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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蕾丝小说系列(1-16)全本 - 17,11

[db:作者] 2025-06-28 10:41 5hhhhh 9380 ℃

  「弯腰。」他命令道。

  萨默娅双臂半悬,双腿大张,穿过阴部的链条露在外面,诱人的臀部对着男奴。他托住阴茎,站在胯间,它在她腿和阴道之间不住摩擦,直让她欲火中烧。

  猛然间,他的阴茎毫无预兆地挺入她的肛门;虽然已经涂了油,她仍感到一阵痛楚,尖叫起来。他毫不理会,挺进更深;他刺得越用力,她就叫得越狂野,反过来又让他从叫声里得到极大的满足。他快到高潮之前,停住了。

  「就这样别动。」他吩咐。皮鞭一下下抽在她光着的屁股上,他放松链子,要她双腿分开大些。

  在他的鞭打下她尖声叫唤,乞求他住手,于是他又重新进入她的肛门。她的阴道则是阿利夫王子的专利。

  门又开了,这次,是波尼丝公主。她也几乎一丝未挂,只有腰间的一副皮制性具。她看着黑奴玩弄萨默娅,自己突然举起鞭柄,狠狠抽向黑奴那冲顶不已的屁股。一鞭又一鞭,黑奴的屁股上绽出清晰的鞭痕,冲刺的速度随着鞭击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波尼丝则觉得越来越满足。

  波尼丝停住鞭,站在黑奴与萨默娅之间,伸手握住他的阴茎。

  「你该说些什么?」她趾高气扬。

  黑奴慌忙放开萨默娅,俯在波尼丝脚下。

  「谢谢您夫人,谢谢。」说着他伸出舌头去舔她的脚趾。

  「好,把萨默娅放下来。」波尼丝道:「让她趴在毯上,尽量抬起臀部。」

  萨默娅被放下来,屁股一阵疼痛。两个奴隶起掉地板上的钉子,把萨默娅扔在一堆垫子上,又把她的手绑在左近的钩环上,他们拉开她的双腿,波尼丝的假阴茎,塞进她润湿的阴户。

  波尼丝摆弄了一会,改用性器去拨弄她阴唇边的链子,拉开她的阴门,淫水涟涟。接着,波尼丝又将淫具插人萨默娅的阴道,拍打她的屁股,使它在她体内微微颤抖。随后,她移步拾起皮鞭,狠狠抽打萨默娅的腰肋。萨默娅痛得阵阵惨叫,心里明白没什么能阻止波尼丝的暴行,如果自己试图躲避,只会让更狂暴的鞭打落在小腹和大腿上,落在胸前。

  波尼丝精神亢奋,又抽向萨默娅的另半边。

  「来,和我干。」她转向黑奴。

  「谢谢,夫人。」他应道,粗野地到波尼丝体内。

  波尼丝缓缓倒向地板,扯过一旁的女奴,一面承受黑奴的冲撞,一面吮吸她的乳头。她满足之后滚到一边,命令黑奴和女奴接着干。他们谁也没碰萨默娅。

  阿利夫王子早有严训,无论谁都可以进人萨默娅的肛门,但只有他本人才有权享用她的阴道。

  阿利夫王子随从们终于出现。他们都披了长袍,晃着的腰间的阳具,还带了几个有用的女奴,鱼贯而人。萨默娅依旧被捆在地毯上,眼见体形各异的男子和女奴们性交,有的相互鸡奸。她目睹他们戴上枷锁,目睹他们四脚扭动,翻来滚去。

