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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全),14

[db:作者] 2025-06-27 22:55 5hhhhh 3020 ℃

  「累了?」她问。

  「不累。」亮说。

  两人都笑了,想起曾经的源自那个广告的笑话。亮的手往她下面摸去,那里湿哒哒地黏乎成一片,她一把把他的手打开不让他摸,这时亮的棒棒不再那么坚挺,有点可怜兮兮地呈疲软状。

  「这几天它累坏了,活该,那么拼命。呵呵……下次不许在别人那里那么拼命了。」她娇嗔地责怪着。

  她所称的别人不说也知道是谁了。

  「呵呵。遵命,它是你的。」亮嬉皮笑脸地应承道。

  她弯下腰,很自然地把他的棒棒含住,吞吐起来。亮已经不再似以前那么拘束了,与贺兰在一起,比起以前轻松了许多,他再一次把手伸到她下面的时候,她瞥了他一眼,不再阻止他玩弄那里。

  棒棒重新挺立起来,慢慢地贺兰能再全力以赴了,因为亮的手太过放肆了,他的手尽可能地往里面进入,从开始的两个手指慢慢到三个,后来也不知道用了几个,简直是在她身体里面弹琴了,不争气的身体源源不断地渗出汁液,那么柔滑,难怪他的魔手可以那样的随心所欲了。

  「不行了,坏蛋。」她在他耳边呢喃。

  她感觉身体爬满了无数的虫子,挠的心都要跳出来了。

  「怎么了?不想进来了吗?」她万般妩媚地笑着,简直是春色满园了……

  他笑着起来俯身在她身上,她毫不羞涩地把腿尽可能地张开……这个动作源自好老公的灌输:女人越淫荡男人越痴迷。

  她对淫荡这个词语浮上脑海还是有点脸红,不过这个时候她的脸早就是满脸桃花了。可惜这样的迎合没有得到回报——亮俯身以后就没有再有什么动作,她起身一看,直直的棒棒直冲向自己就是不动。

  「自己动手。」亮牛牛得说。

  「讨厌!自己动就自己动。」

  她伸手握住,引至自己的*口,轻轻地揉动了两下棒棒头上边沾上滑滑的汁液,不费什么力就径直滑入腔道……

  「你真讨厌,比易文还讨厌。」

  进入以后,贺兰搂着他静静的感受着,不急于让他动。

  「是不是真不想进来了?」她睁着眼睛看他。

  「呵呵,怎么会?」

  「你真是……」

  「什么?」她睁大眼睛。越来越*了。

  他嘿嘿笑着。还没说完屁股上就被狠狠地掐了一把,疼的他呲牙咧嘴起来。

  「你……再掐弟弟可要漏气了。」他说。

  她放开那块掐住的肉,开始搓揉。

  「敢笑话我了。」她娇嗔着装出付不满的样子。慢慢地她气息急起来。

  「亮……」她轻吐香兰。

  「嗯……」

  「动——干我吧……」她说。

  「嗯……喜欢吗?」

  他开始动。

  「*货……我喜欢……」他说。

  他准备着屁股再来一下,壮着胆子胡言乱语。

  「那我……就是*货。」她显然也是神态迷离。

  他像个孩子得到奖赏一样,开始奋力的冲击。

  也许过于刺激了,贺兰看着他痛苦的样子有些不忍:「想射就射吧……干嘛要忍着?」

  他来得有些快。贺兰竟然没有高潮,不过有无尽的快感……她体味着他一纵一纵地往自己身体深处喷射……爱怜地给他抹掉脸上的汗滴。完了他放松下来整个压在她身上,黏呼呼的两具身体。

