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终极收藏版】(81-100章),3

[db:作者] 2025-06-28 10:43 5hhhhh 4270 ℃

     姑娘被紧紧地固定在了刑凳上,她只剩下两条腿还在不甘心地蹬踹。郑天雄捡起两条绳索,示意把姑娘的脚分开绑在凳腿上。

     柳总指挥摇了摇手,走过去捏住姑娘涨的通红的脸说:" 怎么样,这下舒服了吧?等会老子让你更舒服,送你上天堂。你有多大劲尽管使出来!" 岩诺流着眼泪大骂:" 你这个畜生……我爹爹要让你碎尸万段!"

     老家伙哈哈大笑:" 你就等着看谁死在谁手里吧!" 说着一只手就摸上了岩诺光洁的小肚子。姑娘抬起脚去踢他,这才意识到两只脚都动弹不了了。

     老家伙得意的嘿嘿一笑,手顺着姑娘的肚子往下一滑,顺势就插进了两条大腿之间。姑娘下意识地并腿扭腰,可已经晚了。老家伙的手指又变成了三股杈,又是中指先噗的一声插进了姑娘的肛门。

     姑娘羞的面红耳赤,拼命地大叫:" 畜生,你放开我……放开我!" 老家伙这次可不客气,手指在姑娘的肛门里像条蛇一样搅个不停,另一只手则大把地握住了姑娘的乳房揉搓起来。这上下夹攻立刻就让岩诺手足无措了。

     趁姑娘反抗减弱,柳总指挥右手的食指和拇指又不动声色地剥开了姑娘几乎看不出来的阴唇,食指像长虫一样钻了进去。

     姑娘拼命扭着屁股哭喊着:" 不……不……" 可那老家伙根本不为所动,手指在姑娘的阴道中细心地摸索着什么。忽然他停住了,阴险地一笑,手上猛地加了劲。

     姑娘哇地哭起来,腿踢的越来越无力,叫骂也慢慢变成了哭求:" 求求你……我求求你放开我……我不要啊……你放开我吧……" 老家伙一点都不松劲,握着姑娘乳房的手和插进姑娘阴道肛门的手指都揉的越来越猛。

     岩诺的喘息越来越急促,反抗却越来越弱,最后完全放弃了挣扎,两条腿无力地摊开。那只没有被握住的乳房随着揉搓的节奏不停地晃荡,嘴里已经发不出完整的音节,只是一个劲地呻吟。

     柳总指挥却是越揉越有劲,不一会儿姑娘的阴道里竟发出了咕唧咕唧的声音。老家伙抽出手指一看,食指尖竟拉出了黏丝。再看姑娘的下身,黑油油的耻毛下面,刚被揉搓了半天的肉缝又完全回复了原状,变成不起眼的窄窄的一线。只是肉缝的边缘流出一道亮晶晶的液体。

     老家伙笑吟吟地在姑娘的肉缝上抹了一把,放到眼前仔细端详着说:" 小淫妇,装什么贞洁!还没肏你就先泄了!" 姑娘使劲的摇着头哭道:" 不要啊……你放过我吧……你杀了我吧!" 老家伙笑眯眯地看着姑娘哭求,手却已经开始解自己的裤子了。老家伙解开了裤子,索性又甩掉了衣服,脱了个精赤条条。

     别看他身材瘦小干瘪,胯下的家伙却大的吓人,早已硬邦邦挺起了老高。

     岩诺一个十九岁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哪里见过这个。看见那丑恶的吓人家伙她吓的浑身发抖,哭的泪流满面。

     柳总指挥一步跨过凳子,解开凳腿上的绳索,双手抄起姑娘白皙的大腿向上一翻、又向两侧一劈。姑娘下身诱人的肉缝完全袒露了出来,而且微微地张开了一个小口,一股清亮的液体抑止不住地流了出来。

     到这个时候,姑娘还在拼命地扭动屁股作最后的挣扎,可这似乎更加刺激的这个老淫棍淫兴大发。他并不急于把肉棒插入姑娘的身体,而是把青筋暴露的肉棒放在姑娘肉缝微微张开的小口子上,来回磨擦,双手按住姑娘的乳房像揉面团一样又挤又捏。

