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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终极收藏版】(21-40章),4

[db:作者] 2025-06-28 10:43 5hhhhh 4290 ℃

     七爷亲眼看着第一个弟兄的家伙捅进那女子几乎看不出来的肉缝缝才离开。

     那个弟兄在女子身上动着,血沾的两个人身上到处都是。男人的家伙在女人的身子里进进出出,严队长就像个死人,动也不动。

     那弟兄的家伙一拔出来,大伙都抢着看。但流出来的除了紫黑色的血就是粘糊糊的男人的东西,一滴尿也没有。

     老五急得直跺脚。老金咬咬牙,挥挥手,第二个弟兄又扑了上去。

     整整一下午,换了六个弟兄,严队长喘气越来越弱,肚子还是那么大,下面就是不见水。

     到第七个弟兄把家伙拔出来,第八个弟兄看仍没什么动静,刚要上去,老金一把抓住了他。大伙顺老金的眼光看去,只见严队长的嘴角在动,再仔细看她下面,被弟兄们插得敞开着的肉洞好像也在动。

     忽然一股黄水就淌了出来。就像眼泪那么一点点,可骚的呛人。再仔细看,流出来的又是白的了。

     老金一看有门,拍拍等在头一个的那个弟兄的肩膀。那弟兄趴上去,硬邦邦的家伙就戳了进去。戳进去刚往外一拉,就像捅开了水闸,哗的一下水就出来了。

     那弟兄赶紧躲在了一边。只见严队长胯下的肉洞大张着,一煽一煽的,水哗哗的往外流,淌了一地,流出来的尿黄的像上了颜色,骚的大伙都往后退。

     不一会儿,尿没了,肚子也瘪下去了。

     老金松了口气,招呼几个弟兄:" 还得灌,还得让她尿!尿他三天三夜就没事了。" 几个弟兄把严队长往旁边拖了拖,拽起她的头就给她灌水。这回我看见这个女共产党流眼泪了。这是她进洞后的第一回。那眼神里清清楚楚地透出一丝的绝望,一丝的害怕。

     再把她的肚子灌大之后,老金让把她关进笼子里,叫不要动她,派人一刻不离的看着。并且留下来话,如果一个时辰后还不见她尿,就派人轮着肏她,直到她尿了为止。

     吩咐完他就去向七爷交差了。

     那女人又被锁进了笼子,腿岔着,手铐在背后,抠不着前面她就挠屁股。看样子她还想坐起来蹭奶子。可她软的根本就坐不住。看来她是真忍不住,躺在那里高一声低一声的哼。后来声音越来越低,牙却咬得越来越紧,脸也涨的通红。

     我明白她是拼命憋着不尿,她还没死心。可那有什么用?尿道已经被老金给打开了。最后她挺不住了。大概她也想明白了,就算她能憋,七爷也不会饶过她。

     老金早留下来话,到时候她要是不尿,就要用爷们的硬家伙捅进来了。那时候自取其辱,还是要尿出来。

     她还是犟不过七爷,终于软下来了,两腿一张,哗哗的尿了。她刚尿完,弟兄们马上给她再灌上。

     七爷也得了消息,特意来看。

     七爷来的时候她正要尿。见到七爷进门,她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垂下眼,当着七爷的面张开腿尿了。她清楚,只要七爷想,她躲是躲不过去的。

     要说这严队长也曾是有头脸的人,给捉进来以后,虽然整天光着身子给男人干,但也还顾着面子。我亲眼见,她在牢房里拉屎撒尿的时候,都是挪到一个墙角,背过身去悄悄地拉了。现在她终于明白了,女人在这里根本就不是人,没有害臊的份儿。

     这女子到底是年轻,身子骨硬实。鬼门关里走了这么一趟,灌了三天水,尿了三天,就真缓过劲来了。

     又过了两天,七爷就又把她发到下面给弟兄们肏去了。到了吃饭时间还是让她继续当众出丑。七爷着那么大急,原来就是因为还要继续折腾她,她还是劫数没满啊。

     不过,就是这样收拾,她还是从来没求过一次饶。

     有一回她在饭堂里让弟兄们折腾了一个多时辰,解下来的时候浑身像水洗了一遍,像条死狗似的让两个弟兄架着往回送,正好让七爷碰上了。

     七爷也是一时高兴,捏着她的小脸问她服不服,后悔不后悔。

     她人都给弄成那样了,还是说了个不字。眼睛里那个恨啊,像要把人烧死。

     可那有什么用啊?小小年纪一个女子,赤条条攥在人家手心里,不服软不行啊。服个软少受多少罪!

