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幼芳的两手粘满了白色的奶油，幼薇看着我连根没入，竟然跑得远远的。

　　心下里也觉得这样好笑，伸手按住了幼芳的头，看着粘满了奶油的老二，心下就想捉弄一下幼芳，「幼芳，爸爸喂你糕糕。」

　　没想到幼芳并不着恼，扎煞着两手，嘻嘻地笑着，老二在她的唇上蹭着，幼芳竟然张开小嘴含住了。

　　老二猛的掘起来，跳动着，将幼芳弄得满口鼻都是。

　　就在幼芳舌头卷裹着嘴边的奶油时，我看着她的口型，插了进去。

　　舒服地叫了一声，在幼芳的口腔内快速地抽插着。

　　躲在一边的幼薇静静地看着这一幕，眼神里流露出既羡慕又嫉妒，从背后轻轻地搂抱了我，将脸贴在我的肩上。

　　幼芳的小嘴裹夹着包皮，舌尖在里面顶着我的马口，她失迷地的眼神令我着迷，轻轻地撮起她的下巴，看着老二在里面进出。

　　幼薇终于忍不住，看着跃动在幼芳嘴边的子孙袋，伸出柔软的小手抓住了。

　　「幼薇……」

　　「爸……」

　　喉咙里发出强烈地咕噜声，从下面摸住了幼薇的腰带，手搭在匙扣上，幼薇的裤子随着滑落下去。伸手探进二小姐的腿间，毛蓬蓬的，竟然一摊精湿。

　　「爸……」幼薇似乎全身瘫软了，眼神迷离恍惚，翕动着小嘴，寻求我的亲吻。

　　「爸，我要你抱我奶奶。」幼芳吐出老二，掳动着。

　　低头看着小妹尖挺的奶子，一手扣着幼薇，含住了，在奶头上撩拨。

　　「爸……爸……」幼芳配合着我，快速地套掳着，连神经都绷紧起来，一边斜眼看着幼薇弓下去的身子，一边咬住了幼芳的奶头。

　　「亲爸……亲爸……」幼薇被扣的扭摆着，两条腿交叉着，浪水顺着大腿流下来，她几乎是哑言乞求与我。听着亲生女儿的娇泣浪吟，我这做父亲的再一次崩溃，心底里就有股想看一看幼薇的浪态，我知道这个时候，最是女人动情的时候。

　　勃起的老二在幼芳的手里急速的膨胀，潜意识里就想插进女儿的洞洞，幼芳看着我难受的表情，减慢了速度，轻轻地推开我，「爸，你插幼薇吧。」

　　Ｓｈｉｔ！看着幼芳稚嫩的脸，多想亲吻着她，将鸡巴插进幼芳的小屄里，听着她在我身下欢快的呻吟，可那早不来晚不来桃花，竟然阻隔了我们父女血脉相通。

　　再也等不及了，顺势抱起幼薇，放到餐桌上，幼薇两条大腿开张着，毛茸茸的腿间两片肥厚的阴唇像极了怒放的花瓣，贪婪地剥开这一切，看着淫水咕咕流淌的小穴，就想埋进女儿的大腿里。

　　「等等……」幼芳嬉笑着抓了一把奶油，轻轻地涂在了幼薇的阴户上。

　　「幼芳……」急于让我光顾的幼薇恨恨的瞪着她，恨她这个时候搅了自己的好事。

　　「我要爸爸吃糕糕。」她细细地填满了幼薇的沟沟壑壑，直到河满坡平。然后抓着我的老二，「我也让姐姐吃糕糕。」

　　她调皮地将我的老二重新涂满了蛋糕，双手掳着，在雄起的龟棱和包皮牵动下，涂了厚厚一层，然后做了个鬼脸，哭笑不得地我顺势揽住了幼芳的小蛮腰，顺着她的身势，重新捏住了她的奶子。

　　「哈哈……老爸。」幼芳眨眼笑着，「我要二姐吃你的鸡鸡。」

　　看着小妹天真烂漫的笑脸，真的想把老二插进她的嘴里，实心实意地看着幼芳吞裹，手不觉加大了力气，在她稚嫩的奶房上揉捏，幼薇的阴户只能看出个大概轮廓，心下感念幼芳的胡作非为，她竟然把我们两人的性器都涂满了蛋糕，为的是让我们父女彼此舔弄。

