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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莎行 - 22,3

[db:作者] 2025-06-28 10:44 5hhhhh 5200 ℃

  严晓星笑笑道:「小弟是轻诺寡信之人麽?」说着一闪而出。

  柳无情五女一觉醒来,松脂油灯尚是明亮着,不知是什么时分,计算严晓星已离去甚久,尚不见返回,芳心惦念不已。忽见洞径人影一闪,正是严晓星飞身掠入,手中尚提着一大布袋。柳无情秀眉一颦,嫣然笑道:「袋内所装何物?」

  严晓星微微一笑,将袋内之物一一取出。只见是用荷叶一包一包的食物,内有卤鸡鸭牛肉,热腾腾的肉包馒头,并有一葫芦隹酿。柳无情笑嗔道:「天哪,我等怎可食用此许多食物。」

  严晓星正色道:「燕姐,体内奇毒必须尽除,只怕要留此洞内五日。」说着在袋内又取出一叠盘碗,接道:「有劳五位姐姐了。」五女相视嫣然一笑,纷纷上前将鸡鸭剁切盛装。

  严晓星独在一旁换过一身劲装。柳无情愕然问道:「你做什麽?」

  严晓星道:「小弟方才潜往荒寺一探,发觉可疑人物窥探,窃窃私语,面现惊疑之色,小弟猜测必是贵帮监视燕姐高手,他们不但武功奇高,而且眼力异常锐厉,谅必察觉我等逃离路径,稍时必寻来洞外,唯恐小弟与燕姐五位疗治时,无法分身,反不如及早诛戮,永除後患。」说着从囊中取出一副人皮面具戴上,立变面有赤红刀疤,虬须老者,转身疾步如风掠出洞去。

  天朗气轻,蓝天飘浮看数片白云,阳光穿叶,映地成金,山野碧翠滴绿,一望无际,令人心旷神怡。严晓星徘徊於绿荫小径间,忽见一双人影疾闪掠至,现出两面目冰冷四旬精悍的黑衣汉子。左侧一人忽阴恻恻冷笑道:「你是何人,在此徘徊则甚?」语音尖锐刺耳。

  严晓星发出一声怪笑道:「老夫也要问你等在老夫居住附近逡巡为了何故,速实话实说,不然莫怨老夫心辣手黑。」

  右侧怪人狂笑道:「阁下是否有耳闻数十年前威震西南霹雳无常其人麽?」

  严晓星淡淡一笑道:「霹雳无常共有两人,想必就是二位,但往事如云烟过眼,二位名头还不致吓倒老夫。」

  左侧一人冷笑道:「你胆敢在鄯某面前狂言。」右掌一挥。一股暗劲撞向一株合抱大树,只听见轰的一声巨响,树干齐中折断倒下,宛如天崩地塌,灰尘扬空,威势骇人。

  严晓星似视若无睹,淡淡一笑道:「就凭这点微末技艺也敢班门弄斧。」

  忽侧一人大喝道:「老大,暂别妄行出手,兄弟向阁下言明一事,我等此来实为找寻一位仇家,与阁下无干。」

  严晓星面色一沉,狞笑道:「既与老夫无干,却为何对老夫无礼,老夫向例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既然无礼在先,莫怨老夫萌动杀机了。」伸手挽出肩後长剑。

  霹雳无常乃同胞兄弟,鄯云鄯雷昔年横行西南,杀人无数,恶名正嚣之际,突然销声匿迹,不知所终,岂料竟没在无极帮内。鄯云狂笑道:「好个不知死活之徒。」

  严晓星大喝道:「谁不知死活,在老夫禁地上还妄自出手,毁坏老夫手植树木,两位别想活着回去。」说着手中剑一晃,接道:「两位能接下老夫三剑,尚若不损毫发,当容你等从容离去。」

