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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蕾丝小说系列(1-16)全本 - 17,10

[db:作者] 2025-06-28 10:41 5hhhhh 3040 ℃

  她会去么?

  他能看见她么?会不会注意到他——或者,根本无视他的到来?马库斯觉得要好好洗个澡,让自己形象一新。他暗自下决心,今晚滴酒不沾,不管发生什么事,必须明确一点:决不沾酒。

     ***    ***    ***    ***

  齐诺比娅扫了一眼迎候王室贵客光临的大厅。

  一切都遵照礼仪办妥:空着的高台是国王和王室的专座,低一点的是为城里的显贵名流——议员们,将军们,各大教派的首脑人物——预备的。太阳神教的男女大祭司们当然也会从神庙赶来赴宴;富有的商贾则与夫人们一道,穿着足以显露财富的时装,恭列来宾之列——在帕尔米拉城,有了钱自然会得到相应的地位。

  齐诺比娅心里明白,每个人都算到,她会靠炫目的珠宝和华美的服饰压人一等,可是她偏要出人意料。今晚,她穿了一袭简单纯朴的白袍,长长的裙摆直拖到地板;式样端庄,严实地包住胸部。她乌黑的秀发在耳边轻柔地挽起,由几根金钗固定,没戴耳环,玉颈中一条纯金的项链和皓腕上一对细金镯便是仅有的饰物。

  身处这浮华奢侈的环境,刻意营造的纯朴高雅的形象使她卓而不群。

  齐诺比娅左首是好友保罗,安提阿城的主教,右首则是保罗的朋友,前来帕尔米拉求职的学者卡修斯。卡修斯瘦瘦高高,和热情开朗的胖保罗相映成趣。这两人谈论的是罗马流行的新帕拉图主义学说。

  紧挨着卡修斯的是可爱的蒂默吉尼斯,这是个奇怪的家伙,体态羸弱,却还一心想入奥德耐特的军队。每次他来拜访齐诺比娅,总是插了羽饰,穿了华丽的制服,打扮得古里古怪;一扯到历史,他总对世上大大小小的战争如数家珍,他还备了间堆满木头小兵的屋子,摆弄它们重演古老的战事是他一大乐事。可惜他是个同性恋,奥德耐特始终不让他人伍,这点齐诺比娅倒不以为然,或许他能成为一名优秀的战士呢。

  特摩罗王子罩了件显眼的贝督因长袍,就坐在齐诺比娅的正对面,这个位置也是她刻意安排的,这样可以毫不费力监视他的一举一动,即使他与国王交谈也难逃她的眼光。王子回到座位上时,齐诺比娅瞥见他毫无戒心的目光,登时产生了与他接近的念头。

  齐诺比娅定定神,聆听着保罗和卡修斯的谈话,暗自决定,待小号响起,她会趁机向卡修斯提出请他任自己的私人教师。

  帕尔米拉王室成员人场了,当他们穿过厅堂走上高台就座时,所有人都起身鞠躬行礼。

  见到那位放荡却又狂妄自负的国王笨手笨脚走在队伍前列,齐诺比娅一阵恶心。他晃着两条短腿,紫袍根本遮不住胯间突出的部分;看看他光头上的王冠直往下掉,齐诺比娅倒觉得很开心。

  瘦弱的玛恩王子身着军服,跟在父王身后,一群胖乎乎的漂亮女奴簇拥着父子俩,披了透明的轻纱,露着丰满的臀部。王子身后的波尼丝公主搭了件大红的披肩,半透明的丝袍裹住诱人的肉体,一对丰乳颤颤悠悠,深褐色的乳头清晰可见;移步之间,修长的玉腿和时隐明现的私处吸引了不少来宾的目光。

  另有两名身材高大的努比娅太监在公主头上摇动着棕桐枝,一大群只系了短羽裙的女奴排成环形,围在她四周,队伍缓缓行进之际,她们赤裸的臀部和湿润半张的阴处便暴露在众人眼前。

