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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莎行 - 22,5

[db:作者] 2025-06-28 10:44 5hhhhh 2070 ℃

  莲花娇躯一震,没命的叫了起来:「啊……不要……太……太里面了……啊呀……弄得太深了……」严晓星充耳不闻,埋头狠干。

  经过几百回合後,莲花的呻吟声大了起来,最後一声尖叫,少女花心深处射出滚烫的阴精。接着,严晓星将宝贝抵在她的子宫口,滚烫的精液灌满了她的花宫。两人交缠着身体,严晓星搂着莲花说道:「我会一生一世照顾你们。」莲花感动地向他奉上热情的香唇。

  严晓星俟她们恢复体力後,五女均扮作男装,易容改面,觅舟溯江而上。座舟乃新近订造下水,双桅四蓬,红木船身,前後五舱,宽敞爽洁,舱内是纤尘不染。

  柳无情皓腕支颐,凝视江景,只见水天一色,风帆片片,令人心旷神怡,突回首娇笑道:「星弟,据我观察所得,你在武林中已广蓄着丰厚的势力。」

  严晓星诧道:「燕姐从何得知?」

  柳无情道:「我在下舟时就已察觉,那些舟子对你神色极其恭敬,此舟似奉命建造,尚未有人乘过,一切均有预谋。」

  严晓星哈哈朗笑道:「燕姐委实心细如发,可惜无极帮却赔了夫人又折兵,少了个极有力臂助,不错,小弟若不凡事小心,预为筹谋,恐无法达成心愿。」

  柳无情道:「看来你是稳操胜算,我与你为敌无异以卵敌石。」

  严晓星微微笑道:「这倒未必,不过凡事谋定後动,总比临时匆乱为好。」此刻,舟已驶动,水声汨汨,只闻舟子撑篙拨水,和唱山歌,宛如渔樵问答,此落彼起。

  严晓星欠臂伸腰笑道:「人生难得几回闲,燕姐,你也回舱歇息去吧。」说着取过文房四宝,铺展宣笺。

  柳无情柔声道:「贱妾与你磨墨。」

  严晓星见她自动改了称呼,不禁暗暗长叹一声,此乃命中磨折,无可奈何。柳无情磨好墨後,又斟了一杯酒。严晓星谢了一声,注视了柳无情一眼,濡笔挥毫,即席书填一阕词曲。

  锦筵红

  罗幕翠

  侍燕美人姝丽

  能怜才

  劝人深酒杯

  黛眉长

  檀口小

  耳畔向人轻道

  柳阴曲

  是儿家

  门前红杏花

  柳无情知隐指自己,不禁娇啐一声,嗔道:「你胡嚼舌根则甚?」

  严晓星微微一笑,落笔疾挥,只见是:「临水人家深宅院。」

  阶下残花

  门外斜阳峰

  柳舞麴庆千万线

  青楼百尺临天半

  楼上东风春不浅

  画目珠帘卷

  有个离人凝泪眼

  淡烟芳草连云远

  柳无情娇笑道:「原来你在思念雅苹姐姐,真是多情种子,难怪雅苹姐姐难舍难分。」

  严晓星俊面一红,道:「燕姐未曾瞧见这两阕词曲中都有柳字么?」

  柳无情嗔道:「别胡说啦,谁知道你用心何在。」索过羊毫,接道:「我与雅苹姐姐代填一词如何?」

  她写的一手工整簪花小楷,只见上书。

  槛菊愁烟兰注露

  罗幕轻寒

  燕子双来去

  明月不谙离恨苦

  斜光到晓穿朱户

  昨夜西风雕碧树

  独上高楼

  望尽天涯路

  欲寄彩牒兼尺素

  山长水阔知何处

  严晓星不禁赞道:「好个山长水阔知何处,燕姐才思泉涌,词藻华丽,小弟自愧不如。」

  柳无情叹道:「别酸啦,亏你忍心得下,弃置雅苹一人独守兰闺,知多少幽怨,和泪泣春风。」

  严晓星似意兴未尽,重又挥毫。

  移得绿杨栽後院

  学舞宫腰

  二月青犹短

  不比灞陵多途远

  发丝乱絮东西岸

  凡叶小看寒不展

  休唱阳关

  真个肠先断

  分付与春春不管

  条条尽是离人怨

  柳无情道:「刻画入微,柔婉动人,要说是人如其文,真个难以置信。」

  四山云起,水面升起一重雾毂,夜暝渐合,又是掌灯时分,舟子送上丰盛酒饭。舟子低声道:「禀少侠,江面上频频发现可疑船只,舟中俱是江湖人物,长江水道龙头总瓢把子似与无极帮沆瀣一气,志在查寻少侠与姑娘的下落。」

