了还可以储个外室，可上天要我们做了父女，阻隔我们相爱的权力，知道吗？」

　　幼芳却扑闪着眼睛看着我，「那还有肇事违章，偷鸡摸狗的来。」

　　一时愕然于女儿的出口，这个世界上约定俗成的东西太多，法律也好，世俗观念也好，束缚人性的东西数不胜数，但总是还有人会破网而出，我不知道幼芳这一代对于老祖宗遗留下来的东西怎么看，但我却时时地记得世间人伦大忌。

　　「傻丫头，你不是鸡，爸爸不是狗。」

　　「坏爸爸，我要是鸡，你就可以嫖我，你要是狗，就可以和女儿……」

　　还有为了父女相爱比这更低贱自己的嘛？宁愿做鸡让爸爸嫖，宁愿让爸爸做狗抛却了人伦，为的就是那一份父女恩爱交合。

　　幼芳抱住了我，「上天让你生了我，却分成了男女，但分不开男女相爱，爸爸，我知道你背弃不了乱伦，却阻止不了我们相爱的权力。我们班的男生女生，都偷偷地……爸，我都看到他们亲嘴摸奶。」

　　这是哪里跟哪里，父女之间哪能和情欲初萌的少男少女相比？可想想似乎也有道理，那些老夫子不就是世俗伦理的维护者？他阻挡了男生女生的交往，却阻挡不了他们勃发的情欲，世俗观念阻挡了父女婚姻仪式，却阻挡不了因爱而生的男女交欢？

　　「老爸，我要你抱我奶奶。」幼芳倾着身子把一对椒乳凑上来。

　　紧紧地搂抱在怀里，轻扫着女儿的奶头，就在低头含住了的时候，猛然看见幼芳的腿间天女散花般的喷涌。

　　「幼芳……」匆忙中两手捂住了，却见一股鲜红从手掌中渗透出来。幼芳手足无措地一动不动地保持那个姿势。

　　「幼薇……幼薇……」床单上已见鲜血起身已不可能，只得求助于二小姐。

　　「怎么了？爸。」幼薇听到我的惊叫，急匆匆地跑来。

　　「快，快拿卫生巾。」回头看着幼薇，却见她惊讶地张大了口，「老爸，你开了幼芳？」

　　刚想解释，就听到床边的手机在响，拿起来一看，却是英淑的。「老公，对不起，公司里有一点变化，在鹅鸾鼻有一批货，急需调停，估计得有三四天。」

　　「那你自己照顾好自己。」这个时候，哪还有心情和她寒暄，手还捂着幼芳的阴户口，怕血流到床上，嘴里只得礼貌性地应付着，英淑那边也很着急，「嗯嗯……啊啊……」地扣了电话。

　　这个时候接到妻子的电话，怎么说也有一点紧张，轻松地舒了一口气，却见幼芳接过幼薇递过来的卫生巾，捂在腿间，仓皇地跑进卫生间。

　　「老妈的？」幼薇看着我小心翼翼地问，她也知道这个时候母亲来电话意味着什么，看到我点了点头像是在思考着，「刚才，你开了小妹，还向她求婚？」细心的幼薇已经看到了小妹左手中指的戒指。

　　刚想辩解，就看到幼薇酸酸地定定地目光，顺着目光看过去，竟然发现老二还僵硬着，硕大的龟头上涂抹了一圈罪证。老二不知什么时候粘了一圈，也许，也许就是匆忙见到幼芳的那抹惊红。

　　「罪魁祸首！」幼薇恨恨的骂了一句。

　　知道这个时候，任何辩解都软弱无力，龟头上那抹鲜红，还不足以证明自己的孟浪？讪讪地尴尬着想掩藏那挺立于腿间的老二，却被幼薇轻轻地抓住了，拿卫生巾擦拭着。我的老二在幼薇的手里迅速地膨胀变大。

　　擦干净了，随手掐着那龟头的下面，让我感到一丝微疼，「坏爸，这会满意了吧？」看着我皱起眉头，幼薇竟然也象报复似地。

　　我不说话，任由幼薇发泄着怨气，就在这时，听到幼薇腰间的手机响动着，她拿起来，却听到幼梅的声音，「二妹，今天是小妹的生日，小丽有点发烧，我还要打点滴，你和老爸要好好地过吆。」

　　「知道了，大姐。」

　　「妈刚才给我打电话，她还要三四天才能回来，这几天你要照顾好老爸。」她像一个母亲一样叮嘱着幼薇。

　　「哼！」幼薇恨恨的撂下一句，却听到幼梅的戏骂声，「二妹，爸就那个脾气，别在意，其实他对我们都想多给与一些。」

　　「才不是呢。」幼薇终于找到发泄点。

　　「你是说……」幼梅在那边不知道详情，又怕我们父女闹起别扭就追问着。

　　幼薇的眼睛里发出毒毒的目光，「他……你问老爸得了。」说完气哼哼地挂上电话。

　　我一头雾水地看着幼薇，最先打破父女禁忌的毕竟是二小姐，不知为什么今天竟然对我怨气冲天，难道是因为幼芳的生日？还是怕我和幼芳有了亲密关系？看着幼薇有点生份的眼神，不知从何打破僵局。