  当各自的性交伙伴们刺激他们的阴部,与他们肛交至口交时,屋子里回荡着甜腻诱人,令人心荡神怡的呻吟。

  几名男子抓住那个曾经鞭打过萨默娅的黑奴,把他拖到一边,狠命抽打他的屁股和大腿,这让她感到复仇的快意。他们打够了,居然分开他的双腿,借他背后的孔洞让自己得到满足。

  萨默娅孤零零躺着,饥渴地等待着丈夫。她知道他不会冷落她的,他会像以往一样,托着硕大的阳物,站在她面前,直到它完完全全没入她的身体,尽力冲撞。

  可是这次她白等了。所有的人都沉迷在淫乐之中,没有人留意王子的缺席。

  不知什么时候闹剧结束,人群一散而空。萨默娅自己的私仆进来,服侍她洗发沐浴,替她敷药疗伤,用新鲜的香油擦遍全身,给她留下食物、水和葡萄酒。

  临走时,还没忘了为烛台换了新烛,并解开她身上的铁链,只剩下手铐和脚镣。

  萨默娅还是一个人待着,阿利夫王子没来令她百思不解,过去她受罚时他总要在场的。她累坏了,什么也不想吃,拖着镣铐挪到烛台边,吹熄蜡烛,撕开一根长丝带,绕过受伤的躯体,包起刺穿阴唇的细链。这样,夜晚才可以好好睡一觉。

  躺在床上,萨默娅毫无睡意。她想到了她的一生,昔日的雄心,如今已被无情的现实彻底摧毁。她想起马库斯,他在宴会上醉糊涂了,居然跳上台痛揍阿利夫,国王暴跳如雷。她原以为马库斯一怒之下会杀了阿利夫,可是他没有;不过这也算不幸中的大幸,否则就算他身为罗马帝国的使者,一样会以谋杀王室成员的罪名难逃一死。

  当时,她绝望地目睹马库斯被国王的侍从拉到旁边,在场的每个人都慌忙地起身,不知所措,只想逃出大厅,只有她孤单地被绑在台上,屈辱和羞耻使她木然,无力做出任何反应;没人救得了她。

  萨默娅依稀记得,直到奥德耐特王子和齐诺比娅出现在厅里,喧闹的人群才渐渐平息。

  奥德耐特冲上台,挥着长剑命令所有人都呆在原地别动,接着宣布和齐诺比娅成婚的消息。齐诺比娅、大主教和贝督因王子陆续上台。后来发生的事萨默娅已没有印象了,绞尽脑汁也无法忆起谁带她下了台,又是怎么回到宫里的蜗居。

  萨默娅将思绪从往事拉回现实。身边这黑不透光的小屋,她只觉心力交瘁,渐渐支撑不住,昏昏欲睡,将入梦乡之际,她又听见了开门声。不,她迷迷糊糊想,不,我再也受不了了,求你们。她并未出口哀求,明知越是求饶只会受到更残酷的虐待。

  她静静睁开眼,极力掩饰心中的恐慌。

  一个身穿军服的身影,一手擎了烛台,一手提着血淋淋的长剑向她走来。

  萨默娅定定神,认出来人,脱口大叫:「齐诺比娅!」她哭喊着。

  「萨默娅,是我。」齐诺比娅回应了,举手让烛光照映自己的面容。

  「我是来救你的。」齐诺比娅道。

  「但是……但是……」萨默娅嗫嚅道。

  「没什么但是,快跟我走。」萨默娅听话地从床上滑下,带出一阵叮当声。

  「那是什么?」

  「锁着我的链子。」

  「你被铐在墙上?」

  「不。」

  「那就想法绑住它,免得它乱响,很快就会弄掉它的。好,我们赶紧离开此地。」

  「齐诺比娅,发生什么事了?」

  「国王和阿利夫王子死了。」齐诺比娅匆匆说道:「别问那么多,快点跟我走。」

  她俩各怀心思,慌慌张张穿过无人的走廊,跑到花园。

  萨默娅真想问个明白,警卫呢?为什么四周一片死寂?她终于闭口不问。齐诺比娅显得焦急不安,拼命冲刺,像是有恶鬼在后面追着。她帮助萨默娅翻过宫墙,沿着静悄悄的大街直奔她与奥德耐特王子的住所。她曾告诉丈夫,她恨透了王宫,再也不愿回来。