  王室成员们均已就座,奴隶也各就各位,阿利夫王子才带了二十随从姗姗而迟。王子缠着晃眼的头巾,精心修饰过的斗篷将壮实的身躯包得紧密,趾高气扬的丑态实在令齐诺比娅厌恶。那二十个年轻英俊的男子们名为随从实为密友,奇装异服炫露出他们半挺的阳具。王子坐定,他们也靠着主人身后立定。

  齐诺比娅看见萨默娅的形象,只觉透不过气来。他们把她怎么了?

  可怜的萨默娅,脸上化了浓装,双眼涂得乌青,嘴唇抹得鲜红欲滴,头上一顶高高的羽制头巾,没有点缀任何珠宝。最让齐诺比娅吃惊的是萨默娅的长袍,半透明的浅蓝色,羽条装点的十字花纹呈现出深红色和桔红色,根根的羽饰从脖子绕到裸露的酥胸,恰似一只龙头;乳头涂满颜料,闪闪发亮。

  长袍从她的腿根打了折褶,中间的褶缝贴了羽毛,行进之间,她的纤腰,微微隆起的小腹,精心修饰的私处,光溜溜的玉腿,无一不在众目睽睽之下。袍子下面只有一条窄窄的带子,一端拴了对阴茎状的短棍,她走向高座时它们便在身前晃来晃去。

  此情此景,齐诺比娅又惊又怕,发誓要把朋友从这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城市里解救出去。

  萨默娅临近餐桌,阿利夫迫不及待握住她的乳房,捏着乳头,向所有宾客宣布:「这是我的妻子,萨默娅。」随手把她抱在自己膝上。这怪诞的一幕使人们都觉得受了侮辱,但也只有勉强起身行礼。

  小号又奏响了,齐诺比娅松了一口气,奥德耐特王子来了。他似乎并没染上家族的恶习,径直纵马骑进花园。他那略卷的长发,修得整整齐齐的浓须,肩上绣着标志王子和帕尔米拉将军身份的斗篷,无一不流露出庄重的军人风度。他坐在马背上,热情地向大家致意。战马迈着优雅的步伐,慢慢踱到大厅中央,停在女主人齐诺比娅身畔。

  他跃身下马,向齐诺比娅躬身行礼,两人的视线相遇的瞬间,齐诺比娅清楚地领会了其中的含义:我要你。齐诺比娅明白,自此总算得偿所愿,为这一刻所做的努力都已得到回报。他需要她,她也一样。

  马夫牵走奥德耐特的坐骑,王子坐到王兄身旁。这时他手下的高级将领和少数罗马军人也到了,齐诺比娅为他们安排的是靠近舞台的位子。衣着光鲜的女奴们纷纷上前,引他们各自就座,并陪在客人身边。客人们至此方算到齐,舞女、杂技师和魔术师们出现在台上,隆重的宴会这才正式拉开序幕。

  马库斯坐在军人席间,环视大厅,目光投向上面的餐桌,没看见萨默娅的身影,如释重负。他不知道萨默娅为什么没来,反正这让他高兴。亲眼见到她属于另一个男人,那会令他无法忍受。

  殷勤的女奴见他闷闷不乐,劝他在水里加点酒,身边同伴都已微有醉意,他也想放松一下,不一会儿女奴替他斟的已不是饮料,而是美酒了。

  奥德耐特坐在王室成员中,装作没看见身边的哑剧:国王的孪童钻在桌下,抚弄主人的性具;波尼丝公主的女奴们分开公主的腿,舔着她的私处;阿利夫王子也没闲着,斗篷底下一丝不挂,牵了新娘的纤纤素手,引她摩挲自己的阳物。

