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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终极收藏版】(引子-20章),3

[db:作者] 2025-06-28 10:43 5hhhhh 6620 ℃

     另一个匪徒似乎等不及了,一只大手伸到我两腿之间,伸出两根手指拨弄我的下身,另外一只大手按在我的小肚子上用力按压。

     我实在忍不住了,眼一闭、全身一松,哗的一声,尿喷涌而出。

     我不敢睁开眼,但我感觉的出来,那两个匪徒正低着头伸长脖子,在最近的距离上聚精会神地看着我撒尿。我羞的几乎昏厥过去。

     待我尿完,一个土匪居然伸手到我的胯下,抹了两把我大腿根上的残液。等他们给我提上裤衩,我已是泪流满面了。

     我被架回草铺,腿再次被捆牢。两个匪徒仍旧一前一后,一个手握我的乳房,一个摸着我的下身呼呼地睡着了。

     我被巨大的屈辱淹没了,但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惊醒了这两只恶狼惹来新的凌辱。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在恍乎中听到山洞中骚动起来。睁眼一看,已经不见了外面射进来的阳光。天黑了。

     那两个匪徒在一片乱糟糟的吆喝声中爬起来。我又被他们蒙上眼睛,身体再次被对折捆了起来,装进麻袋,捆上了马背。

     马队在夜色中继续赶路了。越走我感到身上越冷,凭经验我知道这是上了高山。不用猜也能知道,他们这是在向匪巢行进。我的心像被一只粗硬的大手无情地揉搓着,碎成了齑粉。

     马蹄哒哒,长夜漫漫,我真希望这路没有尽头,或在夜色中马失前蹄,让我跌下万丈深渊,粉身碎骨。

     就这样夜行晓宿,记不清歇了几次,也不知走了多长时间。一直到我的身体和脑子都麻木的像一块木头一样,噩梦终于降临了。

     那天破例是白天赶路的,因为他们把我们装驮的时候,我感觉到了阳光。匪徒们这不寻常的举动让我感到了无边的恐惧。他们已经无所顾忌了。

     那天在路上,匪徒们明显的兴奋异常。一改前几天的沉闷,一路走一路大声的说笑,还不时地开一些粗野下流的玩笑。

     也不知走了多久,忽然队伍中有人大声吆喝起来。前方不远出马上就有人大声呼应。听的出来,是熟人在打招呼。

     我浑身一激灵:我们到底被掳入匪巢了。

 

                              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第三章

     随着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有人七手八脚地把我从马背上解下来。他们抬着我吵吵嚷嚷地走了很长一段路,然后噗通一声扔在了地上。

     接着,我听到了另外四声闷响。

     我还没有从刺骨的疼痛中回过神来,就感觉到有人在我身上踢了两脚。接着一个低哑二阴沉的声音似乎漫不经心地问:" 老三,这二十多天没白蹲,有货呀" !

     一个在路上多次听到过的声音兴奋地回答:" 爹,真憋死我了,在共军窝里蹲了十多天,到底叫我们捞上一票,货色不错".那阴沉的声音稍微提高了一点,不动声色地命令道:" 哦,打开看看" !

     有人过来解开了麻袋,四只大手抓住我的肩膀,把我拖出了麻袋。

     绳子还没解开,一只粗糙的大手似乎迫不及待地摸着我裸露在外面的臂膀和大腿,然后用力按了按我的胸脯道:" 嘿,还真是个母的,果然货色不错,又白又嫩!" 忽然他放开了我,好像被别的东西吸引过去了,嘴里兴奋地念叨着:"喝,这还有个光着的" !

     这时有人扯掉了罩住我的眼睛的黑布。并没有刺眼的阳光,我很快适应了外面的光线。

     昏暗的光线下我看清是在一个巨大的山洞里,我们五个女兵一字排开摆在地上,麻袋都已撤去,但我们都还被绳子横七竖八地捆绑住手脚。

     四周站满了全副武装的匪徒,一个个凶神恶煞一般。我们每人身边都站着三、四个光着上身挺胸叠肚的大汉。

     一个五十来岁壮实精悍、面容凶恶的汉子正背着手,饶有兴致地端详着他面前那个五花大绑、露着雪白的肌肤的小姑娘。

     我心中一惊:那是小吴。

     那汉子用脚尖踢了踢小吴被捆的横七竖八的光溜溜的身子,咽了口口水命令道:" 解开看看" !