     她越不服软,七爷越不解气。就因为这个不字,七爷把她下了水牢,让十三太保去整治了。

     那十三太保是原先的洞主养的一群畜生。我刚来洞里就有它们。那是专门给仇人预备的,轻易不用它们。只有对有血海深仇的人才用,而且惯例只有在杀人的前一天用。

     杀仇人的头一天晚上,把人捆好放进水牢。那十三太保见缝就钻,不管男人女人,没有不怕的。人说那里面就是地狱。在那里面走一遭,再到地狱下油锅也不眨眼了。

     我在洞里三十多年,见过用十三太保就是有数的几回。凡是进去过的人,不论男女,只一夜出来,个个都瘫了、傻了,路也不会走,立也立不住,眼睛发直,砍头都不知道掉眼泪了。

     就这么个神鬼胆寒的地方,这严队长一给弄进去就不得出来了。死又死不了,真不知她怎么熬下来的。

     所有这些都不算,七爷还有更狠的一着,就是把她的肚子弄大。

     这洞里进进出出的女人我见的多了,七爷收拾女人从来没失过手。

     寻常的女子衣裳一扒就软了,任男人揉搓。有那性子烈的,扒光了衣裳还不从,要死要活。可叫男人一上身,身子一破就没了魂,男人要怎样干就怎样干。

     还有那特别刚烈的,男人轮着干十天半月的都不从,干一回闹一回。七爷就让老金使药,把那女人的肚子弄大。

     这就是七爷的灵丹妙药。女人甭管你多么刚烈,只要肚子一大,有一个算一个,没有不服软的。

     这严队长也是个女人,还是七爷的大仇人,当然逃不过这一劫。

     她进洞没几天,七爷就让老金给她使了药,没过多少日子肚子里就有了。七爷那叫乐啊,就等着看她的笑话。

     这严队长也真是可怜。这么标致一个妹仔,还没许过人,好歹也是官家的人,大小也是个官。落到仇人手里,让仇人破身、在仇人群里被千人骑万人跨,任哪个女人都无地自容了,更别说她这种有头有脸的女人。再被仇人弄大了肚子,死几回都洗不干净了。

     可她硬是破了七爷的咒。肚子生生被男人弄大了,也没听她服一回软。

     这可把七爷气的不轻,逼着他下了狠手。

     他等着严队长的肚子眼看要显形的时候,就让让弟兄们拼命肏她,加上十三太保,生生把孩子弄掉。弄掉后再让老金下药,再让弟兄们肏,直到把她的肚子再搞大。

     真是造孽啊。每次孩子给弄掉,严队长都弄成个血人。孩子掉了,就给抬到这屋。老金烧一锅药水,把那妹子下半身泡在药水里,要泡整整三天。三天一到,就再拉出去给男人们肏. 老金的药也奇,刚小产过的女人,拿那药水一泡,让男人干几天就又怀上。怀上了就再弄掉。

