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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城2008岁末征文·文心雕龙第一届(藏诗)(全集) - 14,3

[db:作者] 2025-06-28 10:41 5hhhhh 8000 ℃

  「哼,是没话可说了吧,我看你也是个花心……」

  「嘘,等一下。」我刚一露头,看到刚才的那对男女,拉扯着从车厢里出来了,走过过道,正一起鬼鬼祟祟的准备往厕所走去。所以马上扭过身子把黄绢挤向车门。

  坐过火车的都知道,吸烟的地方是在车厢过道凸字形顶上的那个小方格里,你要是从车厢出来不注意看,是看不到那个有车窗的小方格里有没有人的。

  「来嘛,HAPPY一下嘛,这次刺激嘛,刚才那对小男女,估计这会也在里面激情着呢,出去了这么半天都没回来。」粗眉毛的小伙子拽着高颧骨的骚女人,往一个厕所里推。

  「嗯,就你坏,什么主意都想的出来。」骚女人很快就跟小伙子闪进了厕所里。

  「哗啦」声响,列车厕所的门,就从无人变成了有人。

  贴在我胸前的黄绢,等门声一落,又仰起粉拳,打了我一下,脸红红的咬了一下下唇。

  跟陈雨灵一样,隔着她薄薄的T恤我体会到黄绢的小胸脯只有尖尖的一点。

  「想不想听听?」我笑着问她。

  黄绢转了一下眼睛,手掩着嘴巴可爱的笑了笑,也透着一些狡狯。

  我拉着她的手一起轻手轻脚但是迅速来到那个厕所的门前。我们两个人都侧着身子支着耳朵听里面的动静……

  夹着着火车行进的轰隆声,隐约听见:「过来……快……叼住……」

  随后就是一阵:「呜……呜……呜……」器官撞击口腔时,女人喉咙里发出的声音。

  哈,不知道,这个黄绢听明白没有,我转过身来,面对这黄绢看她的表情。

  只见他捂着嘴,睁着大眼。脸上表情怪异,似笑非笑,看不出来是听明白没听明白。见我看向她,她竟然用眼神向我询问?

  我对她无声一笑,指指她的嘴。

  黄绢做了一个恶心的表情,撇了撇嘴,又瞪了我一眼,抬脚准备离开。

  我伸手抓住她的胳膊,另一只手放在嘴唇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指,又指指厕所。

  黄绢估计也没有打算真的离开,毕竟这种经历百年不遇,而她又是在开放的社会环境下长大的一带。所以就没动地方,还是侧着耳朵偷听。

  「咳……咳……咳……」一阵女人的剧烈的咳嗽声传来:「不来了……不来了……捅到嗓子……快来吧……」

  「撅哪儿。」典型的北方人,这个有前途的小伙子说话简短有力。接着就听到女人一声闷哼:「啊!太猛了吧。」

  然后就是一阵:「呼嗵,呼嗵。」的声音,然后这还有女人的闷哼声。

  哈,竟然动静声慢慢跟火车行进的轰隆声同步了。

  我看着黄绢脸上的表情也阴晴不定。她不好意思看我,眼睛瞟向别处,顶出长发覆盖的那双小巧精致的耳朵也在微微颤抖。

  她此时像个游戏人间的精灵。

  厕所里的动静对我这个浪子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但是她这个可爱的精灵,却让我的小星晖不听话的支起了帐篷,让我的裤裆一下高高隆起,迅速产生了体积的变化。

