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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终极收藏版】(81-100章),4

[db:作者] 2025-06-28 10:43 5hhhhh 7780 ℃

     肉棒在施婕的嘴里跳动着,一股浓白腥臭的液体顺着她的嘴角流了出来。施婕喉头大动,竟迫不及待地将匪徒射出的精液全部吞了下去,然后意犹未尽地卖力地吸吮着插在嘴里的肉棒。旁边毫无人性的匪徒们竟看的哈哈大笑。

     又一个白天过去了。太阳快下山的时候,郑天雄带着几个亲信来了。他看着像个滚圆的皮球一样挺在台子上的施婕满意地笑了。他命人把她的手解开,拉下台子,面对柱子吊在了房梁上。

     这时我才看清,施婕的肚子已经大的惊人,竟比她自己怀了孩子要生的时候还大。她人已有些神志不清,而且狂噪不安。嘶哑着嗓子不时发出野兽般的嘶叫。滚圆的肚子不停地撞击粗大的柱子,撞的房子都在微微颤动。后来她干脆" 咚咚" 地跳起脚来,似乎这样能够减轻一点痛苦。

     郑天雄不动声色地看了一会儿,使个眼色,上来两个大汉,抓住施婕两条大腿向外拉开。施婕脚够不到地,就又拼命用肚子去撞柱子。

     郑天雄伸手捏住了夹住施婕阴唇的铁夹子,处于燥动中的施婕竟忽然平静了下来。郑天雄用力打开了夹子,又小心翼翼地扒开了紧紧粘在一起的阴唇。一粒鼓涨饱满的黄豆" 叭嗒" 一声掉在了地上。

     郑天雄松开了手,施婕迫不及待地大张开腿,任阴道中的掉在地上。可黄豆只掉出来几粒就没动静了。因为它们膨胀的太利害,在她的阴道和子宫里紧紧地挤在一起,掉不出来。

     施婕急了,岔着腿拼命在地上跳,还不时将肚子往柱子上撞。终于,成堆的豆子从她大敞的阴道口流了出来。她不停地跳着、撞着,足足半个小时,从她阴道里流出来的黄豆竟在地上堆成了一座小山。如不是亲眼所见,谁也不会相信一个二十几岁的姑娘的下身竟能装进这么多的东西。

     最后,施婕筋疲力尽,全身瘫软,吊在那里瞪着恐惧、迷惘的大眼睛喘着粗气。直到这时她也没有明白,为什么郑天雄会用这么阴毒的办法整治自己。看着她已经收不回去的肚皮,我的心像在淌血。

     郑天雄命人用行军锅将地上的黄豆收了起来,竟几乎装满了一大锅。他将施婕的身子转过来,扒开阴道口检查是否还有残存的黄豆。检查过后,吩咐几个匪徒抬来清水,将水灌进施婕满是污垢的肛门和松弛的阴道,进行了彻底的清洗。

     清洗完毕,匪徒们开饭了。我和大姐、小吴也被带到食堂,跪在地上吃饭。他们给我们吃的竟是刚从施婕身体里弄出来的泡发的生黄豆。

     黄豆没有洗,裹着亮晶晶的黏液。我知道那是什么,实在无法下咽,跪在地上埋头痛哭。两个匪徒过来,对我拳打脚踢,还要硬掰开我的嘴往里灌。

     大姐和小吴哭着求他们放过我。他们竟搬来一个石槽,将黄豆倒在里面,命我们像猪一样拱着吃下去。那黄豆吃到嘴里,一股强烈的腥气冲击着我的神经,我几乎呕吐出来,但我不敢吐,那样会给大姐、小吴和我自己招来更大的灾难。

     我强忍着痛楚将腥臭的生豆子咽下肚去,想到施婕我无声地哭成了泪人。

     吃过晚饭,最残酷的时刻到来了,牛军长也亲自来观看。他们点上汽灯,把施婕平躺着绑在两条拼起来的长凳上,两脚大开。

     牛军长拍拍施洁松垮垮的肚皮,眉开眼笑地说:" 大学生给老子派大用场了!" 郑天雄命人抬来一大箱毒品。施婕这时才明白了一切,但已经晚了,她被绑在那里一动也不能动,只能默默地流着眼泪。

