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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终极收藏版】(81-100章),6

[db:作者] 2025-06-28 10:43 5hhhhh 4390 ℃

     我把他约出来一问,原来共军把咱们的老营当了后勤补给中转基地了。里面有粮库、弹药库,还有一个临时包扎所。我们看见的进进出出的人都是运物资和伤兵的。

     白三给我透露了一个重要的信息,第二天的下午所有运输队都要出发。下一拨人要两天后才到,基地里只有留守的一个加强班加上包扎所的十几个人,还是女的多,再就是二十几个伤兵。

     我一看这是个不错的机会,我打他一下,弄多少东西倒在其次,端了他这个中转站,够他们忙活一阵的。

     就这么着,我看着最后一个运输队第二天下午离开后,等天黑下来,摸掉了岗哨,由白三领着从暗道摸了进去。

     两个小队几十个弟兄围住了他们的仓库,就是咱们原先的大饭堂,把留守的共军都堵在了里面。另外一个小队围住了住在军中乐园里面的包扎所,还有一个小队埋伏在院子里。

     我们先从饭堂打响,不停的往仓库里扔手榴弹,引着了堆着的弹药和粮食。里面的共军往外冲了几次,都让我们给堵回去了,都给活活烧死在里面了。

     包扎所那面我有意不让他们动手,想瞅机会弄几个活的娘们。果然,那边的共军上了当,以为我们没发现他们,组织了十几个人冲出来想支援仓库,结果让我们埋伏在院子里的弟兄打了个措手不及,当场就全给撂倒在操场上了。

     这一下包扎所就乱了营。我们两个小队的弟兄趁机冲了进去,里面都是缺胳膊断腿的伤兵,再就是医生护士,还真是女的多,手里也没什么武器。

     我以为手到擒来,没想到他们还真拼命,和我的弟兄打了个昏天黑地,有的还拉响手榴弹和我的弟兄同归于尽。我这一路上折的七个弟兄有五个是折在这里。我一看这边迟迟拿不下来,就又调了十几个弟兄过来,足足折腾了半天才算拿下来。"

     我听到这里心里咯噔一下。就听见牛军长急急的问:" 捉到活的没有?" 赵大光得意的说:" 仓库里的十几个全烧成灰了。包扎所里有二十几个男的,剩下喘气的不多,我看带着他们累赘,当时就全解决了。

     女的一共有十二个,我挨个查了。当场断气的四个,还有三个只有出气没有进气,我当场都给送上西天了。就剩下五个还算囫囵,我都给弄回来了。"

     牛军长听的竟一时无语。我的心却像被什么人一把攥住又用力拧了一把,像是有血要滴出来了。牛军长大叫一声:" 你这个赵大光,真是个老蔫,弄回来五个大活人,说了这么半天才说出来!快,带我去看看!" 说着,几个人风风火火地出了门。

     牛军长一行人在赵大光带领下走到操场上。操场中间,在木箱和麻袋中间整齐地排放着五个硕大的灰色的帆布卷,十几个匪兵守在那里。

     我的心通通地跳着,我知道,我们的悲剧又要重演了。

     赵大光招招手,那些匪兵把那几个帆布卷抬到了操场边上。赵大光上去,手脚麻利地解开了一个写着粮字的帆布卷上横七竖八的绳子。

     帆布卷打开了,里面露出了一个手脚都被麻绳密密麻麻捆的笔直的人。那人穿一身灰兰色的制服,嘴用破布堵着,眼睛蒙着布,看不清脸。只有从齐耳短发上可以看出是个女人。

     两个匪兵把第二个帆布卷也给打开了,里面的人也捆的像个苞米,只是穿的是土黄色的制服。第三个帆布卷里捆的是个穿碎花上衣、蓝布裤子的女人。最后的两个帆布卷打开,露出两个穿土黄色制服、梳着小辫子的姑娘,都捆的直挺挺的一动不动。