  「烫烫的……里面。」

  她说。

  他嘿嘿扭捏地转过脸擦汗。

  「干吗这么激动?」她调笑中有关爱。

  「嘿嘿都是因为你啊。」

  「我怎么了?」

  他转过脸继续笑,「不说。」

  被她逼的厉害,无奈吐口:「一个*字了得!」

  「呸,你们男人什么心态?」

  歇了一会,气喘稍停,两个人一起去冲洗。回来躺下,重新拥在一起,身体变得凉凉的滑滑的。不经几下抚摸贺兰又是不住扭动。

  「痒痒的。」

  她说。

  「是还没够。」

  他说。

  「嘻嘻,还行吗?」

  「肯定行。」

  「嘴硬。」

  「呵呵。」

  她把他的手拿来,放在两腿中间夹住。

  「不要动。」

  她说。

  「嗯,不动。」

  他的手腕夹在腿间,手指远远伸过身体,落在她的臀缝间,他手指却闲不住了……

  「呵呵,你动了。」

  用手指拨动她的菊花,她笑了。

  「……让你别动。」

  「忘了它的感觉了。」

  他说。

  「你想?」

  她知道他在说什么。

  「嗯。」

  「你行吗?」

  「你看。」

  她看到了,怎么会这样啊,棒棒又是怒起的……

  「现在怎么可以啊?」

  她握住他的手,放到那里,干干的,清清爽爽的,不再那么润滑。

  「看我的。」

  他说。

  他让她侧身,一条腿前屈,这样该露的都露了……俯身,吻住可爱之处,涓涓清泉不是出来了?急不可耐的棒棒又重回故里了……

  她忍不住像条章鱼一样双腿紧紧把他勾住,整个人几乎要吸上去而不是他压住她,整个身体吸附在他身上,而两人的相连之处还能不住地戳动入出自由,真是奇迹。

  他把自己的一段深深地嵌入她身体里面去,节奏意外的强烈,似乎她轻如鸿毛没有体重,这么激动,难道是因为她邀请他即将进入那里……

  她被戳的有些手足无措喘不过气来,手在到处摸索,似乎想着一个支撑点,能支撑身体,更重要的是能支撑那颗乱颤的心,她摸到了他结实的臀,凉凉的,顺着下来,触到了他两颗硕大的丸,正俏皮地撞击着她的臀部,她熟悉地摸索那两颗令她喜爱的东西,像是在摸索自己身体一样熟悉……

  「我要晕过去了……」她一面吸附着他一面惊呼着说。

  最终她终于吸不住了,整个瘫软下来,把他也被拖下来压在身上。

  他抽身出来,在灯光下棒棒湿淋淋的闪着光,这时候,他的目光集中在她被挤压的红彤彤的一对乳房上了,他骑到她身上,把棒棒放在她两颗球的中间,她意会了,顺从地用手把丰润的乳房往中间推,紧紧地把它包裹起来,亮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包裹在柔情蜜意之中了……

  易文没有这样的做法……她笑着帮助他创造这样的新奇,让他在中间性交一般地抽插,觉得乳头都被擦的麻麻的有舒服也有难受。

  亮觉的这样的动作能又这样的快感真是奇妙,他无意中一转头在对面镜子里看到床上的两个人,更加意外的是,看到贺兰的手落在她自己的那里,准确的是落在她自己的阴户上,就在那团绒毛丛中,淫荡地抚弄着那里,他好象更喜欢看到真切的贺兰,这样真切的一部分。

