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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终极收藏版】(引子-20章),4

[db:作者] 2025-06-28 10:43 5hhhhh 1330 ℃

     老金点点头,示意两个匪徒把小吴的头按在地上,雪白的屁股高高的撅起来。

     他伸出鸡爪一样干瘪的手,插进小吴两腿中间来回摩挲,然后两只瘦长的手指分开了细嫩的肉缝。

     小吴强忍住哭,呜咽着扭动身子来回躲闪,但她的肩膀被死死按住,腿又被木棍强行撑开,无处逃遁。细小的肉缝被强行剥开,露出了里面粉红晶亮的肉壁。

     那根枯枝一样的手指继续向细嫩的肉洞里面钻,直到碰一个粉色的小肉芽,才按住它不动了。

     老金的另一只手伸到小姑娘背后,按住她被绑住的右手脉搏,像睡着了一样一动不动。

     良久,他抽回手睁开眼对匪首道:" 恭喜七爷,这妮子行!" 匪首七爷兴奋地问:" 怎么讲?" 老金慢条斯理地说:" 这妮子依我看最多不过十三。还没听说过有人逮住过这么小的女共军。她虽然身子还在长,但从下盘和脉相看,已经是女人了。

     如果我看的不错的话,她是去年八月见的头红,上次行经是今年八月十五,下次行经算来应该在九月十二。

     我给七爷挑个日子,保证让她肚子大起来。" 老金的一番话让我听的目瞪可呆:他说的竟然丝毫不差!

     小吴去年八月参军就和我在一起。

     我是文工团俱乐部的生活委员,特别留心姑娘们的身体情况,特别是像小吴这样刚参军的小姑娘,以便帮助团长、政委安排演出任务。

     我还清楚的记得,小吴是去年九月第一次来例假。

     那时她刚参军一个月。我们军正奉命在向湘西进军,部队整天行军打仗,我们文工团还要一路宣传鼓动。

     那天到了宿营地,大家都忙着准备吃饭,我却偶然地发现,平时总是蹦蹦跳跳的小吴躲在放道具的帐篷角落里偷偷地哭。

     我忙问她怎么了,她抓住我的手恐惧地哭道:" 袁姐,我肚子疼。" 我说:" 肚子疼哭什么,我带你去找卫生员。" 谁知她哭得更利害了:" 不光疼,还流血,流了好多血,肯定是我肚子里什么东西破了,我会死吗?"

     我一听当时就明白了八九分,就哄她:" 让我看看好吗?" 她红着脸扭扭捏捏地解开裤带。我一看她的裤衩下面都湿透了,大腿上也沾了不少血迹。那血的颜色是粉红的。

     我问她:" 你来过例假吗?" 她哭丧着脸傻傻地看着我问:" 什么例假呀?" 我又好气又好笑地说:" 傻丫头,女孩子到了一定的年岁都会流血,一月一次。没事的,几天就过去了。你不要沾凉水,肚子很快就不疼了。" 最后我还开玩笑地对她说:" 祝贺你,从今天起你是大人了。"

     后来我去炊事班给她弄来热水,帮她洗了下身,换了内裤,又把我的一条没用过的月经带给了她,她才转啼哭为笑。

     小吴上次来例假我也记的很清楚,因为刚好是八月十五中秋节。

     那天我们在军部搞中秋文艺晚会,舞队一共有五个节目。刚跳完两个,我报完幕下来,活报剧上场,小吴不知从哪儿钻出来,一把抓住我说:" 袁姐不好了,我来例假了。" 我看她慌慌张张的样子,忙问她:" 多吗,能坚持吗" ?

     她红着脸说:" 突然来的,好像挺多,我……" 我一看,忙安慰她别着急。我汇报给团长安排了别人替她,然后叫了一个没节目的姑娘送她回了营房。

     这些女孩子家的小秘密只有我这样和小吴朝夕相处的人才会知道,这猫在深山里的干瘪老头怎么会算的一天都不差!我不禁感到毛骨悚然,不知道他是人还是鬼。

     不容我多想,那匪首七爷听罢老金的话乐不可支,拍着大腿道:" 好,好,天助我也!看那个老黑把个十六岁的妮子弄大了肚子把他神气的。赶明儿我弄个十三岁的大肚子让老黑他们几个眼红去吧!"

