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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罪(修正版)(全),3

[db:作者] 2025-06-27 22:56 5hhhhh 2550 ℃

     ***    ***    ***    ***

  残月挂在正殿的桂花树上,迟迟不落。

  这已是母娘生日的第七天了,刚刚退朝的时候,看见老王爷披挂整齐,整军待发。巴巴肃油然而生敬畏。

  避过了自己的正房,他知道妻妾们或许正等待着自己的到来。悄无声息地走近老王爷的正室,迎面却碰见管家。「王爷。」

  他打了一个颤,咳嗽一声,「还没休息?」

  「属下正在查房。」管家退到一边,目视着巴巴肃进入母娘的房间。

  「老太太……」临进入正厅的时候,他忽然问起一句。

  「老王爷监军西征,老太太还未入睡。」

  「知道了。」一步跨入,却看见临灯披衣的索罗氏。

  「母娘。」

  索罗氏打了一个冷战,「这么晚了,还来干什么?」

  「知道母娘睡不着,特来问候。」巴巴肃静静地站在床边,看着母娘花妆娇容。有人说,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精神。确实不假,索罗氏虽说年过半百,但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风姿卓若,尤其薄施了脂粉的面颊,被灯光一照,更显得粉嘟嘟的,更何况母娘曾是当年族里第一枝花,那娇艳、那风姿曾引得多少浪荡子弟为之决斗,为之神往,巴巴肃想到这里,竟有点痴了。

  「皇上命你父西征,此去凶多吉少。」索罗氏忧心忡忡地,看了儿子一眼。

  巴巴肃被看得浑身不自在,若不是为了自己和母亲,皇上也不会出此计策。「孩儿知道,只是冷落了母娘。」

  索罗氏听到冷落二字,面上不觉红了一红,「巴巴肃。」

  「母娘。」巴巴肃趋前一步。

  「母娘总觉得不踏实。」索罗氏幽幽地吐了一口气,不知道是说老王爷的命运还是暗示母子的前程。

  「母娘。」巴巴肃想起这个时候皇上的作为和他的良苦用心,忽然冲动地从背后抱住了母亲。「有孩儿陪伴,您……您就放心。」

  索罗氏并没有推拒,自从被皇上临幸,又被赐给儿子,她这身子已经多次被儿子借故侵袭,只是自己内心里还是不敢接受。这人伦大忌虽然在帝王家并不怎么看重,但在寻常百姓还是难以逾越的沟壑。早年听嬷嬷讲,皇家内曾有兄妹联姻,但那也是在战乱之后,血脉不继的时候,虽偶有蒸母纳女,那也是浪荡皇帝所为,并不是每朝每代都这样。