  等他从她身上下来再去吸吮她阴户那里的时候那里已经是汪洋一片了,他用手涂抹着让整个下面都被润滑侵蚀,在他把她的双腿抬起来的时候,她惊诧地抽搐了一下。

  「你怕了?那就不要了吧。」

  「嗯,来……」她来拖他……

  「很胀……哦……」

  她搓揉自己的乳房,大概是想分散一点注意力吧,她白嫩的臀缝此时插入了一根霸气十足的棒棒,浑身弄得没有一点力气……

  「你动吧……」

  她说。

  他小心地抽插,慢慢地,但是似乎整个阳物似乎被她紧紧地吸住,正准备调整一下,身体跳动着崩溃了……

  「你……射了啊?我感觉到了……嘻嘻那么激动啊?」

  「呵呵。好刺激啊……」他惭愧地俯身在她雪白地双乳之间……

  贺兰没有没有享受到在颠峰荡漾的感觉,但是依然心满意足,她紧紧异味在亮怀里,脸上仰着,满目柔情,亮却是躲避着不敢看她。

  你干什么?她微笑着问他,手用力把他整个人身体扳过来。

  她知道他有点为刚才的表现耿耿于怀,她便笑着不再避他。

  「睡吧,明天还要开车。」

  她说。

  「你……不过去了?」

  「你要赶我过去?」

  「呵呵。」他伸手搂住她,孩子气地笑了。

  早上最先起来的是筱雅,等大家都起来以后收拾停当便去早餐,回来就踏上归途了。

  回去的路上依旧是亮开着车,两贺兰和筱雅两个女的坐在后面,车上放了音乐,声音很轻,开始的时候偶尔还有人跟着小声的哼哼,后来都没声了。

  车里稍稍有些沉闷,也没什么话,贺兰和易文先后开始打盹,亮聚精会神地驾驶着。

  筱雅没有睡,不知怎么地,心里有点空荡荡的,这几天的经历,就像是在做梦,此刻就像梦醒前的浑噩之中。

  海川早上打来过电话,询问具体什么时候回去,听到丈夫的声音,竟然有些亲切,这些年来都是平淡地以一种亲情的姿态生活着,几天不在一起会浮起这样的感觉,筱雅心里有点温馨又有些苦涩。

  座位前面亮的头发有些纷乱,脖颈肌肉强健地鼓起来,显得年轻有力,有几次筱雅甚至想伸手给他拿捏几下,连理由都相好了:「累吧?」

  就准备这么问候一下。

  到底还是没有伸出手去。

  忽然觉得手被握住了,是贺兰,眼睛在洞透一切似地看她,让她心里荡漾了一下,没有说话。

  已经进入了自己的城市范围,中饭前就能到家,这样这次的旅行就结束了。筱雅觉得心又颤了一下。

  还有一会呢,再眯一会吧,她对贺兰说。

  「嗯。」

     ***    ***    ***    ***

 

  路上开的很快,不到十点半就已经进了市区,找了一家熟悉的酒店随便哗啦了点权当午饭,然后先送筱雅回家,进了小区在楼下停下,车里沉默了片刻。

  还是被筱雅打破了沉默:「两个男人都不帮我下来拿东西啊?」

  易文笑着跳下车:「大伙都舍不得你呢。」

  外面气温很高,筱雅和车里的亮和贺兰到了再见就躲进楼内阴凉里去了。

  进了电梯,关门。

  筱雅往易文身边靠了靠。

  易文靠近亲了她一口,她笑笑。

  电梯速度很快,转眼就会到达目的地。

  「以后会不会想起我?」她看着电梯顶。

  「当然会的,现在就想呢。」易文再次靠过来。

  被她躲开了,笑骂:「坏蛋。」

  电梯门开了。

  刚按了门铃,们就开了,孟海川开了门,笑着是说,他正好在窗口看到车子停下来。

  易文热情的叫他姐夫,把东西放下然后就礼貌的先告辞:「出门几天了,还赶着去瞅瞅儿子,不然小家伙会发威了呵呵。」

  海川有点不高兴地说他都一早出去买了菜,烧了一半等他们回来吃呢,听说他们已经吃过了,好不担心:「这下可好,这么多菜两个人吃到什么时候?」

  「那就先放冰箱里慢慢吃!」

  在他接过包拿到里面去的时候,易文忍不住在筱雅肩上狠狠地捏了一把,筱雅脸色微红含情地嗔怪着瞪他。

  回到自己家的时候,贺兰有点懒洋洋的,没想到玩也这么累。

  「呵呵。」易文笑了。

  「笑什么呢?」贺兰觉出他的笑不怀好意。

  「你这哪是去玩啊?纯粹是去玩命呢,能不累吗?」

  贺兰笑着拿手里的包打他,易文一闪,打在亮身上,亮看了他一眼,憨厚地一笑。刚才易文上去的时候,两人在车里也稍稍地缠绵了一番。

  进了屋,开了空调,都觉得累了,歪七歪八地躺在沙发上。

  「你怎么安排?」易文问亮。

  「干什么?有你这么赶人的吗?」贺兰不满地骂他。

  「什么啊。我那里是赶他?我是问他是先休息一会呢还是把你拎到床上去厮杀。」易文看她生气赶忙狡辩。

  「呸……」

  贺兰把身边一个枕头狠狠地摔过去。

  「亮,过来,他既然这么说把姐抱上楼去。」

  贺兰索性也厚着脸皮了……其实说真的,现在三个人她倒比筱雅在场要放松许多,虽然是自己策划了这次出游,但是内心深处倒是隐隐地有些后悔起来。不为别的,是觉得和亮单独的时间太少了。