     姑娘被弄的浑身抖个不停,那窄窄的肉缝却越张越大了,而且好像还在随着肉棒磨擦的节奏不停地抽搐,涌出来的黏液也越来越多。

     老家伙磨擦的节奏越来越快,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身下这个浑身颤抖的赤条条的漂亮姑娘。兴致勃勃地摩擦了一会儿,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大叫一声:" 姓岩的,老子来报仇了!" 说完只见他腰一挺,黑乎乎的肉棒头一低,像蛇一样钻进了已经像小嘴一样张开的肉缝。噗的一声,淫水四溅。

     姑娘先是啊的闷叫了一声,接着叫声嘎然而止,变成了撕心裂肺的哭声。姓柳的老家伙这时像个上足了弦的机器,噗哧噗哧抽插不停。不一会儿,姑娘的下身就被红色和白色的液体糊满了,原先黑油油的耻毛已经看不出颜色。

     姑娘的嗓子都哭哑了,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变成了断断续续的抽泣。

     老家伙居然趴在姑娘身上抽插了半个多小时。直到姑娘再没有了声音,他才搂住她的身体,嗷地大叫一声,趴在她身上不动了。

     一黑一白两具裸体就像粘在一起了一样,都变的汗津津的。柳总指挥满脸的满足,压在他身下的岩诺瞪着两只失神的大眼睛,呆呆地望着天花板,已经哭干了眼泪。

     老家伙在姑娘身上趴了一会儿,恋恋不舍地抬起屁股,拔出已经软缩的肉棒,那上面沾满了殷红的血迹,姑娘宝贵的贞操就这样被残暴地夺走了。

     柳总指挥放下岩诺软的像没了骨头的雪白的大腿,一个匪兵赶紧过去扶着他的手把他搀了出来。有人搬过椅子扶他坐下,有人端过去一盆清水,放在他的脚下。

     郑天雄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我的身后,他搡了我一把,把我推到老家伙的跟前,献媚地朝他笑着。柳总指挥看了看水盆,又看了看我,指指我说:" 让她来吧!" 水盆给端走了。老家伙敞开腿,郑天雄推了我一把,我噗通一声跪在了他两腿之间,硬着头皮张开嘴伸出了舌头,一股腥气冲进了我的喉咙。

     老家伙舒服地坐在那里,由我给他清理肮脏丑陋的阳具。他坐在那里还在指手画脚。他吩咐匪兵们把死人一样的岩诺从刑凳上解了下来,把她的手铐挂在房顶上的一个铁钩子上。

     赤条条的姑娘像一片没有知觉的白肉,吊在那里晃来晃去。两个匪兵过去拉开姑娘的腿。她的下身一片狼藉。一片片殷红的血迹醒目地出现在她的大腿内侧,刚被蹂躏过的肉缝已经无法恢复原先窄窄一条的样子,浓白的黏液夹着血丝从敞开的肉缝中不停的流淌出来。

     岩诺像死过去一样吊在那里一动不动,低垂着头。但她两只眼睛明明睁着,偶尔发出一声痛彻心扉的呻吟。

     牛军长见我给老家伙清理的差不多了,就凑上来说:" 总座太辛苦了,还是先歇了吧。" 见柳总指挥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他忙问:" 要哪个娘们陪您?我把吴仲明的女儿给您叫来?那小妮子的肚子……"

     老家伙打断他指着吊在屋子中间的岩诺说:" 不必了,我跟她爹的账还没算完。不过就是还要叨扰你一宿。" 牛军长忙说:" 我们是求之不得啊!只是这里太简陋了,总座还是上我那里去宿了吧。" 老家伙点点头说:" 好吧,那我就过去,只是又要把你挤跑了。"

     牛军长忙堆出笑脸说:" 总座说哪里话。我这就叫他们把这小妮子涮洗干净了给您送屋里去。" 柳总指挥摇摇头,恶狠狠地说:" 不必了,就这样,让她自己走过去!你给我在那边预备两盆水就行了。" 牛军长连连点头,吩咐人把岩诺放下来。

     柳总指挥眼睛盯着岩诺,嘴里对牛军长说:" 老牛啊,我扰人扰到家。今天还要借你这块地方一用,还有你全部的五个宝贝。跟我的这些弟兄也太辛苦了,今天就借你的光,让他们也痛快痛快。" 牛军长皱了皱眉头,嘴里却答应的痛快:" 好,好,没问题。老郑,把那几个娘们都带到这里来。

     这时岩诺已经给解了下来。她竭力想站直身子,可腿好像不听话似的直打晃。大股的黏液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流到了地下。两个匪兵把她的手扭到身后,柳总指挥亲自上去给她铐上手铐,拍拍她光溜溜的屁股,得意地喝令:" 走吧岩小姐,跟我去慢慢算帐吧!"