  齐诺比娅别墅新建的门口站了几名哨兵。见到她俩,他们示意快进去。齐诺比娅将萨默娅领入客厅,自己抽空洗清剑上的血迹,插回腰间的剑鞘,再回头看萨默娅,已静静躺到床上了。

  「对了,你身上的链子呢?」

  「系在阴唇上。」

  「怎么除掉它?」

  「你弄不开的。」萨默娅张开双腿示意。

  齐诺比娅见到萨默娅伤痕累累的大腿和臀部,和那根穿过阴唇的锁链,一阵心酸,真想逃开。她好不容易镇定下来,俯身观察链条的结构,随即叫一个女奴取来锉刀,慢慢锉开链子,还萨默娅自由。

  做完这些,齐诺比娅告诉萨默娅,她会拿几件自己的衣服让她先穿上,再给她一些金币。

  「没有钱你还是像奴隶一样没有自由。」她告诫:「回安提阿去吧,没有我的允许千万别回来。」

  「请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说国王和阿利夫王子死了?」

  「是的。」齐诺比娅道:「现在我的丈夫是国王。」

  萨默娅捂住脸:「噢,那就是说,你是王后!」

  「太对了。现在我给你一道懿旨,只有国王有权改变;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回帕尔米拉,也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今晚我在这里。明白吗?」

  「那,国王……海兰怎么死的?」

  「死在梦里。」齐诺比娅神秘兮兮。

  「阿利夫王子呢?」

  「不太清楚,但知道他确实死了,我见过死尸。你又成了自由的女人,一个寡妇。找个好男人嫁了吧,要么就依你当年所愿,当个医生。这个世界重新向你敞开。」

  说到这里,齐诺比娅停了停,望望正忙着锉铁链的女奴,「这个女奴做完之后,我会另送你几个,照顾你的旅程。」

  「哦,齐诺比娅……」萨默娅还想说什么,齐诺比娅脸色严峻,打断了她。

  「不要再这样称呼我,从现在起,称我陛下。」说毕她注意到女奴垂头丧气的模样,心有不忍,放缓语气加了一句,「你要说什么?」

  「我想知道那个罗马人马库斯的情况。他怎么样?」

  「现在他应该在罗马了。他是名誉扫地地离开这里的。按奥德耐特的指示,贝都因王子把他送到安提阿了。」

  萨默娅得到了解脱,却又有一丝悲哀。

  齐诺比娅抬头望望,一抹霞光从黑暗中隐隐现出,「天快亮了,我还有很多事要办。」

  「你不睡了?」

  「过了今天再说。我得见见夫君,新的国王。我的好友弗马斯也从埃及赶来了。」

  齐诺比娅坚毅地走到门口,忽然转身吻吻萨默娅。

  「我不会扔下朋友不管。」她意味深长,「但是也绝不会对敌人手软。萨默娅……」

  齐诺比娅双手捧住萨默娅的秀脸,轻柔地在她眼皮上吻了一下,「要知道,我怀孕了。」

  说完这番话,她掉头匆匆离去。

  萨默娅带着痛苦和疲惫,吩咐女奴继续锉身上的链子,自己不觉进入梦乡。

  一觉醒来,铁链已不知所踪,矮凳上搁了一袭镶着乳白花边的淡橙色睡袍,一双蓝色的金边拖鞋,几只金制的发饰和首饰,还有两只装满金币的皮袋。

  萨默娅躺在床上,懒洋洋地活动身体,真高兴又可以回家,见到父亲和兄弟们。还能到哪儿去?去雅典?或是去罗马?不,她不能到罗马,和马库斯的一切都结束了。想到这点她十分痛苦,但也只有接受这个事实。