     我的心碎了,眼泪像开了闸的洪水忽地流了出来。这一幕十年前就发生过,没想到,十年后的今天竟然又重演了。

     赵大光叫了两个匪兵把那个穿兰灰色制服的女人架了起来,扯掉蒙在眼睛上的布,露出一张端庄秀丽的年轻女人的脸。

     女人二十几岁的样子,身材很丰满。紧绷的绳索下,凸起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大概是捆绑的时间太长,那女人脸色煞白,神色迷离,眼睛眯着,似乎不大适应强烈的光线。

     牛军长上前一步,托起那女人的下巴仔细端详了一会儿,抚摸着她脸上青紫的伤痕,拉出她嘴里堵着的破布说:" 好标致的娘们。你叫什么名字?是干什么的?" 那女人缓缓地睁开了眼,看了看眼前这群穿国民党军装的匪徒,长长地出了口气,抿了下干裂的嘴唇,又闭上了眼睛。

     牛军长脸色一变,手上一使劲,狠狠捏住那女人的下巴。她秀丽的脸变了形,但仍然一言不发。牛军长道:" 娘的,共党的女人都是这么又臭又硬,先给我挂起来!" 话音一落,几个匪徒上来,把那女人拖到旁边栽着的一排木桩前。七手八脚解开了绑在她胸腹间的绳索,把两只手拽出来,并在一起用绳子捆上。再把绳子穿过一根高高的木桩顶端的铁环,用力一拉,那女人的手给高高的吊起来。

     一会儿,随着绳子的抽紧,捆在一起的脚也不得不掂了起来。

     牛军长这时又转向了那个穿黄制服、留短发的女人。两个匪兵架着她,我这才看清,原来她穿的是一身黄军装。军装上满是泥土,已经扯破了,看起来经过剧烈的厮打。一边的领子上还有一个红色的领章,领章上有一条黄线,三颗黄星。

     蒙眼布拿掉,看出来这也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但比刚才那个年轻一点。她的身子显得比较纤弱,弯弯的柳眉,高高的鼻梁,文静的面庞显出女人的妩媚,和她那身军装似乎有些不协调。

     牛军长看着这个年轻的女军人乐的合不上嘴了。在她身上这里摸摸,那里捏捏,嘴里啧啧有声。那女军人给横七竖八的身子捆的一动也不能动,把头扭向一边,任乌黑的头发遮住脸庞。

     牛军长捏住她的领章拽了拽道:" 女共军,女上尉,叫什么名字?" 那女军人像死了一样毫无反应,一声不吭。牛军长一把扯下她的领章,仔细端详领章的背面,可什么也没找到。他沮丧地命令匪兵:" 挂起来!" 匪兵们一拥而上,几分钟过后,女军人也给吊在了木桩上。

     牛军长命令把另外的三个女俘也拉了出来,三个人中,只有那个穿花衣服的姑娘年岁稍大一点,一张俏脸,二十岁刚出头的样子。另外两个穿军装的都是眉清目秀的小姑娘,看样子只有十六七岁。

     牛军长挨个问过她们,都是一言不发。牛军长挥挥手,把她们都吊在了木桩上。

     他又回到那个短发的女上尉面前,先摸摸她的脸,然后手就向下移去,停留在她微微起伏的胸脯上,用力向下按去。

     女军人试图扭动身子,可手被高高吊起,脚也给紧紧绑着,她只能稍稍转动一点身体,根本躲不开牛军长那双肮脏的大手。

     牛军长一手掐住女军人的腋下,一手大把握住她丰满的胸脯,用力揉搓着说:" 上尉,看来这里就你是个大官,你就带头说说吧。你们都叫什么名字,是什么身份。你要不说,你们可要一起遭殃了!"

     女上尉的脸憋的通红,呼吸开始急促起来,胸脯的起伏也变得剧烈,但她顽强地扭过脸,仍是一言不发。

     " 啪" 地一声,牛军长的一只大手狠狠地扇在女军人的脸上。那张清秀的脸顿时肿起了半边。接着,牛军长攥起硕大的拳头," 噗" 地一声捣在了女军人的肚子上。女军人全身一紧,嘴里呕了一声,马上就紧紧咬住嘴唇,闭上了眼睛。