  亮傻傻地笑着,他们夫妻每当这样打情骂俏的时候他往往有点尴尬,因为他这个角色的确有点尴尬。

  贺兰不忍心看他那样,笑着站起来说:「好了你们说点正事吧,我先去冲个凉,早上的澡白洗了,现在又粘呼呼的了。」

  易文起来打了几个电话,亮坐到电脑那边开了电脑。

  易文很快确定基本没有什么事,除了几份需要签字的报表。

  松懈下来,他重新在沙发上躺下来,这一趟竟然昏昏的睡过去,客厅里响起他轻轻的有节奏的鼾声。

  亮有些犹豫,他看到几份邮件,是贵州的助手发给他的,虽然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但是那边的关系还是有几个结没有理顺,和易文说起当时想转手的原因也在这里。

  希望接受的人在那边也很有关系,现在的麻烦可能对他而言不是什么麻烦,但是对于亮这样到那边时间不久,还没有什么根基的人而言却是个不大不小的麻烦。

  亮考虑的是,国家对土地,房屋开始调控接下来对能源矿产肯定也会随即进行一次有序的清理,包括信贷方面也会更加严格,这对于如果希望全方位的提高采矿效益的这个矿来说难度随即会加大,当初在进入贵州时当地政府的那些承诺可能完全成为一串美丽的肥皂泡。

  易文有他的道理,越是这样能挺住的人会获得意想不到的汇报但是他还不是很了解要挺下去需要有很大的魄力。若是半途而废,力量不支而被釜底抽薪那样后果不堪设想。

  因此,亮心里很矛盾。

  他关了电脑,暂时不去想这事,说也没法说,易文正美美地打着鼾呢。

  坐在沙发上发呆,这时候贺兰下来了。

  看到易文睡着了,她嘀咕了一声,拿了条毯子给他盖上,把空调稍稍调了一下。

  「你不睡会?」

  「嗯,我也去洗一下,晕乎乎的,冲一下清醒些。」

  「嗯你先去洗吧,我上楼去给你拿干净的毛巾。」

  出去几天,房间里有一层淡淡的灰尘,贺兰有点纳闷窗门都关的紧紧的哪里飞进来的灰尘。在书房她给父母家打了个电话,儿子没在,被妹妹接去了,又给妹妹打,儿子在睡觉,说明天要去少年宫科技馆玩,叫了肯定不愿回来,妹妹说还是随他好了,想回来再打电话过来,到时候再去接。