　　「爸……你看小妹。」幼薇俏眼看着腿间，半是对幼芳的怨恨，半是要我清理干净，顺着幼薇的眼神看着二小姐的腿间，肉舌竟然高挑出阴唇，捏着幼芳的奶房，听着她嘴里发出的唏嘘声，就想用舌尖把幼薇的清扫干净。

　　幼芳静静地看着我低下头，用舌尖插进幼薇涂满了蛋糕的阴户，满溢着的蛋糕搅动着，在幼薇的阴户内形成一个旋涡。

　　「爸……」幼薇尽量劈开腿，分散蛋糕的高度，一点一点呑裹着，从幼薇的阴道里舔噬着最后一点。两片阴唇渐渐地露出，清晰地看到幼薇白嫩的小屄。

　　「爸，好ＨＩＧＨ。」幼芳看着我的舌尖在二小姐里面转动，顾不得我抓住她的乳房。

　　在幼芳的叫声里猛地含住了幼薇鲜美的肉舌，幼薇尖叫了一声，在我的轻咬慢噬弯曲着两腿，小腹波浪般地剧烈抖动。

　　「啊……啊……」她努力地摆动着头，似乎在身体之外，寻求那种强烈的快感。

　　幼芳却抱住了幼薇的头，将我涂满了奶油的老二送到她的口里。「呜……」幼薇惶急之下，牙齿紧咬，一股疼痛刺激着我，猛地抽出来。

　　「幼薇……」

　　幼薇却抓住了我的老二，细细地舔裹着，我感到新奇之外，是无与伦比的快感。

　　就那样父女两人呈「６９」之式，舔噬着彼此的性器，偶尔地将幼芳的奶子掐捏着，感受着她身子的阵阵颤栗。

　　「爸……要我……要我……」幼薇终于全线崩溃，按住她的豆豆，将幼薇推向顶峰。

　　幼芳从没见过这么激烈的性爱，她好奇地看着我们拼命厮缠，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厮鸣，我硕大的老二活塞般地在幼薇的口腔里进出着，子孙袋有节奏地击打在幼薇的颈项上。

　　「老爸……」幼芳惊奇于我卵蛋的颤动，也许她从没见过这个场面，伸出的小手轻轻地从后面握住了，感受我里面的热度。

　　真要命啊！我和二小姐做着性游戏，我的小女儿竟然在后面抓住了我的生命袋，刺激地就想在幼芳的面前插进幼薇的体内。

　　「幼芳！」回头叫了一声，竟然看见小妹将我的卵袋扯在手里玩弄，看见我望向她的眼神，胆怯而又调皮地吐了一下舌头。

　　ＳＨＩＴ！我还能再忍住吗？迅速地转过身子，幼芳竟然捏住我的卵袋，随着我的姿势。

　　「幼薇……爸……」弓已经在弦上，不得不跪爬起来，挪移到幼薇的腿间，幼芳轻轻地扶住了幼薇颤抖的两腿，从上面直视着幼薇的性器，那裂开的两唇如展翅的蝶翼，就在她振翅如飞的时候猛地插了进去。