  玛恩王子紧挨父王,隐隐显出一丝超然与不屑,仿佛坐在这里的唯一目的是喝酒。奥德耐特满心厌恶,勉强坐定,视线掠过面前一排排餐桌,停留在热情单纯的齐诺比娅身上。多么出色的女子!我要娶她为妻。

  宴已至半,舞女们翩翩再舞,杂技表演渐人高潮。特摩罗王子抬头看看,国王已被孪童们弄到妙处,气喘吁吁仰着脑袋,正是向他进言加俸的良机。

  齐诺比娅一面和保罗、卡修斯闲聊,一面在嘈杂的人群间留意着摩特罗的举动。只见特摩罗来到国王身边,弯下腰低声说着什么,国王不住点头,可不知为何特摩罗的脸色越说越难看,国王直摇头表示异议,波尼丝在一旁露出得意的笑容。

  情况又变了,特摩罗僵着脸向国王鞠了躬,悄然退下,穿过杂技演员们正向正门走去,像要一去不返。齐诺比娅抓紧时机跳起身,挡住贝督因王子的去路。

  「王子殿下。」齐诺比娅温柔地拉住王子的手臂:「您不舒服?」

  「不,夫人。」他轻声回答,强忍心中的怒意。

  「那么,如果能赏脸坐到我身边我将不胜荣幸。我的同伴们都很风趣,会使您高兴起来的。另外,我还有事与您商量。」

  特摩罗犹豫不决。方才盛怒之下他只想马上离开,不过若是暂压怒火或许更好,没必要让国王或是波尼丝笑话。这次求俸不成,肯定是波尼丝在背后搞鬼,总有一天他会设法报复,眼下明智的作法还是忍下这口气。想到这里,他对齐诺比娅挤出笑容,随她回到桌边,一心想知道这个神秘的女人究竟要和他说什么。

  奥德耐特并没注意国王和特摩罗的谈话,不过感觉出贝督因王子的怒气。他见到王子意欲离开,又被齐诺比娅留住的一幕,心中暗赞她的交际手腕。目光一转,家人放荡的情形映入眼帘,人人都在吃喝淫乐。奥德耐特简直觉得恶心,他们在家里怎么乱来是一回事,可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放浪形骸,实在是王室的耻辱。

  皇族们显然已喝得不能自制。国王对贝督因王子的情绪一无所察,一心享受孪童们给他带来的肉体刺激;玛恩王子无精打采趴在桌上,醉态可掬;几个女奴将手放在波尼丝肩上,爱抚她的乳房,波尼丝边吃边晃着身体,可想而知,桌下另有人忙着吮吸她的阴阜,闪电般的快感使她身子一颤。

  奥德耐特对波尼丝疯狂的淫荡癖好心知肚明,她总是让女奴们寸步不离,一旦淫欲发作便可派上用场。

  记得有一次他和波尼丝一行走在宫中的通道,波尼丝突然停步,岔开腿,倚墙而立,揪着一个女奴的头发让她跪下舔吮她的阴阜。这还不够,她又要两个努比娅的太监替她宽衣,将一只皮制的阴茎搁在阴门,接着命令地上的女奴将这只假家伙插进阴道,用力抽动而到达高潮。走在她们身后的奥德耐特,又羞又觉刺激,其实他也有自慰过,但那只是私下偶尔的发泄,没想到如今国王和波尼丝居然如此公开宣淫。

  然而,奥德耐特必须提醒自己,无论如何国王就是法律。

  奥德耐特转过头面对萨默娅。她的确很美,可她的衣着和头饰使她更像来自异乡的侍妾而非王子妃。他看得很清楚,阿利夫要妻子张开腿,有个女奴把头埋进她的双腿间。

  奥德耐特的忍耐已到极限。他实在不愿被眼前的种种景象所诱惑,却无法控制,阴茎蠢蠢欲动,慌忙低头作用餐状。

  齐诺比娅办了个令人难以置信的晚宴,他从未在这样的环境里,享受如此佳肴。女主人从地中海弄来上好的鲜鱼,从叙利亚运来的鲡鱼、鳝鱼和鲈鱼鲜美无比。鸭子涂了橙酱,裹了各种香料的野鸟和小羊烤得金黄,散发出诱人的香气,使人食欲大开。饭后的甜点也决不逊色,嵌了海枣的麦饼,蘸上玫瑰汁入口则又香又甜;鲜奶酪加桑椹兑成的葡萄酒更是他的最爱。

