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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终极收藏版】(81-100章),2

[db:作者] 2025-06-28 10:43 5hhhhh 1390 ℃

     我刚一坐下,柳总指挥的手就摸上来了,他一手拿着酒,另一只手插进了我的大腿。郑天雄在一边用眼睛瞪着我,我不敢反抗,只好分开腿,任他把手指插进我的下身抠弄起来。

     他的手指干瘦细长,却非常有劲,顺着干巴巴的阴道一直插到了底,肆无忌惮地摸索起来。我被他弄的浑身哆嗦,但又不敢作声,只好咬紧嘴唇低着头强忍羞辱。

     老家伙若无其事地摸着,还不时喝口酒,和牛军长打着哈哈。忽然他的手指碰到了我阴道里的不知什么地方,我忽然觉得浑身像过电一样,下半身发麻,身子渐渐地酥软了下来,几乎要坐不住了。

     老家伙显然发现了我的反应,得意的忘了吃菜,手指按住那个让我魂飞魄散的地方不放,用力搓个不停。我的身体软的像面条,原先干巴巴的阴道控制不住地涌出水来,下面像有一条火龙在往上面冲,我忍不住轻轻地哼出声来。

     老家伙见状抠的更起劲了,他在我阴道里抠弄的咯吱咯吱的声音全屋都能听的到。他却若无其事地与牛军长谈笑风生。

     牛军长见柳总指挥忙的顾不上夹菜,就夹了一筷子酱肉给姓柳的布菜。姓柳的见了冲我的胸脯努努嘴,牛军长会意,竟把菜放在了我高耸的乳房上。那肉放在滑溜溜的皮肤上一点点地往下滑,我不敢让它滑下去,拼命挺着胸。

     姓柳的见了眉开眼笑,张嘴咬住了酱肉。顺势舌头一舔就叼住了我的乳头,一边嘬一边用舌头来回搅。老家伙的嘴劲也特别大,好像要把我胸腔里的东西都从那小小的乳头里嘬出去。

     我觉得浑身的力气都随着他嘴唇的蠕动跑到他那干瘪的身体里去了,几乎连抬起眼皮的力量都没有了,只有凄惨的呻吟不由自主地从嗓子里滑出来。

     柳总指挥叼着我的乳头嘬的吱吱作响,牛军长张着大嘴看直了眼。过了好半天,姓柳的过足了隐才松开了嘴。他一边咂着嘴一边说:" 好味道,好味道!"

 牛军长忙说:" 这袁小姐当年是共军四十七军文工团的一朵花。可是全军营里人见人爱的大热门啊!" 柳总指挥的手指松下劲来,在我的阴道里搅了两下,突然问:" 这小丫头好像没大过肚子吧?"

     牛军长大指一挑说:" 没有没有,从来没有!柳老总真是好眼力。不瞒您说,别的几个都怀上过,唯独她没有。就数她下面最紧。"

     姓柳的一笑:" 牛军长这几个宝贝我今天都过了手,那几个大概都生过不止一个娃了吧?尤其是那个小的,就是吴仲明的女儿,岁数就数她小,可娃就数她生的多。对不对?"

     牛军长长着大嘴夸张的说:" 哎呀总座真是高人啊,这几个女共军是一起来这里的,就数那个小的生的多。不瞒您说,现在肚子里是第七胎了,您猜她有多大?" 柳总指挥想了想说:" 我看超不过二十吧!"

     牛军长赶紧竖起大拇指:" 真是什么都逃不过您的法眼啊!她呀,今年满十七!" 姓柳的听了也吃了一惊:" 这么说她怀头胎才……" 牛军长忙拿手比划着说:" 十三!"

     姓柳的意外地张大了嘴:" 这可是一奇啊。得会会她。" 牛军长听了忙说:" 对,得会会她!别看她大着肚子,玩起来可别有一番风味。" 接着他又眉飞色舞地说:" 您要是来个炮打双灯,母女同事一夫,那才更有味道!还有老吴那个老婆,大美人啊,她还特意给您预备了绝活儿呢!"