  可能人在接近性的时候洞察力都特别的敏锐,黄绢也马上观察到了我的异样之处,俏脸一下子变得更红了。

  唉,旁边的厕所的把手上也显示得是绿色的无人,要是以往,我早就一把拉过她,也到里面去跟这对骚情男女合奏了。

  可是现在我没心情那样做。

  虽然。

  我的小星晖处于良好的战备状态。

  唉……

  我又想到了陈雨灵。想到了那满是鲜血的浴室……

  我的小星晖的强悍之势瞬间如流星般陨落。

  从斗志昂扬变成了垂头丧气。

  而且。

  仅仅只用了几十秒。

  黄绢显然是又察觉到了我的瞬间颓然,吃惊得竟然抬头看了我一眼。

  这次轮到我不好意思将眼睛瞟向别处……

  「快……张开嘴……接住……」厕所里的「呼嗵,呼嗵」声在一阵大作之后骤然停止,接着传来男人依然又短促又局促的命令句。

  「恶心!这么快就完了……嗯……嗯……」女人想来也是语言大师级别的。说话更是简介有力,声情并茂,节奏感十足。

  语言从所指到另一个所指,过度得快捷而有度。最后那两声哼哼让我也是浮想联翩……

  我对正恶习的皱着眉头的黄绢一笑,马上拉着她又躲回吸烟的那个角落里。

  这会黄绢自觉得如小鸟一般依附在我的胸膛上。

  贴在我胸前的那对尖尖角,更是让我体会分明。

  我看见那对精灵般的小耳朵颤抖得越发厉害。

  「哗啦。」厕所门响,几声高跟鞋踩踏车厢过道金属质地面的声音,女人先走了出来。并没有直接走回车厢,而是走进了对面的盥洗间,打开水管。

  洗手。

  然后是咕噜噜的漱口声。然后是一阵干呕和吐唾沫的声音。

  小伙子也走了出来,直接走回了车厢。

  接着,女人也走了。

  静静的呆了几十秒。

  黄绢则用手掐了我我的肋下一下,推开我,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5)

  我又点了一支烟,抽了几口,由于抽得过猛,顶得脑子发晕,就将眼狠狠的按灭在吸烟处的烟缸里,然后也走回车厢。在过道上我看见刚才的那个女人正拿一瓶果汁,一大口一大口的喝着。

  回到软卧包厢,见黄绢坐在那里,将一本杂质挡在脸前面,见我回来也不看我一眼。

  气氛显得很尴尬。我反而坐也不是,躺也不是,无聊得拿出手机开始打起游戏。

  谁知道,没三分钟,黄绢突然「咯咯」大笑起来,我不由抬起头来看她,见她把杂志一扔,笑得前仰后合,看到我诧异的表情以后,更是捂着嘴躺到铺位上笑得不可收拾。

  「你怎么了?有这么可笑吗?呵呵……」我也莫名其妙。

  「呵呵……太可笑……呵呵……笑死我了。」黄绢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捂着嘴,边说边在铺位上扭动。

  「笑什么啊你?」我发现我越来越不了解现在的小女孩儿们了,这个80末出生的小女孩让我琢磨不透。

  都说现在三年一个代沟周期,那我跟黄绢中间隔着两个。

  「你猜我刚才……呵呵……你猜我刚才……回来的时候听见……呵呵……听见了句什么?」黄绢尽量压住笑意,断断续续的压低声音说。

  「听见了什么?」

  「我听见……呵呵……我听见……」黄绢挣扎着坐起来,探过身子,把嘴凑到我耳边低声说:「我听见……呵呵……」没说完,就又笑得坐下来捂着嘴笑,而且脸也通红。

  她还是没有把她到底听见了句什么说出来,但是她的吐气如兰却把我的耳朵弄得很痒:「你快说啊,你到底听见什么了?」我着急压低声音问她。

  黄绢忍住笑意,又趴到我耳边说:「刚才我过来的时候,我路过隔壁,我听见那个女的给那个男的说:你最近吃肉吃的太多了,你的东西腥气的很,你得多吃些水果了,我喜欢果味儿的。哈哈……笑死我了。」

  不是吧,这么深奥的片言只语,这个小女孩儿都能听明白其中的科学道理?

