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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全),15

[db:作者] 2025-06-27 22:55 5hhhhh 7600 ℃

  「还忙什么呢?」易文问道。

  「擦一下楼下房间的席子,他特别会出汗。」

  她说的是亮。

  「呵呵,你干吗那么会出汗啊?」易文打趣道。

  亮尴尬地笑笑。

  「对了,你别忙活了,没准一会他姐姐就来电话逮他去约会了,还不一定是不是睡这呢。」

  「不睡就不用擦了?」贺兰语气突然有点高,弄得两个男人都有点发愣。

  易文有些讪讪,转过去看电视,亮站起来,去拿贺兰手里的脸盆毛巾:「我自己来吧。」脸盆被抢过去,贺兰也随他去。

  贺兰自己也感觉到自己的声音有点无礼,走到易文旁边,握住他双肩给他轻轻地揉着,看到亮进了房间,伏在易文发间:「对不起老公,我是无意的。」

  易文伸手拍拍她的手臂:「看会电视吧,别忙了。」

  在对面坐下,易文洞穿一切地看着她,微笑中带着讥讽。贺兰脸红了,但是还是娇嗔地做了个示威的表情,两人心里的小疙瘩立马烟消云散。

  没过多久,亮果然接到了姐姐的电话,说是联系到了对方,大致说了在那里见面,让亮过去。

  开车去吧。易文走到门后柜子里拿出钥匙,又示意贺兰下楼替他开车库门。

  贺兰开了灯在前面走下车库,亮跟在后面,无语。

  按了手中的遥控器,亮打开车门,坐进去以前,看着贺兰说:「没办法,我去应付一下。」

  「不行,得认认真真地。问过筱雅姐了,对方很不错。」

  「瞎说。」亮说。

  「真的。」贺兰伸出手:「抱抱我。」

  亮被她弄得有点伤感,伸手将她紧紧搂住。

  「不许你忘了我。」贺兰轻轻的说。

  「嗯,你也不许。」他说。

  她笑了,将他推开,也按了手中的遥控器,车库门缓缓地升起……

  回到楼上,易文已经关了电视机,等她上来,走到她前面捧起她的脸:「这些天累坏了吧?早点上去睡。」

  「嗯。」她温顺地应道。

  「小子要是有了新欢忘旧人,老公给你找个更好的。」易文悄声地附在她耳边说。

  「去你的。」她狠狠地在他身上掐了一下。

  「人家要是对上眼了,你还想让人家干坏事啊,那不是变成了破坏人家家庭了?」贺兰言不由衷地说。

  「那可怎么办?让筱雅想办法在医院拆他们的墙角?或者象筱雅一样拖她下水?」

  「那成什么了?就像网络里的**一族了?」

  贺兰好笑地说。

  「怎么好咱就怎么来呗。」易文一本正经地说,弄得贺兰吃吃地笑了起来:「讨厌,没个正经!」

  上了楼,贺兰进去很快地冲了个澡,用浴巾裹着一边擦一边出来,易文找空打开电脑看了几眼,见她出来,合上电脑。

  他接过她手里的浴巾,给她擦着身体,一对雪白的乳房颤颤巍巍的,煞是好看,他忍不住逗弄地在乳尖捏了一下,贺兰一个哆嗦,差点弯下了腰。

  「臭丫头这么敏感啊。」易文色色地笑着说。

  「讨厌哦。」贺兰护住胸脯,怕他再来那么一下。

  「说真的臭丫头这几天根本就没好好的呆在我身边过。」

  易文说着把自己的T恤脱了,接着长裤什么的都扔的满地都是,贺兰惊叫着跟在后面捡。

  易文转过来要去抱她,却被她给推开了:「不洗澡别来碰我。」

  弄得易文乖乖地掉头往卫生间去,忽而转身有点不服气地说:「如果要是臭小子,你会逼着他在这种时候去洗澡吗?」

  贺兰抿嘴笑了,别了他一眼:「你又不是他。」

  易文恨恨地一个转身冲进卫生间。

  贺兰笑得一下子倒在床上……脸色格外红润起来。

