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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绿(1-20) - 2,3

[db:作者] 2025-06-28 10:42 5hhhhh 5510 ℃

  双手揉上雪儿胸前一对饱满酥乳,老嘴粗喘着吸住雪儿的艳艳红唇,大舌闯进玉口,缠住嫩滑的小舌头,尽情的允吸起来。雪儿也不耐寂寞,带着甘甜津液把娇巧小舌渡了过去,也好让李德中尝尝自己的甜美。

  李德中吃着琼浆玉露,把玩着手中弹性十足的柔软玉乳,不想自己已过半百的年龄竟会被个小妮子迷的痴狂起来。而更要命的是,肉棒每每尽根而入点在玉户深处之时,龟头总会被花心子轻轻的吸上一口,一股股热辣的淫水喷吐而出全打在了龟头上。李德中周身仿若电击,直从马眼酥到脚底半个身子都麻了。

  李德中如此,雪儿更是不堪,螓首扬起,和李德中吻的难分难舍,口水从两人唇间溢出,嘴中不时的发出:「嗯……嗯……」的娇吟。眉眼间飘飘荡荡,白嫩嫩的娇躯频频抖动。

  只觉肉棒每则尽陷花宫,龟头就连连重挑自己的嫩心,整个腰都酸了起来。脖颈上的玉臂搂的更紧了,玉足也已缠上李德中,顶着他的后腰催促他更卖力的冲刺,高抬的雪臀前后挺动碰撞着下体,好让肉棒顶的更深。直到气尽,双唇才恋恋不舍的分开,没有了撩人的允吸声却换来了荡人心魄的娇吟。

  「啊……好深……每……每下都……都顶到里面去……啊……不……不行了好……好酸……啊……好像要尿了……啊……」平坦的小腹抽搐连连,穴内嫩肉把肉棒裹的更紧,蜜液如决堤一般狂流。

  「哈……雪儿你太紧了……老夫也不行了。」李德中本就已是强弩之末,如今花穴蠕动,咬着肉棒一收一放,花蜜温润粘稠把两人交接处的阴毛打的狼藉一片全湿作了一团。李德中抱起雪股,十指深深陷入臀肉,挺着巨棒发起最后一轮猛攻,肉棒在蜜穴内飞快的大进大出了几十抽,只觉腰眼一麻,再也忍受不住,抵着花心欲仙欲死的射了。

  「唔……好烫……不行了……雪……雪儿也给你……啊……」雪儿只觉花心被浓精一烫,嫩心子被刺激的更是紧张,龟头还顶着花心激射,感觉全身都似乎烧了起来,顿时满腹皆酥,腰间奇酸奇麻,再也把持不住,咬住自己细白如雪的手背,脑袋向后仰起,娇吟了一声,直泄了个死去活来畅快淋漓。

  李德中只觉从未有过的舒爽,腹中精液似已射的点滴不剩,十几年的存货一口气全交待了。正要享受射精后的余味,忽觉棒头一烫,深处似有什么东西淋了过来,把肉棒稠稠的裹了一层,不一会从龟头到小腹全麻了起来,李德中心内狂跳,已绵软下去的肉棒竟又硬生生的挺了起来。睁大了眼睛看着眼前丽人,从乌黑飘逸的秀发到小巧白嫩的脚趾痴痴的打量了一遍。

  连说话都有些结巴起来:「肌肤如雪……姿色如仙……体质敏感……性欲极强……再……再加上这麻人的阴精……你……你竟是玄阴之体。」李德中如中魔魇,被她那麻人的浆液裹得骨头根根发酥,只觉花房里那粒肉心似乎还在咬吮着自已的龟头,突然茎根一酥立知不好,赶忙再抵住花心,居然又扑哧扑哧的射了起来。