  奥德耐特一口喝光杯中残酒,扫视大厅。人们相互敬酒祝福,也有几个醉鬼怒目相视,那个罗马军官和一群军人虽是酩酊烂醉,却不像王族那般放荡,漂亮的女奴们忙着把他们摇醒。奥德耐特热血上涌,若干年来第一次感到欲火中烧。

  他渴望爱抚齐诺比娅,和她共度销魂时分。他离开椅背沿着餐桌向她走去,才发现,帕尔米拉的重要人物几乎都围在她身边,连大祭司也不例外。他放慢脚步,边走边思量。为何不趁此良机向她求婚?

  来到齐诺比娅身边,她望了他一眼,两人目光相遇。她绽放出动人的笑容,起身向他弯腰示礼。他忍不住握住不她的小手,人们的谈话中止了,都注意到他俩。

  他该怎么办?他只想把她领回自己的座位,可是却不能。一时间,他局促不安,不知所措。幸好齐诺比娅善解人意,替他解围。

  「奥德耐特王子。」她低垂眼睑:「一场特殊的演出就要开始,今晚我们请到了希腊最著名的几位名演员上演阿里斯托芬的《鸟群》。您是否愿和我上台为它报幕?」

  她多么聪明!奥德耐特心中狂喜,她救了他,保住了他的脸面。适才的冒失让他手足无措,多亏她巧妙的问话才让人以为这不过是事先安排好的一幕。他现出心领神会的笑容,轻握她的手,缓缓共上戏台。

  「国王陛下,各位殿下,议员们,将军们,官员们,尊敬的大祭司,女士们先生们,」齐诺比娅银铃般地嗓音顿时吸引了全场的注意,「今晚的盛宴,献给光荣的帕尔米拉和它的儿女们,尤其是要献给奥德耐特王子,和他那些与波斯人血战疆场的勇士们。」

  奥德耐特站在她身边,深深地为她悦耳的声音、出众的风仪、绝世的美貌打动。

  他无法集中思绪听她在说什么,心中充斥的唯一念头:晚会结束前一定要让她成为自己的妻子。然而,一种微妙的异样令他从遐想中惊醒,抬头望望,阿利夫王子侧身和国王说着什么,两人的视线随即转向他和齐诺比娅。奥德耐特敏感在意识到齐诺比娅的开场白有不妥之处,赶紧凝神应变。

  「现在,我请在座诸位共同欣赏阿里斯托芬的《鸟群》。」齐诺比娅宣布。

  「噢,等一等。」国王扯嗓叫道。

  席间的宾客方欲鼓掌,听得此言登时愣住,一片死寂。

  「我的儿子。」国王故作醉态,肚子倚在桌边,「阿利夫王子有个更好的提议。作为国王我特向你们推荐;还有,我想提醒诸位,对奥德耐特王子的任何赞誉都不为过,但他只是一名王子。当然了,我身后自会有一位王子接替王位,但现在我还是国王,我的话是无可争议的法律。阿利夫,到你了。」

  奥德耐特和齐诺比娅不安地站在台上,尴尬万分。傲气十足的阿利夫挺身而起,当着众人的面解开斗篷,掏出粗大的阴茎。齐诺比娅头脑轰地一下,她从未受过如此侮辱,厌恶,恶心,愤怒,羞耻,齐齐涌上心头。

