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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终极收藏版】(81-100章),5

[db:作者] 2025-06-28 10:43 5hhhhh 7470 ℃

     牛军长见几个外国人眼睛都瞪的大大的,坐在那里却都有些不自在,就命令小吴妈妈:" 去把茶壶拿来,给顾问团看茶!" 小吴妈妈夹在两个男人中间,低着头坐在那里。听见牛军长的吩咐,她身子一抖,迟疑地站了起来。

     郑天雄在后面推了她一把,她踉踉跄跄地走到门口,端起茶壶,回过身,深吸一口气,扭着屁股走了过来。满屋的人立刻都看呆了。

     小吴妈妈的乳房高耸,一迈步就随着动作上下耸动,顶的本来就飘在胸前的小小的肚兜像面小旗子一样忽闪忽闪,白嫩的乳房像两只小兔子一样不停地跳跃。白色的小裙子下面,油黑的阴毛在洁白的大腿中间若隐若现,格外醒目。

     立刻满屋都充满了男人粗重的呼吸声,那几个外国人脸都胀的通红。忽然,一只长满黑毛的大手抓住了我的大腿捏了起来。紧接着,另一边也伸过来一只大手,按住了我的小肚子。这时我看见大姐已被他身边的大鼻子揽在了怀里,一只毛烘烘的大手正抓住她丰满的乳房起劲地揉搓。

     牛军长见几个大鼻子都已不再拘谨,就命小吴妈妈重新坐下,命人端上酒菜,开始劝起酒来。几杯酒一下肚,满屋的男人就更加放肆了。尤其是那几个大鼻子,已不再矜持,毛烘烘的大手在我们身上来回游走,还表情猥亵地互相说笑着。

     我忽然发现小吴妈妈的表情紧张起来,原来是牛军长的眼睛正盯着她。她脸一红,不再躲躲闪闪,往她身旁那个大鼻子身上靠了上去。

     那家伙先是一愣,马上眉开眼笑地揽住了小吴妈妈纤细的腰肢,灌了一口酒,呵呵笑着把手伸向了她大腿的中间。

     大姐这时候几乎已被那个像只大猩猩一样的外国人搂在怀里,她的裙子都给撩了起来,一只大手正在她胯下摸来捏去。周围的男人都看直了眼。

     小吴则坐在了一个大鼻子的腿上。那家伙双手握住她的双乳,起劲地揉搓。小吴难过的脸都变了形,可一动也不敢乱动。

     我被两侧的两个家伙拽来拽去,最后一个按住我的腿,粗大的手指插进我的大腿中间连摸带拧,另一个则抱住我的上身,抓住我的乳房又揉又捏。

     酒喝了不大会儿,几个大鼻子都已是酒气冲天。领头的那个冲翻译咕噜了几句,那翻译又趴在牛军长耳边耳语了一阵,牛军长满面笑容地连连点头,朝郑天雄努努嘴。

     郑天雄起身,领那两个大鼻子出去了。他们出去时,一人搂着小吴妈妈,一人拽着萧大姐。他们一出去,另外几个大鼻子也坐不住了,朝牛军长嚷嚷起来。

     牛军长求援地看着翻译,翻译朝他们解释了几句,他们摊摊手,站起了身,一边一个把我拽起来,跟着郑天雄往外走。另一边,另外两个大鼻子也架着小吴跟了上来。

     他们把我们推推搡搡带回了牢房。一进大门,就听见小吴妈妈和萧大姐的牢房里已经传出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哀哀的呻吟。

     抓住我的两个家伙砰地把我推倒在地,然后比手划脚地争了起来。最后他们掏出一枚硬币往天上一抛,打开一看,一个家伙立刻眉开眼笑,马上就动手脱衣服。另一个气哼哼的一把抓住我的肚兜和裙子扯了下来,把我剥了个精光。