     头一次那严队长还不知道厉害。到第二次把孩子弄掉了再给她泡药水,她就知道是为了把她的肚子再弄大,死也不干。

     可哪里由的了她?一个大桶把她装进去,手脚都捆的结结实实。屁股坐在桶里,灌上药水,三天以后屁股给泡的白白胖胖,就又由着男人干了。

     那时候都是我给她续药水。我看的出她心里想什么,和你一样,就是想个死啊。可她是七爷的大仇人,哪个敢成全她啊。还不得让七爷千刀万剐了啊。

     唉,一到了这地方,绳捆索绑,任你什么有头有脸的人物也得听人家摆布。

     这严队长被捉来不到一年时间,从一个没破瓜的黄花闺女,肚子生生给弄大了三次,又活活被弄掉三次。

     听老金说,她现在肚子里又有了,这是第四个了。她心里也不知死过几百次了。

     莲婶一边说一边叹着气,起身拿过重新热好的药。她给我往嘴里灌着药说:" 唉,总之一句话,千万别惹七爷生气。乖乖的听七爷的话,伺候弟兄们。

     女人啊,怎么不是一辈子。

     男人是女人的冤家,女人来到这世上就是给男人干的。一个男人干也是干,一百个男人干也是干。

     落在这种地方,凭你是公主皇后,也只有认命了。

     你就死了心吧,乖乖给他们干,说不定哪天老天开眼就让你遂了愿呢。这都是命啊。" 说着,一股温热的液体灌进了我的肚子,苦涩的味道顿时弥漫到我的全身。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就觉得一股黑雾渐渐把我吞没。莲婶的唠叨越来越远,我很快就被淹没在恐惧的黑暗之中了。

 

                         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第二十七章

     待我再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大厅里了。

     大厅里点着几十支蜡烛,烟熏火燎、闹烘烘的,看不出是什么时间。

     两个土匪把我拖起来,不知要拖到哪里去。我的身体僵硬的几乎打不过弯来。我在恍乎中看到了萧大姐,她那滚圆的肚子在男人汗湿的黝黑脊背的缝隙中起伏。

     小吴双手被绑在背后,一个大汉像把小孩撒尿一样把她抱在怀里,两腿岔开。另一个大汉站在她两腿中间,把肉棒插入她的下身。

     两个大汉同进同退,紫红色的肉棒在她稚嫩的阴道里无情地进进出出。大汉兴奋的大喊大叫。小吴的头却已无力地垂到胸前,好像没了知觉。

     最惨的要数林洁。她双手反铐跪在一个矮石台上,脸贴着台子,腿大大地岔开着,屁股高高撅起。两腿之间和石台上已满是白色的浆液。

     看不出她已被多少匪徒轮奸。但她与小吴相反,对男人的抽插反应异常地强烈。一个匪兵正站在她身后对她施暴。肉棒每一次插入、甚至抽出,她全身都剧烈地颤抖,大腿内侧的肌肉阵阵痉挛,连垂下的乳房都在发抖。

     郑天雄站在一边,笑眯眯地抽着烟,观察着林洁的反应。她所遭受的异常强烈的屈辱和痛苦似乎使他很满意。

     只有施婕不知在什么地方,大概被哪个匪首拉去开" 小灶" 了。

     土匪们把我推到墙边,让我岔开腿跨坐在一根矮木桩上。我的手被捆死在背后的岩壁上,两个匪兵上来扳起我的脚,用麻绳捆在岩壁上与我肩膀齐平的两个铁环上。

     我的下身呈V 字张开,全身的重量差不多都压在屁股下面那个小小的木桩上。这时我才体会到白天林洁被捆在牢房墙边的木桩上是多么痛苦。

     木桩圆圆的顶端似乎要穿透下身戳进身体里面,屁股好像要被劈成两半,疼的钻心。想到林洁还要吃力地举起自己的脚,同时要忍受乳头被牵拉而不时袭来的女人难以承受的肉体和心理痛苦,我真佩服她竟然能坚持下来,不向郑天雄低头。

     郭子仪在一群匪徒的簇拥下走过来。他拉了拉勒在我胯下的草绳对身旁的老金说:" 老金,这丫头你可给我弄好,要是哪天肚子大了,我可要找你算帐!"

     老金胸有成竹地笑笑说:" 七爷放心,十年之内保她永远十八岁。" 说完他动手解开草绳。冰凉的草绳从我的阴唇上拉开时,我的下腹猛地一抽,肚子里好像有个冰块要破门而出,整个下身剧烈地绞痛,而且突然有一种要撒尿的冲动。

     我心里慌极了,真担心自己控制不住,在这一大群禽兽面前露丑。

     老金用手扒开我几乎失去知觉的阴唇,在郭子仪一双鹰隼般眼睛的注视下,用手指一点点将填在我阴道中的草药抠出来。

     他不慌不忙地抠了好一会儿,地上的药渣堆了一大堆。涨满下身的冰冻感觉渐渐消失,紧张了半天下身肌肉逐渐松弛了下来。

     郭子仪用手按住我冰凉的肚子,右手中指插入我的阴道。他在我阴道里摸索了半天,确认药渣已全部清理干净,抽出手指对旁边的大群匪徒道:" 你们都给我卖点力气,这妮子成了仙,你们都有一份功劳!"