  「这是我的家伙。」阿利夫甩动阴茎:「这位,是我的妻子。」他拉起萨默娅,解开她的长袍,粗大的阳物放在她耻骨处,「我俩将为尊敬的陛下和诸位来宾演一局私通剧。来人,把夫人带上台。」

  几名家奴举着萨默娅走到戏台中央,奥德耐特与齐诺比娅同时向台下走去。

  奥德耐特挽着齐诺比娅,瞥见她淡漠的眼神。

  她一定气坏了,他想着,靠紧她低语:「嫁给我。」

  「好。」

  他们并未对视一眼,继续前行,心照不宣。刹那间他俩已融为一体,其他人决不会料到,他们共同做出一个重要的决定。

  「就今晚。」他口气坚决。

  「今晚!」齐诺比娅低低惊叫。

  「是的,我们将携手改变这一切。」

  「你是说当众宣布婚约?」她问道,「那么是在阿利夫出丑之前,还是在他演完之后?」

  「我想不考虑这些了,只要请大主教过来就行,他会为我们主持仪式,之后我们再宣布婚约,这样可以避开阿利夫的丑剧。」

  「请特摩罗王子作证婚人吧。」齐诺比娅提议道。她还未有空和特摩罗说话呢。

  身为王室的王妃,她可以和他谈一谈合作的条件,半年之后,他们将改变现状。

  「好主意,和贝督因人合作会有好处的。」奥德耐特赞道。当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舞台的萨默娅时,大主教、奥德耐特、齐诺比娅和特罗摩一行悄悄离开了大厅。

  女奴们一直照料着马库斯,他在醉意中依稀意识到什么。首先映人眼帘的就是孤独站在台上的萨默娅。他愣了片刻,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只见几个奴隶抬上一副木架,装在台上,让萨默娅倚着,绑上她的腰部和分开的双腿,拉住她的腿踝。

  「下面是什么节目?」马库斯视线渐渐清晰,困惑不已。

  「我们将欣赏一局色情戏。」女奴恭顺地答道。

  「哦。」马库斯从椅子上直起身来。

  「嘿,你要干什么?」女奴诧异地问,试图将他拉回座位。

  「我要得到她。」马库斯醉醺醺地指向萨默娅。

  「不行的。」女奴道。

  「不,我行。我曾经得到过她,我当然可以再做一回。」

  听见他的回答,女奴惊恐万分。他一定醉糊涂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不,不!」她软语相求:「看,待会儿你就能得到我了。」

  「可是我不会要你呀,我现在就要她。」

  「你不能!」女奴哀求。

  「我们以前非常亲密,而且还会那样亲密。」

  「求求你,不要干傻事,」女奴道:「那可是萨默娅夫人,阿利夫王子的妻子。瞧,他就在她身边。」

  马库斯应声望去,一丝不挂的王子拖着直挺挺的阳具站在萨默娅身边。他只觉得热血上涌,一把推开女奴,女奴死不松手。

  「帮帮我。」她向同桌的人求援:「帮我拉他下来。」两个男人上来将马库斯按回原位。

  那一瞬间,马库斯见到一幅悲惨的景象:阿利夫拉开萨默娅的袍子,将阴茎在她腿肚之间、光溜溜的屁股前后冲撞,又厚又长的舌头伸向她的私处,卖力在吸吮不止。

  「倒是有趣,可太过分了。」底下的士兵咕哝着:「我可演不出来。」

  「呀,呀,阿利夫。」国王大叫:「很有意思,可我们还想看更刺激的。」

  阿利夫闻言唤上几名奴仆,要他们把木架转个身,自己站在凳子上,摆出一副跃马横刀的架势。

  国王兴奋地拍手大叫:「干她,干了她!」

  阿利夫应声大吼,一抖阴茎,杀进萨默娅的阴道。

  按着马库斯的两人也兴奋不已,无形中放松了手上力道。马库斯一跃而起,冲上舞台,竭斯底里:「萨默娅,你怎么能这样,你这个婊子养的!」

  他一拳击倒阿利夫王子,大厅里顿时一片混乱。

 

