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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终极收藏版】(21-40章),3

[db:作者] 2025-06-28 10:43 5hhhhh 9670 ℃

     七爷看着众人扒两个女共军的衣服,正看的津津有味,一低头忽然看见了地上还捆着一个穿灰制服的女子。刚要说什么,眼睛突然一亮,分开人群,不由分说抓住那女子的头发把她拽了起来,在她脸上来回打量。

     那女子看见七爷,脸一下白的像张白纸,赶紧把头扭到一边去了。

     老郑忙挤上来道:七爷,这个老相点……

     没等他说完,七爷突然抓着那女子放声大笑。

     众人本来都围着吊在梁上那两个光屁股的小妮子动手动脚,听七爷这么一笑都是一愣。

     这时就听见七爷哈哈大笑:这不是桃源工作队严明严队长吗?他娘的,姓严的,你也有今天?没想到会落到我郭老七手里吧!

     原来这个女子七爷认识,正是带头抄七爷家的什么土改工作队的队长。

     七爷的脸乐开了花,吩咐把姓严的吊起来,倒把那两个已经扒光了衣裳的小妮子放下来捆结实扔在了一边。

     七爷一边看着弟兄们把姓严的往梁上吊,一边乐呵呵的问老郑,怎么把这个宝贝弄到手的。

     老郑见七爷有了笑脸,忙凑上来说,他头几天打听到桃源工作队有人从怀化开会回来,其中有女的,就想立功赎罪,带弟兄们下了山。

     可共军防范的太严,工作队本身三男四女,还有一个班当兵的护送,而且他们从怀化就一直跟着共军大部队行动。

     老郑一伙从凤凰就盯上了他们,盯了一天也没抓到机会下手。那天晚上工作队宿在石坪,老郑的内线给他送来可靠消息,第二天一早工作队和护送队要随另一伙一个连的共军去武陵,然后转桃源。

     工作队住石坪村里,那伙共军住在村外五里一座庙里。工作队一早五点要到共军的驻地和他们会合,一起上路。

     老郑知道这是唯一的机会了,错过了可能就再没机会下手了。

     他带人连夜埋伏在了村外的一条山沟里。早上五点天刚蒙蒙亮,工作队和护送队一共十几个人果然顺着山沟过来了。

     也许他们觉得那是他们自己的地盘,所以很大意,根本没有警戒。哪想到这些山耗子只要有个小缝就能把他们掏出来。

     老郑早吩咐好了,枪一响专打男的,剩下女的绑了就走。两边的共军听到动静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他们早就跑没影了。

     工作队一进沟底,弟兄们的枪就响了,第一排抢一响,护送队八个兵给放倒了七个,工作队也给打倒了一个。剩下一个兵刚举起枪,还没来得及放,弟兄们就冲到了跟前,一刀就把他捅了。

     工作队都是短枪。剩下的二男四女拔枪抵抗,和老郑的弟兄滚在了一起。其中一个女的手快,见老郑的弟兄扑上来,直接就给了自己一枪,剩下的都被弟兄们下了枪,按倒捆了起来,抬起来就跑。

     跑了一会儿,老郑见后面没有追兵,叫停下来喘气的时候,让人把那两个男的用刀捅死,把三个女的抬回来了,谁想到里面就有七爷的仇人。

     说到这莲婶叹了口气道:" 你们共军打仗是好手,可对付土匪就不行了。那土匪只要枪一响,人跟着子弹就到了你跟前。你别想再打他。趁着手里有家伙赶紧给自己来个一了百了。尤其是女的,要是落在他们手里,活着比死了难过百倍,想死都得等着别人的恩典了。可惜明白这个理的人都在这洞里活受罪呢。"

 

                         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第二十五章

     莲婶停了一下,擤了擤鼻子接着说:那姓严的女共军叫弟兄们吊在了梁上,脚不沾地。七爷过去揪着头发就给了她两个耳光。七爷手重,扇的那女队长顺嘴角淌血。扇过之后,他让老郑也来两下,算是给他赔礼。