     郑天雄亲自把用油纸包成小包的毒品从施婕胯下敞着大口的肉洞里一一塞进她的肚子。他先把封好的纸包塞进施婕被大大撑开的阴道,然后用手送进她的子宫。为捅进深处,他整条胳膊都插进了施婕的阴道。她痛苦的全身不停抽搐,嘴里" 啊…啊……" 地不停惨叫。

     他们足足干了两个钟头。天黑透了,整整一箱毒品竟都被塞进了施婕的肚子。她的子宫被塞满了,连阴道里都塞的结结实实。施婕的肚子明显地挺了起来。

     可惨剧并没有结束,郑天雄又搬出一箱毒品。牛军长大概看的有点乏味,让人把我带了过去。他半躺在一张竹躺椅上,让我赤身坐在他的腿上,一面看着郑天雄干活,一面在我身上摸来摸去。

     郑天雄指挥几个匪兵将毒品包成长条的小包,用细绳牢牢扎死,然后把几十个小包用结实的线绳连成一串。准备好后,他们用细竹棍将小包一个个捅进了施婕的肛门。

     尽管施婕的肛门经过几十个男人连续几天的抽插已经非常松弛,但这种装法仍无异于酷刑。施婕拼命扭动身体,但根本无济于事,于是她大口喘着粗气哀求他们:" 求求你们不要塞了……啊呀…我疼啊……撑死我了…求求你们啊……"可这伙灭绝人性的匪徒没人听她的哭求,只是一个劲地把小包往她肚子里塞。最后,施婕被塞的直呕酸水,两眼翻白。郑天雄见实在塞不进去了,才罢了手。

     施婕的肚子凸的像个皮球,躺在那里有气无力地呻吟,看上去真像一个马上要生产的孕妇。牛军长满意地拍拍郑天雄的肩膀,带着我回房了。郑天雄亲自带人连夜启程了。

     从那天开始,不管是被压匪徒们身下还是躺在草屋的床上,我们都惦记着施婕。不知她怎么样了,真怕她出现什么意外。

     十几天后,郑天雄带着人回来了,施婕是用担架抬着。她被送回草屋的时候虚弱的坐都坐不住了。她躺在床上两腿不由自主地岔开,下身的阴道口大敞着,大的可以塞进拳头。肛门则被不知什么东西割出了道道血痕。

     她一躺到床上就无声地痛哭起来。没有人再拉施婕去奸淫。他们只让她休息了两天,第三天的下午就又开始灌肠、洗刷阴道、肛门,再次给施婕的肚子里塞满了毒品,又启程了。

     我预感到,这样下去,用不了多长时间施婕就全完了,还不如现在就杀死她。我几次趁着牛军长高兴跪在他脚下哭求,求他放过施婕。可他总是摇头。在他心目中,金钱比一个女俘虏的生命不知要重要多少倍。

     就这样,四、五个月过去了,施婕被用作装毒品的" 容器" 在泰缅边界往返十几趟,直到盛夏的一天,终于出事了。

     那是一个潮热的傍晚,郑天雄带着运毒品的队伍抬着担架回来了。郑天雄一脸的沮丧。他见了牛军长垂头丧气地报告,货只运到了一半。

     牛军长大惊,忙问为什么。

     郑天雄指指担架上的施婕说:" 塞在这娘们屁眼里的货绳子断了,想尽了办法也掏不出来。" 施婕被抬下了担架,她脸色铁青,气息很微弱。由于塞在肛门里的毒品掏不出来,匪徒们已经几天只给她喝水、不给她吃饭了。

     他们拉开施婕的腿。显然为把她身体里的毒品掏出来,已经试过很多方法,她的肛门多处撕裂,布满血痕,红肿的可怕,还在不断向外渗血。连下腹和屁股都是青一块、紫一块。

     郑天雄对牛军长说,他们已试过铁钩、竹杆、灌水,甚至把施婕吊起来,撑开肛门,用木棒敲击她的肚子和屁股,但全都无济于事。

     牛军长问他:" 你说怎么办?" 郑天雄显然早就想好了,他牙一咬说:" 只有给她开膛破肚,没有别的办法。" 我被铐在自己的床上,听到他们的对话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眼泪" 哗" 地流了下来,她是个人啊!