                第九章

  映着帐篷的篝火,戴玛戈(艾琳)显出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迷人风采。她满头浓密的金发扎成两束,一缕卷发挣脱了发圈,沿着双颊垂下脸庞,正和特摩罗的族人商量次日远征的狩猎计划。当特摩罗和一个陌生人策马将近时,戴戈玛匆匆拿头巾包好秀发,披上身边连着头巾的外袍,赶紧回到自己的帐篷。

  特摩罗将马库斯介绍给同伴,这使客人隐隐有点不安。他知道欠了这位贝督因王子一份恩情,若是没有他的相救,自己根本不可能在帕尔米拉城逃出国王军队的手心。

  马库斯被领入一顶供夜间休息的帐篷,一阵强烈的倦意袭来,连一只腿伸出帐篷都不知道。整日马背上的奔波,使他的肉体疲惫不堪。(特摩罗原先安排手下在山中扎营,可是他离开时间太久,戴戈玛怕出意外,这才令他们在沙漠中设营。)

  精神上的折磨更让他痛苦万分。他渴望知道萨默娅的命运,更想知道自己回到卢修斯手中的命运。

  第二天拂晓,彻夜难眠的马库斯躺进河岸边的芦苇草丛里,两腿浸在水中,惬意地仰望五彩的天空。一阵响动传人耳中,他以为是野鸭或是苍鹭,支起手肘想看个究意,却见一个女人赤裸的臀部在眼前一闪而过,随即潜入明净的水面。

  不多久,一位美丽可人的女子朝他的方向游来。

  马库斯屏住呼吸,欣赏她芙蓉出水的风情:她那纤细的腰肢,富有女性美的小腹,隆起的丰臀,修长的四肢,整个诱人的曲线尽收眼底。她拿起一块浴巾,用力把头发擦干。

  突然,这不知名的女子尖叫一声,从他的视野里消失。马库斯慌忙跃起,扎进水中,找到她并把她拽回岸边。

  他俩浑身湿淋淋地并排躺下,她好奇地望着他。

  「刚才是鱼吧?」马库斯注视着她碧蓝的双眸,问道。

  她感到他的目光,绽开笑容:「没有鱼,这又不是尼罗河。我滑了一跤。」

  望着她笑语嫣嫣,马库斯头脑一热,想都没想亲了一下,她赤裸的玉体顺势蜷缩在他怀中,湿嫩的肌肤紧贴着他,丰满的乳房压在身上,给他带来一种奇妙的感觉,心中涌起一股骚动不安的激情。

  她自然而然有了反应,小嘴在他嘴唇的压力下微微张开,一只湿软的小手探进他的长袍,轻柔地握住他的丸。马库斯屏住气,任凭自己陶醉在对她肉体的渴欲和随后而来的震颤之中。

  慢慢地,她的纤指顺着马库斯的阴茎一直滑向龟头。她的拇指垫在阴茎上,其余依次握住它,沿龟头到根部上下游移。在她充满技巧地爱抚下,马库斯的阴茎迅速勃起,越来越硬,全身陷人这情欲带来的快感中,颤抖不已——他期待着分开她的双腿,进到她身体去和她做爱;他期待着能和她紧紧相拥,让他俩身体的每一部分都能紧密联系为一体。

  他伸出手,揉搓她丰满富有弹性的乳房,食指和中指轻轻挤压一对小乳头。

  她一边将嘴张得更大,好让他的舌头进来更多,一边分开玉腿。他的手沿着她的臀部,滑向她那金黄色的阴毛,轻轻拨开阴唇。在他的触摸下,她忍不住微微娇喘,抬了抬屁股,默默邀请他进来。

  他俩的每一次接触都带来触电的感觉,带来微妙紧张的温柔和愉悦,任一个小小的举动和肉体任何部位的肌肤相亲都点燃了熊熊的爱欲之火。她不停地爱抚他的阴茎,他对她私处的爱抚也使她绷紧张开的两腿,渴求着下一轮更令人心醉的感官享受。