     老郑知道这是七爷给他往回找面子,也不客气,也是抡圆了扇了姓严的两个嘴巴。可怜那女子挺俊的的鸭蛋脸立马就肿成柿饼脸了,打鼻子嘴往外淌血。扇过之后七爷抓住女子的两个衣领,一把就把上衣给撕开了。

     她里面还穿着小衣服,可哪禁得住七爷撕扯,没两下就给撕了个光。四虎五虎也上来扯,三下五除二她上半身就见不着布丝了。

     这女子到底大两岁,那两个奶子挺的老高,奶头是粉红色的,像两颗小樱桃。这北边的娘们可真白,尤其是胸脯和肚子上,肉皮嫩的像能按出水来。那对大奶子就像是嫩豆腐作的,使点劲都怕给弄破了。

     七爷可乐了,一边捏着严队长胸脯上的嫩肉一边跟老郑说:这娘们真是块进窑子的好料。我当时在旁边都听见弟兄们咽口水的声音了。七爷知道大家的心思,不慌不忙地解开了严队长的腰带。

     你们共军的裤腰大,带子一解,任那严队长的怎么夹腿也挡不住裤子往下掉。七爷和弟兄们扒共军的女人最爱看这个景。人吊起来脚不沾地,只要一解裤腰带,任哪个女人都要挣两下,可越挣裤子掉的越快,他们看的越乐。

     姓严的很快就明白了,低着头不再动弹,任七爷摆弄了。七爷这才上前,慢慢地把她身上剩下的最后一条裤衩褪了下来。

     在一群男人面前被扒个精光,这是女人最难熬的时候。被捉进洞来的女共军谁也逃不过这一劫,而且从那时候起就再也沾不上一个布丝,直到活活给爷们干死或卖掉。白天黑夜都永远是光赤条条的,随时都会被男人拉去玩。

     说到这儿莲婶忽然停下来想了一下,像是自言自语地说:" 也别说,还真有破例的,也应在这严队长身上。不过那是后话了"。

     七爷把姓严的扒光以后,命人把她两条腿拉开,栓在两边的柱子上,然后就一把一把在她身上揉搓,尤其是往裆里揉搓的紧。他一边捏弄还一边念叨:让你分我的田,让你抄我的家,没想到落到七爷手里吧!

     那严队长就低着头,一声都不吭,像个死人一样。

     他就这么揉搓了足有一个时辰,把那女子浑身上下揉搓了不知几遍,七孔八窍都摸了个够,这才吩咐我端来一盆水,他亲自拿毛巾给严队长上上下下一寸一寸的擦洗。

     他擦的那个仔细,尤其是奶子和下身,擦了又洗,洗了又擦,差点把这女子见不得人的私处给擦脱了皮才住手。擦完后七爷让老金给姓严的验身子。

     其实,这妹子的奶子一给扒出来,我就看出来她还没有过男人。

     果然,老金验过后告诉七爷,姓严的还没开过苞,是个黄花闺女。七爷乐的脸上开了花,捏住严队长的奶头下死劲一拧。这时候才见那妹子浑身一哆嗦。

     七爷忽然想起了什么,那两个小妮子还捆在地上,正呜呜地哭呢。七爷让老金顺便也给她们验验。老金说,不用验,共军军纪不错,这么嫩的妹仔,肯定没开苞呢。

     七爷可不听那一套,他就是要看女共军给男人摆弄时要死要活的样子。

     他翻过一个小妮子,劈开她的腿,在她的哭闹中重重地扒开细细的肉缝,把手指伸进去拨弄了一阵,又凑近仔细端详了半天,然后慢慢抽出手指,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咧嘴笑了起来。

     接着他又转过身去按住另一个小妮子照样摆弄了一番,这才直起腰来拍拍手说:" 老金说的对,共军军纪着实不错".说完他拍拍老郑的肩膀,指着躺在地上的一个妹伢子说:" 郑参谋长这一趟辛苦了,这妮子就麻烦参谋长给办了吧。"老郑受宠若惊,脸涨的通红,连连摆手。