　　「爸……」幼薇如死过去一般，经历着我的长驱直入，直到进入她的子宫，才伸直了腿呼了一口气。

　　「爸……幼薇……」幼芳紧张地看着姐姐的表情，又看看我的脸，内心里不知是阻止还是助兴。我伸手抓住了幼芳的奶房，将她的身体扯到身前，轻轻地咂裹。

　　身子跟着猛烈地抽动着，听着幼薇发出强烈的震撼声，「啊啊……啊啊……啊啊……」

　　「爸……」幼芳惊讶地表情里充满了敬畏，小眼睛一刻不停地看着我们的性器交合，抬头看着我抵死纠缠，「全进去了。」

　　她伸手再次握住了我跃动的卵子，「这袋袋也进去吗？」

　　「幼芳，这袋袋留给你。」大脑里就想让幼芳夹住我的子孙袋，我们父女在天地之间融合着，交媾着。

　　「老爸……」幼薇在下面仿佛要容纳我更多的东西，仰起身子乞求着，两腿缠夹着我的臀部，做更猛烈的冲击。

　　「幼薇……幼薇……」伸手抱住了她的身子，却听到幼芳的呼声，「老爸，二姐出水了。」

　　被幼薇的淫水一激，子孙袋收缩了一下，就感觉到快感喷涌而至，拼命地在幼薇体内撞击着，想迟延那无与伦比的快感。

　　「老爸……你弄死我吧。」幼薇象是拼尽最后一滴力气，跟着身子僵硬着，发出剧烈的颤动。

　　幼芳手足无措地，突然抱住了幼薇的两腿，她这个时候竟然知道将幼薇的腿分开来，硕大的肉洞吞裹着我的老二，幼芳伸出小手从幼薇滑腻的阴唇间触摸我的鸡巴，啊……该死的，仿佛赋予生命的张力，随着幼芳的碰触，千万子孙从储囊袋里汹涌而出，奔向我女儿的子宫。

　　「幼芳……避孕袋。」就在我感觉到喷射的快感时，呼喊着小妹。

　　幼芳机灵地跳开，从口袋里拿出，用口吹开，生瑟地给我套着，老二上下跳动着，跳头奢脑地，幼芳像抓鱼儿一样抓住了，就在她刚刚撸进去的时候，我看到幼薇大开大合的腿间，猛地刺了进去，幼薇发出颤栗的声音，屁股追逐着我，和我迅速攀上高峰。

　　惊心动魄，一泄如注。

　　就在云收雨霁的时候，却听到幼芳娇嫩的声音，「大花猫！」这才注意到幼薇的脸上、口鼻间，依稀地粘满了奶油，看着幼薇的滑稽相，「哈哈，幼薇。」

　　「爸……」幼薇指点着我，两个相视而笑。

　　回头抓住了幼芳的胳膊，在她的挣扎中，将粘上幼薇的小屄和我老二的口唇堵在幼芳的嘴上。

　　「不要！」幼芳挣开去，却弄了个满头满脸。

　　「小花猫……」疲倦的幼薇反击道。

　　幼芳一边擦着，伸出舌头，做了个鬼脸，「坏爸爸……把幼薇的弄到人家嘴上。」

　　我却从二小姐里面抽出来，幼薇伸手抓住了我的老二，掳掉了那套在上面的套子，幼芳一边擦着嘴，一边从幼薇的手里抢过去，放在鼻子上闻闻，嬉笑着，「这么多？」

　　抱住了她的脸，轻轻地亲了一口，「小妹，爸会给你更多。」却感觉到幼薇在下面狠狠地掐了一下。

　　　　　　　　　　　　　　　（二十一）

　　坐在办公桌前，感到浑身发冷，猛不然接连打了几个喷嚏，就听到Ｍａｄｄｙ轻轻地推开门，「Ｔｉｍ，ｈａｖｅ　ａ　ｃｏｌｄ？」

　　「Ｉ　ｔｈｉｎｋ　ｓｏ。」想起这几天的荒唐，体力超倍的透支，荷尔蒙急剧地减少，就连睡眠都跟不上。

　　「要不要打点滴？」Ｍａｄｄｙ关切地看着我，一副担心的样子。

　　「没事，吃点药就好了。」轻描淡写地想糊弄过去，「有事吗？」

　　Ｍａｄｄｙ想说什么又忍住，「那些客户，我已经照会走访过，他们大多弄清了事实，只有三家和他们有了业务，并不防碍我们的。」

　　Ｍａｄｄｙ是我比较信任秘书，也是能力较强的业务骨干，这几年她对公司付出了很多，只是在个人问题上，一向挑挑拣拣，至今仍单身一人。

　　「Ｍａｄｄｙ，谢谢你。」公司出了问题，我却在外面花天酒地，歉意地看着，充满了感激。

　　Ｍａｄｄｙ看着我注视她，脸微红着，低下头。「Ｔｉｍ，你要注意自己的身体。」

　　听着她善解人意的话语，我的心一时难以平静，不知道为什么，我和Ｍａｄｄｙ总有那种惺惺相惜的感觉，行事风格又很相近，要不这些年，我也不会在生意上这么仰仗着她。

　　「知道了，只是你自己也要考虑个人问题。」

　　「Ｔｉｍ，我……影响你了？」她抬起头，眼眶里竟然湿润起来，我不知道哪句话伤了她，怔怔地和她对视着，「Ｔｉｍ，如果这样不合适，我可以随便嫁个人家。」

　　「你……」Ｍａｄｄｙ竟然掉下泪来，我的心一下子悬起来，想安慰又觉得不合适，这个时候正是公司里业务集中的时候，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有人来汇报。