     围在我身边的二十来个匪徒们都兴奋地连声称是,我突然明白,他们并没有因为我来月经而放过我。相反,今天有比平常多一倍的匪徒强奸我。这对一个正在月经期的十八岁少女真是太残酷了。

     郭子仪转身走了。老金一手撑开我的肛门,一手捏住插在里面的东西转了几圈,又来回抽动了几下。一股彻骨的寒气再次弥漫了我的全身。

     一个脱光了衣服的匪徒朝我走来,胯下的肉棒已经高高挺起,青筋暴凸,十分吓人。

     我的心颤抖了。情不自禁地小声哀求:" 我身上来红了,不行啊,不……"我的声音被无情地打断了。一根火热的肉棒猛地插入我的阴道,烫的我猛地一个激凌。

     那肉棒没有任何犹豫和迟疑,一插进来就大力抽插。我被冻僵的阴道好像要被戳破,他却全然不顾,抽插的力量越来越大,插的我浑身酥软。

     最后,随着他身体的颤抖,一股滚烫的液体冲入我的身体,烫的我浑身发抖,好像有无数小动物被放出来在肚子里乱闯。我肚子疼的简直无法忍受了。

     那土匪软缩的肉棒刚刚抽出,没有任何停歇,另一根早已准备好的坚硬的肉棒紧接着就又插入了我的身体。

     我实在挺不住了,哀哀地呻吟起来。

     那一晚上我像一个玩具一样竖在那里供男人抽插。最后我自己也记不清有多少男人的肉棒插入过我的身体。

     原已冻僵的身体被重新溶化,我酥软的像一瘫泥,下身湿的像被水洗过一样。

     当最后一根肉棒抽出我的下身时,在我身体里堵塞了大半天的洪水终于爆发了。随着一阵撕裂五脏六腑的绞痛,一股火热的洪流带着冲绝一切的气势冲出我的阴道。大股紫黑的经血带着拇指大的血块冲了出来,沾满我的下身、大腿,流满一地。我昏了过去。

     当我下身鲜血淋漓地被拖回牢房时,发现那里是一片乱烘烘的景像。

     洞里灯火通明。萧大姐、小吴和施婕都已被铐在笼子里。只有林洁脚不沾地的被反吊在牢房的中间。

     郑天雄正指挥着一群匪兵,将一些粗重的木架、石台和各色刑具搬进洞来,黑沉沉的牢房变成了一个阴森森的刑房。看来郑天雄要下大功夫对付林洁了。

     我刚被塞进木笼,就见郑天雄阴沉着脸走到林洁面前,用藤鞭拨拉着她流淌着白浆的下身问:" 怎么样,林小姐,这一夜比前两天够劲吧?我估计你也该想好了,赶紧说,你什么事也没有。不说,你看我们已经准备好了,要好好伺候你。这次可没昨天那么好过了。怎么样,说不说?"

     林洁垂着头一动不动,郑天雄气的" 噗" 地一口把嘴里的烟头吐到地上,狠狠地对匪兵们吩咐道:" 死硬!给我动刑!" 两个匪兵把林洁放到地上,按着她跪下。一根碗口粗的木杠压在她的腿弯处,两个大汉站了上去。她立刻被压的涨红了脸,汗珠开始往下淌,不由自主地挺直了上身,两只依然丰满美丽的乳房高耸了起来,微微颤抖。

     正在这时,洞口的木门吱的一声打开了。郭家老五叼着烟、披着上衣踱了进来。郑天雄看见老五进来忙迎上去打招呼。

     老五扫了一眼关我们的木笼,然后就盯住了被几个匪徒按住跪在地上的林洁。老五吐了个烟圈,朝林洁努努嘴问:" 还不招?"