     牛军长的拳头雨点般重重的落在女军人的肚子和胸脯上,那纤弱苗条的身体像暴风雨中的一条小船好像随时都会给撕碎。不一会儿女军人的嘴角就淌出了殷红的鲜血。

     那个穿蓝灰制服的女人猛然抬起了头道:" 你们这群畜生,放开她!你们朝我来!" 牛军长停下手,气哼哼地转到那女人前面,恶狠狠地盯着她。

     突然他一把将右手插进了她的裆下,手指一合,用力掐住她的下身叫道:"好,你说!她是谁,你是谁?" 那女人浑身颤抖着大声说:" 土匪!你妄想!我不会说的,你就把我们都杀了吧!" 牛军长忽然笑了:" 你想的倒便宜。老子好不容易把你们几个婊子弄到手,怎么能随便杀了?我有的是对付你们女共党的办法!" 说完一边用力扭着手指揉搓女人的下身一边哈哈大笑。

     赵大光这时凑上前来低声对说:" 军长,别跟她们废话了,弄进去……" 说着做了一个下流的手势。

     牛军长嘿嘿一笑,拍拍赵大光的肩膀说:" 你着什么急,这几个娘们都是咱们盘里的菜,想什么时候尝,咱爷们说了算。肯定有你的份!

     不过我牛某人刀下不斩无名的鬼。我看这几个女人不大一般,下手之前我得弄清她们的身份。那样干起来才有味道。说不定弄个头彩到国防部给你报功呢!" 赵大光傻呵呵的搓着手笑了。

     牛军长突然问:" 你说的那个白三呢?他应该认识这几块料啊!" 赵大光摸摸脑袋疑惑地说:" 您说的是,我也纳闷呢,自打老营里枪一响我就再也没见他的面。别是打的热闹,把他给捎带在里面了吧!"

     牛军长脸色一沉,转过脸对郑天雄说:" 老郑,白三是你的人?你也没消息?" " 郑天雄神秘地一笑道:" 军长,白三是我安排的卧底。赵支队长枪声一响,他在那里的任务就完成了。您不是急着和总指挥部联系上吗,他去跑那条线了,今天就应该回来。"

     牛军长一听,似乎松了口气。瞟了一眼一字排开吊在木桩上的五个女俘,对郑天雄说:" 先不和她们计较。让她们在这里晒晒太阳,吃饱了饭再和她们算帐。说完带着人向我们走来。

     走到跟前,他指着在池塘边跪成一排的我们四个人对赵大光说:" 老赵,这四个宝贝你先弄去给弟兄们解解渴。不过记着天黑前给我送回来,我还有用。"赵大光乐呵呵地答应一声,招呼十几个匪兵把我们拉起来,吆吆喝喝地架回营房了。

     赵大光三支队的营房是一大排茅草房,他吩咐匪兵们把我送进最外边的一间他的房子,又把大姐她们三人分配给那些小偻偻,就带了几个亲信回了房。

     经过一个多月血腥战斗的汉子个个都像嗜血的野兽,脱光了衣服就扑到了我的身上。几个人一边喝酒一边拿我作乐,整整折腾了大半天,直到太阳偏西,几个人都折腾不动了,才把我拉起来,架回了牢房。

     从赵大光那里出来的时候,那一排营房里正闹的不可开交,不断有光着膀子的男人提着裤子从屋里出来。屋里匪徒们的哄闹声不绝于耳,所有的门口和窗口都围着人看热闹,有的房门口还排着队。

     赵大光的人把我架到池塘边,扔在地上。正要到池塘里打水,看守牢房的一个匪兵过来对他们说,牛军长有交代,这几个娘们干完送回来不要冲洗,直接送回牢房就是了。那几个匪兵一听,架起我就送进了牢房。

     走到牢房门口,远远的还能看见那五个女俘仍吊在木桩上,一个个都深深的垂着头,一动不动。血红的残阳照在她们身上,就像五只刚刚被屠宰后的羔羊。

     看门的匪兵正在开门,迎面郑天雄带了一个人走来,和我打了个照面。他盯了我一眼,带着那人径直朝牛军长的房门走去。

     我被推进了牢房,倒在潮湿的地上。我躺在地上,忽然觉得刚才跟郑天雄一起的那人有些眼熟。这些年从我身上经过的男人已经数不过来,可这个人我还是觉得有些印像。仔细想了一下,是在景栋的妓院里。这人是老鸨的打手,好像还会做一手好菜。