     我惊慌地用手抱住了前胸。那个脱了衣服的家伙已经急不可耐地扑了上来。他胸前的毛有二寸长,四肢也都毛烘烘的,我吓的浑身发抖。

     待他骑在了我的身上,我差点窒息过去。我看见他胯下的家伙又粗又长,硬挺挺的活像一根小棒槌。还没待我反应过来,下身一阵剧痛,那大家伙就戳进了我的下身。

     我疼的叫了起来,谁知那家伙反倒更起劲了,又粗又硬的家伙一个劲往里捅,好像总也捅不到头。我觉得心要跳出来了,最后被他使劲一戳,就没了知觉。

     等我恢复了知觉,只觉得身子被一把大锯从中间锯开了,那家伙正起劲地抽插,他的大家伙好像捅到了我的肚子里,我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这时我听见旁边有人在激烈地争吵,定下神来一看,原来是分到小吴的那两个大鼻子。他们把小吴扒光后,发现她是个挺着大肚子的孕妇。

     两人无论郑天雄和翻译怎么说,就是不肯干。这时第二个人已经骑到了我的身上,我在痛苦中无意看到了另外两个人饿狼一样的眼神,不禁浑身发冷。我今天怕要在这里给他们活活弄死了。

     就在第二个人快要射精的时候,小吴妈妈牢房的门开了,那个领头的大鼻子两手提着裤子摇晃着走了出来。接着萧大姐的房门也开了,正好骑在我身上的那个家伙也完了事,一群人都围在了两间敞开的牢房门口。

     我朝那边撇了一眼,立刻惊呆了。只见小吴妈妈仍仰在床上,两腿高高举起,两手抓住两条大腿,一动也不敢动。

     从外面看不见她的上身,只能看见她两股之间一个紫红的大洞,大张着嘴,正往外流着浓白的黏液,阴毛已湿成一缕一缕的看不出原来的颜色。

     另一边的牢房里,萧大姐却是跪爬在床上,手不知什么时候又给铐在了背后,岔开的大腿之间也是流的一塌糊涂,连床板都湿了一大片。

     两个人都定定地停在那里,等着男人的吩咐,一动也不敢动。而刚刚在她们身上发泄过兽欲的大鼻子站在门口,津津有味地欣赏着白色的液体从她们下身不断地涌出来。

     郑天雄眼珠一转,踢了小吴一脚,朝小吴妈妈的屋里努努嘴:" 还不快去给弄干净,看军长回头不收拾你!" 小吴浑身一哆嗦,踉跄着爬起身,跌跌撞撞地来到她母亲的门口。扑通跪了下来,呜呜地哭出了声。

     郑天雄过来一边把她的双手拧到背后用铐子铐了,一边又踢了她一脚道:"哭什么,还不快点!" 小吴万般无奈,跪爬到妈妈高举岔开的大腿前面,眼睛一闭凑了上去,张开小嘴含住了她满是黏液的下身。小吴妈妈浑身一颤,呜呜地哭出了声,但仍没敢动。旁边的男人,尤其是那几个大鼻子都看傻了。

     小吴吱溜吱溜地舔了起来,舔过之后又呼噜呼噜地吮了一阵,直到把吴夫人的下身舔的干干净净,并把所有的东西都咽下了肚,才红着眼睛直起了身。

     郑天雄上前检查了一番小吴妈妈的下身,然后转身朝一个等在那里的大鼻子作了个请的姿势。那家伙兴奋地脱了裤子就扑了上去。郑天雄又拉起小吴进了萧大姐的房间。

     那天一直折腾到天黑,几个大鼻子都过足了瘾,我们几个都给折腾的浑身像散了架。那以后好几天走路都直打晃。

     那几个大鼻子走后,汽车来来往往,给牛军长拉来了许多的枪支弹药和物资。满营的匪徒们都像吃了兴奋药,跃跃欲试,好像马上就要打回去了。匪兵们天天白天训练使用新到的武器,晚上拿我们作乐也越来越频繁了。

     谁知他们折腾的虽然热闹,但始终没见行动。时间不长,反攻大陆的兴奋在无声无息中渐渐消失了。军营中又开始弥漫颓丧、绝望的气氛。不断听说有人开小差,跑到南面的泰国去了。

     几个月过后,军营里突然出现了一种令人窒息的诡异气氛。包括牛军长、郑天雄在内的匪军官兵们一个个都神情紧张,就是在我们身上也好像没有什么心思,急匆匆地泄完了欲就走,似乎连玩弄我们的心情都没有了。