  「快来人呀,有淫贼啊。」也真是奇了,林中虽然不少竹枝障碍,可是大半个时辰过去了我连她的衣角都没碰到。奔跳间不住扭动的屁股和上下弹跳的巨乳直看的我心上痒痒,胯下硬硬。不行不行,再这么追下去,天黑了都别想摸到她一下。

  我脚上一拐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抱住脚痛吟了起来:「哎哟,疼死我了!」诗儿看到我摔倒在地飞快的跑过来看我伤势:「怎么样了,摔到那了,快给我看看。」一脸的紧张,抱起我的脚脱了鞋袜这按按那揉揉问我那疼。看着她这么关心我,心中真是幸福死了。一把将她抱住,在她脸上重重的亲了一下。

  「摔到心上去了,让我亲亲就没事了。」诗儿娇笑的闪躲。

  「呵呵,才不给你亲,坏蛋,就会骗人。」我把她抱的更紧,生怕她又跑掉了。

  「和我说说,你的轻功怎么会这么好,我的轻功已经不错了,可是连你袖子都抓不着。」诗儿抬起俏脸,摆出一副不可一世的骄傲神情。

  「那是当然,本姑娘轻功盖世,比天上的鸟儿飞的都要快。」

  「是是是,那快和我说说是谁教你的?」

  「还能是谁啊,当然是我爹。」我一脸诧异:「李伯伯也会武功,我从没听我爹说过呀。」诗儿一脸不屑的看着我。

  「你以为就你们林家会功夫呀,和你说吧,我爹有两项绝学,一项是金针打穴,主要是帮人治病的,可是若用在打打杀杀上也十分管用,告诉你哦,只要被我爹点了穴的人,江湖上没几个解的开。」

  「哇!真看不出原来李伯伯这么厉害啊。」诗儿看着我我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又道:「还不止呢,我听我爹说,只要把这门功夫练好了,十步之内之内一根金针就可取人性命。」

  「不会是喂了毒的吧?」

  「才不是呢,我爹才不屑用毒呢,是用金针点人死穴和命门。」我听的张大了嘴巴,细如毛发的金针一根就可取人性命,这要是偷袭别人一根金针谁发现的了啊。

  「哇,那这就厉害了。那还有一项呢?是轻功吗?」

  「对,就是轻功,主要用来逃跑用的。」

  「啊?逃跑。」

  「对呀,当年正邪大战,我爹是正道的主力医师,一个人凭一手针穴神术不知救回了多少性命。这么一来自然也就成了邪道群魔首要除去的目标。于是有位高人便传了一套轻功给我爹,之后我爹就变成跑的最快的医师了。」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教你爹轻功的高人是谁啊?」

  「好像叫风青云,这套轻功就是他自创的叫青云步?」

  「啊!难道是四大奇人之一的风青云?可是没听说那时候他有参加正邪大战啊,而且他都退隐江湖快三十年了,我听我爹说,他可是百年来功夫最强的几个人之一。」

  「真的吗,那不是比你爹还厉害。」

  「以前是,可我爹也已练成无相神功第九层,他现在最大的梦想就是可以和四大奇人一较高低。」

  「哇喔!那真想看看到底谁厉害些。」我心中得意。

  「不止你想看,全武林的人都想看。」诗儿歪着头一脸疑问的看着我。「你们家的无相神功这么厉害,那你练到第几层了?」我看着她笑道:「嘿嘿!只到第四层,不过我爹从第一层练到第四层用了五年而我只用了三年。」诗儿眼中满是仰慕之情。