     姓柳的听到这沉吟了一下说:" 程颖蕙当年我在长沙见过一面,算得上是羞花闭月的绝世美女,让人过目难忘啊!不过,你天黑以后再把她送过来。毕竟她是程杰的妹妹,吴仲明的太太,还是要给她留点面子嘛" 牛军长听了连连点头。

     柳总指挥眯着眼睛咽了口开水又说:" 我老柳也算是阅女无数。老实说,你这里的女人,以我的眼力,都算的上是上品。唯有那个姓萧的,论长相、论身材、论气质,称的上是绝品。可惜你们不知道爱惜,弄残了。就是这样,弄到床上玩一玩也肯定比其他几个更有料。只是一想到她已是人尽可夫,心里别有一番滋味啊。"

     牛军长红着脸说:" 我已经吩咐下去,把她彻底清洗干净,伺候总座。" 郑天雄乘机接过话头说:" 总座军机劳碌,就在这里多休息几天吧!" 柳总指挥点点头:" 好吧!"

     牛军长一见大喜,忙向姓柳的敬酒,看姓柳的高兴,乘机说:" 总座,您这回大驾光临缅北,要带领弟兄们大干一场。德禄不才,愿效犬马之劳。" 他看了一眼姓柳的眼色继续说:" 听说国防部委您以在缅北拉起五个军队伍、重建反共复国基地的重任,德禄率手下全部听您差遣。"

     姓柳的瞟了他一眼,手指往我阴道深处捅了捅,又加了把劲搅了搅,端起酒杯叹了口气道:" 牛老弟不必说了,你的意思我明白。不过兄弟也有难言之苦啊!国防部一共给了五个军的番号,可你知道,光景栋周围的国军就有十几个军的建制。国防部的番号都是指名道姓,有的还是大太子钦点的。僧多粥少,僧多粥少啊!"

     牛军长碰了个软钉子,脸涨的通红。郑天雄见了忙打圆场说:" 总座累了吧,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柳总指挥顺水推舟地说:" 好吧,那老夫就告罪了。"

     几个匪兵过来把酒菜撤下去,推着我跪在了床前。原来牛军长把房间让给柳总指挥了。牛军长告辞出去,郑天雄拉着我手上的铐子献媚地问姓柳的:" 总座,要不要我把这娘们给您铐在床上?" 姓柳的轻蔑地一笑:" 还没有哪个女人能蹦达出我的手心。" 郑天雄听了,知趣地退了出去。

     屋里的人一走空,姓柳的老家伙立刻搂住了我的腰,把我拉起来,推倒在床上。他迫不及待地扒开我的腿,贪婪地拨弄着看着,连我的肛门他都用手指插进去探寻了一番。折腾了一会儿,他放开了手,我听见了悉悉嗦嗦脱衣服的声音,紧接着他就光着身子扑在了我的身上。

     别看他是个干瘪老头,胳膊和腿上的劲大的惊人。我在他手里就像一个面团,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我只能按照他的意志岔腿、提臀、挺胸。他的手、腿、嘴在我身上不停地游移,最后弄的我下面开始流出浆液,他才兴致勃勃地插了进去。

     他的抽插也很有劲,插的我有点喘不过气来,他还一个劲地掐我的乳房和大腿。我忍住泪咬住牙任他折磨,可他还是不满意,一面抽插一面把手指插进我的肛门抠弄。我疼的忍不住叫了一声。

     他起劲地一插到底后气喘咻咻地说:" 娘的,我以为你是哑巴呢!不是哑巴就放开了叫吧!" 原来他是要我像妓女一样叫床。

     我不会,我叫不出来。他不满意,就拼命地插。插了足足半个多小声,他累的气喘吁吁,终于泄了。泄过之后他大概也累了,找了张纸随便擦了擦就搂着我睡了。

     到了半夜时分,门外忽然有人敲门。柳总指挥打开门一看,是他的一个随从。他趴在老家伙的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我只隐约听见" ……送来了……" 半句没头没尾的话,却见老家伙兴奋的眼睛发亮,连声叫:" 好好好,快送过来!" 两个匪兵把我拖起来架回了牢房。

     一进大厅,我就看见四五个匪兵正手忙脚乱地给小吴妈妈擦身子,并把她的手铐起来。小吴妈妈一脸漠然,由着匪兵们把她架走了。我知道,今天夜里,她就是那个姓柳的老家伙砧板上的鲜肉。