     岩诺努力地挺了挺胸,艰难的迈开了步,歪歪扭扭地朝外面走去,后面留下了一串湿漉漉的脚印。被几个匪兵拖着拽着上楼梯的时候,她一抬腿,大股的黏液拉着丝垂了下来。

     我真不敢想像,一个十九岁的姑娘,带着这些龌龊的东西,光着身子背铐着双手走过大操场,她的心灵要经过什么样的蹂躏啊。

     大姐和小吴妈妈她们都给带下来了。她们也是头一次进地下室,不知有什么厄运等着自己,人人眼里都饱含着惊恐。

     柳总指挥的人都进来了,一共有二十几个,郑天雄把我们简单分配了一下,留下几个看守就走了。

     柳总指挥带来的人都是色中饿狼,老家伙一走,他们就一拥而上,轮流在我们身上发泄,一直把我们每个人都折腾的爬不起来,他们还意犹未尽。

     地窖里见不到天,不知白天黑夜。我们只知道一个一个的男人无休无止地轮流在我们身上发泄着兽欲,好像永远也见不到尽头。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郑天雄晃着肩膀下来了。看着躺了一屋子白花花男人女人的裸体,他阴险地笑着说:" 弟兄们,太阳都照屁股了。柳老板已经在上面等着了,快上去吧。

     那二十几个随从保镖忙不迭地穿好了衣服,陆续跑了上去。随后,牛军长的人过来把我们也都架回了牢房。

     上到大厅,柳总指挥已经惬意地坐在那里一张太师椅上,心满意足地打着饱嗝剔牙了。一夜不见,老家伙满面红光,兴高采烈地和牛军长聊着什么。

     我猛然发现,可怜的岩诺就被吊在他身旁的一根柱子上,仍然赤裸着身子。原先那个清纯美丽的小姑娘变成了一个蓬头垢面的女囚。

     她身子软软的靠在柱子上,好像随时会瘫倒。头无力地垂着,齐耳的短发遮不住惨白的脸庞。那两只骄傲的乳房还是高耸着,但上面满是青一块紫一块的淤痕。

     她的两条腿像我们所有人一样不由自主的岔开着。下身那些红白相间的龌龊黏液都不见了,耻毛蓬松着,好像一夜之间就掉了颜色。可怕的是,她两条大腿中间那条紧窄的肉缝再也不见了,却出现了一个又红又肿的肉洞。

     姑娘不时浑身哆嗦一下,还不停地换着脚,好像那两条颀长的大腿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了。我无法想像她这一夜遭受了什么样的折磨。那样一个充满活力的身体,一夜之间变得像一个倒空了的旧麻袋,实在让人惨不忍睹。

     柳总指挥对牛军长说:" 老牛,这次到你这里真是不虚此行啊。我在你这里不但得了个宝,还学了一招。大肚子女人搞起来倒真是别有风味。"

     牛军长忙说:" 那您把那个大肚子的小丫头也带走。就是吴仲明的女儿。"柳总指挥摆摆手说:" 不了,我不能夺人所爱啊!你送我这个宝贝,比什么都强。带回去后让弟兄们也尝尝鲜。难不成她的肚子就不会大?" 牛军长、郑天雄和柳总指挥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老家伙的心情显然不错,他推心置腹地拍拍牛军长的手说:" 老牛,你的苦心我明白。番号的事我来替你设法,肯定给你个交代!" 牛军长听了高兴的站了起来,连连称谢。