  外面传来久违的鼓乐声,打断了她的思绪。她下床来,透过阳台望去,唯有一片树丛而已。她又转入浴室,张眼再望,墙外有几头大象。萨默娅曾听过这种动物,见过图画中的大象,却未曾亲眼目睹。象夫们忙着给它们洗澡,其中最大的那头背上鞍了只豪华的座椅,其余的几头满负箱包,它们的主人肯定很富有,连背上都披上镶金的丝布。

  「公主……」

  身后突如其来的叫声让萨默娅吃了一惊。很久没人这么善意称她为公主了,她忍不住热泪盈眶。

  「进来?」她回到床边,一名老妇进了屋。

  「我是哈比巴。」来者说:「女王为您的旅程送来了奴仆。」

  一群男男女女跟着进来,向萨默娅鞠躬行礼。

  「您恢复精神了?」哈比巴问。

  「是的。」萨默娅答。

  「王后认为您最好立即动身。她为您准备了骆驼,在阿拉特王庙外等您,我会送您过去。请您抓紧。」

  「有时间让我冲个澡么?」萨默娅问。

  「可以,主人。」哈比巴恭敬地道。

  萨默娅穿过卧室走到浴室。她躺进大理石浴池。哈比巴殷勤地帮她更衣时,着实被她身上的累累伤痕吓了一跳;另有几个奴隶也将萨默娅的长发梳弄妥当。

  萨默娅已经准备好出发了,她向哈比巴笑了笑,一时冲动吻了吻她。

  「哦,我太高兴了。」

  一行人步入别墅的主厅,一扇边门开了。奥德耐特被一群议员拥进来。萨默娅赶紧停下脚步,跪在一旁。

  「找大主教来。」奥德耐特下令,「我和妻子马上要见他。」

  「陛下,您打算何时移驾皇宫?」一名貌似严厉的议员问道。

  「我们不打算搬过去。」新君道:「那里给我留下太多很不愉快的记忆。我妻子喜欢这别墅,我俩就在这里。」

  「明智的选择,陛下。」另一名议员谄媚地弯腰示敬。

  「好了。」国王道:「你们可以走了。」

  议员们鞠礼退出。国王方欲回屋,看见了哈比巴。

  「哈比巴!你在这里干什么?」他问:「你怎么不和王后在一起。」

  「她暂时不需要我,陛下,她正在和弗马斯谈话呢。」

  「噢,这样。好了,起来忙你的吧。」

  萨默娅第一个直起身,奥德耐特国王盯着,顿时被她那种安静的美貌深深打动。他在哪儿见过她?想起来了,她是阿利夫的妻子,可怜的孩子,那个暴戾的阿利夫一定把折磨得够了。

  国王并不知道她出现在此地的原因,但见到她倒是蛮高兴的,她没有成为那晚大屠杀的牺牲品。奥德耐特居然有个想法,彬彬有礼地将萨默娅请进自己的房间。

  奥德耐特的屋里,几名卫士看守着被缚的波尼丝公主;海兰国王的儿子马兰虽没被绑,却是满目怒火。

  「萨默娅公主,」奥德耐特说:「通过与阿利夫的婚姻你成为这个家族的一员,我明白你曾遭到过粗暴的伤害。不过,作为国王……」

  萨默娅注意到,奥德耐特说到这里时,马兰王子脸上掠过不屈的神情。她知道他在想什么:父王死了,他本来应该登上王位。

  奥德耐特继续道:「我想做出某种补偿。我将你置于我个人的保护之下,并请你与我的侄子马兰王子结婚。」

  这番话仿佛晴空霹雳,萨默娅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动弹不得。

  天啊,这太可怕了,她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国王怎么可以这样做!

  她抬起头看看马兰王子的反应,唯一的意识是怎么会这样?如果她不贪睡,如果不好奇地去看那些大象,如果……这桩婚事是国王和齐诺比娅一时兴起,还是早有打算?

  萨默娅垂望着自己漂亮的新衣和首饰,明白齐诺比娅不会出尔反尔。可奥德耐特王为什么要她嫁给马兰?