  贺兰抱着浴巾来到小客房的卫生间门口,门半开着,她就进去了,亮站在莲蓬头下,全身是泡沫。

  干嘛不开灯?她说着把灯打开。

  他转过身来冲着她,下面竟然是勃起的,直挺挺的对着她,脸上不怀好意。

  「呸,坏蛋。」

  她把毛巾放在柜子上,斜睨了他一眼出去。

  小客房还没有打开空调,热烘烘的,她给他开了,然后又推开卫生间:「洗好睡会吧,我给你开了空调。」

  「等等。」他说。

  「嗯?」她正要关门。

  「它怎么办?」他用手握着自己,色色地朝着她捋动。

  她脸红了,虽然在有意无意地挑逗他。

  「讨厌,我要出去整理一下头发,才不管你呢。」

  「好了,我马上就好。」他站到水帘之中赶紧冲洗泡沫。

  贺兰,脸热热地站在门口,伸出脸,客厅里易文轻微地打着鼾。

  她轻轻关上门,亮从里面出来了。

  被他一把搂住,随即手伸进宽大的衬衣里面去了。

  「成心不让人休息嘛。」他说。

  「瞎说。」她反驳道。

  「女人真空穿男人的宽大的衬衣晃来晃去比不穿衣服还诱惑人,你不是不知道?你完全是成心的。」

  「谁真空啊?」她辩解道。

  「这还不算?」亮一把握住她的一只乳房,沉甸甸的,不停地搓揉。

  另一手插进裤子:「哦还真不算呢,还穿了内裤哦。」他调笑着。

  「真讨厌。」其实她非常迷恋他在后面紧紧地顶着自己地感觉。

  其实还真不如不穿呢,又得洗裤裤了。他三下两下已经把她搅的湿润不已。

  他把她抱起来扔到床上,宽松的裤子连内裤一起被剥下来,上面穿着宽松的衬衣,下面是赤条条的,眼前的景色别有风味,让男人痴心不已。

  亮是完全现成的,把裹着的浴巾一掀,走进床边把她抬起来,站着就径直进入了……

  贺兰快活地低低地哦了一声……

  亮很威猛地冲刺了一阵,身上洗浴液的气味很好闻,随着他身体的晃动带到贺兰鼻息边,贺兰身体疲乏快乐地应承着,她脉脉含情地看着他运动,只是调皮地让自己的身体一会放松一会使劲变得紧张,从亮的脸上能看得出这样的刺激对他的感觉改变很大,她满意地笑了。

  她希望自己能让眼前这个男人快乐,从身体到心灵。

  有点累了,他让贺兰往上躺了一点,自己也上去,跨在她两腿间,中间那条湿淋淋的棒棒直直地悬着。

  「嗯……」贺兰扭捏着。

  「自己动手。」他说。

  贺兰到底拗不过他,伸手握住他,让自己身挺上去接纳……

  很奇怪的男人,就这样也显示了女人的主动?贺兰不屑地白他一眼,但是亮全然不在乎,小小的简单的动作对男人而言是顺从是温柔。

  他全力挤进她深处,然后身体放松下来,开始休息。

  「讨厌啊,你是故意的,我还要出去。」

  「那我没办法,累了。」亮耍起赖皮。

  她把他推倒一边,腿跨上去,把他含入身体,衬衣不知什么时候被亮给剥掉了,现在这样的动作,两只丰满的乳房在亮眼前晃动,加上她的动作,很快让他眉头紧蹙起来。

  贺兰辛灾乐祸地加快了频率,让亮在两分钟之内低嚎着缴了械。

  贺兰翻身下来,准备逃跑,但是被他按住了。

  整个人被他紧紧搂住,不让她离开,那条粘呼呼的帮帮尽管垂头丧气但是还是怀怀地在她臀缝间乱顶。

  「坏蛋,睡会吧,别逞英雄了,有本事放着……晚上用。」

  他松开了手,目瞪口呆:「老天你要累死我啊?」

  她拉下脸:「怕了?原来你也怕累啊?」

  「嗯?噢不怕!谁怕啊。」

  她嘻嘻地笑了……

  走进浴室,在莲蓬头下,水温调的有些凉,能让身体稍稍冷却一点。说实在的,其实贺兰更愿意此时和亮纠缠在肉欲之中,那是她不会感到厌倦的游戏。只是和易文说过要去看看儿子,他不想让他觉得为了这个把和孩子的事情都给丢在一边了。做头只是一个另外的借口而已。