     郑天雄点点头,有点讨好地说:" 嗨,死硬。給她来点厉害的。" 老五眼睛一亮,噗地吐掉嘴里的烟,凑近郑天雄,淫笑着小声说:" 昨天喝酒的时候听老金说,女人着了疼下边的洞洞就会夹紧。不管身上哪疼,下边都会自己夹紧,疼一下夹一下,百试百灵,自己管不住的。"

     他见郑天雄露出诧异的神色,嘿嘿笑道:" 老金这家伙鬼精灵,女人的事没有他不知道的。" 说完他拍拍郑天雄的肩膀道:" 你忙你的。" 接着他走近林洁。两个正在施刑的匪兵看见老五过来,忙撤了杠子。老五旁若无人地俯下身,用力扒开林洁的大腿。强迫她将被拔光了耻毛显得光秃秃的阴部露了出来。

     老五看见林洁红肿的肉洞里仍在不断流出的浓液皱了皱眉,对身边的一个匪兵吩咐道:" 也太不讲卫生了,弄干净点!" 然后转身对郑天雄笑道:" 参谋长你忙啊!我不碍你的事。" 说话间一个小土匪已经提来一罐清水,径自冲洗起林洁的下身来。

     郑天雄长出了口气,从一个木箱里拿出一堆哗啦作响的东西。

     那是几根尺把长的小木杠和一堆乱七八糟的绳子。他打开捆成一团的木杠,共有四根,每两根一组,向里面的一侧都呈尖利的锯齿状。

     他把那东西哗地往地下一扔,指着林洁吩咐道:" 给她戴上!" 两个匪兵上来,松开绳子,将那四根小木杠挂在林洁胸前。四排狼牙两两相对地将林洁两只白皙的乳房夹在中间。

     我吃了一惊,这东西就像拶刑用的拶子。可他们竟用它来对付女人身上最娇嫩的乳房,真是丧心病狂。

     两个膀大腰圆的匪兵拉住了刑具两侧的粗绳,缓缓地使劲拉紧。两排狼牙慢慢地夹紧了林洁白嫩丰满的乳房。林洁下意识地咬紧了嘴唇。

     站在一边的老五却不甘寂寞,抖抖肩膀甩掉衣服,光着膀子盘腿坐在了林洁身前,眼睛紧盯着她岔开的大腿根。

     郑天雄无奈地皱了下眉,上前拨弄着林洁直直地竖起的乳头问:" 说吧,林小姐,我这家什是专门对付你这种大奶子娘们的。再不说,你这漂亮的奶子就难保了。" 林洁下意识地扭动了一下上身,立刻有两个大汉上来,一左一右夹住了她的身子。

     郑天雄见林洁不吭声,咬着牙道:" 不说?給我夹!" 拉着绳子的大汉同时向两边拉动绳索,四根木杠像露着利齿的鳄鱼嘴,恐怖地向中间咬紧。狼牙中间的缝隙无声地缩小,夹在中间的两个白白的乳房根部渐渐被夹扁。原来坚挺的乳房变成了一个鼓胀的圆球。

     两个大汉脸憋的通红,把全身的力量都用上了。绳子越绷越紧,乳枷的缝隙只剩了两个手指宽,林洁胸前的两个圆球青筋凸起,颜色变得惨白,顶端的两个乳头硬生生地挺立着。

     她疼的试图扭动身躯,但被匪兵夹的紧紧的,只能痛苦地仰起头,紧咬牙关," 呜呜" 地闷哼着,浑身发抖。

     坐在林洁胯下的老五伸着头,几乎要贴到她的大腿上了。嘴里还在不停的嘟囔:" 再夹!再夹!使劲!" 郑天雄见林洁脸色苍白,疼的要昏过去,忙一挥手。两个匪兵松了手,乳枷慢慢松开,两个惨白的肉球由白转红,渐渐恢复原先的形状。

     林洁长长出了口气,浑身的肌肉也松弛了下来。

     老五眼睛盯着林洁的胯下,咂着嘴念叨着:" 老金这家伙真神了,真他娘让他说着了。" 说着,似乎觉得光看已经不过瘾,干脆转到林洁身后,从她屁股后面把手伸进去,扒开两片红肿的阴唇,将手指插进了林洁的阴道。嘴里吵吵着:" 老郑,夹呀,使劲夹!" 林洁的身子微微一抖,眼中露出一丝痛苦。但面对非人拷打的巨大痛苦,老五下流的戏弄似乎已经无法顾及了。