  「哇,那你现在一定很厉害了吧。」我丧气的摇了摇头。

  「无相神功分前修和后修两部,第一层到第六层是前修,专修内外基础,并没有什么厉害的地方。而之后三层全是精华所在,只要练到第七层功力就可惊天动地了。」

  「那要什么时候你才会到第七层啊!」

  「我爹八岁开始练无相神功,练前修一共花了十一年,然后又花了五年才达到第七层,所以要我到第七层至少还要十年吧。」诗儿听的一脸茫然。

  「你要到三十才会练到第七层啊,那你爹之后两层又练了多久啊?」

  「之后我爹花了七年功夫终于突破第八层,恰巧赶上了正邪大战让他从此扬名立万,而第九层足足花了他十八年。」诗儿一双眼睛睁的老大。

  「什么!十八年!那还不得把头发都给练白了。」我嘻嘻点了点头。

  抱着诗儿东聊西扯时间飞快,不觉间居然已近黄昏。半边天际红霞绚丽,让人心旷神怡,而夕阳下诗儿被映红的容颜更是让我如痴如醉心动不已。如此天仙竟被我林轩所得,想着未来就要和她厮守终生,白头到老,心中美好久久荡漾不去。

  可想起就要去杭州找段天虎报仇,此去生死不知,更不能带着她一同冒险,到时分割两地,思忆佳人该如何是好。心中孤寂扣着心门疼痛难当。

  「诗儿,轩哥可能明日就要走了。」诗儿懒懒靠在我怀里,似乎对我的话并不意外。

  「我听我爹说了,我要和你一起走。」我心中自然是千个万个愿意。

  「我当然希望你和我一起走,可轩哥这次要去办一件事,此去太过危险,我想你留在谷中等我,我办好了事之后就回来找你,好吗?」诗儿忽的跳起。

  「我不要,我就要和你一起走,你是不是想不要诗儿了?」我心疼道:「当然不是,我只是怕你受了伤害。」诗儿眸中一红,泪水滚滚而下,我心中不忍,连忙站起帮她擦拭。

  「可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要是受了什么伤害,让我怎么活啊。」我鼻子一酸双眼湿润,诗儿竟待我如此情深,我就更不能让她随我冒险了。

  「诗儿乖,相公答应你,无论如何我都会活着回来的。相公向你保证。」诗儿双目含泪痴痴看着我:「不去也行,那你得告诉我你要去办的是什么事。」我看着她的眼,心中极是不舍。

  「和我来吧,我让雪儿详细的告诉你。」

  牵着诗儿在铺满枯叶的竹林间向回走着,不一会已到了我的竹屋前,一路上诗儿只是默默低着头一句话不说,我知道她在想什么,在感伤什么。可我却什么都不能为她做,除了告诉她:「等待!」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屋内也亮起了灯光,看来雪儿已经回来了。不知不觉我和诗儿居然在竹林呆了一下午。雪儿的处子之身估计也该修复好了吧,想着再过两天等身上的毒全解了之后应该就可得到雪儿那不是第一次的第一次吧,不由的心中一阵泛酸,暗骂自己为什么还在耿耿于怀,为什么还是看不开。甩了甩头,不再去想,以后会好的。

  进了门,雪儿果然在屋内,点着油灯,坐在桌旁拿着一本书正细细端详。灯光晃动下的娇颜楚楚动人,不知为何看到她心情就莫名的好起来,之前的所有烦恼忽的就一扫而空。她见我拉着诗儿进了屋,便立刻放下手中的书站起身冲我和诗儿盈盈一笑。

  「呵呵,可把诗儿妹妹哄回来了。」诗儿放开我的手,到雪儿身边拉着她一起坐下,看着我古林精怪道:「看看他表现,要是又欺负人就再也不理他了。」雪儿连连点头称是。

  「嗯,要是再敢欺负诗儿妹妹,姐姐也不理他。」我憨憨笑道:「那敢啊,有两位如仙娇妻陪伴疼惜都来不及了又怎会舍的欺负。」走到她们身后,一左一右将她们拦腰抱入怀中。诗儿在我脸上轻轻一刮笑道:「真不害臊,堂都没拜就娇妻娇妻叫个不停,谁答应要嫁给你啦!」我哈哈一笑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那来,我们现在就找你爹去,今晚就来个拜堂成亲,和着你雪儿姐一口气一起嫁给我吧。」诗儿一把揉进我怀里,双手围上我的腰娇滴滴道:「嫁就嫁,反正这辈子就跟你一个了。」雪儿伸出玉指在诗儿的额头上轻轻一点。