     柳总指挥说完就起身要走了,郑天雄忙叫人把岩诺解下来,推到老家伙身边。老家伙看了一眼赤身裸体反剪双臂两腿发软几乎站立不住的姑娘,给他的随从使了个眼色。

     几个匪兵围上来,将岩诺推倒在地。把她的手脚都扳到身后,捆在一起,把她捆了给四马倒攒蹄。然后用一根粗木杠穿过她的手脚,抬起来随柳总指挥走了。

     到了外面,匪兵们把岩诺捆着塞进柳总指挥汽车的后座,与他并排。汽车在一大群随从的护卫下绝尘而去。

     几个月过后,从匪徒们零零星星的议论中听说,柳总指挥报请台湾批准,为牛军长专设了一个西孟军区。牛军长为司令,郑天雄为参谋长兼政战部主任。他们的目的终于达到了,而这是以他们毫无人性地毁灭了一个善良美丽的女人的青春为代价的。

     后来我们还断断续续听说了一些关于岩诺的消息。她被柳总指挥那个禽兽不如的老家伙带回去后,彻底沦为了他发泄兽欲的玩物。而且真的在匪徒们的反复蹂躏下怀上了孽种。

     柳总指挥对此非常得意,让人拍了不少照片。我在牛军长屋里的墙上就见过几张放大的照片。照片上的岩诺挺着圆滚滚的大肚子,面无表情,温顺地岔开腿,把自己最隐秘的部位暴露出来。

     还有一些照片是岩诺的下身和乳房等女人最见不得人的部位的特写照片。从照片上可以看出,她经受了禽兽般的蹂躏。

     听说柳总指挥后来把这些照片寄给了岩兴武,岩兴武因此气的气绝身亡。

     姓柳的老家伙后来还真的糟蹋怀孕的女人上了瘾。一个岩诺不够他玩弄,还曾向牛军长借过人。小吴和小吴妈妈都曾给送到他那里供他泄欲,有时一去就是几个月,都是怀孕四五个月以后送去,临产前送回来的。

     小吴妈妈后来在军营里又断断续续怀过几胎。牛军长没有叫老金给她用药催产,为的是让她有更长的时间大着肚子,以便他们有更多的时间用这种变态的方式糟蹋她。

     不过,她怀孕生子还是没有她女儿小吴那么密。可怜的小吴还是一个接一个止不住地怀上匪徒们的孽种。母女二人一同成了匪军名副其实的泄欲工具。

     光阴似箭,又一年过去了,小吴又生了一个女孩,小吴妈妈的肚子也又挺了起来。我、大姐和施婕则在暗无天日的牢房那狭小的木床上,没日没夜地忍受着无数男人无休无止的抽插泄欲。

     我们所有人的心都已经死透了,无知无觉地在这无边的黑暗中苦熬,无望地等候着自己这卑贱的生命最后的毁灭、也是我们最后脱离苦海的那一天。

     可谁也没有想到的是,隔年、也就是一九五六年的春天,本来是春暖花开的季节,我们本已完全麻木的心却又受到一次刻骨铭心的重创。

 

                       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第八十五章

     事情的起因是牛军长贩运毒品。

     自五三年大股残匪撤运台湾以后,来自台湾的接济就基本中断了。留下来的国民党残军开始寻找可以维持生存的生财之路。

     缅北山区历来就是罂粟种植区,山民素来以此为生。国民党残军逃到这里后,零星涉足其中。到五三年以后,滞留的残军为了生存,陆续干起了大规模贩卖毒品的罪恶生意。后来,干脆变成了当官的聚敛财富的手段。

     开始他们还是偷偷摸摸,后来发展成大张旗鼓,竟然在每个营区都建了自己的提炼厂。

     五六年春节刚过不久的一天晚上,我正在牛军长房里跪在地上用嘴伺候他,忽然一个匪徒门也没敲慌慌张张地闯了进来。我认出,他是牛军长节前派出去运送白粉的一个小头目,名字叫丁二狗。

     他一见牛军长,也顾不得我在场," 噗通" 跪倒在地,哭诉道:" 军长,不好了,货被人扣了,还损失了好几个弟兄!" 牛军长一听大怒:" 谁敢劫老子的货?" 丁二狗哆哆嗦嗦地哭诉了原委。

     原来,这几路国民党残军的白粉都是卖到泰国。他们买通了泰国的边防警察,毒品运输一直畅通无阻。本来丁二狗他们这趟运送毒品还兼有给泰国边防警察送过年礼物的任务。

     不料他们到了边境才发现,警察已经大换防。新来的警察六亲不认,不但扣下了他们的礼物,而且把他们的货查了个底朝天。发现是毒品,全部扣了下来,连人都关进了拘留所。丁二狗是买通了看守,瞅了个空子才逃了出来。