　　「我只是不想你太孤单。」斟酌了半天还是这样一句普通的话。

　　Ｍａｄｄｙ泪眼朦胧地摇了摇头，默不作声。

　　不能再沉默下去，如果那样，我也太不近人情，站起来走过去，轻轻地抚摸着Ｍａｄｄｙ，没想到她竟然转身抱住了我，热辣辣地目光看着，「Ｔｉｍ，Ｉｌｏｖｅ　ｙｏｕ。Ｉ’ｌｌ　ｓｉｎｇｌｅ　ｌｉｆｅ　ｆｏｒ　ｙｏｕ。」

　　措手不及的表白让我的头一下子大起来，难道Ｍａｄｄｙ的择婚是为了我？

　　「Ｔｉｍ，抱抱我。」Ｍａｄｄｙ梦呓般地呢喃着，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轻轻地推开她，看到Ｍａｄｄｙ失望的眼神，不忍心伤害她，「Ｍａｄｄｙ，我已有妻室儿女，不值得你这样。」

　　「我不在乎。」她微弱的声音，让我感觉到爱一个人的痛楚。

　　「那样你会孤单一辈子，你知道吗？」很想捧着她的脸告诉她，可这样会给与她更多的希望。其实Ｍａｄｄｙ是一个相貌不错的女子，眼睛和鼻子大大的，连口唇都显得饱满性感，私下里有时也为她冲动过，只是自己并不想和她纠缠于男女私情，也许是为了业务，也许是对女儿们感到有些亏欠，总之，我不想让两人因情生恨而分道扬镳。

　　「我知道，Ｔｉｍ，我不该向你表白。」她咬着嘴唇，猛然仰起头，「可我觉得还是要让你知道。」

　　「傻子。」我用亲切的语气跟她说话，「我们只能无果而终，你希望吗？」

　　「我不在乎，Ｔｉｍ，告诉我，你爱我吗？」

　　「我……」看着她充满希望的目光，我迟疑着，从内心里我希望和Ｍａｄｄｙ永远是一对合作的伙伴，就这样不即不离、若即若离，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爱，但确切地说，我不愿Ｍａｄｄｙ离开我。「Ｍａｄｄｙ，我没有资格和你谈爱，可我永远是你的兄长。」

　　「Ｔｉｍ。」她乞求的目光，迷离又遥远，「我知道你是我的大哥，可我也希望你是我的……爱人，即使我得不到，我只需知道你的爱就够了。」

　　面对一颗善良而又纯洁的心灵，还能再说什么，我不能给她性，还不能给她一句话吗？「Ｍａｄｄｙ，我爱你，永远！」

　　「大哥……」Ｍａｄｄｙ幸福地看着我，扭头跑了出去。

　　看着Ｍａｄｄｙ的身影，回味着她的话，心里竟然漾起一种幸福，这些年，我竟忽视了Ｍａｄｄｙ的感受，也许是我太沉溺于对女儿的爱，以致让她受到太多的委屈，就在我心绪难平的时候，响起了轻微的敲门声。

　　「请进！」话音未落，就看到老陈推门而入。

　　起身离座，出乎意料地，「你怎么来了？」和老陈结交了这么些年，他还是第一次来到公司。

　　老陈打量着公司里的布局，啧啧称奇，「老张，没想到这些年你呼隆的这么大，真的刮目相看了。」

　　「说哪里话，请坐。」轻轻地捶了他一拳，两人相视而笑。

　　「还是不坐吧。」老陈忽然忧郁地说。

　　愕然地看着他，「怎么了？老伙计。」

　　老陈看了看没有闭紧的门，轻轻地推上，面露难色地，「青楠……」

　　「青楠怎么了？」怕老陈心理容不下，更怕他面上不好看，装作一副不知情的样子，看着老陈。

　　「你不要给我撇清，青楠没有你，也不会这样子。」老陈看我没有诚意，生气地说。「你以为我就被你当猴耍了？老张，实话说了吧，那夜，我是喝醉了，我也知道你和青楠好，可我不知道你会把我拖下水。」