  我看来是小看这小丫头了。

  我没有笑有点吃惊的看了这个小丫头一眼,她马上小脸变得更红了,给我做了个鬼脸儿,吐了一下小舌头。还眼神复杂的看了我一眼。

  我当时有种冲动,就想站起来关上包厢的门,然后扑向她,给她来顿狂吻。不过这个冲动被我强忍着压抑了下来,只是呆呆得看着她。

  瞬时包厢里的气氛更为尴尬。我们两个人互相注视着不动。

  「唉,你们小两口儿,打牌不打?」就在这个时候,那粗眉毛的小伙子走进来,手里拿着副扑克牌笑着问。

  我没反应过来支支吾吾的说:「哦,打牌啊,哦……打牌……」

  黄绢笑了一下摇摇头说:「哦,我不会,我不想打,你要想打你去打吧。」

  我也对那小伙子说:「哦,我也不怎么会玩扑克,不好意思啊。」

  那小伙悻悻得笑着退了出去:「没事儿,没事儿,你们接着聊,接着聊。」临退出去的时候还色色地瞄了黄绢一眼。

  「唉,对了,你还没有跟我说,关于那个像我的女孩儿的故事呢,你们为什么分手了呢?」黄绢又想起刚才的问题,不依不饶的问我。

  「嗯,那你也没有回答我将故事时候的问你的问题啊?」我当然不会被这个小丫头牵着鼻子走了,故意岔开话题。

  「什么问题?」

  「你不是说你能理解一个女人失去了老公还要独自撑起一个家是很不容易吗事情吗?你一个小丫头怎么能理解?」

  「噢,你说这个呀……」黄绢的脸色有些黯淡了下来。

  「怎么了?你不会告诉我你已经有过相同的经历?」

  「没有……是……是我妈妈,我爸爸很早就离开我们了……」小丫头有些伤感的说:「我妈妈就是一个人带着我长大的。」

  「噢,这样啊,不好意思啊,让你伤心了。」我没想到这个待人热情活泼可爱的女孩儿竟然是单亲家庭的孩子。

  「没什么,我早就习惯了。」黄绢对我笑笑:「好了,该你了,你说说你为什么对不起那个长的像我的女孩儿?」

  「唉……那什么,我去抽根烟,你继续看杂志,一会该熄灯了,你也去洗洗脸睡觉吧。」我起身欲走。

  「不行,你耍赖,人家什么都告诉你了,你现在又不说了。不行。」黄绢不依不饶的拽住我的衣角,嘟着小嘴道。

  「那……那你要真的想知道,请你准备好纸巾,因为这是一个悲剧,我怕你会哭得稀里哗啦的。」我无奈的说。

  当然会是个悲剧了,难道我能将真实情况告诉给这个小丫头片子吗?

  「那你说,我听着。」黄绢真的拿小桌上的纸巾,在我眼前晃了晃:「我就喜欢听爱情故事,不管是悲剧还是喜欢,我都喜欢听。告诉你吧,我准备在网上写小说呢,正收集素材呢。你等等啊。」这小丫头竟然从手袋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本子和一支水笔来。然后做个记录状好像要采访我。

  「我真是服了你这个小丫头了,唉,真是天下没有白吃的方便面啊。」我苦笑道。

  「是啊,我还亲手给你削了一个苹果呢,你以为随便讲个老电影情节就能报答我了吗?快说吧,别磨蹭了。」

  「好吧,事情是这样的……」

  嘿嘿,这个小丫头不知道,我老妈是一家电影院的经理,我从小把电影院当幼儿园,是在情节里泡大的,有着非凡的编剧能里,也就是说,有着非凡的说谎能力。

  我给她讲了一套现代版的西厢记,把我讲述成一个从小城市到大城市打拼的有志青年,把陈雨灵说成出身豪门却爱上贫寒才子的大小姐,理所当然陈胜龙充当了封建恶势力,嫌贫爱富的,重视门当户对,所以棒打鸳鸯的反动家长。小文说成了红娘。

  当然这里面没有雅晴什么事儿了。我说得半真半假声情并茂,因为人物都是真实鲜活的,特别是我对陈雨灵那段感情,从邂逅到相恋,讲述的缠绵悱恻。

  当然把所有电影里同类角色的代表封建恶势力的家长的丑恶行径和嘴脸都强加到陈胜龙身上,反正他他妈的要切我的小弟弟,我给他扣死盆子当然是毫不留情,义无反顾的。

  这出戏让我说的百转千回,活灵活现,听得小丫头沉浸其中,难以自拔。当我说到,我跟陈雨灵最终受不了她家庭的压力,忍痛分手。而陈雨灵自杀的原因也变成向她哥哥做最后的抵抗的悲愤行为。

  黄绢真得听得热泪盈眶泪水涟涟。

  幸亏我刹得住车,要不我甚至想把结尾变成梅艳芳和张国荣版的胭脂扣了,不过想了想有些过了,所以没说。

  最后我伤痛的说:「唉……都怪我不好,是我对不起她,我不该不自量力的跟她好,甚至不该出现在她的生活里,不给跟她认识。我要是有钱人家的孩子多好,我要是工作再努力些多好,我要是当初再坚持一下……不跟她分手,她可能就不会……我该跟她一起去的。」

