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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虎】炒飯‧戀‧恐懼症,3

[db:作者] 2025-06-27 22:55 5hhhhh 8500 ℃

  應該要追上去,追上去向巴納比道歉,或是跪下來請求原諒。大叔上了年紀啊難免會口不擇言小兔子你也知道的嘛能不能就原諒大叔一次呢?像這樣把每年都要重複對自己女兒做的事也對巴納比做一次的話,說不定馬上就會和好如初了。

  可是虎徹只是一邊叨唸著真糟糕啊一邊把地板上的藥丸撿起來丟進垃圾桶裡。

  二十分鐘前他聽見巴納比腳步遠去的聲音,以及大門被碰地用力關上了。虛軟無力的感覺從體內湧上四肢,大腦停止運作了好一陣子。這就是所謂的逃避現實吧,虎徹再抬頭的時候時間已經將近兩點。

  現在去公司還趕得上最後幾個小時,昨天的事件報告書想必也有自己一份,畢竟是在半途就消失無蹤的人氣英雄組合,職業道德上會倍受檢視,而按照慣例每次任務結束後會由上司那裡傳一份空白底本到郵箱中,必須把過程如實寫上再經由紙本方式呈遞回去,歸入公司檔案庫。

  倒也不是說特別喜歡辦公室裡的文書工作,而是虎徹清楚若是這時再不找點事情來填滿胡思亂想的腦袋會更加陷入恐慌中無法自拔。

  還有就是……下了班之後去一趟巴納比的家,在門口按門鈴按到對方忍無可忍開門為止,或者用語音留言塞爆他的電話,這點厚臉皮的程度虎徹還是有所覺悟的,可是如果現在不找一個藉口強迫自己出門,恐怕就真的無法挽回了。

  打開衣櫃從一排同樣款式的綠色襯衫中隨手拿了一件出來換上,再繫好領帶、穿上褲子和背心,把帽子拿在手裡,看上去就和平時一樣,虎徹試著笑了一下,雖然氣色不是很好,但還說得過去。

  擺在桌上的水杯邊緣積了幾顆水珠,是灑出來的時候從杯口順下流出的,虎徹瞥了一眼,想起巴納比寒冰般冷漠的神情。

  ──那傢伙的心肯定被我狠狠傷到了吧……

  剛認識巴納比那陣子,他總是用同樣的眼神環視著身邊的人事物,笑容可以偽裝出來,眼神卻騙不了人,可是究竟何時開始他也學著用同樣的眼神表達不滿了呢?虎徹這樣思考著,把視線從水杯上移開,抓起了車鑰匙準備離開。

  房間門打開的時候,虎徹在手上拋接的鑰匙一個不小心擦過指尖直直落在地上,木板發出悶哼的聲響。

  「兔、兔子!?」

  兩個人距離近得都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巴納比──剛才以為被氣走了的青年,正站在自己的眼前。

  二十幾分鐘前確實聽到了大門被關上的聲音,不過他是什麼時候跑回來的,卻一點也沒有發現。

  該說「歡迎回來」嗎?還是乾脆地道歉求原諒?出乎意料外的發展讓尚未做好心理準備的虎徹一下子消了音。

  「你這是打算去哪裡?」巴納比先開口了,教養優良的敬語此刻聽來是無比冷淡。

  「噢、我打算去公司一趟。昨天的報告書沒寫完總覺得心理不踏實啊。」苦笑著搔了搔頭,虎徹注意到巴納比胸膛微微的起伏。

  這種身體狀態他很清楚,巴納比大概是從哪裡急急忙忙地又趕回來了,說不定還跑了很長一段距離。

  至於是什麼原因使得他不得不回來,虎徹一下子也處於茫然。

  和人吵架離去的巴納比在冷靜以前是絕對不會和對方開口,這點他很清楚。多半也要由某一方先行道歉、解釋原因才能獲得諒解。從這個角度來看,巴納比情緒化的毛病直到現在也沒有好轉過。