     说完一挥手,指着哭的梨花带雨的小吴吩咐匪兵:" 这可是个稀罕物,你们都仔细着,给我弄干净点!我可指着她给我挣脸呢!" 那两个匪兵答应一声,笑嘻嘻地抓住小吴单薄赤裸的身子就往水池里拖。

     我跪在一旁急的大声喊叫:" 你们别碰她,她还是个孩子!" 七爷听见我的叫声,眯起眼睛转过脸,捏住我的下巴淫笑着说:" 她是个孩子,你呢?你多大了?是黄花闺女吗?和男人睡过觉吧?" 我想起那个国民党上校共产共妻的鬼话,脸憋的通红,一时竟然语塞。

     那匪首七爷根本不容我开口,一伸手就掀开了我的背心,一只大手顺势伸了进去。我的乳房被粗硬的大手攥了个满把。我咬住嘴唇竭力忍住,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大手在用力揉搓,我疼的眼泪在眼眶里转,几乎忍不住要失声痛哭。

     忽然,抓住我背心下摆的那只手向上一翻,背心从我头上翻过去,挂在我被绑在背后的手腕上,我的上身全部裸露了出来。

     我羞的满脸通红,急忙低头弯腰,竭力想护住自己的前胸。可我的双手被捆在背后,再怎么挣扎也是无济于事。

     我这里还在顾忌着前胸,谁知那匪首七爷却转移了目标。伸手抓住我的裤衩猛地一扯,刺啦一声,薄薄的布被撕开一个口子,飘落在地上。

     我几乎要窒息过去了,绝望的闭上了眼。

     从记事那天起,我的身体还是头一次这样一丝不挂地展露在男人面前。

     我清清楚楚地听见七爷急促的呼吸,也真真切切地感觉到围在四周的匪徒们刀子一样的贪婪目光。老金则咂着嘴一连声地说:" 天生尤物,天生尤物!" 我知道,和小吴比,我可以算是一个成熟的女人。

     虽然我当时只有十八岁,但我的乳房比萧大姐也毫不逊色,只是更加硬挺;我的腰男人的两只手可以轻松地握起来;我平坦的小肚子的尽头,黑油油的芳草地下,是一对粉红娇嫩的花瓣,掩盖着神秘的桃花源。

     可这一切现在都攥在眼前这群恶狼的手里,由他们随意摆弄了。

     我还没有从这铺天盖地的屈辱中醒过梦来,一只粗砺的大手已经插进我两腿之间。两根粗大的手指按住我柔嫩的阴唇,重重地向两边分开,另一根手指粗暴地钻入我宝贵的处女地。

     粗大的指节硌的我生疼,我忍不住哭出了声。那手指插进去少许就停住了,在我身体里来回抠弄了几下,小心翼翼地抽了出来。

     匪首七爷满脸放光,托起我的脸大笑:" 共军军纪不错,这样的美人坯子居然还没开苞!" 我几乎昏厥过去。我金子一样宝贵的青春就要毁灭在这伙残暴的土匪手里了。

     两根干枯却有力的手指捏住了我的乳头,不轻不重地揉搓着。是老金。想起他那魔鬼般的掐算我浑身就忍不住发抖。

     他来来回回把我的两个乳房都捏了个遍,然后招呼匪徒,把我像小吴一样按着脸贴地,屁股高高地撅起。

     那两根干枯的手指轻轻翻开我娇嫩的花瓣,仔仔细细观察了半天。我的下身都能感觉到他的鼻息。

     天啊,一根手指拨开花瓣,像条毒蛇一样钻进了我的身体,贴着肉壁向深处滑行。我的心随着手指的深入,一点点地被扯成了碎片。

     突然,那手指碰到了中心的花蕊,我下身一阵酥麻,忍不住哼了一声。那手指像接到了命令,按住花蕊画起了圈。粗糙的手指摩擦着敏感的花蕊使我全身禁不住颤抖起来。

     在深入骨髓的战栗中,我感到一只干瘦的手指搭上了被捆在背后的我右手的脉搏。我惊慌的睁开眼,看到了一双黄色的眼珠。

     忽然一股酸腐的臭气扑面而来,我听见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 姑娘今年十八。" 这个魔鬼又开口了。又被他说中了。我浑身不由自主地一哆嗦。