     牛军长似乎也犹豫了一下,但马上就咬着牙点点头说:" 就依你!" 两个匪兵架起施婕放到一个台子上,把她的四肢都死死捆住。牛军长和郑天雄的对话她肯定听见了。我看见她的眼泪在呼呼地流,但她竟没有哭出声。

     我们在屋里" 哇" 地哭叫了起来:" 不…你们放过她…不要杀死她……" 可没有人理我们。

     郑天雄手持一把尖刀走了过去,施婕忽然哭着颤声哀求他:" 郑先生…我求求你……先一刀杀死我……再…再剖我的肚子…求求你啊……" 可郑天雄的豺狼本性马上显露了出来。他根本不顾施婕的哭求,手一挥,闪着寒光的刀尖直接插进了她已十分松弛的阴道。他用力向下一割,先翻起一片白肉,接着鲜血" 呼"地涌了出来。

     施婕疼的" 啊……" 地大叫。下身剧烈抽搐,四肢拼命挣扎,但绳索把她死死地固定在台子上。

     施婕用最后的力气拼命地叫喊:" 啊呀……疼啊…杀死我吧……你们杀死我呀……疼死了……疼啊……" 郑天雄毫不理会,全身用力。刀身慢慢被施婕的身体吞没了。血从施婕被生生豁开的下身" 呼呼" 地往外流。

     郑天雄小心翼翼地切割着这个活生生的肉体。显然,他对那些塞在施婕肚子里的毒品比对这个活生生的姑娘要在意的多。

     终于,一声惊呼:" 出来了!" 他从施婕被豁开的下身拉出了一长串带着温热的鲜血的油纸包。

     施婕两腿之间裂开一个吓人的大血口子,内脏" 呼" 地随着纸包掉出来,流了一地。匪兵们都埋头在收拾毒品,没有人再管施婕。她的叫声也越来越低。

     我在撕心裂肺的悲痛中分明听见她在叫:" 大姐……小袁…小吴……林洁……" 我们都哭的昏天黑地,小吴和小吴妈妈都哭昏了过去。可我们谁也救不了她。

     施婕这个才华横溢、容貌出众的女兵,昔日的大家闺秀、大学生,在饱受各种令人难以启齿的蹂躏之后,活活被残忍的敌人开膛破肚,惨死在屠刀之下。那年她才二十六岁。

     施婕的死使我们人人都心如死灰。当初我们五个战友一同落入敌手,现在已经有两个惨烈地死去了。我们真恨自己为什么不能跟她们同去。

     她们的死让我醒悟,我们不仅是他们的性奴,还是曾经战胜过他们的军队的女兵,是他们的战利品。他们对我们比野兽还要残暴。

     从那以后很长时间,即使在匪徒们的身下被疯狂地抽插,我眼前也经常会突然浮现出施婕或林洁血淋淋的身体,无法控制地全身发抖、惊叫失声。经常因此弄的匪徒们莫名其妙。我因此受过不少惩罚。

     时间像流水一样无情地流过,我们仍在不停地接客,小吴仍在不停地生孩子,有一年她竟生了一对双胞胎。小吴妈妈也断断续续生了几个,她们所有的孩子都被卖到妓院去了。

 

                       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第八十六章

     一九六零年夏,我们落入敌手整整十年的时候,滞留在缅北一带的国民党残军忽然活跃起来。军营里弥漫起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气氛。匪兵们在奸辱我们的床上都会不时地提起蒋委员长反攻大陆之类的话。

     一次牛军长和郑天雄一起玩弄我和大姐的时候,突然对郑天雄说,到反攻大陆那天,他要拿大姐祭旗。

     我当时真是心如死灰。十年了,我们不知道国内变成什么样了。但那与我们都没有任何关系了,我们注定要在这群禽兽手里变成泥土尘埃。

     我们真希望他们去反攻,希望他们这群畜生被我们的部队通通杀死,希望他们出发前把我们都杀掉。即使像林洁、施婕那样惨烈地死去,也比做他们的泄欲工具、过这猪狗不如的日子强百倍。