     我回到牢房,那里已经有五六个匪军官在等着我了,都是柳总指挥带来的人。他们足足折腾了我一夜,把我弄的浑身像散了架。

     小吴妈妈好像天没亮就给送回来了,早上起来作" 功课" 的时候她没有出来。经过她的牢房时我看了她一眼,她整个人像被抽了筋一样瘫在床角,眼睛哭的又红又肿。

     第二天白天他们把大姐弄去伺候姓柳的老家伙了,晚上就没有回来。后来小吴也给提了去。白天她俩一起给送回来,都不会走路了。

     小吴见了我哭着只说了一句:" 他不是人!" 我发现小吴的大腿根、乳房、甚至圆滚滚的肚子上都是青紫的伤痕。

 

                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第八十三章

     第三天上午我被提到了惩戒室,牛军长和郑天雄正在那里陪着柳总指挥说话。见我给带进来,郑天雄吩咐我给柳总指挥放松放松。

     我知道他说的放松是什么意思,就爬过去跪在老家伙的腿前。他当时穿了一身宽松的绸布裤褂,裤子松松地吊在肚皮的下面,黑乎乎的肚脐眼露在外面,甚至有几根黑毛从裤腰出露了出来。

     我顾不得恶心,用嘴叼住他的裤腰往下拉了拉,伸头拱进去,张嘴叼住了他臊臭的阳具舔了起来。老家伙一直兴致勃勃地盯着我的动作,待我把他的阳具吞进口中,他开始深深地吸气,对牛军长说:" 老牛啊,我跑了这么多地方,就数你会享受。这样销魂的享受在台湾也找不到啊!"

     牛军长忙说:" 那您就常来,我保证您夜夜销魂! "老家伙笑的眯起了眼睛,眉飞色舞地说:" 你别说,那个小妞儿还真有点意思。我原先是见红的女人、大肚子的女人一概不搞的。要不是听你说那小妮子十三岁就作了娘,还真不想动她。谁知一搞才知道不同寻常啊,大肚子的女人搞起来真是别有一番风味!"

     牛军长忙接上说:" 您要是喜欢,就把这小妮子带走。要不,您等些日子也成,吴仲明那个婆娘的肚子也快起来了。等她肚子也大了,我把她母女一起都给您送去,那才有味道呢!" 老家伙听了哈哈大笑起来。

     牛军长看姓柳的高兴,趁机试探道:" 总座,您看这番号的事能否有个转圜的余地?" 柳总指挥一听脸就不自然了:" 老牛,能转圜的话我肯定给你转圜。你等我想想办法吧!我在这儿呆的时间也不短了,该回总部了。" 牛军长见柳总指挥一个劲地搪塞,咬咬牙瞟了郑天雄一眼。

     郑天雄看见了牛军长的眼色,上前点头哈腰地对柳总指挥说:" 总座,牛军长还给您准备了一份厚礼,请你过目啊!" 老家伙按着我的头,让我使劲给她舔,漫不经心地说:" 牛军长太客气了,都是自己人……" 说着四下打量。

     郑天雄走到屋角,指挥几个匪兵挪开一个硕大的火炉,掀开一块盖子,下面露出一个黑乎乎的洞来。

     我吓了一跳,我们给关在这里这么长时间了,居然不知道这房子下面还有暗道机关,难怪当初盖房子的时候他们把地基打的那么深。

     几个匪兵举着汽灯先下去了,牛军长对柳总指挥作了个请的姿势,老家伙犹豫了一下,缓缓站起身来,忽然又拍拍我的脸说:" 这玩艺挺受用,让她一起来吧!"

     牛军长迟疑了一下,马上点头。两个匪兵过来,架起我随他们下了地窖。地下室很深,虽然点了好几盏大汽灯,还是显得很暗。我下到半截,就隐隐约约听到有异样的声音,像是有人哭叫,但有很压抑、很遥远。

     一行人来到地窖深处,里面很宽敞,和上面一样摆满各种绳索、架子和刑具,让人看了像是进了地狱。柳总指挥被让到一张宽大的太师椅上坐下。我又给按在姓柳的两腿之间,重新把他的阳具含在嘴里。

     远处响起沉重的脚步声,四个大汉抬了一条装的鼓鼓囊囊的麻袋走了过来,噗通一声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我赫然发现那鼓鼓囊囊的麻袋居然在地上扭动,刚才听到的压抑的哭闹声就是从那里传来的。

     我的心一下就缩紧了,想起了当初我们自己的遭遇,不知这次厄运又降临到谁的头上。

     柳总指挥饶有兴致地看着地上的麻袋问牛军长:" 老牛,这就是你说的厚礼?给我变的什么戏法啊?"

