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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终极收藏版】(81-100章),7

[db:作者] 2025-06-28 10:43 5hhhhh 7210 ℃

     牛军长用力攥了两把,把两个乳头并在一起,用手指去拨弄。弄了几下,原先粉红色的乳头开始充血,慢慢地直立起来。牛军长嘿嘿地淫笑着把两个乳头往一起蹭。

     他脸上的表情开始放松下来,一边用力撮弄一边故作惊讶地说:" 余县长好一对大奶子啊!有人教过我一个秘方,只看奶子就能知道女人是否破瓜。我看余县长还是黄花姑娘啊!怎么样,我猜的准不准?共军共产共妻还没把你给共了?" 他的话立刻引来一阵放肆的淫笑。

     郑天雄马上接过来说:" 军长看的准不准,还要验证一下哦!" 余县长猛地扭过头,呸地吐了一口血水骂道:" 畜生!" 牛军长也不生气,慢条斯理地托起余县长的下巴淫笑道:" 给我说准了吧?" 余县长厌恶地扭过头闭上了眼睛。

     牛军长马上说:" 你不告诉我,那我只好自己验一验了!" 说着一伸手就抓住了余县长的裤带,啪地一下就给扯开了。

     裤带一掉,余县长的裤子顺着大腿就往下滑,她下意识的夹紧双腿,牛军长顺手一拉,把她的裤子拉了下来,挂在被捆在一起的脚上,露出了她白皙平坦肚子和浅色碎花的裤衩。

     牛军长的呼吸急促起来,一手按住余县长的肚子揉搓起来,一手隔着裤衩插进了两条白皙的大腿中间用力捏弄。

     余县长低声闷叫:" 畜生,放开我!" 绻起腿去顶牛军长,早被两个匪兵拉住。牛军长揉了几下,伸出两个手指捏住薄薄的裤衩,轻轻往下一拽。

     余县长拼命夹紧大腿,扭动身子,可根本无济于事,裤衩轻而易举地给扒了下来。匪徒们都瞪大了眼睛。却见裤衩脱落处,露出了一条半寸宽的布条,兜着下身骑在两条丰满的大腿中间,被一根布带系在腰上,几撮乌黑油亮的阴毛从布条边缘露了出来。

     牛军长一愣,马上急不可耐地伸出两个手指,不管余县长如何挣扎,硬生生地插进了布条里面。余县长扭着身子大骂:" 畜生!放手!" 牛军长手腕翻转,在里面抠了两把,拉出手一看,两根手指都染上了殷红的血迹,原来是余县长正来例假。匪徒们似乎都大失所望,牛军长也低声骂了句什么。

     郑天雄却凑上来道:" 军长,恭喜,开门红啊!" 牛军长一愣,接口道:"对,开门红!" 说着抓住月经带一把扯了下来。

     浅绿色的带子和垫在里面浸满血污的草纸给踩在了脚下。余县长扭腰踢腿死命挣扎,可在四五个大汉的夹持下几乎一动也动不了。

     牛军长一手揪住露在外面的阴毛,一手下流地去扒她紧紧夹住的大腿,却怎么也扒不开。他放了手,朝那几个匪兵努了努嘴。

     一个匪兵跑出去拿来一根胳膊粗细的木杠,咣啷一声扔在地上,俯下身抱住余县长的双腿,另外两个匪兵蹲下去解开了捆住她双脚的绳索。

     余县长闷叫着乱踢乱咬,可腿却像被锁住一样动弹不得。

     两个匪兵七手八脚扒掉了挂在她腿上的裤子和裤衩,拿起事先准备好的两条绳索,挽了两个绳套,一边一个套住了她的双脚。

     抱腿的那个匪兵松了手,余县长光溜溜的大腿拼命向外踢,那两个匪兵死死拽住绳套,她越踢绳子就套的越紧。另外两个匪兵端起地上的木扛,用两头的木楔卡住了两只脚。他们一拥而上,把余县长的两只脚死死地绑在了木杠的两端。