  霹雳无常闻言,怒火陡涌,鄯云一掌呼的劈出,劲风宛如山涌。严晓星屹立如山,长剑疾弧,一招「画龙点睛」直刺而去。这一招严晓星竟施展出十二成真力,势若奔电。鄯云掌已发出,猛感剑气逼人,不禁大惊,迅疾撤掌闪身。但避已无及,寒光一点竟刺破右眼,但闻鄯云发出一声惨嗥,眼孔中涌出一股鲜血。

  严晓星大喝一声,剑势一沅,鄯云嗥声未绝,仰面倒地,胸膛裂开,五脏六腑翻溢腔外,惨不忍睹。鄯雷见乃兄身遭惨死,料不到此人竟有如此旷绝武功,不禁心胆皆寒,急顿足腾身拔起。

  严晓星大喝道:「你走得了麽?」一式「奔雷掣虹」,剑芒电卷,带出一声刺耳锐厉破空疾啸,鄯富两腿被刃削落,血涌如注,发出凄厉惨嗥坠地,随即惨呼道:「阁下……」

  严晓星岂能让他哀辩乞求,紧接着一按,已自身首异处,鲜血四喷。虽仅仅三四招,严晓星已用竭真力般,汗下如雨,频频喘息。调息了一阵,只见他在囊中取出一只小瓶,挑出黄色药末,化了双尸,慢步走回洞内。

  柳无情已自立在洞首,嫣然笑道:「人道我无情,不料你这剑招更是无情辣手,为何不留下一个活口。」

  严晓星摇首道:「不能留下活口,要知此事异常隐秘,将来无极帮再进出高手与燕姐联络,你可答称不知霹雳无常生死。」

  柳无情道:「我能与他们从此断绝关系。」

  「不能。」严晓星摇首道:「在端午节前燕姐尚须对无极帮虚与委蛇,不然无立凶入囊。」

  柳无情道:「难道我有如此重要麽?」

  严晓星颔首道:「十分重要。」

  柳无情嫣然一笑道:「那么星弟是说要我了?」此话异常露骨,柳无情言时不禁娇羞无比,靥泛红云。

  严晓星闻言不禁一呆,喃喃自语道:「看来小弟是命中注定情孽缠身。」

  柳无情白了他一眼,嗔道:「谁叫你到处留情。」徐徐伸出皓腕,携手同入洞中。走到洞内,严晓星命四女切斩鸡鸭,并蒸热馒头包子,昔年洞主已留下烹治什物。柳无情盈盈含笑,自动下厨相帮四女料理。

  梨云暗向严晓星低声道:「公子,我们姑娘平时轻言寡笑,即是对我们也一般无异,冷若冰霜,心辣手黑,不料遇上公子後,竟变得和煦近人,柔顺如水,公子,你不可伤了我家姑娘的心。」少女多半涵蓄矜持,尤其柳无情自视极高,等闲少年庸辈岂堪入目,其实却是个涵藏着极多情感之少女,一见严晓星即不能自已,宛如水冰向阳,融泄不可遏止。

  严晓星含笑道:「柳姑娘说四位姐姐对她耿耿忠心,矢志不二,由此可见足证不虚。」须臾,食物端上,这一餐吃得香甜无比。在洞中五日,那毒性发作病苦难言,经严晓星悉心诊治,针药兼施,并用纯阳真力与五女驱尽体内馀毒,而柳无情、莲花、荷花、梨云、玉桃五女也全部被严晓星收入囊中。

  在空阔的浴池中,一个无比婀娜的女体正沉醉在鼓荡蒸腾的热气里,如初放鲜花般的五官是那样的松弛、那样的享受,放松下来的感觉真是太棒了。池中泡澡的美人儿彷佛再没有什麽奢求,只想好好地享用这迟来的休息。

  慢慢的起了身,她取过浴巾,仔仔细细地拭乾了自己好不容易放松下来的纤细胴体,一寸寸地将肌肤中所有的疲惫擦去。对着镜子穿上肚兜,绑上了结子,柳无情怜惜地看着遮不住的玉臂粉腿,真是愈看愈爱。