  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我也不仅对我放荡行为使得陈雨灵割腕的结果,深深自责,流下来后悔的泪水。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她真的死了吗?你们太可怜了。」黄绢哭得眼睛都红了,用纸巾擦着眼泪。

  「到现在有47天了,她走了47天了。」我忍着眼泪低沉的说。说谎的时候要如果有一个具体的数字,那就显得真实很多,就像商家拿一些数据欺骗消费者一样。

  「唉……我该跟她一起走的。可是,她给我留的遗书里面说我如果我爱她的话,就要好好活下去,我如果也随她而去,她会……」

  王星晖啊王星晖你也太卑鄙了吧,想说死不瞑目这个词的时候,我不仅对我自己深恶痛绝。

  我抬手打了自己一耳光,惩罚了自己一下。

  陈雨灵你可千万别死啊。

  黄绢却以为我太伤心,太自责才会自己自虐。所以赶忙拉着我的手说:「这不怪你,不怪你,真的,你应该好好活下去。真的。」

  假的,全是假的。

  最后我用低沉的声音伤感地说:「好,我说完了,你满意了吗?」说完还对她故作轻松的笑笑。

  黄绢一下扑到我怀里,抱住我抽泣着说:「对不起,实在对不起。我不该逼着你这段伤心的往事。是我不好。」

  我兄长般拍了拍她的后背:「傻丫头,不关你的事儿,给你说一说,我还觉得好过点。真的。」

  唉……要是没有陈雨灵这一出,我这会应该是这么表现的:我会抬起扑在我怀中黄绢的小脸,张开我邪恶贪婪的大嘴在她樱唇上肆意狼吻。

  可惜现在我没心情,刚才讲那个故事,只不过是因为天生的或者说是一贯的风流成性所使然的吧。就想外国人很难会用筷子吃饭一样,我也很难在一个美丽的女孩儿面前说真话。

  好了,小丫头片子,你的命还真好,遇见一会色狼吧,也赶上这头狼的疲软期。

  我推开黄绢,只是用手刮了刮她的小鼻子。

  「那你怎么办,去W市做什么呢?」黄绢关心的我。

  「唉,我想离开伤心地,出去散散心,换换心情。」我刚说完,乘务员就在过道里喊,要熄灯了啊,请看管好自己的顺身物品。

  没一会儿,灯就灭了。借着车厢过道里的脚灯,我看见,黄绢晶莹的大眼睛幽幽的注视着我。

  我对她笑笑说:「休息吧,小妹妹,我累了,想休息了。」

  她对我点点头说:「那你休息吧,我没事儿。」但是坐着不动,还是在黑暗里看着我,眼睛如发亮的黑宝石。

  看就看吧,说实话,我真累了,马不停蹄的疯狂逃窜,真是让我筋疲力尽,我是要睡觉了。

  我躺下,闭上眼睛,行进中的火车有节奏的晃动和铿锵的轰鸣声,对我来说就响摇篮和催眠曲,没多久我就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疾驰的火车慢慢停了下来,停在了一个小站,我这节车厢又上来了一批旅客。我所在的包厢门被打开,一个一身白衣的女人,走了进来。

  我睁开眼睛一看:这个女人竟然是陈雨灵!

  「你个死大猩猩,出去旅游,怎么也不带上我?」一脸苍白一身白衣的陈雨灵,坐在我的铺位上,眼睛幽怨的看着我,但是口气却像我跟她相好时候对我撒娇一样。

  大猩猩,是陈雨灵对我昵称,虽然我极力反对,但是她给我两个选择,要不是叫我大猩猩,要不是叫我小晖晖,必须选择其一。我只有选了大猩猩,因为后者听起来像一条狗。

  「雨灵,你没事儿吧,你没那什么吧,你还好吗?你疼不疼。」我慌乱的嗫喏着说,但是在陈雨灵冷幽幽的目光下我竟然吓得不敢动弹。

  不会是陈雨灵真抢救无效,真是死了吧?难道她是雨灵的魂魄来找我报仇来了吗?