     不久,匪徒们的兴奋好像得到了印证。居然时而有重载的汽车开进牛军长的军营。听匪兵们说,都是台湾运来的物资。在这样的气氛中,我们的心越来越忐忑不安。

     一天,郑天雄忽然把我们四个人都带到了惩戒室,让我们光着身子靠墙跪成一排。他背着手盯着我们踱了几个来回,然后神气活现地开了口:" 你们都给我听好,明天开始,盟军顾问团要来视察。军长有令,你们几个都要去伺候。"

     这意外的消息让我的心咚咚地跳个不停。我知道,新的羞辱又要来了。我偷偷向两边瞟了一眼,见大姐和小吴妈妈都深深地垂着头。

     郑天雄哼了一声道:" 怎么,你们好像都不高兴啊?" 他转向小吴妈妈说:" 吴太太,你高兴不高兴啊?" 小吴妈妈下意识地摇摇头,马上又忙不迭地点点头。

     郑天雄得意地笑了,用一根手指轻佻地勾起她的下巴问:" 你这到底是高兴啊还是不高兴?" 小吴妈妈给逼的几乎要哭了,垂下眼睑喃喃地说:" 我……我…高兴…" 郑天雄板起脸说:" 怎么好像很勉强啊?" 小吴妈妈连忙摇头:" 不……不……" 郑天雄脸上的肌肉松弛下来:" 那好,顾问团来了,端茶倒水、劝酒陪饭就有劳吴太太和吴小姐的大驾了!" 小吴妈妈闻言脸色一下就白了:" 不……不,我不行,文婷……" " 怎么不行?" 门口传来了牛军长的声音。

     牛军长喜洋洋地跨进大门,一把抓住小吴妈妈的胳膊把她拉起来。打量着她一丝不挂的白花花的身体说:" 看这嫩生生的身条,看着雪白的奶子,人见人爱。我就不信盟军不喜欢。怎么说不行?当年在长沙你可没少招待盟军啊?"

     郑天雄和站在四周的匪兵们一起哈哈大笑起来。牛军长吩咐:" 给她解开!" 上来一个匪兵给小吴妈妈打开了手铐。牛军长指着摆在一边的一个茶盘和几个茶杯说:" 去,走一趟我看看,给本军长上茶!"

     小吴妈妈的手自由了,却好像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听了牛军长的话,赶紧把手背到身后说:" 我不会,你们还是把我铐起来吧!"

     牛军长冷笑一声:" 不会?本军长让你干你就不会了?" 小吴妈妈嘴唇抖着,拼命地垂下头,手背在身后不肯拿出来。郑天雄见状走过去推了小吴妈妈一把说:" 别罗嗦,快去给军长倒茶,你要是不去,就只好让吴小姐去了……"

     小吴妈妈一听,脸一下变的煞白,只好不情愿地挪了过去。她端起了茶盘,低着头战战兢兢地走到牛军长跟前,端起一杯茶递给了牛军长。

     牛军长不接,冷笑着说:" 当年在长沙你就是这么待客的吗?娘的,你迷的弟兄们个个都五迷三道的,人人都恨不得冲上去啃你一口,你就是这么一副死样啊?来啊,把那个小的弄过来,让她试试!"

     小吴妈妈一听,浑身抖了起来,连挺翘的乳房都瑟瑟发抖,她连声说:" 我会,我会……" 牛军长身子往下一沉道:" 会就好好作给我看!当年你怎么招待程主席手下那帮弟兄的,我要你今天就怎么招待盟军顾问团。你要是没把顾问团迷上床,看我要你好看!"

     说完又转向小吴:" 吴小姐看好,好好跟你娘学。你也有份,你也得给我把顾问团迷上床!" 小吴本来就已经掉眼泪了,听了这番话,立刻就哭成了个泪人。

     牛军长转向小吴妈妈:" 再给我走一圈!" 小吴妈妈端起茶盘,小心翼翼地走起来。牛军长马上叫道:" 头抬起来,笑一笑!"