     洞里一向的规矩,凡黄花闺女,都是七爷给破身,然后才轮到别人。

     七爷拍着老郑说,老郑啊,你立了大功,还客气什么,我现在要养精蓄锐,就等着收拾姓严的这个冤家。这娘们开了苞弟兄们人人有份。

     弟兄们听了欢喜的叫成了一片。七爷又对大虎说:" 那个小妮子你们哥们给办了吧。今天咱们都沾老郑的光,人人有肉吃。" 老郑和五虎的人欢天喜地把两个哭成了泪人的小妮子架走了。

     七爷其实是个急性人,弄到女人,尤其是可心的女人,见面就扒衣裳。扒光了、洗涮干净了就弄到床上开苞,一会儿都等不得的。

     那天他有点不寻常,打发了两个小妮子以后,不但没张罗弄严队长进房,倒叫人搬来了酒菜,挨着严队长摆开,有滋有味地喝了起来。

     他喝一阵就站起来把姓严的浑身上下捏弄一遍。尤其是女人下身那些最见不得人的地方,用水洗了又洗,掰开看了又看,连屁股眼都翻开洗了几遍。边摆弄还边哼着自己编的小调:共军军纪真叫严,留给老郭来开苞。唱过了就哈哈大笑。

     打我头一次见七爷算起,还从来没见过他这么有闲心。

     其实明眼人都看的出来,七爷的眼睛都冒火了,那眼神里都带着刀子,牙根早痒痒了,恨不得立时就把梁上吊着的这个白嫩嫩、水灵灵、光溜溜的女共军一口吃了,嚼的连骨头渣子都不剩。可七爷到底是老江湖,他知道他用不着着急,他有的是时间。

     严队长在他手里,光着屁股吊在他眼前,脚不点地,上不了天也遁不了地,他没有什么可急的,说不定倒是那严队长急呢。

     女人破身就是捅破一层窗户纸,难熬归难熬,可就是那么一下子。破了身也就破了脸,这女人也就顾不得什么羞臊了。

     可这黄花闺女是要皮要脸的。脸皮再厚的黄花闺女在男人面前光了身子她也会无地自容。别说还给吊起来,还给劈开腿把那见不得人的地方翻出来,还让男人把那白嫩嫩的身子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所有的沟沟坎坎都这么翻腾个遍。任你是再烈性的女子到了这个时候也得服了软。

     七爷这是耐着性子成心玩她、臊她呢。谁让她得罪了七爷又犯到七爷手里了呢。

     这就像有时候猫拿住了耗子,不马上吃了它,放在爪子下面摆弄,摆弄够了才吃呢。不是不饿,是拿它开心。

     严队长不是平常的女子,是七爷的大仇人。七爷要好好的、慢慢的摆弄她,消遣她,羞臊她。他要好好的出出心里的恶气。

     这时候外面已经闹成了一片。同时有两个妹子破身,这在以前从来没有过。七爷给女人破身没人敢听房,都是等着看白绸子挂出来,然后就等着七爷玩够了,人也就发给弟兄们了。

     这次不一样,大白天同时给两个女共军开苞,还都是嫩的能捏出水的妹伢子,谁都想看个热闹。两拨人议定,就在大厅里当众行事,也让大伙看个热闹。

     五虎抓阄,老二中了头彩。

     两拨人把两个妹子放到一起,捆结实了并排仰在地上,四个弟兄各把一只脚,把四条白生生的大腿劈开,露出两条细细的肉缝。

     二虎和老郑脱了裤子上前,众人一声喊,两人的家伙同时捅进了两个妹子的下身。

     两个刚还硬梆梆挺着的肉身子立时就软成了两滩泥,两个小妹仔都哭成了泪人。

     有人把两块白绸子同时送到七爷眼前的时候,七爷正在有滋有味地研究严队长肉缝里的皱褶。他看见那两块耀眼的红斑哈哈一笑,叫挂出去冲邪。

     然后就命人把严队长从梁上放下来,架到仙人池里,用一个大木架子,把她弄成个大字绑牢了泡在水里。七爷拿起刷子亲自下了池,把别人都赶了出去,连五虎和老金都不让进去。这一进去就是老半天,要在平常,刷洗三个女人都够了。