     余县长的腿不得不大大地敞开,下身毫无遮掩地露了出来。

     牛军长一脚踩住了木杠,余县长虽然拼命喊叫挣扎,却大岔开腿无法动弹。牛军长嘿嘿一笑,伸出一只长满黑毛的大手,无耻地去摸她毫无遮掩的下身。

     灯光下,只见她浓密的阴毛都沾上了血污,变成一缕一缕的。张开的大腿根处隐约可见两片细嫩的阴唇也是血迹斑斑。

     牛军长小心地拨开密匝匝的阴毛,用两个手指捏住一片血迹斑斑的阴唇向外拉开。一股殷红的血顺着雪白的大腿流了下来。

     牛军长看了一眼揶揄道:" 难怪余县长不愿让人看,原来有难言之隐啊。来人!给余县长洗洗!" 他话音一落,马上跑过来两个匪兵,手里拿了一条粗大的绳索,一头系在木杠的中间,一头搭上房梁。两人一起用力拽起来,余县长连扭带踢也无济于事,两条腿随着木杠的上升给拉了起来。最后脚给拉到和手一样高,整个下身全亮了出来。

     余县长骂声不绝。小吴妈妈跪在地上看傻了眼,吓的浑身哆嗦。孟军医她们几个连羞带气,满脸通红,小韩和小乔忍不住哭出了声。

     牛军长趁机走过去,捏着小乔的脸蛋说:" 看到没有,不听话的女人就是这样的下场。学乖一点,下次轮到你不要让牛某人费这么大劲。" 说话间,余县长的腿已经八字形敞开给高高吊起。牛军长走过去,兴致勃勃地拨开直直挺立的阴唇看了一眼,看到血迹斑斑的下身皱了下眉头。

     一个匪兵已经端了一个大木盆过来,把木盆放在了余县长的下方。又一个匪兵提来一桶水注入了木盆。

     牛军长看一切准备就绪,对拉着绳索的匪兵摆了摆手。几个匪兵一起松绳子,余县长的手脚同时下落,身子一点点降了下来,不一会儿屁股就浸到了水盆里。

     白白的屁股接触水面的那一瞬间,余县长浑身一震,似乎想挣扎一下。可她还没有动作,半个屁股已经浸入了水盆。匪兵们固定住绳索,余县长再挣扎也无济于事了。

     牛军长蹲下身,把手伸到水里,撩起水浇到余县长的阴部,一股暗红的血水流顺着大腿根流到了盆里。牛军长的大手捂了上去,捏住柔嫩的阴唇揉搓了起来。哗啦哗啦的水声和咯吱咯吱的揉搓声格外刺耳。

     余县长扭过头、咬住牙,浑身的肌肉绷的紧紧的。牛军长搓着搓着,粗大的手指就插进了阴唇中间的细缝。余县长浑身哆嗦了起来,徒劳地扭了下屁股。

     牛军长的手指在里面摸索了一会儿得意洋洋地说:" 这小骚屄够紧啊!看来我没猜错。共军真够意思,把这么标致的大美人囫囵着就给我送来了。" 屋里匪徒们的哄笑声和女人们的哭声响成了一片。不大功夫,盆里的水已经变成了红色,余县长的下身也露出了雪白的本色。

     牛军长在盆里涮了涮手,向上摆摆手,匪兵们见了忙拉起绳索,余县长又给大敞着下身吊到了空中。牛军长再次捏住了粉嫩细软的阴唇,用力向两边拉开,露出一个小小的肉洞。

     一个匪兵忙拿过一盏汽灯。强烈的灯光下,肉洞里粉红色的嫩肉历历在目,连细微的皱褶都看的清清楚楚。

     牛军长在余县长浑身不停的战栗中,用一个手指头插进去撑开肉洞,仔细地向里面端详了一会儿。当他抬起头来的时候,眉开眼笑地说:" 妈的,老子说的没错,真是个黄花大姑娘!" 说着他招呼郑天雄:" 老郑你来验验,给我做个证人。"

     郑天雄忙不迭地凑过去,趁机扒开已经自动闭合的阴唇,向里面看了看,马上竖起大拇指道:" 军长说的没错,恭喜你啊军长!" 这时,一股殷红的血液像蚯蚓一样从张开的阴唇中间又爬了出来。牛军长喜不自禁地搓搓手道: "好,今天晚上就把她给办了!"