  「好。」严晓星笑道:「任他们登舟,不得拦阻。」附耳密嘱一阵,舟子喏喏称是退出。

  夜深人静,江风疾劲,那艘巨舟紧傍着江岸灯火俱无。蓦地——江岸上迅疾如飞掠来数条轻巧黑影,忽闻一声轻噫道:「这船委实有点蹊跷,难怪咱们总瓢把子起疑。」

  「俺察不出有何可疑之处?」

  「哼,难怪总瓢把子总是斥责你浑噩糊涂,这条江面上什么样儿的船只来往无有不知之理……」

  「你少唠叨,先说明此舟有何蹊跷?」

  「哼,此船溯江而上,泊岸停舟时,竟又扯满篷帆逆风逆水,哪有是理。」

  贼徒来的着实不下七八人,猛感腿弯处犹若峰螫,痛极魂颤,不禁顿足腾身拔起,心知有异,顿萌逃意,那知身在半空,只觉飞麻袭体,眼前发黑,一股强猛劲力撞上身躯堕向江中。巨舟竟无人自动,驶向江心,风势立起,鼓篷直送,其行似箭。

  五女均睡内舱,闻知晚上必有贼徒暗袭,均都枕剑假寐,不敢交睫熟睡。柳无情只觉船身催动,其行甚速,暗暗惊异,忍不住坐起轻轻推开窗门,只见舟已在江心,鼓帆疾行,不禁纳罕起来。突闻邻舱击指轻敲声,传来严晓星低声道:「燕姐,事已过去,安心请睡吧。」

  柳无情诧道:「季节有序,此际那有顺风?」

  严晓星笑道:「天有不测风云,人岂能预料乎。」

  柳无情嗔道:「我睡不着嘛,星弟可容贱妾这不速之客麽?」

  严晓星道:「夜深更静燕姐还是请安睡吧,有事明日再说也不迟。」

  柳无情不待严晓星言毕,即行拉开舱门,探首进入,猛然发现严晓星面前置放以盛水木盆,水中有一小舟,与其乘坐的一模一样,张帆沿着盆缘行驶如箭,不禁星眸张开,目露骇然惊异之色。严晓星面现无可奈何笑容,低声道:「燕姐请坐。」

  柳无情一脸困惑迷惘之色,摇首曼叹道:「不可思议,如非亲眼目睹难以置信有此异事,莫非星弟你精擅法术麽?」

  严晓星道:「小弟仅略谙奇门遁甲之学,不过是因缘际遇,为一异人指点,习成些微旁门异术而已。」

  柳无情凝眸注视着严晓星,面露笑意道:「贱妾明白了,那柴青溪奇书已为星弟参悟玄奥。」

  严晓星神色微变,忙道:「燕姐今後不可提及此事,否则恐惨罹非命。」

  柳无情道:「贱妾至今不解那霹雳无常鄯云鄯雷非但武功绝高,而且浑身刀剑不入,为何轻易丧命星弟剑下,星弟随身长剑又非干将莫邪之属,乃匪夷所思之事,眼前已索得其解。」言罢嫣然一笑,告辞出舱而去。

  天色甫现鱼肚白,柳无情醒来察觉已风定船止,唤醒四婢走出舱外,只见船已泊在乱汊港中,芦苇丛生一望无际,水道纵横,静悄悄地无人。忽见远处芦苇丛中飞腾起数条如鸟身影,起落极快望船身掠来,定睛一望原来是船上舟子。

  这数名乔装的舟子,分明均有着一身极高的武功,只见一约草三旬短装魁武汉子向柳无情略一抱拳後,面向舱内高声道:「严少侠。」

  察的一声,舱门开启,严晓星探身步出,立在船舷上,含笑道:「周兄,辛苦几位了。」

  那魁武汉子忙道:「不敢,禀少侠,一夜顺风船已行甚远,约莫驶出四百馀里,此处已过池州。」柳无情不胜惊异。

  严晓星略一沉吟,道:「好,咱们弃舟起旱,斜取祁门入赣。」

  申牌时分一辆双驹马车在官道上奔驰着,阳光细洒如金,柳丝拂翠,春风扑面如醉,天气十分晴朗。

  十数骑分护马车前後,骑上人一式黑衣劲装,外罩长衫,肩披兵刃,露出醒目丝穗。车幕深垂,似为一重要官府,前面两骑并辔而行,面色阴冷寒肃。车後忽隐隐传来急骤奔蹄声,只见五人五骑风驰电掣而来,呼啸掠过车旁,骑上人均狠狠向车骑盯上一眼後奔去。