  「嘻嘻,小妮子犯春情啦!急着要嫁人了。」诗儿本就艳若桃花的俏脸现在更是潮红,羞的只把脸埋进我的胸膛不敢回答。我轻抚诗儿的秀发看着雪儿坏笑道:「小娘子肯嫁了,那你呢?嫁是不嫁?」雪儿千娇百媚的瞟了我一眼,在我鼻子上轻轻一点。

  「除了你,这辈子谁也不嫁。」看着左右两位娇妻,我现在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这世上还有那个男人比的上我。心中激动不已,扶起两位娇妻牵着她们走到窗边,对的满天繁星起誓道:「我林轩今日在此和两位爱人三拜定婚姻,他日回家之时定当八抬大轿迎娶两位娇妻,一辈子对她们不离不弃,视若珍宝。如有负两位娇妻我林轩就……」

  还没说完雪儿就在我嘴上轻轻给了一掌,「这样就行了,不许胡说。」我冲她点头一笑,拉着两人一起跪下,对着无际星空拜了三拜。三人相视一笑站了起来。

  「好了,以后你们就是我的好娘子了,想跑也跑不掉了。」

  雪儿在我嘴上蜻蜓点水的亲了一下,娇羞道:「不跑了,天天跟着你,烦死你。」诗儿嘻嘻一笑,在我嘴上也亲了一口,「我也不跑,最多就不理你。」

  「不行不理,再过来让为夫亲亲。」两女不依,三人便在屋内嬉闹了起来。

  好在屋内窄小,追逐起来没有向林间那么吃力,终于抓到诗儿的小手,一把拉过把她摁在了桌子上。

  「嘿嘿,看你这回往那跑。」诗儿笑盈盈的也不抗拒,只是把头转开。看到雪儿之前丢在桌上的那本书就拿起翻了起来。

  「咦!这是什么书?」我也好奇的把头凑了过去,看着封面上大大写着三个字:「玄女经。」雪儿也走到桌边,靠在我身上说道:「这是李伯伯给我看的,好像是一本很厉害的书。」我和诗儿一听很厉害就都来了劲。

  「来来来!说说看怎么个厉害法。」我和诗儿都到床边坐定等着雪儿说。

  雪儿看着我们如同孩子般的调皮模样扑哧一笑道:「这要从五十年前开始说起了,那时江湖上出现了一个很怪异的小门派,叫玄女门。这个门派专收女徒,食干净并转为己用,而且吸食后的功力不会有任何的减少。」而且是个个美若天仙。凡是入得此门派的女子都会练这玄女经。

  而这玄女经也是一门很怪异的武功,它不靠日积月累的苦修,靠的是和男人交合来增长功力,普通的女子练倒没什么。可是有一种叫玄女之体的体质若练了这门武功就不得了了。听说玄女之体练了这门武功后不止可以在交合的时候增进功力,最可怕的是她可以在与之交合的男子射精时把他的精气连武功强行一起吸食干净并转为己用,而且吸食后的功力不会有任何的减少。」

  我和诗儿听的张口结舌,「那被吸食的男人会怎么样啊?」

  雪儿走到我面前,扶着我的脸媚笑道:「如果那个女子手下留情,最多也就功力大减,留个半条命。可要是她只把你当做增进功力的玩偶,那你就会被吸的功力尽失,精尽人亡。」我吓的差点跳了起来。

  「你怎么可以练这种损人利己的武功。」雪儿看着我一头汗的模样捂嘴笑了起来。

  「我故事还没说完呢,等说完了再怕。因为玄女之体万中无一,所以玄女门内也只有两个人是。一个是门主花念之,另一个就是她的爱徒柳含烟。花念之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女魔头,当年不知多少高手莫名其妙的死在她的石榴裙下。就在她的功力已入臻境之时出了个绝代大侠风青云。」