  易文出来了,两个人都在床上静静地躺着,贺兰向左,后面易文紧紧地搂着她,一条腿也架在她身上,两人都是赤条条的,象两条滑滑的鱼,空调温度很适中,不觉得冷。

  易的手没闲着,一只手从她肩膀上绕过去,另一只是从腋下,两手掌正好密密地将两只乳房罩在掌中,轻轻地揉着,间隙中稍用过了力贺兰会轻吟一声。

  开始两人都没有说话,到了后来,贺兰悄声地问道:「你说亮他们现在在干什么?」

  「哦,应该是在茶楼或者是咖啡馆之类的地方吧。」易文说。

  「筱雅说女的挺不错的。」她说。

  易文的手顿了一下:「真的是她们医院的?你去问她了?」

  贺兰无语。易文手用力捏了一下,贺兰低低惊叫:「你干什么啊,疼。」

  「这是惩罚。」他说。「人家就是去相个亲,你就弄出这么大动静,还是在老公面前。」

  她转过来,搂住他,紧紧地贴到他身上。

  「我有预感,这次见面会有结果。」她幽幽地说。

  「哦,是好事啊,难道你想霸着人家不成?」

  「嗯,就霸着。」

  她更加紧密地贴住他。感觉他开始跳动着开始顶住自己……便笑着要转过身躯逃开。

  易文确实有点被她的无礼取闹弄得有些兴致盎然,想翻身上去,但是被贺兰搂住。

  她有点尴尬:「现在不太想……」

  「不行,一会臭小子没准还是要回来,要是真回来老婆又溜了,我怎么办?用五姑娘啊?」

  「讨厌。」贺兰笑着妥协了,不过只是转过身去,将身体往后面靠了靠。

  易文意会,贴上去很容易地把自己翘起的物件顺着她臀缝挤进深处……

  按照他们的习惯,易文不紧不慢地抽动,甚至没有停止他们的谈话,和刚才不太一样,他的一只手还是罩在她胸前乳房上外,另一只手插进她浓密的发间搓揉着她的发根,贺兰舒服的呻吟起来。

  这个时候的贺兰。身体开始启动了,加上语言的刺激更加容易攀上欲望的顶峰,易文开始挖空心思地寻找字眼。

  他揉动了一会,慢慢地减弱下来,「一会要是臭小子回来,不许你下楼了,听到没有。」

  「不要啊。」贺兰听得身体抽搐了起来。「我得去给他开门。」

  「我会去开,你老老实实的躺着。」易文说。

  「嗯,好啊。」这时候她挺乖顺。接着又说,「今晚肯定不会回来了。」

  「你很想他回来吗?」易文身体又快了一些。

  「嗯,想。」

  「真是厚脸皮。」易文低低骂着翻身上去。

  贺兰张开两腿很默契地将他迎进去……

  易文很有激情地冲击她,并不是指频率,他的ML习惯是温柔型的,但是每一次的撞击还是充满力度。

  也是贺兰习惯了的一种方式,他喜欢在ML的时候温柔的交流,带着一些使人难堪的语言,经过了这么长的阶段,贺兰渐渐的适应了,激进的言语还会让她变得更湿一些。

  易文将她的双腿举起来,两手捏着她的脚腕,使她整个上身和双腿都重叠起来。

  「干什么啊。」贺兰呢喃着抱怨,但是不容她再说,易文又已经熟门熟路地插了进来……

  两个人就这样慢腾腾地缠绵着,就像在玩一个好玩的游戏,贺兰经不出他的纠缠只好配合着他,其实她的脑子还在关注着外面的动静,诸如车声什么的,不知道什么原因,也许是因为亮今天外出的原因吧,似乎觉得要彻底的失去他了,他将属于另一个女人,于是她的心里格外的渴望亮。

  要是现在能回来该多好啊,甚至于幻想着如果此刻在自己身上驰骋的是亮,那么将会是多么幸福的事情。终于,易文不紧不慢地将自己的精华喷射在她身体里面,喘着气把她的双腿慢慢地放下来,在她身上附了一会,翻身俯卧在一边。

  「过瘾死了。」他说。

  她打了他一下,但是心里还是充满兴慰。问了一句:「真的吗?」

  因为一心二用,贺兰没有到达顶峰,休息了一会,她去了趟卫生间,清理了一下自己,然后回来帮助易文,他支吾了一句,睡着了,贺兰用毛巾给他擦拭了一下,盖上一条薄毯,躺下来静静地盯着天花板。