  柳无情披上了外袍,走出了浴室,窈窕的胴体轻盈地坐回床上,一双手突地按在双肩上,柳无情要挣扎却来不及了,何况她已知是谁,根本不想挣扎呢?她任那双手无限贪婪地褪下外袍,在她光裸的身上抚摸揉捏。

  「星弟……」柳无情的声音发着抖颤。

  「燕姐姐,你真是太美了。」严晓星流连在柳无情裸露的身体上的眼光中有着赞赏,不管眼前这衣不蔽体的美柳无情闭上的眼睛,他的手慢慢在她光润滑嫩的身子上游移。柳无情知道人的手腕上有个穴道,只要对其下手,便能激起女子无比的淫欲,但她现在却不愿阻止严晓星以熟练的手法挑情。

  轻柔地揉搓她皓腕的严晓星很快就看到了反应,柳无情那压抑的脸上,开始泛着醉酒般的酡红,身子也慢慢扭摇着。

  「燕姐姐,你放松一些。」热气随着淫荡的声音吹在她的耳朵里,闭着眼的柳无情感觉到他的手正在肚兜的结子处打转着,与其说是在寻找打结之处,还不如说是在挑弄她的颈子。

  柳无情可以感觉到身体已慢慢地被严晓星的手所带来的感觉占领,股间的黏腻已不只是体内的而已了,肚兜的下端缓慢但确实地濡湿着,一点点的火星正在她未缘客扫的胴体中点燃,自己清白的处子之躯就要被他占有了,她任他尽情地动手,有效地挑起体内的火焰,连纯洁如她也知道那是被称为欲火的感官悸动。

  在严晓星这样挑逗的期间,肚兜的结已经解开了,柳无情知道严晓星正处在随时可以占有自己的状态,从刚看到他时,这严晓星便一丝不挂,张狂的宝贝挺的直直的,一副择人而噬的样儿,现在它紧贴在自己光润的大腿上,那异样的热度令她忍不住也想入非非。

  一想到贴在腿上那狰狞的玩意儿,柳无情就满脸羞红,不只为了它的强大,也因自己竟有着任它蹂躏的冲动,虽只有一点点,但的确存在。

  严晓星压下了身子,嘴唇好整以暇地吮在她修长的颈子上,慢慢的移动着,柳无情仍紧闭着眼,但却再忍不住地轻轻娇哼起来,那湿热的舌和唇的移动是那样的敏感,令她无法抵御地哼叫。慢慢的,柳无情感到肚兜被严晓星的嘴缓缓脱开,拉了下来,丰挺的双峰感到了风的流动。

  严晓星的嘴也攀上来,逐分逐寸地舐弄着柳无情不停抖动的乳房,直到吸吮着她的乳尖,不断舔舐着为止。柳无情再也无力掩盖体内的酥痒酸麻感觉,娇喘着、呻吟着,纤腰不住扭着,严晓星的双手按着她的腰,感觉着手掌下那诱人的颤动。

  「挑情就到此结束了吧,快快占有我啊。」柳无情死命抓着最後一点矜持,不让心里的话出口。但难忍的还在後头,严晓星的一只手轻轻地探了下去,手指浅浅地扣着她从未被人探弄过的幽径,溢出的蜜汁黏上了他的手,他轻轻的扣压着,令柳无情忍不住叫了出来,声音比前面的都大,而且是那麽的娇媚。

  声音愈来愈高,柳无情从未尝过床笫之乐,自然想不到严晓星的手在沾了女子的蜜液後,再抚上身来的感觉是那麽难忍,就连只是在纤腰、丰臀和大腿上来回,都让她抗拒的心逸走,令她性欲勃勃,恨不得主动给严晓星恣意蹂躏。严晓星停了下来,看着这直娇喘着、一身上下酡红酥嫩的美女,柳无情的心中真不知如何是好。

  「你想要我吗?」严晓星喘着气,显然逗了她这麽久,连他都有些把持不住了。他一手伸了下去,捧着柳无情的会阴,掌缘贴着她轻吐蜜液的幽径,指尖则轻触着她臀中陷下的部份,轻轻将她的下身抬起,让她玉腿分开,深藏的幽径整个地露在严晓星眼前。