     第二天,其他各路国民党残军也都陆续收到了凶信。运出的毒品全部被扣,毒品运输的路被堵死了。他们试图绕道,但整个泰缅边境全部都被封锁。他们想用重金收买,可泰国警察像吃错了药,油盐不进。

     后来才知道,这次是联合国禁毒机构插了手,西方几个大国参预了这次禁毒行动。

     牛军长断了主要的财路,整天愁眉不展,连夜里奸淫我们都比原先狠三分。连着十几天一筹莫展,他的脾气越来越暴躁,动不动就把萧大姐吊起来打,还用烟头烧她的乳头。

     这天晚上又是我伺候他,上床之前照例要给他把肉棒舔干净。我一边小心翼翼地给他舔,他一边暴躁地把脚趾轮流插进我的阴道和肛门玩弄。

     正在这时,郑天雄敲门进来了。他看了我一眼,对黑着脸的牛军长说:" 军长,这么下去不是个办法啊。这回的风头看来一时半会儿过不去。不过,我倒有个办法可以继续走货…"

     牛军长一听立刻来了精神,肉棒都立刻硬了起来:" 什么办法快说!" 郑天雄略一犹豫说:" 办法倒是有,不过狠了点,恐怕得搭上个人…" 牛军长说:"我已经搭上好几个人了,再搭上一个又何妨!快说,什么办法?"

     郑天雄吞吞吐吐地说:" 请军长留一步说话。" 牛军长明白了他的意思,命人把我带走。他们在屋里密谈了半天。

     我在外边忐忑不安,郑天雄这个坏蛋,不知又要害谁。大约一个小时之后,我才被带回牛军长房里。郑天雄已经走了。

     那天夜里,牛军长异常兴奋,几乎半夜没睡,连续奸淫了我三次。

     第二天一早起来,我和大姐被带到饭堂,跪在墙角,在匪兵的监视下清洗下身。小吴妈妈和小吴照例挺着圆滚滚的肚子给匪兵们挤奶,却唯独不见施婕。

     匪徒们吃完早饭,我们被带回房间,听到隔壁的房里有女人的呻吟声。我的屋间的板壁上有个缝,从缝隙中可以看到隔壁的情形。

     我凑到墙边,透过缝隙一看,施婕在自己的房间里,两腿平伸、背靠一根柱子坐在床上,双手被高高地铐在柱子上。

     只见她脸憋的通红,痛苦地呻吟着用赤裸的后背不断地撞击着身后的柱子。我仔细观察了半天,并没有发现施婕身上有新的伤痕或其他异样的地方。她这是怎么了?

     我正自纳闷,郑天雄带了一帮匪徒进了隔壁房子。他们将施婕从柱子上解下来,翻过来按在床上趴下,将她的双手铐在床头,拉开她的大腿。

     一个匪徒掏出肉棒,在施婕不停的挣扎中插进了她的肛门。我不禁有些意外。已经有很长时间,一般情况下,匪徒们很少在白天来我们屋里发泄兽欲。今天有点不对劲,而且是郑天雄亲自带着。难道匪徒们要有大的行动?我隐隐感觉有什么不对。

     隔壁屋里的这些匪兵都不只一次奸淫过我,我全都认识。这些匪徒来自牛军长属下不同的分队,这不像平常出去行动前赏赐性的突击轮奸。

     我忽然意识到,这些都是营中肉棒最大,抽插时间最持久的匪兵。突然把他们集中起来白天突击对施婕施暴,这是怎么回事?我百思不得其解。

     漫长的白天过去了,在隔壁房间进进出出的匪徒足有二十多人。奇怪的是,这一天,施婕在床上始终是趴着。几次被拖下来清洗后拖上床去仍是这个姿势,匪徒们抽插的也始终是她的肛门。