     牛军长得意地说:" 戏法人人会变,奥妙各有不同。我这个就叫大变活人!" 说着他一抽系住麻袋口的绳子,麻袋开了,一个女人的头露了出来。那女人的嘴用破布塞着,还用绳子给紧紧地捆在了脑后,难怪她叫不出来。

     那是一张非常年轻清秀的脸,梳着齐耳短发,看样子是个不到二十岁的女子。

     两个匪兵把她从麻袋里拖了出来。一出麻袋两个匪兵就按不住她了。也不知这姑娘哪来的这么大的劲,虽然被五花大绑,竟挣脱了那两个匪兵的手,不要命地朝人群外面冲去。

     郑天雄早有准备,他一挥手,五六个匪兵一拥而上,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那女子按住。她在几双大手下面还在不停地扭动挣扎。牛军长见了忙叫:" 给我挂起来!快!"

     两根粗大的绳索拴住了姑娘被捆在背后的手上,四个匪兵拉紧绳索,姑娘挣扎着给吊在了半空。虽然拼命挣扎也无济于事了,但她仍拼命扭着头,嘴里含混不清地叫着。

     见到这个被吊起来仍不肯就范的姑娘,柳总指挥立刻来了兴致,原先软沓沓的阳具竟然很快就粗硬膨胀了起来。

     他从我嘴里拔出阳具,一边系裤子一边站了起来。见老家伙向姑娘走去,三四个匪兵立刻围了上去。谁知姑娘突然飞起一脚,将一个靠近的匪兵踹了个踉跄。另外两个匪兵见状扑了上去,一人抱住姑娘的一只脚,姑娘拼命踢腿扭腰挣扎起来,但一会儿就挣不动了。

     郑天雄手里拿了一根二尺多长的木棍,两个匪兵强行把姑娘的腿分开,把两只脚腕子死死地绑在木棍的两端,这才松了手。姑娘脚挨不着地,躬着腰,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两只手上,痛苦的直喘粗气。

     柳总指挥走到姑娘跟前,托起她秀丽的脸端详了一阵,示意抓着绳子的匪兵将她放下一点。绳子松了一截,姑娘的身子也被放了下来。她的脚刚一沾地就猛地向前一踢。

     哪知柳总指挥早有准备,一脚踩住了中间的木棍。匪兵们也急忙拉紧了绳索,姑娘的身体被钉死了,一动也动不了。柳总指挥嘿嘿地笑道:" 小姑娘好烈性!好!我喜欢!" 姑娘涨红着脸又吐出几个含糊的音节,身子仍在不停地扭动。

     柳总指挥好像没看到姑娘的表情,他的目光已经死死地盯住了姑娘高耸的胸脯。

     姑娘穿了一身灰色的干部服,使她在清秀稚嫩中显出几分成熟。她的上衣最上边的扣子已经被扯开了,露出了衬衣洁白的领子。

     柳总指挥看着姑娘剧烈起伏的胸脯色迷迷地笑着,抓住她的领口向两边一撕,嚓地一声,上衣和衬衣一起被他撕开了。姑娘拼命的摇头、叫喊,并用唯一还可以活动的头去顶柳总指挥。可老家伙毫不在乎,一双干瘪的手伸向了姑娘的胸脯。

     姑娘敞开的衬衣里面是一个小小的肚兜,上面绣着大朵的山茶花,十分耀眼。柳总指挥见了愣了一下,接着就毫不留情地把肚兜扯了下来。

     肚兜里面是姑娘洁白赤裸的身体,一对丰满结实的洁白乳房忽地冒了出来。老家伙一把就捧住了那对柔软高耸的乳房,食指和拇指紧紧捏住乳头,轻轻捻了几下,两颗小小的乳头立刻就直直地立了起来。姑娘急的面红耳赤,死命扭动身体,可手脚都被捆住,一动也动不了。

     老家伙饶有兴致地观赏着那对可爱的乳房,细嫩白皙的皮肤似乎吹弹可破,乳头呈粉红色,轻轻一碰整个乳房都会不停地颤抖。

     老家伙看的眼睛都直了,嘴里不停地赞叹:" 不错不错,好货色啊!" 忽然他两手一握,将乳房捏在手里使劲揉搓,好像要揉出水来。姑娘呜呜地叫着,浑身都在发抖。柳总指挥一边揉一边对牛军长说:" 我要是没看走眼,这还是个雏儿!" 牛军长媚笑着忙不迭地点头。