  柳无情忍不住呻吟了起来,这动作是那样淫乱,令她只想得到接下来的强力性爱。她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示意着彻底的降伏,他正等待着,早已准备好接收这为欲火所苦的女体。

  「哎……」柳无情紧闭的嘴终於绽了开来,随着严晓星下身轻轻一挺,她反射动作地弓起了身子,但仍避不开去,那等待许久的宝贝已经进入了她,炽热地灼烧着柳无情那湿润的幽径。

  处女破身总是要吃些苦头的,身子一缩,柳无情的纤腰玉臀整个沉进了被褥里,但严晓星那火热的进侵却一丝也不放过,直直地挺进,终於还是完完全全地深入了她。下身大概涨裂了,也给他那锐利的器官割痛了、烫伤了,痛得紧搂住严晓星的柳无情香汗满颊,痛得脸儿扭曲,禁不住这样想,好久才感到这样搂抱严晓星的羞意,既然都已经奉上了处子之躯,就让它这样发生吧。

  柳无情放松了身子,任控制了她身心的严晓星在胴体上肆虐。严晓星逐渐的抽送,不仅仅驱走了她的羞赧和矜持,也送走了她初尝人道的痛楚和不适。渐渐的,当柳无情意识到时,她正挺动着纤腰,和身上的严晓星一来一回地配合,方启的幽径慢慢地容纳了它的炽热。

  随着柳无情难以自抑的挺腰逢迎,任落红和蜜液在抽插中汨汨地流泄在床上和股间,半睁半闭的眸间尽是娇媚春光,严晓星知道自己已将她带入了男女床笫之乐迷人的情境中,不由得忘了身下的是刚破了身子的姑娘,动作愈来愈大,抽送地愈来愈有力,恨不得把她娇嫩的身子干穿,直干得柳无情魂销魄散。

  柳无情感到了刚被占有的下身点点刺痛,但无可避免抵御的快感占有了她,使她不顾羞耻地疯狂迎合着,直到奔窜在四肢百骸的快感爆炸开来,才虚弱地倒下。但严晓星的欲火还没有射出来,即使身下的佳人已无力承恩,严晓星仍没有停下的念头,反而干得愈来愈强猛有力了。

  身上的严晓星愈来愈狂放,从他狂猛的抽插和双手不住地玩弄她那骄人的双乳,柳无情再次陷入了欲火焚身之境,高潮之後软弱的肉体却已无力迎合,只能藉由不断地娇柔的莺声燕语,发泄着纯属肉欲的痛快。

  严晓星看她已然阴精漏出,泄身泄到四肢发软、媚眼如丝,连婉转承欢的甜美声音都愈来愈娇弱,这才猛的一入,将那液化的热火一古脑儿地射入了柳无情那娇嫩窈窕的胴体深处,柳无情给它烫的舒爽无比,高昂地娇呼了出来,吸纳了那股火般的热情。

  睡倒的严晓星把姐姐柳无情云雨後娇弱的胴体移到上面来,柳无情倒在他身上,举起了娇柔无力的藕臂,柳无情强忍下体的裂痛,她软软地倒在睡着的严晓星身上,不自觉地想起方才种种情况,严晓星是那样地引发了自己身上的欲火,那样温柔地拥有了她的身子。

  轻轻一瞥,柳无情看到了甩在一边、血迹蜜汁班班的白绫,那是每个女子都会放在床头枕畔,等候新婚之夜证明清白之物,每当看到它就沉浸在幻想之中,幻想着那不可能得到的男女之欢是什麽滋味儿。

  也不知他是什麽时候取它将出来,将它垫放在自己臀下,看着上面明明白白的点点处子落红,和将它浸黄了的斑斑馀渍,柳无情不禁驰想着刚刚才经历的种种,脸颊愈来愈红、身子愈来愈热、下身又禁不住地湿了,叫她怎麽睡得着呢?