  此人竟不受她的魅惑还把她打成重伤逃回门中。花念之对他是恨之入骨,就派了她的爱徒柳含烟去勾引风青云,一有机会就杀了风青云。可世事难料,柳含烟非但没有杀了风青云还深深的爱上了他,并为他产下一女。

  「花念之一气之下领着门下高手要去诛杀风青云夫妇,就在风青云已做好迎战准备之时,花念之居然又领着门下众高手回了玄女门,而从那之后玄女门在江湖上也就没了声迹。」诗儿终于安奈不住发问道:「为什么又回去了,风青云重伤她,柳含烟背叛师门,花念之怎么可能放过他们。」雪儿摇了摇头。

  「没人知道,那几乎是当时最被人津津乐道的话题。后来风青云不再让柳含烟练这损人利己的邪功,可又不想柳含烟的玄阴之体白白浪费,于是他就让柳含烟凭着自己的记忆把玄女经大概默了下来,再动用自己的绝世才能把那损人利己的部分去了,改成了一部专供玄阴之体修炼的绝世功法。」

  那心中澎湃,看着雪儿高兴到:「那……那这本经书不就是……」雪儿点了点头道:「不错,就是当年风青云修改后的玄女经。」诗儿又翻了翻手中的玄女经叹道:「那看来,这本书还真的很厉害。咦!奇怪了,爹怎么会有这么厉害的武功秘籍。」

  「我也不知道,不过我想李伯伯一定和风青云有很大的渊源。李伯伯也不让我多问,只说我适合练这门武功,于是就把这本经书送给我了。」我看着雪儿从头到脚把她打量了一遍。

  「那这么说你的体质也是那万中无一的玄女之体?不过李伯伯要怎么辨别你是不是玄女之体啊!」雪儿一听我说李伯伯怎么辨别玄女之体脸就红的像火烧,看着她红扑扑的小脸蛋煞是可爱,心中一动把她拉进怀里。

  「快说说看,他是怎么辨别的?」诗儿也好奇的起哄。

  「对啊对啊,诗儿也想知道。」雪儿小脸更红,只是支支吾吾,半天挤不出一句话来:「好……好像说,要长的漂亮,还……还要肌肤细腻什么的,剩下的我就不知道了。」我听着雪儿的描述又看了看诗儿。

  「我的诗儿也漂亮,肌肤也细腻,你会不会也是玄女之体啊。」诗儿笑吟吟道:「你以为玄女之体是卖馒头的啊,到处都是。」我看着诗儿胸前一对巨乳嘻嘻贼笑。

  「你不就有一对大白馒头,来,让相公好好尝尝。」说着已一手搂腰,一手攀上巨乳大肆揉捏了起来。诗儿想躲,可已来不及,被我紧紧抱着的娇躯不停扭动。

  「唔……讨厌……相公又欺负人。」胸口的衣襟经娇躯一扭动便微微分开,毕竟双乳太过雄伟,根本包裹不住这惊人的分量。我心中一热,把手插进了温热的衣内。今天衣内倒是穿了一件亵衣,但隔着亵衣并没有影响酥乳的手感,依然温润滑腻,柔软如棉。雪儿在一边也看的心动,可以听见她在我耳边微微的喘息声,我转头冲她一笑。

  「宝贝,来帮帮相公!」雪儿也冲我娇媚一笑,对我皱了皱鼻子:「为妻遵命!」便盈盈走到诗儿的另一边坐下。诗儿看到雪儿也靠了过来顿时大慌。

  「雪儿姐……唔……怎么……怎么连你也想欺负我。」雪儿白嫩的柔夷也抓住一边酥乳把玩了起来。

  「雪儿姐也想尝尝这大白馒头呀,还真大呀,一只手都抓不住,还是先让我看看吧。」伸手已解了诗儿的腰带,诗儿只觉腰间一松连忙两手按住小腹,我眼明手快拉着胸前衣襟重重向两边分开,内里鹅黄的小衣连同赤裸的细腰一起展露了出来。诗儿羞极上下受功那里守的住。