　　「你说什么呢，老陈。」我坐在他身边，老陈摆了摆手，「你先去把门给扣上。」我知道老陈想掏心窝子话，这些年，我们每每遇到难题，就会聚在一起倾诉。

　　「事后，我后悔、后怕。」老陈充满感情地说，「我都没脸见你！」他握着我的手，面部抽搐着。

　　「和自己的闺女，我……我不成了畜生？」

　　看着老陈自责、内疚甚至痛不欲生，我忽然觉得老陈很可怜，酒后的老陈生龙活虎，哪里有半点畏缩，可现在竟然……竟然一副道貌岸然，我真为青楠感到难过。

　　「你……你不会笑话我吧？」他大概怕我鄙视他的作为，毕竟那是自己的亲生女儿。

　　哪里会？如果我老张看你的笑话还能安排你们父女相会？「老陈，你知道青楠一直有着深深的恋父情结，她真的喜欢你。」

　　老陈抬起头，「这我知道，我就是怕……怕她太……沉迷……」

　　这个时候说这种话，真的不负责任，想起那夜在青楠身上，老陈是用足了力气，转身的时候，却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青楠身上，难道你老陈当初真的醉得一塌糊涂，醉的毫无意识？任由着青楠强奸了？恨恨地看着老陈，「你不配让青楠爱！」

　　老陈听了我的话，身子一震，「一个女孩子将自己托付给你，不说你是她父亲，就是二姓旁人，你也应该尽心尽力地保护她，可你……」

　　老陈攥住我的手，颤着声说，「老张，你误会我了，那夜，我虽然醉酒，但毕竟不是儿戏。」他说这话，似乎很沉重，「你知道我心里有多大的压力，我不怕你看不起我，我怕青楠恨我。」他停顿了一下，似乎想理顺一下思绪，「那晚后我躲着她，不敢见她。她哭，她求我，我都没理她，可她竟然自杀。」

　　「你说什么？」我瞪大了眼睛，本想到他们父女经过了那一夜便心无隔阂，没想到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她躲在屋里，割断了动脉。」老陈可怜巴巴地看着我，「幸亏我发现的及时，才没出事。」

　　「你……」我责备地看着他，「你为什么不理她，不去疼她？」

　　老陈闷坐着低声哭泣，「老张，你别瞧不起我，我真的不敢……不敢……放胆去……」

　　「傻！」我狠狠地骂着，「她把什么都给了你，你却抛弃了她，你知道这叫什么，这叫始乱终弃。」

　　「可我是她爸爸。」老陈压抑着哭泣。

　　「你那晚不是她爸爸？你在她身上翻滚，在她身上倾泻，你甚至……老陈，这样说吧，那晚，你在她身上是无所不用其极。」想起老陈二度春风，竟然完全抛却了父女身份。

　　老陈听着我的责骂，张大了口，看来那晚的一切都被我看到了，「老张，你不仗义。」被我看却了秘密，他表情有点尴尬。

　　知道老陈说的是什么，「老伙计，不是我喜欢窥探你的隐私，我是怕……怕你错过了机会，怕伤了青楠的心。」

　　老陈低下头不说话。

　　「还记得我们一起赌，一起嫖？那时我们什么都不怕。」在阿里大山深处，那对深情的母女，竟然提出跟我们一起走。「当时，你还要我叫你岳父。」

　　「老张……」提起当年那对母女，老陈似乎摆脱了当前的尴尬，「你……你和她女儿相好，我还不是你的岳父？」沧桑中带着自嘲，当年的老陈似乎有点迷恋比他大１０岁的女人，两人一直纠缠着，那女人似乎也动了感情，只是后来的变故，才让两人分了手。