  她感觉两腿间有亮的东西流下来,抿着嘴笑着把身体后倾让水流冲在那里把那里冲洗干净。

  最后她拧了一条热毛巾,走到床边给他擦拭了一遍,亮已经半梦半醒了,有些感动,伸手在她身上摸了几把……

     ***    ***    ***    ***

  易文美美地睡了一觉,后来是被铃声给吵醒的,是亮的电话,看看客厅里没人,环顾一下,发现厨房里有动静,进去了,是亮围着围裙在忙活着。

  「呵呵。」易文笑着把电话递给他。

  亮接起了电话,脸上有些不耐烦起来,不过言语上还是挺温和,易文就出去了。

  上了楼,没看到贺兰,于是洗了把脸,再下来有点郁闷,本来想下午去公司一趟的,没想这一觉睡到现在,不知道贺兰跑哪去了。

  给公司里打了个电话,已经没人了,只好给助理小雯打手机,知道公司还算正常,松了口气,慢吞吞的下楼。

  「刚才谁啊?那么紧张?」亮正把烧好的菜端到餐桌上,他问。

  「是我姐,麻烦,盯上我了。」

  「哦,是什么事啊?」

  「她的一个同事的妹妹,非要我去见面。唠叨了有半年了。」

  「那干嘛啊?干嘛不去?你姐姐还会害你不成?」

  「你不知道情况。」

  「哦,什么情况?起码你姐姐知道你狗脾气,太差劲的也不会让你去见,该不是还想着小莉呢吧?」

  「什么啊,是这边有问题,我什么人?天南海北乱窜的人,可她……」

  「怎么了?」

  「人家是博士,医学博士!」

  「呵呵,这样啊,原来是胆怯了!」

  亮有些扭捏:「胆怯?我会吗?我是怕害了人家,还亏了自己。酒呢?放哪了?」

  易文从酒鬼下面柜子里拎出一串易拉罐的青啤,「哎,她上哪去了?」

  「说是去做头,可能还去看看强强。」

  饭全都做好了,易文过去给她打电话。

  原来带着儿子和她妹妹的孩子去吃垃圾食品了。

  「也不打个电话回来。」他埋怨道。

  「我又不是不回来吃,你知道我从来不吃那个的,你让我上拿去吃?要不我不回来了,上哪去?在外面碰头?」

  「家里有人已经做好了,正恭候大驾呢!」

  「嘻嘻,家里有个厨子真不错。」贺兰电话里烂漫地一笑。

  挂了电话,看看亮,无奈地一笑。

  「还是去见见吧,没准还是个宝呢。你别指望着我把孩子他妈让给你哦。」他开起了玩笑。

  「嘿嘿,以前可是说好了,使用权是无期限的哦。」亮也当仁不让。

  「你个臭小子,现在真当成自家人了?」他骂道。「来咱们先动手。」

  亮笑着给他斟酒。

  菜弄得很丰盛。有五个菜。中间还有一个莼菜汤,有点奇怪自己睡在客厅亮进进出出的这么大动静竟然一点没听到。

  小区旁边就有一个很大的超市,什么都有。

  贺兰回来,两人已经没人三罐啤酒下肚了,亮都已经有些上脸了,红红的。

  她径直自己盛了饭过来,「呵呵,还好没在妹家,她那个老公什么手艺啊,能和咱们比吗?」

  「懒娘们偷懒不说还这么多话。」易文挪噎道。

  「臭老公,又不是你做的,逞什么功劳啊?」贺兰刚做了美容,头发也刚弄过,显得光彩照人。

  「别高兴太早,待会得要难受了。」易文瞟了亮一眼。

  「什么啊?」贺兰细巧地嚼着饭问。

  「有人准备迎娶娘子了。难受吧?」

  「谁?」她问。

  过会反应过来,看着亮:「怎么回事?呵呵有目标了?」

  「没有就是我姐催着我和人见面。」

  「哦。讨厌,臭老公,我难受什么?难道我就那么阴暗啊?」

  「呵呵,不过放心,臭小子还拿捏着呢,不太敢行动。」

  「为什么?」贺兰不住地看着亮,弄得他有点不自然。

  「人家哎是个博士哦,他是什么?一个烂本科,现在满地都是。」

  「去你的,博士怎么了?」

  「是医学博士哦。」

  「哦,是挺厉害哦。」贺兰应道,反过来又和易文抬杠:「那也没你说的这么玄乎。当初咱们那本科也不是盖的。」

  「呵呵,你个笨丫头啊,说什么呢?老公可是为你担心呢。人家见了面一见钟情,你可没什么事了。」

  「呸,谁希罕啊。再说,我那么大魅力?能罩人一辈子?」贺兰眼睛有点难受,好在谁都看不见。

  「哎,医学博士,分到这里十有八九在筱雅他们那里,她学什么专业?」

  「好像是肝胆什么的,干嘛?」亮有些不解地问。

  「嗯,没什么。要是你想了解一下,可能可以问问筱雅姐。」

  「了解什么啊,人家连第一面都没见呢,地下工作那么早干嘛?」

  「不要你管。」贺兰有点嗔怪起来。

  「好好,不关我事。」

  贺兰吃好了,看他们也差不多了,给他们盛了饭上来。

  吃好了,贺兰去收拾。「怎么也不能让一个大男人做了饭再刷锅洗碗的。」她对要争着洗碗的亮说。

  「嘿嘿,本来事想着今天能够善始善终的,不想让你把最后的功劳也给抢走了。」他笑着说。

  「呵,去喝茶吧。」她说。

  「那好,我真的撒手了哦。」他笑着出去了。

  厨房里剩下贺兰一个人,心里别别扭扭的,她知道这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一般来说迟早也会来的,即便不是这个什么博士,以后还会有别人,不是曾经劝过他争取的小莉复合的机会吗?