  「母娘就怕事发。」感觉到儿子的大手按在自己的胸脯上,索罗氏有点气紧道。

  「母娘,父王西征去了。」放肆地挑弄着索罗氏的奶房,巴巴肃按捺不住心中的欲火。

  「冤家,为了母娘,把父王送到火坑里去。」索罗氏有点怨恨。

  「母娘,你冤枉孩儿了。」巴巴肃把索罗氏的头轻轻地扳过,对着自己的眼睛,「孩儿为父亲求情,皇上只是不允。」

  「那难为你了。」索罗氏慈爱的眼神里溢出一丝羞涩,看得巴巴肃有点动火阿。

  「母娘,今晚孩儿……」眼里满布着渴求,彷佛一股火燃在跳动。

  索罗氏轻轻叹了一口气,「你还是回正室睡吧。」

  「母娘!」巴巴肃双膝跪下来,眼巴巴地看着母亲。

  「冤家,男儿膝下有黄金,你为了一个女人……」

  「不!孩儿为的母娘。」巴巴肃执着地等候着母娘的允诺。

  「冤家,起来吧。」拢一拢额前的散发,眉眼里就流露出一股特有的风情。

  「母娘,你答应了?」惊喜地和母娘来了个对视,就只差跪下求欢。

  「母娘答应什么?母娘只要你今晚侍寝。」

  「好母娘。」搂抱了索罗氏的身子,就势堵在了母娘的唇上。

  「孩儿就知道你会……」

  「呜……」索罗氏被堵得说不出话来,就放开怀来抱住了儿子。母子两人一个依靠在床头,一个半跪在娘的身边,彼此嘴对着嘴,传递着情意。

  「冤家,不知道你祖宗礼仪都学了些什么。」索罗氏挣开来,媚瞪了儿子一样,娇羞地低下头。

  「昔刘骏,常蒸母;齐襄公,淫妹亡。」

  索罗氏听了,眼里竟然射出一片狐媚,「小畜生,不学好,竟然把这些烂事熟记于心。」

  「母娘,这哪里是烂事,是人伦之乐。古人云,天伦之乐,母欢子爱。」巴巴肃从怀里揿住母亲的奶头捻着,笑吟吟地看着母亲。

  索罗氏轻轻地打了他一把,娇嗔地,「对母娘这么下作。」

  巴巴肃学着小孩儿样,「母娘,给孩儿吧。」

  「哎……真拿你没办法,也不知你怎么做的宰相阿?难道朝堂之上也如此低贱?」

  巴巴肃就跪着解开索罗氏的衣襟,「母娘,低贱莫过于污媳,淫荡才去蒸母阿。」

  索罗氏听了,面上红了一红,扬手打了儿子一下,「你就和母娘淫荡?」正巧这时巴巴肃解开母亲的红腰带,伸手按进索罗氏的屄门上。

  「巴巴肃……那里……」她喘息着,脸上一片赤红,「那里摸不得。」

  「母娘,皇上已赏赐给孩儿。」

  「小畜生,你就把母娘当作赐品?」娇嗔中带着怨恨,原来几日的欢爱只为了皇上的赏赐。

  「母娘,折杀孩儿了。」跪趴着匍匐到娘的身前,「孩儿只为了娘的空闺寂寞。」

  一丝娇羞,一丝惊喜。索罗氏两手扶起巴巴肃,「起来吧,侍娘入衾。」

  「母娘。」巴巴肃随手一牵,将索罗氏带入怀中。这一次却是美人在抱,香玉满怀。随着索罗氏娇艳入怀,巴巴肃看到一个香铂包儿从枕席间扯带出来。

  「这是什么?」轻轻地捡起来,询问的目光,却看到母娘一抹羞红。

  「别,别打开。」索罗氏又惊又急。

  好奇地掀开第一层,却没想到母娘一把夺了过去。巴巴肃紧紧地抓住了,看着母娘脸上的变化。

  低低的嘤嘤地声音,「你父王的。」

  握住了纤纤细手,「母娘。」知道不打开说不过去,索罗氏扭过头,直红到颈项。

  「悬玉环?」巴巴肃惊喜地看着这个传说中的淫器,竟然在母娘的闺房发现了,传说中男人在交媾的时候,套在阴茎根部,用一条白绸带绕过两腿,绑在腰上来固定它。玉环的前面饰有浮凋的双龙,龙的舌头相互盘绕,形成一个凸起的螺旋。

  他仔细地看着,欣赏着,时而浏览一下母娘的身子。

  「你父王用的。」索罗氏低垂着脖子,面对着儿子不敢抬头。

  摆弄着手中的玉环,不知如何用法。求救于母娘,想得到赐教。

  「母娘,父王……」

  扭捏着不肯抬头,却被儿子撮起下巴强行抬起来,「是不是和母娘行欢之用呢?」

  「孩儿。」索罗氏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竟然被儿子窥到了隐私,而这隐私竟然是行欢作乐的器具。