 

                          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第九十章

     牛军长起身回了房。匪兵们在郑天雄的指挥下,七手八脚把余县长放了下来,扒掉仍挂在身上的衣服,把她精赤条条地五花大绑起来,架到隔壁牛军长的房里去了。

     牛军长下了令,在他屋里摆上了酒席,在我们屋外面池塘边也摆了几桌。郑天雄带了几个高级军官陪牛军长喝酒,其余的军官就在外面喝。

     他们把孟军医她们四个人拉了出去,绑在房门外的木桩上。喝酒的军官们一人领到了一个木牌,他们拿着木牌轮流进入我们的牢房轮奸我们四人作乐。

     半夜过后,郑天雄带人离开了,隔壁房间的喧嚣声消失了。不一会儿,传来一声女人撕心裂肺的惨叫,接着就是肉体相撞的声响和木床咯吱咯吱的呻吟。那声音整整响了一夜,可我们再也没听见隔壁有女人发出的声音。

     天亮以后,玩的筋疲力尽的匪军官们都回去睡觉了。我们四个人都给弄的浑身像散了架,被拖到门外,强打着精神跪在地上、撅起屁股由匪兵们清洗。孟军医她们四个女兵在外面给捆了一夜,也亲眼目睹了这一夜发生的残暴的情景。她们一个个都低垂着头,像死过去一样一动不动。

     这时牛军长的门开了。他提着裤子、披着上衣走了出来。两个匪兵见状忙迎了上去。牛军长朝屋里努了努嘴,两个匪兵会意,急匆匆的进了屋。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之后,他们架着赤条条的余县长出来了。

     余县长低垂着头,浓密的头发遮住了她的脸。她的腿似乎不会走路了,下意识地岔开着,两条大腿的内侧全是紫红色的血污,还有浓白的黏液顺着大腿往下淌。那对丰满高耸的乳房在她胸前起伏跳跃着,上面青一块紫一块,惨不忍睹。

     孟军医她们看见这个情景都惊呆了,两个小姑娘叫了声" 余县长" 就呜呜地哭了起来。两个匪徒看看牛军长,牛军长指指昨天那排木桩。

     匪兵会意,把余县长架了过去,把捆在背后的手拉起来绑在桩子上面的铁环上,把经受了一夜非人折磨的余县长一丝不挂地反吊起来示众。

     我们四个人给清洗完以后又被关进了牢房,孟军医她们还给捆在外面,眼睁睁地看着余县长光着身子给吊在那里示众。

     吃过早饭后,匪兵们陆续聚集到操场的这一边,围着五个女俘指指点点,有的人还大胆地上去动手动脚。

     余县长给吊在那里,全身赤裸,只有脚尖勉强能沾到地。她全身的重量几乎都集中在被捆在一起的手腕上,而且手臂还被拧到背后。

     我也给这样吊过,知道那滋味有多难过。况且余县长刚刚被奸淫了一整夜,屈辱龌龊的痕迹还全留在身上。我知道她这时心里有多苦,真不知道她如何才能熬过来。

     但余县长似乎一点也没有屈服,每当有匪兵的髒手触到她的身体时,她的反应都很激烈。开始时她拼命试图踢打,可她一抬腿马上就疼的浑身发抖,身体立刻就失去了平衡,不时引来匪兵们的哄笑。于是她就怒斥他们,骂他们是土匪、畜生。匪兵们闹了一会儿,过了瘾,就渐渐散去了。

     太阳升了起来。雨季的阳光还不算太毒,但直射在人身上一会儿就会感到火辣辣的生疼。余县长全身没有任何遮挡,原本细嫩的皮肤不大功夫就晒红了。她的头低低的垂着,从低垂的头发中间可以看到她的胸脯在剧烈的起伏,不时大张开嘴喘息。孟军医她们四个人也都给晒的昏昏欲睡。

     太阳升到了头顶,两个匪兵抬了木桶来给我们送饭。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外面,发现孟军医她们那里除了几个哨兵在无声地游动,静悄悄的根本没有人管。

     忽然听到隔壁门响,牛军长从他的房间里出来了,后面带了几个人。其中一个匪兵手里端了一个小白搪瓷盆。我认出那是牛军长的尿盆,我忽然想起昨晚在我们的牢房里见过它,当时因为不断有男人在我身上爬上爬下,也没太在意。现在仔细一回想,我隐隐约约有了印像。

     昨天一整夜,匪徒们在我们身体里发泄过之后,留在我们身体里面和外面的东西都给他们弄出来收集在这个小盆里面了。想到这儿,我心里打了个冷战,他们要干什么?