     我忽然明白了,这就是赵大光说的那个白三。虽然他在妓院里好像不是叫这个名字。想到这我不禁打了给冷战,吃力地往墙根靠了靠,小心地倾听隔壁的声音。

     木头墙板不大隔音,隔壁的声音断断续续传了过来。

     那匪徒果然就是白三,牛军长见了他,先夸了他在景栋老营卧底的功劳,接着就急切地问他总指挥部的消息。

     那白三似乎犹豫了一下,断断续续地说:" 景栋一带已经没有反共救国军的弟兄了。我打听到的消息是,柳总指挥带主力突出包围一直往东去了。

     我往东找了几百里,到处都能看见打仗的痕迹,经常还能看到丢下的尸体,看来仗打的很惨。后来得到确切消息,国军都渡河退到寮国去了。

     我到了红河边,可缅军守的很严,根本就无法靠近。我又转回来,终于在孟琅找到原先二军的一个联络员,是我的一个拜把子兄弟。

     他告诉我,柳总指挥确实带弟兄们渡河退入寮国了。不过队伍损失惨重。一军全打散了,伍军长生死不明,几个师长死的死逃的逃。其余几个军剩下的弟兄都不到一半了,光渡河时翻船就丢了几百个弟兄。重武器也都丢光了。

     总指挥部连电台都丢了,现在只有原先四军的一台小功率电台,和台湾的联络断断续续。寮国也不是久留之地,听说那边跟共军也是眉来眼去。

     柳总指挥有撤回台湾之意,不过三军李军长和五军段军长不同意。柳总手下现在就这两个军还有点实力,所以没有拿定主意。

     我得了消息,马上给参谋长通了信,就连夜赶回来了。" 那屋里沉默了半天,才听到牛军长说:" 老白你辛苦了,先回去歇着,今天的事跟谁都不要随便说。" 说完几个人就站了起来。走到门口,牛军长忽然说:" 老白,赵大光在景栋老营逮住几个共军,打死也问不出个子丑寅卯来,你看看认识不认识。" 白三答应着,几个人就开门走了出去。我的心忽地提了起来。

     正在这时,牢房的门开了,一群匪徒把被折腾的连路也走不了的大姐、小吴妈妈和小吴赤条条地给架了回来。

     牢门一锁上,小吴妈妈重重地叹息了一声,我赶忙凑到大姐身旁,示意她注意外面。小吴妈妈和小吴也明白了我的意思,我们四个人都凑到门边,借着木墙的缝隙和落日的余晖看见了外面的情景。

     这时,牛军长、郑天雄已经带着白三和十几个匪徒走到吊成一排的五个女俘跟前,一群匪兵在旁边看热闹。

     牛军长先抬起了那个短发女军人的脸,白三见了,嘴张了老大,半天合不上,夸张地说:" 这不是孟军医吗!" 然后他转头对牛军长说:" 军长,您可真得了个宝,这是包扎所所长孟军医,大美人啊。全包扎所十几个娘们就属她漂亮!"说着色迷迷地直咽口水。

     牛军长点点头,得意地淫笑了起来。他转头一看,却见白三在那个穿蓝灰色制服的女子面前停住了,不相信似的擦了擦眼睛。

     他一把抓住那女子的头发,掀起了她的脸。看清楚后他脸色大变,呼吸也急促起来。那女子看见白三,也是吃了一惊,浑身微微的一颤,痛苦地闭上眼睛垂下了头。

     白三兴奋地转身跨到那个穿碎花衣服的女子跟前,分开她长长的头发,仔细端详了一下那张嫩生生的脸,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牛军长给他笑的莫名其妙,正要开口问,白三指着那个短发女子对牛军长说:" 军长,这可是个头彩啊。您知道她是谁?" 牛军长还没有答话,那女子却抬起头来,瞪着愤怒的眼睛狠狠地骂了一句:奸细!" 牛军长意识到什么,抓住那女子的脸掀了起来问白三:" 她到底是什么人?" 那女子牙一咬眼一闭一言不发。

     白三得意地说:" 军长,这可是个大人物。共军西线支前总指挥,勐海县余县长!" 牛军长听了立刻就瞪大了眼睛。

     白三指着穿碎花衣服的女子接着说:" 这位是余县长的助手,小许,许干事。" 牛军长看着绳捆索绑的余县长和许干事乐的嘴都合不拢了。

     白三却还在喋喋不休:" 我摸出来接应赵支队长的时候,她们两个说是要随运输队离开的,我以为她们已经走了呢,没想到留下来伺候牛军长了!"