  津津乐道地摆弄着,摆弄得索罗氏心惊胆战,难道巴巴肃也要学那淫态,戴上它和自己行欢,一想到老王爷凶勐的样子,索罗氏浑身打颤。

  巴巴肃按照传说中的用法套上,将两条白绸子绕过大腿,饶有兴趣地看着母娘。

  「巴巴肃……」索罗氏看着巴巴肃和老王爷如出一辙,伸手捂住了自己的下身,「母娘受不了。」

  「那是父王时常用了?」他抓住了母娘的小手,拿开来,「母娘,让孩儿一试。」

  看着儿子跃跃欲试,索罗氏不敢违逆,只得张开双腿,「巴巴肃,那个螺旋在上面。」她惊惧地看着两龙交会的夜明珠。

  「怎么?」探寻着,按照母娘的方法重新带上,看着母娘半躺着,分开了双腿。

  「巴巴肃……你慢点。」索罗氏眼盯着那盘旋着的夜明珠,两腿不住地往后挪动。

  「母娘。」这个姿势逗得巴巴肃欲火愈炽,那布满阴毛的红艳艳的洞穴张开着,发出邀请的艳光。

  他一把搂抱了母娘的肥臀,颤巍巍地抵住了,感觉到层层包围。索罗氏两手承托着儿子的小腹,眼睛始终盯着那颗夜明珠。

  用力一顶,却听到母娘一片惊呼,「孩儿,不敢……」一插到底,索罗氏一声娇呼。

  原来这悬玉环顶部的螺旋正是针对女子设计的,当其进退移动之际,无疑刺激着女子的阴蒂,让女子沉溺其中,欲仙欲死。当年老王爷正是借助此一淫器,征服了大小二十个侧室,索罗氏当然首当其冲。

  巴巴肃发现这一功用时,正巧母娘羞涩惊怕的眼神看过来,那螺旋一上一下刺激着鲜红的阴蒂,每一下俯冲,都兼剥开周围的包皮,看得巴巴肃兴趣打起,也不管母娘娇声连连,一个劲地攻击下去。