　　「爸，二姐。」幼芳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一边，掐着我龟头的幼薇放开来，扭头看着小妹，幼芳的腿间竟然蒙上了一块卫生巾，看起来更想戴上口罩。

　　「你？来红了？」

　　「二姐，你和老爸吧。」幼芳推搡着幼薇，「今天，我要你和老爸给我过生日。」舒爽的看着幼薇，小妹的状况能说明一切。我再怎么昏，也不能在女儿不干净的时候解决自己的性欲。

　　「哼，那也不能说明问题。」幼薇的目光竟然落在刚刚递给幼芳的小裤。原来如此，我这做父亲的竟然偏向了一个冷落了另一个，伸手从裤兜里摸出一条。

　　「二小姐，要不要我给你穿上？」

　　惊喜地眼神，娇羞地表情和误解了我的歉意，一时复杂地出现于二小姐的脸上，「坏爸爸！」看着那条和给幼芳一模一样的小裤，她羞怯地跑了出去。

　　「爸……」幼芳刚叫了一声，就听到我的手机在响，幼芳摸起来，「是大姐的。」

　　「爸……怎么搞的？让幼薇生气？」幼梅一上来就数落我。

　　「幼梅……」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一时语塞。

　　「小丽发烧，我过不去，小妹的生日，你就和幼薇一起过。」她像一个妻子一样嘱咐我，「可不许冷落了幼薇。」

　　「知道，大小姐。」听到那边小丽的哭声，「要不要紧？」

　　幼梅没说话，似乎思杰在问着什么。

　　「没什么啦。」她交待完了那边，才有机会跟我说，「医生说打个点滴就好了。傻老爸，女人是最好哄的。」她似乎看了看四周，用着最低的声音，「你可要一碗水端平吆，今晚，你就别来回跑了。」

　　我一时没明白大小姐的意思，「幼梅。」

　　「嘻嘻……妈今晚又不回来。」

　　一下子领悟过来，原来幼梅是让我和她们姐妹大被同眠，ｓｈｉｔ！难道我这个做父亲的，就真的昧了良心，和两个女儿一起睡？

　　「谁让你养了这么多的女儿？」幼梅在那边笑嘻嘻地说，随着那边一阵嘈杂的声音和小丽的咿呀声，幼梅赶紧说，「挂了，老爸。」

　　听着话筒里「嘟……嘟……」的声音，我一时感慨万分，一再让自己的女儿误解，一再让自己的女儿伤心，是我这个做父亲的最大的失败，难道我就不能和她们一起追逐这个世界上最大的欢乐？唉……这都是我养女儿赚的。