  「怎么不说话?」奥德耐特说:「可是觉得奇怪?」

  「是的,陛下。」

  「马兰王子为他父亲的意外去世很悲伤,我打算让他去大马士革休养一阵,顺便检视军队。这是个英明的决定,懂吗?」

  「不,陛下。」她道。

  「他是一名战士,优秀的战士……」奥德耐特对侄子笑笑,后者尽力掩饰心中的憎恶,弯腰示谢。

  国王接着说:「我是一名战士,我的人生之路因我的婚姻而彻底改变。所以我也想要我的侄儿在美满的婚姻中找到幸福。萨默娅,忘了过去吧。我请你与玛兰王子成亲,继续留在王室。」

  萨默娅无话可说,显然国王已经下定决心了。

  「谢谢您,陛下。」她弯下腰表示对国王的感激。

  议员们和大主教又出现了。

  「主教大人。」奥德耐特张开双臂迎上前去,「我可怜的兄长不幸过世,现在我继任国王。我想请您在神庙里主持我的加冕典礼。」

  主教躬身遵命,也没忘瞟一眼马兰王子,自然瞥见他脸上的怒气,暗自想,这个年轻人根本不是奥德耐特的对手,永远也不会有机会登上王位。于是他立即回应国王的询问,小心翼翼地提出:「陛下登位后可否先下令将新近兴起的异教徒们驱逐出境?」

  奥德耐特装作没听见主教的请求,迳直请主教再筹备一个仪式:「刚经历兄长过世的悲伤,我们需要一些能重振人心的喜事,我希望亲爱的侄子马兰王子与萨默娅公主——当然,阿利夫王子也去世了,她已是一位不幸的寡妇——成婚,想请你现在为他俩主持婚礼。」

  主教看了一眼茫然无措的萨默娅,又看看被绑的波尼丝,无疑很想知道怎么处理这位失势的公主。国王也注意到了。

  「波尼丝公主将离开我们。」奥德耐特并不愿让主教晓得真情,只能告诉他鉴于波尼丝放荡的行径将其流放,「她已经同意去安提阿的神庙修行。」

  国王指指波尼丝身边的卫士。

  「把她带走。」他命令。波尼丝被带走时,思忖自己必死无疑。

  国王与王后亲自主持了婚礼仪式。萨默娅无法相信,一个多小时前她是那么高兴地离开那间卧室,如今却和新任丈夫重返旧地。国王笑得很得意,齐诺比娅却有点勉强。萨默娅和她视线相遇,也看不出她任何表示。是啊,现在已经太晚了,齐诺比娅心道,她已经尽了最大努力,想赶在萨默娅和奥德耐特碰面前把她送出宫的。

  想当初,奥德耐特曾说过,「为马兰找个妻子。」那时齐诺比娅就隐隐感到不安,那么多出身高贵的女子,都被国王以这样那样的理由弃之不理。齐诺比娅也考虑过美丽新寡的萨默娅,这样至少可以使她留在王室,不过一早让奥德耐特见到,一定会为她神魂颠倒。为了这个原因,齐诺比娅才会唤来哈比巴,吩咐她「把她带出宫去,越快越好。」

  没想到,冥冥之中自有天意。齐诺比娅身为王后也不能违逆国王奥德耐特的旨意。她很是悲哀,不过在众人面前她笑得比谁都开心。

  国王偕王后离去之后,留下马兰王子和萨默娅默默无语,萨默娅有点害怕,马兰则注意聆听国王夫妇走在大理石地板上的脚步声。渐渐地声音消失,马兰随即扑向萨默娅,抢过她捏着的金袋,顺手把她的新衣从头到脚剥了下来。