     牛军长听了开怀大笑,托起余县长的脸得意地说:" 我早上就觉得你不是个平常女人,你可是我逮着的第二个共党大官了!" 余县长呸地啐了他一口,骂了一声" 畜生" ,就闭上了眼睛。

     白三又挨个托起那两个穿军装的小姑娘的脸看了看,两个姑娘都已是泪流满面,紧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白三笑眯眯地拍着两个小姑娘的脸说:" 护士小姐,小韩、小乔,没想到在这里又见到你们了。看这小模样,真让人疼啊!" 他的话音刚落,牛军长已经抓住小乔的头发,在她细嫩的脸上摸了起来。牢房里,我们四个人也已经哭成了一团。

     牛军长拍拍小乔的脸,又捏捏小韩的下巴,最后用手指点着余县长的胸口慢条斯理地说:" 事到如今,也只好委屈余县长了。" 余县长头一扭,咬着牙道:" 你们这群土匪,不得好死!" 牛军长哈哈一笑:" 我不得好死?怕是你不得好活吧!余县长,我再给你一个小时,你好好想想。过了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店了!" 说完朝匪徒们挥挥手:" 走,咱们去吃饭,吃饱了再来发落她们!"

 

                        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第八十九章

     匪徒们一哄而散,只剩了几个哨兵端着枪看守着被直挺挺地捆吊在木桩上的五个女俘。牛军长不到半个小时就吃完了饭。这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他让人在木桩两边点燃了两堆篝火。但他没有马上过去,却带着郑天雄和十几个匪兵进了我们的牢房。

     他一进来,就吩咐匪兵把我们四个人都光着身子吊起来。自从施婕死后,我们的心已经都死透了,根本不再反抗,因此很少再被吊过。

     这次他们把我们都是胳膊拧到背后反吊起来,而且腿还都岔开固定在地上。其实,大姐和小吴妈妈她们白天被轮奸的很惨,就是不捆,腿也并不上了。

     牛军长还让人点起了三盏大汽灯,把屋里照的通明。我们赤裸裸的身子上白天被匪徒们奸淫留下的污渍在灯光映照下格外引人注目。尤其是小吴,不但阴毛黏成了湿乎乎乱糟糟的一团,连圆滚滚挺着的肚子上都是一滩滩一块块黏液的痕迹。生过十几个孩子的阴道口松垮垮地咧着。牛军长打量了我们一下,似乎很满意地哼了一声,拉开门带着人出去了。

     我一下明白了他的用意,难怪让赵大光他们拿我们发泄了一天兽欲还不让给我们清洗。

     不一会儿,场子里牛军长洋洋得意的声音传了过来:" 余县长,想好了没有?牛某人的耐心可是有限度的!" 郑天雄也凑上来帮腔:" 余县长,你年轻轻的不要跟着共党一条道跑到黑。你只要跟军长认个错,军长保你荣华富贵……"

     余县长的声音打断了他:" 你们这伙土匪,猖狂不了几天了。你们赶紧去向人民政府交枪,争取宽大处理吧!" 牛军长狂笑起来:" 交枪!交枪……哈哈!你不就是政府吗?我这就给你交枪!我这帮弟兄最爱给女共党交枪!" 匪徒们哄地狂笑了起来。

     牛军长接着说:" 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先让你们开开眼,然后就给你交枪!" 他的话音一落,有人就打开了我们牢房的大门。