  干脆捂着脸埋进我脖子里管他个天崩地裂也不出来了。雪儿抚摸着诗儿肤如凝脂的平坦小腹赞道:「妹妹也太招人嫉了吧,有对这么大的奶子,居然还有条这么细的腰,真把姐姐给羡慕死了。」

  纤纤素手轻抬,一抹诗儿颈后和玉背,再往胸前轻轻一拉,让我发狂的雪白巨乳就这么跳了出来。诗儿一惊连忙按住胸口,可触及的只有滑如丝缎的肌肤,心中懊悔,脚儿在地上跺了一下,把靠在我肩头的小脸埋的更深了。

  我见她不再抵抗,两只大手便一手揉乳一手捏臀,掌心皆是酥软绵绵,水水嫩嫩。

  雪儿看着诗儿顶峰上的娇嫩忍不住伸出玉指在上面轻轻刮了下。诗儿全身一颤,在我耳边的鼻息越来越大声。

  「粉粉嫩嫩的,姐姐真是爱煞你这对大白馒头了。」说着竟伸出细舌在粉红的蓓蕾上轻轻的舔了一口,然后张开膻口竟把整颗粉嫩含进嘴中挑弄了起来。诗儿终于忍受不住在我耳边娇吟了一声,「啊……」妩媚入骨荡人心魄。

  听着耳边细细吟唱看着眼前美人舔胸,就算一个柳下惠也都硬起来了,何况我这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肉棒硬挺挺的顶在了诗儿的大腿上,诗儿也已察觉,偷眼瞄了一下,伸出嫩滑玉手竟在我胯间轻轻按压起来,经她一抚全身毛孔都竖了起来。雪儿斜眼瞧见,调笑道:「相公,妹妹犯春情了,想要你滋润她了。」

  我正想回话,却见诗儿抬起红艳艳得俏脸,笑吟吟道:「雪儿姐最坏了,诗儿都给你看去了,我也要看雪儿姐的。」

  说着挣开我,娇躯已把雪儿扑倒在床上,整个身子压住雪儿要去解她衣衫,当雪儿反应过来的时候已是霓裳尽去,亵衣外露,诗儿乘胜追击一把又将雪白亵衣给拔了,一对坚挺酥乳也羞羞露出了脸,粉嫩的小乳头和诗儿近乎一般大,都只有黄豆大小。不同的是诗儿的乳晕大概有铜钱大小,而雪儿竟是粉粉淡淡近乎没有。

  「雪儿姐的明明也很大呀,还来笑人家,你的腰明明比我还细嘛!」胡闹着竟和自己比较了起来,看着两位赤裸玉女皓白的雪躯不住嬉戏扭动着,肉棒好像都快爆出来一样,再看着诗儿高高翘起的丰臀,我实在是忍耐不住啦,脱了裤子爬上床,一手扯下红裙和里面的亵裤,对着已是蜜水潺潺的嫩穴一枪挑了。

  诗儿娇吟了一声回眸瞟了我一眼柔柔地说道:「啊……讨……讨厌……相公你……你偷袭……唔……偷袭人家……你们……啊……你们都欺负诗儿……诗儿也欺负你们。」说着埋头雪儿胸部,咬住一边蓓蕾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雪儿体质本就敏感,雪乳被吮那还忍的住,扭动着娇躯跟着诗儿一起呻吟了起来。

  「啊……好麻啊……诗儿妹妹……唔……你……你的舌头好柔软啊……姐姐被……被你舔的好舒服。」看着胯下两位如仙玉人的火热缠绵,让我更是血脉膨胀,抓住雪股狠狠的在诗儿体内大进大出起来。诗儿咬着雪乳含糊的淫叫起来:「唔……好涨……顶死诗儿了……相公……啊……在……在深些……快插死诗儿吧……唔……」