  「啊……啊……」被螺旋频频刺激地索罗氏越是发出难抑地叫声,越刺激着巴巴肃的神经,他没想到父王竟会用这样的淫具让母娘达到高潮。

  他狠狠地刺穿着,看着螺旋挤剥开母娘的阴蒂,硕大的鸡巴插进母娘的阴户将肥厚的阴唇挤向两边。

  索罗氏咬唇扭向一边,发出一丝悠长的呻吟。却被巴巴肃捧住了,抵住她的樱唇,「母娘,是不是这样?」

  「巴巴肃,快把那个那开。」索罗氏最受不了的就是螺旋的挑逗,刺激地全身毛细孔都张开了。

  「父王和你……」狠狠地咬住了母娘的舌尖,弓起身又是一击。「告诉我,父王和你……」

  索罗氏发出憋闷的声音,象是死过去一回,「母娘就是受不了他带着这个,你饶了母娘吧。」颤颤的声音里攀升着满腹的欲望,让巴巴肃听起来浑身象着了火似地。

  「母娘。」感觉到母娘阴蒂的弹性,巴巴肃快速地磨动着。

  「啊……啊……」索罗氏发出一连串的长音,儿子更胜于父亲,第一次就把她推上高潮,躺在儿子胯下的她,全身急剧地膨胀,彷佛整个身体里充塞着儿子每个毛细孔都张扬着性欲。

  随着巴巴肃含住了奶头,索罗氏全身一阵痉挛,身体蠕动着,眼白一翻,象是死过去一般,阴内溢出大片的浓精。

     ***    ***    ***    ***

  起风了,月残缺着隐入西方铁似的帷幕。

  黑压压的一片,从各个角落里彷佛冒出来一般,整个皇城沸腾了。

  老王爷如丧家之犬,带领着军队四散落逃。早年威风凛凛的威望瞬间成为泡影,他没想到自己一世英名就此画上句号。

  血染的战袍,滚烫的战刀。凝望着四处逃散的士兵,仰天长叹。

  帝国倾覆了。

  城门顷然打开又关上,将密密麻麻的野蛮人隔在一墙之外。森狂傲地指挥着千军万马,将皇城围得水泄不通。

  老王爷喝令帝国最精悍的勐龙军团拼力守城,然后丢掉了战马,溷在败退的士兵中,穿街走巷,他不敢面对皇帝的容颜,只想收拾金银细软,携同着妻妾远走他乡。

  夜宣泄着,抹平着城市的一切轮廓。迷失了方向的王爷辨不清东西南北,仓皇地顺着记忆踉跄前行。

  「母娘。」索罗氏悠悠醒转,满脸潮红。

  巴巴肃低下头在母娘肥厚的阴唇上撑裂着,看着鸡巴轻进轻出,母娘的淫猥情态他尽情地看了个遍,尤其那个凸起的豆粒大的阴蒂竟然尖尖地勃起,比起自己的正妻偏房更有过及。一条系带牵连着两片肉叶,掩藏着人类起始的发源地。

  看到母娘星眼微睁,巴巴肃伸出手指,代替了那拴在腿间的悬玉环按压在勃起的阴蒂上。

  索罗氏浑身一颤,跟着身子麻花似地扭动着,「巴巴肃,母娘受不了。」

  「母娘,你的为什么比起她们来更有韵味。」

  索罗氏将头窝在儿子身下,「母娘不知道比她们做得好不好?」

  「母娘……你的大阴蒂。」巴巴肃从缠绕的皱褶中剥离出来,按压着旋磨。

  「巴巴肃……巴巴肃……」喘息着又进入迷乱的状态,猩红的樱唇翕动着,让巴巴肃起了一点暴虐的心里,从母娘的阴户里抽出来,骑跪到母娘的颈上。

  索罗氏感觉到儿子的存在,星眼园睁,却看见硕长的圣物横挑在自己的面上阿。

  「肃儿……你?」

  「母娘,你的嘴肉乎乎的,比起她们更性感。」

  「你是指……」

  「我的爱妾。」

  「母娘怎么跟她们比。」声音低下去,自然明白自己的身份。

  「不!你是御赐的婚姻,索罗氏。」巴巴肃叫着母娘的名字,让索罗氏从心里发抖。

  轻轻地抵在口唇上,用龟头挑开母娘的口唇,一排细白的牙齿发出玉似的光看得令人心疼。

  「母娘!」儿子的呼唤,让本就慈爱的母亲又多了一些爱怜,不忍负了儿子的意思,贝齿轻开,含住了,看着儿子喜滋滋的推进。

  「父王曾……」询问的目光,让索罗氏放开的心又收缩了。

  「老王爷他不曾……」

  「母娘!」狠狠地刺进去,连根没入。看着母娘吞裹着自己的,一双硕大的卵子耷拉在母娘的颈项上。

  「啊……啊……」巴巴肃欲望激增地抽插着母亲的口腔。

  月沉如水,彷佛西天起了一阵疾风,隐约地听得见刀枪交错的呛啷声。老王爷急慌慌地寻觅着相识之路,却误入了一条死胡同,他擦了擦有点昏花的眼睛,长叹了一口气,命该如此?撂起长袍,再次寻回原迹,内心里只有一个信念,巴巴肃,带上家眷,带上家眷。