  不知道过了多久,眼皮开始恹恹,神智逐渐地模糊起来。就在这时,突然窗帘一片雪白,是被车灯照射的,然后熟悉的A6的低低的轰鸣渐近。贺兰突地在床上蹦起来了。

  「他回来了。」

  易文迷迷糊糊的嘀咕了一句,转身接着睡了。贺兰起身,下床,套上一件丝质的吊带睡衣,匆匆地下楼。转到楼下进户门后面转角,她按了车库门遥控器,车门悄声地升气,车子轰鸣着驶进,熄火,放下车库门……

  她迫切地看着他打开车门下来,似乎多少年未曾见面。他对着她笑了笑。但是她没有反应,依旧那样看着他。女人的小伎俩吧,这样的表情很能引起男人的注意,让男人感动。车库里的灯光不是很明亮,但是他也能看清她薄如蝉翼的丝质物下面双乳的两颗突起。

  更让人注目的是她的神态,充满了期望,就像一位妻子在海边等待远航的丈夫归来,待到丈夫真正站在自己身边的时候,脸上却露出了害羞的容颜。是被丈夫窥探到了内心的渴望?走到她身边,被她先上前吻住。他有点被动地搂住她,触在T恤上的胸脯,柔软而温暖,他没有再犹豫,一把握住,搓揉开来……手伸及下面…

  有些吃惊,笑着说:「下面湿透了。」

  「讨厌。」

  她说着移动肩上的吊带,让已经极度纤巧的累赘滑落了下来:「干我。」她说。

  亮已经被她挑逗的高高举起,把她赤条条的转过呈趴在车后尾厢的姿势,一言不发的就顶入了,一面飞快地解除自己的束缚,等T恤长裤完全褪尽的时候,棒棒早已经在里面不知道冲刺了多少个来回……

  「我以为你不回来了。」她呜唁着说。

  他狠狠地撞击她,没有一个女人让他这么冲动,灵肉结合的这样完美的今生恐怕只有眼前被按在身下的女人了,尽管是自己最好的哥们的妻子,但是既已如此,还需何求呢?

  车尾趴着位置有点显高,他将她转过来整个人拦腰抱起,慢慢地沉落,湿淋淋的棒棒很容易地就滑进她穴道,他抱着她沿楼梯上到客厅,准备把她放在沙发上。

  但是她说:「到房间去……」

  到了房间他把她整个人抽起,举的高高的,恶做剧地将两人交接之处扯离开来,把她扔在床上。

  屋里很亮,他的棒棒恶狠狠地怒涨着显得异常张狂,贺兰躺在床上双眼迷离地看着她,同时做了一个让他意想不到的动作:张开双腿,伸手在她毛茸茸湿淋淋之处抚摸开来,亮简直要痴狂了,扑上去,却被她一只脚挡住,这分明是在报复他刚才的恶做剧呢。

  他正待要把她脚移开,她已经变得温柔了:「把灯关了……」屋里黑下来,只有窗帘缝里透进隐隐的路灯的光线。他重新进入,贺兰抱着他,不让他活动轻轻的说。

  「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他捂住她的嘴,但是她伸出舌头,色情的用舌头舔起他的手来,他挣扎着身体纵动着自己的身体,感受着里面的异样。

  「真滑啊。」他悄没声的说。

  「嘻,是楼上的坏蛋留在里面的。」

  他发狠地挣脱开来,大力地冲刺似乎要穿透她的身躯。「真是贪得无厌哦,这样好吗?」突然的发力让贺兰有点接不上气来,但是身体的快感是她没有办法隐瞒自己的快乐。

  「嗯喜欢,你要把它弄穿了喔,你弄吧,好喜欢。」

  因为润滑,他觉得宽松而柔润,他调皮地将食指一起和棒棒同时进去了,贺兰不由地哦了一声,然后他又放了一根中指进去,使腔道被撑的紧紧的,这里完全可以装的下两根棒棒了,他低声笑着说。

  「你喜欢就装吧。」她呻吟着说。

  「那我抱你上楼去?」他笑说。

  「不要,现在不要。」

  他微笑着把手抽出来,紧紧地抓住她的两手分的很开,黑暗中隐隐可以看到两具白白的身体,看这个动作看上去似乎有点强迫的感觉,但是因为角度掌握的非常的妙,亮的抽查几乎不费一点力气。