     从牢房里可以看见一群匪徒七手八脚地把余县长她们五个人都从木桩上卸了下来,连推带搡朝着牢房架了过来。我的心通通地跳了起来。

     牛军长和郑天雄先进了屋,接着匪徒们架着余县长她们鱼贯而入。我们的牢房比匪兵们一般的营房大不少,但一下挤进二十几个匪兵还是显得很拥挤。

     余县长她们给架进牢房后就站在大门一侧的墙边。两个匪兵架一个,正对着我们,离我们只有几步的距离。

     她们一进屋就都惊的目瞪口呆。大概她们万万没有想到,在这个看似普通的房子里会吊着四个赤身裸体、满身污渍、岔开大腿袒露下身的女人,其中一个还是挺着大肚子的孕妇。她们可能做梦也想不到,女人可以给赤条条吊成这个样子凌辱。

     而这正是牛军长的目的。

     牛军长色迷迷地勾起孟军医的脸,指着我们说:" 看清楚,她们是和你们一样的女共军,来到我们这里伺候弟兄们有些日子了。原先不大乖,所以受过点皮肉之苦,不过现在都学乖了。对不对啊,萧主任?"

     说着他放开了孟军医,一把抓起了萧大姐的头发。他一边抚摸着大姐有些消瘦的脸庞,一边有意冲着余县长说:" 忘记介绍了,这位是萧碧影。四十七军知道吧?你们的四十七军。她就是四十七军政治部副主任。余县长,比你的官还大啊!"

     我看见萧大姐眼中流露出绝望的表情,痛苦地闭上了眼。余县长、孟军医和许干事她们眼中却都流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牛军长见了哈哈一笑:" 不信,给你们看件东西。" 说着朝郑天雄使个眼色。郑天雄变戏法一样拿出了一张大照片。我立刻就明白了,这是大姐和军首长的那张合影。

     郑天雄拿着照片在余县长她们目前晃来晃去,牛军长得意地摸着孟军医的领章说:" 怎么样,看清楚了吧?比你老资格,该够个将军了吧!将军怎么样?只要是女人,到了我这里,就得老老实实给男人肏. 不听话,老子有的是法子整治她!"

     说着又去拍拍小吴的肚子说:" 看见了吗?不听话的就给她把肚子弄大!你们是不是想试试啊?" 说完他摆摆手:" 把萧主任放下来,让她给这些小辈现身说法!" 吊着大姐的绳子松开了,大姐的脚着了地。两个匪徒夹住了她。她不甘心地扭了两下身子,还是被强按着跪在了地上。

     牛军长使个眼色,一个匪兵端来一把椅子,坐了上去,竟不知羞耻地脱掉了裤子,露出了丑陋的阳具。

     余县长、孟军医她们见了,厌恶地闭上了眼睛。不知是小乔还是小韩忍不住小声惊叫了出来,几个女俘都臊的满面通红。

     牛军长得意地看着她们几个表情的变化,笑眯眯地朝那个匪兵使了个眼色。那匪兵满不在乎地托起那团臭肉,朝萧大姐叫道:" 过来,给老子舔干净!"

     我的脑子嗡地响成了一片。我没有想到这群畜生竟然这样无耻,让大姐演活春宫来吓唬余县长她们。大姐的脸憋成了紫色,嘴唇颤抖,坚决地摇着头迸出了一个字:" 不!" 牛军长的眼睛立刻就瞪了起来:" 娘的,要造反啊你!?" 说着一把抓住大姐的头发,把她的嘴按在了那个匪兵胯下的臭肉上。

     大姐也不知哪来的那么大的劲,梗着脖子就是不肯就范。牛军长现了丑,恼羞成怒,飞起一脚踢在大姐的肚子上,把她踢倒在地,又上去朝她的胸、腹连踹几脚。一边踹还一边说:" 你敢顶撞老子,老子要你好看……" 任他怎么打骂,大姐就是一声不吭。

     骂着骂着,牛军长可能突然想起来,小小已经不在他手里,他一下泄了气。对小喽喽们叫道:" 还不把她挂起来!" 几个匪兵上来,七手八脚地把大姐重新吊了起来,为了惩罚她,他们特意把她的两条腿也完全劈开,高高地吊起来,让她的下身完全裸露出来。