     旱季来临后不久,连到我们这里寻欢的匪军都明显的少了,我预感到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第八十七章

     新年过后不久的一个漆黑的夜晚,丛林里一丝风都没有。我们几个人在牢房里心神不定。那天晚上居然没有一个匪兵来作乐,甚至连看守都似乎不见了。这太不寻常了,多少年来从来没有发生过。

     我忐忑不安地胡乱猜想,到底要发生什么。难道他们真的要去反攻大陆吗?他们会把我们怎么样?是把我们杀死,还是像当年郭子仪那样让我们给他陪葬?

     我不知怎么就想起了当年土改工作队的小廖和小白,想起她们在野战医院病床上绝望的哭叫,还有在水牢里挣扎的严队长。我的心像要淌出血来。

     天黑不久,操场上忽然响起了杂乱的脚步声,却几乎听不到说话的声音。难道他们真的要行动了?

     一阵沉重的脚步朝牢房这边来了。有人开了门,郑天雄带了几十个匪兵闯了进来。他们手里拿着绳索、杠子等各式工具。进来后打开牢门把我们四个人都拉了出来。

     到了大厅,他们二话不说把我们都五花大绑起来。堵了嘴、蒙上眼,用粗绳索编成的网子兜了,穿上杠子抬了就走。

     到了外边,我们汇入了匪军的队伍。我眼睛看不到,但听声音匪军的人数不少,还有重武器移动的声音,看来他们真是倾巢出动了。

     队伍在急匆匆地行军,听不到有人讲话。我不知道他们在向什么方向走,心里急的不行。牛军长的营地离国境不远,按时间估算,如果他们是向北走的话,应该早已越过边境了。难道我们现在已经是在家乡的土地上了吗?那我们的人呢?他们会不会把我们扔下就溜走呢?

     在我的忐忑不安中,队伍忽然停了下来,我们被放在了地上。周围突然变得静悄悄的,所有的人好像一下都消失了。我的心一下悬了起来,我感觉我们是在一座山上的树林里,因为我刚才听见了抬我们的人爬山的喘息,也听见了脚踏枯枝的声音。

     忽然有了脚步声,有人过来仔细地检查了捆绑我们的绳索,然后又给我们盖上了什么东西。我的心像坠入了深渊,我甚至已经开始想像白天有人发现我们的时候的情形。

     忽然,身下的大地震动了起来,远处响起了隆隆的炮声,接着就响起了密集的枪声。我听见有人在小声的咒骂。

     枪炮声响了整整一夜,却好像始终离我们很远。天亮了,牛军长的队伍又开始行动了,我偶然听到有人小声讲着我听不懂的土话。很快队伍又停在了一个阴冷潮湿的地方,附近还有哗哗的水声。

     我们的遮眼布给打开了,我发现我们是在一个巨大的山洞里。牛军长的手下好像都在这里,光山洞里就足有好几百人。

     牛军长和郑天雄他们几个人就坐在离我们不远的地方,骂骂咧咧的谈论着什么。慢慢的,从他们议论的内容中,我听出了一点眉目。

     原来不是他们攻进了国境,而是我们的部队越境端了他们的老窝。郑天雄几天前就通过内线得知边境对面我军有异常的大规模调动。

     鉴于十年来我军一直严格恪守绝不越境的原则,所以他们开始并没当回事,只是加强了对南面缅军的警戒。

     可昨天下午,郑天雄在缅方的眼线突然给他报信说,缅甸政府已正式邀请我军出兵,越境攻击缅境的国民党残军,缅军将全力配合。

     他们一下慌了神,连夜拔营,绕过缅军的防线,由当地向导带领,在缅军背后的大山里躲了起来。没想到夜里我军真的发动了大规模的进攻。

     太阳就要落山的时候,牛军长派去和柳总指挥联络的人回来了。那人一身山民打扮,见了牛军长惊魂未定地说:" 共军昨晚夜里全面越境发动攻击,将边境沿线缅甸境内的国军据点全部攻陷了。一军的战斗最激烈,打了整整一天一夜,听说下属部队都打散了。柳总指挥也已转移了,下落不明。