     果然,郑天雄不等林洁把气喘匀,使个眼色,两个大汉同时用力,绳索又绷紧了。这回的肉球迅速变成了红色,而且越来越紫。

     林洁的反应也比上次更强烈,疼的满头冒汗,头不停地摇摆。

     老五的两个手指并排插在林洁的阴道中,随着林洁浑身肌肉的剧烈抽动不停地大呼小叫。

     郑天雄皱皱眉,一把捏住林洁紫红变形的乳房逼问:" 你说不说?!" 林洁艰难地摇摇头,郑天雄气的大叫:" 夹!给我使劲夹!看她的奶子有多硬!" 两组木杠上的狼牙一点点挤紧,林洁疼的气都喘不匀了。

     郑天雄用藤鞭狠狠戳着鼓胀的紫色肉球,一戳一个白点。他用手指捏住直挺挺的奶头揉搓了几下。上次针刺的血痂纷纷脱落,一滴滴鲜血流了出来。

     林洁忍不住" 呜呜" 地呻吟起来,但就是紧咬牙关死不开口。

 

                         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第二十八章

     郑天雄见林洁倔强不屈的样子,气馁地放开了她的乳头。气鼓鼓地转身拿过一个布包,打开布包,里面插满钢针。他挑出一根细长的钢针,拿在手上捻了捻,针尖上闪着寒光。

     老五这时从林洁的下身抽出手来,举起手指端详着说:" 小妮子的屄可真有劲啊,把我手指头都夹的好舒服!" 林洁惨白的脸腾的红了。老五抓住林洁的头发,扭过她的脸恨恨的说:" 那天在老子被窝里的时候,你怎么像个死人一样?要不是老金,我还真以为女共军的屄都是死肉一块那!"

     说完他转身嬉皮笑脸地对郑天雄道:" 参谋长,小弟要爽一爽,看来只有借你的光啦!" 说完也不等郑天雄答话,不知羞耻地褪下了裤子,露出了早已胀的像根小棒槌的肉棒,身子一矮,从后面仰面钻进林洁岔开的胯下去了。

     他将林洁的赤条条的身子向上推了推,分开她的阴唇,将肉棒顶住她红肿的肉洞口。两个匪兵用力向下一压,尽管林洁拼命扭动身体抵抗,但那粗硬的肉棒毫不客气地全部钻进了她的身体。

     老五躺在地上大声叫道:" 老郑,动手吧!别惜力啊!" 郑天雄苦笑着摇摇头,捏住林洁的乳头,举起了钢针。他用针尖摩擦着林洁带着血丝的乳头威胁道:" 林小姐,快说吧,苦海无边啊!"

     林洁咬着嘴唇挤出两个字:" 畜生!" 郑天雄牙一咬,捻了一下已成紫红色的乳头,竟将钢针横着刺了进去。鲜血立刻滋了出来。由于乳房被夹紧,前部的肉球胀的利害,血喷出老远,滋了郑天雄一手。

     他毫不松劲地用力插,直到针尖从直直挺的乳头另一端钻出。

     林洁单薄的身体猛的一抽,全身肌肉抖个不停。谁知老五在她胯下大叫:"好啊,好厉害!再来!" 郑天雄不再理会老五,又抽出一根钢针,换了个角度再次穿刺了林洁的乳头。接着又插上一根。

     林洁左侧的乳头上像搭起了一个小钢架,殷红的血不停地流出来。郑天雄用力地一下下揉捏林洁的左乳,血从乳头的四面八方滋出来。

     林洁忍不住" 啊" 地叫出声来,浑身控制不住地抽动不止。老五像条大虫子一样在林洁胯下起劲地蠕动,嘴里快活地哼叫着。

     郑天雄凶狠地逼问:" 招不招?不招,老子接着给你的个奶子放血!" 林洁喘着粗气,腹部的肌肉剧烈地抖动,脸上却呈现出一种古怪的表情。她忍受着巨大的痛苦和屈辱,但就是紧咬牙关一声不吭。