     旁边的两个大汉三下五除二解开了外圈的绳索,将小吴的身子展开架了起来。

     那汉子下意识地瞪大了眼睛。当看见坦露在他面前的雪白但只是微微隆起的胸脯时,他似乎有些意外。

     他伸长了脖子凑到近前仔细端详小吴的面容。看到她充满小女孩娇羞的大眼睛和齐耳短发,他略一思索,一把拉开她的裤衩,将一只大手伸进她两腿之间。

     小吴好像突然醒过梦来,拼命扭动着身子,嘴里呜呜地闷叫。

     那汉子在小吴裆里重重摸了一把就把手抽了出来,咧开嘴哈哈一笑:" 原来是个雏儿".他一扭脸,又看见了已被解开绳索拖起来的施婕。走过去兴致勃勃地按住她丰满的胸脯揉搓了两下,拉起她的乳罩看了看道:" 这是个稀罕玩艺儿,这还是个洋学生呢,好,好" !

     这时正好两个匪徒把我架起来,他看见慢吞吞地走过来,两只恶狼一样的眼睛定定地盯着我的脸,半天没有吭声。

     我像被针刺了一样扭过脸去躲开他的目光。

     他伸出一只粗糙有力的大手捏住我的下巴把我的脸扭了回来,看了半天忽然说:" 娘的,这么漂亮的妮子我还是头一回见。" 说完另一只大手在我被绳子勒的凸出的胸脯上重重摸了两把,露出黑黄的大板牙嘿嘿笑起来,满意地说:" 奶子也够大,真是上等货!"

     那个被叫作老三的人这时把林洁拖了过来说:" 爹,你看这个也不赖!" 我心里一沉。林洁的美貌比我丝毫也不差,只是她更文静、秀气。现在一起落在这伙土匪手里,等待我们的不知是什么样的噩梦。

     果然,那老家伙捏着林洁的下巴左右端详,看的眉开眼笑,连连称赞:" 老三,你这下中了大宝了,这几个妞够咱们开窑子的了!" 说完他问:" 还有一个呢?" 他话音未落,两个匪徒将五人中衣服穿的最整齐的萧大姐推了过来。

     我完全可以想像大姐这两天的痛苦。

     像我们这样还不到二十岁的姑娘,被土匪这样折腾下来浑身还像散了架一样。大姐不仅比我们大好几岁,而且有几个月的身孕。被匪徒们捆得像包裹一样驮在牲口背上赶几天的山路,真无法想像她是怎么熬过来的。

     架着大姐的一个匪徒献媚的对那老家伙说:" 七爷,这女共军肚子里有货。" 被叫作七爷的匪首一听脸上乐开了华,满有兴致的说:" 哦,又一个大肚子,共军人丁兴旺啊……" 话没说完,他那双阴沉的眼睛盯着大姐的脸定住不动了。

     正在这时,忽听有人高声叫着:" 恭喜司令,大喜啊!" 随这话音,闯进一个穿国民党上校军服的身材矮胖的家伙。旁边的匪徒都恭恭敬敬地口称参谋长,给他闪开一条路。

     他走到近前,狡黠的眼睛在我们这几个衣衫不整的女兵身上扫视了一圈,朝那匪首拱拱手道:" 司令大喜,今天大有斩获呀…"

     他发现那匪首没有理他,正眯着眼若有所思地盯着萧大姐,眼珠一转,示意一个喽喽上去解开大姐嘴上勒着的绳子,掏出嘴里塞的破布,不怀好意地问:"你是哪部分的,叫什么名字?" 我心里一沉,这伙土匪看来不简单,是国民党养的恶狗。我们的处境已经糟到不能再糟。

     大姐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微微闭上眼睛,一声不吭,脸上毫无表情。

     那匪首这时移开了阴沉的目光,牙一咬话里有话道:" 我倒要看看你是谁!" 说着一挥手吩咐道:" 把她给我扒了!" 他话音未落,四、五个匪徒一拥而上,把大姐按在地上。