     牛军长以手加额,庆幸自己溜的快,躲过了这一劫。但和柳总指挥失去了联系,让他变得失魂落魄。

     郑天雄安慰了他一阵,命匪兵们架起了电台,一边与柳总指挥联系,一边设法直接与台湾联系,同时派出了几路人马,出去打探消息。

     在这种紧张骚动的气氛中几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大概是第五天,洞里的气氛明显发生了变化,匪徒们又开始活跃起来。

     天快黑的时候,两个匪徒来到关押我们的地方,把我架了出去。我被带到牛军长睡觉的地方,他正在那里喝酒,前几天那种惶惶不可终日的样子不见了。

     他看见我,眉开眼笑地把我按倒在铺上,脱掉衣服就压了上来。他已经连续几天没有碰我们,身体里似乎积攒了无穷的邪劲,一夜在我身体里泻了不知几次。

     早上我被拉回去的时候,发现大姐、小吴妈妈和小吴也刚被架回去。她们比我惨的多,一夜之间下身都肿的吓人,路都走不动了。

     趁没人的时候,小吴妈妈偷偷告诉我,昨夜她们都被拉到洞里,分配给匪徒们,每人都被十几个匪徒奸淫。

     白天,洞里的匪徒们已经不像前几天那样战战兢兢,不敢弄出一点声音,而是忙忙碌碌地不知在准备什么。

     天又黑下来的时候,小吴妈妈先给拉走了,接着来了一大群匪兵,把我们三人拉到了洞中间,那里已经聚集了几十个匪兵。他们围成了三个圈子,我们每人被拖进一个圈子,地上已经铺好了茅草,我们被按在地上,昏天黑地般的强暴就开始了。

     开始我还默默地数着在我身上趴过的男人的数目,很快我的身体就麻木了,接着脑子好像也变成了一块木头。不知是什么时候,暴风骤雨突然停歇,我隐约地感觉到,原先围在我们周围的匪兵默默地在洞口排起了队,然后就悄无声息地消失在夜幕里了。

     开始我还以为是自己的幻觉,可第二天又重复了前一天的情形。这天是小吴妈妈、我和小吴给拉去轮奸。

     白天,明显地感觉到洞里的匪兵在减少。连续几天过去,洞里的匪徒越来越少,最后只剩了牛军长、郑天雄带着几十名匪兵留在洞里了。

     我预感到正在发生什么大事。明知道我军也许就在附近,但不知道牛军长和郑天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心里愈发地忐忑不安起来。

     就在大队的匪兵都离开山洞的那天晚上,外面忽然又传来了隐隐的炮声,而且离的不远。我的心不禁跳的越来越急。牛军长却好像胸有成竹,待天色完全黑下来,指挥匪兵们把我们几个又牢牢地捆绑起来,蒙眼塞嘴,用杠子抬了,又上路了。

     出了山洞,四周到处都是枪炮声,好像就在身边此起彼伏地响起。我多么希望这时候有一枚炮弹落在我们中间,永远结束我们的噩梦啊。

     可命运好像有意捉弄我们,挟持着我们的这支队伍在疾速行进,而枪炮声却离我们越来越远。牛军长的队伍足足走了两天,连夜里都没有停下来宿营。

     待我们再次被放开的时候,我看见的只有人迹罕至的大山。我们停留的地方是在一个山拗,那是很大一块平地,周围都是树木。平地的一侧有几间不知什么人留下的破旧的草屋。

     我们四个人被带到一间堆满辎重的草屋里,紧挨着坐在屋角的地上。隔壁的另一间草屋就是牛军长的指挥部。他在那里大声地指挥着匪兵平整场地,搭建草棚作为营房。

     匪徒们干的很起劲,十几天时间就搭起了几大排草房,还特意平整出了一个很大的操场,一个营地就这么建了起来。

     我们被转移到一所新修的房子里,仍然紧挨着牛军长住的房子。我们的牢房一半在地下,完全是用粗大的原木搭成的,只有一个很小的门,房顶上有两个气窗,简直就是一个大木笼子。我们就在房子的一头睡成一排。靠墙根有一排粗大的木桩,我们在牢房里的时候就给锁在木桩上。