     没容我多想,牛军长带着那群匪兵已经走到了余县长跟前,他托起余县长的下巴问:" 余县长,还不服气吗?一天没吃东西,饿了吧?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了。我心疼你啊,给你准备了点吃的,大补!" 说完他退后一步,一个膀大腰圆的匪兵上来,一手抓住余县长的头发向下一拉,迫她仰起脸,一手捏住她的腮,挤开她的嘴。

     余县长意识到新的凌辱又来了,屈起腿试图挣扎。可她的力量太有限了,那个抓住她的匪兵纹丝不动。

     倒是牛军长从旁边伸出了手,捏住她一个紫红的乳头搓了起来,一边搓还一边念叨:" 别动别动,好吃的来了!" 余县长两腮被捏住,想闭也闭不上,嗓子里含混不清地发出愤怒的低吟。那个端着尿盆的匪兵一步跨了上去,对着余县长张开的嘴举起了尿盆。

     最下流无耻的一幕发生了:尿盆里流出一股浓白的黏液,呼地冲进了余县长的嘴里。她被呛的咳了起来,浑身紧绷,胸脯剧烈起伏,腿无力地乱踢乱踹。可她的头被牢牢地固定着,龌龊的黏液不停地流到她的嘴里,流到她的脸上,脖子上,最后流到了她伤痕累累的胸脯上。连那个捏住她下巴的匪兵也弄了一手。

     牛军长松开了她的乳头,一手捏住了她的鼻子,一手抓住她的乳房揉了起来。余县长的脸憋成了紫红色,挣扎了两下,喉咙里发出一阵呼噜噜的声音,嘴里的黏液向下一沉,咕咚咚地全灌进了肚子里。

     尿盆见了底,余县长也几乎给灌的昏死过去。匪兵松了手,她的头无力地垂了下去,嘴角还挂着白色的粘丝。看着这残忍的一幕,我们屋里的人都哭了,绑在外面的孟军医她们几个更是哭的死去活来。

     牛军长的目的正是要通过残忍地折磨余县长的肉体来从精神上彻底征服她和其他几个女俘。当天夜里,他把已经给折腾的奄奄一息的余县长发给了郑天雄。

     他们当着孟军医她们几个人的面把余县长解下来,用清水冲洗了污迹斑斑的身子,又特意洗搓干净了她已经红肿不堪的下身,然后就闹哄哄地把她架到郑天雄的屋子里去了。

     奇怪的是,牛军长没有再动孟军医她们,他让人把许干事和两个小姑娘又关进了我们的牢房,派了一大群匪徒在牢房里们轮奸大姐她们,强迫许干事她们亲眼观看看。然后他把孟军医带到自己的屋里,捆在柱子上,把我弄去,在孟军医的眼皮底下把我赤条条地塞进他的被窝,玩弄奸淫了整整一夜。

     天蒙蒙亮的时候,外面忽然传来一阵乱哄哄的声音。牛军长开门出去一看,见郑天雄的几个亲信把余县长吊起来正在毒打,拳脚相加,雨点般地落在余县长赤裸的肚子上、胸脯上。

     牛军长正要问,见郑天雄一瘸一拐地走了过来。一问才知道,郑天雄昨天把余县长弄去后就把她奸污了。奸过之后,把她转给了自己的几个小喽喽。那几个匪徒把余县长轮奸了半夜。

     天快亮的时候,郑天雄淫欲大发,又把余县长弄回了自己床上。当时余县长已经软的直不起腰了。郑天雄觉得余县长这样一个年轻的女人,给吊着暴晒了整整一天,没有吃饭又给灌了一肚子精液,再加上刚刚被几个男人轮流奸淫了大半夜,不会再有力气反抗了。所以就放松了警惕,把余县长拉到床上只捆了手却没有捆腿。