  「别怕,我没事儿,我就是想来看看你,我很想你,真的,你是我第一个男人,也是我最爱的男人。」陈雨灵没有向我相像中的瞬间变成指甲长长的女鬼像我张牙舞爪的扑过来索命,反而柔情似水的对我说着情话。

  我哭了,失声痛哭,伸出手抱向雨灵,嘴里说着:「雨灵,是我不好,是我不对,我对不起你,请你原谅我。请你原谅我,我会好好爱你,好好对你。」

  但是是我的手却划过雨灵身子,没有触摸到实质。

  难道她真是雨灵的灵魂?

  陈雨灵坐着不动,依然平静的说:「大猩猩,你要好好的,好好生活,我要走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我哭着双手努力得向雨灵身体的位置徒劳的抓着:「雨灵,雨灵,你别走,你别走,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好好爱你。」

  陈雨灵慢慢得站起来,对我凄然的笑笑说:「永别了,大猩猩,我真的要走了。」然后扭身准备走出包厢。

  我挣扎着坐起来,一把抱住了她。嗯?这次我怎么抱住了一个温软的身体!

  不管那么多了,我抱着雨灵,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疯狂的亲吻她的脸蛋,她的额头,她的鼻子,她的嘴唇:「雨灵,别走啊,让我好好爱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陈雨灵从我怀里抬起了头来,幽幽的说:「我不走了,我不走了,真的不走了。」也张开怀抱紧紧得和我相拥在一起。

  最后两张嘴唇疯狂的贴在一起,两条舌头也紧紧痴缠……

  突然,包厢的门又被拉开,陈雨灵的哥哥和几个戴墨镜的壮汉闯了进来,手里都拿着明晃晃的刀子,怒吼着:「我要阉了你!我要阉了你!」

  我吓得猛然坐起来。

  突然没有了一身白衣的陈雨灵,也没有了陈胜龙和戴墨镜的壮汉。车厢里还是黑乎乎一片。

  我怀里真有一个女人,还双手紧紧搂着我的脖子坐在我的腰上,正泪眼朦胧的望着我。

  这个女人就是小丫头黄绢。

  黄绢羞涩的说:「你做噩梦了,你又想那个雨灵了吧。我看你在说梦话,你就一把抓住我,还亲我……」

  她说话的时候,双手还是紧紧的搂着我的脖子,没有松开。

  原来我做了梦。

  靠,也太电影了吧,老套的情节看来是很有生活基础的,我这会相信了,那些编剧都不是白痴。

  还有一点就是,我的小星晖也醒了,也在舒展着筋骨傲然站立。

  我一紧张,我的小星晖我一紧张。

  而小丫头黄绢也通过肢体的接触冥想得体会到了小星晖的紧张。

  她那里也一紧张。

  我也体会到了。

  黄绢没有因为紧张而和我分开,反而闭上眼睛,双手勾住我的后脑,凑上双唇,噙住我的嘴巴,轻啄起来。

  我的小妹妹,小政委,东方闻樱,我此时此刻像《历史的天空》里的硬汉姜大牙一样,被这个小妮子的万种柔情给融化了。

  姜旅长和东方政委激情的亲吻到了一起。

  小星晖和小黄绢也通过肢体的痴缠隔着两条牛仔裤热情的摩擦碰撞着,交换着坚强和柔软……

  我的小丫头,小政委,小黄绢,像一朵夜来香一样在我的怀里怒放了没一会儿,就凋谢在我的肩膀上了。

  那份由内向外蔓延出来的温热和潮湿,从小星晖传递给了大猩猩,一起感同身受。

 

                (6)

  黄绢没有和陈雨灵一样有哮喘病,但是她好像有精神病。

  她在我怀里只软绵绵了一会儿,就先是趴在我肩头开始小声抽泣,抽泣了没两声,又搂着我开始「咯咯」的笑?

  我只有傻傻的挺着我的小星晖抱着她坐着不敢动。

  心想:靠,现在的女孩儿怎么没有一个正常的呢?

  你们说我该怎么办?

  是听从我的小星晖的强烈意愿,把这个温软火烫的胴体压到身下,解除她的武装,给她来个缴枪不杀,优待俘虏。

  还是悬崖勒马点到即止?