     我意识到,匪徒们已经逃脱了被消灭的危险,而我们离自己的土地又远了一步。我们的噩梦还要继续下去。

     果然,牛军长和匪兵们都不再像前几天那么紧张了。他们利用山上流下来的一股山泉在我们的牢房外修了一个小水塘,里面的水齐腰深,清澈见底。

     我们给转移到新牢房当天下午,刚刚吃过晚饭,天还很亮,牛军长、郑天雄就带了一群匪兵来到我们的牢房。他们把我们从木桩上解下来,都赶到了牢房的外面。我们站在小水塘边上,水面上能看见自己白花花的裸体的倒影,我们心里忐忑不安,不知他们要干什么。

     牛军长一扫多日紧皱眉头的沮丧表情,笑呵呵地指着水塘说:" 你们这帮臭娘们,都快发霉了,本司令让你们干净干净,也好伺候弟兄们。" 说着指指水塘道:" 都给我下去吧!" 我看看清澈见底的池塘,再看看围在四周紧盯我们身体的匪兵,知道又将是一番羞辱和折磨,只觉得迈不开步子。

     站在我身边的小吴挺着好几个月的大肚子,不安地向后退了两步。小吴妈妈颤抖着声音对牛军长说:" 文婷她身子不方便,我替她下吧。" 牛军长嘴一咧道:" 又不是让你们下油锅,洗澡还有替的?都给我下去!" 说着,十几个匪兵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地把我们都推下了水。

     水清凉清凉的,让人浑身舒服。可我知道,等着我们的只有厄运。

     果然,把我们推下水后,十几个早就准备好的匪兵也脱光了衣服跳下水来,三四个人围住我们一个,抓住我们身子就揉搓了起来。

     几只大手粗鲁地揉搓着我的乳房,紧接着就有两只手分别从前后两个方向钻进了我的裆下。一根粗大的手指猛地插进我的肛门,另外一只大手毫不顾惜地分开我的阴唇,用力的揉搓起来。

     我使劲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因为那样只会刺激这群饿狼嗜血的本性,给我们带来更大的屈辱。我身后却传来了凄惨的呻吟声,我听出来是小吴妈妈。

     牛军长看的哈哈大笑,他这时已经在匪兵搬来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他手舞足蹈,指挥匪兵拿我们作乐。

     我偷偷瞟了一眼,发现围着小吴妈妈的有四个匪兵。一人搂住她的腰使她直立在水中,一人抓住她反铐在身后的手和肩膀,使她动弹不得,一人抬起她一条腿搭在自己肩膀上,把她的下身全部露了出来,手里还抓住她的乳房又捏又揉,另一个手里竟拿了一把粗毛刷,在她红肿的下身来回刷洗,难怪她叫的那么凄惨。

     牛军长点上一颗烟,歪着头看着在水中瑟瑟发抖的小吴妈妈,阴阳怪气地说:" 程大小姐,真是大家闺秀,叫起来都这么有味!" 说完和匪徒们一起哈哈大笑。

     他边笑还边指着小吴妈妈对那几个匪兵吩咐:" 你们卖点力,给程大小姐弄干净点,要不然我可对不起老吴!" 说着又大笑起来。小吴妈妈羞的垂下头。

     这时牛军长又指着旁边围着小吴的匪徒道:" 你们也别偷懒,吴小姐也不能怠慢!" 那几个匪兵本来就在小吴身上抠摸揉搓,听了牛军长的话就像得了圣旨,两个人蹲下身一人抄起小吴一条腿往起一劈,小吴就给抬了起来,身子向后倒去。另一个匪兵早站在身后张开双臂接住她的身子,顺手就抓住了她肥大的乳房。还有一个匪兵从岸上拿来一把粗毛刷,也在小吴岔开的大腿中间嚓嚓的刷了起来。