     老家伙忽然松开一只手,拉住了姑娘的裤带。

     姑娘急了,瞪着眼拼命挣扎。她先是死命往后闪身,见躲不过,又使劲把身子往前撞。

     柳总指挥见了,色迷迷的笑着用力扯姑娘的裤子。姑娘的裤腰给拉开了一道缝,老家伙一探身,并没有像所有人预料的那样扯掉姑娘的裤带,而是把手探进了姑娘的裤裆。

     姑娘急的呜呜直叫,拼命想缩起身体,可手脚都给拉的直直的,丝毫也动弹不得,姑娘的眼泪忽地就冒了出来。

     柳总指挥可不管那些,一手搂住姑娘纤细的腰肢,一手插在姑娘的腿中间摸索开了。姑娘摇头、缩腹、扭腰都无济于事。老家伙在里面摸了足足十分钟,才心满意足地收了手。

     他把手指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道:" 好新鲜的味道啊!嫩的能掐出水。" 说着他转向牛军长问:" 这么好的货色你们哪弄来的?" 郑天雄忙凑上去说:" 托总座的福,今天刚从对面沧源弄来的,还是个什么人物呢!"

     柳总指挥一愣:" 沧源?你是说共军那边的沧源县?" 郑天雄点点头道:"是啊!兄弟们知道总座来视察,一直想弄点像样的货色来孝敬总座。在那边蹲了半个月了,老也下不了手。

     前几天共军在沧源县开什么青年团代表会,叫我们盯上了几个。一直到昨天晚上,这小妮子开完会一个人回家,弟兄们才找到机会下手,弄到手就给送回来了。您看这不还有她的代表证嘛。" 说着,他递给柳总指挥一个小本本。

     老家伙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忽然愣住了,自言自语地念着上面的名字:"岩诺,女,十九岁,沧源县青年团委书记……岩诺……" 柳总指挥好像陷入了沉思,忽然他一把捡起刚才扒下来扔在地上的肚兜,盯着上面的山茶花图案,嘴唇止不住地哆嗦了起来。

     他一念出岩诺的名字,我的脑子就轰的响成了一片。我明白了,郑天雄那一套全是鬼话,这是他们早就策划好的阴谋。这个可爱的小妹妹终究没逃过这群畜生的魔爪。

     柳总指挥好像回过味来了,一手抓着那个肚兜,一手托起岩诺的下巴,自言自语地说:" 我说刚才看见这朵花怎么那么眼熟,原来是岩兴武这个老蛮子的女儿。这东西我在岩兴武用的刀柄上见过。

     我听说过姓岩的有个小女儿,爱如掌上明珠,看来就是阁下了。确实是美人啊!还真出息啊!十九岁就当上县委书记了!" 郑天雄凑上来接口道:" 据可靠情报,共党马上就要提她当副县长了!"

     柳总指挥嘿嘿淫笑起来:" 女承父业啊!可惜你承不了了,到了老子手里,作个婊子还差不多!老夫我要好好和你算算你老子的旧账,我要你父债子还!"牛军长和郑天雄相视一笑,他们的目的达到了。

     柳总指挥对牛军长说:" 老牛啊,麻烦你给我准备一下,我要好好和这小妮子算算帐!" 牛军长连连点头:" 您只管吩咐!" 老家伙也不说话,上前一步,抓住岩诺的腰带一拽,啪的给拽成了两截,裤子顺着光滑的大腿往下滑。

     岩诺拼命想并上腿,可脚下绑着那么长的一根木棒,怎么能并的起来?她眼睁睁地看着裤子落到脚下,露出了雪白光滑的大腿。

     柳总指挥双手抚摸着白嫩的大腿,摸着摸着就摸到了岩诺的屁股。姑娘的屁股滚圆结实,胯骨很宽,和纤细的腰肢形成鲜明的对比。

     老家伙边摸边看,看的赞不绝口。二话不说就抓住了姑娘下身仅剩的裤衩,一把给扒了下来。岩诺哇的一声痛哭了起来,哭了两声,气就喘不上来,昏了过去。一个妙龄的姑娘,被敌人吊起来当众扒光了衣服,再坚强的神经也承受不了。