     小吴妈妈不知所措地抬起头,脸色惨白,艰难地挤出一丝僵硬的笑容。头一抬,胸也挺了起来,高耸的乳房随着她的脚步一颤一颤的。围观的匪徒们看的都直了眼。

     小吴妈妈走到墙根停了下来。牛军长招招手道:" 走回来!" 小吴妈妈只得端着盘子又往回走。牛军长又发话了:" 屁股扭起来,我当年就爱看吴太太走路扭屁股。" 周围的匪徒们哄堂大笑。

     小吴妈妈放慢了步子,身子不自然地扭了起来。牛军长不满意地嚷起来:"娘的,不是这样!迈大步,把骚毛露出来,给我再骚情点!" 小吴妈妈的脸白的像张纸,手里端的盘子抖个不停。可她不敢不从,只好扭着屁股又走了一遍,却怎么也扭不出牛军长满意的样子来。

     牛军长急的又气又骂。郑天雄在一边阴险地笑了,他走上去拉住小吴妈妈说:" 吴太太,我来帮帮你。" 说着示意小吴妈妈岔开腿。

     小吴妈妈惊惧地看着他,不知他要干什么,却不得不顺从地分开了两腿。郑天雄把手伸进小吴妈妈的裆下,把一个白色的东西赛进了她的下身。

     小吴妈妈浑身一抖,下意识地夹紧了腿。匪徒们都好奇地伸头看,但什么也看不见,只看见一根细细的白线留在外面。

     郑天雄拍拍小吴妈妈的屁股说:" 去吧,走走给军长看看!" 小吴妈妈双腿抖着,好像迈不出步子。牛军长眼一瞪:" 磨蹭什么,走啊!" 小吴妈妈流着眼泪迈开了步,但大腿紧并着,步子迈的很小。这样一来,屁股真的扭了起来。牛军长拍着巴掌大笑:" 对对对,就是这样,老郑你弄的什么鬼?"

     郑天雄笑而不答。牛军长一把抓住小吴妈妈,两根手指捏住露在她阴唇外的那根白线用力一拽。小吴妈妈红着脸垂下了头。一个两头尖中间圆、比鸡蛋略小像蚕茧似的东西给从小吴妈妈的阴道里拽了出来。

     牛军长看了哈哈大笑:" 娘的,原来是这东西!我说她那会儿怎么走的那么骚,原来是带着这东西!" 匪徒们哄地笑了起来,小吴妈妈垂着头一声不吭,只是默默垂泪。

     牛军长一边扒开小吴妈妈的阴唇把那东西重新塞回去,一边问郑天雄:" 老郑,还有吗?" 郑天雄笑着又掏出一个。牛军长笑吟吟地接了,色迷迷地朝小吴招手:" 过来!"

     小吴红着脸摇头:" 不……不!" 身子往后缩,但两个大块头匪徒早抓住了她,把她推到了牛军长面前。小吴妈妈大声叫起来:" 你们放过文婷……我……"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牛军长推了她一把:" 少废话,快给我走!" 说完强行扒开小吴的大腿,将那个" 蛋" 塞进了小吴的下身,强迫她也在牢房里走起圈来。

     看她们走了一会儿,牛军长突然让人把大姐拖了起来,拉到跟前。他托起大姐的下巴问:" 萧碧影,知道怎么伺候盟军吗?" 见大姐低头不语,他一把抓住她的头发骂道:" 臭婊子,装什么哑巴?说!会不会?不会老子找人教你!" 大姐仍紧咬嘴唇,一言不发。

     牛军长松了手道:" 好,你有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看老子怎么收拾你!"说完他转头问老金:" 老金,那个小婊子呢?" 大姐浑身一震。

     老金朝外面努努嘴说:" 在呢。" 说着拉开了门。门外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正领着一个十来岁的小女孩在操场上玩耍。

     所有的人立刻都明白了,那是萧大姐的女儿小小。小小不到一岁就被寄养到镇子里一家老乡家。从孩子会说话,大姐就再也不愿见她了。

     牛军长威胁大姐说:" 你乖乖的听话,我就让她平平安安地长大。你要是不听话,她也不小了,我就让她来认娘,然后和你一起在这伺候弟兄们。" 大姐的眼泪扑簌簌地流了下来,深深地垂下了头。她完完全全地屈服了。

     孩子已经快十岁了。养父母常带她来营区玩,而且总是在我们的牢房附近玩。这肯定是牛军长的主意,他要完全控制大姐。

     孩子长的像大姐,漂亮极了。每当她欢快的声音在窗外响起,大姐就会泪流满面。孩子甚至知道,在这男人充斥的军营里有几个漂亮的女人。因为我听她好奇地向别人问起过。

     可她不知道,那个整天以泪洗面、任男人奸淫玩弄的女人就是她的生身母亲。她曾是一个坚强的女军人,现在完全屈服于男人的淫威下,竟都是为了她。

     牛军长见到操场上的小小咧嘴笑了,他指着旁边的清洗室对老金说:" 把那孩子带到那边洗个澡,弄干净了带过来,先让她们母女相见。没开苞的小嫩芽子盟军一定喜欢!"