     小吴疼的浑身发抖,拧着身子想挣脱出来,可她的脚都沾不着地,使不出力,只挣了几下就被那几只大手死死地按住了,在哗哗的水声中痛苦地喘息。

     小吴妈妈见状哭着叫了一声" 文婷……" 就说不出话来了,牛军长却在岸上翘着二郎腿道:" 你们几个小子轻点啊,人家当妈的心疼了。你们要是把吴小姐肚子里的娃给弄出来,我可不答应!要你们几个原样给我塞回去!" 岸上围观的匪兵们笑的岔了气,牛军长却不笑,忽然把视线转向了被挤在池塘一角的大姐。

     大姐被几个匪兵扭着,大岔着腿站在水里,腰弯成九十度,上半身给按在水中,头却给提在水面上,撅着屁股,肥大白皙的乳房在水中摇晃。两只粗黑的大手在她的股沟里进进出出地揉搓,另外两只大手则捞住乳房像揉面团一样连抻带揉。

     大姐的脸不时被按在水里,呛的她面色惨白。牛军长指着大姐道:" 把这个娘们弄上来我看看!" 那几个正在戏弄大姐的匪兵忙不迭地抓住大姐的胳膊向上一提,让她直起腰来,推到塘边。上边几个匪兵抓住大姐背铐着的雪白的双臂向上一拉,下面的抱住她的腿向上一托,就把她拖到了岸上。

     几个匪兵将大姐架到牛军长跟前,按在地上跪下。牛军长示意将大姐的头按在地上,强迫她撅起屁股,一只满是黑毛的大手就伸进了大姐的胯下。大姐浑身一震,一根肥大的手指已经插进了她的阴道。

     牛军长一手扶着大姐水淋淋的屁股,在大姐的阴道里转动着手指,啧啧叹道:" 他娘的,这娘们这些年也够上千人骑万人跨了,这小骚穴还他妈这么紧,真是天生的婊子!"

     在匪兵们一片淫亵的怪笑中,一个小头目样的匪徒红着眼道:" 司令,这娘们太骚了,你看她那大白屁股!弟兄们都守不住了,你就可怜可怜弟兄们,把这个骚娘们赏了弟兄们玩吧!" 他话音一落,四周马上响起一片应和声。

     牛军长抽出手指,拍着大姐撅起的屁股对那匪徒说:" 石老六,这娘们今天就归你们。你可给我仔细着,这是萧主任,宝贝疙瘩!你那个小队一人只许干一次,别给我弄坏了!" 那姓石的匪徒听了,兴奋地连连点头,招呼同伙们拉起大姐大呼小叫地架走了。

     牛军长笑眯眯地看着水里,指着瘫软在匪兵身上的小吴妈妈说:" 让程大小姐到我屋里歇着!" 然后对郑天雄道:" 剩下的两个妞听你调度吧。" 说完站起身回屋去了。

     那天郑天雄把小吴交给他的一伙亲信玩弄取乐,他自己和几个军官把我拉到他的房里,整整折腾了一夜。

     从那天起,我们又成了这伙匪徒泄欲的工具,每天都不停地被拉出去,给不同的男人奸淫。

     时间在一天天过去,我发现营地里的匪徒越来越多,前些日子出去的那些匪徒陆续地都回来了。每回来一批,我们就要遭一次殃。

     回来的匪徒们多多少少都带着东西,有的是粮食,有的是弹药。听他们互相吹嘘,他们这些日子都在和缅甸政府军交手,占了不少便宜。有不少匪兵挂了花。凡是这种匪徒,弄我们的时候下手都格外凶狠。

 

                         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第八十八章

     将近一个月过去了,逃散的大股匪兵都陆陆续续的回营了。有一天,牛军长把我弄到他屋里玩弄。我正在给他舔下身,郑天雄从外面走过,牛军长把他叫了进来。

     牛军长让郑天雄坐下,顺手把他臭烘烘的家伙塞到我的嘴里,按住我的头夹在他的裆里,似乎心事重重地问郑天雄,是否有赵大光三支队的消息。

     郑天雄说,已经有消息,正在回来的路上,听说是这一趟还捞了一票。

     牛军长夹了夹腿,又问郑天雄:" 共军这次这么反常,居然和缅军串通一气,越境攻击。大概除了我们,其他军都损失不小。"

     郑天雄叹口气说:" 是啊,柳总指挥那里的联络断断续续。赵大光回来估计就会有确切的消息。共军这次确实来者不善,我们多亏有内线消息,否则也说不定也要吃大亏。" 牛军长一只手抓住我的乳房,下意识地捏紧,问道:" 那我们这里会不会再有危险?"