  这些道理明明知道但是突然知道这个消息,还是觉得有些空空的,原本一些美妙的幻想一步一步地好像落了空,这次的出游,筱雅的参与本来就有点让她心里有些后悔,这下还有更加严重的危机袭来了,也许会把身边这个男人完全地给带走了。

  她说不出的难受,心里有点刺疼。

  就那么几个碗,反反复复地洗了好多遍。

  「茶叶在冰箱吗?」

  亮进来了,看到她的表情,有点诧异。

  她低头不去看他,「嗯,在冷冻柜下面。上面铁观音,下面是绿茶。」

  他走进她,他心里有些明白事什么影响了她的情绪。轻轻地将她揽进怀里。

  「胡思乱想什么呢?」

  她摇摇头,笑了,「什么啊,没什么啊?」

  「别以为人家什么都看不出来。明显的阴转多云。」

  「去你的。」她甩着头继续笑。

  「我有没有去见她,也不一定去,要去早去了,我姐都催了几个月了。」

  他悄声地说。

  「不行,一定得去。」她说。

  「这……那你干嘛啊。」

  「没事。」她说。

  「你知道我们刚才在外面说什么了?」

  「说什么啊?」

  「我说不管怎么样,以前约定的使用权必须永久性有效,不许撕毁合同。」

  她一时反应不过来,半响终于明白他说的意思,破涕为笑,挣脱开来,「你们怎么那么讨厌啊!」

  这时候外面易文在喊:「拿点茶叶干吗啊?那么长时间?」

  亮嘿嘿一笑,在她脸上摸了一把,她脸红红的斜着头把他的手夹在肩膀和脸颊间,直直地看着他,目光炽热,弄得亮难为情起来,手足无措,对外面喊着:「来了,茶叶得包回去,不然漏气了,浪费。」

  她开心地笑了,低低地骂他:「谎话随口而出,也不打草稿。」

  他嘿嘿一声。「我出去了?」

  「嗯。」她应道。

  就这么一瞬间的事情,让心情好了许多。

  贺兰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太过懒散了,整天无所事事,她有点开始后悔离开学校了。在学校里有孩子们,思想就不会老是局限在一个小圈子里了。得和老公谈谈,有机会的话还是回到学校去。

  这么想了,人也立马像还了一个人一样,微笑着向客厅走去。

  两人一边看电视一边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亮看到贺兰出来了,给她让了让位,她摇摇头:「我上去整理一下,乱糟糟的。」

  到了楼上,贺兰还是忍不住给筱雅打了个电话。

  先随便说了几句然后贺兰说:「问你个事。」

  「什么事啊丫头?」

  「嗯,想问一下你们医院肝胆科有没有新来什么女医生,听说是博士。」

  「怎么突然问这个?最近好像没有啊,年前倒是有一个,还到我们科看过牙呢。怎么了?」

  「没什么,有人给亮介绍呢。」

  「哦,原来这样啊,嘻嘻,怪不得你这么紧张。」

  「说什么呢,一点也不正经。」贺兰嗔怪地说。

  「人应该不错,挺漂亮的,和丫头你有一比呢,呵呵。年纪已经不轻了,不过女孩子读那么高学历年纪肯定轻不了。另外,我提醒你也不要胡乱瞎想,我看出来了,有点觉得你的心思在他身上有点过了,适可而止。」

  「又胡说上了,我只是关心一下。」

  「骗谁呢?你梳两小辩的时候就跟我后面转呢,我是傻子啊?」

  「就是瞎说,连易文都没这么说过。」

  「那是他迁就你,他什么样的心思我倒是也一下子想不出个说法,总之,易文那里你可不要太随便了,到底人家是个大老爷们,宠的你也不像个样了。」

  「好了好了,碎嘴婆子。贺兰娇嗔地止住筱雅的话,你也是……五十步笑百步。」

  「你这个臭丫头……」筱雅正要责怪起来,贺兰忙说挂了,啪的一声挂了电话。

  一个人待在洗衣间。因为只有几件轻薄的衣服,她就放在小盆里慢慢地用手洗,只有几件易文和亮的T恤和长裤,再就是几条内裤,很快地洗好晾出来。

  然后用稍稍潮湿一点的毛巾把床上的席子擦了一遍。想到楼下的房间,她拿着脸盆毛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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