  正当我的心地善良跟我的小星晖的饥渴诉求做天人交战的时候,这个貌似有神经病的女孩儿黄绢停止了笑,挣扎着从我腰上下来,低着头,用低得只有蚊子和我能听到的声音说:「我去洗手间。」然后扭头跑出了包厢。

  没等我反应过来,黄绢又扭头回来了,从铺位底下拉出她的大旅行箱,打开摸出一件东西攥在手里又匆匆走了出去。

  我看清楚了,那件小东西是件白色的小内裤。

  我愣愣得有思绪万千的坐着。

  这可如何是好?

  早上刚刚因为千金大小姐的殉情自杀而逃亡,晚上就招惹了一个小家碧玉。

  就亲亲嘴,隔着裤子磨一磨,不用负责任吧?

  黄绢啊黄绢,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你也太纯情泛滥了吧,你不知道现在坏人很多吗?

  王星晖呀王星晖,让我说你什么好?

  你这是在逃亡啊!万一这个小黄绢跟陈雨灵是一个老师教出来的,也给你来

  个……

  我不由得想起那首十不该。

  一不该因为饿就没脸没皮得拿人家的客气当诚意吃人家的方便面。二不该吃完跟人家套瓷问人家的名字,三不该给人家讲什么关于人家名字的电影故事,四不该对人家动手动脚刮人家的小鼻子,五不该错把马凉当冯凉搂人家,六不该拉人家去听什么厕所激情,八不该还给人家讲述你恶意篡改真相的丑恶故事,九不该晚上做什么噩梦,十不该……

  当我数到十不该的时候,黄绢一脸湿漉漉的回来了,还是低着头没有看我,掏出纸巾,坐在她的铺位上擦脸。

  而且擦了一张有一张,擦了一张又一张,就那样光擦不抬头。

  我要是再没反应,我就不是男人了。

  但是,我该说什么呢?

  我伸出手,将黄绢还在拿着一张面巾纸擦脸的手拉下来握在手里轻轻地说:「那个……嗯……谢谢你啊……」

  黄绢抬起头来,用那双水汪汪如黑宝石般的眼睛望着我,跟我说了一句我一个字都没有听懂的话。

  我是一个字都没有听懂,虽然黄绢说得一字一顿,还声如珍珠落银盘。

  她说得应该是方言,而且这句话很短。

  「嗯?你说什么?」我把头向着她凑过去。

  「她走了,我来了。」黄绢伸出双手捧起我的脸,看着我的眼睛,用普通话说这六个字的时候,表情庄严肃穆,光洁的脸上好像发着光,整个人仿佛是一个降落尘世的天使。

  我瞬时产生了错觉,继而心生疑问,这不是我在做梦吧。我是不是还睡在铺位上还没有醒来呢?

  不对。

  这整整一天都是梦,我应该是昨天晚上跟我的美艳房东茹姐做站太过投入,导致体力严重透支,产生幻觉了。

  根本没有什么电话,陈雨灵也没有割腕,也没有什么陈胜龙和墨镜壮汉,都是我的梦。

  我现在应该还在茹姐的身上趴着呢。

  我不由得伸出我的两只手想去抓茹姐那对大奶子,拧一下,看看她叫不叫。

  嗯?我记得茹姐的乳罩是脱下来的啊,什么时候穿上了?连衣服也穿上了?

  怎么变得这么小啊?还有硬块?应该是饱满松软才对啊?

  「你干嘛?」发出声音的不是茹姐。

  还是黄绢!

  她伸手推开我的手,气鼓鼓的望着我。

  不是梦,是真的。

  「我……我去……抽根烟。」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支支吾吾的说。

  「不准去。你嘴里的烟味儿难闻死了。以后不能抽烟了,听见没有。」黄绢一副当家做主的口气。

  我听话的没动,身子僵直着。

  「过来,坐这儿。」黄绢拍了拍屁股旁边的铺位,然后伸手把我拽过来。但是马上又变得柔情似水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搂着我问:「嗯……你喜欢我吗?你会像喜欢她一样喜欢我吗?」

  「哦……会……会吧。」我一时进入不了状态。

  「没关系,我知道你现在心情不好,但是我会让你心情好起来的。」黄绢说着伸手拍抚着我的前胸。

  我没有说话,脑子却在飞快的转动着。

  这个……那个……嗯……也行啊。

  行什么啊?

  黄绢二十岁,你也二十岁啊?她涉世未深,你该是老家雀了吧。

  她比你小六岁,也不知道还是学生还是有工作,或者是待业青年。这些都不重要,关键她是南方人,你是北方人,能好好相处吗?这也不重要,关键我是在跑路啊。

  我带黄绢一起跑?我该怎么跟她说呢?