     我们几个一见,急的满脸通红,在匪徒手里拼命挣扎,扭动着身体。但我们单薄的身体都被几只强壮的大手紧紧钳住,而且嘴被堵着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叫。

     那匪首见状阴森森地一笑:" 哼,我就爱听小妞叫唤,给她们都打开!" 几个匪徒上来把我们嘴里的破布都拉了出来。

     我第一个被松开嘴,还没来得及喘一口气,也顾不上嘴巴又酸又疼,冲着那群野兽大叫:" 你们放开萧大姐,她是孕妇!" 这时另外三个姑娘也都跟着叫了起来。

     但这群匪徒对我们的叫喊根本充耳不闻,继续在大姐身上七手八脚地上下其手。

     大姐被脸朝下按在地上,手脚都已被解开了。

     我看见抓着她的三个土匪重手重脚地把她按在地上,真替她那凸起的肚子担心。我不管不顾地拼命叫喊。

     几个匪徒无动于衷地抓住大姐被解开的手脚,连拉带拽将她翻过来仰面朝天。一个大汉伸手抓住大姐的领口就向两边扯。

     我们几个女兵不约而同声嘶力竭地大叫" :住手啊……你们住手!" 那匪首转身看看我们,似笑非笑地哼了一声,对那大汉吩咐道:" 大虎,把她拉过来。" 几个匪徒一听,马上抓住大姐的手臂把她拖起来,架到匪首面前。

     大姐挣了几下,在那几只粗壮的大手的夹持下丝毫没有作用。她轻轻的出了口气,微微闭上了眼睛。

     那匪首用一根手指托起大姐的脸,紧紧盯着阴着脸问:" 你姓萧?" 大姐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我心里却是一惊。

     天啊,是我刚才暴露了大姐,我真是该死!

     匪首似乎对大姐的反应并不在意。他一手捏住大姐的下巴,另一只手伸到大姐的胸前开始解她的衣扣。

     大姐似乎没有意识到匪首的下流动作,仍微闭双眼,单薄的身子纹丝不动。

     大姐军装的扣子三下五除二就全被解开了,怀无声地敞开,露出里面的内衣。

     那匪参谋长又冒了出来,忙不迭地从大姐身后伸出手,抓住她两边的衣襟往后一拉。大姐的军装被扒了下来,露出了里面白色的背心和丰润的双臂。

     大姐的胸脯非常丰满,把背心撑的圆滚滚的,胸前还隐约能看到两个圆圆的鼓包。

     匪首盯着大姐高耸的胸脯咧开了嘴,一只大手无声地转到了大姐的腰间,拉开了她的腰带扣。

     我们急的都要哭出声了,不停的挣扎、喊叫。可大姐既不挣也不躲,一声也不吭,脸色如常。

     我忽然明白了大姐的用意。

     我们落在这群残暴的匪徒手里,没有任何侥幸可言。大姐是在用自己的行动告诉我们几个被俘的姐妹,应该如何面对这灭顶之灾。

     匪首右手一挥,大姐的腰带被抽了出来。

     军裤顺着身子滑了下来。大姐滚圆的肚子和草绿色的内裤露出一半。

     匪首笑眯眯地朝墙根一努嘴,两个匪徒架着大姐就往墙根拖。

     匪首不慌不忙地伸出一只脚,一脚踩住大姐的裤脚。大姐人被拖走,军裤却留在了地上。大姐的下身只剩下了一条内裤。

     墙根的岩壁上一人多高的地方钉着一排粗大的铁环。一个匪徒拿来一根粗麻绳索搭在中间的一个铁环上,匪参谋长不知从哪里摸出一副手铐,咔的一声铐住大姐的双手。

     两个架着大姐的匪徒按着她的身子贴住岩壁,匪参谋长抓过搭下来的绳头在手铐上打了个死结。两个匪徒哧哧地拉动绳索,大姐的双臂高举被拉过头顶。

     匪首眼睛不离大姐的胸脯,打着手势让那两个匪徒继续。

     绳索越拉越紧。大姐被迫靠住岩壁、伸直手臂、拉长身子。直到她不得不踮起脚尖,匪徒们才在匪首的示意下停了下来,固定住绳索。

     匪参谋长瞟了匪首一眼,抢上一步,伸手抚摸着大姐的脸问:" 这回该说了吧!你叫萧什么?" 大姐一扭脸躲开他的脏手,一声不吭,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那禽兽脸一黑,回手抓住大姐的背心,猛地向下一拉。只听" 嘶拉" 一声脆响,背心被扯成两片,脱落到地上。