  「好了,表演开始。」他冷冷道:「跪下。」说着按倒她,「让我满意。」

  萨默娅颤抖的双手托起他的阳物。它安份地垂在原处,毫无激情。她张开嘴用舌头沿着柔弱的阴茎轻轻舔吸,却徒劳无功。马兰一把推开她,解开腰带。

  「你应该做得更好。」他道:「我知道,我见过的,让我欣赏你的屁股,快弯腰。」

  萨默娅俯下身,提起脚下的长袍,马兰的手指在她身上的伤痕上滑动。

  「我是谁?」他发问。

  「我的丈夫,马兰王子。」她温顺地回答。

  「错了。」他伸手在背后给她一掌,「错了,我是你的主人,对主人该说什么话?」又是一掌落在她屁股上。

  「谢谢,主人。」

  「好极了。」他满意地扳起她的头,让她大张着嘴,抬起渐硬的阴茎塞了进去。

  「舔吸我,萨默娅。」他拽下她的长袍命令道。在她嘴里前后动了约莫半分钟,他又将她推倒。

  「我要从后面干你,你应该说什么?」

  「是,主人。」

  「好,低头,手撑着地,撅起屁股。」

  萨默娅按他说的姿势跪在地上。

  「分开腿。」

  萨默娅稍稍分开腿。

  他站在她两腿间,把香油抹在阴茎上,插进她湿润的阴部,萨默娅在他身前保持姿态不动,耐心地听候吩咐。

  「起来。」他命令道。

  萨默娅赤裸裸无助地站在他面前。他摇摇头,又对萨默娅喝道:「你就待在这里,好好大吃一场。我要你再胖一点,让我搂着舒服些,让我的家伙也觉得舒服些,还得让我用鞭子抽上去快活。」

  「遵命,主人。我要在这里等多久?」

  「等我从大马士革回来。那时希望见到你长胖了,丰满了,希望你两腿分开跪在地上等我。更希望你用后面另一个洞配合我。我得用铁环锁住你,有个相熟的妓院老板精于此道,我会要他天天都来,他会尽力的。哈,一天一只大环,一天比一天的大。他懂得这个,以前就替我整过我的男宠。」

  一名奴隶应召而来。萨默娅徒劳地把床单拉到身前,试图遮住赤裸的身体。

  马兰肆无忌惮地淫笑着,一把夺过床单,扔给奴隶。

  「把它拿去洗洗,刚刚有个婊子用过。」

  接着他要了糕点和奶油,数量多得惊人。他吩咐奴隶:「萨默娅不能吃其它任何东西,早上、中午、晚上都只能以此为食,只有这两样。」

  交待完了,马兰拎起萨默娅的钱袋,两人离开屋子,萨默娅清晰地听见锁门的声音。

  萨默娅又一次身陷圄囹,她实在无法忍受,简直要崩溃了。她抓起身边的盘子,将糕点和奶油统统倒在阳台外的树丛间。她可不想吃这些,现在不,以后也绝不。

  她要逃出去,可是没有衣服遮体,总不能一丝不挂离开吧。她扫视一眼屋里的东西,只有堆得小山似的垫子和几片刚从长袍上撕下的碎布,即使如此,她也得走。萨默娅拾起布片,系成长条束在胸前,其余的全部裹在腰腿间,又把碎布胡乱塞在腰里,这样,也还说得过去。

  萨默娅向阳台望去,离地面尚有很高一段,好在她身手灵活,又有可以攀附的地方。再往远看,她能逃到哪儿?该怎么办?逃跑无疑意味着公然抗旨,沦为罪人。她沮丧地回到屋里,无奈地坐在床边。

  早晨就是躺在这张床上,她曾满怀美好的心情醒来,垂涎齐诺比娅,还得到她的金币!当时为了酬谢女奴,曾把几枚金币留在床底下。太好了,她赶紧趴到床下东翻西找,三枚金币果然还在,边上还有发梳和手镯。这样她虽不富有,总算也不再身无分文。