     老五在下面不停地拱着、哼着,还不断地大声催促。郑天雄一边低声骂着,一边慢慢地一根接一根连续用三根钢针刺穿了林洁右乳的乳头。

     林洁疼的脸色惨白,死去活来,而老五仰在她的身下已经快活的大呼小叫了。

     郑天雄看林洁毫不屈服,无奈地命令匪兵把她拖起来。

     老五意犹未尽地看着仍然又粗又硬的肉棒从林洁的下身抽出来,却并不把裤子提上。

     林洁被匪徒拖到旁边一个石台前,跪在地上,胸口刚好与石台的台面平齐。匪兵按着她靠紧石台,卸下乳枷,将布满淤痕的两只白嫩的乳房平放在粗黑的石台上。

     趁匪兵们摆弄林洁的功夫,老五挺着大肉棒跟了过去。他跪在林洁的身后,贴住她赤裸的身子,分开她的大腿,又硬将肉棒插进了她的下身。

     郑天雄瞟了老五一眼,抄起一根三指宽的竹片,点着嫩豆腐一样颤动着的乳房,恶狠狠地对林洁说:" 娘的,小娘们骨头挺硬。我要看看是你这奶子硬还是我的板子硬,说不说?"

     林洁肩头一抖,咬紧了嘴唇。在她身后,老五的肉棒已经全根没入,一边用力挺着腰一边不耐烦地对郑天雄说:" 老郑,跟她废什么话,下家伙!" 郑天雄恶狠狠地盯着石台上两只白皙柔嫩似乎在微微颤动的乳房,高高地举起竹板,狠狠地拍了下去。

     " 啪" 地一声脆响,血花飞溅,雪白的乳房上立刻腾起一道紫印,马上肿起老高。

     林洁浑身猛的哆嗦了一下,身子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浑身上下的肌肉都在不停的抽动。

     老五贴在她背后兴奋地耸动起屁股,哇哇大叫。

     郑天雄也不再问,挥臂不停地打了起来。只见竹板翻飞,血花四溅," 噼啪" 之声不绝于耳。林洁痛苦的呻吟声和老五兴奋的叫声响成一片。

     牢房里是一幅怪异的景象。一个雪白柔嫩的肉体被一个黝黑粗壮的身体紧紧挤压着,随着竹板的节奏此起彼伏。

     林洁此时已经大汗淋漓,呻吟变得撕心裂肺,下身不由自主地抽搐、扭动,叫声中却渐渐带出一丝古怪的气息。

     翻飞的竹板、四溅的鲜血、绞缠在一起扭动不休的赤条条的肉体,形成了一幅怪异的图画。

     老五粗壮的身子的耸动的越来越有力、越来越快。几分钟以后他突然大喝一声,身子僵直地挺在那里,死死顶住了林洁的下身。

     林洁尖叫一声,身子一软,立刻就没了声息。

     老五向后一坐,慢慢把半软的肉棒抽了出来。浓白的黏液顺着林洁的大腿喷涌而下。林洁的身子像被抽去了骨头一样瘫软了下来,两条大腿抖个不停。

     石台上两个乳房都被打的没了形,成了两个血葫芦,连插在乳头上的钢针都全给打飞了,可她咬紧牙关,自始至终没有一声求饶,她昏死过去了。

     老五站起身,一边系裤腰带一边无耻地感叹:" 娘的,真他妈厉害!今天才知道,女人还可以这么肏!" 说着他大摇大摆地转身出去了。

     一桶冷水把林洁浇醒。郑天雄凑到近前,林洁原本洁白坚挺的乳房软软地趴在沾满暗红色血迹的石台上。

     郑天雄捏住一个乳头,拎起一个血淋淋的乳房对林洁说:" 林小姐,这么漂亮的奶子成了这样,我都替你心痛。我再劝你一次,快招了吧,你挺不过去的。" 见林洁只股喘息,一句话也不说,他阴险地吩咐手下:" 看看这奶子给打成什么样子了,快给林小姐洗洗!"

     一个匪兵飞快地端来一盆冒着热气的热水,放在石台上,拿起根木棍在里面搅了搅。架着林洁的两个匪兵把她的身子往上提了提,向前一送,把两只血乎乎的乳房放进了水里。

     刚一沾水,林洁就像被马蜂蛰了似的," 啊" 地惨叫一声,身子猛地向后一挣,但马上被两个大汉按住了。

     水里漂起一层血雾。郑天雄用手将两个软塌塌的乳房全部按在水里,林洁疼的浑身发抖,拼命扭动上身试图挣脱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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