     谁知当她岔开余县长的双腿,举着硬邦邦的阳具要向里插的时候,余县长突然绻起了腿,一脚踹在他的要害之处,疼的他满地打滚,半天才爬起来。

     余县长趁他满地打滚的机会冲到床下,撞开了门。可惜被闻声赶来的匪兵抓住了。郑天雄恼羞成怒,命人把余县长吊起来往死里打。

     牛军长听了郑天雄的叙述,拍了拍他的肩膀哈哈一笑说:" 老郑,打了一辈子鹰怎么叫鹰啄了眼?差点作了花下鬼啊!" 郑天雄听了呲牙咧嘴地尴尬一笑。

     牛军长看看赤条条吊在一边正被匪兵们打的死去活来的余县长说:" 你要是把她打死了,不正遂了她的意?" 他朝牢房努努嘴说:" 整治她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好好的活着,给弟兄们千人骑、万人跨!" 郑天雄嘴一咧道:" 军长说的是!" 说着叫住了那几个匪兵。

     他气呼呼和牛军长商量,安排把余县长轮流送到各支队去给匪徒们淫乐。牛军长打着哈欠答应了。

     当晚,余县长就被一丝不挂地绑着送到了赵大光的三支队。可第二天就传来消息,一个匪军官的耳朵被余县长给咬了。整个匪营里都在传,这个年轻漂亮的共党女县长不好弄,已经伤了好几个人了。

     可越是这样,匪徒们奸淫她、降伏她的欲望越高。他们不但把余县长五花大绑,而且把她的嘴用绳子勒住,使她只能出声,不能咬人。他们还把她的小腿折过来和大腿绑在一起,使她无法踢踹。即使是这样,余县长在被匪徒们蹂躏的时候仍然怒骂不止,使匪徒们说起她脸色都不禁一变。

     牛军长的绅士没装了几天,面对几个年轻貌美的女俘他装不下去了。在强迫孟军医看了两夜的淫戏之后,见她始终没有屈服的表示,他终于向她伸出了罪恶的毒手。

     那是第三天晚饭后。牛军长和郑天雄带人来到牢房。我们四个人和孟军医她们四个人分别蜷缩在牢房的两个屋角昏昏欲睡。牛军长他们进来后直奔孟军医她们,两个匪兵上去就拖起了孟军医。

     牛军长捏住她的耳朵,色迷迷地揉搓着她的耳垂说:" 孟小姐,我让你考虑了这么长时间,你也该想明白了吧?你是自己从了我图个舒坦呢,还是要学你们的余县长,让我来动手呢?" 孟军医的眼睛里掠过一丝绝望,但她马上就镇定了下来。她避开牛军长咄咄逼人的眼光,紧紧闭上了嘴。

     牛军长不耐烦地哼了一声,二话不说伸手抓住孟军医的衣领,嚓地扯开一个大口子。他一边把手往里面伸一面说:" 再给你五分钟考虑,过了时辰我可就不客气了!" 说着手伸到孟军医胸前掏了一把,竟攥住她一个雪白的乳房拉了出来。孟军医扭身想挣扎,马上被架着她的两个匪兵夹住了。

     牛军长饶有兴致地捏着她粉嫩的乳头,一下一下地搓着。两颗豆大的泪珠从孟军医漂亮的大眼睛里涌了出来,可她马上就忍住了。她坚决地闭上了眼睛,不再理睬牛军长。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牛军长不甘心地掏出了孟军医另一边的乳房,又捏又揉。我感觉的到孟军医浑身在颤抖,可她就是一动不动。

     几个五分钟过去了,牛军长大概揉的手都酸了。他终于放弃了,猛地松开了孟军医的两个柔软的乳房,抓住她的衣襟,哗的一声撕开。后面的匪兵按住她的臂膀,解开捆手的绳索,在她声嘶力竭的哭叫声中三下两下就把她上身的衣服扒了个精光。

     匪兵们给赤裸着上身的孟军医上手铐的时候,牛军长歪着头反复打量孟军医光裸的上身。她的身材很苗条,皮肤白皙细腻,像绸缎一样润泽。两个乳房不算太大,但浑圆结实,白的耀眼。圆鼓鼓的乳头粉嫩饱满,像两颗小小的红宝石。

     喀嚓一声脆响,孟军医的双手已经给铐在了背后。牛军长伸手去解她腰间的皮带,孟军医浑身一震,似乎突然被惊醒了,拼命挣扎了起来。

     作为女人,我知道她的心。虽然从被俘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这一刻早晚会来,虽然她亲眼目睹了同她们一同被俘的余县长被凌辱的惨状,但她们始终在顽强地坚持着。