  萨默娅又听见了象群的嘈杂声。她走进浴室向下看,一卷卷地毯正等着装上象背,昔日波斯人将她从帐篷里劫走的情景浮现在脑海,躲在毯子里或许不失为逃跑的捷径,不过这面墙是光溜溜的大理石壁,没有落脚借力的地方,也没有可以遮身的草木,看样子只能翻过浴室,小心地绕到象群那儿了。

     ***    ***    ***    ***

  戴戈玛和同伴们到达时,宫里一片寂静,处处大门紧锁,还是门卫指点他们直接去齐诺比娅的别墅。

  「发生什么事?」戴戈玛得到的回答是:「到那儿你就明白了。」

  戴戈玛来到齐诺比娅的别墅,这才知道海兰国王和王储阿利夫的死讯,如今奥德耐特做了国王,齐诺比娅则为王后,现在王后正主持一个重要会议,暂时怕没空接见戴戈玛一行,只有请客人先尝尝薄荷茶了。一位自称蒂默吉尼斯,阴阳怪气的年轻人神气十足地通知戴戈玛,等候期间尽管在花园里随意参观。

  「花点时间,闻闻花香,看看小鸟,欣赏欣赏喷泉。」他劝道。

  正中戴戈玛下怀,但想手下人肯定无此雅兴,便放他们去市中心玩乐一番,只是须在两个时辰之内清醒着回到这里。

  戴戈玛向蒂默吉尼斯提出,能否允许她在拜见王后前沐浴更衣?他欣然领她到后院供贵客留宿的特区,戴戈玛谢绝旁人的服侍,仔细洗浴一番,换上贝督因族的正式礼服,饰以珠宝、佩戴锋利无比的匕首和短剑,静候王后的召见。

  戴戈玛坚持要带武器,戴戈玛想当初他这样劝她是对的。她将换下的行装入进羊皮袋,挎在肩上,沿着别墅花园的小径随意赏玩。

  紧挨一座小小的喷泉,戴戈玛发现一处香气怡人、舒适阴凉的架棚,静静坐定,望着眼前蝶飞蜂舞。突然飞来一盘甜点奶油正砸在她身上。她气恼地抬头望望,什么人也看不见。再低头看看诱人的美食,戴戈玛也觉得有些饿了,就撩起几块糕点走到喷泉边,顺便将礼服上的污迹洗净。

  重回凉棚,却见头顶的树枝露出一只脚和一条光溜的大腿,她吃惊不已,忙拔出佩剑,凝神静候。一个柔软苗条的身躯慢慢露在眼前。是个逃跑的奴隶吧,戴戈玛心想,她才懒得出手阻止呢。这个半裸的女子赤着脚,落在她身边的树丛间。戴戈玛抽出剑指向惊慌失措的逃者,发觉是个年轻女子。

  「干什么?」戴戈玛剑尖顶着那人的背,喝斥道。

  萨默娅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那是艾琳的声音,艾琳!波尼丝不是说她已经死了?她还活着!听错了吧。

  萨默娅缓缓转过身来,要证实自己的推测。她看见的是个男人。

  「噢!」萨默娅哭喊着,热泪盈眶。

  「天哪!」一瞥之间,戴戈玛已认出萨默娅,失声惊呼,冲上去紧紧搂住:「萨默娅!我还以为是逃跑的女奴呢。」

  「其实,你没错。」萨默娅吻着昔日的爱仆,充满了与自己的家人重逢的喜悦,「他们说你早死了。」

  「你呢?怎么穿成这样?看你的身体,全是伤痕。」

  「我知道,正因为如此我才要逃走。」萨默娅吗咽着。

  「你丈夫不是死了吗?」戴戈玛抱紧萨默娅,轻拍着她的后背,宛若安慰孩子。

  「我的第一个丈夫是死了,但后一个却活得好好的。今早我刚和马兰王子成婚,他与阿利夫一样残忍,热衷于折磨我……不知他想什么,把我锁在屋里要我多吃发胖。」萨默娅有些竭斯底里。