     施婕的呻吟中透出一种难以名状的痛苦。在沦为男人的玩物六年以后,这样的痛苦决不会仅仅因为遭受轮奸的煎熬,即使是整天地轮奸肛门。

     晚饭后,施婕被拉出去吊到房外的大树下。我发现即使没有匪徒轮奸,她仍然在痛苦不堪地呻吟,而且不时地用屁股重重地撞击粗大的树干,似乎感觉不到肉体的疼痛。

     我实在不明白,施婕到底怎么了?天黑以后,我们分别被锁在自己的牢房中给匪兵们泄欲。我不知施婕在哪间房里,却知道她在被不停地轮奸,因为她的惨叫声不断地传出来。那里面包含的难以名状的痛苦是我从来没有听到过的。

     第二天早上,当我排泄完毕被送回自己的牢房时,我发现施婕又像昨天一样在隔壁房间里背靠柱子坐在床上。虽然她身边没有任何人,但她却烦燥地不停扭动身体,并不时吃力地抬起身子,然后重重地将自己墩在床上,发出" 咚咚" 的声音。

     从墙壁的缝隙里,我吃惊地看到,她昨天整夜被轮奸的仍是肛门,因为从那里不断有浓白的液体流出。而两片红肿的阴唇却干巴巴的,被一个特制的奇形怪状的铁夹子死死地夹住。

     更让我吃惊的是,施婕的肚子居然高高地挺了起来,就像怀孕几个月了一样。我顿时懵了,这绝对不可能。施婕早就被老金作了绝育,已经多年没怀孕了。况且昨天她的肚子还是平平的。联想到她痛苦的表情,我预感到要出事了。

     我正看的摸不着头脑,却见郑天雄又带了一帮匪徒来了。他们解下施婕,强迫她跪趴在床上,撅起屁股。又有匪兵上去,挺起肉棒,开始抽插她的肛门。

     我实在为施婕担心。正急的不知如何是好,却隐约听到了郑天雄和丁二狗的对话。丁二狗问:" 老郑,你这法子行吗?" 郑天雄说:" 保证没错儿,这种藏法那帮傻瓜警察肯定想不到。"丁二狗似乎心有不忍地说:" 这么一弄这娘们不就毁了?"

     郑天雄咬牙道:" 无毒不丈夫,她是最合适的入选。姓萧的姓袁的军长舍不得,小东西和那个程大小姐肚子都大着。这娘们个头不矮,今年才二十六,肚皮不怕撑,又生过四个孩子,肚子撑起来可以顶个箱子。就是得叫弟兄们狠着点肏,把里面干松了,好往里装!"

     天啊,想起那天郑天雄和牛军长的深夜密谈,我恍然大悟。他们竟然要用施婕的身体作偷运毒品的工具!我顿时感到毛骨悚然,浑身冷的直打哆嗦。

     正在这时,牛军长差人把我带到他的房里,和小吴一道给台湾来的一个大官取乐。我们一直给折腾了半天,被软绵绵地送回房时,太阳已经西斜。

     送我们的匪徒一离开,我马上贴到墙壁上,观察隔壁房间的情况。施婕仍在房里,已处于昏昏沉沉的状态。她被匪徒们吊在房梁上,两腿岔开,湿漉漉的阴户和肛门都洞开着。奇怪的是她的肚子又平复了。

     房里的匪徒已经不多了,郑天雄正指挥着五六个匪徒忙活着什么。过了一会儿,郑天雄命人把施婕放了下来,拉到外面,仰面平摊在一个台子上开始给她灌肠。

     施婕似乎意识到什么,扭动着身体挣扎了几下。但她的四肢都被牢牢地捆住,她的挣扎丝毫没有用处。他们给她的阴道和肛门都插上管子,先灌肥皂水后灌清水,一连灌了七、八次,每次都把施婕的肚子灌的像个大皮球。她痛苦的呻吟声始终不断。

     最后,从她身体里喷出来的水都完全是清水了,匪徒们还不罢休,又拿来一大一小两把猪鬃刷子,残忍地捅进施婕的阴道和肛门来回刷。这次施婕受不了了,疼的凄惨地叫起来。但没有人理她,他们把她折腾了一个多小时,直到他们满意地住了手。

     这时天已黑了下来,牛军长也来了。他嘴里叼了颗烟,却没有点着,叉着胳膊看着郑天雄指挥匪徒解开施婕的脚,两腿岔开高高地吊在房梁上。

     一盏汽灯把台子上施婕下体大张的雪白的裸体照的纤毫毕现。郑天雄从台子下面拎出一个一尺多高的沉甸甸的布袋。

     施婕显然知道他们要干什么。她全身都紧张的哆嗦起来,被八字形劈开高高吊起的双腿拼命地来回扭动,大声哀求着:" 不!不要啊!你们杀死我吧……我不要啊……!" 牛军长无动于衷地抓住施婕颤动着的乳房把玩了起来。郑天雄看了他一眼,放下布袋,亲自动手,分开了施婕的两片阴唇。