     这几天,她们四个人缩在牢房的一角,谁都没有提出过要解手。实在憋不住小便,宁肯尿在裤子里也不让匪兵们动她们,所以她们每个人的裤裆都是湿漉漉的。

     孟军医挣扎了不到一分钟,匪兵们没有用什么劲就把她按住了。她突然放弃了反抗,身子软了下来,任牛军长抽掉了她的腰带,没费任何周折就扒光了她的裤子。她全身都赤条条的了,下意识地夹紧大腿,并想绻起身子,却被匪兵给按住了。

     她细腰宽胯,屁股浑圆,淡黄稀疏的阴毛下隐约可见一条细窄的肉缝。牛军长看着眼前这个身材苗条、面容姣好的年轻女子,手里攥着还带有她体温的内裤,却好像意犹未尽。他用刻毒的眼光盯着放弃了抵抗的孟军医看了一会儿,摆摆手,匪兵们把全身一丝不挂的孟军医架了起来,跟着牛军长到隔壁房里去了。

     那天夜里隔壁房里除了偶尔听到床被压的咯吱咯吱的声音外,几乎听不到什么动静。早上,匪兵把孟军医架了回来,软塌塌地扔在了墙角。她两条白皙的大腿内侧布满了殷红的血迹和浓白的黏液。

     许干事她们围着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而她只是瞪着两只无神的大眼睛,呆呆地望着远处不知什么地方,既没有眼泪,也没有言语,像一个木头人似的。

     牛军长下午又来我们牢房了,我们的心都提了起来,不知灾难又该轮到谁身上了。可他皱着眉头看了看光着身子躺在地上的余县长和孟军医,什么也没说,回头又走了。

     他出门的时候,我忽然看见,在我们的门口挂了一束白色的绸子,随风飘摆,绸子中央有一块拳头大的暗红色的血污。我从心底在替孟军医哭泣。

     没过几天我发现牛军长越来越烦躁不安,脾气也愈发暴戾,经常拿不肯低头的余县长出气,把她打的遍体鳞伤,然后把她的手脚都绑在床上,整晚整晚的奸淫。

     孟军医给破身后,牛军长开始还常把她拉去奸淫,可后来不知为什么他很少拉她去了,反倒夜夜把孟军医分给他手下那些小喽喽取乐,一天也不让她安生。

     噩梦一个接着一个。牛军长又开始打许干事的主意了。这是个看起来二十岁刚出头的姑娘,清清秀秀,模样十分惹人怜爱。

     孟军医给他糟蹋后大约一个礼拜,一天晚上,牛军长把余县长暴打一顿后命人把孟军医拉到他屋里去了,却又马上把她转给了一支队的刘麻子。

     他烦躁地闯进我们的牢房,老鹰抓小鸡一样抓起许干事,狂暴地三下五除二把她的衣服剥了个精光。

     他一边把一丝不挂的许干事按在湿冷的地上,两只大手插进她的胯下和胸前,肆意地玩弄她身上女人最羞于见人的地方,一边气势汹汹地逼许干事自动陪上床他睡觉。并威胁说,如果她不从,余县长、孟军医和我们所有人都是她的榜样。

     可许干事那样一个柔弱的姑娘,在全身被剥的精赤条条、一丝不挂,双手反绑,毫无反抗能力的情况下,竟然抵死不从。

     我们都为许干事捏了一把汗,谁知牛军长这个老淫棍威逼了一阵,见无法得逞,居然放了手。他气哼哼地命人把大姐拉上了床,只是把许干事赤身裸体地绑在他的房里,让她眼睁睁整整看了一夜他如何在大姐身上发泄兽欲。

     我们都感到了牛军长的反常,可谁也猜不出是什么原因。

 

                       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第九十一章

     十多天后的一天晚上,我正在牛军长的床上,光着身子忍受着他的蹂躏。外面有人敲门,牛军长答应了一声,郑天雄推门进来了。

     牛军长两条粗壮的大腿死死夹住我光赤条条的下半身,一边用手指用力抽插我的肛门,一边对郑天雄说:" 娘的,这几块料,一个像条疯狗,见人就咬。一个像个死尸,肏她就像插死猪肉。这一个小妮子我一定要让她自己来求我肏她。我就不信我就斗不过这几个小娘们!"