     大姐雪白的身子和丰满的乳房完全暴露在众人面前。

     在一片惊呼声中,四周的匪徒连同匪首和匪参谋长在内顿时都看呆了。

     大姐的身子白的刺眼。她乳房长的非常漂亮。尽管她已怀孕五个多月,但她的乳房仍结实坚挺,呈梨形,丝毫没有下坠,粉红色的乳头骄傲地向上翘着。

     匪首咳嗽一声,似乎是在掩饰自己的失态。他喉头蠕动了两下,咕噜咽下一口口水,上前一步,一双粗黑的大手伸到大姐胸前,肆无忌惮地抓住了那对嫩白的乳峰。

     我看见大姐痛苦地把脸转扭向一边,闭上了眼睛。

     一只大手放开了颤微微的乳峰,顺着洁白的胸脯向下面摸去。摸到露出一半的滚圆的肚皮,一翻手抓住大姐的裤衩。他得意地逼问:" 怎么,还不想说?"见大姐仍不答话,那手向下猛的一拉。肥大的草绿色裤衩顺着大姐光滑洁白的大腿滑落到她的脚下。

     洞子里突然静了下来,一下子变得鸦雀无声。众匪徒都不由的后退了几步,连匪首都松开了正揉搓大姐乳房的大手。

     一副凄美的画面惊心动魄地出现在众人眼前:在黝黑的岩壁上,直挺挺地挂着一个曲线优美的雪白酮体。

     丰满的乳峰因手臂高吊而显得分外高耸;圆滚滚的肚子不但没有使腰身的曲线变得臃肿,反而增加了线条的凄美;微微踮起的脚尖使笔直的大腿显得更加修长。

     大腿的尽头是神秘的三角区和油黑茂密的芳草地。

     最摄人心魄的还是齐耳秀发下那张秀美而坚毅的脸。

     围在近前的一大群凶神恶煞般的男人像被摄住了一样,半天没有动静。只听到此起彼伏的粗重的呼吸。

     良久,那匪首才咂咂嘴跨步上前,伸手捏住大姐的一个粉嫩的奶头,用力地搓弄着逼问道:" 怎么,现了真身你还不说?可别怪我不客气哦!" 四周响起一片淫荡的哄笑。大姐仍像在闭目养神,一声不吭。

     匪首鼻子里哼了一声吩咐道:" 把她的衣服拿来!" 有人从地上捡起还带着萧大姐体温的军装递了过来。

     匪首一手继续揉搓着两指间的奶头,另一只手顺着大姐圆滚滚的肚子向下,钻进了她的裆下,下流地抠弄起来。

     他朝军装上的胸章努努嘴说:" 把这玩艺给我弄下来!" 我看到大姐双手高吊的赤裸身子微微一动。我的心也不由得一紧。看来这家伙对我军的情况很了解。

     果然,他松开大姐已被搓弄得通红的乳头,接过从军装上扯下来的胸章翻过来念着:" 四十七军文工团,萧碧影。" 他哈哈一笑,插在大姐裆下的大手加力抠弄着,得意地说:" 你看,你不说,我也能知道。原来是文工团的萧同志。幸会啊,幸会!"

     匪参谋长挤上前来,贪婪地看了眼大姐白花花的裸体说:" 四十七军文工团的,难怪这么狐媚。共军共产共妻,文工团的娘们都是公用的。" 接着他恬不知耻地摸着大姐滚圆的肚子阴损地问:" 这肚子里的小杂种是那个男人的种,你自己也弄不清楚吧?" 四周的匪徒哄地笑起来。