     到七爷喊人把那严队长架出来的时候,只见她原先雪白的肉皮变成了嫩红色。也不知七爷用了多大劲,刷了多少遍。七爷也是满脸通红,看的出来是美的。

     我留心到七爷手里攥了一把黑乎乎的东西。仔细一看,严队长裆里光秃秃一片,一马平川。她吊上梁的时候腿给劈的大大的,我看的清清楚楚,她羞处的毛可不像那两个小妮子,密实实、黑油油的,是个真正的女人。

     难怪七爷在里面收拾了她这么半天。这羞毛一去,那女人最怕见人的地方就什么遮挡也没有了,一条肉缝全露出来了。

     这严队长的羞处生的也奇,别的女人那条缝缝都骑在裆下,不开腿是看不到的。她那条缝缝却有一半开在前面,夹着腿也看的见,有毛遮着时还好,羞毛一去,人站在那就全叫人看了去,真羞煞人啊。

     这样的女子我也见过,十个里面也没有一个。都说这样的女子骚、浪,命里还犯色煞,看来真是没说错。

     七爷让人把严队长架到他房里,放到床上,他亲自把她捆结实了,就去了祖先堂。这时天已经黑了,七爷烧上了三柱香,把逮住了仇人的消息告慰了祖先,这才不慌不忙的回了房。

     他走的不快,可所有的人都觉得出来,他眼睛里在冒火,他已经等不及了。

     七爷进房后就没了动静,谁也不知道那天夜里七爷是怎么收拾那个严队长的。反正第二天拿出房的白绸子差不多变成了红绸子。

     姓严的女队长路都不会走了,身子软的像刚出锅的面条。是让两个大汉架出屋的,大腿里面红一片白一片的,让人都不忍心看。

     七爷说话算话,那严队长给破身以后立刻就发给了弟兄们,真是人人有份,而且是双份,轮流发到各队让弟兄们玩。这可是破例,弟兄们都乐疯了。可苦了那女子,山寨的弟兄有好几百呢。

     这还不算,好一阵子,到每天吃饭的时候七爷就把让人把她弄来给弟兄们解闷。

     七爷的法子很简单,弄两条长板凳并排放好,把严队长带到第一条长凳前,腿岔开绑在两边的凳腿上,腰弯下来,手臂伸平绑在第二条凳子上,这样她的屁股就高高的撅起来了,两个奶子刚好吊在两条凳子中间的空档里。

     七爷叫人给她每个奶子上栓个铃铛,一个弟兄抓住她的头发提起她的头,让她看着众人,也让众人都能看见她的脸。另一个弟兄从后面把家伙插进她的肉洞洞里来回戳。男人一干她,栓在奶子上的铃铛就响个不停。

     七爷说了,抄家分田那会儿,这娘们就喜欢当着众人在台上骚,这回就还让她当着众人骚,看她能骚成什么样。

     我是过来人,认识这个招式,这叫老汉推车,男人干女人最喜欢用这手。可女人除了窑子里的姐儿,没有愿意让男人这么干的。

     男人从后面干女人最好使劲,干的痛快。可女人这么撅着腚像条母狗,丢人啊。而且男人从后面干进来,女人总是没着没落的,不知怎么就泄了,出丑啊。

     七爷就想让严队长当着众人出丑。本来每天吃饭最多不过一袋烟的功夫,自打添了这个节目,两袋烟也吃不完了。一天两次,真够这妹子受的。

     要说这严队长真是烈性,天天当着众人让男人这么干,从来没哼过一声,没掉过一滴泪,没求过一次饶,泄的地都湿一大片也没求过饶。就是每次从凳子上解下来人都瘫了。

     女人落在仇人手里,让人收拾,我见过不少。可让仇人这么收拾法,听都没听说过,真是太惨了。"

 

                          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第二十六章

     莲婶好像忽然想起什么道:刚才说起严队长破例的事,也全是因为她这个刚烈性子。

     她一个细妹子天天让成群的老爷们轮着班的干,他们男人叫肏,可从来就没人见她掉过一滴眼泪,连哼一声都没有,更别说求饶了。

     有一回,五虎他们几个人喝酒,我听他们说起这事,都挺不忿。

     老三说一定是共产党给她们吃了什么药,全不知痛痒,全不知羞臊。老五就是不信,任她吃了什么药,也是个女人,叫男人干几回,她不是照样大肚子吗?