     我的反应看在他的眼中,他露出得意的笑意。

     搭脉的手悄悄松开了,插在我身体里的手指在最后用力按压了一下花蕊后也抽了出来。

     老金仔细地观察了一下带着我的体温的手指,又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然后肯定地对匪首七爷说:" 这妮子十天前来过红,过几天就是能配上。" 我听着这冷酷的话语,好像听到了地狱的判决,忍不住放声痛哭。

     七爷这时的脸色却由阴转晴,他凑近我的脸,一手抚摸着唯独乳房调侃说:" 听说你们洗澡让老三他们给搅了?今天在七爷我这里洗个痛快的。没人敢搅你们,爷亲自伺候你们!" 话音刚落,四只大手就把我提了起来,不顾我拼死的挣扎和哭叫,把我拖进了水池。

     我拼尽全身的力气扭来扭去,却被四只大手死死地按住。水池里的水没到腰际,我跪在里面只露出了头。

     回头之间,我瞥见小吴已被几个大汉吊在了池子上方的横梁上。她的身子软软的垂吊着,白白的裸体只有小腿没在水里,她的脚没有沾地。

     有人解开我被绑在背后的手,没等我反应过来,就强行拽到前面。一根生牛皮绳紧紧勒住手腕,把我的两只手捆在一起。

     那大汉从横梁上拽下一个铁钩子,麻利地挂住牛皮绳。两个匪徒呼啦啦拉动绳索,我感到自己的双臂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拉向头顶,身子不由自主地直立了起来。

     由于腿弯处绑着木棍,我的腿伸不直也使不上劲,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手上,手腕都好像要被拉断了。