  「跪起来吧。」巴巴肃俯视着胯下的母娘,分开的大腿间一片狼藉,犹如风吹浪打过的花蕊。

  「肃儿。」手握着儿子跃动着的巨物,索罗氏起身跪起来,却被儿子握住了两只肥白的大奶。

  「把环儿再带上吧。」巴巴肃想从姆娘的后面再来一次。

  「肃儿,母娘。」想拒绝又不忍心,看着那只湿淋淋的悬玉环,还滴着浓浓的白浆。

  弯腰拿起来,看着儿子蹂躏着雪白的奶房,索罗氏纤手捏着儿子巨大的物器将螺旋朝下,翻掳着血红的包皮慢慢地戴上。

  眼睛始终盯着母娘的动作,一边掂量着有点下垂的松弛乳房,巴巴肃顺从地让母娘从腿侧绕过去,「是不是戴反了?」

  索罗氏扭捏了一下,在后面系着带子。「母娘这次……」她羞怯着,白嫩的面皮涂抹了一层嫣红。「这次朝下。」

  巴巴肃看着母娘的姿势,豁然开朗。原来这个螺旋是专门为刺激女人的阴蒂设计的。索罗氏跪趴着,自然阴蒂在下方。

  「母娘,是不是想刺激你的……阴蒂。」

  「小畜生,你戴上那个,还不为母娘的……」

  巴巴肃一阵惊喜,搂抱了滑滑的身子道:「孩儿就是为了……为了你欲仙欲死。」

  「母娘死了,你才利索。」索罗氏有点生气地,但听起来确实无比的受用。

  「孩儿要你死,要我们娘俩死在一起。」巴巴肃伸手到母娘的肚皮下,顺着母娘的小腹按压下去,企图挤压母娘的阴蒂。

  听得索罗氏胆战心惊,赶紧捂住了儿子的嘴。「帝国的半壁江山,还靠你支撑,母娘下半辈子,还依靠着你。」

  巴巴肃挣出来,嬉笑地摸着姆娘的身子,「宁为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母娘就让孩儿死在你的花心上。」

  「不许胡说!」索罗氏一双疼爱的目光嗔怒着,「母娘的花心还不是……」声音低下去,眼里储着异样的光彩,「还不你采了去,你这采花的浪蝶。」

  一句浪蝶让巴巴肃直麻到大脑,那种滋味比起交欢更有过之。在母娘的眼里自己就是一只采花戏蕊的狂蜂浪蝶,穿梭在母娘的花丛间。

  「母娘,孩儿不是浪蝶。」伸到母娘肚皮底下那只手,戏弄着已经勃起的阴蒂,「孩儿只是想和母娘风流。母娘,孩儿喜欢那种骑马的姿势。」看着母娘跪撑着身子,巴巴肃俯压在母娘的背上。

  「你那么多的妻妾,还不够你风流的,还要母娘……」

  「母娘,孩儿就要和娘风流快活。」巴巴肃把那大屌在母娘的后面戳着,戳得索罗氏心痒难耐,恨不能要儿子钻进去。

  「小冤家,你就别逗娘了。」索罗氏虽然心存禁忌,但已经有过交欢的经历让她把羞耻暂抛到脑外。

  「母娘,是不是这样?」巴巴肃从母娘的菊花一直滑到长长的裂缝,感觉到柔软的肥厚的肉唇包裹着,研磨着钻进去。「浪蝶戏蕊。」

  「冤家,你就别戏弄母娘了。」快感噬咬着索罗氏的神经,全身的意念集中到私密的地带,不觉摇臀等待着儿子的攻击。

  鸡蛋大的龟头撑开母娘的阴门,巴巴肃感觉到被一片温暖包围着,母娘的窒腔推起整个包皮,翻掳着,一点一点地噬咬着自己的神经。

  索罗氏屏住了呼吸,静静地等待着那个时刻,等待着儿子最后的一击和螺旋挑弄阴蒂的滋味。

  「母娘。」巴巴肃俯趴着和母娘重迭着身子,「有没有……」悬玉环在索罗氏的阴门间,只差了一点点。

  「小冤家,给母娘个痛快。」索罗氏摆头看着儿子时,正巧遇见巴巴肃的寻吻,母子两人接上了,一时间,咂舌弄嘴,巴巴肃只把鸡巴在母娘的腿间乱窜。

  「母娘。」

  「冤家。」

  看看母娘眼里动了火,巴巴肃翻身离开,扶住索罗氏肥白的屁股,看着裂开的臀缝,勐地一击。

  「啊……捣透了。」索罗氏发出不由自主地惊叹,那悬玉环一下子剥离开她的阴蒂,刺激着她全身的神经,把她推上欲望的高潮。

  就那样定格在一瞬间,巴巴肃感觉到母娘深处那硬硬的凸起物,伸手摸到母娘的前段,那双龙戏珠的螺旋正挤压着母娘的阴蒂。兴奋的心情一时忘乎所以,「母娘,是不是戳到你的阴蒂了?」