  只听严晓星语声道:「燕姐,咱们一路行来,频频相遇江湖道上豪雄,小弟猜测无极帮已在含鄱口周围数百里方圆布下严密伏桩,意在侦明我等行踪。」

  柳无情道:「咱们不妨叫明了身分,难道无极帮敢加害不成。」

  严晓星道:「咱们还是照原定之计行事,不可稍乱脚步。」依然策马前行。

  前行六七里许,道旁忽现出零零落落数十户人家,疏柳围绕,其中一处隐约可见四个头大黑字「安商客寓」。但四字之旁却炭绘一簔笠渔翁,垂钓江边,虽寥寥数笔,却极神似。严晓星一眼瞥见,高声道:「咱们就在此打尖。」

  车旁一骑闻言立即策马抢出,宏声如雷喝道:「店家,有清净的上房麽?」

  这偏僻小村,客栈简陋异常,哪有上下房之别,但因此人佯装京中久随官宦仆随,顺嘴喝出,以防起疑,一切做作得极为自然。店内仓皇奔出一个四旬上下村汉,连道:「有……有,客官里请。」但抬面瞥见车马人骑,声势浩荡不禁为之慑住。

  骑上人一跃下骑,宏声道:「店家,这座客店咱们包下啦。速去准备茶水酒饭,快去。」说着马车已缓缓已到达门前。

  严晓星回身揭开帘幕,道:「恭请大人下车。」

  只见车内探身跨出一个身着青衣小帽中年人,三绺短须,气度威严。村民小户,几曾见过浩荡声势,纷纷走出,在店前逡巡探视,但一见抱刀而立,守护店门的劲装大汉,宛如怒目金刚,均惮惧不前。夕阳衔山,暮暝苍茫之际,那青衣小帽官府踱出店外与店家闲谈,并垂询民情,神态蔼和。

  谈了片刻,青衣小帽中年人含笑踱回店内,但严晓星却出了店门,向青衣小帽中年人微微一抱拳後,两道冷峻目光四巡了一眼,只见一秃顶清瘦,白须乾瘦老汉坐在一株老柳根盘上,吸着旱烟,喷出白芒烟雾,随风四散,一副悠然自得模样。

  严晓星走近,含笑道:「老丈高寿几何?」

  老翁咧嘴笑道:「老汉虚渡七十有三。」

  严晓星道:「去岁收成如何?」说着也坐了下来,竟与老翁娓娓相谈庄稼家常。

  其实,两人互以蚁语传声,老翁道:「严少侠么?」

  「不错,正是在下,冯府上下安否?」

  老瓮答道:「冯府中虽然平静如水,但数月来宅外频频发现江湖人物频频窥探,却未受侵扰,最近可疑江湖豪雄大为激增,其中更有卓著凶名黑道巨擘。」

  严晓星暗道:「这可想而知。」

  老翁道:「闻知少侠起程南来,数位姑娘望眼欲穿,度日如年,尤其是冯姑娘……」

  「别胡说,咱们正事要紧。」严晓星道:「你赶紧用飞鸽传讯就说在下已赶来,无极帮及黑道凶邪均在搜觅在下等下落,但却为在下金蝉脱壳之计骗过。」

  「少侠惧怕他们?」

  「哼,时机未至,姑且忍让,今时三更时分,尚须劳驾去我房中一行。」

  「老汉遵命。」

  蓦地——严晓星面色一变,右掌虚空疾扬。迎面十馀文外一株参天古树上浓枝密叶中发出一声怪叫,一条人影倒坠跌下,叭哒大响,昏死不起。忽闻暗中传来一声冷笑道:「朋友,好狠的劈空掌法。」其时夜色笼罩,冷月初升,四野一片迷茫。

  严晓星亦报之冷笑道:「尊为也忒胆大妄为了,私窥官府行馆,非奸即盗,罪该极刑。」

  一条庞大如鸟般人影疾掠如飞而至,现出一个面目冷傲中年大汉,哈哈狂笑道:「俺一生在衙门里打滚,上至一品大员,下至七品县令,什么世面没见过,狐假虎威吓得了谁?」

  严晓星淡淡一笑道:「听尊驾口气,似在官府当差,请问尊姓大名?」

  「这朋友似乎管不着。」

  严晓星面色一沉,喝道:「尊驾真是在官府内当差麽?」右掌缓缓推出。

  冷傲大汉冷笑道:「找死。」

  呼的一掌劈出,劲风山涌,蓦然面色大变,但感劈出真力俱被一种无形绵软力道卸了开去,身躯猛然一震,情知遇上劲敌,却见严晓星化掌为指,迅疾如电点上咽喉要穴。两指如剑,大汉只觉疼痛如割,不禁闷嗥出声。严晓星冷冷一笑道:「尊驾随来之人着实不少,惜俱为我等制住,大驾若真是官面上人,何吝将姓名见告。」