     大姐给吊的痛苦至极,但她始终一声不响,眼睛里甚至流露出一丝笑意。

     那个匪兵尴尬地坐在椅子上,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牛军长急的在我们几个人面前转来转去,忽然他停在了小吴妈妈面前。小吴妈妈的眼睛里流露出掩饰不住的惊恐,嘴唇不住地哆嗦。

     牛军长气哼哼地说:" 程大小姐,那就劳您的大驾了!" 说完又恶狠狠地扫了一眼小吴道:" 你要是实在不愿意,我就只好劳动吴小姐了!" 小吴妈妈身子一震,无言地屈服了,深深地低下了头。吊着她的绳子松了下来,她身子软软地由着两个匪兵把她架到椅子前跪下。

     看着眼前那团臭烘烘的黑肉,她深深地吸了口气,眼睛一闭,张开了嘴唇干裂的小嘴。吱吱的声音把被匪徒们夹持着的五个女俘都惊呆了。

     她们无论如何也想像不到,一个女人如何会如此屈辱地屈服在土匪的脚下,作出如此猪狗不如的下贱举动。两个小姑娘甚至禁不住哭出了声。

     牛军长这回得逞了,他点上了一支烟,悠闲地抽了起来,洋洋得意地注视着五个女俘表情的变化。小吴妈妈偷眼看了看牛军长,正遇上他恶狠狠的目光,吓的赶紧低了头,拼命张大嘴,几乎把匪兵的阳具全部吞进了嘴里。

     小吴妈妈吮的吱吱作响,那匪徒也有意满足地哼哼起来。五个女俘再也看不下去了,都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睛。

     牛军长一把捏住余县长的下巴问:" 怎么样余县长,要不要我教你怎么伺候男人啊?" 余县长猛地睁开红通通的眼睛,呸了一声愤怒地骂了一句:" 畜生!" 牛军长脸色一沉,松开了她的下巴,转手揪住了她的领子,两手用力一扯。刺啦一声,衣服给扯开了,露出了雪白的脖颈和胸口。

     牛军长的大手按住了她颀长的脖子,顺着肩胛往下摸去。

     余县长猛地一低头,一口咬住了他满是黑毛的大手。牛军长" 嗷" 地一声蹦了起来,空着的那只手拼命揪余县长的头发。但她毫不退让,死死咬住不松嘴。

     牛军长一把捣进了余县长敞开的领口,抓住她高耸的胸脯用力拧。余县长嗓子里发出呜呜的声音,但牙齿仍死死咬住不放。牛军长抬起膝盖猛顶她的肚子,两个匪兵也上来用枪托猛砸她的后背和脖颈。

     在雨点般的击打中,余县长身子一软,昏倒在匪徒的手中。

     牛军长抽出手一看,两排深深的牙印,一块肉几乎给咬了下来,鲜血淋漓。气的大叫:" 挂起来!挂起来!" 匪兵们把余县长的手臂拧到身后,用绳子绑了,挂到房梁上,把她反吊了起来。

     牛军长抓住她的头发,掀起脸一看,余县长仍昏迷不醒,但脸上挂着一丝轻蔑的笑意。他气的浑身哆嗦,揪住她的头发,抡起胳膊啪啪地往她脸上抽了起来。

     余县长给打的满脸是血,俊俏的脸庞肿的变了形。她" 呃" 地吐了口气,微微地睁开了眼睛。她吃力地抬起头,嘴里冒着血沫吐出两个字:" 畜生!"

     牛军长脸上的肥肉颤抖着,一手抓住了余县长的衣领。他心有余悸地叫过一个匪兵,死死抓住余县长的头发。他自己腾出手抓住她另一边的衣领,两手一用力," 嚓" 地一声,余县长的上衣给完全撕开了。

     她里面穿了一件白色的小背心,被丰满的胸脯撑的满满的。所有的匪徒见了都瞪大了眼睛。牛军长抓住背心的肩带猛的一撕,把背心撕烂了,抽出来扔在了地上。一对雪白高耸的乳房忽的跳了出来。

     牛军长一把抓住了白嫩丰满的乳房,在手里揉搓着。见一边的乳房上已有了青紫的痕迹,他裂开嘴笑了。余县长浑身发抖,咬住牙把头扭向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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