     兄弟俩吵吵了一会儿,谁也拗不过谁,就说打赌。赌的什么我也没弄明白。

     当天老五就去找七爷,说是借姓严的用两天。七爷纳闷,说这娘们你想干就干,想收拾就收拾,借个什么劲。

     老五忙说,他的意思是这两天弟兄们先停一停,姓严的就交他们哥几个,他们有用。七爷就问他干什么用,老五就是不说,还嬉皮笑脸的说,知道姓严的是七爷的宝贝,保证用不坏。

     七爷也没较真,就点了头。但给老五定了三条:第一不许弄死,第二不许弄丢,第三不许弄残,缺胳膊少腿不行,以后玩着就没意思了。

     老五神神秘秘地笑笑,说是一根汗毛都不会少,说不定能多点什么呢。

     就这么着他们哥几个把严队长给弄回洞子里去了。哥几个在洞子里一点动静都没有,还叫一个弟兄给扛去了一匹白土布。

     太阳偏西的时候,传过话来让我送温水过去。

     我进去一看吓了一跳。那哥几个正拿白布缠严队长的身子呢。那白布缠的密密匝匝,全身都给缠了个密不透风,连头都给缠起来了,就露了一双眼睛和两个鼻孔。

     那时候天气已经大热了,弟兄们都光着膀子还只喊热,把人这么裹起来还不给闷死?

     严队长的手还是捆着缠在了背后。奇怪的是两个大奶子给露在了外面。下面一直缠到了脚底,可岔开两条腿才看出来,打小肚子到屁股眼,原先长羞毛的那块地方全露着。

     哥几个缠完就喝开了酒,连说带笑让我把严队长露在外面的肉给洗干净。

     要说这女子可是真惨,原先白净净的身子这会儿都看不出肉色了。红的、白的糊的到处都是。尤其是下身,这些天给弟兄们轮番干,七爷就要解气,那些爷们就图个痛快,谁管她脏不脏的啊。外面洗干净了,里面的水还在不停的流。不光是女人的东西,一股股净是男人的东西,也不知他们给灌了多少进去。

     凉水洗了温水洗,也不知洗了多少遍,好歹看出肉色了。腿子里那几块骚肉,前几天刚逮进洞时还是嫩生生的,现在生生给干成了酱紫色,还是青一块紫一块,不知她受了多少罪。

     那严队长就像个死人,一动也不动。可我知道她活着,而且知道她心里是什么滋味。

     说话太阳就落山了,天色见黑。老三放下酒杯,抓起严队长的大奶子闻了闻,说是有人味了。其他哥几个就大笑,我也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老五扒开腿看看,又趴下闻闻,也说骚味出来了。他们又让老大连看带闻验了一遍,这才完事。

     他们叫来几个弟兄,把包的像个大棒槌似的严队长给抬了出去。

     我偷偷跟着,发现他们抬着那女子出了洞。在洞外一个背风的树林子里,早埋好了两棵砍下来的树干,搭成个架子。

     他们把严队长的上身绑在架子上捆结实,把两条腿给劈开捆在了两边。在她头顶和脚下各挂上一盏马灯,把露在外面颤悠悠的大奶子和敞着口的下身照的通明。

     我忽然明白了。天啊,这可是造孽啊。那可是大热的天,山里的蚊子多的滚成团,叮人一口就肿个大包。

     我早两年不小心给叮过一次,肿了一个大包,又疼又痒,那滋味恨不得立刻就去死。

     难怪五虎要把严队长给裹起来。要是光着身子绑在那里让蚊子叮,到不了天亮就得给叮死。可他们也太损了,专门把女人最娇贵的地方露出来喂蚊子,人就是死,也不至于遭这么大的罪啊。