  诗儿蜜穴紧窄无比,夹的我棒身阵阵酥麻,蜜液又丰润温热股股涌出全打在龟头上,只觉一丝热流顺着马眼一直传到根部,肉棒进出的情景尽收眼底,把流出的淫水全磨成了浓浓白浆,涂的两人交接处和腿间到处都是,粘稠无比。再加上两瓣圆圆的雪股也不住蠕动,白花花的差点没射出精来。

  赶忙收了心神不敢再看那嫩白翘臀,目光向上想看看两位仙子在干什么,这不看还好,一看几乎让我的肉棒又大了一圈。诗儿居然放了雪乳,抱住雪儿两人火辣辣的吻在了一起,两条嫩滑的小鱼不时游进对方嘴里一探天地,四片嫩唇吸允的啧啧有声,直看的我口干舌燥面红耳赤。

  苦苦的忍耐,棒身跳了两下终于挨了过去。这时雪儿一双皓腕也搂住诗儿细腰,两支嫩如白雪的纤手在诗儿光滑细腻的玉背上轻轻抚弄起来。

  经雪儿一抚诗儿更是狂乱起来,只觉她穴内连连抖动,花浆闪闪溢出,忽的嫩肉死死咬住我的棒身,花户深处的龟头似被什么吸着不放,我顶住花心苦忍不泄,终于花穴放松吸力渐失,还以为又过一关,谁知内里竟喷出一股热流,比之刚才要粘稠烫人的多,龟头一酥已是一泄如注。

  「哈……射了……宝贝娘子……好好接着。」诗儿把嫩臀翘的高高,接受我的浓情灌溉,终于把持不住松了雪儿的口粗喘的娇吟起来。

  「唔……好烫……相公……啊……诗儿可爱死你了……啊……要化了啊……唔……」抵着花心挥洒的点滴不剩才放开玉股,拔出软下去的肉棒坐倒在床上。

  诗儿也松软无力的倒在雪儿怀里娇喘,玉背上下起伏着。雪儿也已满脸潮红细细呻吟,只是笑吟吟的看着我不说话,玉手在诗儿背上继续替她抚摸着。

  这时诗儿也懒洋洋的睁开眼睛盯着我,埋怨道:「笨相公,你这么早射了,雪儿姐怎么办啊。」我羞愧难当,自知没用半天说不出话来,还是雪儿帮我解了围。

  「妹妹,你错怪相公了,我现在还有毒在身,是不能和相公这样的。」我一拍大腿,怎么把这事给忘了,还好刚才翘着屁股的不是雪儿,不然可就要闯大祸了。

  我笑嘻嘻道:「你相公我年轻力壮,一个晚上来三回四回还是不成问题的,不信你就翘起屁股,我们再耍上一回。」

  诗儿瞟了我一眼笑道:「才不理你哩,就会折腾人家,以后再不理你了。」

  我一把把她抱了过来,那再让我亲亲,就像你们刚才那样。诗儿不依羞答答的逃开。

  「好啦!你快让雪儿姐和我说说你要去办的事,我想听这个。」雪儿看着我已明白了一切,穿上亵衣,爬到我身边靠在我怀里悠悠道:「相公,不如就让雪儿从头说起吧,我也想让你了解雪儿的所有。」我点了点头轻抚着她的秀发,等待着她揭起那内心深处一幕幕触目惊心的伤疤。

 

              第十章 入城

  「十三年前,那时我还只五岁,家中杭州城里首屈一指的富商,父母膝下除了我就只有一个大我八岁的哥哥,所以家中老小都视我如掌上明珠溺爱无比。」

  我从小身子就不好,好多人都说我活不过十六岁,父亲请了不知多少大夫都没什么用,直到有一天有一位衣衫褴褛的妇人坐在我家门边,家丁看了觉得不雅想把她赶走,可我看她可怜就拿了些吃的给了她。