  那大汉冷傲之色,仍然不改,厉声道:「俺乃大内三等侍卫黄德威,朋友,谅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伤本大人分毫。」

  严晓星冷笑道:「黄大人,若在下是江湖道上朋友,真不敢有损分毫,但谊属同僚,黄大人私自离京,结交恶寇,形同叛逆,就地诛戮亦无人敢责问在下不是。」

  黄德威神色惨变,身躯颤震瞠目惊道:「原来阁下也供职大内,怎么兄弟竟毫不相识。」

  严晓星缓缓撤了两指,道:「黄大人是何时离京的?」

  黄德威惊魂稍定,傲气收敛与刚才判若两人,道:「兄弟我是前月告假离京的。」

  严晓星淡淡一笑,轻哦一声道:「原来如此,这就难怪了,在下受李相知遇之恩,立意图报,蒙李相吸引,现职龙蟒一等侍卫……」

  黄德威立时神色大变,惶恐欠身施礼道:「属下罪该万死,竟然无知冒犯虎威。」

  严晓星手掌一摆,道:「此次大人奉旨离京查办要案,微服暗访,李相严嘱在下护送,故行程异常隐秘,以防泄漏风声。」说着语音一寒,冷笑道:「黄侍卫,你知罪麽?」

  黄德威面如死灰,惶悚躬身嗫嚅答道:「属下罪该万死。」

  严晓星冷笑一声,伸手探怀取出一块金牌,递在黄德威眼前,道:「黄侍卫久在大内,定认得此牌来历?」要知龙蟒一等侍卫,地位极高,可与当朝二品大员并起并坐,操生杀侍卫大权,黄德威怎不心胆皆寒,舌噤不语。

  忽见严晓星缓缓收起金牌,微笑道:「念在同僚份上,在下也不为已甚,但须黄侍卫应允一事。」

  黄德威忙道:「大人有事,尽管呀咐,属下敢不赴汤蹈火。」

  严晓星面色一沉,道:「我等此行极为慎秘,但是这一路行来,频遇江湖豪雄,目光怀有敌意,在下虽不甚明了,但却知其中必有蹊跷,黄侍卫既以告假之身,重入江湖,心有所为,在下亦不追根究底,然必须风声不可走漏,更不愿受此惊扰,你能做得到麽?」

  黄德威道:「属下一定办到。」

  严晓星淡淡一笑道:「国法森严,非江湖可比,黄侍卫虽是铁锋铮汉子,但族人何辜,连累九族同诛,未免不值。」

  黄德威道:「大人训诲,属下谨遵不忘。」

  严晓星忽伸手扶着黄德威右肩,道:「黄侍卫何时回京销假?」

  黄德威不禁机伶伶打了个寒颤,躬身说道:「属下告假半年,三日後立可回京。」

  严晓星呵呵一笑,右掌拍了拍黄德威肩头,道:「你可离去了,你所同行之人均在官道上。」

  黄德威如获大赦,躬身行礼,道:「恕属下告辞了。」转身一个箭步,身如奔弩,消失在夜色苍茫中。

  严晓星迅疾回身,走回店内,只见柳无情迎面走来,虽是男装,却盈盈一笑道:「今夜所见,贱妾委实服了你啦。」

  严晓星道:「三更时分,我等即离此处,不知小弟相约之人已到否?」

  柳无情道:「人在房中恭候良久了。」两人并肩走入……

  鄱阳湖滨,逍遥太岁冯叔康筑居於此归隐,园林之盛,一时无出其右,四时之景不同,春花竞艳,夏荷飘香,秋波镜空,冬松挺秀,尤以栖云阁瑰丽宏伟,凭栏眺望,万顷波光,千帆风影,远山隐约,景色如画,山光水色,如荡漾凡席之间。

  冯杏兰自随其父返回家中,虽病体稍健,却闷闷不乐,其父多方劝慰譬解,亦无法稍释思念之情。数月来,萧文兰、雷翠瑛何尝不思念严晓星,却不愿形之於色而已。这日,冯杏兰独自一人立在栖云楼上凭栏外望,星目含愁,忽见婢女奔上楼来,道:「小姐,严公子到啦。」

  她不禁愁容立舒,喜上眉梢,娇笑道:「人在何处?」

  婢女答道:「现在厅内与老爷子叔话。」

  婢女笑道:「小姐,严公子命婢女带领五个男装少女先去在小姐房内易换女装,说是什么柳姑娘,此刻柳姑娘尚在房内相候小姐呢。」

  冯杏兰不禁一呆,靥泛如花笑容道:「我先去大厅再说。」倏地穿出楼阁,疾如飞鸟落下後,飞身掠向大厅而去。

  真是:「多情易感,音信无凭。彼此相思,梦去难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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