     郑天雄诡秘地一笑道:" 这几个小娘们攥在咱们手心里,想怎么收拾她们,还不是军长您说了算?要怎么样也由不了她们,还怕她们不从?我看军长心里有事,怕比这几个小娘们要重要的多吧!"

     牛军长抽出手指,在我大腿根上蹭了蹭,一把把我推倒在床上,揽到怀里,捏住我的乳房,边捏边看了郑天雄一眼道:" 老郑,你跟我这些年了,是我最信任的人。还是你最明白我。我也不瞒你,这些日子我确实正烦着。

     上次白三回来说,柳总指挥这次损失惨重,有意撤回台湾,我心里就老是不塌实。上次李总撤退那回我们没走,是因为觉得有希望打回去。

     可到现在十来年了,吵吵了这么多次,到了也没有个结果。反倒被共军打过来端了我们的老窝。我们是离老家越来越远了。说实话,现在说起撤退,我也动心啊!"

     他搂着我的光身子把我转了个方向,把手插进我的大腿根,在我的阴唇中间来回抚摸,叹了口气接着说:" 不瞒你说,得了白三的消息后,我派了焦副官去和总部联络。前两天老焦回来了,你猜怎么着?差点把我气死。

     柳总真的已经报请国防部,准备撤回台湾。听说国防部报请老头子批准,批的是" 全军撤回" 四个字。可柳总报给国防部的名单里只有一至六军,压根没有咱们西盟军区。

     老焦去找刘参谋长,姓刘的打官腔说,国防部批了三千两百五十六个撤退名额,三、五军说好了不撤,一、二、四、六军全撤,这些名额还不够用。

     还说要是我走嘛,可以给我挤一个名额,弟兄们就没份了。你说气人不气人。

     当初要不是咱们冒死捅了缅军的屁股,砸了共军的后勤中转站,他们全都得给共军包了饺子。现在气喘匀了,倒把老子当空气了!

     要是早知道,老子才不管他们的狗屁闲事,让他们全去给共军当俘虏好了。" 郑天雄嘿嘿一笑:" 您要不去捅缅军的屁股,也得不来这么多的粮草辎重,要不去砸共军的后勤基地,也得不来这几个漂亮娘们啊!"

     牛军长长出了口气,粗硬的大手握住我的乳房用力拧了两把,恨恨地说:"我气的是姓柳的把老子当空气,这么大的事连个招呼都不打。" 郑天雄往前凑了凑放低了声音说:" 军长,有句话我不知该说不该说……"

     牛军长把在我阴唇中间磨擦的手指插进我的阴道,用力抠着,转过脸对郑天雄说:" 这种时候,你还和我卖什么关子!"

     郑天雄说:" 军长,咱们现在算是兵强马壮。您手下上千号弟兄,比刚出来时还多。可您想想,当初跟您出来的桃源的老弟兄还有多少?也就不过三百多人,出来后招的佤族兵倒超过了一半。

     我打听了,三军五军不走也是因为佤族兵太多,根本带不走。要真是让我们全军撤台,您想会出现什么局面?"

     牛军长一愣,插在我阴道里的手指上猛地加了劲,我疼的差点流出泪来,可只能咬牙忍住,一动也不敢动。他狠狠地在我的阴道里抠挖着对郑天雄说:" 姓柳的一撤,总部就撤了,国军也就撤了。莫不成我要在这山沟里扎下来当个山大王?"

     郑天雄神秘地一笑道:" 那倒未必!" 牛军长忙问:" 你什么意思……"

     郑天雄道:" 您可记得咱们在景栋的时候,曾有一个我在军校时的同学马国才来作过客?" 牛军长想了想问:" 你是说那个军情局的中校?" 他点点我高高的胸脯说:" 当时咱还拿这娘们招待过他。"

     郑天雄点点头说:" 就是他。他现在是国防部军情局四处的上校处长,专门负责缅泰地区的情报工作。您知道为什么这次共军打进来咱们的情报比柳老总还快还准?就是因为我的情报网是军情局帮助建立的。那个立了大功的白三就在军情局泰北基地受过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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