     听到这家伙如此侮辱萧大姐和我军,我的肺都要气炸了。

     可我发现大姐仍非常平静,尽管下身被那匪首抠的汩汩作响,她仍一动不动,一声不吭。

     我真佩服大姐的坚强意志。她也是个女人,是个二十多岁就要作妈妈的年轻女人啊!眼睁睁的看着怀着身孕的大姐惨遭土匪如此惨无人道的蹂躏,我的心都要碎了。

     忽然一个念头涌入我的脑海:大姐宁肯付出自己被剥光衣服吊起来任人蹂躏的代价要保护的,绝不是她自己的名字。她是在暗示我们什么更重要的东西。

     一个名字突然蹦了出来:林洁!她是机要科有名的活密码本,要被敌人认出来后果不堪设想。

     大姐是在用自己的行动告诉我们,就是牺牲身体,也要保护党的机密。

     面对大姐赤裸的身体,垂涎欲滴的匪徒们似乎耐不住性子了。以刚才那个大虎和老三为首的几个匪徒开始喘着粗气围上去对一丝不挂的萧大姐动手动脚。

     匪首却突然转移了注意力。他从萧大姐胯下抽出手来,转过身一把托住眼圈红红的小吴的下巴问:" 你叫什么?" 小吴显然受了萧大姐的感染,匪首连问了几句都没有回音。

     他手一挥指指黑黝黝的岩壁:" 不说?也给我挂上去!" 两个匪徒架起小吴纤细的身体拖到墙根,把她捆在身后的双手解开再在前面用生牛皮绳捆紧。然后把她上身赤裸着吊在了萧大姐旁边。

     匪首挨个问我们同样的问题,没有人回答他。于是我们五个人都被踮着脚尖在岩壁下齐齐的吊了一排。

     一个匪徒抱来一堆军装,乱糟糟的扔在地上。原来他们把我们脱在河滩上的衣服全卷来了。可衣服摊在地上他们也蒙了,无论如何也分不清哪件衣服是谁的。

     匪参谋长挨个看着我们被吊的直挺挺的身体威胁说:" 你们再不说,我可要给你们编上号,烙在你们奶子和屁股上……" 那个被叫作老三的匪徒有点不耐烦了,对匪首说:" 爹,管她们是谁,反正是女共军,发给弟兄们肏就得了,弟兄们都等不及了。"

     他看匪首若有所思地微微点头,忙不迭地指着萧大姐说:" 这娘们就叫大肚子。" 他又指指戴着胸罩的施婕和光着上身的小吴说:" 这俩一个叫洋学生,一个叫雏儿。" 最后他指指我又指指林洁说:" 这俩妞儿最漂亮,这个叫大妞儿,那个叫小妞儿。"

     匪首哈哈大笑,拍着老三的肩膀指着我说:" 傻小子,你看她个子大、奶子也大,就叫她大妞儿?你还差火候啊!

     我告诉你,她比那个要嫩,她才是小妞儿,那个是大妞儿。" 他的话听的我心里发麻。这老家伙肯定是个玩弄女人的老手。林洁确实比我大一岁。但无论是个头还是身体发育我都超过林洁。很多熟悉的同志都以为我比林洁大。

     这老家伙一眼就能看出我其实比林洁小,作为女人落在他手里,后果可想而知。

     惨绝人寰的惨剧马上就发生了。

     老匪首指着挺着大肚子的萧大姐对老三说:" 老三,你的弟兄们劳苦功高,这大肚子女共军就赏给你们,放开玩!" 四周的匪徒兴奋地喊道:" 谢七爷!"我突然意识到,眼前这个匪首就是路上匪徒们提起来噤若寒蝉的七爷。

     老三又问:" 爹,这娘们肚子里的崽儿怎么料理?" 七爷干脆地回答:" 看他自己的造化了,弄掉了是他命不好,弄不掉算他命大。" 这冷酷的回答令我浑身发冷,我们几个女兵的命运可想而知了。

     几个匪徒兴高采烈地拥上去往下卸萧大姐。我们几个同时叫出了声:" 大姐……" 在我们的叫喊声中,七爷笑眯眯地指着小吴白嫩嫩的身子对众匪徒说:"今天让这个雏儿伺候我!我给她开苞。"

     他话音未落,那个大虎挤上来,一脸不满地对匪首说:" 爹,今天就破她一个?" 他眼睛瞟了瞟我们几个道:" 老三弄来五个呢,弟兄们可都等不及了。"

     那个七爷皱皱眉,鼻子里哼了哼,朝我一努嘴道:" 好,依你!这个小妞儿也拉进来,老子一起给她开苞!" 我脑子嗡的一下一片空白,浑身不由自主的哆嗦,顿时如掉入了万丈冰窟。