     老家伙见岩诺失去了知觉,指着房子中间一张粗大的刑椅对牛军长说:" 老牛,劳驾把这小妮子弄过去。" 郑天雄忙指挥匪兵把岩诺放了下来,拖到椅子上坐好。他们把姑娘上身的衣服都扒到身后,然后就解开了捆着姑娘双手的绳索,准备把衣服扒掉。

     就在绳子解开的一瞬间,岩诺醒了。当她意识到手已经没有了束缚的时候,马上抓住最近的一个匪兵的胳膊,翻身往下滚。可四个壮汉、八只大手齐齐按住了她。

     四只有力的大手紧紧抓住了她赤裸的胳膊,她使出了吃奶的劲也抵不住那巨大的力量,胳膊生生给扳到了身后。岩诺拼命地摇头、踢腿,想挣脱抓住她的那几只大手。

     柳总指挥得意洋洋地抓住她卷在胳膊上的上衣,向后一拉,衣服就掉在了地上,姑娘的上身完全赤裸了。

     这时又上来两个匪兵,把姑娘的双臂强行向两边拉开。刑椅的后背有一根又粗又长的横杠,岩诺的双臂被拉平,靠在横杠上,几个匪兵上来,用粗麻绳把姑娘的肩头和手腕捆在了横杠上。

     老家伙示意郑天雄把姑娘的脚放开,郑天雄迟疑了一下还是照办了。脚上的木棍一去,姑娘立刻挺起了腰,哭闹着又踢又踹。

     柳总指挥一点也不着急,色迷迷的盯着姑娘波动起伏的胸脯和洁白丰满的大腿出神。岩诺的上身已给牢牢捆住,刑椅又异常的宽大结实,姑娘的挣扎没有任何作用,倒把原先套在脚上的裤子和裤衩都踢到了地上。最后她气喘吁吁地踢不动了,只有痛苦地把头往身后的柱子上撞,呜呜哭的泪如雨下。

     柳总指挥看火候差不多了,亲自指挥两个膀大腰圆的匪兵上去抓住岩诺的两只脚分别向上扳去。姑娘一下急了,光着身子又蹬又踹。那两个大汉几乎把持不住,又扑上去两个大汉,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算抱住了那两只纤纤玉足。

     柳总指挥指挥这几个匪兵将姑娘的两只脚向两边扳去,竟将两只脚腕与捆在横梁上的两只手腕并到了一起。

     岩诺终于明白了老家伙的意图,可她已经没有了挣扎的余地。在姑娘悲惨的哭叫声中,她的脚也被捆在了横梁上,她的下身呈一个巨大的V 字打开了。姑娘颤栗了,尤其是那一对高耸的乳房抖的令人心碎。

     柳总指挥慢条斯理地走上前去,轻轻取下了仍套在姑娘脚上的袜子。岩诺这个十九岁的年轻姑娘、沧源团委书记被这群泯灭了人性的畜生剥的一丝不挂绑吊了起来。

 

                      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第八十四章

     柳总指挥命人拿来两盏雪亮的汽灯,挂在姑娘的身前。

     姑娘妙曼的身体一览无遗地暴露在这群禽兽面前。那颀长的四肢,高耸的胸脯、平坦的小腹、浑圆的屁股全部毫无遮掩的袒露了出来。姑娘哭的昏天黑地,但身体却丝毫动弹不得。

     几乎所有匪徒的目光都集中在姑娘小腹下面那块神秘的芳草地上。那里长满黑油油的耻毛,姑娘身体上最隐秘最羞于见人的东西就在下面若隐若现。

     老家伙蹲下身,轻手轻脚地扒开耻毛,一条窄窄的浅粉色的肉缝露了出来。老家伙得意极了,右手的三个手指按住了姑娘的下身。只见他肩头一耸,手上使出了十足的力量,姑娘哇地失声惨叫,却见他右手的中指竟全部插进了姑娘小巧紧窄的肛门。

     围观的人还没看出门道,老家伙右手的拇指和食指顺势一捻,姑娘紧窄的肉缝给捻开了,露出了粉红色的内壁和细细的皱褶。

     柳总指挥内行的把手指向里一撑,凑近细细地看了一会儿,又抽着鼻子陶醉地闻了闻,抽出手竖起大拇指对牛军长说:" 老牛,真有你的,原包原货,和刚从娘胎里出来没有两样,上等货色啊!"