  「他只让我吃糕点和奶油!我把它们扔到窗外了。」

  「多妙的主意!」戴戈玛深有同感。

  「我不能呆在这儿,真的不能。」萨默娅道:「但这是国王的旨意,我违背王命则有家难回。」

  「反正你是回不去了,听说你的父亲已经过世,兄弟们全都在忙着瓜分遗产呢。」

  「死了?父亲死了!」萨默娅泪流满面。

  戴戈玛轻摇怀里的萨默娅,心中泛起一阵莫名的悲哀,发誓一定尽快带她离开。

  「嘘,萨默娅,嘘。以后再哭吧,我们得考虑下一步行动。你这种形象哪儿都去不了。」

  「我明白,艾琳。」萨默娅强忍泪水应道。

  猛然间听自己的真名被人叫起,戴戈玛心中一慌。

  「听着,萨默娅,我已不是艾琳,我是贝督因人戴戈玛,一位男性战士。」

  「你是个男人!」萨默娅困惑不已,忆起和她每一次的性爱。

  「是,人人都以为我是男人。我比大多数男人都高,噪音低哑。别再丢下我萨默娅,永远不要。」

  「我不会,决不会。」萨默娅真情流露。

  「还有,对我而言最重要的是,我自由了。」

  「自由了?」

  「是。」戴戈玛粗略诉说了贝督因王子如何将她从波尼丝的手中弄来,又如何给她自由的情形,「现在,我是贝督因人代表的身份,看我身上的礼服就明白了……」

  「你就这一身穿过沙漠?太累赘了。」萨默娅怀疑道。

  「不是,我把行装放在……」戴戈玛忽然若有所思:「萨默娅,有办法了。你可穿我的衣服,我再去弄一套。」

  她边说边伸手取出袋里的白袍,「快穿上。」

  两人躲在树丛中,戴戈玛帮忙解开萨默娅缠身的布条,萨默娅的裸体呈现在眼前,美丽的胴体上道道鞭痕。戴戈玛望着望着,怜爱地将萨默娅轻揽入怀,温柔地吻着。

  她俩的芳唇慢慢相合,戴戈玛双手在萨默娅的玉体上抚摸着,触到她的乳房和乳头,温情的爱抚使萨默娅腿间渐渐湿润。戴戈玛的手指缓缓滑过萨默娅的臀部,移到私处,萨默娅情不自禁分开腿,戴戈玛开始轻揉她温软的阴唇,令她阴户越发张大。

  萨默娅只觉一股微微麻酥酥的暖流从潮湿的隐密处悄然升起,柔和的压力使她发出兴奋呻吟。她的阴唇渐渐充血膨胀,宛若温暖和煦的春日下一朵绽开的花蕾。

  戴戈玛含着她的乳头,将她轻轻放倒在凉棚条椅上,自己双膝跪下,头沉入她两腿间。

  甜蜜的兴奋,萨默娅感觉着戴戈玛灵活的舌头在私处游荡,偶尔拨弄阴门,伸进阴道,又抽出来吸吮有声。萨默娅激动地挺起臀部,随着每个细微的节奏扭动娇躯,戴戈玛牢牢抱住她的玉腿,把它们拉更开,好让舌头进得更深。

  萨默娅泛起一阵强烈的欲望,伸手抓紧戴戈玛的衣服。她渴望抚摸戴戈玛的乳房,感受戴戈玛的隐密之地,把舌头伸进戴戈玛的阴道,舔她。戴戈玛心领神会,换个姿势,让萨默娅躺在大理石板上,自己撩起袍子,恰好让私处凑着萨默娅焦渴大张的嘴。

  两个女人在树荫的庇护下,相互满足,相互刺激,相互爱抚,直到这销魂的性爱使她俩臀部骤然一耸,玉浆泉涌而出,双双达到最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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