　　「你不也把精液射进她的嘴里。」想起两人当年的所作所为，我们更兴奋于率性而为，「后来，你还说，你以后如果生个闺女，就让我搞。」想起多年后自己第一次和青楠在车里，虽然有点对不起老陈，但毕竟找到了释怀的理由。

　　「老小子！」老陈并不着恼给了我一拳，他似乎被往事勾起来，「那些年，我们一起吃肉，一起喝酒，一铺而睡，我记得我们四个人一张床，你和她女儿搞完了非要推给我，我就当着她母亲的面射进她的嘴里，你却上去把她母亲搞了，说是两清了。」

　　「呵呵……在你面前，我总是吃亏。」想起母女两人一起灌满了我俩精液，心里从没那么激爽过。

　　老陈听着我说，苦笑着骂了我一句，「老小子，讨了便宜，卖了乖。」

　　猛然想起青楠，虽然在辈分上又比他小了一辈，可那毕竟是他的亲生女儿，「老陈，我可不愿做你的女婿。」

　　老陈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倒希望你现在是我的女婿。」他似乎还纠结于和青楠的关系，「说实在的，你和青楠好，我不在乎，你自小就有女人缘，青楠喜欢你，也是自然。可我没想到……」

　　「那你说心里话……」我看着他的眼睛，每到这个时候，我们都需要彼此掏心窝子，「你喜欢不喜欢青楠？」逼视着他，让他心灵上得不到休息。

　　老陈沉默了一会，终于点了点头。「起初看到你们两人亲热，我也嫉妒过，你小子那作为，青楠还能逃得过？」

　　我轻轻地还了他一拳，「我哪作为？」沾沾自喜和青楠的感情纠葛，从车里到卫生间，我和青楠已经春风几度。

　　「啥作为，见了女人就像猫见了腥一样。」老陈不屑地说，当年老陈亲眼目睹了我让女人连续失禁，就是羡慕我玩女人的手法，为此还多次向我求教，他应该想象得出我饶不了青楠。

　　「我没你想象的那么坏。」我还击了一句，算是为自己摆脱。

　　「还不坏？你哪次玩女人，不让女人彻底臣服？」老陈盯着我，似乎要看到出我内心他不知道的秘密。

　　迎着老陈的目光看着他，知道他内心里的想法，「可不是你想象的……」心虚地声音低下去，毕竟搞的是他女儿，「青楠可是我的女儿。」ＳＨＩＴ！

　　怎么说出这样一句话，真是此地无银。

　　「老色鬼，女儿你都敢，还有什么不能……」他知道两人触及的话题都是内心的禁忌，可越禁忌越想说出来。

　　「呵呵，在你的眼里，我就是花花公子一个。」想起当年老陈都拘泥于一个姿势，就有点好笑，「我和青楠可是……老陈……」不知怎么向他表达，「对她我很怜香惜玉。」

　　老陈不屑一顾，他对我和青楠似乎耿耿于怀。

　　「老陈，真的……」吞吞吐吐地想表达清楚，却越说越摆不清，干脆直截了当地，「我和她根本不是你想象的，我们就像一对父女，只不过青楠更喜欢用性和我交流。」看着老陈怀疑的目光，想起我们在一起的日子，也难怪老陈不信任我，狼和羊从来都是主动和被动，就象男女关系一样，我和青楠都上床了，还能纯洁到哪里去？

　　当年老陈刻板的姿势，迂腐的思想，还是在我的带动下，才有了性的灵感，才喜欢玩女人的两个洞，才喜欢倒浇蜡烛和背后插葱，那晚青楠含住了他的，他就是从背后射给青楠，他莫不是认为我把这些都用在青楠的身上？

　　「老陈，我知道你心里憋屈，我不该先和青楠，可青楠真的打心里喜欢你，你别看她和我那样，那只是把我当作你的替身。」凑近了老陈低低地说，「你知道她和我的时候，从来都是叫爸爸，尤其高潮的时候。」他睁大了眼睛听着我的诉说，「要不，那晚，她能给你口交？」