     两个匪徒上来,开始松开吊着我的绳索。小吴也被几个匪徒七手八脚的放下了来。

     我拼命压住恐惧,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我在小吴面前是大姐姐。和她同时面临灭顶之灾,我得给她作个榜样。

     在被匪徒们拉走之前,我看见七爷指着林洁和施婕问匪参谋长:" 怎么样老郑,你也挑一个?" 姓郑的国民党上校忙陪笑说:" 七爷没开苞,哪个敢动她一个手指头!我看弟兄们干这个大肚子就挺好,过瘾!" 匪首七爷哈哈一笑,带着一帮匪徒架着我和小吴朝山洞深处走去。

     我离开前最后的一瞥,看见匪徒们正七手八脚地把萧大姐一丝不挂挺着大肚子的身体仰面绑在一个木台子上,劈开了她白花花的大腿。

 

                            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第四章

     我和小吴被一帮匪徒前呼后拥地架到山洞深处。

     拐进入一个石门,猛然听见哗哗的水声,一股阴气扑面而来。匪徒们都站住了,目光一起投向匪首七爷。我的心砰砰跳个不止,这就是十八层地狱的入口。

     这是一个两间屋子大的石洞,地上是一个天然的水池,占了洞子的一大半,里面能站下十几个人。一股山泉被引入池中,那哗哗的水声就是从那里来的。

     水池的两侧贴洞壁立着两颗剥了皮的粗大的树干,另一颗怀抱不过来的粗大树干架在上面,横跨整个水池的上方。

     洞里的岩壁上点了十几只小孩胳膊粗的牛油蜡烛,把黑黝黝的岩洞照的通明,也使阴森森的洞子里有了一丝暖气。

     匪徒把我们推倒在池边的地上,一个匪徒踢了我一脚,嬉皮笑脸地喝道:"起来,跪好!" 我被巨大的恐惧攫住了,毫无知觉地躺在地上没有动。

     七爷在后面哼哼了一声,几个匪徒围上来,把我们的手拧到身后用麻绳捆结实,然后架着我们跪在了地上。

     我的腿被绑了好几天天,早已经没了知觉,并着腿跪在地上左右摇晃。

     七爷踱到我们身后,看着我们摇摇欲坠的样子,用脚踢踢我的腿吩咐道:给她们解开!

     几个匪徒闻声而至,俯身给我和小吴解开了捆在腿上的绳索。就这样,我们勉强能跪住了。

     我们俩双手反绑并排跪在冰冷潮湿的石板上。七爷借着摇曳的烛光前前后后端详了我们一阵儿,用手里的手仗戳着我的大腿内侧命令道:" 把腿岔开!" 我心中一凛,知道恶梦开始了。

     虽然明知反抗毫无意义,但也绝不能向这群野兽投降。我下意识地夹紧了腿。小吴也像我一样挺直了身子并紧了腿。

     七爷见状冷笑道:" 不听话?给她们帮帮忙!" 他话音未落,从后面窜上来三个匪徒,一个按住我的肩膀,两个分别抓住我的两个膝盖向外掰。

     我死命抵住,咬住嘴唇不出声。

     可我一个不到二十岁女孩子如何是两个彪形大汉的对手。我的两个膝盖被两股巨大的力量不可抗拒地拉向两边。我累的气喘咻咻,但腿还是毫无悬念地被他们劈开了。

     匪徒们早有准备。池边的洞壁下扔着几根一尺多长两头带杈的粗木杠。七爷嘿嘿笑着指挥匪徒们拿来架在我两个腿窝之间,然后用绳子绑紧。

     这一下,我再挣扎也没有用,不得不岔开着腿跪在那里了。小吴也和我一样被岔开了腿绑上木杠,直挺挺地跪着。

     我明白了。这伙匪徒是一伙惯犯,这里就是他们残害妇女的狼窝。我的心在滴血。我们就像羊入狼口,已经是在劫难逃了。

     七爷不急不慢地来到小吴面前,一个匪徒给他搬来椅子坐下。他得意地端详着面前被绑着跪在那里无法动弹的小小的半裸女孩,惬意地伸出一只大手,随心所欲地拨弄起小吴光裸的胸脯上的两颗嫩生生的乳头来。