  艰辛地让下身离开了严晓星的身体,柳无情顿时感到了幽径之中一阵空虚,滚滚情涛涌了出来。她眉头轻皱,拿了白绫擦拭着两人的下身,将仍在溢流的蜜液和男子的阳精拭净,没想到幽径处是那般的娇嫩,柳无情擦着擦着又弄痛了自己,而那些示弱的蜜液仍擦不净。

  她立起身来,推开了纱帐,看着镜中的自己,白皙的肌肤上泄上了红色的彩光,眉梢眼角尽是掩不住的春意,第一次被严晓星抚弄的乳房仍然微微有胀胀的感觉,粉嫩的乳尖微微地凸起,真正是鲜嫩多汁,并起的腿间仍有着方才泄身的痕迹。

  眼角微润、樱唇殷红,眉宇之间尽是狐媚春光,这镜中诱人的艳姬就是才失身的自己吗?她回视着床上安睡着的严晓星,眼中有着浓浓的情意。严晓星醒来了,柳无情正侧卧一旁,看着他的眼中幽思无限。

  「燕姐姐,你在想什么?」他举起了手,托着她的下颌。

  柳无情轻轻地喟叹,闭上眼,任他轻抚。她几乎可以感觉到严晓星的眼光移了下来,扫在她的胸前,没有穿回肚兜的柳无情,只披回了出水後披上的外袍,盖住了香肩的部份,而大半耸挺的乳房还裸露在外,再加上她这欲拒还迎的娇媚模样,整个人看来真是可口至极。

  柳无情感到他的手已经轻轻拨开了外袍的扣子,正在她颤着的迷人玉乳上滑动。柳无情的双乳并不算大,但皙白幼嫩,再加上不时随着她的呼吸而颤抖,缀着粉红的花苞般的乳头,一想到和她同床,确实令人魂为之销。

  随着严晓星的抚爱,柳无情连声音都开始软颤了起来:「星弟弟……你……哎……别……」她不敢推拒严晓星的手,只是纤手压在下身的袍上,避免让他的手再往下移,娇柔脆弱的花蕊可经不起他再次疯狂野性的采摘了。

  严晓星微微一笑,看着这美女在自己的手下那样的享受神情,这爱抚双峰的动作似乎就可使她快意,真是天生下来就是要享受男女之事、床笫之乐的尤物。柳无情被他玩弄得浑身发软,藕臂连支着身体的力气都没了,斜着撑在他胸口,曲线玲珑的香肩软软地压着他。

  严晓星也换了方法,他右手钻到柳无情的背後,轻轻揉着她柔软滑润的背,左手则继续流连在她的双峰上,柳无情的藕臂和臀腿幽径虽还在衣物的保护下,但熊熊的欲火已燃了起来,灼烧得她全身皆趐,软软地依在严晓星怀中。

  柳无情瘫痪下来,是严晓星的手所带来的火。她星目微张,透出了点点情焰欲火,任似乎不知休息的严晓星褪去外袍,将她赤裸的胴体美态置於眼下,连纤手都快遮不住身了,严晓星的眼中彷佛能射出火焰来一般,热热地灼烧烘烤着柳无情的身子,下身光润的毛发上露水方殷,明摆着柳无情已无力抵御。

  严晓星翻过身,把柳无情压在身下,眼见就要让昨夜的欢乐重回她身上了,柳无情微微推阻着他,大白天做这床笫之事使她羞赧难当,虽然昨夜一场风流,让柳无情已成少妇,但终究没有那麽快习惯。

  「不要……不要在现在……啊……现在还是白……白天……不要在大白天的干这事儿好吗……嗯……啊……妾身……妾身下面还痛着呢……嗯……唔……」柳无情轻轻哼着,但轻扭的纤腰和湿腻的幽径口,明明白白的是欢迎严晓星的架式,她其实非常渴望,身体比芳心还要早投降。

  严晓星的嘴被堵住了,柳无情勉力挺起上身,主动让乳房塞着他的嘴。严晓星哪会客气?舌尖立即就舔上了她的乳头,教柳无情一阵忍不住的娇喘求饶後,才说得出话来:「啊……弟弟……哎唷……」