  嗯,谎话呢我倒可以继续说圆了,我就说陈雨灵的哥哥因为失去了妹妹,变得丧心病狂,把所有的仇恨都转加到我的头上,要迫害我,让我跟她妹妹陪葬。

  嗯,这小丫头这么好骗,估计怎么说她也能相信。

  唉?我怎么傻逼了?不用带她一起跑嘛,就跟黄绢去她家的那个Y市,她上学也好,上班也罢,我反正在那个城市找份工作租个房子不就可以了吗?

  也不用满世界逃命,我就不相信,那陈胜龙就能把魔爪伸那么长?伸到Y市去?

  呵呵,说不定还能当个上门女婿,黄绢不是说她妈妈是个寡妇吗?这小丫头这么漂亮,她妈妈估计也难看不到哪去,不不不,不能往下想了,再往下想就禽兽了。

  不过,我那个网友,江南春柳,怎么办?

  管她呢,视频里看起来,也就那么回事,比黄绢差太远了,不去领略她的江南雨巷也罢了。

  唉,就让我把对陈雨灵的愧疚补偿到黄绢身上吧。他们长得那么像,又在这个时候以这种方式出现,估计是老天爷准备再给我一次机会?

  让我浪子回头?哈,老天爷也对我太好了吧。

  「想什么呢你?」黄绢用指甲掐了我一下,把我从胡思乱想里拉回现实。

  嘿嘿,既然主意已定,那我对这个老天爷给我的恩赐也不用太客气了吧,我的小星晖依然愤愤不平啊,还在全力备战呢。

  不过,不能原形毕露,要不就不像了。

  「想老天爷啊。」我故作深沉。

  「想老天爷干什么啊?」

  「我在想,老天爷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把你这么一个可爱的天使派到我身边来拯救我。」我从深沉转为神情,我的泡妞水平已经恢复到正常状态。我一把又将黄绢瘦瘦的身子抱过来让她坐到我的大腿上,深情款款看着她的眼睛说。

  「你真是这么想的吗?」

  「真的,你是上天对我的恩赐。」这句话我跟好多女人都说过,而且我每次说这句话的以后,对方回应我的都是她的香唇。

  黄绢也不例外。我跟她又吻在了一起,这个小小的软卧包厢顿时变得香艳无边。

  小星晖又跟小黄绢隔着两条牛仔裤摩擦到了一起,坚强变得更坚强,温软变得更温软。

  我熟练的用舌头和嘴唇将小黄绢撩拨得意乱情迷不能自已,我的双手我不在满足于在衣服外面巡游,急不可耐得伸进她的衣服,熟稔的解开她背后的搭扣,攀上那对尖尖小荷,感受那份青涩的肿胀和颤抖的翘立。

  黄绢发出诱人的娇哼,紧闭着眼睛,小舌头几次拜托我吸唆,但是都被我牢牢吸进嘴里。当我站起身来,将她顶在包厢的门上,解开她的牛仔裤的铜扣儿的时候,然后一下把手伸进去刚刚触碰到那份滑腻的时候。

  黄绢使劲咬了一下我的嘴唇,拼力得挣扎着推开我,用很低但是很坚决的声音说:「不要,别,我不想……」然后委屈的看着我。

  我赶快又抱住她,亲了她一下,柔声说:「不好意思啊,我是情不自禁。你别生气。」

  女孩儿嘛,都会矜持的,我得给她们个欲迎还拒的表现机会,不能一下子就将斗争进行到底,我当然深谙此道。

  黄绢系上扣子,抱着我,在我耳边柔声说:「睡觉吧,被人看见羞死了。」

  我一下抱起她把她放到她的铺位上,然后说:「那……是我们各睡个的?还是我搂着你睡呢?」

  黄绢没有说话,用手掐了我胳膊一下。我当然明白这亲昵的一掐是什么意思了。

  我跟黄绢就那样和衣相拥而卧,虽然车厢里有些热,但是还好,绿皮车的窗户是可以打开的,车窗外的夹着着泥土气息的凉风灌进包厢里。黄绢身上少女特有的芳香和这充满田园味道的气息混杂在一起,怎么能让我安心睡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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