     一个匪兵凑过来,熟练地解开了我腿上的木棍。我伸直腿刚挨着地,绳索又猛地向上拉去。我的脚一下就离了地,我也被悬空吊了起来。

     匪首七爷看看我们两个面对面悬空吊着的一丝不挂的女兵,哈哈大笑着脱掉自己的衣裤,只穿一条大裤衩下到水里。其他的匪兵见状都纷纷退到了一边。

     匪首七爷随手抄起一个水瓢,接了满满一瓢山泉,哗地浇到我的胸脯上。

     冰冷的山泉激的我浑身一激灵。七爷淫笑着,一边不停地往我赤条条的身子上哗哗地浇水,一边用粗硬的大手在我的胸脯上和胯下不停的揉搓。

     他回过头对上面喊:" 都下来搭把手,老金,那个雏儿交给你!" 岸上的匪徒们早就等不及了闻声都七手八脚脱了衣服,扑腾扑腾下到水里。

     有人接过七爷手里的水瓢,唏哩哗啦不停地向我身上浇水。七爷腾出手来,拿过一条白毛巾,蘸上水,在我赤裸的身体上起劲地擦了起来。

     我认出那毛巾上有个红五星,正是我们带到响水坝的东西。我的心在滴血。

     那老家伙是条专门残害妇女的恶狼。他拿着毛巾专门擦我的乳房。

     粗砺的纤维磨擦着我的乳房细嫩的皮肤,像刀割一样生疼,不一会儿,我白皙的乳房就变成了通红的颜色。

     湿漉漉的毛巾这时又转移了目标,向我大腿根钻去。

     我下意识地死命夹紧双腿。两个匪徒见状,一人抓住我一只脚向两边拉开。

     我的脚沾不着地,一点劲也用不上,只能任他们大大地拉开,以这种屈辱的姿势把自己娇嫩的身体展现在恶狼面前,任人摆弄。

     七爷低头仔细端详了一下,立刻兴致大涨。他伸手到我的胯下,那条毛巾在我下身来回大力摩擦,将我粉嫩的花瓣揉搓的东倒西歪。

     他里里外外擦了几个遍,甚至在我的肛门上还狠狠地打了几个旋。

     我疼的浑身打战,羞的无地自容。但我咬住嘴唇不叫也不哼。即使是面临灭顶之灾,我也不能在这恶狼面前表现出软弱。

     就在我的对面,咫尺之遥,老金也手拿一条湿漉漉的毛巾,在细细地摩擦着小吴稚嫩的乳头和下身。

     小吴痛苦地扭着头,短发凌乱地盖住面颊,无助地叫着:" 放开我,放开我……".匪首七爷在我身上揉搓了好一会,大概过足了瘾,这才放下毛巾,拿起一块肥皂。

     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他手里拿的肥皂正是我带到响水坝的那块。

     当时部队每人半年发一块肥皂,女同志发一条。是部队工厂生产的那种像小砖头一样的牛油皂,硬梆梆的很经使。我们都是把它切成两半用。

     我那天带去响水坝的是一块新肥皂,还没有用过,见棱见角,连上面的五角星图案都清晰可见。

     七爷把肥皂在水里蘸了一下,然后重重地按在了我高高挺立的左乳房上。肥皂尖锐的棱角把柔软的嫩肉硌的生疼。

     他开始用肥皂在我的乳房上来回摩擦,一股皂角特有的香气在洞子里弥散开来。

     我顾不得品味这我平时最喜爱的清新气味,因为硬梆梆的肥皂正在我作为女人最珍贵的地方肆虐。乳房那柔嫩的肉团被无情地挤压着,变换着各种形状,传来钻心的疼痛。

     ,我被挤压的几乎喘不过气来。过了好一会儿,我的乳房上涂满了泡沫,肥皂也开始变的滑腻了。

     我刚把气喘匀,他就把肥皂转到我另一只乳房上用力摩擦,那只空着的手大把握住我涂满皂液的左乳,肆无忌惮地揉搓起来。

     过了一会儿,他把肥皂扔到一边。我的两只乳房都在他的大手里翻滚、变形,不仅疼痛难忍,而且那咕叽咕叽的响声令我羞愧难当。

     等我整个胸脯都被他揉搓到麻木的时候,他又回拣抓起肥皂,伸向了我的胯下。

     他真是人间的恶魔,女人的噩梦。

     他故意把肥皂调了个角度,把已经磨秃了的一头转到后面,用带着切口断面的一面压住了我胯下柔嫩的花瓣。

     棱角分明的肥皂开始在一个女人最羞于见人的部位重重地来回扯动,柔嫩轻薄的花瓣被毫不留情地压扁、扭曲、扯来扯去。

     我被钻心的疼痛和痛彻心肺的屈辱感压得心力交瘁。我心里想着萧大姐,竭力学着她的样子,不哭不叫不求饶。疼的实在忍不住我就拼命地咬自己的嘴唇。

     渐渐地,疼痛似乎渐渐远去了,但咕叽咕叽的声音却却在我耳边越来越响。不多会儿,我的胯下就已经变的滑腻腻的,皂沫已积了老高。

     七爷把硬梆梆的肥皂移到我身体的其他部位胡乱抹着,一只大手伸到我的胯下,按住柔嫩的花瓣肆意地揉搓起来。揉搓当中,他甚至用半截手指插进了我的肛门。

     在他的肆虐之下,不大功夫我浑身就被白色的泡沫包裹了起来。

     七爷忽然松了手,后退半步,心满意足地看着我涂满皂液的裸体。他伸出沾满皂液的手指,又狠狠地捏了捏我滑溜溜的奶头,示意那两个匪徒放开我的脚,然后转身走到小吴的身边去了。