  柳无情的一双玉臂水蛇般搂上了严晓星的颈子,半睁半闭的眸子波光隐隐,纤细的身子不住地颤动着。严晓星拨开她原本护在下身的纤手後,侵入「禁地」的指头时轻时重的抠着柳无情那无比娇嫩的肌肉,使她忍受不住地呼喊出来,整个人登时又被情欲所占领,一丝抵抗的心意都起不来。

  严晓星将戳入的右手拔了出来,让沾满了柳无情那无止的蜜液的手转而爱抚她身上其他的性感点,而柳无情那不自禁地拱起下身,追寻他手指的反应,让严晓星微微笑了出来,一面让左手搁在柳无情那湿滑的幽径口上,一边开始用言语挑逗她,直玩弄得柳无情满脸羞红、全身发烫才把她放开。

  倒在暖暖床褥上的柳无情感到他放开了自己,不由得拉住了他的手,硬抓着它们移到自己那发胀的乳房上,那模样是那麽的楚楚可怜又是娇媚浪荡,令人欲火高炽。

  「求求你……星弟弟……干我吧……」

  「你不是说现在是大白天吗?我可爱的小女人。」严晓星笑着,双手拢着她温暖鼓胀、似将爆开的双峰,爱不释手地又挤又揉,丝毫不放过任何一点让柳无情娇声讨饶的机会。

  「星弟弟……别折磨妾身了……唔……哟……让妾身……让妾身服侍你……你要怎麽玩……玩妾身都好……啊……妾……妾身什麽都依你了……你快了妾身吧……姐姐……姐姐忍不住了……」瘫软在床上,任身上严晓星恣意撩拨的柳无情,哀求地那样柔媚,赤裸而幽径汨汨汁液的身子热力四射,光看着或听着都是享受。

  「唔。」的一声,柳无情为了她的空虚终於被炽热给填满了而娇声献媚着,四肢把严晓星缠得紧紧的,细嫩白皙而富弹跳力的乳房被挤压的舒服透了,樱桃小口给他紧紧啜着,连丁香般小舌的每一寸都不放过。

  在严晓星双掌火热地熨贴在臀部的带动下,柳无情随着他的抽送而进退,每次当他退出时,柳无情便空虚的像是落入了孤独的地狱里,使她不自禁地挺起纤腰,追求着那根火般烫的宝贝。只有在严晓星深深地、有力地入她的肉体,将柳无情下下着肉地顶牢在床上时,柳无情才有冲入了天堂的感觉。

  这一下下的天堂和地狱间的起伏,使柳无情完全失去了矜持和灵智,疯狂地迎合着严晓星那愈来愈强力、愈来愈深入的炽烈宝贝,无限的快感奔流在柳无情的周身,使她的雪白肌肤泛着艳丽夺目的酡红,这美景一寸未失地映入了严晓星的眼里,令他更兴奋地抽插着柳无情那泛滥的幽径。

  在不知不觉中,柳无情不知经历了多少次男女交欢的高潮,她边喘边呻吟:「好哥哥……好丈夫……啊……姐姐……妾身美死了……美透了……怎麽……怎麽会这样美啊……哟……这一下……这一下好深啊……妾身的……小花心快被干穿了……喔……唔……」

  在无尽的欢乐冲击中,柳无情不知已满足了多少次,床褥上几乎已变成了沼泽片片,尽是柳无情淋漓的香汗和蜜汁。严晓星也喘息不停,一下下地将柳无情带入前所未见的仙境後,才在如潮的快感中射了出来,那阳精直冲深处,烫得柳无情全身皆酥,再没半分气力地软瘫在严晓星身下。

  「燕姐姐,舒不舒服?」

  「弟弟……美透了……」娇慵脱力的柳无情软软地躺在床上,任严晓星肆无忌惮地饱览着云雨後的她,呢喃声好生诱人:「妾身至今才知男女之乐,真恨不得早些给你才好。不要离开我,妾身就算是死也要你活活玩死妾身。」