  他压在她身上,进入了她的身体,触到了她的子宫的末梢。两人双唇紧紧相吸,舌头搅缠,她的双手彻底被他舒展开来,臀部半悬空中,他坚硬勃起的阴茎不慌不忙地挤入她湿润的、饱含激情与欲望的阴道。

  狂欢之后,他俩谨慎地分开回到贝督因人的营地,相互保持了一段距离,一路上默默无语,让人丝毫看不出异样。他们不得不提防忌妒心极重、天性多疑的特摩罗。

  特摩罗刚从一场绯梦中惊醒,这会儿正独自躺在帐篷里的皮毯上。梦中他与戴戈玛共享情欲的快乐,可是现实却使他只能自我满足。失望和挫折感令他燥怒不安。他曾答应过奥德耐特将这个罗马人送到安提阿,必须遵守诺言,卢修斯还等着他呢。

  何况他也知道,虽说罗马人的运气时好时坏,但毕竟曾是这个世界的主人,最好别惹恼了他们,有机会让他们受恩于贝督因人倒是个好主意,就算为此失去齐诺比娅父亲手下商队的保护费也在所不惜。

  特摩罗用力捏着阴茎,上下揉搓,脑海里想象着与戴戈玛做爱的情景:戴戈玛躺在身上,张开两腿,缠在他背部,他按捺不住,另一只手轻揉自己的丸。

  他曾经警告过戴戈玛,如果对某个男人没有好感就别让他接近,她却借机提醒他,她并不喜欢他;他也曾给她许多机会,可是一走进帐篷面对她时,她便如一头受伤的小兽低低发出敌意的咆哮;他尝试过挨近她,她总匆匆逃开;他想摸摸她的小手,她慌忙不迭往回缩,弄得他只好故作伸手取东西状;最让他怒不可遏的是,正是自己教会戴戈玛使用匕首和长剑,教会她杀人的手法,可是现在却得小心点,以免反遭她的伤害。

  强烈的忌妒和猜疑,将特摩罗撕成碎片,差点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举动,杀了她。他强迫自己想那些曾与他做爱的女子,想想淫荡的波尼丝,然而令他难堪的是,他终究在幻想爱抚戴戈玛的丰乳,进人她充血膨胀的阴道时才达到了高潮。

  特摩罗穿好衣服,心中有了主意。解除戴戈玛的奴隶身份,派几个人和她一起回帕尔米拉,这样她会对他感恩不尽,成为潜伏在帕尔米拉的可靠的间谍。他只需告诉她,目前帕尔米拉城内局势动荡,已有流言称,大祭司对基督教和其他教派的发展颇有微辞,这足以酿成像安提阿城那样的宗教危机。

  此外,海兰国王提高了税收,人民做得更辛苦收入却有所减少,为此据说一批富有的议员和商人已无法忍受日趋低下的生活水平,意欲叛乱。

  特摩罗当然不会将真实想法全盘向戴戈玛托出。

  假如他对奥德耐特和他的妻子估计不错,这对夫妻迟早要在宫内有所作为,一旦时机成熟,他俩决不愿继续臣服于荒淫无耻、刚愎自用的海兰国王。特摩罗应该让戴戈玛明白,她便是安插在帕尔米拉的耳目,有责任向他通报当地的真实状况。

  他还有一点私念,或许与戴戈玛分开几个月能浇灭自己对她的爱欲,又或许再见面时她能回心转意,与这位贝督因首领共浴爱河。

  特摩罗计谋既定,走出帐篷,戴戈玛等人正忙着准备次日的狩猎。那个罗马人马库斯向她走去,她转头飞快地说了句什么,马库斯走开了。这一刻特摩罗嗅出一丝情爱的味道,意识到他俩刚刚说的是「我要你」,觉得再也无法忍受爱欲的折磨,当即唤过戴戈玛,吩咐取消打猎计划,立即上路去帕尔米拉。