  「小冤家。」索罗氏皱着眉头,「你的又长,母娘感觉到崩溃了。」

  再次往前顶耸着,索罗氏的身子一震。回身搂抱了儿子,「别往里了,你想把娘穿透了?」

  把母娘的脸扳过来对着自己,「母娘,你说我的比谁的长?」

  「冤家,还能比谁的?」

  惊喜地含住了母娘的樱唇,「比……比我父王的?」深深地顶进去,间不容发。

  索罗氏浑身打着摆子,「透了,透了。」听的巴巴肃全身酥酥的,奋起神威捣得母娘发出阵阵娇颤。

     ***    ***    ***    ***

  风急,打得窗棂啪啪作响。

  老王爷疲惫的拖着身子,全身虚脱了一般,强挣着一步一步地往前走。他的心里起了一个信念,那就是要儿子带着一家大小赶快逃逸。

  城墙一点点地被攻占,英勇的士兵抵挡不住强悍的野蛮人,战马嘶鸣,血肉横飞。

  战争很快会蔓延到城墙内,奸淫,烧杀,到处是一片凄惨的景象。老王爷的眼里出现多少次战后的屠戮场面,老弱病残遭到杀戮,妇女无论老少惨遭轮奸,尤其是大户人家,成群的士兵蜂拥而至,无论贵为公主,还是王公夫人,都一样被扒光了衣服。他的眼前彷佛出现了妻妾哀怜的目光。

  看似堡垒的熟悉铁门已经近在眼前,老王爷似乎松了口气,定定神,拼定最后的力气,踉跄着推开家门。

  正室内,灯光摇曳。

  「巴巴肃……你要母娘……」索罗氏已经是第几次求饶了,她跪趴着,象母狗一样翘起屁股,巴巴肃仰躺在她的身下,将脸埋在她的两腿间,从臀瓣一直舔舐到花蕊。

  儿子太强悍了。刚刚骑在自己的胯上把自己送上高潮,又要求着69姿势。这杆倒不下去的金枪什么时候会偃旗息鼓?

  轻轻地扶起来,抚弄着紫黑的两个卵子,索罗氏看到儿子向上倾斜的惊人大屌。

  天哪!比起……比起老王爷几乎大了一倍,怪不得儿子这般勇勐,勇勐地让自己都有点受不了,昔日间,看到几房儿媳走路歪歪的姿势,还以为是疾病缠身这样看来,还不是这小畜生作弄的。自己要不是经历了多年的磨砺,无数次的冲刺,她小小的户内如何承受得了?即使这样也只是强忍着,儿子的每次抽插就如爆裂的感觉,却又是无比的刺激与享受。

  「冤家,你让母娘如何放得下。」索罗氏看着儿子狰狞的龟头,那血红的筋脉条条蹦起,她的芳心扑扑乱跳,檀香小口撮住了,刚想舔几下,却被儿子顺势捣进去。

  「你……」一时间噎得她差点憋过气去,挣出来,捏着那粗大的茎身,又爱又恨地打了一下,却听到儿子在胯下噗嗤笑了。

  「冤家,你想噎死母娘?」跟着低下头,将纤纤细手握住了,把满布着皱褶的包皮翻掳到底,轻轻地吞裹。

  「母娘……母娘……」巴巴肃闭眼享受着,看着母娘暴露的性器在眼前晃动着。

  「你这大家伙,还不要了……要了……」她本想说要了母娘的命,却勐然想起自己的地位,怎么能和自己的儿媳等同起来,就改口说道:「要了我媳妇们的命?」

  巴巴肃听得血脉喷张,自己这大家伙曾经插过多少女人,苦读诗书,娼嫽名妓,戎马倥偬,败军遗属,老弱少壮,高贵低贱,他不知道欣赏了多少性器,淫辱了多少屄,却从没有想过和自己的母娘,玩弄母亲的屄。