     那一夜我不知道她是怎么过的。

     天亮抬回来的时候,浑身的白布都湿的变了色。就那么给缠的紧紧的,都能看出来人在哆嗦,两条腿不停的抖,她活受罪啊。

     露在外面的两个奶子早没了形,肿的像吹起来的猪尿泡。

     弟兄们把布解开,那严队长早软成了一滩泥,脸白的像张纸。那两条腿已经并不上了,下面肿的像个小馒头,肉缝缝成了一道浅沟,直往外流黄水。肉洞洞外面那两片嫩肉肿的没了形,连屁股眼都鼓出来了。

     那女子紧咬着嘴唇,看的出来是强忍着,可哪里忍的住啊。她不叫,只是哼,可哼的比哭还让人揪心。

     老五乐了,朝老三挤挤眼,就让人把严队长关进笼子里了。就是现在关你们那个萧主任的笼子,那次就关了她一个。

     他们把她的手解开,换成了铁铐子,铐在前面。人扔在笼子里就都出去了。其实他们派人在外面盯着呢。

     不一会儿就有人来报信,说那娘们正现眼呢。

     五虎都跑过去看。只见严队长跪在笼子里,胸脯贴着笼子,把两个皮球似的大奶子在上面蹭。那奶子肿的吓人,胀的透了亮。奶头都蹭烂了,蹭的笼子上到处是血和黄水。她好像也不觉得疼。

     再仔细看她的手。俩手铐在一起,伸到自己的裆里使劲的抠,咯吱咯吱的声音在门外都能听见。

     哥几个冲进去掰开她的腿一看,下身都挠烂了,血肉模糊。她当着五虎还不停地抠,也没了羞臊,嗓子里哼的声都变了调。

     老五拍拍老三说,怎么样三哥,我说她是肉长的吧。你看她会不会叫春。

     正说着,七爷听见动静过来了。他看见严队长这个样子也吃了一惊。特别是见她当着这么多男人的面,还在不停的把手伸到裆里挠啊蹭的,嘴里还哼个不停。就像不认识似的端详了她老半天。

     那女子虽说奶子和下身都不成样子了,可脸还是那张脸,只是眼神里有了点怯意。

     七爷看了半天,见确实是她,呵呵笑了。道:" 严队长今天可真骚啊!那里边长什么了,这么抠个没完?" 说完哈哈大笑。

     笑完他问老五,使了什么法,把个死硬的女共党整治的这么伏贴。老五得意的说:昨晚把她拉出去喂蚊子了。

     七爷一听脸色就变了,忙问什么时候的事。当听说这姓严的在外面给绑了整整一夜的时候,他立刻火冒三丈。

     他一边叫人去喊老金,一边厉声呵斥老五说:我告诉你不许弄死、不许弄残。你怎么把她给我在外面绑了一夜?你知道不知道,这喂蚊子不是收拾人的法,是杀人的法。

     老五忙辩解,那娘们绑在外面时,浑身都缠了布,只露了奶子和下身。

     正说着老金到了。他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忙命弟兄们把姓严的从笼子里拖出来,强按住她不让她动。

     他捏住奶头仔细端详了一阵,又掰开大腿仔细看过,看的眉头皱起老高。

     他让几个弟兄把严队长的手解开,拧到背后铐上,然后回头问守夜的弟兄昨晚的情形。

     那几个弟兄见七爷发这么大火,早都吓傻了,半天说不出一句整话。最后还是一个岁数大点的说了:别的也说不上,就见两只奶子和下面都爬满了蚊子。特别是那肉洞洞,被弟兄们干的大张着嘴,里里外外都爬满了。到早上有好多蚊子都飞不动了,赶都赶不走。

     老金听后嘬了嘬牙花子对七爷说:够呛,照这样子过不了明天。

     七爷一听就急了,头上的青筋暴露,跺着脚在地上乱转。老三老五垂头丧气,汗顺着脖子往下流。

     那严队长这时却突然安静下来了。刚才虽然老金让把她的手反铐在了背后,她够不着自己的下身了,可她翻过身趴在地上,仍使劲地蹭她的大奶子。

     这时候她忽然停下来不动了,像累了似的侧脸躺着。我看见她眼睛里竟露出一丝笑意。

     七爷也发现她的变化了。他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发疯似地大叫:你他妈别美,老子不会让你死!还得留着你下十八层地狱呢!