     他指着小吴赤条条的身子对老金说,这个交给我。你接着给小妞细细地搓,里里外外都给我洗干净,一会儿就轮到她。

     说完他走到池边,竟然拿起一把刀子,仔细地把肥皂重新切成棱角分明的形状。他走到小吴身边,一手拽开她的腿,抄起肥皂在她身上揉搓了起来。

     一阵阵稚嫩的撕心裂肺的呻吟在洞子里响了起来。

     老金转到我身边,两只青筋暴露的手伸到我身上,一只在胸前、一只插到胯下,肆无忌惮地揉搓了起来。

     那两只手虽然干瘦,却十分有劲,揉的我气喘咻咻、浑身酥软。

     对面,小吴娇小的身体也被涂满了皂液。七爷正兴致勃勃地揉搓她被拉开的双腿中间那最羞于见人的部位。

     我的大腿也再次被拉开,老金竟弯腰钻到我的胯下,抬头瞪着金鱼眼定定地端详起我的下身。我真是无地自容、欲哭无泪。

     他津津有味地端详了一阵,就真按匪首七爷说的,用干瘦的手指把我的下身里里外外仔细地搓了,竟连耻毛和肛门的皱褶也不放过。

     另一边,七爷已命人将山泉用一个竹筒引到水池上方。

     清冽的泉水浇在小吴头上,流遍她的全身。白花花的早沫流到池子里,他们开始清洗她身上的皂液了。

     不一会儿小吴白净净的身子被清洗完毕。土匪们按七爷的吩咐把她放下来,两个匪徒把她赤条条地架走了。

     七爷转身回我的身边,命人把竹筒移到我的头上。

     冰冷的泉水从头浇到脚,浇的我浑身不住地打颤。

     四只大手在我光裸嫩滑的身子上肆意地游动。七爷弯下腰,一只大手插进我的胯下,截住顺着身体流下来的清水,呱唧呱唧地揉搓我的下身。

     皂沫随着水流不断流到池子里,我白嫩的皮肤一点点裸露了出来,一丝不剩地裸露丑恶的敌人面前。

     在这是我自出娘胎以来最彻底的一次清洗。

     七爷大概尽了兴,放开手,打量了一下我湿漉漉的身子,面无表情地吩咐了一声:" 给我带过来!" 说完,他自己转身穿衣,急匆匆地往洞子外面去了。

                          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第五章

     两个匪徒把绳子放下来,摘下钩子。我挣扎了一下,但浑身软的一点力气都没有,只好任由他们把拖我出了水池。

     他们架着我,跟着七爷背影,走过长长的洞穴,穿过一道厚重的木门,进入了一个不大的的小岩洞。

     洞里的光线很昏暗,迎面扑来一股潮热的气息。

     我一进去就被架到一根粗大的柱子旁。一名匪徒端来一个只有三寸高的小木凳,放在我的脚下。我糊里糊涂地就被他们连推带搡地弄了上去。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道他们要把我怎么样。背贴着柱子,我的腿下意识地发抖。

     匪兵们抓住我捆在一起的双手,粗暴地拉起来,连抻带拽挂在柱子上的一个铁钩上。这一切都弄好之后,几个匪徒都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我的眼睛逐步适应了昏暗的环境,我心惊胆战地发现,七爷正占在我的面前,一双狼一样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的裸体。

     我下意识地把脸扭向一边,脑海里不知怎的忽然冒出了七爷在大厅里说过的一个字眼:开苞。我的心底一阵压抑不住的战栗。该来的终究还是要来了。

     七爷伸手摸了摸我湿漉漉光溜溜仍然散发着肥皂清香的身子。当大手触到我的乳房的那一瞬间,他突然飞起一脚,垫在我脚下的凳子嘭的飞了出去。

     我的身体猛地下坠,全身的重量都吊在了两个手腕上。我疼的下意识地拼命拉直身子,脚尖拼命向下够,刚刚能够着地面。我全身绷紧,脚尖点地,赤条条的身子僵在那里一动也不能动弹。

     七爷嘿嘿一笑,放下手,看了我一眼,慢条斯理地转过身去。

     我脑子里一下懵了,不知他要干什么。忽然我隐约听到一阵熟悉的稚嫩的呻吟。

     我强忍着手腕的剧痛扫视了一下屋里,这才看清,就在我面前二尺远的地方是一张用粗大的树干做成的大床。

     借着床头两点摇曳的烛光,我吃惊地发现,可怜的小吴已被仰面朝天赤条条地捆在了床上。

     她的双手分开,被绑在床头的粗木头上,两条修长的白腿也被分成八字形,略微抬起,绑在床尾。不同的是,绑脚的是两条布带,各留了一点余地,小吴的脚在小范围内可以稍微活动。

     小吴的脸扭向一边,脚来回蹬踹,低声抽泣着:" 不……放开我…放开……" 七爷站在床边,已经开始在慢悠悠地解衣服。他眼睛盯着一丝不挂不停挣扎的小吴,笑眯眯地说:" 喊什么喊,今天是你的好日子!我马上就叫你当一个真正的女人!"