  紧密的频率动的时间一长,他觉得身体紧绷起来,换上了另一个动作,伸手在她臀后把她整个人抱起来,身体的中心哼哼着往下穿透。

  贺兰已经熟悉了他的过程,知道他即将到达,也开始停止了哼哼,凝神等待着他的到达。他是在怒号中喷射的,贺兰肆意的扭动胯部迎接了他注入的琼浆玉液。声音似乎在哭泣呢喃……过了许久,两人缓过气,一起去了卫生间。

  「汗如雨下就是说咱们吧?」亮嘻笑着逗趣。

  她笑着打他一下。

  回到床上的两个人,谁也没有提起晚上亮去见面的事情,似乎都在回避,贺兰是个聪明的女人,在自己的臆想中也许有点孩子气的不近情理,但是当一件事情真正面对的时候,往往比男人要理性的多。

  她的推理是既然亮不说,肯定有说不出口的理由,或许是见了对方以后有了初步的感觉,如果是那样,自然不好在她面前谈起这件事,这是最有可能性的。如果不是那么他谈与不谈都无所谓了。

  她控制自己的思绪不去想这件事。

  「我想睡了。」她说。

  亮想说你不上去了吗?但是有点怕她多想,就止住没有说,只是也紧紧地拥住她,很快都进入梦乡。

  不上班以后,贺兰觉得自己懒惰了不少,特别是早上起床时间。不过相比易文和亮这两个懒虫还是要早一些。而且她的好习惯还是延续了下来,就是只要是醒了就一刻也躺不住。

  冰箱里有昨天买回来的面包牛奶,还有以前的一些,看了出厂日期基本临近或者已经要过期的,她都整理出来,放到门口的塑料袋一会小区的清洁工会来拿走。

  把早餐准备好放在微波炉电磁炉旁边,等他们起来热一下就可以吃。然后上去卫生间。

  开门的声音把易文弄醒了,他支起身,看看床头柜的手机,又躺回去:「臭老婆,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啊。」

  她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你睡着了就跟猪猪一样,离我那么远,怎么睡还不都是一样。」

  他闭着眼笑了,拉过来她的手。

  「你还不是一样,咱们买这么大的床真是浪费。」

  两个人的确是这样,睡着的时候离的远远的,连手都碰不到一块。

  「臭小子昨晚怎么样?对上眼了吗?」

  「不知道,没说,也没问。」

  「哦,光顾着嘿嘿了啊?」他睁开眼迷着看她。

  「神经。」她抽回手,我去洗澡。

  下午,亮和易文去矿业公司,那里有易文一个朋友在那里当头,去那里咨询亮在贵州的产业前景。对方在开会,两人在办公室等人。易文点上根烟,长长地吐出口烟。

  问亮:「昨天怎么样?谈的?」

  「还行吧,外表不错,人比较内向,也没多说什么话。」

  「哦,那就多接触接触。」

  「咳,接触什么。我还是觉得一个人自在。」

  「说什么呢?」

  易问看着透明玻璃外面的办公人员,压低嗓门:「NND你是够自在的,回去就把你扫地出门,看你还自在不自在,该不是赖上咱家媳妇了吧?快四十的人了连个家都没有,还自在呢。」

  亮瘪瘪嘴,没说话,也从他那里掏了根烟,点上。

  「我是觉得,再弄得跟小莉那样,太没意思了。」他说。

  「你怎么知道又跟小莉一样?所以要让你去多接触嘛。再说人家是博士,起码的素质肯定差不了。人家还没嫌你二锅头呢,你先别自己神气上了。」

  「二锅头香啊。」他嬉皮笑脸地说。

  正说着呢,易文那朋友回来了。忙停了话题。贺兰也没有闲着,其实也可以说是闲的无聊,去看了儿子以后,儿子还是赖着不肯回来,其实小家伙的行为也正合她的意。

  她有点责怪自己的自私,不过妹夫也是教师,会很严格地给孩子制定学习娱乐的时间,这一点她还是比较放心的,加上妹妹也给小家伙说情,强强依旧没有带回来。

  她知道小家伙迷上了电脑游戏,拿妹夫的话来说,游戏玩的适当,对孩子的开发还是有一定的帮助的,其实贺兰在学校的时候对自己的学生各方面也不是非常的苛刻,以致于其他拼命想通过榨取孩子学习时间的同事甚有微词。但是孩子们都喜欢她当班主任。