     大姐这时像疯了一样抬起头,拼命甩脱抓住她的几只大手,哭叫着:" 不……你们不要碰她……我答应你们……我什么都答应你们……".牛军长对大姐的哭叫充耳不闻。老金带了几个匪兵走到操场,跟那个本地人谈了几句,他们带着小小进了清洗室。不一会儿我们看见小女孩的衣服给扔到了屋门外,接着就响起了小小尖细的叫声和哗哗的水声。

     大姐呜呜地哭着,抬起满是泪水的脸央求道:" 我会……我什么都会。你们放过她,我做给你们看……" 说着就岔开了双腿,露出了红肿的下身。

     牛军长嘴里叼上一根香烟,悠闲地吸了一口,吐出一个烟圈,翻着白眼扫了大姐高耸的胸脯一眼,阴险地一笑,眼睛投向了门外。

     外面,清洗室的水声已经停止,随着一阵拉拉扯扯的声音和小姑娘的哭声,一个小小的白生生的身影在门外一闪。两个敦实的匪兵夹着小女孩白嫩的裸体出现在门口。

     小姑娘拼命用手抱在胸前,哭闹不止。

     牛军长一步跨出门去,一手抓住小姑娘的手臂,一手贪婪地抚摸起她光溜溜的脊背,并顺着白嫩的脊背向下摸去。

     大姐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膝行向前,边哭边叫:" 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听话……" 哭着竟把头顶进了牛军长的裆下。

     小姑娘见状吓的" 哇" 地一声大哭起来。牛军长冷酷地推开大姐的头,站起身转到她的身后,把那个白晃晃的蛋塞进大姐的手里说:" 你要是真听话,就把它塞到里面去!"

     大姐抬起泪眼,看一眼门口满脸惊恐的小女孩,哀哀地对牛军长说:" 我听话,你们把她带走吧!" 牛军长冷笑道:" 怎么,害臊了?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就是要你当着她的面给我塞进去。这是对你的惩罚,懂吗?你乖乖给我塞进去,我就把她带走。要不然,我就让她进屋看全套的好戏!"

     大姐浑身打了个冷战,低了头不再言声。她长出了一口气,把那个蛋捏在指尖上,拼命地向后挺起腰,用被铐在背后的手向自己的胯间伸去。

     她的手被铐着,无法自由伸展,要够到自己的阴道口非常困难。大姐憋的呼吸粗重,满脸通红,一面尽量抬高屁股、一面费力地伸长手臂,高耸的乳房急促地颤抖着。

     大姐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黄豆大的汗珠顺着她的脸颊往下淌,好不容易,她屏住一口气,猛地一捅,把那个光溜溜的蛋塞进了自己的阴道。她长出了一口气,一边绞着大腿,一边又跪了下去,眼睛偷偷地瞟了小小一眼。

     牛军长不依不饶地吩咐大姐把腿岔开,给他检查。大姐屈辱地垂着头,让长发盖住脸,颤抖着岔开了腿。

     牛军长低头仔细看了,笑吟吟地抬起身。这才命人给早已吓呆了的小小穿上衣服,把她带走了。

     第二天一大早,牛军长早早派人把我们四个人都提了出来。几个大汉把我们按在地上七手八脚地把我们全身都彻底清洗了一遍,然后命我们赤条条地靠墙边排成一排。

     牛军长带着郑天雄进来了,后面跟着他们的匪兵手里捧了一个托盘,上面放了一叠花花绿绿的衣服。牛军长命人把我们手上的铐子都打开,然后走到我们面前,给我们一人发了一套衣服。