  「不要说这种坏话。」严晓星深深地吻着她,让柳无情舒舒服服地躺在半湿半乾的床上。严晓星的眼光再次飘向了柳无情的双乳,俯就严晓星的姿势让柳无情微胀的乳房垂在那儿,未褪的娇媚犹存,让严晓星忍不住挺起胸,轻轻触着她们,感觉着柳无情每一下的呼吸。

  柳无情给他顶了几下,魂都快飞了,软软地抱着他,任他轻薄:「妾身自知抗拒不了你,不然也不会让你这样欺负妾身,你让姐姐登上极乐,姐姐的身心都是你的了。你要做什麽坏事就做吧,妾身会帮你,可是你可不能冷落妾身。」

  「我答应你,可是你不要再自称妾身了,我喜欢叫你燕姐姐,你喜欢这名字吗?」

  「妾身……」柳无情抿了抿唇:「随星郎叫姐姐什麽都好。」

  「不要叫我星郎,叫我……」严晓星俯在她耳畔,柳无情听了几乎是当场面红耳赤,连床上交欢缠绵时都没有这般羞赧。

  「不要。」柳无情的声音柔弱得像是呻吟,害羞也是很费力气的:「姐姐最多在被你爱宠时才这样叫你,其它的时候姐姐可叫不出来,饶了燕姐姐吧。」

  「那我要再次宠燕姐姐才听得到咯。」

  「哎……算是燕姐姐讨饶好吗?昨夜给你弄得一点都没得休息,就让姐姐睡吧。以後只要你想要,姐姐夜夜都可以陪你,任你予取予求。」柳无情的声音愈来愈细,几乎像耳语般。

  「至少要让我搂着你睡吧?」严晓星搂紧了她。

  「嗯。」柳无情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缩在严晓星的怀里,进入了深沉的睡乡。

  荷花施展她的流风清舞剑,像跳一段优美的舞蹈似的,姿势曼妙无比,尤其是胸前的一对玉乳随着脚步轻轻弹动,对严晓星以绝大的诱惑力。严晓星施展绝顶轻功不住躲闪,他存心要逗逗这个美少女。渐渐地荷花的体力开始不支了,身上的汗水将衣衫完全湿透了,像一层薄薄的轻纱一样变得完全透明了。严晓星打斗之际不停地盯着她那神秘诱人的三角地带和少女娇滑神圣的玉乳。

  荷花又羞又喜,芳心中竟然升起一股寂寞难耐的感觉,好像渴望在严晓星面前展露她神圣的玉体,任他轻薄蹂躏。她玉面上不禁飞起两朵淡淡的红云,更增娇艳。高手相斗,岂能分神,何况严晓星正密切注意着她的反应,一有时机,立刻出手。踏上一步,挥掌直取中宫,伸手向她的玉乳抓去。

  荷花不及回剑,只好後撤一步。严晓星步步紧逼,再次挥掌。这下荷花可躲不开了,严晓星的手掌正抓在她那少女的禁地上。严晓星反应奇快,顺手就捏了一记。荷花敏感的部位被触及,不由双腿一弯,软倒在草地上。严晓星也见机地压在她身上,双手抓住她的手腕,让她无法反抗。荷花一边扭动挣扎着,一边羞道:「公子,你真坏。」

  面对如此美丽诱人的美女,严晓星早就欲火难捺了,何况把她压在身下,可以全面感受到荷花那娇嫩丰满、温软湿滑的胴体,严晓星立刻就有了男性最原始的反应。荷花马上感觉到了,瞪了他一眼,蓦地俏脸一红,别过了头去。

  那少女娇羞美态让严晓星神魂颠倒,他藉着身体的全面接触有力摩擦着荷花的每一处敏感的部位。荷花的呼吸不由自主的急促起来,挣扎反变成似向对方作出强烈反应。荷花的身体开始有了那种羞人的兴奋和快感。