  谁知她却说和我有缘想收我为徒,并和父亲承若可医好我的体弱。父亲看她面善又实在担心我就答了她。那位妇人就是陈云燕,师傅在秦府一住就是三年,这三年在她的传授下我身体确实好了许多。

  父母瞧的高兴都快把她当菩萨了。终于师傅受不了都市的喧哗还是要走了,并要求带我去深山学艺,每年的年底回家看望父母一次。父母虽是不舍可为了我的身体也就答应了。周而复始直到五年前,我回到家中,秦府居然空无一人,到处找不见父母哥哥的踪影。

  我四处打听之后才知道,原来三个月前的一个晚上,秦府内忽然起了一场大火,把偌大的秦府烧去了一半,等火被扑灭已是天明,可奇怪的是在那之后秦府上上下下近百口人竟都不知了去向。官府也派人来调查过,可就是查不出个所以然,要说他们死了可也找不着尸首。

  日子长了也就不了了之了。我悲痛欲绝,可还是带着一点希望,回山把这件事情告诉了师傅,师傅便答应和我一起下山调查。经过一断时间的明察暗访终于被我们查到了一些蛛丝马迹。

  秦府父亲的书房下有一个地窖,父亲专门把一些收藏的宝物字画放在那里,所以除了我和哥哥母亲,没有人知道这个地窖,而当我和师傅探查到地窖内时,发现不知怎么多了一条很隐蔽的暗道,而且地窖的宝物全被搬的一空,我们顺着暗道走了好久,出了暗道已是很偏僻的郊外,到处树木丛生。

  我和师傅在四周看勘察了一会,发现有一大块地没有什么草木生长,而且土质相对其他的要松软很多,我这辈子从来没有像那天那么紧张过,我多希望我什么都不要挖到,这样至少我还有一丝希望可以盼望。可是那一天我的世界只剩一片黑暗,我发现了我的爹娘和哥哥,秦家上下几十口人全都命葬于此。

  每个人都是要害中刀而亡,刀痕也只是常见的砍刀所致,但刀深入骨,看来全是高手下的手。可当今江湖上能使一手好刀的刀客如过江之鲤不计其数,这要从何查起。我也不明白到底是谁和我秦家有如此深仇要灭我满门,好不容易找到的线索又断了。

  师傅不想我太过执着最后被仇恨蒙蔽,所以想带我离开杭州甚至走的更远,最后决定到较远的山狼坡隐居。可灭门之仇我怎能不报,每夜我都想着爹娘哥哥流泪,每夜都被那一具具冰冷的尸首惊醒,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我无数次想随他们而去。

  终于下定决心在去山狼坡的路上我以死相逼求师傅让我独自回去调查,师傅无奈,最后含泪离开。回到杭州后为了便于调查而不被仇家发觉我改名换姓在杭州呆了三年,凭借着师傅所教不想在武林之中还闯出了些名堂,可对于四年前的灭门之仇一直没有线索。

  就在我万念俱灰的时候,在一家大商行看到了一块水玉,那块水玉是当年我爹的珍藏之物,我因为喜欢曾亲手把玩过,爹还说留着以后给我当嫁妆用所以我记的很清楚,调查之后才知道这块水玉出自猛虎堂段天虎之手,而且这一年来,猛虎堂时有这样的宝物流出。恰巧段天虎又是江南一带出名的刀客。

  于是我便找上门想要报仇,可又不是他对手,好在轻功强过他才被我跑了。待他知道秦家居然还有幸存者之后便大肆在杭州城内追查我的踪迹,想把我斩草除根。我也一直在找机会想杀了他,可是却都没有得手,如此明枪暗箭斗了一年还是被他发现了我的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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