     我的心呼地提到嗓子眼。小吴的身子也明显地一震,挣扎的更剧烈了。她下意识地试图把两条腿往一起并。但结结实实绑住她四肢的绳索无情地粉碎了她的幻想。

     七爷不慌不忙地看着小吴无助的挣扎,直到她挣不动了,绝望地放弃了所有的努力,将自己单薄的身体赤条条地平摊在床上,浑身发抖。

     七爷这时已脱光了上衣,一面解着裤带一面俯身用手去摆弄小吴的下身。男人黝黑的脊背在烛光下泛着令人心寒的青光。

     小吴雪白的身子在床上完全展开,在忽闪的烛光下,岔开的两腿之间一条细窄的缝隙忽隐忽现。她就像一只落入陷阱的小天鹅,眼睁睁看着恶狼张开了血盆大口。

     我的心在流血,实在不忍心看下去了,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少顷,小吴的哭喊忽然嘎然而止,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在屋中回响起来。我忍不住睁开眼,眼前的景像令我的心通通地跳个不停。

     七爷已全部脱光了衣服,一条腿跪在床上,正用手揉搓小吴胯下的肉缝。

     他背对着我。在烛光下,浑身上下疙疙瘩瘩结实的肌肉令人胆寒。他单腿跨在床上,一团黑乎乎巨大丑陋的东西吊在胯下晃来晃去,看的我差点呕吐出来。

     这是我第一次见男人胯下的东西。

     我母亲早亡,从小是父亲把我养大的。父亲是个教书先生,家教极严,从不对我谈起男女之事。

     我参军时只有十六岁,对男女之事完全一无所知。只知道女孩子长大了要嫁人,嫁人后会生孩子。但其中的细节却是懵懵懂懂。

     后来从书上知道男女结婚后要同房,书上说叫性交,性交后女人才能怀孕。但究竟怎么会事,书上没说,我也不敢问。

     部队到湘西后,不断有工作队和地方的女同志被俘、被强奸、轮奸的消息,我在野战医院还亲眼看到过被俘后因被敌人轮奸而怀孕的女战友,才知道这性交竟然如此残酷。

     今天看见七爷胯下那根黝黑硕大的肉虫,我才明白了,他要把胯下的这个丑陋至极的东西塞进小吴的下身。男人就是用这东西把孩子种到女人肚子里的。

     我浑身发抖,我怕极了。

     我知道男人那东西书上叫它阳具,可它还有一个非常吓人的名字,叫做屌。

     我心惊胆战地看到,七爷正抬起屁股,用他那硕大丑陋的阳具在小吴光嫩无毛的胯下蹭来蹭去。

     我正胡思乱想,却吃惊的发现七爷胯下那东西发生了让人瞠目结舌的变化。

     随着他在小吴下身的摩擦,那东西竟然自己在长大,越长越大。一眨眼的功夫就从一支小手枪竟长成了一门小钢炮,粗的像根小擀面杖,硬梆梆地挺了起来。

     天那,这么一根又粗又大的大肉棒,他难道真要塞到小吴那纤弱的身体里去?她胯下那道细细的窄缝怎么能够受的了?

     我这里还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来,那七爷已经抬起身,从床头拿出一方洁白的丝帕。他搂住小吴纤细的腰肢,一把掀起她的屁股,把那方白丝帕平平整整地铺在了下面。

     我听说过女人出嫁时,初夜要用一方白帕接住处女红,以证明新娘的贞洁,难道这土匪……

     不容我多想,七爷已翻身上床,跨坐在小吴的胯上。

     他俯身提臀,用那丑陋而又可怕的大家伙顶住了小吴的胯下。

     小吴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七爷已伸出两根手指,按住她的大腿根向两边一分,大肉棒顶端那个青紫的大蘑菇就抵住了那条细细的裂隙。