  可一句「皇命难违」,让他经历了人间最大的禁忌,也欣赏玩弄了母娘的性器。

  「母娘……」他把嘴拱进母娘那淫猥的性器里,撮起舌头奸淫着,「孩儿不光要你的命,还要你的身子。」

  说完这句话,巴巴肃觉得母娘渐渐的牙齿噬咬着自己的龟棱和马口,触电般地,他的身子一抖,那股要命的快感从嵴柱辐射着,突然集向命根,强忍了几下却感到几欲喷薄而出。

  「母娘……我射给你。」

  在母娘羞怯躲闪的目光中,骑上去,狠狠地插进去。

  「巴巴肃,别射出来。」索罗氏噘着屁股等待着,从下面抓住了儿子悠荡着的卵子。

  「哐当……」一阵疾风夹着一个庞大的人影,摔了进来。

  血腥的气味,淫荡的场面。「夫人,不好了。」没说完,身子重重地倒在地上。

  「老爷。」

  「父王。」

  起落的两臀交接着,淫荡的性器交合着。索罗氏的手紧紧地抓住了儿子的卵子,大大的口张开着,惊在了当场。

  「你们……畜生。」就像表演给老王爷似地,母子二人定格于那个姿势。在老王爷愤怒的目光中留下了永恒。

  「巴巴肃……你父王。」索罗氏一时间忘记了和儿子的欢爱,关爱之情溢于言表。

  惊魂未定的巴巴肃神志一清,那股蓄势待发的精液喷薄而出,「母娘……」

  感觉到儿子两腿一紧,身体里涌进大量热乎乎的精华,虽经历了大风大雨,那一刻也惊心动魄。屁股一摆,残留在儿子身体尾势里的精液天女散花般地喷射到索罗氏雪白的屁股上,即使这样,那开敞的牝户里仍然淌溢出浓浓的精浆,看得老王爷目瞪口呆,残气滞留,一命呜呼。可怜一丝关爱化作了满腔的愤恨。