     郑天雄很有把握地说:" 不会,这里已靠近泰北山区,是美国人的势力范围,共军不会轻举妄动的。" 牛军长好像松了口气,推开我的头,把他那堆东西从我嘴里拉出来,指指旁边的床,让我躺上去。郑天雄见状,忙起身告辞走了。

     第二天一早,两个匪兵把我从牛军长屋里架出来,送到我们牢房的门口。大姐她们三人都在那里,跪在池塘边任匪兵们清洗身上的龌龊。我也跪在了她们旁边。一个匪兵打上来一桶水,哗地浇到我的身上,然后就在我下身搓洗起来。

     我给牛军长折腾了一夜,头昏沉沉的,对在我身上游走的那双粗硬的大手已经没有了知觉。忽然我听到了一阵喧闹声从营门的方向传来,围着我们的匪兵们也纷纷停了手,向那边张望。

     我偷眼看去,一支长长的队伍正在走进操场。那好像是支运输队,马驮人扛,浩浩荡荡。队伍进了操场,开始卸下大量的麻袋、木箱等物资。

     那几个匪兵议论说,是三支队回来了。说话间,郑天雄带一群匪徒簇拥着一个黑大个朝牛军长的茅屋走来,一边走还在一边大声地说笑。我认出来那个黑大个正是牛军长昨天提到的赵大光。

     那群人似乎没看见我们这几个跪在池塘边的赤身裸体的女人,径直走到牛军长的门前。郑天雄敲了敲门,和赵大光一起走了进去,其余的人就留在了外面。牛军长的屋子开着窗户,而我们跪的地方刚好就在他的窗下。

     赵大光一进屋,牛军长就叫了起来:" 哈,赵老三,你可回来了!满载而归啊!" 赵大光嘿嘿一笑说:" 托军长的福,这一趟总算没走空。不过折了七个弟兄,还有二十几个挂花的。"

     牛军长急切地道:" 不妨事,回来就好。快说说看,碰上什么凶险没有!"赵大光说:" 军长英明,让我们分头行动、避实就虚。要是和共军硬碰硬,今天怕是就回不来了。

     那次我们一出山,就探听到共军已经攻占了我们在景栋周围所有的据点,总指挥部下落不明。我们在路上收容了一军的几个散兵。据他们说,共军进攻的时候他们一点准备都没有,几乎是光着屁股逃出来的。

     二师的穆师长当场就阵亡了,部队差不多全打没了。当时孟平一线打的最激烈,缅军在南面、共军在北面,五个军几千人大部分都给夹在中间,听说总指挥部也在里面。

     我看硬碰不是办法,就叫弟兄们从后面骚扰,专打缅军。其他军的弟兄也是这个办法,在缅军防线后面四处开花。

     这个办法果然奏效,缅军不经打,很快就露出了破绽,三、五军乘机向东突围了。共军这时红了眼,跟着我们的屁股大举南下,越过了缅军的防线,想找我们报复。

     我本想往南撤。可一想,让共军追着屁股跑,说不定一不小心就栽个大跟头。再说打了十几天,虽说挺解恨,可没得什么实惠,军长交代的和总指挥部联络的任务也没完成。

     我想共军全线南下,北边边境一带一定空虚,不如往北走。回去看看,说不定能捞点便宜。所以我就带着弟兄往北摸。

     一路上打了共军几个伏击。虽说也伤了几个弟兄,可占了他们不少便宜。而且我也看出了点门道。共军出动上万人,深入缅境几百里,给养运输够他们喝一壶的。

     我专打他的运输队,又好打,又有的捞,一路上弄了不少实惠。打着打着就打回了咱们老营。

     我在老营外面转了两天,发现已经给共军占了。里面活动挺频繁,出入的人也挺多,我就没敢轻举妄动。幸亏参谋长事先留了内线在里面,我派人和内线白三接上了头。他在里面当伙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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