     小吴明白最后的时刻来了,嘶哑着嗓子死命哭叫,全身都在拼命扭动。但身材单薄又被绳捆索绑的她,那微弱的反抗就像狂风中的一只小船,毫无用处。

     我眼见那匪首大腿上的肌肉绷紧了,腰也挺了起来,沉重的大屁股猛往下一沉,随着" 呀……" 的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硕大的肉棒无情地顶进了这个只有十三岁的小姑娘幼嫩的下身。

     小吴的两条大腿猛的绷紧,继而痉挛,接着全身都像筛糠一样抖了起来。头甩着散乱的秀发无助地左右摇摆。

     七爷对小吴死去活来的反应似乎全无知觉,一个劲地耸动着屁股把肉棒往里插。插着插着他似乎停顿了一下,深吸一口气,然后屁股猛地向下一沉,嘴里不由自主地发出" 嘿" 的低吼。

     随着这一声吼,小吴全身的颤抖嘎然而止,两只被捆在床头的小手猛地攥起拳头,岔开的双脚脚趾死命地向里抠,青紫的嘴唇颤抖了两下,终于忍不住" 哇……" 地哭出声出来。凄厉而稚嫩的哭声让人听的心里淌血。

     七爷这时长出了一口气,微微抬起了身子。他胯下那又粗又长赛过擀面杖的大肉棒竟已有一多半没入小吴的下身。小吴下身那条细窄的肉缝早被撑开一个大口子。

     七爷抬了抬屁股,将肉棒抽出半截。只见那黑黢黢的肉棒已被鲜血染红。小吴阴道内侧粉红色的嫩肉都被带着翻了出来。

     她一口气还没喘匀,七爷腰向前一挺,肉棒再次重重地插了进去。插的比刚才还狠、还深。小吴凄厉的惨叫声再次响起。

     这凄惨的叫声似乎鼓励了匪首七爷。他耸动着屁股挺着大肉棒不断地冲刺,没几下就全根尽入。

     我真无法想像,那像棒槌一样的大家伙竟真的全部插进了小吴的下身。

     小吴也好像耗尽了全身的力气,赤条条的身子软软地摊开在床上,任那粗大的肉棒在自己身体里出出进进,只剩下无力的痛苦呻吟。

     匪首七爷的大阳具全根没入后,他似乎也累了,黝黑发亮的脊背趴在小吴雪白的裸体上喘息了片刻,似乎是在体味大肉棒插在小姑娘身体里的感觉,又好像是在积蓄力量。

     突然,那结实的像岩石一样的身体再次开动起来,像一部开足了马力的机器,不停地挺腰提臀,噗哧噗哧地把粗硬的大肉棒从小姑娘岔开的胯下拉出来再插进去。

     小吴像死人一样任他抽插。一黑一白两个赤裸的身体相互撞击,发出啪唧啪唧的刺耳的声响,不一会儿就插出了咕唧咕唧的水声。

     我隐约看见,小吴敞开的大腿内侧已被染成了红色。

     这种不堪入目的机械式运动持续了足足半个小时。气壮如牛的匪首七爷这时也已气喘咻咻。

     我开始为小吴担心。半天没见她动一动,也没有半点声息。

     突然,七爷的呼吸急促起来,抽插的速度也明显加快。他结实的大腿和屁股上的肌肉不停地抽动起来。

     紧接着,黝黑的肉体猛地将雪白的肉身死死抵住不动了。床头传出男人低沉畅快的吼声,同时女孩长长的绝望的惨叫也再次响起。

     两人的吼叫声音同时嘎然而止,两具肉体都停止了运动,像粘在一起一样紧紧贴合。良久,上面黝黑的身体才慢慢地松软了下来。

     又过了好长时间,七爷才缓缓从小吴身上抬起身。软缩的阳具从小姑娘胯下已经变了形的肉洞中慢慢抽了出来。

     烛光下,小吴敞开的下身已是惨不忍睹。阴部和两条大腿内侧全是血,原先紧窄的肉缝像一张小嘴一样张开着,一股白色的黏稠浓浆从里面缓缓地流淌出来。

     七爷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他得意地端详了一下因沾满血迹而变得更加丑陋的大阳具,随意地在小吴雪白的肚皮上擦了擦。然后他伸手抬起小吴的屁股,抽出垫在下面的白丝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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