  戴戈玛出发两天后,特摩罗和卢修斯等人在岔路口会面了,特摩罗将马库斯交给卢修斯。后者对马库斯在晚宴上的冲动不以为然,倒是对特摩罗印象不错,若没有他的相救,马库斯早完了。说实在的,卢修斯还是喜欢马库斯的,也许小伙子已经为自己的蠢行受到了惩罚——和贝督因人同行可是痛苦的经历。

  令特摩罗深为震惊的是,卢修斯正往帕尔米拉方向开去。他当然不知道,卢修斯还为罗马帝国的皇帝带了封密函给奥德耐特王子。

     ***    ***    ***    ***

  萨默娅晃晃锁链,真不知如此痛苦的折磨何日方是尽头。她被锁在一间无窗的黑屋里,不知白天黑夜,偶尔被移到另一间屋子,才能透过顶上的天窗望见天空,知道这是白天,在她的意识中,已没有了季节、月份和日期的概念。

  小屋并不算太简陋,一张床,一只垫子铺在大理石的地板上,墙上的铁钩、皮鞭和鞭柄之间还装点了壁毯。萨默娅活动了下铐住的手腕,舒展舒展下肢,锁链发出刺耳的噪声。一个赤裸的女奴进来,在她身上涂满香油,一双温柔的手滑过她的脸庞,顺着脖子滑向肩膀,萨默娅闭上眼,让自己沉浸在肌肤的愉悦中。

  那双迷人的手渐渐下移,轻触她的乳房,抚弄她的乳头,轻揉着挂在乳头上的吊环。女奴紧贴着萨默娅,她的乳房轻磨着萨默娅的背,身上的其他部位也和萨默娅的大腿细密接触。

  女奴温柔的爱抚和她坚挺的乳头使萨默娅不禁兴奋起来,体内的欲望一点点勾起,不觉分开双腿,下体渐湿。女奴的手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工作,把香油完全涂遍全身。

  裸女将萨默娅的身体转过去,双手按在她屁股上,动作越来越小心,缓缓滑向她的股沟,碰到她的肛门。萨默娅几乎无法呼吸,被她每一个细微的举动弄得魂不守舍。

  这个程式太熟悉了,她曾经为此如痴如醉。按以往的经验,女奴的手指会插人她的肛门,上下挤擦,而她的身体也将随之颠狂不已。哦,我想要,我还要!

  然后,女奴会让她再过来,绕过锁住她阴唇的环链——她的身体一动这些东西就会叮当作响——令她欲仙欲死,达到高潮。

  这所有的惩罚,都为了昭示众人,萨默娅是阿利夫王子的妻子,是他的性奴隶,只要王子需要,无论何时何地,无论性伙伴是谁,她只有无条件服从,女奴的手仍在继续,萨默娅彻底放松下来,享受这奇妙的性的乐趣。

  房间的门开了,一名高高大大健壮性感的黑奴走了进来。他全身赤裸,只系了一条镶了银扣的皮腰带,脚踝上套着银环。萨默娅以前从未见过他,目光即被他又粗又长、无比坚挺的阴茎吸引。

  黑奴从墙上取下鞭子,挥舞着。萨默娅意识到,这将是一场未曾体验过的游戏。她身体的每一部分渴望这游戏的开始,另一部分则感到由衷的厌恶,深深的恐惧攫取了她的灵魂。

  女奴突然将手指插入萨默娅的阴道,她无法自制,欢悦的呻吟着扭动娇躯。

  女奴渴望它,渴望俯身吸吮它;她舔舔干燥的嘴唇,他抓住她被铐的手,套进墙上的铁钩,正好能让她弯下腰。她的双腿分开,脚踝被固定在地板上的铁环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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