  出来以后,她就不知上哪去了,驾着车在街上转了两圈,又去了超市,买了不少东西,她越来越觉得有些不对劲了,有些把购物当成一种消遣和发泄心情郁闷的方式了。

     ***    ***    ***    ***

 

  超市离医院不是很远,购完物后开了车就径直往医院驶去。

  在等红绿灯的时候她突然觉得自己压根就是为了去找筱雅才去超市的,因为那些东西都是可买可不买的东西。

  走进门诊大厅,远远地就看到筱雅了,她正和一个同事从楼上下来,见了她迎上来,才昨天一起回来的,见了面突然觉得有点陌生,两人都有点这样的感觉吧,脸突然的有点发烫,因为天气本身热吧,也没感觉太深。一起并肩往筱雅的科室走。

  相对的筱雅的科室是比较清闲的,特别是下午,只有零散的几名病人在其他医生那里做检查或者研磨之类的活计,筱雅把她带到里间。

  「喝水吗?热的?」

  贺兰捧着水,温温的,稍有点烫。

  「怎么这么好?刚回来就来看我?以前可以几个月也不一定劳你大驾啊。」筱雅说。

  「闲的呗。」她说。

  筱雅抿嘴笑。

  「我早上也了解了一下,很不错的一个女人,进医院半年多了,科室里同事关系很好评价挺高的,读博以前已经在外地医院工作过两年,所以业务方面已经拿的起来。据说已经被院里看中培养,前途不可限量呢。」

  「还有什么需要了解?」筱雅调侃地问。

  「去你的,你知道我来干吗的啊?我吃饱没事干啊来向你问这些?」

  「哦,那是我吃饱没事干了,一大早去问这个问那个的?」筱雅说。

  「讨厌。」贺兰还是嘴硬。

  「得了吧,早上就知道你今天肯定回来,要么起码是一个电话,喝吧,你手里的是西参炖阿胶,特地给你带来的。」

  「怪不得这么烫手。」

  「还烫啊?放保温桶里的。」

  「哎,哎。看。」筱雅在窗边洗刚刚被保温桶沾上阿胶的手,突然地喊了起来。

  「什么啊?」贺兰走过去顺着她指的方向看。

  「哦,是那个女博士?」

  「嗯,是。」

  楼下有三个女的正往南边大楼走,旁边是两个小姑娘,应该是实习医生之类吧,很年轻,中间那位身材很高挑,甚至比筱雅还要高一些吧,正和旁边的说着什么,看不清脸庞细节,但是绝对的气质优雅。

  一直看着他们进入了南大楼门庭,贺兰才回过神来。

  「干什么?傻了?」筱雅笑着说。

  「傻什么傻?臭小子真好命。」她说。

  「嘻嘻。」筱雅笑。

  「你笑什么啊?有这么好笑吗?」她红着脸有些恼怒。

  筱雅索性哈哈大笑起来。

  「好了,看你恼羞成怒的样子,当心眼珠子掉下来。」筱雅说。

  贺兰红着脸没有理她。

  「傻丫头啊,你还想老这么长期霸占着人家啊?就算是易文不在意,但是可能吗?亮那样的人可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啊。何况人家有孩子如果回国,起码也得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