     拿着那两件薄薄的衣服,眼泪在我眼圈里打转。十年了,我们几个人,几乎全是光着身子熬过来的。我颤抖着打开那两件衣服,马上就吃了一惊。这哪里是衣服,这几乎只是两片小小的布片。

     郑天雄吆喝着命令我们把那衣服穿上。我打开上衣,那只是一个有两个巴掌大的小肚兜。而且只有上端有一条系带。

     他们让我们把肚兜挂在脖子上,那小小的肚兜刚刚只能盖住胸脯。下面没有束缚,稍稍一动就会把乳房闪出来。尤其是大姐和小吴妈妈,肚兜被高耸的乳房顶的高高的,丰满的胸脯在那小小的布片下若隐若现。

     牛军长看了,满意的点着头,笑呵呵地命我们把手里的裙子穿上。那裙子只有半尺来长,穿在身上只能勉强遮住小肚子,上面露着肚脐,下面露着大腿,连阴毛都隐隐约约地露着头。稍一挪步,下身全都露了出来。

     牛军长看我们都穿好了衣服,让我们沿着墙跟走了一圈。我们都小心翼翼地按牛军长的要求边扭边走,牛军长在一边看的哈哈大笑。

     他正笑的开心,外面响起了汽车声,牛军长赶紧带着他的人匆匆地走了出去。外面人声嘈杂,我们并排站在墙根,心中七上八下,不知什么样的恶梦在等着我们。

     足足站了一上午,我们腿都站酸了,却始终没有什么动静。中午时分,忽然郑天雄气喘吁吁地进来了。

     他扫了我们几个一眼道:" 顾问团来了,军长吩咐让你们过去伺候。" 他恶狠狠地盯着小吴妈妈和萧大姐接着说:" 军长的话你们都记住了。我可丑话说在前面,你们谁要是耍滑头,丢了军长的面子,别怪我不客气。" 说着打开门,挥手示意我们出去。

     出门的时候,我们都看见对面的房门半掩着,里面传出一个小女孩稚嫩的笑声。听到这声音,大姐的身子晃了晃,忙低下了头,我看见大家的脸都变得惨白。

     我们被带进牛军长的房子,门厅的一张台子上摆好了四个茶盘,上面各放着两个茶杯,茶杯里盛着冒着热气的茶水。屋里很热闹,有人在叽里咕噜地说着听不懂的话。

     忽然牛军长的大嗓门响了起来:" 茶怎么还不上来啊?" 郑天雄忙应道:"来了来了!" 说着狠狠地瞪了小吴妈妈一眼,朝桌上的茶盘努了努嘴。

     小吴妈妈长出一口气,眼睛一闭,双手颤抖着端起一个茶盘,咬着嘴唇,扭了进去。郑天雄一边示意我们跟上一边低声吼了一句:" 扭起来!" 我们挨个端起茶盘,跟在后面,一扭一扭地进了屋。

     我们一进屋,里面的说话声立即低了下来,接着就鸦雀无声了,屋里静的我连自己的心跳都能听的见。

     我偷偷看了一眼屋里的情形,只见宽大的客厅里摆了四张方桌,周围坐了不少人。牛军长坐在上首的一桌,在他两旁各坐了一个穿黄军装、高鼻子蓝眼睛的外国人。在旁边的桌子上也坐了几个外国人。他们看见我们进来,显然都很意外。

     待看清我们的穿戴,都瞪大了眼,大张着嘴,看的呆了。早有人示意小吴妈妈把茶盘端到牛军长的桌上。牛军长不待她把茶盘放稳,一把拉住她的胳膊,把她拽到自己身边,坐在了他和一个外国人的中间。接着他又拉过萧大姐,把她夹在了另一边。

     他朝一个戴眼镜的男人挤挤眼,那男人大概是个翻译,他朝几个外国人咕噜了几句。那几个外国人" 哦" 了一声,就上下打量起我们来了。

     这时我和小吴也被拉在另外两张桌旁,坐到几个外国人中间。这时我才看清,屋里一共有六个外国人,都长的人高马大,其中领头的那个比牛军长还要高一头。

     牛军长见我们都坐下了,兴致高了起来,开始大谈起女人。那翻译忙着把他的话翻过去,眼睛却不停地在我们身上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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