     牛军长瞟了郑天雄一眼道:" 只要总座喜欢,弟兄们万死不辞。" 柳总指挥又抓住岩诺的乳房用力地揉着,目不转睛地打量着她诱人的身体,对牛军长说:" 老牛啊,借你的光,这样成色的妮子实在是难得一见啊!更难得她还是岩老蛮子的女儿,天助我也!我要和她细细的算账。我也不客气了,收下你这番重礼,今天我就不走了。" 牛军长和郑天雄一听都面露喜色,忙说:" 总座辛苦,我们听您吩咐。

     老家伙已经急不可耐,摩拳擦掌地说:" 闲话少说,来,老夫我先给她开了苞,也泄泄我这憋了三年的霉气!" 屋里的匪徒们听了都兴奋了起来,岩诺却急的拼命的摇头、扭身,呜呜乱叫。

     柳总指挥一看乐了:" 怎么,你还等不及了?" 说着上去一把拽开了捆在姑娘嘴上的布条,拉出了堵嘴的破布。

     岩诺深深地吐了口气,涨红着脸大叫:" 你们这些畜生,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柳总指挥用一根手指托起岩诺的下巴,盯着她漂亮的眼睛色迷迷的说:" 叫啊,大声叫啊,我就喜欢会叫的女人。等会儿老夫给你开苞的时候,你可要好好叫!让岩兴武那个老杂毛听见,让他知道他的宝贝女儿是老子给开的苞!哈哈哈哈……" 听他提前父亲的名字,岩诺打了个寒战,眼泪刷地留了下来,呜呜地哭出了声。

     老家伙仔细地抚摸着姑娘洁白细腻的皮肤,从肩头一直摸到肚皮,又用两个手指夹住姑娘的一个乳头玩弄着说:" 你不是要下来吗?老子现在就让你下来。不过你可要乖乖听话哦,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说完他招手叫来六个大汉,指指房子一头的一条长条的刑凳说:" 你们伺候岩小姐到那边躺下,小心别弄伤了她。" 六个大汉点头,分头去解岩诺。他们先解开了姑娘被捆住的脚。

     腿一放下来,岩诺就不停的蹬踹,不让匪兵们近身。嘴里还不停地叫着:"不要……不要……你们滚开!" 两个大汉扑上去,一边一个抱住了姑娘的腿。

     柳总指挥冲上去抓住姑娘的头发,狠狠地扇了她两个耳光,骂道:" 臭婊子,给脸不要脸!再闹就把你拉出去打排子枪!" 姑娘的脸立刻出现了十个血红的指印。但她仍然拧着脖子嘶哑地喊:" 畜生,你们放开我!你们杀了我……杀了我吧!"

     柳总指挥示意匪兵们把岩诺从刑架上解下来,嘴里阴阳怪气地说:" 杀了你?那怎么成?岩兴武养你这么大可不容易。我也得让他亲眼看见你成了女人啊!要不然怎么对得起他呀!" 说完哈哈大笑。

     这时匪兵们已经把姑娘解了下来,她拼尽全力在几个壮汉手里挣扎。老家伙也不说话,笑眯眯地看着岩诺白嫩嫩的身子在几个男人中间扭动。

     柔弱的女人毕竟不是几个壮汉的对手,又光着身子,终于力气不支被那几个匪兵给拉到了屋角。

     屋角的刑凳其实就是一个长条凳,用整块的木板和树干钉成,有二尺多宽,一人多长,粗大的凳腿深深地埋在地里,靠墙的一头有一个粗大的铁环。

     岩诺气喘吁吁地给拖到刑凳上。两个匪兵拽住她的两只手强行并在一块,喀嚓一声铐上了手铐,顺手就铐在了铁环上。

     姑娘的手动不了,身体还在刑凳上打滚,一下就掉在了凳子的下面。几个匪兵过来,搂住她的腰腿,把她又抬了上去。

     郑天雄见了,赶紧抱过来一堆皮带绳索。柳总指挥看了看,挑出一条巴掌宽的皮带递过去。一个匪兵接过去,捆在姑娘纤细的腰上,绕过凳子,狠狠地勒了两下,死死的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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