　　直直地逼视着老陈的眼睛，「你不是曾经说，和一个女人无论摸奶，还是操屄，只要她乐于含着你的老二，她就是喜欢你了。」

　　老陈怔怔地似乎在回忆那晚的情景，突然用手薅着头发，「老张，别说了，你以为我不喜欢？」

　　「那你去爱她呀，以一个父亲也好，以一个男人也好。」

　　「我爱了……」老陈憋屈着，眼神里流露出破罐子破摔的表情，「她割脉自杀那天，我们紧紧地拥在一起，然后很自然地，我和她交媾了就像夫妻那样。」

　　「那……」满布着疑问，不知道他哪节上又出了问题。

　　「青楠……很疯狂，你知道吗？」他的眼神向我发出询问，似乎让我证实这一点。

　　是青楠对性的态度让老陈感到了反感，还是他觉得青楠太轻浮，抑或不喜欢这种方式？「老陈，你不要纠结于我和青楠。」看着老陈的眼睛，我有点心虚，「其实，我只是你的替代品。」

　　老陈并没有和我争辩，「老张，你以为我很在乎你和青楠，当年我们曾经有饭同吃，有屄同操，那晚，你和青楠闹得天翻地覆，我老陈也没记恨你。我就是怕青楠做起事来，不管不顾的，那晚我们言归于好后，就有点忘乎所以。她妈似乎有所觉察，总是偷偷地查看我们父女的行踪。」

　　「你是说弟媳……」我张大了嘴，不敢说话，这种情况任谁也不敢触碰。老婆发现老公和女儿有问题，还不闹得天翻地覆、鸡犬不宁？

　　「那女人骂了我几次，说闺女大了，应该避讳一点。都被我搪塞过去了，可老是这样子，总有一天会出事的。」他情绪低沉地说。

　　这也正是我的心结，想想英淑回来，真的好后怕！「那青楠怎么说？」

　　「那小妮子，要不我怎么说她疯，她竟然要和我生孩子。」他看着我，满脸的乞求。同样的遭遇，同样的难题，这个时代究竟怎么了？难道真的就如人们所说，乱伦是家庭关系最稳固的基础。

　　「她竟然搬出澳洲的詹妮和约翰，说他们不但结婚生孩子，还敢于上电视在大庭广众之下谈性、谈爱，詹妮说她和父亲很恩爱，就像普通的相爱男女，两人是正常的性关系、恋爱关系。约翰干脆说我是个男人爱上了一个女人，很浪漫，并称赞和女儿的性关系，很棒，棒极了！」

　　毋庸说这是一个做父亲发自内心的心声，七年之痒，已经将夫妻关系走到尽头，将爱情变成亲情，即使两性接触，也再翻不起波澜，可人性最隐秘的东西就是越禁忌的越有吸引力，何况是日久生情的父女，有人说，女儿是父亲前世的情人，那今生今世又是什么？只能比情人更情人。那就让天下所有的父亲和女儿再续前缘好了。

　　「老陈，你说实话，你和青楠……究竟有没有好？」

　　老陈看着我，没听明白我的意思。

　　「我是说，你和青楠比和弟媳谁更好？」

　　「你……」老陈似乎很反感我这样做比，夫妻和父女怎能有可比性？可在性关系上都是一样的男人和女人，他说完这句话，似乎一下子又消沉下去，「当然是青楠。」

　　和约翰如出一辙，这是乱伦父女共同的感受。

　　轻轻地拍着老陈的肩膀，「那你还后悔什么？」

　　一吐为快的老陈似乎一下子释放出来，「我就是怕你弟媳发现。」

　　究竟是不堪压力的重负，还是真正怕别人发现，「老伙计，这些年，你没少嫖娼狎妓，没少偷鸡摸狗，弟媳又察觉了几次？我看你就是摆脱不了那世俗的观念。」

　　老陈终于说出实情，「我就是怕事情败露。」

　　「老弟，你和弟媳不怕败露，却没有激情。你没听最近社会上流行的，操屄就操母亲屄，偷情就偷女儿情？这个时代，婚外情太寻常了，只有乱伦才是性爱的最高境界。」

　　老陈张口结舌地看着我，「那我和青楠？」

　　俯在他的耳边，「用我教你的方式和她性交，生孩子。」

　　老陈吃惊地，半晌没有闭拢嘴。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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