  不過剛才似乎也沒有嚴重的爭吵。非要說的話,是自己單方面對他造成了傷害。虎徹是這樣認定的。

  巴納比逼近了虎徹,使得後者只好往房內退。

  「都還沒有退燒就打算去公司嗎?大叔到底想讓別人為你擔心到什麼地步才肯罷休?真是狡猾啊。」

  「喂我可沒有拜託你──」

  「又想說些事不關己的藉口來逃避了嗎?」巴納比用力抓住了虎徹的肩,「為什麼唯獨對我……大叔你不是這樣的人吧?」

  「呃……」虎徹覺得肩膀傳來劇痛,巴納比的指尖深深地陷入布料內,灼熱的溫度從掌心傳來。

  離去前忍著沒有發作的怨氣一股腦地朝自己襲來,雖然沒有失控,卻也終於讓人感到一絲害怕。

  巴納比幾乎是用蠻力把虎徹壓回床上,並在對方試圖逃開前捉住了腳踝。

  「兔子你冷靜點……」

  虎徹停止掙扎的動作,他很清楚能夠脫離這種狀況的唯一辦法就是傷害巴納比,或者發動能力,然而哪一種都不是他所願意的。

  不可以再給這個人帶來傷害了。虎徹對自己說。珍貴的能力也只能用在維護和平上。

  「很冷靜唷我。」巴納比沒有慌亂也沒有起伏地說著,從真皮外套口袋裡掏出了一片藥板咬在嘴裡,俐落地脫去外套。

  不安的念頭從心底竄出,虎徹努力想要合上雙腿,巴納比卻硬是從中擠了進去,形成一種不上不下的窘態。

  像這樣被年輕的後輩壓在床上的狀況還是第一次發生。對於就連接吻也會禮貌地先徵求自己同意的虎徹來說,這種突擊更讓人手足無措。

  「都說了我不要吃,小兔子你快點走開!」

  強烈的排斥感讓雞皮疙瘩都豎了起來,只要一想到巴納比會用強灌的方式把藥丸塞進嘴裡,虎徹就覺得快吐了。

  藥丸苦澀的味道會攫住味蕾,不管吃再多的糖都無法抹去。

  「吃?我可沒有那種打算。而且大叔不是說了不想吃嗎?」巴納比推了推眼鏡,即使是現在也依然未改禮貌的語態。

  「明白的話就別這樣──」

  沒有再針對虎徹的抵抗作出回應,巴納比只是將藥板上的鋁箔戳破,拿出一顆比普通藥丸更大一點、狀似子彈的藥劑──

  在明白了是什麼東西以後,虎徹臉上的血色瞬間消失殆盡。

  「喂喂巴納比快住手!不可以……」

  巴納比扯下虎徹褲子上的皮帶,將男人慌忙間胡亂揮舞的雙手綁在一起,少了阻礙才順利脫掉剛換上沒多久的西服長褲。

  只是出於不想傷害對方的念頭就導致了這樣的局面,現在虎徹認為就算說破嘴對方也不可能再停下來了。

  可是即便這時拋來了「讓你選擇吧」這樣的問題,虎徹也還是會毫不考慮地拒絕吃藥──結果根本就是一條沒有盡頭也回不去的死路。