     说完他问老金:有什么办法?

     老金想了想,从随身的百宝囊里拿出一根半尺长的过梁针。他让人把严队长翻过来按住,抓住她圆滚滚的大奶子,顺着奶眼就扎了下去。

     严队长死命的挣扎。从她的眼神里看的出来,她不是因为疼,而是不让老金救她。

     针下去半寸血就出来了。出来的血都是黑紫色的,看着都吓人。老金扎完了一个又扎另一个。直到两个奶子都不再像要撑破的猪尿泡,才把针拔了出来。

     他又让人拉开女子的大腿。她裆里已经抠的血肉模糊。

     老金先把一根大针插进了鼓起老高的屁股眼,一股黑血立刻流了出来。再看前面,他摇了摇头,那里整个肿成了个肉馒头,又挠的稀烂,干脆连肉缝缝在哪都看不出来了。

     老金换了根大针,拿针头探了几个来回,照准一个地方扎了下去。老金真是行家,比女人还知道女人。他扎下去的地方正是女人要紧的所在。针捅下去,血也跟着出来了。

     看着流了一地的黑血,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老金把七爷拉到一边低声说:" 这也救不了她的命,最多缓一时。整整一夜,毒已经进到这娘们的血里面了。可又不能把她的血都放光,那样人也是个死".七爷瞪了老五一眼问:" 就没办法??" 老金沉了一下说:" 要给她把毒放出来,只有一个法,就是给她灌水。只要她能尿出来就有救。就怕她不尿。也没别的法了,死马当活马医吧。" 他刚说完,没等七爷吩咐,弟兄们已经七手八脚抬来水桶。把严队长拖起来,拿大碗给她往嘴里灌水。

     严队长有心不喝,可她连闭嘴的劲都没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弟兄们把水一碗一碗的灌下去。不一会儿她的肚子就涨的鼓鼓的。

     那时候,她让弟兄们干的,肚子里已经带了崽了,可是没显形。她在这洞里怀过几个孩子其实压根就没显过形。可那回,那肚子灌的比六个月的女人还大。

     刚刚灌完,五虎就要去挤,被老金栏住了。这时已经到了晌午,他让大伙都去吃饭,吃完后再说。

     大伙匆匆吃过饭又回到牢房,见那女子的肚子还是鼓鼓的挺着,两腿中间一滴尿也没有。

     老五急了,上去按住她的肚子用力挤、揉。可下面仍是一滴也不见,最后给挤的从嘴里呛了出来。

     老五让人捏住严队长的嘴又要挤,老金给栏住了。他说,一定要她自己尿出来才作数,别处哪出来都没用。

     老五一听就急了:" 这臭娘们耍死狗,她不尿,非要把自己憋死,怎么办?" 老金摇摇头道:" 怕也未必。这娘们已是毒入五内,要尿要憋怕是都由不得她了。"

     七爷问老金有什么办法。老金犹豫了半天光摇头不没说话。七爷急了:" 有什么法子只管说,一个共产党臭娘们有什么舍不得".老金这才慢吞吞的开口道:" 有个办法兴许有用,就是狠毒了点,弄不好也许就给弄死了。"

     七爷急了:" 什么毒不毒的,你说说怎么个弄法!" 老金这才说:" 这娘们下边里里外外都肿的不成样了,怕是尿眼都给挤死了。再加上她一直挺着,浑身的肉都绷的紧紧的,尿眼肯定堵得死死的,尿自然就出不来。

     我刚才给她放血是要给她放毒。光这样看来还不行,要让灌进肚子里去的水进到肠子里,再经过尿泡,让她自己尿出来。这样才能把血里的毒带出来。

     现在没别的法。唯一的法就是以毒攻毒,叫弟兄们肏她。不歇气的肏,肏几回下面的肉兴许就松开了。肏得她尿了,也就有救了。我看她身子还硬实,兴许能挺过来。" 老金没说完,七爷就吩咐开了。他叫来十个弟兄,叫他们挨个干,不许歇气,那严队长有了动静马上报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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