　　　　　　　　　　　　　　　（二十）

　　餐厅里，红烛高烧，映红了幼薇、幼芳的脸，看起来更娇媚动人。

　　「ｈａｐｐｙ　ｂｉｒｔｈｄａｙ　ｔｏ　ｙｏｕ，ｈａｐｐｙ　ｂｉｒｔｈｄａｙｔｏ　ｙｏｕ。」幼薇兴奋地和我一起拍着手，幼芳满脸喜悦地看着那份大大的蛋糕。

　　我轻轻地揽住她们的腰，和两个女儿一起沐浴着这温馨幸福的天伦之乐。

　　「Ｄａｄｄｙ，Ｉ　ｌｏｖｅ　ｙｏｕ。」幼芳轻吐着舌尖，看着我媚笑。

　　将幼薇幼芳揽在一起，闻着少女特有的体香，我得心里无比地激动，「Ｍｙｄａｕｇｈｔｅｒｓ，Ｉ　ｌｏｖｅ　ｙｏｕ　ｔｏｏ．」

　　幼薇一双会说话的眼睛调皮地眨着，「好浪漫呀小妹，现在该吹蜡烛了。」

　　「二姐，你跟我一起许个愿，老爸，你也许一个。」

　　幼芳拉着我们的手，「然后我们一起写在手上好不好？」她蹲下身，吸了一口气，从左到右，快速均匀地呼着气。

　　「好棒啊……小妹。」看着１８根蜡烛齐齐灭掉，幼薇脉脉含情地看着我，仿佛她心中的愿望随着小妹一口气的转瞬就得以实现。

　　幼芳轻松地看着，双手捧在一起，「二姐，我们的愿望……现在，我们一起来写……」她眨动着双眼，背过身去，将自己的愿望写在纸上。

　　我和幼薇各个背过身，然后将写好的三张纸放在一起。

　　「老爸，二姐，你们闭上眼睛，我来开。好了。」

　　随着幼芳敞开的手，我看到的是两张娟秀的字体。

　　幼薇：爸爸，永远爱我！

　　幼芳：三天后，老爸，加油！

　　两个女儿的目光全都集中到我的愿望上，看着那个「愿我们父女永远相亲相爱」，然后灿烂地笑着，幸福的抱着我。

　　「老爸……」

　　幼薇满眼噙着泪水，仿佛满世界的幸福都让她享受了，「原以为……我会和大姐一样，老爸，我永远不离开你，好不好？」

　　「傻丫头。」撮着幼薇的小鼻子，想起幼薇终于有一天也会象幼梅一样，有自己的家，我的心酸酸的，但我能做到的，也只能这些，在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一个父亲，能冲破世俗的观念，和自己的女儿结合，尽管我们爱的天翻地覆，爱的死去活来，但上天不会关照我们，给与我们父女一个完美的结局。面对女儿期待，我不敢许诺什么，只能在心里默默地念叨着，「幼薇，我们人离心不离。」

　　幼薇显然也理解这一点，「老爸，我这辈子会定居国外，你可以去探亲、去旅居。」

　　凄楚的眼神，无言的期盼，让我们父女一时品尝了人间的至情大爱。我知道幼薇不愿走幼梅的道路，找个冒牌的爸爸，违心地生活在一起，然后生儿育女。她对于我，更多的是想相濡以沫、白头偕老。在国外，我们是陌生的人，是陌生的一对男女，我们可以尽情地张扬着我们的欲望，相依相偎、同床共寝，甚至生儿育女。

　　尽情地搂抱了，贴耳呢喃着，「不要，至少现在不要。」英淑常年在外，我们父女聚多于离，与常人又何异？

　　幼芳铮铮誓言般地，「二姐，我不要你去国外，我要你和我一起……和爸爸好。」

　　「傻丫头！」幼薇感动地看着小妹，「你要爸爸三天后加油……」幼薇显然不知道刚才我和小妹的事情，她不许愿和我在一起，不许愿一心一意地做我的女人，反而仅仅渴望三天后的那一刻。

　　幼芳羞羞地，不敢看我，拉过了幼薇在一旁，我听得低低地闪烁其辞，「三天后，我就……就干净了，爸爸说，要为我开苞。」

　　「真的？」幼薇撇过来一个眼风，却是满眼的喜悦与怂恿。

　　「二姐，我要你看着他……给我……」幼芳求助似地，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了幼薇。

　　原本想偷偷地享用了亲生女儿的处女，就那样两个躲在一起，彼此相爱着，将肉体托付，用粗俗的语言，原始的动作，尽情尽性地交配，我这个做父亲的成为幼芳的第一个男人，没想到她竟然要自己最信赖的幼薇在一旁，我这做父亲的又情何以堪，当着另一个女儿的面让两个赤裸裸地性器交媾，把幼芳叫着女人。刺激地想象着，在幼薇的注视下，将硕大的老二插入幼芳的小屄内，在女儿的尖叫声里完成第一次交欢。

　　幼芳使劲地点了点头，「我要像你和大姐一样做爸爸的女人。」

　　还有比这更令人激动的时刻吗？亲生女儿做自己的女人，还要做父亲的为她开苞，一时间内心里波涛翻滚，我刺激的看着两个风韵成熟的女儿，多希望英淑永远不要回来。

　　「老爸……你可不要食言哦。」幼薇的一句话，让我忽然感到了一份沉重。我和她们究竟能有什么结局？

　　「爸爸，姐姐，我们吃蛋糕喽。」幼芳到底还是年幼，只顾眼前，不考虑后果。唉！还是走一出，算一出吧。人生几何，对酒当歌，譬如朝露，去日苦多。美色当前，我这做父亲的又能顾得了多少。

　　幼芳拿着刀叉在蛋糕上轻轻地一划，竟然将原本一句祝福划作了几块。「老爸……这两块归你，这一块和那一块归我和幼薇姐。」幼芳别有深意地看着我，看着蛋糕上雕刻的字，突然想起中午幼薇的话，抬头看着幼芳，幼芳正笑眯眯地看着我。

　　「老爸，你负责日，我们俩负责生。」她指着那两块雕刻着「日」字的大蛋糕。

　　幼薇调皮地插了一句，「小妹，你要给老爸生孩子？」

　　小妹微笑着不答话，却说，「二姐，我们都是老爸日出来的，今天我还要老爸日进去。」恶作剧的小妹竟然说出这么荒唐的话，她竟然要我在她的生日里日进去。

　　她拿起刀叉在蛋糕里抠了一个大大的洞，幼薇捂着嘴噗嗤笑了。

　　「老爸……小妹……小妹要你日进去。」

　　看着小妹又划了几道，竟然像极了女人的阴户，「老爸，我要你吃糕糕。」

　　死丫头，老二是用来操屄的，哪能……幼薇笑得捂着肚子，还没等我提出抗议，两个小丫头竟然使了个眼色，连脱带扯，脱掉了我的裤子。

　　「姐，爸站起来了。」幼芳把住了我的老二，幼薇在后面推着我，那桌子正好合着我的腰部，天哪！我的两个女儿竟然把我的老二插进了涂满了奶油的蛋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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