  巴納比含住了自己的食指,輕輕舔吮。午後向西偏移的光線半退出了房間,儘管如此青年那帶著淺紅色澤的舌尖仍然清晰得讓虎徹不知道該把視線往哪裡放才好。

  明明是不擅長做這種事,巴納比卻沒有半點緊張,甚至可以說到了鎮定的地步。湖綠色的雙眼沒有溫度也沒有冷意,態度模稜兩可。

  直到食指與中指都徹底濕潤,巴納比才發出了聲音:「先說好──不可以把藥吐出來唷大叔。」

  安靜得可怕的房內使人莫名焦慮,虎徹先是愣了一會兒,意識到巴納比話中的含意後再也止不住從後背蔓延至耳根的燥熱。

  啊啊、此刻的臉一定難看到了極點……

  虎徹想用被綁住的手遮住雙眼,還來不及做出反應就感覺雙腿被向上拉開了。巴納比的手臂抵在雙膝彎曲處,讓腰折成L型,露出那羞於暴露在人前的私處。

  緊張得連呼吸也停止了──濕涼的手指夾著栓劑探進緊窒的穴口,異物入侵的排斥感透過大腦傳達訊息給肢體,虎徹倒抽著氣踢中了巴納比的肩膀,後者無視了反射性的攻擊行為,身體向前傾更用力地壓制著。

  ──這下真的快要連動都無法動了。

  「還是算了吧、兔子……」虎徹用微弱的聲音說著,喉嚨乾渴到傳來刺痛。

  提議的結果也只是讓巴納比的手指更加深入。有了事先的潤滑,幾乎沒有阻礙就順利地讓藥進入了虎徹體內。

  「不放鬆一點會很難受噢。」巴納比用另一隻手輕輕撫摸虎徹的大腿,試著讓對方繃緊的身體舒緩下來。

  「不可能……根本做不到啊……」虎徹綁在一起的雙手搭上了雙眼,陷入一片黑暗。

  但這樣反而更糟糕──缺少視覺的身體反應更加敏感,原先不會去在意的細節此時就像被開啟某種開關,一一傳遞到大腦。首先是覆蓋在下身上的衣角,在掙扎時若有似無地搔刮著敏感處,使得處在亢奮狀態的身體起了某種自然變化。

  「唔……」虎徹連忙壓住差點就洩露了奇怪呻吟的嘴,不過眼睛卻睜了開來。

  捕捉到凝滯的空氣中細小的聲音,巴納比疑惑地抬起頭,視線正好對上虎徹想要逃開的目光。

  一邊想著要被當成變態了吧一邊恨不得能有個地洞鑽,然而更糟糕的是,向來遲頓慣了的思考現在敏銳的不得了。巴納比緩緩掃過虎徹全身的雙眼裡帶有某種迷惘,瞭解到他那遠比實際年齡更要純情的性格,就按捺不住快要被慾望奪去理智。

  簡直是卡在一個狹隘的瓶頸中啊……巴納比的從容純粹是未預設更進一步的情況。偏偏是到緊要關頭才敗給他了,虎徹絕望地想著,也不明白是否是久違的感冒把腦子給燒糊,行為舉止都跟著難以理解起來。