  「说什么呢?谁要长期霸占了?」

  在筱雅前面,贺兰不知不觉的就变成了个不讲理的小丫头。

  「嘻嘻,喝啊,不喝可辜负了我的一片心意了。」

  「哼,还是医生呢,就这样一年到头的喝上几口,就有用了?」贺兰故意较劲。

  「呵,不识好人心啊?你有本事天天过来,每天带给你喝,不喝的你吐出来才怪。」

  「现在就想吐了。」贺兰说。

  「啊?怎么了?是不是?该不是……有了?」筱雅逗趣着说。「嗯……你估计是谁的?」她压低声音问。

  她气的直挥手臂:「疯子,你这个疯婆子,气死我了。」

  筱雅笑得捂着嘴。看到她嘴角的汤汁,拿了纸巾递给她。贺兰狠狠地瞪了一眼接过去。

  「其实你很坏的,象书上的恶婆婆。」贺兰说。

  「唉,恶就恶吧,反正我说的是实话。」筱雅换了神色认真地说。

  「不过,是象你说的那么回事,哎,不要再扯到我身上来了。」她看到筱雅欲张嘴赶忙声明。

  「不过,昨晚回来,好像没事人一样,男人和女人真的不太一样,女人不容易藏事。」

  「你看还说不说了,扯来扯去还是绕着他转。没什么反应更加说明有事。」筱雅说。

  「嘿嘿,你那么了解男人啊?」

  「当然,都活了大半辈子了,连男人都不了解,还算是个女人吗?」

  贺兰饶有兴致地看着筱雅,觉得她自从这次外出以后整个人有很大变化,不像以前那么一本正经的了。

  有一个男孩进来叫筱雅,估计事遇到什么小难题,她挥挥手示意出去一下,贺兰站起来说:「我也走了,你忙去吧。」

  「那好,我不送你了,路上小心开车。」

  仔细想想呢,贺兰觉得自己很傻,就这么沉不住气的去找筱雅,甚至还被筱雅了若指掌地估计到她肯定会到医院,还傻傻地被灌了一肚子的阿胶。

  她又好气又好笑。虽然没什么,在筱雅那里她做什么都没关系,但是还是觉得自己幼稚。

  不过回头想想,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难道就那么放不下吗?亮过了年还不到四十呢,凭空的有些臆想事不现实的,就如筱雅所说。

  可是自己干嘛还像个小姑娘似的?自己不是有易文吗?

  想起老公,歉意和愧疚涌上心头,这个时候才想到他,如果他知道自己这么一身茫然的跑到筱雅那里探究或者说是寻找安慰,他当然能想到原因,但是对他太不公平了,她把冷气开到最大一挡,立刻全身几乎打了个哆嗦,让自己冷静下来。

  快到家了,他给易文打了一个电话:「老公,我买了菜了,今天能早点回来吗?」

  「今天很乖啊臭丫头。」易文腻味的叫她臭丫头。接着说,「我们已经在家里了,你回来吧,正好有人给你打下手呢。」

  挂了电话,听说他们已经在家,心情立刻好了许多。

  晚上吃的很清淡,原因是易文不断的在客厅里喊着这些天在外面吃的有些油腻,筱雅说的没错,长期那样是很危险的事情。

  开始的时候是贺兰掌勺,但是后来贺兰被他看的不自在起来,主动让位,只是听老公差遣在旁边监督他少放油,少放盐。

  「我估计我的血脂,血压成了临界值和在深圳那几年吃他做的饭有关。」易文在吃饭的时候打笑说。

  「瞎说,我只去一次就知道你们一个月能开几次火了,你是在夸他勤快呢还是骂他呢?」

  「呵呵。」亮大口的吃饭没说话。

  晚上谁也没喝酒。

  吃完了贺兰收拾洗刷,两人在客厅闲聊。贺兰出来的时候,易文说去外面喝咖啡,然后他问亮:「你呢?」

  「干嘛?不带我啊?」他笑着说。

  「该干嘛干嘛去,不带,真傻还是假傻啊?约会去!」易文装出一副不耐烦的神态说。

  「嘻嘻,是啊。」贺兰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红着脸掺呼着打呵呵。

  「你开车,捎我们到两岸咖啡就行,回来酒不用管我们了。」

  「又没有约好。」亮还是有点扭捏。

  「切,这家伙装纯呢,不过也好,这副德行骗老姑娘还行,不是现在少奶奶们都被那什么F4迷的荤三荤四吗?就这样往前冲了。」

  「臭嘴老公,少说点不行啊。」贺兰觉得他说的有点没谱,笑着止住他。

  嘻嘻哈哈的出门,一路很快就在两岸门口停下,亮伸出脑袋:「你们多坐一会,等我回来。」

  「等个屁啊,滚你的吧。」易文骂道。

  车一溜烟驶去。贺兰挽着易文上楼小心的说:「干嘛这副腔调啊,讨厌。」

  「没看出来啊?臭小子没准真的不想再婚了呢,难道就一直这样下去?半老的光棍了,不抓紧可没戏了。」

  坐下来点了东西以后,他握着她的手说:「其实这个家伙现在的感情挺脆弱的,远远不是外表那样大大咧咧的那样,咱们得督促他一下,特别是你。」他狠狠的握握她的手。「可不能把她给耽误了。」