     小吴人虽小,乳峰还没怎么发育,但乳头已长的像小指尖般大小。经那粗糙的手指反复拨弄,不多时竟挺立了起来,像两粒晶莹的玛瑙。

     小吴全身绷紧,肩膀微微颤抖,身子拼命往后仰,躲闪着那只肮脏的大手。

     一个匪徒从后面顶住了小吴赤裸的脊背,使她挺起胸脯,无法躲闪。那匪首七爷微微一笑,并起两个指头,捏住小吴的一个稚嫩的乳头,由轻到重地揉搓起来。

     一边揉搓,他嘴里一边自言自语道:" 嘿嘿,还真是个雏儿!" 忽然他勾起小吴的下巴,盯着她秀气的大眼睛问:" 小东西,你多大?见过红吗?" 小吴的脸腾地红了,无言地闭上眼睛,赤裸的肩膀微微发颤,两颗豆大的泪珠止不住淌了下来。

     七爷一把捏住她的下巴气哼哼地骂道:" 娘的,共军的娘们怎么全他妈是哑巴。去叫老金来!" 一个小土匪应声跑了出去,不一会儿一会儿回来报:" 金先生来了。"

     随着一阵踢踏踢踏的脚步声,一股烟草混合着药草和汗酸的飘了进来。我偷眼望去,见是一个长着怪异的八子胡的干瘪老头。

     他进来后看也不看我们,径直向匪首拱手道:" 七爷有什么吩咐?" 匪首随手指指我们说:" 老三刚弄来几个女共军,问什么都不说,你来给看看货色。"

     那老金眯起眼睛在我们半裸的身体上扫了一圈,开口道:" 嫩的能掐出水,好货色呀!" 七爷伸手勾起小吴的脸对老金说:" 记得去年麻阳县工作团那个十六岁的女电话员吗?那是我干过的最小的女共军。这个我看肯定比那个还嫩,你来过过眼。"

     老金忙不迭地点头,伸手抬起小吴稚嫩的小脸看了看,又摩挲着她近乎平坦的胸脯和直直挺立的粉红乳头仔细观察了一阵,回头一脸认真的对匪首道:" 七爷赏我看看这妮子的下盘!" 小吴闻言脸顿时变得煞白,一边哭喊着" 不……不……" 一边拼命摇头,单薄的身体也死命扭个不停。

     几个匪徒早候在一边,冲上来按住小吴拼命挣扎的身体。说话见那匪首七爷已一把抓住了她肥大的裤衩。

     小吴下意识地向后闪身,却被那两个匪徒死死按住了。

     嗤地一声,草绿色的裤衩被撕成了碎片,随手扔到了一边。

     小吴终于忍不住呜呜的哭出了声。她小小的洁白身体完全赤裸地展现在这一大群恶狼般的土匪面前。

     由于腿上绑着木杠,无法合上,小吴的身体作为女人最隐秘的部分也毫无遮拦地暴露无遗。

     七爷招呼人拿来一支大蜡烛。借着蜡烛那摇曳的烛光,十几双狼一样的眼睛贪婪地盯着了那小小的方寸之地。

     小吴雪白平坦的小肚子光秃秃一片,只在最下面靠近大腿根的地方有一层浅浅的绒毛。两条大腿的交汇处一览无遗,中间是一道不起眼的隆起,隆起的中央有一条细细的肉缝,散发着少女特有的芬芳气息。

     围在四周的土匪们都看愣了,连那匪首七爷也看得伸长了脖子、两眼发直,啧啧称奇。

     老金却见多识广地点点头对七爷说:这妮子比去年那个要嫩多了。你看她奶子和下边都没长起来呢。

     匪首七爷似乎迫不及待地问:" 你看她能算个女人吗" ?

     老金不解地看他一眼,然后做了个奇怪的手势问:" 七爷……你的意思……" 匪首点点头说:" 去年黑老三把一个十六岁的女共军搞大了肚子。我逮住的那个女电话兵不争气,搞了多少次肚子就是大不起来。记得你说是先天不足,精血不够。你看这个……" 他的话让我毛骨悚然。小吴那里已经控制不住哭闹起来:" 不……我不……" 可根本没人理会她的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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