  插在虎徹後穴中的手指向上勾了一下就再也沒有其他動作。

  詭異的氣氛擴散在不大的寢室內,把多餘的空氣都排擠出去。

  「……起反應了呢、大叔。」似乎是考慮了一會兒才說出口的,巴納比嘴裡吐出的字句聽起來不如先前那般圓潤,像一顆佈滿了沙塵的石子。

  沒有用鄙夷的目光責備身下沉入慾望拉鋸戰中的前輩,這樣的反應大大出乎虎徹預料。

  「所以、都說了、讓你不要……啊……」

  打算辯解的嗓音飄離了正常的音軌,身體因為巴納比忽然襲上性器的舉動大大顫抖了一下。

  「兔、兔子……」虎徹淺淺喘著氣,身體也逐漸熟悉異物入侵的不適。

  越是在還來不及抗拒前就學會享受才越是危險,最後會變得怎麼樣就算不仔細去想也能夠知道結果。

  可是,巴納比卻連殘餘的空窗期都不肯好好度過,就帶著刻意偽裝的成熟向前方大步邁進了。

  滾燙的身體發出了連意識都要焚毀的溫度。虎徹感覺亢奮的快意源源不絕集中到下半身,被人含在嘴裡用柔軟的舌尖畫過的地方全都變成不像是自己的了。

  巴納比翹起的髮梢輕輕搔過相較其他部位更顯細嫩的大腿內側,原先正欲抽離的手指毫無預警地刺向最深處,把還沒分解掉的栓劑推到難以想像的位置。

  「哈啊啊……」

  勒住虎徹手腕的皮帶因磨擦而使肌膚浮現出暗紅,他像是麻木似地握緊拳頭,任由指尖陷進掌心,只有這麼做才能勉強維持思考運作。

  受到多方面刺激,濁白的黏液很快就噴灑在綠色襯衫上,與仍舊整齊的衣著相比呈現一股違和感。

  巴納比舔了舔嘴唇,俯身親吻虎徹溢出淚水的眼角。

  手指從兩根增加到了三根。一直藉由撫摸身體轉移對方注意力的手法就和變魔術一樣高明,虎徹一點疼痛都感受不到。

  「兔子……夠了……」望向低頭隔著襯衫小心翼翼吸吮自己乳首的青年,虎徹沙啞的嗓子快要發不出半點聲音了。

  明明是想要迴避的,體內卻流竄著空虛寂寞的怨言。

  就算是被這個傢伙這樣對待了也無法恨他。

  不──是從本能的就不斷被其吸引。

  巴納比聽到耳邊傳來的低喃後拉開了距離,嘴角邊牽掛的唾液使得唇辦透著亮澤──光是看到這樣子的搭檔虎徹就再度起了反應。他先前對自己做的事也是從來未曾經歷過的,哪怕是結婚那幾年,他也絕對不敢開口對妻子要求。

  拉開拉鍊讓早已高漲的慾望脫離禁錮,巴納比抽出手,把束縛住虎徹的皮帶鬆開,緊接著就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是一雙強而有力的臂膀圈住了他。

  「要進去了唷,大叔。」

  「噢、嗯……進來吧,小兔子。」

  隱忍著衝動溫柔進入虎徹體內的巴納比緊抿雙唇,吐出的鼻息卻被打亂了步調,他朝搭檔投遞一個詢問的眼神,立刻得到了允許。

  先前尷尬的氛圍就這樣無聲無息地融解了。

  隨著愈加快速的抽動,本來還有些放不開的身體嚐到了甜頭,變得大膽起來,虎徹幾乎要喘不過氣,腰卻不受控制地跟著搖擺。

  「兔、兔子……小兔子……」

  大概是被密集地刺激到某個敏感處,就連稍早還苦思許久的解釋與道歉通通拋到九霄雲外,包括不久前還克制著的喊叫也是。

  虎徹勉強睜開眼皮,映入焦距內的是緊閉著雙眼、雙頰泛起淡紅的巴納比那精緻帥氣的面孔。

  想要吻吻他。

  想要被那像玻璃一樣易碎的聲音喊著名字。

  只是想要這個人。

  被弄痛也沒有關係。

  帶著成熟男性氣味的乾燥的吻落在巴納比嘴唇上,絲毫沒有多餘技巧的一吻。他睜開眼,因情慾而蒙上一層陰影的雙眼就彷彿一潭深幽的靜湖。

  「嗯……大叔……虎、虎徹先生……」破碎的呻吟從巴納比口中傳來,連貼著自己雙腿的手也在微微發顫,明明是被侵略著的虎徹卻覺得對方這副模樣可愛到了犯規的地步。

  受到親吻鼓舞後,把肺部少得可憐的一點氧氣都要抽乾似的撞擊接連而來,虎徹仰著頭喘息,亂七八糟地喊著連自己也不知道在說什麼的話語:「啊啊!兔子、兔子……慢點……會死啊……」

  從尾椎竄上全身的酥麻把自己拉入了那潭深不見底的靜湖,不停地、不停地下沉。

  虎徹感覺到被巴納比緊緊抱住了,沁出汗水的額頭相靠在一起,只聞得到對方身上的氣味。

  「巴納比……啊……」

  高潮前一刻,虎徹終於忍不住喊著從來沒好好認真喊過幾次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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