  贺兰眼睛有点涩涩的,易文总是在关键的时候非常的清醒,她觉得眼泪积聚在眼眶快流下来了,有些不好意思的靠到他肩膀。

  「今天我上筱雅那里去了,去喝她熬的阿胶。」

  「哦,喝的好了咱们自己也可以熬一些喝啊,喝一次两次的有什么用?」他说。

  「我和她说起这事,正好那个女的从楼下走过,筱雅叫我看到了。」

  「哦,怎么样?」

  「挺漂亮的。」

  服务员端东西过来,贺兰离开他坐直了。

  「哦,这小子蛮有福气。」易文说。

  「呵呵。」她笑了。

  「怎么了?我说的不对?」

  「没有啊。」下午和筱雅也说了这句话。

  「哦,呵呵。」

  「嗯……怎么个漂亮法?比我老婆还漂亮吗?」他嘿嘿笑着说。

  「去,别拍马屁,拿老太婆跟人家大姑娘比。」

  「呵呵到时候真成了,我问问臭小子是不是大姑娘。」

  「讨厌,你这么猥琐啊!」她脚下踢了一脚。

  「要不是的话有什么不能比?」他嘿嘿的仍然顾自说着。

  「当然不一样了,我儿子都10岁了,怎么能一样。」

  「有什么啊,我还觉得我老婆比大姑娘强百倍呢。」

  尽管是奉承。但挺受用。贺兰的心情无端的好了起来。其实国人上咖啡馆饮咖啡,玩的不过就是个情调,易文每次点了咖啡以后都要再加一壶茶,这次也不例外。

  环境不错而已,里面的客人都显得优雅而有气质,在包间里更只有稍稍听到精致的钢制调羹与瓷器相擦的清脆声音,其外就是音响里传出的低低的蓝调爵士乐了。

  贺兰伸了个懒腰,目的是表明自己是陪他来附庸风雅的,易文笑了,给她加了块糖,加第二块的时候被她喊停了。

  「不要那么多糖。」

  「女人都是那么不自信吗?」易文笑着把刚才和贺兰的话接下去。

  「什么意思?」贺兰问。

  「你没有觉得这两天你心神不定吗?」他笑着说。

  「哪里有啊,净瞎说。」

  「到筱雅那里就是去喝她熬的阿胶吗?」

  她不语,被洞察一清再辩解没有什么意义。

  「不要让自己陷进去太深,顺其自然就不会有心理负担了。」他品着香纯的蓝山看着她说。

  「你净说我,心里有点别扭也是正常的,要不是你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她嗔怪的说。

  「你说话老是前后矛盾,我记不清你都谢过我多少次。」

  他压低声音:「我以前说的真没错,你是系上裤子不认人。」

  她差点把咖啡给喷出来,斜睨一眼,脸红红的。

  后来的话题就和亮没什么关系了,开始聊起其他的东西,期间还给儿子打了通电话,爷俩在电话里热乎了不少时间。

  回去的时候,两个人慢慢地散着步往回走,一半路程的时候,落下点点的细雨,还是坚持着没有叫车,易文伸手揽着贺兰的腰肢,轻轻地掐弄着她腰间的皮肤,感觉温情而浪漫。

  贺兰刚做的头,很好闻的香味。

  「昨晚什么时候逃到下面去的?我都不知道呢。」

  她轻轻地捶他一下,一声不吭。只是将身体更加靠近他。

  「时间真快呀,转眼离你去深圳都有5,6年了,也真是不容易。」

  易文说这话除了感叹时光外,不外乎回味着三个人经过的点点滴滴。

  贺兰被唤醒了一段记忆,脑子里又泛上了此刻亮和别人见面的场景,心里有些感伤,也伸手揽住易文的身体,两个人就这么粘粘乎乎地回到所在的小区。

  进了屋里,易文脱鞋的时候嘀咕着还不如在家里喝茶来的舒服,贺兰反对,说总算有了点谈恋爱那会的感觉,多少年没有这么散过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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