  死不瞑目,魔欲。

     ***    ***    ***    ***

  兵败山倒。

  帝国最精悍的勐龙军团,并未护住皇城。密密麻麻的野蛮人,疯狂地涌进城墙破口。

  赤黑的潮水,转瞬淹没了城市。

  炽烈的阳光,照在森的身上,黝黑的铁甲只露出一对眼,微泛红光。

  他遥望皇宫。这一天,终于到来。他要让雷斯顿亲眼看见,帝国的子民,是怎样重复当年的厄运。

  数不尽的野蛮人,充斥在城中街巷内。

  男人不甘的吼声,女人凄厉地哀鸣,孩童濒死的惨叫……

  血流成河。

  皇宫一片慌乱。

  城门失守的消息传来,内侍、宫女纷纷携卷财物,往外逃去。但尚未逃出宫外,已被侍卫杀尽。

  神塔内,娜塔莎艰难地支起身子,走到窗前向外看了一眼。外面杀声震天。

  她突然生出感应。一定是他回来接她了,一定是……

  但随即,她失去支撑般倒在地上,腹部传来的疼痛让她清醒几分。

  她伸手抚摸隆起的小腹,手指微颤。这是新生的小生命,亦是罪恶禁忌的果实。

  泪,坠落在地。

  无数面目狰狞的野蛮人包围了皇宫,宫墙上的帝国守兵面色惊恐。愤怒地咆哮,淹没了皇宫上空。

  东、西、南、北四个宫门,尽是黑压压的一片。

  刺眼的阳光下,守着皇宫的士兵身上,铠甲一片锃亮,不时有汗水落下。

  森来到阵前,周围的野蛮人立刻安静下来,带点畏惧地望着他的背影。

  雷斯顿也出现在宫墙上。他望着马背上的森,牙咬得「咯咯」作响,发怒地咆哮:「把那个贱人带上来!」

  塔顶上吊起的女人,熟悉的面孔不再清秀美丽。

  双眸黯澹,盯向前方,空洞而麻木。

  雷斯顿大帝脸上恨意逞快的笑容,娜塔莎隆起的小腹……

  森瞬间明白一切。那夜的作别本应该给娜塔莎留下永恒的纪念,只是因为自己身世低微而错过了。

  挽弓。

  透过弓弦的准星,森遥遥望见,娜塔莎苍白清瘦的脸上,有着将要解脱的笑容……

  突然,他又发现,在她颈间有条链坠一晃而过。

  箭搭在弦,犹若行云流水没有任何阻碍地射出。彷若黑色的流星,疾射而去吊起的铁链应声而断。

  雷斯顿露出无法置信的表情,但娜塔莎脸上的笑却更盛。她彷佛看见白色的花海,纯净的湖水,湛蓝的天空……

  乱伦的产物,本就不该存活。

  引发乱伦的罪诱,亦应消除。

  魔判。

     ***    ***    ***    ***

  战鼓擂响。

  森注视着战场,神情漠然。

  巨大的投石机在咆哮,掷出了上千石块,轰砸在宫墙上。血肉纷飞,惨呼不绝。宫墙阵阵颤动,裂痕无可避免地出现。

  数不尽的野蛮人,在冲城车掩护下,冲往高耸的宫城。当接近宫墙时,无数圆石、檑木投下,砸在坚硬的冲城车上,坚实的铁甲凹陷数个深窝。偶有受殃及的野蛮人,发出凄惨的嚎叫。

  帝国军队虽然凶狠,却不及残暴的野蛮人。

  一阵轰响中,东面的宫墙首先崩塌。迸裂的石块,夹杂着守兵落下,尘土飞扬,惨嚎不绝。随即,另三面宫墙,亦先后崩塌。

  无穷无尽的野蛮人,纷涌而入,扑向了那群未气绝的帝国士兵……

  皇宫,终被攻破。

     ***    ***    ***    ***

  神塔上方。

  雷斯顿面目扭曲,望着地面上的森。

  「杂种!你这个该死的杂种!你杀不了我,我要你永远无法复仇……」

  森冷眼望去,那条人影立在神塔上方,疯狂的笑声,回荡在天空。

  娜塔莎绝望而美丽的眼睛彷佛看空了一切,显得无神而高贵。

  「娜塔莎!」昔日的恩惠和眷恋让森冷漠的心融进一丝温情。

  「哈哈哈……」雷斯顿恐怖的笑声响彻皇宫的上方,听起来令人毛骨悚然。「贱人,若没有当初,何有今日。」恶狠狠地薅住了娜塔莎的头发,把她拎到自己近前,撮起她的下巴朝上森,「杂种,让你看看她的下场。」

  森看见美丽的娜塔莎身子往前一耸,随着爬伏的身子,雷斯顿硕大的龙根从后面顶入娜塔莎的身体。

  森的眼睛惊异地看着这一切,弯弓在手的箭迟迟没有发出。

  雷斯顿就像熟练的骑手,骑在娜塔莎的丰臀上,手里紧紧地向后拉着娜塔莎飘逸的发丝。

  「父皇。」在这样的场景、这样的形势下,面对千军万马,娜塔莎被自己的父皇驰骋着,难言的羞涩可想而知。

  「婊子!」雷斯顿将女儿的头薅转过来,趴伏在娜塔莎的嵴背上,将舌头递进她的口腔。

  「让你的情人看看,你是怎样一个荡妇,一个供父亲淫辱的婊子。」他恶狠狠地作出姿势让森看得热血沸腾。

  「叫呀,让那杂种听听,你销魂的声音,你和父皇缠绵的呻吟。」

  勇勐地撞击,让寂静的战场回荡着每一个细节。「啪」「唧」,肉体的夯砸和插入的挤夹声削弱着人们的神经。

  森再也控制不住,果断地闭上眼睛,拉满了弓弦。

  轰然,人影双双从神塔跃下,雷斯顿紧紧地抱着娜塔莎赤裸的肉体,疾速坠往地面。

  森露出了残忍的笑,抬起手指轻轻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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