  严晓星温柔地吻着她修美的粉项和晶莹得如珠似玉的小耳朵,还放肆地啜着她浑圆娇嫩的耳珠。荷花这纯洁无暇的美少女完全融化在他的情挑里,樱口不住发出令人神摇魄荡、销魂蚀骨的娇吟,美丽的胴体不住向他挤压磨擦着。

  由於严晓星温柔地吻着她修美的粉项和晶莹得如珠似玉的小耳朵,还放肆地啜着她浑圆娇嫩的耳珠。荷花这纯洁无暇的美少女完全融化在他的情挑里,樱口不住发出令人神摇魄荡、销魂蚀骨的娇吟,美丽的胴体不住向他挤压磨擦着。

  严晓星轻举双手按在她的双乳上,在她玉乳根部摩挲盘旋。荷花的衣服已完全湿透,透过薄薄的单衣和直接摸在肌肤上没什麽区别。在他细致的抚摩下,她柔软嫩滑的玉乳开始坚挺起来,乳头也开始变硬变大。面对这身体从未有过的反应,荷花不知所措。她没有力气反抗严晓星的轻薄,只好紧闭美目以示抗议。

  蓦地,荷花感到胸口一凉,她一惊,秀眸微睁,只见自己那饱满柔软的一对可爱乳房已经像一对小白鸽一样地弹挺而出。原来严晓星已经不知不觉地除去了她的外衫,解开了她那小得可爱的护胸。可爱的荷花顿时玉脸羞红一片,紧紧闭上可爱的大眼睛,芳心无限娇羞,不知如何是好。

  荷花的乳房不是那种硕大型,而是小巧玲珑,如含苞待放般可爱,像是由白玉雕成。两颗粉红色的乳头傲然挺立在玉峰之巅,像两颗娇艳欲滴的红葡萄,等待有心人的采摘。

  严晓星乐呆了,刚才他就观察到荷花的玉乳属於极品,可是没想到竟如此完美无瑕。他用他那双使无数少女神魂颠倒的魔手一点一点地占领着少女腻滑的双乳,手掌过处,荷花感到一道道兴奋、灼热的热流传遍身体的每一处角落,她嫩白光腻的美乳上泛起了浅浅的淡红色。

  终於,严晓星的双手攀到了玉女峰顶,他捉住她可爱的乳头,轻捋慢捏地揉搓着,小巧的乳头已经涨成了深红色。严晓星含住她左边乳头,轻轻地用牙尖咬着,舌头则绕着乳晕打转。一股股的热流冲击着她。荷花不禁微微张开红红的樱桃小嘴,鲜嫩的香舌轻轻舔着唇角。

  严晓星抬起她俏巧的下巴,凝视着她,眼中充满了热情的火焰。荷花给瞧得心慌意乱,粉面飞红。严晓星缓缓凑近,他的鼻子几乎贴上了荷花小巧的琼鼻。荷花感觉到对方强烈的男性气息,心神恍惚给迷惑了,他的嘴唇以极其缓慢的速度,向她的樱唇移近。荷花避无可避,稍一迟疑,香唇已被封住。她急忙想伸手推拒,但双手却已经给严晓星捉住。

  严晓星吻得更加热烈了。荷花给吻得意乱情迷,鼻息更加凌乱了。严晓星的舌头巧妙温柔地撬开她的玉齿,荷花嘤咛一声,檀口半开,已被他的舌头乘虚而入,吸吮着她的香舌。荷花樱口失守,更是不胜娇羞,但又被这种新鲜的快感震撼得不知如何反应,只得任由他继续轻薄。他熟练地吸吮着她的香舌,吸取她的香津,荷花被他吻得透不过气来,琼鼻发出一连串的娇哼。

  严晓星的右手在她的大腿上抚弄着,乘着她意乱情迷之际,褪去了她剩馀的衣物。荷花整个娇美的肉体,赤裸裸的完全呈现在他眼前。全身的肌肤雪白,晶莹剔透,散发着纯洁的光彩。微微隆起的阴户,稀疏但排列有致的阴毛柔顺的守在双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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