     牛军长的眼睛里露出一股煞气,他放开施婕的乳房,一只手的两根粗大的手指插进施婕的阴道,用力撑开,另一只手从布袋里抓起一把什么,小心翼翼地塞进了她敞着大口的下身。

     施婕的反应十分强烈,一面哭叫一面挣扎。但牛军长充耳不闻,并未停下手来,又抓了一把塞进施婕的阴道。这次我看清了,他们塞进施婕阴道的竟是黄豆。

     我的心战栗了,这群野兽,黄豆在施婕的肚子里遇水会膨胀,会涨大几倍。难怪施婕的肚子会在一天的时间里鼓涨的像马上就要生产的孕妇,难怪她痛不欲生。

     他们在施婕没命的挣扎和哭号中不声不响地塞着。足足两个小时,那满满的一袋干黄豆竟差不多全部塞进了施婕的子宫和阴道。

     他们惟恐黄豆塞的不实,郑天雄竟然还不时地用一根擀面杖捅进施婕的阴道将里面的黄豆夯实。最后,郑天雄拿起那个怪异的铁夹,捏住施婕的阴唇,将她的阴道口牢牢地封了起来。

     施婕吃力地扭动着沉重的身体,绝望地哭叫:" 你们杀了我吧!杀了我吧……杀……" 所有的匪徒对她的哀求都充耳不闻。

     郑天雄拨弄着施婕因遭连续轮奸而红肿变形、大敞着口的肛门道:" 这里就劳弟兄们辛苦了!" 一个匪兵看着施婕肛门口向外翻着的鲜红的嫩肉问:" 还要接着肏她?"

     郑天雄抚摸着被铁夹子死死夹住的阴唇阴毒地一笑道:" 不肏她怎么会出水,这两天的功夫不就白下了?" 说完他指挥匪徒们解开施婕的手脚,将她的身子翻过来趴在台子上,然后把双手在台子上重新捆牢。两个匪兵抓住施婕的两条大腿向前一推,她又成了跪趴的姿势,高高地撅起了雪白滚圆的屁股。

     郑天雄向外面一声招呼,十几个等候多时的大汉闯了进来,在施婕凄惨的哭叫声中一条粗大的肉棒又插入了她已经惨不忍睹的肛门。

     那天夜里我和大姐被拉去伺候台湾来的老家伙和他的随从,整整一夜,施婕悲惨的哭声始终没断。天亮的时候,她的哭声中越来越充满了令人心悸的恐惧。

     待我被拖回房间,轮奸施婕的匪徒们已经回去吃饭。施婕仍撅着屁股跪趴在台子上痛苦地呻吟,似乎连平卧下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白色的黏液粘满她的大腿。最可怕的是她的肚子竟又已经明显地凸了出来。饭后不久又来了一拨匪徒,简单地给施婕冲洗了一下下身就又开始轮奸。

     施婕对不停地插入自己肛门的肉棒似乎已经没有了感觉,只是不时地躬下腰,在台子上磨蹭越来越鼓涨的肚子。

     一天一夜过去了,施婕始终没变姿势地趴在那里,她的肚子已经鼓涨的挨着了台面。肚皮涨的青筋暴露,不停地在粗糙的台子上来回蹭着。

     她对一拨又一拨爬上台子来蹂躏她的男人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只是张着焦干的嘴唇,用已经哭哑了的嗓子" 啊…啊……" 地干叫着。那声音让人听着浑身发冷。

     一个匪兵看着姑娘红肿的眼睛说:" 这娘们看来是干坏了,得给她点水喝!" 另一个匪兵忙说:" 老郑留过话,不能给她水,喝了水尿不出来就给憋死了。" 一个正将肉棒插在施婕肛门里抽插的匪徒阴笑道:" 我给她点喝的!" 说着从红肿的肛门里拔出肉棒,跳下台子,一下将硬挺的肉棒捅进了施婕大张着的嘴里。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